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拐了個大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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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遠越好?乾脆直接帶她去南山得了。

黃尚一陣心花怒放,今天算是撞了大運,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柳柳成蔭,沒想到百合仙子遠比玉蘭仙子容易搞定。

黃尚正準備跟司機説“去南山”他很快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司機的頭被一把匕首死死抵住,是x6後排右側那位壯漢,他帶傷追了過來,直接封殺了出租車的去路。

敢擋老子的路,讓你死得好看!

黃尚伸手一把鎖住左側車窗鎖,讓歐陽可兒留在車裏,右手推開車門,雙手撐住車頭飛身一躍,一腳踹掉了壯漢手裏的匕首,隨後騰空落地,朝着他太陽用力一挙“轟”一聲,壯漢當場打倒地。

黃尚旋即坐進副駕駛位,大喝一聲“快走!”驚魂未定的taxi司機腳下油門一踩,一路狂飆,朝着南天高速飛馳而去。

taxi進入南天高速不到半小時,司機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五秒鐘之後,他悲哀的發現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本以為今天拉了趟長途賺大發了,沒想到拉了兩顆威力無窮的“炸彈”他的老婆孩子已經落入了“大哥”的手裏,聽見電話那頭老婆孩子的哭泣聲,剛才和黃尚吹得眉飛舞的司機額上冷汗直冒,握着方向盤的手開始發抖,差點跟前面的一輛小車直接吻上。

黃尚一看他的異常反應,很快猜到發生了什麼大事,咪筒那頭傳出孩子的哭聲一聲比一聲緊。他的熊熊,欺負女人孩子算個球啊,有種直接找老子pk。他伸手一把搶過司機的手機,大聲喝斥:“我是黃尚,站着拉的主就不要為難老幼婦孺,有種衝着老子一個人來!”電話那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馬仔將手機遞給了“大哥”賴偉權。

賴偉權臉鐵青,接過馬仔手裏的電話説道:“夠爺們!今天晚上十二點鐘有種的就來麒麟山莊換人,否則…”電話已經掛掉了,賴偉權的聲音聽起來不温不火,卻暗藏殺機。

“前面下高速,調頭回天河。”黃尚果斷的吩咐司機一句,他決定今晚隻身一人前去會會那位“大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還不信這位“大哥”能夠一手遮天。

坐在後排座的歐陽可兒伸手扯了扯黃尚,將手機遞到他面前,上面顯示:“我去換他老婆孩子出來,不能連累你們。”現在可不是扮巾幗英雄的時候,你一個弱質女,更何況還是個身體有殘疾的女生,怎麼可能置你於水火之中於不顧。

黃尚雖然是採花使者,更是護花使者,玄花仙姑的百花仙子就是我的女人,只有我還有一口氣在,絕對不可能將你再受傷害。黃尚朝她擺了擺手説:“有我在,別怕,先送你去南山安頓好了,我馬上去麒麟山莊換人。”歐陽可兒急得手指在鍵盤上一通狂按,舉到黃尚面前:“送我回去吧,他不會傷害我的,放心。”看見黃尚本無視她的話,歐陽可兒一把拉開車門,威脅要走路迴天河。

真是一隻倔犢子,一個女人何必這麼逞強,這樣真的很容易受傷,黃尚只好將她一把拖回車裏,按在座位上。

“要不,先報警吧。”上次認識的陳大隊長,黃尚還保留了他的聯繫電話,説不定由他出馬,還能一舉殲滅那個惡勢力集團。

“不行!”司機驚慌的拒絕了這個提案,他決不能給賴偉權撕票的理由。

“不行!”歐陽可兒輸入了相同的兩個字,只有她明白賴偉權在天河背後的利益集團有多寵大,如果他真想要死黃尚,無異於踩死一隻螞蟻。

賴偉權要的人是她,如果黃尚一味逞強,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尋死路,這兩年凡是在她身邊打轉的男人,沒有一個落到好下場,而且全都是當着歐陽可兒的面執行酷刑。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突然勇氣徒升,可能是父母在一個月前雙雙離開了這個世界,已經了無牽掛,賴偉權再也沒有什麼可牽制好的地方,剛才出車禍的那一瞬間,才會萌生出逃出天河的念頭。

她已經讓夠多的人遭受不幸,何必再增加兩個無辜的人。歐陽可兒在手機上按下“叭叭”響,遞給黃尚:“你不要再回天河了,鬥不過他的。讓司機送我回去,多謝!”和啞女磋商這麼一件十萬火急的大事,真的很蛋疼。

很多事情用文字一時半會也表達不清,看歐陽可兒一臉焦慮卻是茶壺裏煮餃子,有嘴倒不出。黃尚發現她啞得很蹊蹺,聽力完全沒問題,讀的不是語,這隻能證明她的失語症是後天所得。

“你不能開口説話有多久了?”黃尚忍無可忍的問了一句。

殘疾人都相當的,對於病情往往選擇避而不談,也不願意別人的焦點聚集在這件事情上,可是這疑點不解開,對於每一位醫生來説真是痛苦的事情,只能面直擊。

黃尚話音剛落,果真一語中的,直接戳中了歐陽可兒的痛處,她搖了搖頭,眼睛裏顯出驚恐不安的神情,雙手開始輕微的戰粟,這些細節沒有逃過黃尚的雙眼。

“你是遇到了一件特別的事情,受了刺,突然失語的對不對?”歐陽可兒使勁的搖手,最後捂住耳朵,不願意接受黃尚的問。看她的反應這麼強烈,黃尚猜得**不離十,她應該並不是真的啞巴,而是得了一種神障礙疾病,也叫做“癔症失語”癔症失語如果不能有效的心理疏導,配合清心寧神,疏肝解鬱的湯藥,堅持針灸醒腦開竅調和氣血的治療,長此下去,會演變成真正的啞巴,嚴重的還會併發一系列神經系統疾病。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黃尚伸手一把抓住歐陽可兒的右手,三指扣在寸關尺上,覺脈搏弦緊。弦脈也是肝脈,肝膽不和最容易上泛巔頂,引起病變。

“可兒,你老實跟我説,是不是那個‘大哥’害你成這個樣子的?”歐陽可兒已經全身顫粟,將頭埋在手心裏,眼淚如江河決堤,一千里,被她強行封存的不堪記憶如幻燈片似的,一一再現,她覺自己已經頻臨崩潰的邊緣。

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讓一個堅毅的女孩變成啞女?到底是什麼大事,讓她痛苦得近乎窒息?

不行!一定要治好她的病,不能讓她再見那個神秘的“大哥”黃尚伸指一把戳向歐陽可兒的定,命令司機坐在她身邊幫忙照顧,他親自駕車回南山。決定先送歐陽可兒去喬薔薇那裏,以李勁松在南山的實力,相信那位“大哥”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喬薔薇的公寓很大,保姆24小時息心照料,先配上幾劑湯藥調理,歐陽可兒在那裏才能得到最好的照顧。更何況喬薔薇生,快意恩仇,俠義心腸,也只有她才可能收留歐陽可兒。

接到黃尚的電話,聽説他在天河拐了一位“大哥”的女人讓自己照顧,喬薔薇氣得差點爆口。如果黃尚就站在她面前,肯定會命令保鏢直接將他按倒,一頓挙打腳踢以心頭之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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