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行洋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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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停不下來了…不…”這一夜…是個無眠的夜晚，女孩們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彼此體內，直到身體疲累不堪，慾火卻絲毫沒有減低，女孩們的息聲、嬌聲伴隨着在四處飛散的與，令整個小屋中充滿靡的氣味。經歷無數次高與之後的女孩們，在天將破曉前才因疲累而昏暈過去。

＊＊＊獸人城堡火林鎮撐着痠痛疲憊的身體，被小靈叫醒的女孩們睡眼惺忪的看着她，照道理説她也應該和自己一樣“勞”了一整晚。

但她卻依然神采奕奕，甚至彷佛比昨更美麗了點。

“小靈…昨天的事情是不是你…”伊莉亞有氣無力的問。

小靈臉蛋一紅，卻不回答問題，但看她的表情似乎已經是默認了，她帶着她們走近世界樹，揮揮手解開魔法的屏障，一個大出現在樹旁，小靈毫不猶豫、一馬當先的走下黑沉沉的地，天賦的靈視力讓她得以在夜間、黑暗中視物，身為人類的三人卻無此能耐。

亞薇從藥材包裏捏出一小撮螢光粉，口裏念着:“萊特！”淡淡的冷光劃破黑暗，光術所製造的光明引導着三人走下濕滑的階梯。

“臭丫頭居然會帶幾個人類來找我，真是世界奇聞啊！”一把陰沉的女聲飄蕩在她們耳邊，把她們嚇了一跳。

“亞蓮娜，好久不見…”小靈恭敬的説。

對靈來説“好久”是極少使用的語詞，有時數百年的時間還未必能讓他們用上“久”字，更別説是“好久”

“不久，不到一百年，找我有什麼事情？”一股紅光竄起，照亮了一個坐在蜘蛛網狀東西上的身影…正是屬於守護神阿拉克妮族的工匠之祖“亞蓮娜”

“小靈想打開靈倉庫拿一些東西。”亞蓮娜眼睛眯了起來:“帶着三個人類？”

“因為小靈要和她們一起走嘛…”面對小靈的天真樣，一向頑固的亞蓮娜也只得投降，對着一片山壁使出魔法，令山壁現出一道金的門户。

“奧裏哈爾！”亞薇驚叫，亞蓮娜略帶讚許的説:“想不到還有人類知道這種”神之金屬“。”傳説在神代之前的歲月，諸神之神以混沌斧開闢了這個世界，開天闢地那瞬間爆發的龐大力量在混沌斧上留下淺淺的刮痕，這些碎片掉落世間，成為天地間各種族趨之若鶩的玄異奇金…奧裏哈爾。

擁有金的光澤、兼具至柔韌與至剛硬度、能阻斷一切魔法力量，不管是任何破銅爛鐵，只需摻入幾克，立刻變成神兵:不歸之森裏的這堵門若全是奧裏哈爾所鑄，其價值大概足以買下整個麥亞王國！

“好薄的門…”一行人走過門邊，羅莉看着不到五公分厚的大門呢喃着。

“如果這都是奧裏哈爾做的，那麼就算是風龍王奧克米爾也沒辦法打壞它…”亞薇讚歎着。小靈似乎已來過數次，門路的引着眾人走進倉庫中。倉庫雖深藏地底，但卻亮如白晝，光源發自鑲嵌在四壁上的許多水晶球，古代的矮人建造了這座倉庫，當時會使用這個倉庫的種族並不只靈。

為了造福沒有夜視能力的種族，矮人法師提供了許多下了永久光術的水晶球，只是隨着種族間的歧視越來越深，這靈倉庫裏裝的水晶球倒似成了多餘的裝飾品。

但此時對女孩們來説，這些水晶球卻是極有用的物事，亞薇解除了光術，讓晶球的冷光照耀在她黑的長袍上。

她們是靈倉庫自失落之戰後，四千多年來第一批進到裏面的人類，若以上次進來的生物來算，也有將近五十年以上的時間了。

在冷光下，可見到倉庫裏堆滿了一大堆東西:靈似乎不怎麼常清理倉庫，一些東西亂七八糟的堆放在一起，維持着一個危險的平衡，似乎只要吹一口氣就會倒下來似的。

“大姐姐可以隨便挑自己喜歡的東西帶走喔…”小靈從一堆裝着不知名物體的箱子下出一把靈愛用的長弓，拍掉上面的灰塵，拉了幾下弓弦。

“不了，我只要我自己的寶劍盔甲就夠了！”羅莉摸摸身上的盔甲與寶劍，表情堅定的説。

“是嗎？”小靈又翻出一件盔甲，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這一團亂中找到想要的東西。

