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照顧指揮官的95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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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剛剛接吻的時間有點久,放開摟抱後95依然低着頭嬌吁吁,過了一小會兒,她伏着身子掏出紙巾為我擦拭了嘴巴,「啊……不小心把牀單和被罩
濕了……」
「沒事。」也是頭一次經歷這種接吻的我臉上也在發燙,看着95站起身優雅的用紙巾擦着自己的嘴。
「有點熱哈……那個…95,能幫忙開一下窗子嗎?」
「好的,我的長官。」95眯着眼笑着答應道,她將紙巾放入廢紙簍後走到了窗前,隨後一股夾帶着不知名花香的微風湧入了病房,我斜躺在病牀上把頭向窗户的方向側過去。
温和的陽光灑在正優雅的站在窗前的95身上,將她被護士裝束起的身材勾勒出一道金的輪廓,帶着花香的微風輕輕拂過她的秀髮,混着身上體香向我吹來。
而她,正沐浴着陽光,背靠着蔚藍的天空在眯眼微笑着看向我。
多美的一刻……簡直像畫一樣……
接下來整整三個星期我就沒踏出過病房半步,多次想嘗試自己吃飯到最後還是放棄了,還是要95一點點餵食,而且去一趟廁所都要拄着拐讓95扶着,每次都搞得氣氛特別尷尬。
好不容易左腿能動了,醫生還是囑咐我不要過多的活動,還讓95推了輛輪椅到牀邊……隔壁牀的同事都跟我開玩笑説已經能提前看到我退休後的悲慘生活了。
經過閒聊得知他也是從帕拉蒂斯手裏逃出來的指揮官,還有大概最少14位格里芬的僱員和他一起從帕拉蒂斯的手裏跑了出來,但是有不少已經被那些混蛋折磨到殘疾了……更多的人連屍體都不剩下了。赫麗安小姐已經專門聯繫了紅星安保公司和spix安保諮詢這兩個大型跨國軍事承包商來善後,只不過那些失蹤的僱員九死一生,能確定死亡都算是最好的結局了。
隨着身體的逐步好轉,我的胃口也漸漸開了起來,每天的輸量也減少了,現在已經可以躺坐在病牀上用戰術平板簡單處理一些基地的瑣事了,也算是減輕一點95的負擔吧。實際上大部分事情95都安排的妥妥當當,我能做的也就是審批一些不那麼重要的報告。現在閒下來的時候不是隔壁牀指揮官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就是用戰術平板關注一下格里芬的各種消息。
某天輸完了吊瓶後我正在和他討論着關於人形被設計的各種奇怪興趣的話題,門外突然傳來了有些密集的腳步聲,隨後是一陣敲門聲。
「請進。」我和同事同時説道。
推門而入的首先是一羣西裝外穿戴着印有「spix」四個白字母4級防彈背心戴墨鏡的保鏢,領頭的兩位手持g36c突擊步槍分別站到了房間的窗前兩側,剩下兩位握着mp9衝鋒槍一左一右站在了我的牀前,這架勢把我和同事整蒙了。
但還沒等我開口問,赫麗安小姐跟一位白髮女子走了進來,同事急忙起身向赫麗安小姐敬禮,我則躺坐在牀上用左手向她敬禮。
「抱歉,赫麗安小姐,我的右肩還沒有好利索,只能用這隻手向你敬禮了。」
「沒關係的,指揮官。」赫麗安揮手示意我們禮畢,同事重新坐回了牀邊,我也將還粘着棉籤的左手放在牀沿上。
「這位是勞倫斯夫人,我們重要的合作伙伴spix集團的白小姐,白小姐,這位就是我跟您提到過的那位以一人之力對抗帕拉蒂斯還成功啓動了通訊塔並且撤離的指揮官。」
「很榮幸見到你,指揮官。」身着暗系連衣裙的白髮赤瞳女士對我笑了笑。
