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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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榮松同志！你不需要再説了！我們紀委講究的是事實和證據，我們認為，在這件事情上，作為萬寧市的市委書記，萬寧市的一把手，最起碼，你違反了中央的規定！不能夠對萬寧市所屬機關單位幹部羣眾起到表率作用！同時，由於你的行為很大程度上影響了我黨，我們一級政府在人民羣眾中的地位和形象！對此，我代表中共海南省委紀律檢查委員會宣佈。在事情沒有代清楚之前，你所使用地瓊c50002奔馳560轎車暫由我們紀委扣留！同時，你停止目前手上的一切工作，在隔壁的市委會議室，將有關於奔馳車的問題解釋清楚，形成報告！現在，你可以把你辦公室的鑰匙給我！”謝主任嚴肅地説道。

楊榮松一聽這話。不服氣了，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人。況且，他用奔馳560的事，在萬寧那是眾人皆知地事，誰都知道為什麼。怎麼忽然來了個紀委的人就挑這個病？可是，於組織原則而言，他必須服從謝主任的命令。當然，憋了一肚子的火。他總得有個發的地方。楊榮松當即將辦公室和保險櫃的鑰匙了出來。嘴裏同時説道:“哼！你們紀委都幹些什麼事？吶！鑰匙給你！我就不明白了，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你們還不如直接下文雙規我呢！”楊榮松這半年多來，跟陳兆軍的配合是越來越密切了，順風順水地事多了，他地膽子也大了起來。

“楊榮松同志！你要注意你説話的態度，你現在是在對省紀委説這個話。我們之所以沒有雙規你，是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想清楚，把握好機會。不要讓自己越陷越深！”謝主任當了這麼長時間的紀委主任，還沒見有哪個地方幹部敢跟省紀委的人這麼説話的。早知道現在楊榮松事情的質，他就該去找周治平書記簽發一份雙規的命令來，太氣人了！他哪知道。要是周治平看到這個東西，肯定不會簽署，還會嚴令止他干涉萬寧市委市政府的工作。

陳兆軍前一天跟楊榮松在酒桌上拼了一把，畢竟從小老爺子就不讓喝酒，水平還真是不行。沒喝多少。就差不多了。不過他並不擔心。萬寧市委市政府地那一攤事，有楊榮松撐着問題不大。自己喝醉了無非就是多睡一會。所以，今天，一直到下午他才回到辦公室。結果，他坐下沒一會的工夫，市委秘書處小黃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陳市長！我是市委秘書處的小黃，有個事我得趕緊跟您説一下。就在剛才，我們地楊書記被省紀委雙規了！現在正被關在市委會議室裏寫材料呢！您得看着想點什麼辦法才行啊！”秘書處秘書小黃本就沒聽省紀委秘書的警告，在他印象中，陳兆軍才是真正厲害的人物，不管是誰來，不管是什麼事，只要落到陳兆軍手裏，沒有難解決的。因此，他在將一切看到眼裏之後，趕緊找了個地方給陳兆軍打了個電話。

“慢點慢點，你慢點説！楊書記怎麼可能會被雙規？而且我們萬寧的事，跟他們省紀委有什麼關係？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説清楚了！”一聽到小黃説地“楊書記被雙規了”陳兆軍當下便緊張了，連忙問道。對於萬寧，陳兆軍有一個很強地概念，萬寧市市委市政府有權做出決定，其他單位不該手。而對於楊榮松，他也同樣是清楚的，本不可能出現什麼問題，怎麼會被雙規呢？因此便有了這麼一問。

“剛剛省紀委地謝主任帶着一幫人，先是問了我關於楊書記那輛奔馳車的相關情況，接着又讓我打電話找來楊書記的司機，把鑰匙給扣下了，然後他們又到楊書記辦公室去了！接下來的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楊書記獨自一人進了小會議室。陳市長，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為什麼要雙規楊書記，不會是為了奔馳車的事吧？楊書記的那輛奔馳車不是已經公示過了嗎？怎麼還會有人找上門來啊？陳市長，您看這事…”小黃將剛剛的一切簡略地敍述了一遍，又問陳兆軍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這事我處理！”陳兆軍説着掛掉了電話。

