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秘密錄影帶】【作者: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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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秘密錄影帶

作者:indainoyakou字數:1.2萬

前幾天大掃除,我從儲物間裏翻出一箱媽媽嫁給爸爸時的嫁妝,裏頭的金飾幾乎都變賣用做哥哥和我的學費,只剩一些留做紀念用的小東西。雜物之中,有一卷寫上某某飯店和期的錄影帶,那天是爸媽結婚的子。

雖然已經是快二十年前的東西,意外保存得很好。家裏那台從來沒看爸媽用過的二手錄放影機,似乎就是專為它而買.我想爸媽偶爾也會回顧年輕時的自己吧。

這般想着,翻出錄放影機、接上舊電視的線,我一個人在整理完畢的悶熱午後看了下這卷帶子。

一開始就是媽媽在孃家準備出發的畫面,熱鬧又嘈雜,大部分的人我都沒見過.比起那些嘰嘰喳喳的三姑六婆,我的眼睛幾乎全程盯着年輕的媽媽,還有她那對特別睛的堅

現在的媽媽也是美女,不過當年的她果然更讚。部看起來沒現在的大,但是更,着衣狀態下幾乎看不出有下垂傾向。她以前是俏麗的短捲髮,脖子在外,多少滿足了我總是想看她後頸的渴望。除此之外,身的曲線、翹股、舉手投足的媚態,都和現在的媽媽呈現出不同風味的反差。我好像在偷窺媽媽還是個單純女人的一面。這麼説或許有點糟糕,但我完全可以用這卷帶子打手槍。

畫面從媽媽坐車來到婚禮現場,進入新娘準備室之後跳掉。一段雜訊。之後突然出現媽媽穿着白絲襪、戴着長手套、頭披婚紗,身體正面卻是全的模樣。當她面朝鏡頭羞笑比YA時,前兩團氣的褐暈彷彿也在微笑,圓鼓鼓的頭清楚立。

『文靜,過來!』

右邊一個鳥的中年男子朝害羞笑着的媽媽招手,左邊也伸出一隻長滿捲的手摸向她白皙的身體,往跟臉一樣大的渾圓巨抓下去。媽媽叫了聲,趕緊自己用手摀住嘴。

『哈哈!肥喔!』

『別這樣啦,會痛呢……』

『會痛喔?啊這樣會不會痛?』

啪!啪!

魯地拍打媽媽的部,不是從側面打上去,是正面直接連她的大暈和頭一起打扁。儘管只有一瞬間,媽媽頭被拍扁的畫面深植我心,接着響起的呻更是令人動不已。

『齁哦哦……!』

是媽媽的叫牀聲。

偶爾半夜可以隔着房門聽見的,低俗又蕩的吼聲。

明明上一秒才被男人掌心打扁,媽媽的頭馬上又脹回飽滿的姿態,像顆肥美的果實任人以手指輕摘、轉動着。

『這顆大頭喔,等你生了小畜牲不知會變多大!幹,再來兩下!』

啪!啪滋!

『嗯齁哦哦……!』

即使穿着接近全的婚紗,給人用攝影機錄下被擰頭打子的羞恥畫面,媽媽仍然只有迸出吼與羞笑以對的反應,簡直是個享受其中的女人。冷靜地看着這一幕起的我,是否也遺傳了母親好的一面?

在我握住輕擼的時候,媽媽也持續被捲和另一個鳥的中年男子撫摸並拍打她的身體,打到她的雪白巨都蓋上好幾道紅手印了,覆着白絲襪的大腿內側終於也濕得眼可見。

『啊……!嗚……!』

啪!啪!

桃紅的濕亮嘴對着鏡頭誘人地敞開,在準備室裏呈現外八蹲姿的媽媽,正給全站在她身後、用醜陋陽具壓着她左耳的大叔啪啪地掌嘴。掌嘴力道沒打那麼重,每打幾下就摸她的臉和下巴,好像在對待寵物似的。媽媽被撫摸下巴時也會稍微仰首,閉起眼睛像是在享受。

『唉,想不到我們文靜也要嫁了,這下要母狗荒囉!』

啪!啪!

『別這麼説嘛,人家還是會長的小母狗呀……汪汪!』

被年紀大上兩輪的男人掌嘴摸下巴,還一臉羞紅地説出不知羞恥的話……這個邊滴着水邊扮狗叫的女人,真的是媽媽嗎?即使從長相、頭、暈到那沒比現在收斂多少的外翻都如此神似,是否還存有隻是個陌生人剛好長得很像、名字又一模一樣的可能?我想應該不可能吧。

『嗯呼……!會長一直搔人家臉臉,都濕濕了啦……!』

『你濕什麼濕,有人説要你嗎?』

『咦……不、不做嗎?』

『待會就要結婚的母狗,這雞掰吼要是下去,對你老公多不好意思啊!』

咕滋──

不知什麼會的會長大叔説道「雞掰吼」時,彎身把媽媽剃得很乾淨的濕潤往兩側扳開,媽媽也跟着害羞地嬌了聲。

『哈嗯……!』

我現在才注意到,媽媽當時並不是所謂的黑鮑.她的大陰暗沉,小陰則是咖啡,陰細扁,不像現在又厚又黑。兩片咖啡宛若沾水後烘乾的課本,固定成皺巴巴的樣子,在大叔扳開陰以前,幾乎看不見

『幹──你娘咧,看啦,濕成這樣。一個字,賤!』

滋啾!滋嚕!

