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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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剛剛那霸道大人有關,那大人也曾有段時間對自己動手動腳,好個撥手段,攛掇淑女也要害相思,不可否認自己都有些五三道了。

房疏搖了搖頭,“説無言,你們安心休息吧。”那兩姐弟這幾天見了太多外面的新鮮物什,什麼大車,火銃,真是憑空就能穿草靶,暗道那好看大人也不騙他們,這些士兵都是神明。今兒又坐了馬車,興奮地晚上也要起簾子左看右看,真得吵得房疏睡不着了。

南金姬是個温克兒,管不住這兩姐弟,房疏看他們高興也不説什麼,半躺着想事情。

方硯才從太僕寺回家,見牛玉環正在家中整理她的刺繡,“阿環,明得閒,那曾大人明邀我去他府上吃茶。”

“巡撫司的那曾大人?”

“正是。”牛玉環放下手中活計,接過他官帽,説:“明兒我也得去找極餚行的陳二姐貨,她兒子過兩天成親,這鴛鴦衾要的急,你帶着絕兒也去玩耍一下,他這都一個月不曾出門了。”

“也好!”牛玉環與房疏説了,房疏搖晃腦袋,“不去!去了也是個看門的,上次去胡侍郎家,讓我就在門口等他,哪裏也不許去,我就乾站了一天,爹出了胡侍郎的門,才恍然大悟,自己是帶了兒子去的!”牛玉環掩嘴笑了,“你們父子倆真是一個敢指使,一個敢乖等。誰叫你這麼聽他的話?”

“那我無處可去……”

“你這快滿十六了,還不多出去走走,尋覓個俏佳人?可別白白糟蹋了年華!”房疏一聽,學着防硯訓人的動作,做這捋鬍子的動作説:“阿環!你這不正經的婦人!又在兒子耳旁吹些什麼沒羞沒臊的話?”説罷,母子倆哈哈大笑起來,牛玉環挑着眉頭,説:“你爹可就愛了娘這私下的不正經!”把房疏臊得不行,牛玉環瞧了無趣,“怎麼和你爹一個模樣?不會也是個悶着臊的?”這聖賢書是對不進去了,只能自暴自棄,“娘~,您快別説了,我去還不成?”

“真乖~,若是看中了心儀的可得給為娘説道説道,娘心裏可好奇勒!”第二天一大早房疏就跟着方硯身後,別家官老爺出門都是官轎子出行,不説八抬大轎,四人轎總應該有的吧,這方硯不僅沒有轎子,連護衞都不帶,穿着麻布衫手持青竹扇,步伐跨得又急又快,不知道以為是脹了急屎,其實這是方硯習慣,覺得閒庭信步是費時間。

房疏已經拔得和方硯一般高,骨初成,只是太過清瘦,布衫裏顯得空蕩蕩,一身麻衫也是新的,房疏這個年紀正是發育的的快的時候,三天一見就拔了一個高度,之前的破麻衣都短了一截,牛玉環平時太忙又因為房疏一般不出門,昨晚才發現這個問題,這個年紀的孩子愛美心極重,連夜縫製了一套合身的衣服。

父子倆麻衫配麻衫,都背如青松,房疏又生的俊俏,惹得好多少女老婦都側頭偷覷。正所謂:俏郎生初長成,面如玉蘭背如松,誘得奴妮心恙,勾得老嫗暗涎。

房疏如芒在背,一點不自在,好不容易到了這巡撫司,來了兩個小校尉領了兩人入內,才到大院,一旁許多光膀子男子一旁站樁。

方硯對房疏説:“你就不要進去了,在這裏等吧。”房疏心裏如萬江奔湧,他就知道是這樣,真不該聽了孃的話,來這裏又受一天罪。

房疏無奈只得尋了一處坐的,院子三畝見方,院落裏有一個矮大的榕樹,樹下有兩隻黃木椅,正是初,清風徐徐。

看了地上螞蟻搬家,又看天上雲捲雲舒,好不無趣,卻被那羣光膀子男子裏面一個矮小身影引起了注意,別人做五十個俯卧撐,他做的快起碼要做七十多個,別人扛着石槓圍着院子來回跑二十圈已經是氣如牛,他身體雖小,卻抗着同樣的石槓健步如飛,後面雖然有些力竭還是扛着跑了三十圈不止,這應該是常態,其他人都見怪不怪。

房疏就這樣又看了兩個時辰,不覺到了午飯時候,房疏肚子咕咕叫了起來,爹又把自己給忘了,所有人都走了,那小孩子還在那扎馬樁。

房疏用手支着頭,看他沒有休息的意思,忍不住好奇,起身上前,才發覺股都坐麻了,“小孩兒!你怎麼不去休息進食?”房疏走到他身前,看他臉上都是髒灰和汗混成了泥,整個一泥小子,五官看不太真切,鼻樑倒是又又瘦瘦的,口有一顆用紅繩穿戴的白翠玉珠,珠光圓潤,似出淤泥的白蓮,沒有討到一點髒,還怪好看。

他扎着馬步,還不及房疏口高。

可憐房疏生平第一次搭訕連白眼都沒有討到,這孩子本不看他,連眼皮都抬動,房疏一旁越想越氣,伸出他“玉指”紆尊降貴般的戳了戳他口,若是個又聾又瞎的人總應該能覺到吧。

如他所願,討了一個不重不輕的白眼。

“泥猴子!”,房疏彎與他對視,“哥哥和你説話呢!不知禮!”小孩兒還是不説話。

“莫不是個啞巴?”,房疏又圍着他轉了兩圈,上下打量了一番。

小孩兒被看得不自在了。

小孩子剛剛開始發育,聲線有些噶,又夾雜着柔氣,半天終於説了一句:“不是啞巴!”房疏見他有趣,只想逗一下,“不是啞巴,還不回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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