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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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我靠”,瞪大了的眼睛裏充滿着不可思議。

門口的艾明遠則在敲過門之後拎着一個保温飯盒進來了,裏面裝的是家常小菜和煲的雞湯,和他西裝革履的樣子有些不符。

江聲注意到了,把眼神收回來,招呼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但還是無法控制地豎起耳朵聽新聞裏播報的那些花邊新聞。

艾明遠給他在牀上豎起了小桌板,開始一道一道地往上面擺菜,順便倒了一杯温水給他。

他手上的動作温柔,嘴裏説出來的話卻是:“如果你換了副身體的結果是用江聲的思維看世界的話,那麼我還是給你找一個新的身體比較好。”江聲從他的話裏聽出了認真的意味。他又看了一眼電視,新聞的主人公已經換了人,他收回目光,説:“隨便看看而已。”為了避免後續接觸的時候翻車,江聲沒把話説的太死。

艾明遠“哼”了一聲,他説:“最好是這樣。希望別讓我看見你一對着他那張臉就走不動路的樣子。”江聲語,不知道艾明遠是怎麼對一個生無可戀的人得出這個結論的。

他本着多説或許多錯的原則,默默地吃飯。

臨牀的陸時雨湊過來,臭不要臉地問江聲在吃什麼,怎麼這麼香,又變着法兒地打探艾明遠的生活背景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也算是拉下臉來主動給江聲遞了一個和好的台階。

艾明遠按捺住裏心裏的不耐煩,和他硬聊了幾句。

江聲喝着碗裏的雞湯,突然發現了盲點。他把碗放下,問艾明遠:“你認識江聲?”艾明遠沉默着不答話。

江聲想:原來身體捐贈對象不是隨機的。

聯繫剛才艾明遠語氣裏的不善和所謂青梅竹馬病美人的設定,江聲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他問:“艾明遠,對你來説,現在我是誰?”艾明遠皺眉,不知道是因為江聲的問題還是他的直呼其名,他反問:“除了徐漾,我還能把你當誰?”江聲回憶了一下他醒來之後醫生鬆了一口氣的態度,和出了手術室之後艾明遠直接衝過來的樣子,猜想艾明遠對徐漾應該是極度珍重的,不應該因為所謂的失憶就變得如此冷漠,甚至話裏還夾槍帶的。

那麼答案就只剩下了一個。

江聲低頭:“不知道,大概是一個你討厭的人吧。”語氣拿捏地恰到好處。

艾明遠語,放緩了語氣道歉。他説:“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點害怕。”他握住江聲垂在身側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他説:“或許你忘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歡你。”江聲不知道他所謂的“害怕”是什麼意思,只被他話裏的麻刺了一下。

他強忍着把手回來的衝動,面上點頭,裝作委屈的樣子,心裏卻覺得這個遊戲的設計者也欠他一個影帝稱號。

飯後,艾明遠陪着他在醫院底下的院子裏散了會兒步,也曬了一會兒太陽。

不遠處,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坐在長椅上,若有若無的眼神不時地落在他們身上。

然後艾明遠被一通電話匆匆叫走了,臨走時摸着他的頭説着晚上再來看他。

江聲忍住了後退的衝動,只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但是在確認他的車開遠了之後立馬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他邁着步子晃盪到一個房間外面,正對上那個男人還沒來得及收回的目光。

江聲對他的臉有點印象,上午“巡邏”的時候也見過,只是當時沒覺得他表現地和普通npc有什麼不同,現在看來或許更像一個玩家。

江聲主動地向他伸出手:“徐漾,你是玩家?”他抿着回握了一下,眼裏藏着些晦澀不明的情緒,江聲莫名地覺得他這副神態有些眼,然後就聽見他自我介紹道:“周川,是玩家。”江聲真心實意地震驚了一下,盯着他的臉問了一句:“那你對我眼嗎?”秦爭神複雜地點頭,大概是猜到了。於是啞着嗓子説:“我剛才看見你和那個男人在院子裏散步,還以為你是npc。”江聲延遲地到有些尷尬,沒有解釋剛才的那一幕,岔開了話題:“中午我在電視機裏看見你那張臉的時候,還在想我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得到一個新晉影帝的聯繫方式。”估計秦爭自己也看到中午的娛樂新聞了,面有些不自然地解釋:“原身體的主人不學無術,所以把身體給賣了。又在黑市低價收購了一個身體,準備靠中間差價混吃等死。”江聲有些無法想象那麼喪的秦爭,最後只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説:“那他現在可虧大了,要是沒賣那個身體,現在的當紅影帝就是他了。”秦爭盯着江聲的眼睛,認真地説:“如果不賣身體,大概賣腎的可能更大。”大概在他繼承的記憶裏,原身體的主人的生存態度真的是是糟糕的要命。

江聲語,安他:“沒事,換張臉而已,不影響你在這個遊戲裏完成任務。”接着,提出了一個關鍵問題:“關於這次遊戲的任務,你有什麼看法?”提到這個,秦爭的眉頭再次皺起來:“很奇怪。在我繼承的記憶裏,我在買進這個身體之後和外界就基本上是零接觸狀態。”

“連場面朋友都沒有,本不用擔心有人發現我不是原裝的。可真的是這樣,那麼遊戲所謂的警戒線提示對我來説等同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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