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嚴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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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默看着她那樣子。怒極反笑:“好。你倒真是敢作敢當。本公子即刻就成全你。”説罷。大手一揮道。

“來人。將藍納雪帶下去。”藍納雪一愣。沒想到來得這麼快。她下意識地開口:“我想見見我阿爸。”若真是永別。她唯一想見的就是阿爸了。

舒默點頭:“若是不答應你。倒顯得本公子不近人情了。可以。本公子會盡快安排你父女見面。這些子。你便好生待在凝翠閣吧。”

“謝公子成全。”藍納雪看着舒默離去的身影。低聲道。

。瑞琛的洗三儀式。這孩子得來的可謂是萬般不易。因此舒默尤為重視。甚至超過了瑞鈺的洗三儀式。

桑拉看着玉雪可愛的瑞琛。心底的嫉恨之情外。本以為這個孩子指定是保不住了。哪怕他對舞惜有着志在必得的心。但是涉及到他的大事。他還是更願意聽見舞惜一屍兩命的消息。然而。在府內等來的結果卻是。舞惜又為舒默生下一子的消息。

不僅是桑拉。出席瑞琛洗三儀式的宗室親貴們皆對舞惜羨慕不已。如今平城上下誰不知曉。二公子對夫人那是愛重有加。一心一意的。而二夫人也的確爭氣。接連生下兒子。自身又美豔無雙。出身高貴。尤其之前。二公子病重在慕容部落。第一時間更新是二夫人千里侍疾。照顧二公子痊癒的。單憑這份情意。兼之兩個嫡子。二夫人這一生也不會有失寵的那一了。

這生兒子的命在這個時代是最被看重的。貴婦們看着大廳中央的瑞琛。頭接耳。幾乎是想去問問舞惜。到底有什麼樣的秘訣。才能每次得男。

然而。令眾人更加羨慕的是。依舊是大祭司的親臨。

瑞鈺出生時。大祭司親臨。是因為瑞鈺伴着瑞雪而生。天象祥兆。而這一次瑞琛出生。並沒有任何異常的天象。從某個角度來説。也可以理解為瑞琛的出生沒有什麼特殊的。因此也就不值得大祭司親臨了。

何況依大祭司的子。別説區區一個二公子的小公子了。就是大汗。也要給大祭司幾分薄面。所以大祭司的行動絕對不受任何人左右。

隨着大祭司的到來。所有人都肅穆了神。恭敬有禮地站在兩旁。心底卻在嘀咕:難道二公子的嫡子都有這樣好的命數。值得大祭司親臨。

大祭司還是如常地為瑞琛添了一把福。繼而來到了舞惜的院落。隨之一起進來的舒默驚詫地發現。大祭司對着舞惜所住的寢屋深深一拜。口中唸唸有詞。

這樣深的鞠躬。哪怕是父汗也受不起。為何…

大祭司並不在意被人看見。行過禮後。他並不多做停留。轉身離去。

“大祭司…”舒默在他擦身而過時。開口喚他。

大祭司腳步微停。以語不傳六耳的聲音低聲對舒默説:“夫人命格貴重。二公子惜福。”此次二夫人難產。他也是知曉的。唯一一次。他沒有替二夫人祈福。就是想看看二夫人能否度過此劫難。結果果然不出他預料。二夫人終是度過了。

舒默詫異至極。低聲道:“有勞大祭司。”看着大祭司離去的身影。舒默轉身良久注視着內室。原來竟真的有連大祭司也拜服的人。原來…那個人是舞惜。舒默有些恍然。瑞鈺和瑞琛的洗三皆有大祭司親臨。原以為是這兩小子有福。不想他們完全是借了舞惜的光。想着眾人對瑞鈺、瑞琛的探究。舒默暗自慶幸。幸好不是舞惜。

他的女人可不需要他人太過多的注意。尤其舞惜身邊又一直有着情深意重的承昭和別有用心的桑拉。

洗三儀式結束後。舒默隨拓跋乞顏一道進宮。

“你這次回京一直也沒有時間進宮。父汗瞧着你今心情大好。不如陪着父汗好好説説話。”拓跋乞顏起身離開桌案。來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舒默笑着點頭:“是。父汗只要不嫌煩。兒臣定然願意常伴左右。”

