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修真淫墮路】(109-115)【作者:酸甜小豆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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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酸甜小豆梓

字數:3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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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最近我的不在狀態給不少讀者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我相信既然各位看到了這裏,一定有某些情節打動過你,請耐心一點多給我一點時間,我做不到讓所有人滿意,我只能保證努力進步,努力寫完這本書,給所有支持我的讀者一個完整的代,至於這個代是否完美,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去想。

我知道很多人看我的書表示噁心,在這裏容我向您道歉,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仙女馬上百萬字了,我很謝大家對百萬字仙女的支持,真的很謝,真的。

長篇小説寫到後期數據不好看是沒什麼辦法的,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只能忍耐繼續走下去,每一期評論我都會認真看完。

仙女這本書完全免費,如要轉載請標明出處和筆名即可,我的要求真的很簡單,就是希望大家不要花冤枉錢。

得了甲,寫下這段話的時候發燒40度,可能顯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也並不是在博得大家同情,只是有些話真的不吐不快。

謝謝。

第一百零九章:誕生的癖好

誕生於這片大地的靈氣通過經脈轉在身體內,最終與陽氣一同匯聚于丹田處。

以冰清玉潔卷功法為媒介運轉了無數個周天後,丹田內的冰靈氣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增長。

這便是屬於我方玲的……獨一無二的修行方式。

天靈的修行不同於普通靈,抵達金丹期後修行速度將會大幅減慢,突破瓶頸所需的靈氣也將會是普通靈的數倍有餘。

但我身懷靈韻,又有媚魂在不斷收着陽氣反哺於我,修行效率不同以往,如此短的時間內……我已然摸到了金丹後期的門檻。

照這樣的修行速度,只需數個月的時間……我便可衝破金丹中期的桎梏,正式抵達金丹後期的修為境界,突破成為元嬰真人指可待。

金丹境……

腦海中浮現出這三個字,我卻突然間恍了神。

曾幾何時,我靠着一封父親的遺囑獨身一人來到了玄天大陸,歷經無數苦難,有驚無險地登上了修仙路。

那時的我絕沒有想過……未來的自己將會變得如此強大。

成仙宗聖女、鑄無瑕心境、進階天靈、立宗門、殺炎力戰炎王……這些經歷放在任何一位修士的身上都足以轟動半個修真界。

可我卻深知這一種種輝煌事蹟的背後,是繁雜錯布的因果與不堪回首的屈辱經歷。

世人可曾想過……這一具享譽修真界最美仙女的身體,已非清白之身。

我的元魂曾被炎力所傷,他的身下之物深入到了那一片我不敢想的地方,將那些骯髒的進了我的丹田內,陰差陽錯地刺到了我的元魂,令我的身體度異於常人,一絲風吹草動便會令我到偌大的痛苦與不忍直視的快

心間湧現了一絲苦澀的味道。

我想苦笑,可天極冰進階之後……我的神情再也不會出現任何變化,情緒上的波動永遠只會出現在心中,呈現在外人眼裏的……是一種視萬物為螻蟻般的冷漠。

身的污穢之物我已用水靈氣從部清洗乾淨了,哪怕是股間……那些不忍直視的包皮垢乃至散發着惡臭的斑,我都沒有放過,均從源處將它們驅散。

如今我身為仙宗聖女的身份不允許身佈滿如此多的污穢,畢竟……我可不願自己到達某一個地方,外人便會面厭惡地捂着口鼻對我身上散發的腥臭味指指點點。

況且身為女兒家,我也是愛乾淨的。

人總是虛偽的。哪怕是仙人亦如此。

此次化凡入紅塵,我真正地想通了。

我總是會將那些不堪回首的骯髒經歷封存在記憶深處,而現如今……我卻將它們的封印解開了。讓那些經歷徹徹底底地呈現在我的腦海中,品味曾經那些屈辱至極的過往。

我方玲可以接受自己輝煌的一面,又有何不能接受自己骯髒的一面?