掛完電話之後，陳兆軍嘴上忍不住嘟嚷了一句:“省紀委一幫人都他媽幹什麼吃的？”陳兆軍在聽完小黃的敍述之後清楚了，省紀委這次是衝着那輛奔馳車來的，是下力氣要折騰一下萬寧市委市政府了。結合着時間，陳兆軍很容易就想明白。十有八九這事，是成睿、蘇瑞龍他們一幫人折騰出來的。畢竟楊榮松地那輛車是已經公示過的，在萬寧市誰都知道這件事，也就成睿和蘇瑞龍他們會在這上面做文章。他不明白了，這幫人能量怎麼這麼大？讓他更想不明白的是，周治平怎麼會同意簽署這個雙規的命令？但不管怎麼樣，問題還是要解決的。而打電話給周治平肯定是不行的了。畢竟他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省紀委下來行使權利，肯定是獲得省委支持的！而且，這事是成睿那一幫人搞出來地，給省委書記打電話本就是治標不治本的行為。到了這會，他已經忍無可忍了，必須要將這麼一幫垃圾全都清理出萬寧市才行。

這會，陳兆軍心裏的火實在是壓不住了。他總覺得這麼多年來。於公於私，自己為國家是做出了一點貢獻的。可是，如果連自己這樣的人都被這一幫宵小們欺負成了這個樣子，那麼其他的地市的幹部怎麼工作？這些人的傷害也太大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們禍害了呢。

略微思考了一番之後，陳兆軍拿起電話，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動用自己手裏面地一些關係和特權了:“您好！張主任嗎？我是海南省萬寧市市長陳兆軍！我父親是總參謀部副總參謀長陳偉雄，不知道您對我有印象沒有？”陳兆軍這個電話直接打到了中紀委主任辦公室。在這些小事上，他不願意驚動更高層，他覺得只要把事情説清楚了，自己這方面有道理。這個事情沒有什麼必要值得往上捅地。

“哦！陳兆軍哪！我知道你！聽説你在海南幹得不錯啊！是我們現在基層幹部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啊！”張主任早就知道陳兆軍的事，在相關一級的文件中，看到陳兆軍名字的次數不少，他當然知道陳兆軍在中央首長印象中的是怎麼樣的。況且對陳兆軍的情況他還是有一定了解地。做這個市長。還真是委屈陳兆軍了。

“張主任！您知道我？那就好辦了！我要跟您投訴個事！”陳兆軍這會也顧不上顧及什麼了，一股腦地將苦水倒了出來:“我們萬寧市的楊書記。因為我送給了他一輛奔馳560當做公務用車的事，現在被省紀委雙規了！我不明白，海南省紀委有沒有考察一下實際情況，逮着個事就整，想都不想一下！楊書記當初用那輛破奧迪，修理費用一年下來都差不多要十萬。中國銀行送我一輛奔馳，我不想用，我給他了，怎麼就不合理了？起碼修理費上都省了不少錢！這個事情，我們在萬寧市範圍內已經公示過了的，沒有不知道這事！你們紀委要是要抓這個事，這個沒問題，明天我就把這輛車收回來，賣了它，然後我自己出錢，我送一輛勞斯萊斯給他。他開自己地車，開多高級的，應該都沒問題了吧？”陳兆軍這會火氣很大，説話難免衝了一些。

“小陳！你怎麼這麼個説話口氣？不知道好好説話啊？好歹我也算是你叔叔伯伯輩的！你慢點説，把事情説明白了！不過我先説明一點，對於這個事，我們中紀委不知道，海南省紀委沒有報上來！你説的雙規的問題，現在不可能！肯定是你誤解了什麼！”中紀委地張主任一聽陳兆軍地口氣，他也緊張了起來。他當然知道，對於陳兆軍的事情，中央一號首長是非常重視地。對於楊榮松的工作安排，中央也是仔細考慮過的。且不説楊榮松的人品如何，單是為了一個超標車的事，整到這個地步，應該是下面的人處理方面有問題。不過，他這會更需要了解的是，下面的人是如何處理的。他可不願意把陳兆軍惹了，這小子不是個好對付的角。

“張主任！事情是這麼回事！”陳兆軍這會也明白自己剛才説的話有些不合適了，不過他並不是很在意，畢竟受了委屈，總要找個地方發一下。於是，陳兆軍就自己所知的情況詳細地陳述了一番，特別是他提出了關於對成睿、蘇瑞龍一班人在萬寧的行為舉止。

