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寶鼎傳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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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佶道:“不在身邊。”李師師道:“喔?那下次再帶來如何?”趙佶道:“帶不動,天下奇寶!”得意笑道:“你可見得幾月前內宮火山爆發?”李師師道:“是見過火龍沖天,莫非是皇上現形?”趙佶笑道:“正是正是!朕即是要帶你去瞧火龍煉出來的天下至寶,黃龍九鼎,每口若房子般大小,且若琥珀,十分難得。”李師師但聞鼎若房屋,興趣已起,道:“當真有此龍鼎?那小女子倒想大開眼界?

明兒有空再去如何?”趙佶道:“不,現在!”李師師一楞:“現在三更天?”趙佶笑道:“良辰佳時,舍你其誰?”李師師道:“如此深夜可妥?”趙佶道:“朕説妥便妥,去吧!錯過今夜,恐怕已無機會啦!”顧及元符皇后及魚景紅,他不得不防。

李師師又豈拗得過當今皇上,一切只能順其意思,當下穿妥素衣淨衫,趙佶挽其柔荑,喝令外頭高俅帶路,雙雙潛回皇宮大內。

金銀巷和皇宮只一街之隔,行來甚是方便。

未久,趙佶已帶李師師進入後山秘處之中,高俅奉命不得進入,如此一來,整座花石山幾乎只剩兩人,行來無拘無束。

及近仙池處。

只見得湖畔九口金黃大鼎佇立天地,其態既沈且穩,王者之氣隱隱泛生,現於冷月青光下,更若天上宮闕寶物落凡塵,倒影幻處,臻美極至,難以形容。

李師師瞧來似金山銀堆,詫得咋咋稱奇:“好貴重的大金鼎,皇上簡直大手筆。”趙佶笑道:“不是黃金鑄成,卻比黃金更珍貴。”李師師不解:“是啥料子,比金還貴?”趙佶道:“黃龍鐵,尋常火勢本燒它不熔,異邦想它已想得發瘋,可惜卻落入朕手中,誰都搶不走!去摸摸欣賞欣賞!”帶着大美人行往鼎腳。

李師師但覺近看若琥珀,甚奇特,伸手摸去,冰涼滑若牛,愛得心兒,越摸越是舒呢。

趙佶笑道:“九鼎鎮天下,朕的王朝可千秋萬世。”李師師道:“如此天鼎如何鑄成?實太神奇!”趙佶笑道:“得全靠本尊大師,且引得火龍煉鼎,費時數月方成!”指向湖心,神秘説道:“火龍神即在湖心,你且莫要讓他人知曉!”李師師暗驚,皇族龍脈何其珍秘,尋常之人不幸得知,必抄家滅族,這花心皇上卻親口告知,看來是真心了,暗歎一聲,眼神響應,道:“妾身自當守秘。”但想想火神沖天,必有不少人見着,玄秘豈非半公開了?

道:“可是火龍現身,恐見着者不少,皇上可有守秘之法?”趙佶哈哈笑道:“遠處瞧來只是形狀,怎知正確位置,放心,若有人知,朕不怪你密,畢竟它是顯龍,不怕人知的。”李師師聞言始安,否則怪罪下來,如何擔待得起。

趙佶玩得起興,道:“到鼎上去如何?”李師師道:“那麼高…”簡直要爬向屋頂。

趙佶道:“朕自有辦法!”心念一轉,喚向小太監跟班郝元先找來美酒一罈,以及梯子一座,兩人終能登上寶鼎,趙佶為求私秘,又喚郝元到遠處守着,郝元遵命飛去,心兒暗自竊笑,皇上頂會享受,竟玩女人玩到自家寶鼎,傳出去又是風帳一段。

鼎杯甚深且寬,躺身下去,如若大牀,頂是舒服。

趙佶立即將美酒開啓,笑道:“試飲朕這‘笑卧美人歸’美酒佳釀以助興兒如何!”李師師笑道:“哪來這酒名兒?”趙佶笑道:“只有皇上方能賜封,此酒乃黃山花釀,當年唐玄宗和楊玉環泉洗麗山,兩人身相戲,即以此酒助興,且封得此名,朕當然拿來用用了!來呀!飲一口,親一口!”尚未飲便先吻了,耍得李師師咯咯羞笑,直道皇上好壞。

趙倍受及挑撥,心又起,笑道:“就是壞你!”登時邊勸美酒邊佔便宜,東摸西扯,竟也將美人兒衣衫褪得若隱若現,李師師這才覺得不妥,急抓口“皇上,在此地方不妥吧…”趙佶道:“何來不妥?鼎高似牆,唯有天知,咱天相愛,天地為證,何其風雅!

