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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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做到上週剛剛去了薄漸家還發誓絕對沒下回的情況下,這周又去了薄漸家。

凡是他發誓沒有下回的事,碰見薄漸,薄漸都有理由讓他再做第二回。

呢。

江淮皮笑不笑的想。

bj:我在房間。

江淮一回生二回地掃了薄漸家的門鎖,一回生二回地上樓梯找到了薄漸的房間。但在薄漸房間,江淮沒有看見薄漸。

卧室空蕩蕩的,依舊拉着窗簾,開了幾盞燈。連通的兩個房間都沒有人。

江淮皺了皺眉,叫了聲:“薄漸?”沒人回。

他拿手機,發了條微信:你在哪?

也沒人回。

盥洗室門關着,但可能隔音效果好,江淮也沒聽見什麼動靜。江淮皺着眉,擰了下盥洗室的門把……沒鎖。

門開了道幾十公分的寬縫。

薄漸僅僅在上圍了條浴巾,頭髮濕漉漉的還在向下滴水,淌過肩廓,沒在稍稍鼓起的肌線條下陰影裏。

他側着身,朝江淮微偏過頭來,水從下巴頦滑落:“江……”江淮:“……”

“你快點。”他立馬又關上了門。

江淮回了薄漸書桌邊。薄漸書桌上依舊壓着幾本書,只是換了別的書,阿財的蠟筆畫相框放在邊上,乾乾淨淨……書上依舊壓着盒裹焦糖的巧克力。

江淮低頭,用食指推了下小盒子。

這盒是滿的。換了一盒。

江淮收回視線,像沒有看見,沒什麼表情地打量別的地方。薄漸沒把手機帶進浴室,放在書桌上面的櫃子上。

手機屏還是亮的,因為江淮剛剛給他發了條微信。

江淮往薄漸手機屏隨意瞥了眼。

“江淮淮:你在哪?”江淮視線一頓。?江淮?江淮淮?這是他發的消息?

江淮頓了半晌,去拿了薄漸手機過來。手機屏暗下來,江淮又摁亮,未讀消息依舊掛着:你在哪?

這是他剛剛給薄漸發的消息內容。但他的微信名是“真正的強者”,不叫“江淮淮”。

江淮盯了這條消息好幾秒。

盥洗室門忽的開了。江淮小小的一個哆嗦,下意識地把手機立馬放回了原來的地方,他扭頭看過去。

“咔噠”,薄漸輕輕地扣上門,抬眼向他望。

薄漸頭髮已經吹乾了,不滴水了,肩膀也擦乾了。但依舊只圍着條浴巾,他靜靜地站在門口和江淮大眼對小眼地對視了幾秒,説:“你轉過身去好麼,我拿衣服。”江淮:“……”江淮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聽,反正他轉過了身。

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一個不遠不近,大概在房間中間的位置上。

“唰——”衣櫃被拉開了。

江淮背對着薄漸:“好了麼?”薄漸:“沒,我在穿衣服。”江淮:“……怎麼不早穿?”薄漸:“沒帶進浴室。”江淮靜了兩三秒,又找茬似的問:“為什麼我每次來你都剛洗完澡?”薄漸的音調裏帶着點漫不經心:“焚香沐浴來見你,不好麼?”江淮冷笑一聲:“承受不起。”

“沒,基本禮節。”江淮嘲諷什麼,薄漸都能應回來,“不用有心理負擔。”

“……”再扯皮下去,江淮也覺得自己像是在挑刺兒了,但就這麼被薄漸堵住,讓他覺得很沒有面子。他問:“你哪焚香了?”他“嘖”一聲:“沒聞着,沒誠意。”薄漸沒有説話。

江淮等了幾秒鐘,沒等着。他嗤了聲:“你還有幾件衣服沒……”腳步聲又響起來,離他越來越近。

幾乎近在咫尺。通過呼聲,江淮聽見薄漸在他身後。他無緣無故話説一半斷了下,喉結上下一滾,他扭頭。

薄漸俯身,輕輕在他脖頸間嗅了嗅,鼻尖無意似的蹭過江淮耳垂,手虛搭在江淮,帶着點鼻音,似親暱無間:“現在聞到了麼?”清淡的草木調的香味慢慢浸過來,還帶着彷彿霧濛濛的水氣。

江淮對香味一竅不通,分不清這到底是沐浴還是香水。

江淮剩餘沒説的倆字“穿啊”,被薄漸全堵回去了。

他猛地折過身,上半身往後仰了仰,撐在薄漸書桌上:“你他媽離我遠點。”標記期都過去了,易期也過去了……薄漸腦子有病嗎?

“你不是説聞不着麼。”薄漸角微彎。

江淮沒表情:“現在聞到了。”薄漸輕聲問:“好聞麼?”江淮猛地搡開了薄漸,側身出去了。半背對着薄漸,他喉結滾了幾下,低頭拉開了薄漸的椅子,坐下去,扯了扯衣領:“我過來不是找你廢話的,説正事。”薄漸沒有碰到他,沒有釋放信息素,他不在標記期……但薄漸像在環着他,從身後對他説話,這種親密到離譜的舉止,他的第一反應卻不是排斥和牴觸。

江淮想起來的是那天薄漸就用這個姿勢從身後抱過他。是他自己要求的,薄漸答應了。

膛,手指,呼都發燙,織在一起。一清二楚地抵着他,一動不動,江淮不敢動,薄漸也不敢動。

薄漸説他害羞,倘若害羞會發熱的話,那薄漸的確害羞極了。

江淮低下眼皮,不和薄漸對到一起去。被薄漸看着,他總有種他現在的所思所想,這些隱秘的、離譜的、匪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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