『咕齁……!』

會長一手扳,一手屈指中,登時讓滿臉興奮難耐的媽媽嘟起嘴,戴着長手套的雙手抱住了的那隻手。鏡頭拉近,可以清楚看見媽媽的給男人雙指入後滋滋收縮的騷樣,像在中物。隨着黝黑的雙指來回,抱緊會長右臂的媽媽跟着迸出連綿吼。

『齁……!齁……!齁哦……!』

滋咕!啾嚕!滋嚕!

和陰道温的收縮不同,手指的挖力道顯得暴又無禮,但媽媽似乎就是喜歡這一味。會長邊用雙指着媽媽,邊笑笑地幹了聲:

『幹──雞掰咧!那麼緊,就想被懶叫幹吼!』

滋噗!啾噗!啾咕噗!

會長把媽媽搞得叫連連還不夠,要旁邊另一人也出聲,那人便着一上翹但覺很髒的陽具走向媽媽,彎下身來掐住媽媽的嘴問她説:

『欸許文靜!想要懶叫吼?隨便一懶叫都好吼?』

『哦……!哦咕……!』

『説話啊!你啞巴喔?』

媽媽被會長摳的同時,嘴巴給這個沒禮貌的男人掐住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擠出聲音:

『回便一呃……!忽的……大雞伊!』

『隨便一個喔?啊我的好不好?你看,來你看,這懶叫好不好啊?』

那隻上翹的肥髒湊向媽媽,被鬆開的紅臉蛋立刻嘟起濕、伸長舌頭,發出狗一般的息聲。

『齁……!齁……!』

男啪地打了下媽媽臉頰,力道比剛才會長打得重些,媽媽捱打時眼睛瞬間閉起。上翹慢慢近滴着口水的舌頭,快要碰到時又往上抬起,轉而推向媽媽的鼻孔。

『嗚齁……!嘶──好臭……!』

媽媽明知道眼前的很臭,卻還是在被頂成豬鼻子後對着龜頭深一口氣,一抹口水自嘴角緩緩下……之後是連續十秒鐘的急促嗅聲與「好臭」、「龜頭好臭」的碎念。媽媽眉是皺着的,卻覺得出來她十分喜歡聞這個男人的臭懶叫。

在媽媽聞着老二、給人摳時,準備室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與呼喚聲。

『文靜啊!門別鎖着啊!你是在裏面做什麼啊!』

聲音聽起來是媽媽家那邊的長輩,不曉得是不是外婆。媽媽那副聞聞到有點恍惚的表情立刻變回來,會長與翹男也改變動作,一個往地上躺,一個抓着媽媽腋下把她抬起來,引導正在回話的媽媽騎到會長身上。濕淋淋的觸碰到會長時,媽媽很快地轉向會長笑了下,再面帶紅暈向門那邊喊:

『媽,再等我一下啦!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嘛。』

『那你門打開,讓阿姑進去陪你!』

『不要啦!我要一個人靜一靜……哦、哦齁……』

突然被會長兩手掐、扯着褐暈的媽媽最後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不過她及時壓低聲音,外頭似乎沒有聽見她那因為兩團暈被暴拉扯而迸喊的吼。結婚當天讓大家以為她臨時怯場,其實就在門的另一端與爸爸以外的男人尋刺,這個女人真是有夠不要臉啊。

外婆拿媽媽沒輒,説了只給她五分鐘,我想媽媽本就沒聽進去吧。因為雙給人扯得又尖又長、到仰首伸舌發着抖的她,只顧着在鏡頭前吐出斷斷續續的呻

『哦咕……!頭……要被扯掉了……!齁……齁哦哦……!』

滋尼、滋尼──

燈光下的透出大片汗光,遭男人用力拉扯的大暈也充滿黏熱的汗水。

每當那雙手動作,都能聽見染汗的暈和頭在指間擠壓出黏稠的水聲。

畫面一陣翻轉,我趁機按下暫停鈕,着硬梆梆的老二走進父母房間,從衣櫃裏翻出一件粉金的蕾絲內褲。上頭還有洗衣織香水的氣味,絲滑的部分摸起來很舒服,這裏平常都緊貼媽媽結婚時給人摳過的吧……我帶着它回到電視前,了褲子,凝視着媽媽仰首皺眉、子給人拉長的停格畫面,用涼涼滑滑的蕾絲內褲蓋住到不行的。龜頭出的腥水一下子就玷污了媽媽的內褲,除了絲滑觸外還有種莫名的興奮

影片接着放,畫面轉來轉去似乎是換人拍攝,角度從正面來到斜上方,稍微可以看到媽媽表情的視角。換這個角度我才發現,媽媽的是壓在陽具莖身上,沒有真的進去。有個大概是剛才掌鏡的叔叔來到媽媽身邊,着一龜頭又大又圓、狀如鎚子的往媽媽的白臉蛋蹭去。媽媽抬頭對那人笑了下,給他摸着頭髮,彎下去起龜頭.