清除身的這些污穢不過是一念之間而已,哪怕是處子之身……以我目前金丹期的修為,想要修復也只是彈指間,只是我不願那樣做罷了。

有些東西……失去了便是永遠失去了。用任何手段去彌補也不過是蒼白無力的虛偽表現,人……總是會有瑕疵的,誰都不會是完美的。

我接受自己尚弱小時被醜陋老奴奪去了處子之身這一事實。

可我並不接受自己被媚魂所迫,嫁給醜陋老奴的這一道誓約束。

所謂天命不過是虛妄不實的臆想,是弱者安於現狀的藉口。

只是現如今……我還未能擁有與天地萬物的規則對抗的力量,委身求全也只是暫時而已。

醜陋老奴……

近些子,每當想到他時,心湖中便會泛起一絲漣漪,口處不受控制地小鹿亂撞。

這種變化以前從未有過。

明明我的意識如此地厭惡於他,可身體卻如記住了他一般……與我的意識背道而馳,就像當今皇朝中獻媚的妃子一般……率先做出令我難堪的舉動。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將纖弱無骨的玉手放置在口處,透過傲然立着的酥,平息着急速跳動的心臟。

明明他只是一介凡人,可他的經歷已然超了俗世間的常識,未免過於荒謬了些。

他是如何做到的……讓我的身體永遠地記住了他。

我始終無法尋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

不可……

莫要再想起他。

受着股間悄然出的幽香,我情不自地夾緊了玉腿,強迫自己將思緒轉向了別的地方。

……

劫已然到了末尾,我的心境經由媚魂的慾所打磨,劫的苦痛我可以忍受,化凡行醫帶來的收穫眼可見,現如今劫只需一個契機便可徹底消散。

可這個契機究竟是什麼……我無法理解。

劫在修真界的常識中只會出現在斬道境女修的身上,而我又不曾識斬道境的女大能,這個答案終歸需要我自己去尋找。

媚魂的慾已不再肆,陽氣的汲取已經滿足了媚魂的需求,現如今……

此次化凡入紅塵已經到達了收尾階段。

紅塵……

父親尚在人世時,曾希望我可以真正地擺凡塵間的束縛,打破家族聯姻的宿命,希望我哪怕離開了方家也可以獨當一面,活出女兒家的風采,成為美名遠揚的女強人。

父親的願望,我已經實現了。

可幻想中他欣的笑容和眼中的寵溺,我卻再也見不到了。

……

我何時變得如此多愁善了?

或許……該回方家看一看了。

「仙子……老奴可以進來嗎?」

哪怕未動用神識,我也早就知到了屋門外那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他懷揣着不安的心情焦躁地來回踱步,屢次伸出手要叩動木門,卻又搖了搖頭收了回來。

是他……

「仙……仙子,老奴知錯了,老奴不該在您面前大放厥詞,我……是老奴該死!

請原諒我吧仙子!」

他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如以往一樣……在屋門外神情認真地下跪,醜陋的臉龐勉強扯出難看的笑容,眼中帶着希冀。

……

他既然回來了,便代表着凌瑤已經離開了。

這位老人……在意識到道誓的約束力後變得愈發肆無忌憚,甚至在我面前狂言做主人,此番行為已然觸動到了我的底線。

凌瑤本就擅長對付男人,我將他丟給凌瑤,本意便是在不傷及到他命的前提下,磨滅一番他的鋭氣。

仙凡之差不可逾越。

果不其然,在經由凌瑤一段時間的『調教』後,醜陋老奴變得愈發温順,再也不揚言做主人了,而是整天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樣跟在凌瑤身後,更是意識到了自己卑劣的身份與地位,眼中多了一絲對於仙人的畏懼。

我不知凌瑤對他做了些什麼,但從目前他的態度來看……結果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期。

如此便好。

「進來吧。」

言罷,我放出了神識,仔細觀察着屋門外醜陋老奴的神情,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細微動作。

「謝仙子!」

我看到了他神情狂喜地抬起了頭,口中止不住地道謝,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才嚥了咽口水認真地推開了門。

這一刻,四目對視。

我看到了他的雙目驟然瞳孔劇縮,神情中洋溢着一抹被驚豔到了的韻味,就連呼都連帶着急促了起來。

明明我的樣貌他已經見過無數次了,他這幅表情又是何意?

