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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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你應該可以忍得住。”薄漸説,“比借你衣服穿要有效得多。”江淮盯着他,薄漸絲毫沒動容地説,像在公事公辦:“等我能在你身上聞到我自己的信息素了,我會告訴你。”江淮想起氣體分子的擴散運動。

他冷笑了聲:“那你的意思是,我下週打籃球,還要打幾分鐘就下去抱你一下嗎?”薄漸低眼道:“也有更便利的,效率也更高的。”他稍一停頓,“但不合適。”江淮臉不太好。他又不是傻,他當然知道還有別的。接吻,後頸標記,上牀……都比這有效率多了。

接吻和上牀不用考慮,後頸標記……

其實一個alpha把信息素留在omega身上的這種行為本身就是標記。

只是後頸標記是標記到了腺體。

江淮眯着眼看薄漸。

薄漸沒有説話。

江淮從來沒覺得咬一下脖子能怎麼樣,就是留個牙印唄還能怎麼樣。只是他不喜歡alpha的信息素,也不喜歡別人把信息素留在他身上。

跟狗撒做記號似的。他又不是電線杆。

所以老秦初三要説幫忙標記他,他就拒絕了。

江淮又了薄漸的校服。他從上解了兩粒襯衫的紐扣,睨着薄漸:“那就試試?”薄漸注視着他,喉結微動:“試什麼?”同樣的對話,角顛倒。但明明都心知肚明。

江淮有點魯地扯了扯衣領,出脖頸底下的短短一截肩膀,鎖骨陰影落得很深。他不喜歡“標記”這個説法,他説:“咬我。”

“咬完要是你在我身上聞不着你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江淮説,“那這事就算了。愛怎麼着怎麼着。明白嗎?”薄漸望着他:“江淮,你確定麼?”江淮牙:“怎麼,咬我兩個字,您還需要我説兩遍?”薄漸輕笑了聲:“江淮,這是臨時標記,不是咬一口。”他的目光在江淮肩頸上停住。襯衫都濕透了,紐扣被解開了兩粒,出完整的脖頸。在冷光燈管下,白得幾乎要融化。

他重又垂下眼瞼,説了句極其狡猾的話:“這是alpha對omega才能做的事。”是alpha對他的omega才能做的事。

薄漸問:“你知道麼?”

“知道。”江淮沒什麼笑意地笑了一聲,走到薄漸面前,看着他:“主席,標記的定義在小學通識教育課本上有。如果您話這麼多,您倒不如去找林飛寫檢討,這種事一回生二回,有了這回經驗,下回您再犯事兒,就不會……”薄漸俯下身,嗅了嗅江淮的脖頸。很近,吐息就灑在江淮扯開的衣領。

江淮突然閉上了嘴。

他往後退,薄漸抓住了他手腕:“別走。”

“沒走。”江淮眉頭慢慢蹙起一道褶兒,越來越深,把手從薄漸手裏往外,“我,你……在這兒嗎?”薄漸收緊了他手腕,沒讓他走。他直起:“不在這兒。教室有監控。”江淮這才想起來教室他媽的有攝像頭:“我?”那去男廁所?

江淮要問,還沒張口,薄漸牽在他手腕上,往前走:“跟我過來。前面書櫃那裏是攝像頭死角。”

“……你倒練?”江淮説的是你對躲攝像頭倒練。

但薄漸偏回頭:“我沒標記過別人。我是學生會查監控的時候看到的。”江淮一愣:“……哦。”江淮走到書櫃邊上,推了推:“要推開嗎?”

“不用。”薄漸瞥了眼書櫃嵌着玻璃的櫃門,“你……站在這裏就好。”薄漸抬手,撫平了江淮衣領的褶皺:“背過身去。扶住書櫃。”江淮低頭看不見薄漸。他只看得見倒影在地上上的影子。他身後影子慢慢壓近,與他重合。薄漸沒有碰他,只是把手臂撐在他兩側,按在書櫃櫃門上。

一下一下地碰在他後頸。

江淮從來沒覺得他後脖頸這麼過。好像連呼都會起一層細密的小雞皮疙瘩。

“可能會有點疼。”江淮沒有説話。是薄漸在説:“你忍忍。”薄漸摩挲過江淮後頸,開了江淮的小辮兒。江淮沒説話,從書櫃玻璃門的倒影中,薄漸望見江淮臉上也沒有表情。連後腦勺都寫着冷漠。

貼近江淮,江淮身上發冷的濕氣傳給他。從上向下看,貼緊的襯衫線愈發收窄。江淮就這麼兩隻手垂在身側的站着,沒有扶書櫃,也沒有碰他,像是過來罰站的。

薄漸微微傾身,目光卻停在倒影中的江淮臉上。

碰過肌膚。

江淮猛地抬手撐住了櫃門:“……”剩下的聲響模模糊糊,被死死壓抑在喉嚨裏。

不是疼。

幾乎瞬間,冰冷卻又讓人神智發聵的信息素猛然湧開,冷得像是夜中的積雪,卻又讓人渾身發熱,像鋒利的刀,壓着他侵入,佔滿他。讓他被充滿,被填滿……還有更深的渴望。

江淮連膝蓋都發軟,差點跪在地上。

alpha對他的引是天。江淮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如此清晰,又可恥地意識到這個問題。

薄漸低下眼,看見江淮的耳朵尖慢慢泛紅。

他微微鬆口:“疼麼?”江淮沒有回答。

薄漸落眼在那小小的一塊被他咬破的地方。發紅,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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