『嗯、嗯嚕……啾……啾……』

貼向暗的龜頭表面,媽媽宛如與戀人親吻般嘟起嘴,輕輕地吻着男人的龜頭.印一道道壓蓋上去,光是想像口紅香氣和龜頭臭味混合後的那股味道就讓人想吐。但是媽媽一點反都沒有。蓋完印後,她還用臉貼着那前端滴下透明汁,抬起頭來羞笑着豎起剪刀手。

畫面伴隨雜音震了兩三秒,這次換鎚頭男掌鏡,翹男上前用老二啪啪地甩打媽媽的臉。視角換回正面特寫,媽媽用她的桃大口含入上翹髒的龜頭,臉頰鼓得比她趕時間吃飯時還要大。

『滋咕……啾咕……啾噗……』

媽媽的桃慢條斯理地來回於龜頭前端與冠狀溝,因為畫面很近,可以清楚聽見壓着龜頭磨擦時擠出的滋滋聲。翹男迸出舒的呻,手伸下來給媽媽打了兩巴掌,緩慢中的媽媽便滋啵啵地吐出整顆濕淋淋的臭龜頭,嘟起嘴親吻汁的馬眼,笑笑地向鏡頭比YA.她旁邊的沒有蓋印,冠狀溝下倒是有一圈桃紅的口痕跡.

相繼離開,子被扯玩到紅通通的媽媽牽起會長伸出的雙手,兩人親密地十指扣,媽媽開始前後擺動下半身。

『齁哦……!齁哦……!齁……!』

滋啾!滋咕!滋啾啾!

濕黏地壓垂在莖身上的前後滑動着,按摩似地以口擦會長的

每次前後蹭,媽媽的汗就隨之震動。磨擦到一半,門外再度傳來敲門聲。媽媽身體輕輕一顫,面朝與她雙手扣的會長出慾求不滿的蕩表情,在門外呼喚聲中壓低音量、急促地向會長喊道:

『鮑魚擼懶叫!鮑魚擼懶叫!許文靜的鮑魚擼懶叫……!』

眼神渴望着更多刺的媽媽,竟然只是為了偷情做愛,不惜犧牲相做出這種低俗又滑稽的行為……遺傳自這種下賤女人的我,也不爭氣地看着時而舌、時而喃喃「鮑魚擼懶叫」這句話的媽媽打起手槍。

『文靜啊!開門啊!俊宏那邊在等了啦!』

外婆焦急的聲音讓幹着下勾當的媽媽看起來更蕩了。

『鮑魚擼懶叫、擼懶叫……』

媽媽懶叫懶叫地越喊越急,突然一記巴掌招呼過去。

啪!

『嗯齁……!』

男這掌打得夠清響,我想門外也聽到了。他着帶有痕的站到媽媽身後,把媽媽臉扶正後用力,再啪地一聲打下去。接二連三的巴掌聲響起,晃動的子也給會長重新抓緊、扯長.在光看都覺得痛的掌摑與扯中,顫緊眉尖的媽媽仍靈活地動着股、磨蹭會長的,只要沒被掌耳光,桃紅就會繼續連喊:

『鮑魚擼懶叫……(啪!)齁咕!呼、呼……許文靜的鮑魚擼懶叫!(啪!)齁噗!去……去了……!(啪!)雞掰要去了……!許(啪!)、許文靜臭雞掰(啪!)、了哦哦哦……!』

就在這個被人掐打臉還能起來的賤女人即將高時,翹男兩手的中指與無名指入桃內,把媽媽的嘴往兩邊扳開,出牙齦與牙齒;左食指推高她的鼻孔,右食指則將她的右眼皮往上扳。後面牆壁上掛着爸媽的婚紗照,如此美

麗端莊的媽媽卻在結婚前被男人扳出一張醜臉、掐住滿佈熱汗的褐暈用力

扯長,以這種醜陋不堪的下賤模樣高了……掌鏡的鎚頭男上前往媽媽的高醜臉,我也忍不住跟着進媽媽的內褲裏.沾滿的內褲黏滑地纏緊,腥臭的氣味使我彷彿就站在滿臉的媽媽身邊。

雖然帶子只跑一半,後就變得不太想繼續看了。我在發現錄影帶的儲物間角落重新堆上原本準備清掉的東西,假裝這一塊還沒整理,錄影帶和錄放影機都藏進我房間牀底下。沾滿的內褲洗完後,放到晚上還是沒乾,我打算隔天再偷偷放回去。

與爸媽一同吃晚飯時,媽媽給我的覺完全不一樣了。她的舉手投足都像是帶着暗示,連咀嚼飯菜的嘴巴都氣得令我下體蠢蠢動。給予我褲襠臨門一腳的,是爸爸稀鬆平常的呼喊聲。

「文靜啊,幫我倒冰開水。」

「自己不會倒喔!懶鬼。」

許文靜.

