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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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了府,舒默便要拉着舞惜歇下了,舞惜搖頭,像小狗般使勁嗅了嗅,然後誇張地説:“哎呀,走了一下午,怎能不好好洗洗呢”舒默無奈,在他看來舞惜什麼都好,就是太愛乾淨,哪怕是在隆冬之際,也要天天泡澡,且還強硬規定他若不沐浴,便不許上她的牀舒默板起臉,嚴肅對她説:“下次,再也不陪你出府了累死人不説,還不讓睡覺”舞惜拉起他的手,輕輕搖晃:“誰説不讓你睡覺了,去洗一洗就睡哈我有經驗的,越是疲勞泡澡後越是好睡泡個熱水澡很解乏的走吧,舒默”説罷,揚聲道:“寧舒,準備熱水。”

“是,夫人。雲珠姑姑已吩咐過了,説是您愛乾淨,早早就讓人燒了熱水。”寧舒恭敬道。

舞惜的眉眼彎彎,有云珠在真是省了許多事,想起她的傷,關切道:“寧舒,今夜是秋月照顧姑姑嗎”

“是的。”聽了這話,舞惜才放下心來,拉着舒默來到沐浴房。

原本也是無法接受同舒默一起泡澡的,只是偶然一次她在泡澡時,被他看見,然後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不過在那之後,舒默也逐漸愛上了泡澡,或者説是愛上了和她一起泡澡。於是着人將原先的大木桶丟棄,又準備了一個足足大兩倍的木桶,説是方便兩人一起習慣成自然,這樣一來二去,舞惜也就習慣了每次同舒默一起泡澡。

沐浴房內,舒默雙手張開,就那麼站在,看着舞惜在他周圍忙前忙後。舒默喜歡這樣的覺,舞惜的微踮腳尖,仰頭看他,幫他衣服,理順頭髮,這樣小女人的舞惜可愛極了舒默享受被她這樣細心服侍的覺。

木桶中,舒默將她摟進懷中,舞惜雙手推他,微惱:“舒默,你答應過我的,這裏不行”舒默收緊手臂,不理會她的抗拒,輕輕地吻着她的小耳垂,低聲道:“舞惜,開雪化我要帶兵驅趕來犯的骨梁部落。三後,我就要去常山要和阿毅會合,共同練兵。”本是不打算提前告訴她的,關於他的行程,向來沒有告知女人的先例。然而,所有的先例都在舞惜這被終止,面對她,舒默願意將他的事與她分享。

本來被他吻得意亂情的舞惜在聽到他的話後迅速清醒過來,躲閃着他的吻,舞惜氣息微亂:“你要出征了嗎那個什麼骨梁部落在哪裏啊我應該相信你的實力的,但是還是想問,不會有什麼危險吧”舒默滿意她的反應,卻故意在她間輕捏一把:“就這麼不相信本公子嗎放心,我還等着你給我生兒子呢”不在這種環境下過多得談論戰場殺戮,趁着舞惜沒有反對,舒默決定抓緊時機。

木桶中滿是清澈的熱水,升起白的水霧,朦朦朧朧間惹人遐思。舒默將舞惜緊緊地錮在他懷中,兩人額頭相抵,鼻息間盡是彼此悉的味道。舒默沙啞的嗓音在舞惜耳邊響起:“舞惜,不要去擔心別的事,現在,你的心裏、腦海中只能是我看着我,舞惜”舒默的聲音帶着蠱惑般,令舞惜無處可逃。她深情凝視他,不再掙扎,任由舒默帶領着自己被捲入漩渦,同他一起沉淪歡愛過後,舞惜身子無力地靠在舒默身上,一絲力氣都用不出來。看着她慵懶的樣子像極了她養得那隻叫阿奴的貓,舒默出滿意的神情,靠在木桶邊,伸手拿過銅壺,舀水澆在他們身上。舞惜疲倦地微闔雙目,低聲道:“舒默,抱我回內室。”舒默將她抱起,披上厚厚的浴袍,笑道:“遵命,我的夫人”舞惜躺在榻上便沉沉睡去,全然不顧濕濕的頭髮。舒默擔心她冒,無奈之下,只得細心為她擦拭乾淨。

看一眼更漏,時辰尚早,為舞惜蓋好被子,舒默起身來到書案旁,寫着出兵的相關事宜。自從同舞惜和解後,舒默多數時間更願意在漱玉軒看書,倒是少去書房了。

沙沙的聲音擾了舞惜的淺眠,睡眼惺忪間,看着舒默尚在奮筆疾書,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動靜。想着他出徵一事,舞惜總有許多的不放心,悄然起身,來到他身邊。

