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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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同學在薄漸邊上,他們倆都是風紀委員。陳逢澤也照樣用肩膀撞了下薄漸,眼睛還覷在江淮黑衣黑褲黑鞋的背影上:“哎……主席,不是我説,江淮看見你這臉……你倆是不是關係不太好?”跟對林飛的虛假回答不太一樣,薄漸勾起角:“是出了點問題。”陳逢澤嘶了口氣:“江淮這脾氣,打不起來吧?”已經打過了。

但薄漸雲淡風輕地説:“我不打架。”

“文明人。”陳逢澤信了。

他又問:“哎,校園網上那個給omega的投票你投了沒?”薄漸瞥他:“什麼投票?”一邊的男同學嘴:“學校最想往的omega……就是暑假那個你拿第一的鏡像投票。”他轉而問風紀委的陳委員長,“陳逢澤,你投了誰啊?”陳逢澤喪下臉來:“我有女朋友了,我敢投別人?”他扭頭瞧薄漸,薄漸這一聽就是沒投。他促狹地問:“有心儀的對象沒?”薄漸:“沒有。”

“……”陳逢澤説,“你好歹去看看,你對意中人就沒有一點點青期幻想麼?”薄漸笑了下:“青期幻想?”陳逢澤換了套措辭:“就是你認為你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哦,可能是,”薄漸角微彎,“跳得高,跑得快,身體素質強。”陳逢澤:“……”陳逢澤:“更高更快更強,您説的這是奧運幻想?”第二節課的預鈴響了兩遍,但薄漸的前桌依舊沒有回來。

第二節課是英語課,直到英語課下課,前桌都沒有回來。連前桌的同桌都難得回來上課了,藏在英語書底下玩手機。

這大概叫逃課。薄漸想。

再到中午放學,前桌還沒有回來。

下午上課,前桌依舊空空如也。

別的老師要麼不管,要麼看到座位表上是“江淮”就視而不見了,只有老林過來問:“江淮呢?”趙天青撓了撓頭,如實説:“不知道……上午第一節課下課就沒看見過他人了。”老林皺了皺眉,又問薄漸:“你看見江淮了嗎?”薄漸搖頭。

老林問了幾個同學,附近沒人知道,於是他去前排拎了衞和平:“衞和平,江淮人呢?”衞和平縮着腦袋,鵪鶉似的:“不、不知……”

“説實話!”老林厲呵。

衞和平一下子慫了,眼睛一閉:“老師江淮出去鍛鍊身體了!”班裏一陣鬨笑。

林飛靜了會兒,揹着手就出去了。

二中向東三個街區有個大眾公園。

因為有不少台子斜坡,白天被一羣滑板愛好者徵用了當花滑用場。但到了晚上,還是廣場舞大媽的天下。

一個穿着兜帽衫的男孩子踩着滑板沿一人寬窄的細台沿兒往前加速,速度愈來愈快,愈來愈快,臨近邊沿,滑板頭一翹,一個平角反轉,雙腳暫離滑板,沒及落地,鞋底又重重落在板面上。

“咣噹——”滑板平穩着地,沿慣繼續往前滑了。

幾個拿着滑板的青年朝他吹口哨。

江淮沒抬頭,也沒停。但他兜裏手機響了。

陌生來電人。

“喂?”江淮接了。

然後差點帶着滑板撞樹上。

林飛:“江淮?你留的家長電話號碼怎麼是你自己的?”江淮剎了車,但沒有説話。

“行,留你自己的正好,”林飛毫不客氣,“上學不請假就往外跑,逃課曠課,你倒能耐,你現在在哪?”

“公園。”江淮説。

但林飛並沒有因為江淮的誠實而有絲毫寬:“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上課時間?你去公園幹什麼?”江淮不説話。

林飛:“二十分鐘內回來。”

“都快放學了,”江淮懶洋洋地靠着滑板蹲在了樹邊,“我回去也是睡覺,明天吧老師。”林飛往上抬音量:“下午第一節課剛剛下課怎麼就快放學了?你也知道你在學校睡覺,你不會改嗎??”林飛倒是第一個打電話給江淮,然後要求江淮改正錯誤的老師。

江淮想,要是高一的劉毓秀,估計他現在已經被記過了。

不通的學生,還講狗的道理。

劉毓秀説的。

江淮坐到滑板上,戴着耳機,給自己點了支煙。

江淮一直不説話,林飛以為是江淮因為成績差反上學才逃課,放緩了語氣:“只要開始努力,什麼時候都不算晚……你要是學習上有困難,可以找班長,也可以找薄漸……”江淮抖了抖煙灰,突然問:“老師,薄漸和你説過什麼嗎?”林飛一默:“你這是指什麼?”指他在廁所打抑制劑。指他是個omega。

江淮掀了掀嘴:“薄漸有沒有去找你告我的狀。”林飛:“你和薄漸有矛盾?”

“算是。”江淮説。

“但薄漸沒有向我告過你的狀,”林飛説,“還和説我你們關係很好。”江淮:“?”林飛嘆了口氣:“都多大的人了,還整天想着告狀告狀……江淮,你是個男同學,還是alpha,就不能懷寬廣一點麼?”江淮:“……”林飛想了想,嚴肅警告:“第二節課下課前回學校,不然明天你也不用來了。”林飛要掛電話,江淮同學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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