或許是錄影帶的影響,這個名字從男人口中喊出來,都充滿一股低俗味。

媽媽起身晃着又大又垂的部去冰箱取水,讓我想起她騎在男人身上用子震晃的景象。

「俊榮,來。儲物間整理得怎麼樣了?」

「啊……慢慢來吧。」

媽媽順便遞了杯冰水給我。那隻塗上紅指甲油的手握過多少呢?她就是用那種摸了一堆的手抱着幼時的我,用被男人拉扯、摳過無數次的褐暈蓋住我的臉餵嗎……想到媽媽年輕時的體,噁心和興奮同時湧現.

媽媽跟爸爸説話時一如往常,與我談話就有股她察覺到什麼似的覺.爸爸轉身看電視的時候,媽媽就拉椅子到我旁邊,右手肘在桌面上,碩大的房慵懶地垂在桌子旁。

「有些東西有紀念價值,不要全部都丟掉喔!」

「嗯,好……」

「像是你和哥哥小時候的相簿──不對,那個放在我房間裏.總之!再舊的東西都要一一檢視。不小心丟掉後可能會想念的東西,想起的瞬間會很不甘心吧!」

「呃,好,我知道……」

「那就好!」

媽媽説了比平常還多的話,説完還繼續坐在我身旁,時不時稍微挪動身子,她的大部每次移動都引我的目光。

這天夜裏我輾轉反側到半夜才睡着,腦子全是錄影帶裏的媽媽,老二當然也硬整晚。忍到隔天放學回家,我立刻翻出錄影帶和錄放影機,接上客廳電視,再跑進爸媽房間拿了條桃內褲。

影片從顏後開始。

媽媽那張被男人扳嘴、推鼻孔與拉眼皮的醜臉維持幾秒鐘,畫面就花掉並傳出開鎖聲,再來是一連串收音不良的雜訊。似乎聽得到外婆的聲音,還有説什麼「你這孩子」、「搞什麼」、「結婚」、「不要這樣」之類的話,我聽得不是很清楚。在我以為媽媽跟人亂搞的事情被發現時,畫面跳到穿好婚紗的媽媽與西裝筆的爸爸在台上戴戒指並接受掌聲的場合。

『祝我們俊宏與文靜,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啪啦啪啦啪啦啪啦!

響徹全場的鼓掌聲進行到一半,畫面就切至會場內的女廁。外頭鬧哄哄的聲音隨着廁所門敞開而轉大,推門進來的正是穿着平口婚紗、取下了頭紗的媽媽。

她把接了假髮的頭髮整個盤起、出後頸,在門口向旁人點頭微笑,便獨自進入看似空無一人的廁所。當然,攝影機都在裏面了,怎麼想都不可能只有媽媽一個人。

『我們文靜啊,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內向害羞……』

看來對媽媽不放心的外婆也在廁所外頭等着。被她形容有點內向的媽媽,一鎖上廁所門就羞笑着快步往鏡頭走來,鏡頭這邊也有個穿西裝的男人走過去,來到媽媽面前直接一手掐起她粉的臉蛋。

『恭喜你結婚了啊!許文靜!』

『哦咕……!咕……!』

幾乎是在掐嘴的那一瞬間,媽媽羞笑的表情顫出喜悦來,明顯是期待着被此人掐嘴。這男人掐着媽媽的嘴把她帶往鏡頭前,我才發現那是前一段躺在地上讓媽媽騎着的會長.

彎起的媽媽在鏡頭前跪坐下來,會長蹲到她身後,暴地扯下她前的婚紗與罩,讓兩團堅的白皙彈出,順手揪緊褐暈往外拉。

『哦齁……!』

暈連同業已起的頭給會長一拉,媽媽旋即對鏡頭出恍惚的神情。會長頭架在她左肩上,往她左臉連吻好幾下,低聲説了句話,媽媽就轉過去伸長舌頭,與會長的肥舌頭互相舐。

『嗯……!嗯呼……!齁……!齁……!』

滋滋、滋咕。

媽媽給會長使勁子的同時,一臉欣喜地與對自己施暴的男人互舌頭,那樣子真是説多賤就多賤……着,會長還要她亮出婚戒,兩人就在婚戒旁從舌到舌吻,親到口水都滴到婚紗上面了。

『嘶嚕!嘶噗!嗯、嗯啾!啾啵!啾嚕!滋嚕噗……!』

舌吻過程中,另外兩名中年男子也穿着灰西裝從旁邊入鏡.兩人都解開褲襠拉煉,掏出還殘留印與痕的,站到媽媽兩側對着她手。待會長放開媽媽的,翹男立刻上前,進媽媽的桃紅內就是一陣猛