“怎麼不再休息會是這燭火晃了眼睛嗎”舒默頭也沒抬地問。舞惜輕聲説:“沒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舒默點頭,不再説話。不論是前世還是現在,舞惜始終覺得認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就如眼前的舒默。

舒默忙着,舞惜也並不讓自己閒着,找了本書,坐在他不遠處安靜看着。待舒默忙完,抬頭便見舞惜看得認真。他喜歡這樣的相處,慶幸舞惜這樣的子,並不是一個隨時隨地都要纏着他的女人。

察覺到有炙熱的目光一直膠着在自己身上,舞惜抬頭,看一眼舒默,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可以告訴我嗎”她問的小心翼翼,有些事關乎着機密,她不是不講理的人。

舒默點頭,將她抱在自己腿上,簡單地告訴她:“骨梁部落在我烏桓以北的荒漠,也是遊牧民族,和烏桓向來是沒什麼往來的。去年年末去突然開始侵襲烏桓邊境的那幾個小部落,搶糧草、馬匹、牛羊,對邊境百姓的生活造成了極壞的影響。”舞惜點頭,眉宇間卻有淡淡的不忍,但凡是戰爭,就少不了殺戮、血和犧牲。然而一將功成萬骨枯,舒默為了汗位勢必會不斷鞏固他的戰功,然而殺伐決斷之事,卻是她一小小女子所不忍見的。當然,她知道,在這個時代,成王敗寇,她在這悲天憫人,卻不見得易地而處後,會有人憐憫她。所以,在她內心深處,還是全力支持舒默的舞惜想了想,現代時地理學得極不好,但是大致的位置還是心裏有數的,知道骨梁部落地處北方,即便是開了,大概也是天寒地凍的。於是不放心地對舒默説:“舒默,那應該很冷吧,你領兵在外,一定要做好禦寒工作還有,病從口入,在外一定要注意入口的吃食,不可隨意食用野外的東西,對水源也要慎之又慎行軍時,最好帶足夠的食物,食可以風乾了帶”絮絮説了很多突然閉嘴,發現舒默看她的目光多了幾分探尋之意,心中暗暗埋怨自己,不該多嘴的,像舒默這樣久經沙場的大將,這些小事哪需要自己提醒。最重要的是,自己這樣太醒目了舒默不是子瑾,猶不能全然信任,自己這樣貿然,實在是不應該。

果然,聽舒默在耳邊説:“從來不知道你竟懂這麼多”心下微涼,舞惜吶吶道:“我這是關心則亂,都是小事。這些我也是從書裏看來的,真是班門斧了”再度想起皇甫毅對舞惜的評價,舒默暗自點頭,舞惜的確不是尋常女子可比的。她説的這些他自是知道,卻也動於她的細心,倒是沒有什麼防備之意:“你説的這些小事恰恰是領兵在外最基本的常識,千里之堤潰於蟻。只是沒想到你年輕尚小,便有這些見解。”乾笑兩聲,舞惜科打諢將話題轉移:“哪裏是什麼見解。對了,舒默,今天才初一,距離開雪化還有一段時間呢,你三後去常山要,期間不回來了嗎”舒默沉片刻,點頭:“一般情況下,我不回來了。你這是在開始思念我了嗎好好在府裏,有什麼事讓阿爾薩去辦。若有重大的事,來不及通知我,可以去北衙軍找皇甫麟。”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初四晚上,在舒默的安排下,他和舞惜早早用過晚膳,便窩在內室裏。

舞惜猜到他的意圖,因此故意拉着他對弈。舞惜的棋藝極佳,兩人最初對弈時,她的棋藝比舒默更勝一籌。然而,這樣的得意沒能維持太久了,就互有勝負了。直到如今,她已是勝少負多。

被舒默連下三城之後,舞惜有些小鬱悶,卻又不願早早地便宜他。正糾結呢,舒默握住她的手,沉聲笑道:“舞惜,明我便要走了,幾個月才能回來,今夜又怎會放過你”説罷拉起她,手臂一收,將舞惜抱在懷裏。

不待舞惜做出反應,舒默的吻仿若疾風驟雨般地落下,動作愈發的魯起來,像是要將她整個入他的身體裏似的。

舞惜微微蹙眉,舒默並不是特別縱慾之人,以往雖説也不温柔,卻很少有這般魯的時候,他的鬍渣刺到她的皮膚,有些微的癢、些微的疼,忍不住出聲抗議:“舒默,温柔點”不滿她的抗議,舒默好像故意似的,狠狠吻住她的,用力,大手卻極輕地撫上她微蹙的秀眉,沙啞地説:“舞惜,專心點,你是我的你只屬於我只屬於拓跋舒默一個人”舞惜心底喟嘆,想着即將的分離,不忍拒絕他,閉上雙眸,任由他引領着自己去受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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