「仙……仙子……您真的好美,跟老奴我第一次見到您的時候一樣。」

……

哼……這滿腦蟲的死老頭,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竟然還敢在我面前提到那一晚!

「不……仙子別生氣……嘿嘿,老奴知錯了。但老奴説的是真的,這天底下您才是老奴我心中最美的仙子!」

那醜陋老奴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身周的空氣變得冰冷了起來,他第一反應便是躬身來到了我的跟前,止不住的花言巧語從口中吐出,妄想取悦於我。

眼前這一幕,令我到有些可笑。

他渾然一幅沉於女人美中無法自拔的醜態,卻沒有對於自己卑劣身份與地位的認知,僅憑几句美言……就妄想再一次與美人一親芳澤。

為什麼這麼臭……他的襠部,無時無刻都在散發着一股惡臭難聞的氣味。

明明已經習慣了這股味道,可隔了這麼長時間再一次聞到……還是有些不適應。

我有些不自然地翹起二郎腿,眼睛卻詭異地被他的襠部引了視線,明明不願去注視他那骯髒的地方……

為什麼……口處小鹿亂撞,嗅着他的襠部散發着的臭味,心湖中猶如丟進了一粒石子一般,泛起了無數漣漪。

僅僅是幾番言語,我卻已經無法在他面前保持平靜的心神,只是看着他醜陋的樣子便芳心亂動,玉手不自然地疊在一起,被白絲長襪包裹着的玉腿夾在一起挲,掩飾着股間分泌出的

我下意識地玉手掩面,不願聞到他身體的臭味,卻羞地不能自已,還是忍不住撇了一眼他那高高聳起的襠部。

先前想好的言辭全都忘到了腦後,反而是他那一黝黑髮臭的巨漸漸佔據了我的整個世界……

「仙子?」

直到被醜陋老奴叫醒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哼!油嘴滑舌。」

哪怕面對斬道大能我的心境也從未有所波動,為何單獨面對他時卻屢次失態,還需凝望窗外的夜才可平息紊亂的呼

「仙子,嘿嘿嘿……先前種種是老奴我僭越了,不該稱呼您為娘子……老奴我真的知錯了,還請仙子再給老奴一個機會,讓老奴我留在您的身邊吧。」

反觀那醜陋老奴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神情得意,眼神戲謔地落在面前仙子輕薄的紗裙上,似乎想要透過這一薄薄的衣物看到其下曼妙皙白的身姿。

在他的眼中,仙子璀璨奪目的容顏沐浴着月光多了一絲温婉恬靜的氣質,僅僅是用眼去欣賞這一幕便已令他到偌大的滿足,彷彿歲月都靜止在了這一剎那,美的令人窒息。

她飄忽不定的視線暴了她不平靜的內心,好似被男人撕開了她內心中最真實的一面,明明她的情緒未有任何的波動,但醜陋老奴還是可以清晰地受出來……

她害羞了。

這一幕令醜陋老奴恍若隔世,他睜大了眼眸,恍然間似乎看到了那一夜水月宗後山,仙子羞澀任君的美妙畫面,那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美景。

直至今,後山温泉中央那一塊岩石上還殘留着些許殷紅痕跡。

……

「説完了便出去罷。」

他怎麼還不走……

為何我如此焦躁難安……莫非是因為這個老人?