『嗯噗!嗯咕!滋咕!滋咕!』

媽媽特別打扮過的美麗臉蛋被這俗的男人當成了廉價飛機杯,兩隻大手胡亂抱住白皙側臉,只顧着用把媽媽的嘴出連綿聲響。媽媽臉逐漸轉紅,即使撲了層粉都看得出來。

捅得噗噗響,覆着白手套的右手給鎚頭男抓去摸他的,會長繼續蹲在媽媽身後她的大。門外的外婆朝這兒喊話時,翹男一把壓緊媽媽的頭,呻着往她嘴裏噴。會長一手抬上來撫摸媽媽的下巴,低聲喊道:

下去,下去。』

接着就看到媽媽喉嚨咕嚕咕嚕地嚥嘴裏的

『噗呵……!』

,滿臉通紅的媽媽間還牽着黏稠體,翹男拔走後彎下身來賞了她一巴掌。

啪!

『咕齁……!』

捱了巴掌的媽媽還下賤地陪笑,右手滋滋套着鎚頭男的老二,揚起下巴讓會長與翹男輪掌她嘴。兩人邊打嘴角黏了的臉蛋邊罵她,媽媽也彎着眉、羞笑應話。

『幹,剛戴上婚戒就別人,你説你是不是賤?』

『是的,許文靜是賤貨……嗚!』

啪!

『賤喔?那打你是不是剛剛好?』

『是……賤貨欠打……哦咕!』

啪!

『幹你孃犯賤!這沒救了我跟你説.來來來,嘴巴張開.』

外婆在外頭拍門,媽媽在裏頭給人按住腦袋與下巴,用剛的臭嘴含住龜頭巨大的鎚子,隨後響起咕啵啵的放聲與急湊的嚥聲。

『嗯咕!咕嚕!咕嚕!咕嚕……』

媽媽不只吃,還喝了男人的,而且是一口氣連飲長達十秒的排。喝完,媽媽邀功似地張大嘴巴、伸出舌頭,卻只換來掌到她哀叫的連環巴掌。

『讓你,叫你喝就喝,有沒有像你這麼賤的人啊?哈?』

啪!啪!

會長專打她右頰,打紅了再換翹男掌她左臉。

『賤女人!賤女人!來,自己説一遍!』

啪!啪!

雙頰被掌紅的媽媽顫着眉尖、揚起濕潤的桃,對着三人羞笑道:

『許文靜是賤女人,是愛喝愛吃的賤女人……齁咕!』

話剛説完,會長忽然一手勒住媽媽的雪頸,把她腦袋往上架起。另外兩人穿好褲子,先在呼困難的媽媽面前展示他們的拳頭,然後蹲到被勒頸勒到上半身拱起來的媽媽身邊,突然一人一拳揍起她的雪白大。豐滿被兩個青筋浮起的拳頭揍扁之際,畫面就切掉了……雜訊過後,已經換一個場景。

這次變到廁所隔間內,不曉得是不是和剛才同一間廁所。媽媽的婚紗裙解開了,下半身彷彿情趣內衣般,穿着白吊帶襪與銀白的光滑內褲。她前的衣服整片垂下,出兩團帶了紅瘀傷的巨,應該是切畫面前被揍傷的……明明被這些人暴力對待,媽媽卻還是在鏡頭前揚笑,真不愧是賤女人啊。

媽媽轉頭向人在門外的外婆説還需要幾分鐘,大概是用上肚子痛之類的名義吧。坐在馬桶上的會長一把捏住她的瘀青大,媽媽整個人抖了一下,皺緊眉頭摀住嘴,迸出小小聲的悲鳴.會長輕拍那團覺就很痛的染,低聲向媽媽説:

『喂許文靜,愣着做什麼?雞掰不給看了喔?囂張喔!』

啪!啪!

『咕……!不、不要拍……』

『什麼不要拍?你這子不是自己討揍嗎?現在又不給摸喔?幹!』

啪滋!

『嗚齁……!』

只是被稍微用力地拍打瘀青處,閉緊眼睛忍痛的媽媽就受不了叫出聲,驚動正在外面和別人講話的外婆。

『文靜啊!怎麼了啊?』

『沒……沒事……嗚!』

媽媽應話到一半,又給會長捏住大暈玩,手指在頭上嘶嘶地來回磨蹭。

『就有點硬……股有點痛……』

『唉!你快點吧!真不行就忍一下,回家再上!』

『快……快好了啦……』

應付完外婆,媽媽趕緊下內側濕得亂七八糟還牽絲的內褲,在會長眼前自行扳開濕透的。剃剃得很乾淨的恥丘上有兩排黑字寫着「新娘許文靜」、「↓臭鮑魚垃圾桶↓」但是她的看起來只是水有點多而已。

這時,會長拿出了髒兮兮的手搖杯,裏頭滿煙蒂與檳榔渣,底部還浸了好幾公分高的檳榔汁。媽媽的對着會長啾咕啾咕地收縮汁,淋在上的水隨着第一煙蒂貼上來而轉黑,透明的水都給煙灰成了爛糊狀,這煙蒂在前轉上一圈便整個沒入大力收縮的裏.