“等會！小陳，你剛才説是蘇瑞龍？”張主任一聽到蘇瑞龍的名字，頓時明白了事情地原委。他知道。如果蘇瑞龍抓住這個事搞點名堂，還真是做得出來。而且，似乎也名正言順。

“張主任！你該不是認識蘇瑞龍吧？我告訴你，就是他們幾個人，東折騰一下，西折騰一下，有事沒事淨給我找麻煩！我跟您説。這個事，不給我解決好了，我就不幹了！我就不信了，誰能把我怎麼樣？”陳兆軍一聽張主任的話，頓時意識到，這個張主任還真是認識蘇瑞龍的，換句話説，省紀委還真是在幫成睿、蘇瑞龍他們做事。

“誒！小陳。你怎麼這麼個脾氣？一點火就着啊？我跟你説。我們紀委辦事是有自己的規矩原則的，不是誰都能指使得動的！不過你説的事情，我們中紀委會詳細調查！但是有一點，説個什麼不合適地，你就撂挑子，這像是一個幹部應該説的話嗎？我要告訴你老爺子，他非揍你不可！這樣，你説的事。我們會仔細地查。對於紀委干擾到你們萬寧市正常工作情況的問題，我馬上解決，你還有什麼説的？”張主任這會也來氣了，不過他這起不是對着陳兆軍。他只覺得手下的人怎麼辦事沒腦子。

“張主任！對不起！剛才我説話説得不好聽！不過，對成睿那幫人，我確實是這麼想的！他們，就是一幫社會的蛀蟲！不把他們給整治清楚了，我這市長真就做不下去！我現在提出我地條件。要麼你們另外換一個市長。我帶着我地資金和我的項目撤出去，萬寧啊。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要麼，把這幫二世祖全給我趕走，誰要是再來這裏唧唧歪歪地，我就對他們不客氣，我不會給任何人再留面子了！尤其是那個成睿，我不知道他股是不是乾淨的！但是我想，這些人要是真找他們茬，沒有一個跑得掉！他要麼進去吃牢飯，要麼滾蛋！我就跟他耗上了！”陳兆軍也確實氣不過，合作了這麼長時間，楊榮松做事的風格誰都清楚。正兒八經是個老實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多拿多佔的事。這樣的人，竟然三番四次受這些委屈，太不公平了！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好壞是一市之長，要是連這幫宵小都應付不了，當這個市長還有什麼意思？

“小陳！你説話別這麼偏！你要相信我們黨，相信政府，這個事你不用管了！只要楊榮松沒有問題，這個事情我給你處理好！安心工作！我告訴你，撂挑子的話，不能隨便亂説！你不想想看，你這個話要傳到你老爺子耳朵裏，他不打斷你的腿？行了！我不跟你説了，就這麼着吧！”張主任這會也上來脾氣了，一大半是因為自己手下地人給別人當了槍使，另一半，他實在是不舒服陳兆軍這種威脅的口氣。當然，他也明白，換了是誰，碰上這樣的事，心裏都不舒服。

萬寧市市委書記辦公室裏，省紀委的謝主任正帶着手下地幾個工作人員檢查着楊榮松的一些常工作文件。一般情況下，許多問題都是會從這些工作文件中暴出來的。只不過，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查到什麼有價值的材料。當然了，實質的工作並不需要謝主任來出面處理，這會他正坐在沙發上喝着茶等待着檢查結果以及楊榮松地材料。

突然，謝主任地秘書將他的移動電話拿了過來:“主任！中紀委張主任給您打來地電話！”謝主任一聽是中紀委主任來的電話，連忙站了起來，從秘書手裏奪過電話:“喂？張主任嗎？我是謝xx！”

“對！我是！謝主任，我剛才聽到了一些消息，我不知道你們海南省紀委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很清楚一點，對於萬寧市委書記，超標車的問題，我們中紀委是知道的。你們省紀委馬上撤回！這件事情告一個段落！”張主任開口便説道。對於自己的下級他並不需要太客氣。

“張主任！這個萬寧市委楊書記，在車輛使用方面確實是超標違規了的，我們已經拿到了很有力的證據！”謝主任想不明白，中紀委的主任怎麼突然會打這麼個電話下來，況且態度如此地嚴厲。

“這個事情我想我不需要跟你解釋，你是不是覺得萬寧市的市委書記真地坐上勞斯萊斯就合適了？我跟你説。你現在馬上收拾收尾，回海口！其他的事情我會跟你説清楚的！我告訴你，你在這些事情上，做得非常不合適，已經有悖了一個共產黨員的原則！”張主任這會口氣更為嚴肅了。

