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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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該提到你傷心事，我之前都不知道。”

“沒關係的阿姨，我沒那麼介意的！”

“那就好！”過了一會兒，媽媽又説道:“難怪你這麼懂事，你真的堅強的！”

“其實也沒有，我高中的時候，心裏就特別壓抑。”

“怎麼了？”媽媽接着又問道:“對了，你媽媽是在你幾歲的時候去世的？”

“在我初一的時候。那時候大概是十三歲多吧”

“這種打擊對於剛剛懂事的孩子來説確實很大，真是苦了你了”媽媽的聲音中充滿了憐憫。

“説真的，我那時候還沒有太大的覺，只是覺得家裏變得很冷清了，很不習慣。”

“可能你那時候還小吧！”

“是的，我爸和我哥就特別難過，尤其是我爸。”

“你爸一定很愛你媽，對你媽一定很好。”媽媽的聲音有些淒涼。

“是的，我爸雖然脾氣不太好，但對媽媽很好的！”媽媽沉默。

“後來，我高中在縣城住校時，心情就非常壓抑。”

“怎麼壓抑了？”

“就是看見同學媽媽來看望同學，看見同學母子親暱時，我的心裏就會非常難過。”

“年齡大了。就會越來越想念母親，對嗎？”

“是的，我…我那時經常會回想…回想媽媽在家做飯，媽媽給我織衣的樣子！”

“嗯！”

“那時候…那時…經常做夢都會夢見媽媽…”趙斐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帶着泣。過了一會兒，只聽見媽媽温柔地説道:“別難過了，小凱，你很懂事，很堅強，你的媽媽在天上看見現在的你，一定會很欣的。”李凱沒有説話，只聽見泣聲的加重。已是第二次聽李凱描述身世的我，內心仍然充滿着酸楚。

從小衣食無憂、在健康家庭長大的我，更應該懂得知足。我走到衣帽間的轉角處，朝客廳望去，不大驚失。沙發上的李凱依偎在媽媽的懷裏泣。

而媽媽的臉蛋貼着李凱的頭髮，左手緊緊摟着李凱的背，右手不斷撫摸着李凱的頭。是李凱的身世觸動了媽媽的惻隱之心，發了媽媽母的本能嗎？

可是…可是媽媽現在穿着的是低睡衣啊…＊＊＊在那一個個不眠的夜裏，曾無數次幻想自己和身邊的同學、朋友一樣。

擁有母親的陪伴，擁有母親的悉心照料、噓寒問暖，甚至常常在夢境中看見母親的微笑，看見自己幸福、快樂地和母親撒嬌、親暱…

夢醒時分，温馨的畫面漸漸淡卻，母親的影子漸漸消失，內心的甜和幸福消之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痛苦和絕望…與其如此，不如從未擁有、從不想念也就不會夢見。

但母親真真切切陪伴過自己十餘年的時光，如今瞧見身邊朋友的母親關懷備至，疼愛有加，自己又如何不會懷念，不想擁有呢？

擁有母愛的人並不會刻意珍惜，只有失去的人，才會明白母愛的珍貴。李凱便是如此，在他最需要母親關懷的年齡失去了母親，母愛對於他而言，充滿了誘惑，充滿了渴望。李凱的泣更加急促，連身體都隨之顫慄，靠在媽媽懷裏的腦袋埋得更深了。

或許此刻，只有摟着李凱的媽媽才是最能知李凱悲傷、體會李凱痛苦的人。眼裏勤勞能幹的男孩，竟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這一路走來。

也不知經歷了多少痛苦、多少折磨，他太需要温暖、需要依靠、需要母親的關懷…媽媽的左手摟得更緊了，右手仍然輕輕撫摸着他的頭，臉蛋靠在了他的頭頂，出了深深的憐憫和疼惜。

母的本能往往在男人最脆弱的時候誕生，更何況是心地善良、身為人母的媽媽，她沒再説話。

只是用力地抱着李凱，因為此時此刻，温情的懷抱比言語更能彌補李凱心靈的空缺。母愛是灌溉心靈的沃土，母愛是滋潤心靈的雨，人世間又有什麼比母愛更偉大呢？媽媽的懷抱讓李凱受到久違的母愛，那夢境裏的温存彷佛變成了現實。

泣漸漸停息的他展開了雙臂，摟住了媽媽的，之前聽李凱説起自己的家庭情況，都是淡然置之。

本以為他早已打開了心結，看淡了過去，卻沒想到母親的去世仍是他心中未曾越過的坎，看似堅強的外表只是他掩飾心靈脆弱的偽裝。

不過今晚的他沒再偽裝，也無需偽裝，在媽媽温情的懷抱中，他展了最真實的自己，看着眼前動人的一幕，我不有了幾分觸，甚至能受到母愛的珍貴和偉大。

然而片刻之後，我的內心卻產生了隱隱的不安。昏暗的客廳裏，微微閃動的熒幕亮光，照在了一對緊緊相擁的男女身上。

男人身材瘦、血氣方剛，女人酮體豐滿、似水柔情，他們看似母子，最初的擁抱也是源於母愛，但是他們並非真正的母子。

相擁許久依然尚未分開，彼此間的情還是最初那純純的母愛嗎？李凱的下體逐漸隆起，頭也在微微動。

而媽媽卻無動於衷，要知道，媽媽今晚穿着的可是低睡衣，李凱的面頰埋得越深也就意味着媽媽白滑的被壓得越緊。

如此的部位照理只要輕輕觸碰就強烈的反應，為何李凱的面頰緊貼着動，媽媽卻全然不覺呢？母愛的泛濫令母的韻味瀰漫四周，浴後滑膩的肥散發着陣陣香。

埋在媽媽前的腦袋由微微動逐漸變為了磨蹭，摟住媽媽的雙臂也在蠢蠢動。身為兒子的我自初中以後就不曾與媽媽擁抱，相識不久的李凱竟能貼在媽媽的前，我醋意驟起的同時也受到恐懼的來臨…