『齁……齁哦……!鮑魚被當成垃圾桶了……!』

媽媽壓低了聲音、卻難掩欣喜地向着鏡頭説道。在她臉貼近攝影機發出「齁!齁!」的息聲時,給煙灰得又糊又臭的接二連三吃進煙蒂與檳榔渣,每個垃圾入都會起一道清楚的收縮聲。

這些煙蒂都沒有印,濾嘴前端暗黃一片,應該是那羣男人的吧。檳榔就更不用説.他們侵犯媽媽還不夠,又是喂、又是揍,現在連都被當成垃圾桶……甚至還不是真正的拿來使用,純粹是想讓她如恥丘那排字所寫的變成臭鮑魚垃圾桶。

『大家的香煙……!還有大家吃完的檳榔……!都進賤貨的鮑魚了……!』

啾滋!啾咕!啾噗噗!

因為都被煙灰玷污成黏糊糊的,陰道口不再有下,又粉又黑的鮑擠出的聲音也不是清脆水聲,而是黏稠又厚重的聲響。

『喂許文靜,做垃圾桶啊?』

咕滋、咕啾!

會長拿着煙蒂磨擦媽媽那飽滿立的陰蒂,把蒂頭都蹭上一層煙灰後,再用彎曲的煙頭攪檳榔汁來把陰蒂擦得更加惡臭。陰蒂備受刺的媽媽腿開開地顫抖,桃扭曲地揚起,對着等待答覆的會長猛點頭.

『那太好囉,不枉大家這麼努力幹松你的臭鮑啊!』

媽媽先是在顫抖中羞笑,終究還是擋不住陰蒂連續直擊的威力,就這麼扳着滿垃圾的臭了。

『哦……!哦齁……!』

滴答、滴答。

黑稠汁從乾黏一片的口滴出,媽媽的頭和陰蒂都給會長用力捏緊並以指腹蹭着,她在高的一分多鐘裏都是皺緊眉頭、輕聲吼的反應。

外婆快受不了了,媽媽也嗨上了極點.銀白的高檔內褲向上抬起,把滴着黑臭汁的髒鎖緊,不讓裏頭的煙蒂與檳榔渣出。為此興奮的媽媽在會長命令下跪到馬桶前,等待她的並非,而是混合男人口水與痰唾的檳榔汁。

『來,頭抬起來。嘴巴張開.』

『嗯呼……!』

媽媽起初還不太願意做接下來的事,但是她的紅臉蛋給會長啪啪地打幾下、再掐了掐嘴,就乖巧地在馬桶上仰首張口。會長將生泡的暗紅檳榔汁倒一小口進媽媽嘴裏,用掌心按住她的嘴説:

『來,漱口。』

『嗯嗚……!』

媽媽表情痛苦地皺緊五官幾秒鐘,隨後從眉頭到眼睛逐一放鬆,開始用髒臭檳榔汁漱口。會長見她順從照做,轉而用雙手擠她的臉頰與下巴。媽媽漱了一會兒,會長要她把那灘紅汁都吐回杯子裏,再重新張大嘴巴。此時媽媽眼角已經帶淚了。我想那不是擔心受怕或不情願之類的淚水……因為她一看到會長從口袋裏取出煙盒與檳榔袋,滴着紅汁的嘴角又賤地彎起。

看到這裏,我大約明白會長是在做什麼了。他不只要媽媽在婚禮現場變臭鮑,還要她嘴巴臭得薰人。果不其然,除了用檳榔汁漱口,會長還往她嘴裏入八香煙、四顆檳榔,注入檳榔汁後再按住她的臉頰和下巴推起來,刺媽媽咀嚼口裏的東西。

『嗯咕……!啾咕……!滋咕……!』

難以想像的味道正在媽媽嘴裏漫開,她閉緊雙眼、眉頭深鎖咀着,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大吐特吐。

『噗齁嘔嘔嘔嘔……!嘔……!嘔呵……!噁嘔嘔嘔嘔……!』

這卷錄影帶就在媽媽爆吐、外婆敲門、會長用力拍打媽媽臉頰的混亂場面中

結束。因為斷得太突然,我還得倒轉一些,看着媽媽、飲垃圾、皺眉咀嚼煙草與檳榔的醜臉──往那件被汁浸濕的內褲好好上一發.

錄影帶結束時,我的口產生了微妙的變化。或許是剛的緣故,也可能是真的太過刺,心裏湧現一股想要銷燬這玩意的衝動。這種慾及恐懼的心情稍後就平復下來。最後,這卷帶子還是回到它該回的地方,直到下次被人翻出來。

沒想到所謂的下次很快就到來。

看完錄影帶的兩天後,我放學回到家時,媽媽已經在家裏等着我。客廳桌上放着我用來自的兩件內褲,媽媽翹起黑絲襪美腿盯着我看,當下我覺得一切都完蛋了。

「俊榮,你拿我的內褲做什麼?」

我心虛地搖頭.