「仙子莫要趕老奴走……先前您問老奴是否有修煉意願,老奴後悔拒絕了您,現在還請給老奴老奴最後一次機會!」

「一切都遵從您的意願,仙子,請為我開闢靈吧,老奴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待,勤加修行,有朝一配得上您夫君這一名號!」

他在胡説八道些什麼?

當初是他親口回絕了修煉的請求,事到如今還敢與我提出修煉一事,真當我方玲是菩薩心不成?

「聒噪,出去。」

好臭……為何僅僅只是這臭味便已讓我如此失態,我從未在外人面前有過如此經歷,即便是與那斬道第六境大能一戰時……我也從未有過這種面對男人時不知所措的覺!

只有他……只有面前這個老人!

「仙子……老奴我知道您絕非無情之人,老奴我從奪去了您初夜開始,一步步見證您從練氣境成長為金丹強者,老奴我才是始終陪伴着您的人啊!」

開什麼玩笑……

憑他的言辭,莫非他認為自己擁有了可以貫穿我方玲修道一生的資格麼?

他憑什麼?

「您還記得您首次化凡嗎?是老奴我助您穩固了心境,按理説老奴我應該也算有些功勞吧,難道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讓老奴我留在您身邊嗎?」

「你若再説下去……本聖女就把你扔回水天州自生自滅!」

不可……心跳的好快……渾身燥熱。

「別別別,仙子老奴我知道錯了……從現在開始老奴不説話了,嘿嘿嘿,老奴就站在旁邊看着您就好,如此就好!」

明明只需一念之下,就可將他扔出屋外,可身體彷彿在這一刻不屬於我自己……屢次違揹我下達的命令。

怎會如此……滿腦子都是他的襠部散發出的臭味,即便已經用出了無數次淨身術,可還是覺到這股臭味正在入侵我的頭腦,滲入我的身體……

腦海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低

好想……再聞一口。

……

鬼使神差地……我鬆開了緊捂着口鼻的手。

一雙高跟玉足下意識蜷縮了起來,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我竟然在到害怕……

……以及一絲自甘墮落的莫名刺

就……就只聞一下。

哼……這個死,為何從頭到尾一直盯着我?

唯獨在他面前……我不願出任何讓人笑話的醜態!

玉指輕彈之際,醜陋老奴已經被我施加了幻術,如此一來……在他眼中我便始終坐在窗邊未有任何動作。

以這般情景,我強忍着一腔羞意瞬移來到了醜陋老奴的跟前。

我到底在做些什麼?

明明身為一宮之主,身為仙宗聖女的我不該做出這些……

面前是醜陋老奴強烈到難以掩飾的熾熱視線,直勾勾地看着窗邊,那模樣好似被窗邊人勾去了所有心神,被眼中所見驚豔到無法呼

以如此近的姿態面對他,心跳的更快了……

我真的要做出那般蕩的行為嗎?

短暫的時間內,腦海中思緒猶如針線團一般凌亂,我更是懷疑自己是否被奪舍,可內心中的異樣還是驅使着我提起紗裙,屈膝跪在了他的身前。

作為曾經的方家大小姐,如今的仙宗聖女,我何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會主動跪在男人下即將做出賤不已的行為,而我又有何顏面去面對玄玉宮的弟子們,以及追崇聖女的修士們。

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在這木屋內與他獨處一室,被施加了幻覺的他並不會注意到我的小動作,內心中的異樣化為墮落的快,股間的止不住地分泌……

可內心中的心虛還是令我放出了神識覆蓋在方圓數里內。

不可讓任何人看到我這幅樣子……絕不可以!