“父汗今看着瑞琛那孩子。第一時間更新絲毫不見早產的跡象。紅撲撲的。倒比瑞鈺還招人愛。”拓跋乞顏早已到了含飴孫的年紀。看着這一個個新出生的孫子們。心中便高興。

説起這個舒默啞然失笑:“舞惜懷瑞琛的時候。一心盼望着是個女兒呢。結果生出個小子來。她趁着瑞琛不在的時候。還悄悄跟我抱怨過呢。”提起舞惜來。拓跋乞顏倒是很有些話説:“那丫頭似乎總是和旁人不同。換做是別人。這樣連生兩子。不知道得多高興。她倒是想要女兒了。不過你們還年輕。以後還有的是機會要女兒。”舒默的神稍稍有些後怕:“父汗。您不知道。當兒臣站在產房外。聽説舞惜快不行的時候。兒臣心中有多驚慌。她平安產子後。兒臣便想從今以後再不讓她受這辛苦了。”拓跋乞顏聽了這話。也出現了悲哀的神情:“這何嘗不是父汗當年的想法。”停下來。整理了下心情。拓跋乞顏才又開口。

“舒默。你對那丫頭情深意重父汗並不反對。這些年來。父汗冷眼瞧着。那丫頭也當得你如此相待。只是…”

“父汗有何教導。兒臣洗耳恭聽。”

“當年有人曾對父汗説。這治理後宮同治理天下是一個道理。要懂得權衡。否則寵愛愈盛對她而言愈危險。瑞鈺出生後。父汗也和你説過這些話。若是不懂制衡。你的寵愛便會成為要她命的利劍。此次舞惜那丫頭是九死一生。然而下次呢。下下次呢。你做不到將她保護得滴水不漏。倘若她不在了。你後悔便晚了。”拓跋乞顏看着他。嚴肅地説。

“父汗…”是了。這話父汗曾經説過一次。不想真被父汗言重了。他眼中閃過瘮人的厲:“兒臣當便説。無論是誰。敢對舞惜下手。兒臣必會叫她生不如死。”

“這事你已經有了決定了。”拓跋乞顏不經意地問道。

舒默點頭。這事上他沒想過要瞞父汗。也知道瞞不過:“是。看在悉羅的面子上。兒臣會讓藍納雪自我了斷。”拓跋乞顏深深看舒默一眼。這兒子在這方面還真是像他。然而…

“舒默。前兩悉羅找過本汗。為他女兒求情。父汗轉達一下悉羅的原話。為了藍納雪。他願意以整個素黎部落作為代價。只要你給藍納雪一個機會。他身後的整個素黎部落後願以你馬首是瞻。”拓跋乞顏説道。

舒默聽後冷笑連連:“悉羅。他倒是打得好謀算。藍納雪敢在我府裏用毒。意圖毒害瑞鈺。導致舞惜難產。險些喪命。雲樓變成如今這副樣子。他竟妄圖以此作為換。第一時間更新我若是答應他。後豈非要讓看我拓跋舒默的笑話。用舞惜的痛苦和雲樓的受傷換來的支持。不要也罷。悉羅。他未免太過小看我了。”拓跋乞顏聽後也不多勸。他早猜到了舒默的態度。如舒默所説。若是真的答應了。那就不是舒默。也不是他和傾城的兒子了。拓跋乞顏點點頭:“也罷。你的事你自己做決定。父汗也不勸你。”

“兒臣謝父汗理解。”舒默起身恭敬道。拓跋乞顏能體諒他是最好不過的。否則這事還真不好辦。

“雲樓那孩子。父汗看着也是可憐。一會你回府。將步路帶回府去。讓他和劉子然一起好好想辦法。看看雲樓的病能不能看好。”拓跋乞顏的語氣中有着惋惜。

“是。兒臣替雲樓謝恩。”舒默恭敬行禮。

拓跋乞顏擺擺手。示意他坐下。説:“舞惜那丫頭。待出了月子。便叫她帶着瑞鈺和瑞琛一同進宮請安吧。”

“兒臣遵旨。”出了安昌殿。舒默往府上趕。並同時吩咐隨從:“去告訴悉羅。就説藍納雪想見他。讓他今入府。”舒默算着時間。杜筱月該回來了。果然。他一入府。便聽見阿爾薩説:“公子。月夫人回來了。”舒默腳步不見慢。嗯一聲。便往書房走。邊走邊問:“阿爾薩。關於雲樓是如何受的傷。杜筱月可知道。”阿爾薩因受了鞭。現在走路姿勢還有別扭。他忍着疼痛。儘量跟上舒默的步伐:“回公子的話。關於雲樓公子的事。月夫人一回府便去了鏡月軒。旁的人不説。雲樓公子身邊的丫鬟綠兒也會説的。”舒默餘光注意到阿爾薩走路那一瘸一拐的樣子。放緩了腳步。説道:“你一會兒親自去一趟。將這事告訴杜筱月。注意別把漱玉軒牽扯進來。”阿爾薩立刻會意:“是。奴才曉得輕重。公子放心。”舒默停下來。若有所思。片刻後説:“對了。悉羅一會兒要進府看望藍納雪。雲樓在凝翠閣住了一年多。相信杜筱月也有話想對她説。”説罷。舒默便大步離去。

阿爾薩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方才自言自語道:“奴才知道了。”公子。還是您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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