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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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喊小妾,看來倒沒什麼大問題。
房疏真是餓了,哪管三七二十一,拉了兩小木凳,坐了下來,咕嚕咕嚕得吃了起來,“管他是不是糊黃,味兒還是不錯的!快吃了,夜深了該休息了!”霍台令看他吃得香,嘴裏也分泌了唾
,看着有些食慾了,兩人慢慢把鐵鍋中的疙瘩糊都吃了乾淨。
房疏收拾了妥當,期間還摔破了一個碗。
“這活還費神……”,房疏挽下袖口,準備回去休息了。
霍台令湊近他領口嗅了嗅,蹙眉,“多久不曾沐浴了?”房疏牽起領口,自己沒有聞到什麼異味兒,料想是鼻子被這腌臢味兒熏習慣了,説:“好像是有好幾天了……”,才説罷,又忙着撇清,“又忙,而且這裏條件又苛刻,洗一次澡覺能凍成冰
!”
“一起洗一下吧。兩個人也不冷……”房疏回過神,“自己去洗吧,我去擦拭一下就行了!”霍台令確實有些不一樣,平時睡一個被窩都巴不得躲得遠遠的,現在還提了這種建議。
“好哥哥,一個人太冷了些,弟弟身上也確實有些不舒服,太久沒有清洗了……”好哥哥都喊出了口,誰説的不喜歡?!若不是他為他受了傷,現在都懷疑他是不是有個同胞兄弟,情差異還是
大的。
見房疏有些動搖,又説:“這力氣都沒有恢復好,又跌成重傷可如何是好?”房疏也不再拒絕,再説下去倒顯得自己扭捏。
房疏打了水來,在士兵們集體洗澡的帳中,此時半夜,大家都在呼呼大睡,也沒有人來此。
以矮木凳代替木格,讓霍台令坐在矮木凳上,一旁放個大木桶,裝滿了熱水。
房疏一旁起袖子,高束頭髮,肩上搭了兩塊布巾,霍台令主動褪去全身衣物,一身肌
在水氣下閃着光澤,就安靜的坐在凳上,看着房疏。
“還是小妾洗的舒服。”,霍台令閉着眼睛享受。
房疏聽着覺得不是個意思,問:“你那些姬妾給你洗得不舒服?”霍台令睜眼看着給他擦拭上身的房疏,兩人四目相接,房疏又別開眼專心地擦拭着。
“她們?”,霍台令一把抓住他的手,“手哪有你的巧?”
“她們聽了可真該傷心了!”,房疏不會手,不輕不重地錘了錘他
口,以示警告。
這警告,在霍台令眼裏倒成了撒嬌。
霍台令抓住他手向下探去,“不如好哥哥給我胞?”
“胞?”,隨即大驚,房疏掙
不得,這霍台令哪裏像沒有恢復氣力,簡直力大無窮,硬伶丁更有
神氣,端得是驢大行貨,對房疏衝擊可不小。
霍台令湊他耳旁,説:“好哥哥,弟弟憋得久了,幫個忙……”見房疏除了面紅,卻還是不動,“難不成哥哥要我學那些將士去找“尚寢局”的女子?”。
他們私下都開玩笑説後勤的那些女子就像六局一司的女人,又管飯又洗衣,還管晚上……
霍台令半開玩笑,説:“若非要選一個,我只覺得南金姬還不錯……”
“再胡言亂語,我非給你掐斷了不可!”,房疏説的兇狠,手上只微微使力,力道卻剛好,霍台令喟嘆一聲。
房疏嘆了口氣,畢竟自己也解決了二十多年,男人那點昇仙處還是知道個大概的,手法也還過得去,再加上霍台令是真的積多,不多時,房疏就聽的頭頂一陣悶哼,手上一陣黏膩,他安靜的澆水洗手。
他又繼續給他洗了頭,心裏越想越不得勁兒,説:“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霍台令悶笑了兩聲,“什麼?”房疏見他還笑得出來,用手掐了他手臂,活像被佔了便宜的媳婦兒。
“未能得與鶯鶯會,且把青郎來解饞!”霍台令搖了搖頭,甩了他一身水,“怎麼能這樣説,芝蘭探花可比鶯鶯燕燕好太多了,生得是碧潭飄雪,手上是捻指柔情,可不止是解饞之物,你説……你是不是經常自己這樣解決的?”房疏簡直想轉身出去,不理他了,“我看你是在營中憋出了病!”,這些浮言語真是有些勾魂奪魄。
“確實因為你受了傷,得了病了……”雖然房疏心裏罵罵咧咧,還是把他伺候舒服了,見他腳指甲有些長,便用小銼刀給他修整了。
霍台令翹了翹腳趾頭,問:“你不是少爺麼?還有個爾良,怎麼這些事做的也順?”
“落魄少爺而已……爾良與我情同手足,哪能什麼都使喚他?”
“情同手足?”,霍台令語氣有些愉悦,“之前還以為……”
“以為什麼?!”
“沒什麼……”房疏好不容易給他捯飭完了,説“嘿嘿,輕手,輕手,君子本無垢。”,看着自己成果,總是讓房疏高興,眼前又是一個神奕奕的青年。
送走了霍台令,自己也沐浴了,一個人果然是冷得發抖,自己也被拂得興起,就着剛剛的手也讓自己舒緩了,一靈之後,有些愣神。
上了牀霍台令就一直摟着他,“還是有味兒……”房疏也不管他的手
腳,聞了聞自己的咯吱窩,説:“哪有什麼味兒!我這都沐了浴,若是有汗味兒,也清洗了,爾良他們都説我身上沒味兒了……我看你是找茬!”
“沒説是汗味兒……”
“那是什麼味兒?什麼味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