“張主任！我這也是接到羣眾舉報的啊！”謝主任覺得自己很委屈，辯解着説道。

“羣眾，什麼羣眾？不久是成睿、蘇瑞龍那幫人嗎？他們也算羣眾嗎？你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嗎？我告訴你。對楊榮松的所有地行動全部取消，你立刻回海口！哼！我告訴你，謝主任！為了你這個事情，我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牽連呢，你就等着吧！”張主任恨不得直接罵了出來，他真不明白，自己的手下怎麼這麼遲鈍！

謝主任一聽，原來張主任他已經知道蘇瑞龍的事了。頓時不敢怠慢。連忙説道:“主任！我這就解除對楊榮松的任何行動！馬上回海口！您放心，收尾工作我一定會做好的！”

“我告訴你！你是省紀委書記，海南還是在你的治下，以後萬寧市你還是得留意。但是有一點你要注意！凡是跟萬寧相關的政治、政策和相關政令方面的問題，你要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地地方，應該首先報中紀委，由我們討論決定以後，再行實施！對萬寧一般政府工作人員瀆職等行為地處理。你應該首先通報萬寧市委市政府，在他們願意配合的情況下，你再行使權利！否則，這些情況。報到中紀委來，由我們來安排！”張主任的這一番話是思量了很長時間的，畢竟萬寧的情況與其他地方有所不同，他得把萬寧的事情當做重中之重來處理。

謝主任一聽這話，腦子立刻一陣發麻。這也太離譜了點吧。不過一個縣級市。處理起他們幹部的問題，竟然要驚動中紀委？這跨度也太大了吧？而且。謝主任清楚，中紀委張主任這番話以後，對於萬寧，他只有監督權而不再有監管權了，萬寧自此成了海南省紀委治下的一個空白點。他實在想不明白，這萬寧怎麼就會有這麼大地能量，他很清楚地知道，這樣的話不是中紀委張主任敢隨便説出來的，畢竟這是原則的問題。

“張主任！對於萬寧地工作，我們海南省紀委會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也就是説，我們以後對他行使監督權利，處置權由中紀委！您認為我的理解對嗎？”謝主任必須要確定這件事情，因為這件事情畢竟是關乎到原則的問題。

“沒錯！謝主任，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萬寧市委市政府治下各單位和行政部門，如果有問題，萬寧市委市政府處理不了的，或者説沒有發現地，你們有義務提醒萬寧市委市政府。如果萬寧市委市政府處理不下來地，你們要協助他們處理！你們也處理不下來的，中紀委處理！對於萬寧市委市政府一級領導幹部地問題，你們有監督的權利和義務，監管權現在收回中紀委！”張主任説這一番話的時候，幾乎有點惱羞成怒了，他真不明白手下的這個謝主任怎麼這麼不明事理，還必須要自己把話説得這麼明白，他才能清楚。

海南省紀委謝主任已經很有思想準備地聽了張主任這番話，在沒有準確訓示之前，他真不敢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做，畢竟這個太離譜了。但是，張主任的話很清楚，他不明白，怎麼會發生這麼離譜的事。不過，作為下屬單位，他必須執行上級領導部門的安排和統籌。

“張主任您放心！我回去立刻就會在我們省紀委範圍內，將您的神傳達下去！其他的問題，我們會妥善處理，您放心！我們不會給中央帶來什麼麻煩！”謝主任想了一下，又説道:“張主任，您也要體諒我們下級部門的苦衷！成睿和蘇瑞龍兩個人聯合給我們施加壓力，況且他們又説得有模有樣的，我們省紀委不能不有所行動！這個事情上，我們的確沒有辦法。”

“行了！我知道你們為難。不過這個事情你們不需要再管了！其他的，我來處理！你們現在該幹嘛幹嘛去！記住我地話。別出問題！”張主任此時此刻的心情很不好，他知道謝主任説的事情很難處理，但是在他這個位置上，他已經無可迴避，必須要面對這樣的事情。

張主任放下了電話，想了許多。按照海南省紀委謝主任的反應，海南省紀委在萬寧事件上並沒有原則的錯誤。只是他們選擇不適合的時間和不合適地地點進行了不合適的公務行動！其實，按照一般理解，謝主任並沒有錯，只不過這個情況實在是比較特殊。最關鍵的還是成睿這一幫人在推波助瀾，興風作，才把這個事情搞得這麼大！他清楚，對於陳兆軍那裏要有個代，而成睿在這幫人中最有代表。另外成睿這些年做的事情上。許多不合理不合法的東西都掌握在了中紀委的手裏。中紀委很有把握憑藉這些證據對成睿採取必要的措施，殺雞儆猴，於陳兆軍而言，應該是很期待看到的。況且有了這一次事以後，張主任清楚，不管是誰想要在萬寧地一畝三分地上動腦筋，他都得掂量一下自己地水平。離了這些人，萬寧肯定會發展得更為有序。

