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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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皇上有些隔閡。到時候宣王再出面拉攏一下,父親心裏的那杆天平總會不自覺傾斜一點的。”江聲覺自己現在就
像挑撥離間的小人的,滿口陰謀論。
不過好在阮玉對‘徐漾’的濾鏡夠厚,於是他説什麼她都信,只是有些心疼他的嗓子,趕忙讓他躺下休息。
她一邊幫着掖被子,一邊小聲埋怨:“皇上也説是讓你裝病,結果你倒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大夫可説了,如果你不好好休養的話,可會落下一輩子的病。”江聲抱歉地衝着她笑笑,點到為止,沒有再繼續説下去。
阮玉自己也知道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沒有再多説。只在確認江聲的呼確實平穩了之後悄聲退出了他的房間。
皎潔的月光灑下,使得在黑暗中穿梭的某人的身上染上了一層清輝。
秦爭終於還是沒忍住,儘量快速地批完了手頭的奏摺,在一再告知門外看守的侍衞不許入內後,悄無聲息地踏進了將軍府的院子。
雖然是將軍府,但是守衞遠不比皇宮,秦爭飛檐走壁進入地還算簡單,只要躲過夜間提燈巡邏的人就夠了。
因為將軍府房間多,但是徐常獨獨子,又不似尋常富貴人家那麼愛鋪張,下人也少,於是江聲的房間兩側並未有人住。
以至於秦爭吱呀一聲推開門的時候,除了江聲以外誰也沒驚醒。
江聲抓住枕頭底下的匕首,但是在着月光看清來人之後卸了力道。
他的姿態明顯放鬆了一些,只是臉蛋照舊是紅撲撲的,顯示着發燒時的熱度。
秦爭的眉頭擰了一下,朝他走過來,寬厚的大手貼在他的額頭,問:“這是怎麼回事?”江聲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無意識地在挽留他的體温。
江聲:“我這不是聽你的,一回家就讓自己病重嗎?這誰看了還不得同情一下我?”他説這話的時候含了點笑意,眼尾和嘴角都是上揚的,倒是有些別樣的美。
秦爭卻額角青筋暴起,忍無可忍地説道:“我是讓你裝病,不是把自己真得生病。”江聲躺在牀上:“我可沒那演技。我就這樣了,那個死太監還不信,要找太醫來看呢。”説着,他小幅度地攤一下手,卻被秦爭握住。
奇怪的,江聲原本還覺得
難受的,現在不過是看了秦爭一眼,説了兩句話,卻像是吃了仙藥,莫名地覺得頭疼減緩了許多。
更奇怪的是他原本也沒覺得自己病得有多重,對於阮玉他們無微不至的照顧還覺得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但他現在卻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很想跟秦爭撒個嬌。
他貧嘴道:“如果不是怕你偷偷來我家的事被發現,我可能會讓你去給我煮個粥。”秦爭的表情略微僵硬了一瞬,江聲捕捉到了,於是改問:“你是怎麼進來的?”秦爭不自在地鬆開手,説:“輕功。雖然聽起來很荒唐,但是確實可以飛檐走壁。”江聲卻倏地笑了一聲:“開個不合時宜的玩笑。你現在的表情有點像偷偷翻牆去探望生病女同學的純情小男生。”秦爭的表情更僵硬了,似乎要走,但是被江聲拽住了衣角。
他聽見江聲説:“但是我很開心。你看我的眼神讓我知道你還是秦爭。而不是這個世界的皇帝,也不是周川。”
“知道我們是朋友,而不是一個睥睨眾生,另一個卻只能俯首稱臣。”第77章提點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只是説是聊天,大多數時候都是秦爭一個人在介紹着大致的遊戲背景,江聲則默默地聽着,只偶爾地應兩聲。
江聲唯一説了一大段話的時候,是在告訴秦爭齊王來過的事,其餘時間就躺在牀上,目光灼灼地看着秦爭不斷開合的嘴和那張莫名被凌厲化了一些的臉。
他其實不是很喜歡這個仰視的視角,但是又無法,只慢慢地捱着,直到他抵不住睏意,在不知不覺中合上了眼皮。
秦爭注意到了,嘆了口氣。但是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牀榻邊上獨自坐了一會兒。
像是被窗外聒噪的蟬鳴所驚擾,他伸出去的手在觸摸到江聲的側臉之前縮了回來。
江聲醒來的時候,公雞已經不知道打過幾次鳴了,只是還沒到真的上三竿的程度。
一個丫鬟小心地推門進來,見他醒了,又嘚嘚地匆忙跑開了,想來大概是去稟告徐夫人了。
果不其然,那個丫鬟沒一會兒就跟在阮玉後面回來了,還端着一碗廚房剛温好的白粥和幾碟緻的小菜。
江聲被攙扶着坐起來,好説歹説才免了被餵飯的可能。
被兩個人盯着進食的覺有些彆扭,但江聲還是強忍着吃了八分飽才放筷子。
那個丫鬟麻利地把吃完的碗筷放回到盤子上,只是走的時候似乎略帶羞怯地看了江聲一眼。
阮玉坐了沒一會兒之後也走了,房間裏又只剩下了江聲一個人。
他仰面躺着,在想:不知道秦爭是什麼時候走的,他的任務是什麼。
第二天的遊戲生活對於江聲來説也是頭疼且無聊的。聽外面的聲響,大概來“看他”的人還多,可惜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們大多隻是來寬和拉攏阮玉的,畢竟阮玉的對外態度基本就代表着徐常的意思。
而在他們眼中,就江聲這種小年輕的意見本無需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