「不要騙我。這兩件都沒好好洗,折法也不同。」

偽裝差到逃不過媽媽的法眼,我只能點頭了。

「還有,你是不是在儲物間找到什麼了?」

一度想否認,可是媽媽一副就是先掌握證據再審問的樣子,我猶豫了下,小小聲地説道:

「錄影帶……」

「是嗎?」

媽媽嘴角上揚,宛如她在帶子裏給男人們玩時那種羞笑的嘴線條.現在我才注意到,她今天擦的口紅是鮮豔的桃紅,妝也沒卸掉,頭髮還是盤着的,就和她結婚時一樣。

「書包放着過來。」

媽媽起身走向房間,動作暢到覺事先排演過,步調快得讓我沒時間思考,書包一放就乖乖跟上去。進到爸媽房間裏,媽媽已經蹲在牀尾的電視機前,地上放着接好線的錄放影機,以及……十幾二十卷的錄影帶與光碟片。

「想不想看後續?」

接下來的事情,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回過神來,我已坐在拉上窗簾、熄了燈的爸媽寢室裏,那張的單人沙發上。電視播着身穿婚紗的媽媽跟着爸爸四處敬酒的錄影帶,媽媽則在沙發旁邊彎身下她的紅內褲,將它套到我頭上。

那塊貼一整天的布料就覆在我口鼻前,散發出濃烈騷臭味。

錄影帶上的媽媽繼續笑笑地敬酒,現實的媽媽在我身旁慢條斯理地去衣服,到只剩一雙黑絲大腿襪,她就晃着大股到門口去打開房內小燈,再踏着被燈照成暗茶的地板、搖晃比以前更雄偉的下垂巨走過來。我的目光全被那對在昏暗視野中顫晃的黑引過去。

「來,我們一起看哦。」

帶有香水味的巨坐到沙發右側扶手上,身體往我這靠過來,巨垂的子壓向我側臉。媽媽揚起左臂扶着椅背,登時一股汗臭味漫開.我了口口水,看向媽媽展開的腋,果不其然有着大片飄散出體臭的腋

我的老二整到不能再

儘管和媽媽正面鋒有種難以言喻的反胃,我也確實對突然從意到成真的距離產生懼怕,身體仍然在媽媽的原味內褲、豐滿體以及陣陣飄出的腋臭產生了反應。

畫面來到其中一桌敬酒時,我剛認出坐在賓客席上的是會長等人,媽媽的桃就來到我右耳邊輕念:

「媽媽的臭鮑,被那個男人滿煙蒂和檳榔渣哦……而且因為嘴巴超──臭,一直都不敢開口呢。」

我呼急促得像剛跑完百米,股間漲得又燙又痛,卻無法拉下拉煉……因為媽媽的手擋在那邊。

「那邊那個在揮手的男人,是在嫌媽媽的鮑魚垃圾桶非──常臭哦!」

媽媽用誘人的輕音説着,掌心開始在我猛的制服褲襠上輕壓。

「這角度沒有拍清楚,你看那個喂媽媽喝的男人,他把手伸進媽媽裙子裏面,正用拳頭搥媽媽的臭鮑哦……」

影片裏的媽媽確實有在顫抖,神情也飄忽不定,臉頰通紅……在我急從畫面角落尋找蛛絲馬跡之時,影像就切掉了。接下來跳到爸爸在老家的新婚房,牆上的時鐘指在晚上十一點多。爸爸臉紅通通地趴在牀上呼呼大睡,媽媽則被會長從後抱着、兩人全來到爆睡的爸爸身邊。會長肥腫的身軀移開後,媽媽就雙手撐在牀上、朝鏡頭起寫着「臭」、「鮑」的翹股,並且自行將裏的黑糊團塊挖出來。

『哦、哦齁……!』

裏悶了好幾小時的煙蒂與檳榔渣,全都給黑黑稠稠的煙灰水黏成一團一團,挖出時還帶着血絲.媽媽年輕時的吼聲從我左耳竄入,上了年紀後更加蕩的吼聲經由右耳湧入。

「嗯齁……!賤女人許文靜的臭鮑魚……正在拉出黑黑臭臭的屎!」

像是在替叫聲沒那麼頻繁的錄影帶補上聲音般,媽媽配合着過去錄下的畫面,對我來一段現場配音。

『哦……!哦咕……!』

「臭鮑拉屎、臭鮑拉屎……!」

噗嗶──(噗嘶──)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嚷嚷着「臭鮑拉屎」的媽媽和影片裏的自己一起放出臭。我看着放、持續拉出黑團塊的媽媽,聞着身邊傳開的味,直了給她輕輕拍打的老二,任那對沾染臭氣的桃親吻套在我頭上的紅內褲。

