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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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見什麼稀奇得不得了的事一樣,把啤酒罐放到桌子上,走過去:“您喝不了酒?”薄漸垂眼:“不太會喝。”

“啤酒也不行?”

“不是不行,”薄漸輕聲説,“是容易醉。”江淮心臟忽然砰砰跳起來,他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話了:“那就醉唄。”

“江淮!!”衞和平吆喝着過來,跟青樓門口招徠人的小娘兒們似的:“來玩呀!就等你和主席了!”江淮低頭看着薄漸。

薄漸望着他的眼,喝了口啤酒:“走吧。”一頓飯吃到八點半。

一開始嚷嚷着要不醉不歸的那幾個人真就不行了,幾個男生摻着趙天青幾個先去廁所吐了。往往喊得聲音最大的都是最菜的。

老林還是要維持秩序:“時間差不多了,人家到點了,也都別玩得太晚……差不多就都回家吧,回家休息休息,下週回來發考試卷子。”一片哀嚎:“草啊不説卷子我都忘了期中考試了!”老林瞪過去一眼:“注意言行!”江淮靠在桌前,扭頭看了眼薄漸。

他酒量還行,喝得也不多,基本沒多少覺。薄漸説酒量不行,也喝得不多……薄漸還是喝氣泡酒喝得多。

氣泡酒度數低的,一般也不會醉。

薄漸現在看上去也不像醉了,臉不紅心不跳,神情如常。

“走嗎?”江淮問。

薄漸突然勾住江淮的脖子,江淮沒防備,手撐在桌子上,一歪就整個人歪下去了……薄漸扶住了他肩膀,又托住他下頦,親在他嘴上。

江淮靜了。

薄漸他的嘴,帶着點淡淡的酒氣,啞聲道:“送我回家。”第66章咬我眾人都聚在餐廳門口,江淮桌子離得遠,衞和平都打上車了,準備去找江淮問問要不要一塊兒順趟回家了,才看見江淮向他們這邊走。

但看見江淮,衞和平一愣。

江淮往眾人這邊走,卻還扶着薄漸,薄漸手臂勾過江淮脖子,低着頭,看不清神情。

看見這兩個人堂而皇之的……在老林面前勾肩搭背,愣的也不只衞和平一個人。

“江淮,你倆這是……”江淮別過頭,沒什麼表情:“薄漸喝多了,我送他回去。”

“主席喝多了??”眾人一聽主席喝高了,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不可思議……主席可是校典範優秀學生,原來也有喝高了的時候?

“我靠真的假的?”

“主席今晚喝了多少啊?”江淮擰了擰眉,始終彆着頭,沒往薄漸那兒看一眼:“我去結賬,先走了。”薄漸就始終勾着他脖子,低着頭,別人説什麼,他也都乖乖地不理會,乖乖地不説話。江淮走一步他就走一步,江淮停下來他就停下來。

江淮把他扶出幾步,扭過頭,不大自在地問:“你真醉了?”薄漸沒説話。

江淮又走出兩步,把薄漸的手從自己身上無情地扯了下來:“我去結酒錢,你站好,等我,我一會兒回來找你。”薄漸的手被江淮摁下去,摁到身側。

江淮松下手……一鬆手,薄漸又像一個彈簧小玩具似的,又伸手出來要抱江淮似的……江淮猛地後仰:“我讓你動了嗎?”薄漸的手停在半道,兩三秒,悄悄地放下,又悄悄地別在背後。

好、好乖。

江淮神遊天外地想。

他還想,薄主席好像真的喝多了,不然不可能這麼乖。

但江淮板起臉:“站好,不許亂跑,我馬上回來。”薄主席被他領到了一個空無一人的走廊牆角,乖乖地低頭站在牆角,像是被大人罰站的小孩兒。

江淮轉頭結賬去了,走出兩步,他又折回來,摸了摸主席的腦袋,又又轉回頭結賬去了。

去到服務生那邊,經理笑道:“同學,是這樣……今晚的酒水錢包場的先生也一起包了。”江淮抬了抬眼皮,懶洋洋道:“哦,那就等我付了,你把酒水錢返回給包場那人就行了。”等江淮不自覺地急匆匆回了走廊牆角的時候,他遠遠瞥見主席還在牆角。

他稍鬆了口氣。

主席喝多了但不上頭,從神情面容上都看不出什麼,只是比平常安靜許多……在江淮眼裏,還比平常順眼不少。

江淮放慢步子,停在牆角:“我打好車了。”薄漸還是低着頭,半晌,向江淮伸出一隻手。

同學大都走了,走廊空無一人。江淮知道頂上有攝像頭……但酒店攝像頭不在他的考慮範疇之中。江淮單手兜,盯着薄漸,掩飾地把衝鋒衣拉鍊拉到了最頂上。

薄漸嗓音比平常低許多:“江淮,拉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江淮扣住了薄漸的手腕,把人向後壓,薄漸手背蹭到質糲的牆壁壁紙上。他低着頭,假若走廊燈光再亮些,江淮可以看見他眼中的訝異。

江淮按着他的手,齒磕碰地親在了他嘴上。

薄漸沒有出聲,也沒回應,只悄悄地扣緊了江淮的手指。

快九點,司機師傅接了個單子,萬盛大樓前街口。

他把車往路邊一停,隔了車窗向外看。路燈不甚明亮,兩個高高的男孩子向他車這邊走。

車門打開了。

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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