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甚至是一花一草一木,更是將神識探入到了地下,反覆確認過方圓數里地沒有任何一位修士在窺探後,我稍許心安了一些。

我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醜陋老奴,他依然盯着窗邊的位置,那裏有我留下來的幻覺,他絕不會注意到……他朝思暮想的仙子主動來到了他的下。

內心中的異樣在這一刻到達了頂峯。

這一刻,粉輕啓,一縷霞染紅了嬌靨。

與炎王一戰都未曾令我的意志動搖,而如今……我竟然因體內莫名的刺而渾身發抖。

既然……已經決定要面對自己骯髒的一面,索……

我不知自己是懷揣着什麼心情湊上前去的,直至鼻尖觸碰到了他高聳着的襠部,素白玉手不知廉恥地托起了他飽滿的囊袋。

屏住的呼在這一刻鬆開了束縛,眼簾微閉,我深深地了一口氣。

剎那間,一股濃厚的腥臭夾雜着雄的氣息直衝天靈。

「哈啊~~」

這股氣息如此的渾濁,彷彿不該存在於這世間一樣,佈滿了骯髒的污穢之物。

僅僅一瞬間便將我的腦海乃至整個身心沖洗地一乾二淨,意識衝上了九霄雲外。

整個玉體都癱軟在了地上,僅僅只是深嗅了一口男人襠部的味道。

長髮如漣漪湖上的蓮花綻放,披散在地面上,潔白的紗裙接觸到了地面,沾染上了不乾淨的灰塵。

這是我……生平首次全身心地去受男人襠部的味道,我未曾想過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撲鼻而來的先是一股雄厚的男氣息,它宛如在世真龍一般霸道地衝進了我的體內,毫不客氣地在我的心中橫衝直撞,平靜的心湖被攪動起驚濤駭,一時間……芳心亂顫。

隨後……便是面前這個老人獨有的腥臭氣味,這股難以言喻的氣息我找不出任何用心去受的理由,在入口腔中的那一刻,源自女的本能令我乾嘔不休,難以言喻的惡臭與雄氣息匯聚在我的體內,雜攪拌在一起混雜為詭異的氣體,刺着我身體內最後的矜持。

彷彿力氣都被奪去,我被這股氣體衝擊地整個身體酥軟無力,癱倒在地,如一道水箭從中呲而出。

原來這就是男人的氣息。

如此雄厚。

如此……令我着

我徹底放下了矜持,竭盡全力撐起了身子再一次湊上前去,明明羞地不能自已卻還是忍不住貝齒鬆開,又一次將鼻尖貼在他的襠部,閉上美眸貪婪地深了一口渾濁濃厚的腥臭氣息。

「哈啊~~怎會~~這麼臭~~」

冰雕玉琢一般的白皙肌膚早已變得香汗淋漓。

我停不下來自己賤的行為,嬌啼着用身心去受男人的氣息,本就度異於常人的香軀被刺地玉湧,更是蜷縮起高跟玉足,修長的白絲美腿搐不休,不知廉恥地高了。

這種氣息只有面前的老人擁有,放眼全天下……獨一無二。

這一刻我理解了為何身為凡人的他能夠輕而易舉地攻破明曦的內心。

這個人彷彿就是為針對女而存在。

哪怕是身為女仙人的我,刨問底也不過是一個女人,長久的相處中被他瓦解了心靈防線,令我無法抵抗他的一切。

將他給凌瑤的這段時間內積攢的慾彷彿在這一刻爆發了開來,整個下體乃至身心都瀰漫起一股強烈的空虛與瘙癢

第一百一十章:污濁的心靈

不對勁!

我怎會出這般想法!?

不過是身變得蕩罷了……再怎麼説,我也不會真心嫁給他,哪怕有道誓的約束!