嗅到美的香氣足以魂心醉，一試美的温潤更會為之癲狂，李凱的氣聲變得急促、響亮，他的臉在媽媽前摩擦得則更加劇烈，短褲也被撐得越來越高。

媽媽閉上了眼睛，呼也變得急促，靠在李凱頭上的臉蛋慢慢滑動，身體也隨之躁動不安。媽媽的年齡可以做李凱的母親，她視李凱也就如同自己的孩子，見李凱如此為什麼不推開他呢？我忽然想到趙斐説過，媽媽雖然不是一蹴而就的女人，但心裏也有渴望。

只是有待挖掘，難道真如趙斐所説，長期缺乏滋潤的媽媽愛的慾望在被李凱一絲絲的挖掘嗎？

媽媽觸碰了李凱傷心的往事，才會擁抱他給予安，沒想到卻發了他內心對於母、慾的渴望。

可是當他摟住媽媽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意識到這是最好朋友的母親嗎？濃濃的嫉妒化為了憤怒，我皺起眉頭，握緊了拳頭。一股熱席捲全身，前所未有的刺充斥着大腦。

我覺到臉蛋的熾熱和心跳的加速。太刺了…實在太刺了，刺得連握緊拳頭的手也在抖動。

為什麼？為什麼看着自己的母親和朋友摟抱，連上前阻止的勇氣也消失了？難道…難道我心中的慾火遠遠勝於怒火。

難道對於下一幕的發生，我也是滿懷期待？不…我豈能眼睜睜地看到自己神聖的母親向李凱屈服？心中的矛盾讓我無所適從，我該如何是好？

“呃…”隨着李凱雙臂的突然緊收，媽媽直起板，起脯，發出了一聲尖鋭的哼聲。可是，脯這麼一，前的渾圓的房透過了低的衣領，又出了許多。李凱的頭在媽媽的前劇烈蹭動幾下之後便安分了下來，然而媽媽痛苦之更甚，嘴裏還伴隨着悶哼…“呃…呃…”李凱在做什麼呢？為什麼媽媽會面痛苦？既然痛苦又為何不推開李凱呢？褲內腫脹的下體令我不能自已，不聽使喚的右手又開始…為什麼？為什麼看見媽媽被比自己還小几個月的同學侵犯，我會有如此難抑的慾望？

媽媽鬆開緊摟李凱的雙手，並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試圖推開，嘴裏呢喃着:“不要…”可是如此輕微的力道又怎能推開慾望正盛的李凱，況且媽媽自己仍是緊閉着雙眼，急促的悶哼，絲毫沒有恢復理，讓人瞧見甚至會誤以為她言行不一、拒還。

果然，媽媽呢喃着推辭，輕微地推卻反倒發了李凱獸的本能，野獸般的唾聲響徹屋內。媽媽，難道你沒有考慮如此下去的後果嗎？

難道你忘記了長輩的身份，忘記了我和爸爸，忘記了這個持守多年家庭嗎？即使此刻的你慾難耐、意識薄弱，早已忘卻了家庭。

難道你就甘願接受李凱，接受這個相貌中等、滿身鄉土、皮膚蠟黃的鄉下人嗎？媽媽呀！你可是面容秀美、皮膚雪白、體態雍容的美人，眼光再不濟也不該選中李凱啊？我內心充滿了不甘和嫉妒。

然而心中嫉妒所至，強烈的刺便接肘而來…突然，媽媽好似聽見了我心底的呼喚，睜開了眼睛，用力推開了李凱。

就在李凱的面頰離開媽媽脯的瞬間，媽媽雙臂叉護，然後立刻將睡衣的領口罩住了房外的白。

媽媽和李凱的息聲、心跳聲逐漸停息，我腦海中亂、污穢的思想也隨之淡卻，客廳又恢復了原有的平靜。昏暗的熒光下，媽媽面容恍惚、心神未定。

前的卻是晶瑩反光，粘稠的水珠順着房的型體入了睡衣，進了溝…這是媽媽掙扎時下的汗水，還是先前李凱哭泣的淚水呢？

忽然，我注意到媽媽睡衣上右的位置，印出了一個圓潤的小點，如同蠶豆般大小，在微微熒光的照耀下，輪廓異常清晰。

這不就是媽媽的頭嘛？難道剛才在李凱面頰劇烈磨蹭的刺下，媽媽的頭變得腫脹堅硬？可為什麼硬起的只有右邊的頭呢？再看看李凱，他呆若木雞的臉上也是晶瑩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