你得從我了!”猴急又自撲上。

李師師哪拗得了皇上,衣衫已被褪去,羞得她左閃右閃,仍被溜,月光下膚若凝脂,宛若嫦娥美人,趙佶實是難以忍受,終將美人壓倒在地,一勁兒顛鑾倒鳳,陰陽合。只見得男若虎,女若粘蛇,糾糾纏纏,徑自發身心燦聚一點靈。

情中終兵敗山倒,雙雙癱軟下來。李師師腦門一片空白,自己的確有了高,然難道這個便是愛麼?亦是生理上自然反應?畢竟花心皇上後宮佳麗何其之多,他會專情自己?夢想吧!

趙佶凝目向天,星月晶閃,又自親吻美人一記,笑道:“若能如此長期廝守,那該多好啊!”李師師道:“皇上要什麼有什麼,還有顧忌嗎?”趙佶嘆道:“只可惜未必要得美人心啊!”李師師道:“妾身早是皇上人了。”説來嬌羞。

趙佶忽而大笑:“好,好!朕可要你陪我一千年、一萬年!”李師師道:“那豈非成骷骨了?”趙佶道:“怎説不吉話,但縱是如此,朕仍愛死你了!”又自擁吻美人不斷。

兩人吻盡而疲,稍作休息,凝目望天,忽見北天星一閃飛掠,這星並未立即消失,而是拖得既長且亮。李師師首先發現,興奮道:“皇上快看!飛星兒!”趙佶瞧得心喜,道:“是‘喜’星,既明且亮,討喜居多!九鼎一鑄,吉運即來啊!”李師師道:“那恭喜皇上了。”趙佶笑道:“説不定…,你可替朕生個小皇子呢!”又自擁吻,李師師但覺一絲温愛傳心頭。

然而喜事未至,衰事先來,且見小太監郝元慌張奔至,見鼎即喊:“皇上不妙了,元符皇后已臨!”聞及此聲,趙佶登若鞭,趕忙跳起:“她來作啥?”探向小徑處,果然青影閃動,這還得了,趕忙穿套衣衫。

嗔嗔責責不斷:“這小傢伙老是壞朕好事!”李師師更形狼狽,抓抓穿穿,不知如何是好。

郝元苦笑道:“皇上你得加快,呃,來不及了,皇上得叫師師姑娘別現身啊!”趙佶急道:“知了知了!”低身代李師師莫要探身現形,躲在鼎內便是。

元符皇后劉金媚臉面冷僵,快步來,或而仍顧及皇上面子,停在十丈遠處,蹲身為禮後,冷道:“皇上可逍遙了,何處不去,找到此處飲酒尋歡?”趙佶乾笑:“朕太高興,所以才來此處喝兩杯!”衣衫未穿妥,只能探出腦袋,雙手不停加工,身子顫來顫去。

元符皇后冷道:“既是助興,何不找妾身一同前來,鼎中躲了什麼人?”李師師全身發顫,牙關直咬,衣衫穿至一半,卻不敢再動,身軀半,顯得可憐悽慘。

趙佶急道:“哪有什麼人?你別瞎猜!”元符皇后冷道:“怎會沒人?脂香酒香四溢,瞞得了我,瞞得了天麼?”甚想欺前拆穿,又自忍住。

趙佶極力否認,道:“朕剛從魚夫人那兒過來,當然有脂味,酒兒也是現在喝的,你別胡猜才是!”元符皇后怎會不知皇上喜漁,然如此拆穿,於事無補,她突然趕來,除了氣惱,仍在告誡,輕輕一嘆,語氣轉柔,嘆道:“皇上您也該多想想,黃龍寶鼎何等聖物,您下令內臣妃子不得窺視,妾身立即遵熬以應,想以此維護聖物乾淨,您一夜暢酒尋歡,若是污了聖物,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趙佶暗楞,怎自己得忘了此事,然他覺天人合仍是神聖之事,應無污損道:“此鼎乃屬朕所有,慶祝喝杯酒應無關係,皇后多慮了。”元符皇后嘆道:“希望如此,天寒地凍,您請快回宮,免得受涼,妾身莽撞之處,尚請見諒,就此告別。”説完躬身為禮,悵然而去。

趙佶暗自,皇后果然識大體,否則如此鬧去,師師大美人兒傷害可就最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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