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後,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按過江淮後頸信息素腺體的位置。他另一隻手搭在江淮的上。
江淮手指蜷緊,攥得手背繃出青筋。
薄漸把江淮的辮子勾到一邊,出整個後頸來。江淮低着頭,椎節微微突起。
“還疼麼?”薄漸按了按藏在皮膚下,小小的信息素腺體。
“別廢話。”江淮連聲線都繃住了。
薄漸捏了捏他的,江淮細微地抖了下,他蹙眉,極不友善地去打薄漸的手:“你……”發脹的腺體上薄薄的皮膚被
了一下。
話頭戛然而止。
牙齒輕輕刮過去,發癢。
薄漸的舌尖抵在他後頸。
江淮手蜷得更緊了,也不説話了。這個姿勢他看不到薄漸的臉……也幸好他媽的看不見薄漸的臉,薄漸也看不見他的臉。
這種情況下,江淮誰的臉都不想看見。
薄漸視線停在江淮又慢慢泛上紅的耳尖上。
牙齒刺破了皮膚。
但不像上次那樣猛烈而陌生,侵略強到甚至讓人不適……這一次多了些成
的水到渠成,好像江淮已經適應了薄漸的信息素了似的。
薄漸只有手搭着江淮。他沒有抱江淮,依舊保持距離。
腺體微微刺破,幾乎完全被抑制劑壓抑住的……滾燙到融化的信息素髮散開來,甜到幾近頹然,又藏着絲不易察覺的發澀的苦味。
薄漸垂下眼,一點點地走了小小的血珠。
江淮着自己不動,不出聲,連
嚥的動作都壓抑了下去。
這次咬得比上次淺,不是臨時標記……只是咬破腺體,散出信息素。
江淮打了c型,即使被引也不會自己散出信息素。除非咬破腺體……或者做更親密的事。
兩種信息素融在一起。一冷一熱,卻像天生一對。
江淮低着頭:“薄漸,抱我。”薄漸的呼蹭過他後頸的腺體,他輕聲喃語在江淮耳邊:“我硬了……你確定?”江淮手裏轉的中
筆“啪嗒”掉在課桌上。
他面無表情地看着這支筆。
物理老師的大嗓門在講週末的物理卷子:“……首先我們先做受力分析,小球受幾個力?對,四個力,重力彈簧力支持力電場力……”江淮一動不動。
他想,大概這就叫心猿意馬。
。
“選擇題我們就講完了,實驗題簡單,不講,剩下大題,”物理老師把卷子翻過來看了看,“我們就只講最後一道壓軸大題,其他題不會,小組討論解決,我給你們十五分鐘時間……”分小組默認就是前後左右桌,四個人一組。
江淮是單數排,跟後桌一組。
這節課趙天青在,但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物理老師説“小組討論”,趙天青把頭翻了個面,眼皮都沒睜,繼續睡。
江淮重新夾起筆,繼續一個人轉筆。
但後桌扯了扯他衣服。
江淮筆又掉了。他一動不動地坐了兩三秒,扭頭過去,惜字如金:“有事?”薄漸的易期週一就過去了,今天週二。
後桌角微彎:“小組討論。”江淮:“我不需要討論。”
“我需要。”江淮“嘖”一聲:“那我把趙天青叫醒?”
“那你也要回過頭來。”薄漸不疾不徐地説,“不然一組三個人,就你不參與討論,”他微一笑,“老師會以為我們在排擠同學。”
“……”江淮一扯嘴角:“你戲真多。”薄漸冠冕堂皇:“團結同學是學生的基本素養。”
“……”江淮瞟着薄主席那張斯文講禮,公事公辦的臉,突然想起一句十分不合時宜的話:牀下貴婦,牀上蕩婦。
江淮猛地一個靈……這他媽是什麼鬼比喻,他又沒和薄漸上牀,也絕對永遠都不可能上牀。標記期一過,他倆不
。
江淮扭回頭:“我不團結同學,我沒素養,你別煩我。”薄漸在後面輕輕嘆了口氣,江淮像沒聽見,趴桌子上去睡覺了。
“前桌。”後面叫。
江淮趴着沒動。
“明天籃球賽加油。”江淮終於抬起隻手,手背朝着薄漸,揮了幾下:“幾個弟弟,不勞你費心。”物理老師瞥見江淮舉手,走過來:“你哪道題不會?”江淮抬頭:“……?”週二還天晴,週三就下起淅淅瀝瀝的雨來。但過了午頭,雨勢轉得更小,只有
細絲,沒把下午的籃球賽耽誤成功。
二班和十三班下午第一節課比賽,恰好二班是體育課。二班體育老師兼任本場淘汰賽裁判,沒空搭理二班其他同學,索把二班同學都叫了過來看籃球賽……願意看球賽的看球賽,願意複習月考的回教室上自習。
但回去上自習的也就那麼寥寥不到十個,大部分都留在了籃球場看球賽。
十三班沒趕上體育課,還在教室上課,十三班的場子這邊除了球員,就站着零星兩三個人。
比賽還沒開始,就從拉拉隊的氣勢上輸了。
雖然是淘汰賽,淘汰賽晉級後面還有好幾場比賽,但球員也一樣都換了球服。二班球服是許文楊這週末拿班費去統一定做的,黑底白號碼。
十三班是綠底白號碼。
陳逢澤在薄漸身旁抱站着:“哎,你們班球服還
好看……”他扭頭瞟薄主席,“明天月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