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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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習慣了,這有人講話總是喜歡聽聽。”霍台令走到兩人跟前,他受到了爾良的敵意。不以為然,“房大人,你帶得這條忠犬敵意大得很呢!”房疏心頭聽他喚爾良為狗,心情很差,還是笑着:“霍大人想多了!爾良看外人都是這樣的。”霍台令就這樣笑着,只説一句:“這接下來可得好生相互關照啊!”,只留了一句便走了。

房疏心底寒意頓生。

“少爺!!你怎麼才和我説!”,路上聽了前因後果,爾良也不走了,站在原地氣得手足無措起來,這裏又顯得僻靜,縱使六月天氣,仍有絲絲涼意,房疏起了雞皮疙瘩。

房疏無奈拉着他手臂,拖着往前走,“好了,這不是就怕你這樣嗎?還不是給你説了?”

“若今晚沒有碰到沈大人他們,你是不是不打算對我説?”

“哪裏的話!我就是打算吃飯的時候説的,這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若是能贏了這仗,加官進爵可比天天在翰林院快得多!翰林院等出頭之不知道何年何月了,偏偏那裏也是無煙的戰場,指不定哪裏就被小人給算計了!若不是這事,因為那個破妖書,你少爺我差點就被他們抓到牢裏嚴刑供了!成了那隻殺給猴看的雞了。”

“少爺.......”,他知道房疏心裏的癥結,他是不能勸退他的,他只能陪着他,“會讓我陪你一起去的吧!”房疏沉默了,爾良也知道他所想,他急切拉着房疏,“少爺!我會保護你的!我怕你碰到危險了.......”

“哎!”房疏嘆了口氣,“你跟着我不方便!”爾良心裏像被碌碡碾過,小聲説:“我會收拾好的......不會給少爺添麻煩。”

“我哪裏是怕你添麻煩,我是怕你喪命呀!”

“我這條賤命還不是少爺給的,本來就是撿來的東西......”

“胡説什麼呢,爾良,哎,你少爺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兒,徒手打幾個賊還是沒有問題的吧!”爾良不是擔心什麼小賊,是晚上霍台令對房疏的態度,“那霍台令可不是善類,偏偏......”這小子有話説,房疏皺眉,“偏偏什麼?”

“少爺,我覺得到,你對他的態度不一樣......”房疏別過頭不看他,怕心裏事從眼裏湧了出來,爾良這小子心細得很。

“哪裏有不一樣,他那個人太過霸道可惡!他也於一般人不樣,不一樣的人就是不一樣對待的!”

“前兩年少爺可曾記得也是被那麻城裏的惡霸欺負了,和霍大人也有些像的,當時少爺打不過他,就自己出讀書的時間習了武藝,半年後,在最熱鬧的地方搭了個擂台,打得他,讓他顏面掃盡,從此夾着尾巴做人,大快人心呢!”

“那我也打不過霍台令呀!這天下也沒幾個人打得過他吧!”爾良聳下肩,“我説的是那種記仇的神,少爺,你被欺負了幾次,一次都沒有聽過你説要怎麼報復他,倒是那個狀元,你都説了幾次,以後要怎麼讓他跪着叫你爺爺!還有那董其昌.....”,這個不用想了,少爺是肯定畫不過他的,但是少爺也勤加苦練了的。

房疏笑了,“這怎麼能説記仇呢!這是擁有堅韌不拔的意志,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怎麼從你口裏説出來,倒像是罵人了!”房疏自以為轉移了爾良的注意力,爾良心裏也有小算盤,兩人默契得不再提明天出征的事情。

東昇,午門前房疏身着戎裝,秀髮高束,在初陽照上他前銀片,折着金光,鮮衣怒馬,意氣風發,他們等着出征諭旨。

霍台令身着二品飛魚服,別繡刀身後也是五千神機營和錦衣衞。

霍台令御馬上前與房疏並行,上下打量了他,房疏察覺他的視線,卻渾身僵硬不敢側頭,直到霍台令説:“想不到文弱的房大人穿上鐵甲,也還人模狗樣。”

“自然是比不得霍大人俊郎神威了!”,房疏還是側頭對他笑着。

“你的那條狗呢?怎麼今兒沒有看見?不跟來?”,霍台令故意四處打量起來。

房疏皮笑不笑,“真是勞煩霍大人掛心了!若爾良知道您這般關心他,也會受寵若驚的!”這‘友好’的寒暄才進行了一半,就被打斷了。

“諭旨到!”兩個太監跟着欽差大臣上了午門上,房疏和霍台令立馬翻身下馬匍匐在地。

只記得這諭旨唸了一長串,總結起來得一起也就是,別讓那羣落水狗回老巢,剿滅他們!一個不留!

嗯,大抵是這樣的!

本來以為出京路上百姓們回夾道相送,卻只有些姑娘來看着芝蘭探花,不止是姑娘,還有一些太婆……對着房疏指指點點,自己倒像是遛猴的……

京城門口,聞玄青和一位年長者等待着,那長者斷了一隻手臂,右袖空蕩蕩的,一看倒他們靠近便趕緊走了過來,只是走向霍台令,霍台令有些措手不及到説話都這結巴了,“曾……曾大人?”,又迅速恢復平靜。

房疏認出來了,那是錦衣衞的都督——曾凌天。

他也有些侷促,“霍……霍小子,此去漫漫,為師……我也沒有什麼好相送的。”他摸出一副軟甲,手有些發抖,估計是太過緊張了,“這個希望能保你平安。”聞玄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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