我立刻記起來這位知名羅克薩特主義者,羅聯建立後spix集團曾經接手許多戰後重建工作,得益於這位夫人的推動,spix集團在新能源、醫療急救、基建工程等領域和行業統籌、社會福祉、工人權益以及人文藝術方面的多項新企劃都得到了有效實施並取得了不小的成果,而她最著名的一次事件莫過於「柏林之跪」——這位出身於三戰前美利堅合眾國的混血女士在柏林第三次世界大戰紀念碑前雙膝下跪,低頭為所有在這場戰爭中失去生命的無辜平民和英勇對抗新殖民主義的烈士默哀並且祈禱,這歷史的一刻已經被記錄在了許多國家的教科書裏。
「不,能見到您是我的榮幸。」我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説道,「很抱歉,只能以這個樣子出現在您的面前……」
「沒必要過於注重外貌,指揮官。羅克薩特主義者從來不會因為禮儀上的疏忽而到冒犯,平等的互相尊重就足以表現出你的誠意了。」隨後便是一些相當平常的寒暄,讓我驚訝的是這位「聖女」一樣的理想主義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帶着宗教光環,儘管她的一舉一動都帶着一種東方女人的優雅,但是卻並沒有給人繁瑣的
覺,反而讓人
覺相當的親切和值得信賴。當然沒有那幾位全副武裝的保鏢在病房裏戒備,我會更輕鬆一點,而不是全程緊繃着神經。
在目送幾位離開後我終於長呼了一口氣,臨牀的同事也一頭躺倒了牀上一臉疲憊,跟剛經歷過一場惡戰似的。
「唉,我可真不適合接觸這種大人物。」
「我也一樣。」我又把腦袋歪向一側,放鬆下來的覺真好,就算是面對白女士這種比較親切的大人物我都
覺心累的一
,不過一想到克魯格先生還在莫斯科,讓spix集團的幾位高層人物在官老爺們面前説幾句好話能讓他少吃點苦頭,我覺得還是值得的。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終於拆了藥線可以下牀活動了,雖然依然不能出醫院大樓,但是最少能走走了,雙腳重新踏上地面穩穩當當的走路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親切。當然,醫生還是警告我了一堆事項,然後讓95監視我。明明她是我的副官現在卻變成了我要自由活動還需要向她申請……
走在醫院的走廊上,我發現醫院裏多出不少武裝人員,很多都是帶着彩綠
的鋼盔一身軍綠
背心、戰術服的正規軍打扮,但是左肩都帶着有麥穗和齒輪的紅星標誌,其中還有幾位穿着大衣的軍官和政委,這些人大概就是鐮錘旗下的赤星安保公司的僱員了。有幾位還親切地向我打招呼,他們都是相當好打
道的人,很多醫院的護士和病人都和他們打成一片,甚至在一些地方可以看到他們和格里芬的指揮官以及人形説笑着,只要不是涉及行動的話題他們大多都非常健談,只不過他們很少以兄弟相稱,而是更喜歡稱同志。
除此之外還有幾位spix的士兵在大門門口設了個小桌子,對比起赤星的僱員,這些身穿黑城市戰作戰服頭戴深
鋼盔還佩戴面罩的士兵看起來更嚴肅,兩位手持hk416a5的士兵站在桌子旁,一位軍官打扮的人坐在桌子後,每位進出院的未記名人員都要在他們的嚴密監視下登記。
我也很快跟幾位赤星的僱員悉了起來,其中有位政委對我單人對抗帕拉蒂斯的事情特別
興趣,經常跟我聊起這個話題,末了還邀請我去鐮錘的基地吃頓飯,還説總書記同志一定也會非常敬重我的。當然我還是謝絕了這位政委的好意。
政委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表示理解我的選擇。不過在告別的時候依然贈送了我一把加裝了光指示器的斯捷奇金aps手槍,我則很高興的回贈了他一塊戰術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