有了想法之後。張主任拿起電話，給成睿的父親成老爺子打了過去。

“喂？成老？我是中紀委的張xx。”張主任自我介紹道。

“哦！是張主任啊？有什麼事嗎？”成老爺子（杜撰人物）客氣地問道。

“有個問題我要跟您商量一下！”張主任此時也很客氣，畢竟這是要處理人家的兒子。

“哦！有什麼事你説吧！”成老爺子笑道。

“成老！是這樣的，或許您不知道。您兒子最近在海南省萬寧做生意，出現了一些不合適的舉動！”張主任首先提到了萬寧，他心裏清楚，這成老爺子肯定知道中央對萬寧的態度，從萬寧説起。或許這事就好很多。

“什麼？萬寧！”成老爺子一聽到張主任的話。頓時明白了是什麼事，當場便動了起來:“成睿那小子究竟在萬寧做了什麼不合適地事情了？這小兔崽子！哼！”成老爺子當然清楚萬寧是怎麼回事。可他萬萬沒想到，這成睿竟然打起了萬寧的主意來。這要是萬一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東西，那恐怕後果會很嚴重。

“成老，您別動！”張主任聽到成老爺子那動的語氣之後，趕緊勸了一聲:“其實，他們在萬寧不過是做做生意什麼地，只不過行為方式上有些過分了點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想了半天，張主任才又把這最後一句説了出來:“成老！您或許不知道，很多東西啊，不是我們説了算的。公檢法那一塊，掌握了成睿不少東西，我們一直都在盡力壓着。不過，這些東西一旦暴出來，恐怕小成的子會很難過了！”

“啊？”成老爺子一聽這話，頓時緊張了起來，畢竟那是自己的兒子。不過，身為共產黨地一份子，應當有地覺悟他還是有的。另外，他也確實氣憤關於成睿地做法，怒氣衝衝地説道:“哼！沒想到那小兔崽子竟然這麼忤逆！老張！你説吧，怎麼處理，該怎麼辦我一定配合好你！也是該讓這小兔崽子吃吃苦頭了！”成老爺子心裏很清楚，這件事的起因完全是因為萬寧市，否則張主任也不會到這個時候才將這件事提出來。

“成老！您別生氣！”張主任知道成老爺子能説這話，自己的目的是可以達到了。只不過，這事還真不能這麼處理，於是他説道:“成老！這事我們是這麼想的，要麼您讓成睿離開中國，要麼您把成睿給我們？如果是離開中國的話，以後就別讓他再回來了。否則，一回來我們就行使相關權利！您看，應該怎麼處理？”對於這句話，張主任可是經過了再三考慮的。沒辦法，這事還真得詢問過成老爺子的意見才行。其實，這樣做已經是很嚴厲的了。（作者有話:或許大家更希望看到的是成睿等人坐牢，我也想這麼寫，但是那不合理。其實把成睿換成陳兆軍也是這樣，請理解！）“唉！這小子，還真讓人不省心啊！”成老爺子連連嘆了幾口氣，才又説道:“老張！該怎麼處理你就怎麼處理吧！這事啊！不用看我的面子，我不管了！”

“成老！要不這樣，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一個星期之內，成睿還沒出國，我就行使相應的權利！”張主任給了成老一個期限道。

“好吧！你忙你的吧！”成老再嘆了幾口氣，把電話給掛上了。對於成睿，他可真是氣壞了，但沒辦法，國家是有法律的，容不得亂來。張主任能夠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讓成睿又是逍遙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是夠可以的了，自己還能説什麼？

張主任這邊掛完電話，也同樣是嘆息着搖了搖頭，接着又拿起電話，給跟成睿一起在萬寧搞事的蘇瑞龍等人的家裏打着電話。雖然蘇瑞龍這些人一直以來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自己手裏也沒有什麼治罪的證據，但是對於他們的行為，給他們家人必要的提醒還是要的。免得蘇瑞龍這些人繼續折騰下去，真搞出什麼事來了，又像成睿那樣就不好了。畢竟，牽一髮而動全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