「嗯啾!啾!啾!寶貝來,看這邊……啾嚕!」

隔着臭鮑味內褲被桃吻個正着的我,既害怕又亢奮地向媽媽獻出了初吻。

光是這樣就夠刺了,她還在親吻後把蓋住我嘴巴的內褲往上卷,用飽滿的桃紅直接與我舌吻。

「啾嚕!啾!啾噗!嘶噗、嘶嚕!」

我抱緊媽媽滲汗而熱燙的體,聽着與鹹濕接吻聲爭鳴的心跳聲。擋住視線的紅內褲給媽媽逐一扳開,使藏於黑暗中的我不得不承認,我正吻着幾乎全的媽媽──她邊親我,邊以練的動作解開我的褲襠拉煉。硬梆梆的一彈出來,她就整個人騎上來,用她的壓在隔着四角褲立的老二上。畫面上的媽媽翹着「臭」、「鮑」翹給會長打股時,現實裏的媽媽也用她充滿汗臭味的雙臂勾住我後頸,深壓下的滋嚕嚕地前後動着。

「鮑魚擼懶叫!鮑魚擼懶叫!哦!哦!許文靜的臭鮑擼懶叫哦……!」

水多到澆濕了四周,布料水後貼緊莖身現出了老二的形狀,而媽媽那水多到誇張的濃,就在「鮑魚擼懶叫」的輕聲細語中不停來回蹭着我的。我已經沒那個心力去注意畫面上的媽媽了。她被會長打股打到漏也好、着瘀青大假惺惺地向醉倒的爸爸賠罪也好,即使她趴在爸爸身邊給三人輪眼,所有的刺都比不上暢地擼龜頭的濕臭鮑魚.

「許文靜是用臭鮑給親生兒子擼懶叫的變態……!齁……!齁哦……!」

媽媽的語和吼大大提升龜頭淪陷的速度,不時吻上來的舌又靈活得使我無法招架。開始磨蹭不到一分鐘,稍微陷入媽媽中的就受不了了。我抱緊背部給汗水濕的媽媽,被熱汗淋得遍體油亮的媽媽卻像泥鰍似地往下滑,她迅速蹲到沙發前,起上半身,十指握枕於後腦勺、出兩片濃厚腋,緊接着彎下來含住準備噴

「齁噗!滋噗!滋噗!滋咕……嗯噗咕!」

噗咻──!

揚腋抱頭的媽媽大口套,沒幾下就得我把滿滿的灌進雙頰內凹的口嘴裏.

後來媽媽一直含着我的不放,無論我後的反彈力道有多強,都被磨滅在她時而温柔、時而狂野的口中,一次又一次地給比飛機杯還的桃。直到爸爸回家前的十幾分鍾,媽媽才放過被她出一圈圈桃痕的。地上滿是她口時摳摳出的水與熱汗,我出的則是全部被她進肚子裏。

在這之後,我和媽媽開始了定期幽會。她會提前返家,化好濃妝、塗抹口紅,換上睡衣或點的低俗服裝,搔首姿地接我回家。白天在學校我總覺得有點害怕,也有想逃避的念頭,隨着太陽落下,這種心情都被過剩的想與充血的下體取而代之。當我按下門鈴、與一身騷味的媽媽見面時,褲襠已經完全起。

我們一邊看着媽媽給男人們調教的錄影帶或光碟片,一邊從互相愛撫到真槍實彈,不知從哪一卷帶子開始,我幾乎天天進媽媽那多味臭、既黑又鬆弛的臭鮑.起初處於被動地位的我,在媽媽與影片的雙重教導下,終於也開始起這個賤女人的韁繩了。

「嗨──我叫做許文靜,四十歲!是給老公戴綠帽的賤汗臭歐巴桑!外遇對象兼主人是念高中的親生兒子唷!現在就要拉屎在老公的身分證上,向新主人宣誓效忠!預備備──噗齁哦哦哦!」

噗哩哩!噗滋哩哩哩!

我依稀記得過去曾有個美麗大方又富有氣質的美女媽媽,可如今媽媽已淪

為戴上寫了名字的項圈、垂晃着兩團紫黑瘀青巨、渾身汗臭濃到充滿整個房

間的被狂女奴。她兩腿開開地蹲在好幾張夫合照上,對牀邊鏡頭皺緊五官、嘟起紅,在響徹全屋的高亢吼聲中,往那些夫合照拉出滿滿的深褐臭糞。持續近半分鐘的加量型大便拉完,有個的男人走進錄影畫面,站到這個被糞臭味包圍的汗臭女身後,左手掐住她的臉頰,右手啪啪地打響在鏡頭前猛晃的瘀青大

「嗯齁……!亂拉大便的母狗被處罰了……!子要被打爛了噫噫噫噫……!」

把媽媽揍到子發紅還破皮血,又命令她雙腿敞開在臭糞之上、勒緊她脖子起糞臭鮑魚的那個人,就是我。

「大便母狗許文靜要了……!四十歲的鬆弛臭鮑要高了……!齁……!

齁哦……!雞掰了……!……努齁哦哦哦哦──!」

媽媽的秘密錄影帶──應該説是秘密光碟片,沉寂數年後又開始增加了,以後大概也會一直累積下去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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