“這件盔甲會比較好吧…是用奧裏哈爾做的喔！”小靈搖晃着手上覆滿灰塵的鎧甲，光是看那細膩的作工就知道這盔甲比羅莉身上那件更有防禦的效果。

“不！我不要！”羅莉頑固的説，小靈並不瞭解騎士所注重的“榮譽神”羅莉身上的劍甲是由她的師父…侍衞長藍諾。

海因斯在死前替她找回的傳家寶劍與盔甲。羅莉的先祖是騎士，為屠龍勇者霍桑的追隨者之一:在霍桑接受蕾亞娜神賜與屠龍劍的同時，其部屬也接受了蕾亞娜的祝福。

之後羅莉的祖先就將這套受祝福的武裝一代代的傳承下來，直到家族沒落之後才被轉賣換取生活費。

小靈放下鎧甲，挑了件較輕的秘銀質煉甲，穿在衣服底下，外面再罩上一件暗綠的斗篷，將長弓斜背在背後，上掛着滿滿的一袋箭，再背上幾袋預備用的箭袋，就算完成了出遠門的準備。

相對於小靈的輕裝，其他人就沒這麼簡單了，騎士習慣重甲也就罷了，伊莉亞與亞薇沒有戰鬥經驗，也不知道自己該穿什麼樣的裝備:繞了幾圈之後，伊莉亞終於選了把劍身細小的長劍掛在間，亞薇卻什麼也沒拿。

“我看…算了吧，反正我也不知道要拿什麼。”亞薇無所謂的説。

尤其是在看到伊莉亞為了拿劍差點被活埋的景象後，更不敢輕易接近這些垃圾山。

“丫頭你居然把她們帶到這裏來！”艾爾傑爾的聲音從門邊傳來，女孩們轉頭一看，卻發現昨那個嚴厲的父親如今卻衰弱的靠在門邊瞪着小靈。

“爸爸…”

“看來…你們或許不是什麼惡之徒。”艾爾傑爾無視小靈的呼喚，上氣不接下氣的説:“也難怪這丫頭…昨天晚上會搞那個…什麼奇怪的東西把我得…痠腿軟，看來她是跟定你們了吧。”此時她們才知道，昨晚之所以會那樣，完全都是小靈害的，她為了防止艾爾傑爾阻止她離開，特地爬上他的牀，搾了他一整個晚上，艾爾傑爾雖然多聞，卻也不知道小靈在搞什麼鬼，只是任她擺佈，一個晚上下來居然被小靈搾了十來次，若是一般人大概不只三天爬不起來。

一不小心搞不好連血都噴出來了，只是身為前代靈王的艾爾傑爾自然不會如此窩囊，他藉着世界樹的力量讓自己恢復了一些體力後就馬上趕了過來。

一想到這裏，伊莉亞她們都嚇了一跳，小靈與艾爾傑爾雖無血緣關係，但至少也算是“父女”兩個人居然發生了關係，這在人類世界中可是亂倫耶！

但是靈本來就無“倫”的觀念，更遑論“亂倫”:愛本是由靈們所創造的行為，只是他們創造此行為並非為了自己。

而是為他們所創造的、包括人類在內的其他物種的生殖，但因為對靈來説這行為沒有任何用處，所以久而久之靈也忘了有這麼回事。

“才沒有呢…”小靈滿臉嬌羞的説:“和爸爸做…真的很舒服啊…”

“是嗎？那麼留下來。”艾爾傑爾説道。

“…不…”小靈猶豫着，似乎是在女孩與父親兩者給她的悦樂間抉擇着。

“我…”艾爾傑爾揮揮手阻止她，慢慢走到一堆雜物前，使勁從裏面拉出一子遞給亞薇:“這法杖送給你，算是我昨天胡説八道的賠禮。”

“謝謝…”沒想到艾爾傑爾會這麼講的亞薇當場呆住，只傻傻的道了聲謝。世界樹下，艾爾傑爾鄭重的對小靈説:“既然你想出去，那麼你就是我輩靈自失落之戰後第一個離開不歸之森的人，我只希望你儘自己的力量，還有…

小心人類與其他種族…在你走之前去和世界樹道個別吧。”小靈點點頭，跑向世界樹下的祭壇，艾爾傑爾轉身面對着女孩們説道:“我這個蕩女兒就拜託你們了。”雖然他臉上依然沒有什麼表情，但女孩們卻可以聽出艾爾傑爾對小靈深刻的愛…不管是親情還是男女之情。過了一會兒，小靈跑了回來，準備與她們一起離開這從小生長的地方:她們一走出虛空幻界，眼前的樹林依舊，不同的卻是樹上多了無數人影，幾乎所有的靈都現身來歡送他們的靈王，靈們安靜的站在樹上目送他們離開…“…”

“…”一片無盡的黑暗，連意識都彷佛被噬一般的黑暗。

“這…裏…是…哪…”漂浮在虛無中的自己終於説出這句話，詭異的是這個空間彷佛海綿般把他的聲音完全走，連他自己都聽不到。

“我在哪裏！”他焦急之下，立刻手腳齊出地亂打亂踢，但也只是白費力氣罷了，就在他無奈放棄的同時，另一個聲音卻突然出現。

“不必多費力氣了…”這把聲音似男又似女，既不温柔也不嚴厲、既非冷淡也非親和，但聽來卻讓人不由得放鬆了下來。

“你是誰？

…

”

“我就是我…”謎般的聲音回答:“你無須知道我是誰…只要記住這句話就夠了”遇光即避，入暗應匿，行洋潛形，逢殿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