這樣的人憑何比得上林公子,憑何做我方玲的道侶……

被自己內心下賤的想法刺到,我下意識輕咬了一番下,玉手掐指要解除幻術回到窗邊。

可臨走之際,我又一次忍不住看了一眼醜陋老奴的襠部,沉默中卻是又一次心動了一剎那。

我再次將鼻尖緊貼在他的襠部深嗅了好幾口臭味,這才心有不捨地離開。

……

方玲……你到底在做些什麼。

紗裙已經被徹底浸濕,濕漉漉地很是不適。

這種覺……彷彿身誕生出了陌生的意志,牽引着我的意識做出本不該做的行為。

「仙子,您出汗了,是否太累了?不如讓老奴來給您腳吧。」

那醜陋老奴狡黠的賊目微眯,在他的眼中面前的仙子面若桃花渾身香汗淋漓,更有一絲媚意繚繞在眉間,如玉一般白皙的香肩沐浴着月光更是熠熠生輝,惹人心動。

這一刻,他狹小的瞳孔中眼珠子轉了轉……

……

經由醜陋老奴的提醒後,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因渾身燥熱的緣故,已經出了一身汗……

或許是因為剛才的一番大膽下賤的行為仍心有餘悸,一絲慌亂浮現在心間。

我下意識捏出淨身術的法訣,可心卻跳地比之先前更快了一些。

以至於……我甚至未能注意到醜陋老奴已經跪在了我的身前。

芳香柔軟的玉足被極具誘惑力的高跟鞋包裹在其內,白絲長襪更是為其增添了幾分聖潔,散發着沁人心脾的香味。

「仙子……您的玉足真的好美。」

我親眼看到這位老人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腳眼睛都不帶眨一下,那熾熱的視線讓我到有些不自在……

他那渴望的眼神是認真的麼?

修道至今,這具身已經具有了非凡的意義,我不但是一宮之主,也是他人眼中尊貴聖潔的仙宗聖女,無論任何時候都不會允許異觸碰到自己。

換而言之……我現在應該要將他扔出去了。

可回憶起方才的那一番下賤的行為……我卻一時間心神不定,出於本能地夾住了雙腿,掩飾着自己股間淌出的體。

空氣中充斥着他的臭味……

怎會這麼熱……

明明心中羞的要死,卻還是鬼使神差地輕抬玉足,慢慢地伸到了他的面前。

就讓他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知為何……我莫名地有些期待。

「嘿嘿,謝仙子!」

我不願去看身前那荒謬的一幕,更不願直視他灼熱骨的眼神,只得素手遮面移開了視線,希望可以藉助窗外靜謐的夜安撫自己凌亂的心神,可腦海中浮現的始終是方才自己施幻術跪在他下深嗅不止的賤模樣,怎麼也揮之不去……

……

直到他褪去了我的高跟鞋,佈滿了繭子的髒手撫上我右腳的那一刻,我還是有些後悔了。

「嗯……」

我的元魂曾被炎力所傷,度異於常人,平時風吹草動都會帶來偌大的刺

哪怕是隔着白絲長襪,被男人的手捏住玉足的觸卻還是令我一時間無法適應,粉不受控制地張開,嚶嚀出聲。

怎會……如此

我本知曉自己,可還是無法避免一時間被刺地芳心蕩漾,只覺有一股暖匯聚在股間,止不住地分泌在玉,渾身瘙癢難耐。

我忍不住透過指縫偷偷看了一眼醜陋老奴,發現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認真,雙手並用捧着我的右腳……那幅模樣像極了小孩子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玩具,動的心情溢於言表。

放在別人身上憨態可掬的表情出現在這個老人身上卻顯得異常的猥瑣,可不知為何……我卻一點都討厭不起來。

時間已至深夜,四周異常的安靜,唯有身前男人的呼聲愈發的重。

「哼……輕點……」

雖有些難以啓齒,但……這老倒有些手法,拋去心中的異樣受着玉足被男人温柔地愛撫,美眸都舒服地眯了起來。

恍然間我似乎回憶起來了……他好像很喜歡我穿着白絲長襪的雙腿。

每當我未着長裙時,他都會盯着我在外的雙腿直勾勾地看,我雖早已習慣了男人污穢的視線,但唯獨他的目光……我總是會到莫名的難為情。

怪不得他一幅魂不守舍的樣子……難道就那麼喜歡我的腳嗎?

其實……他可以再用力一些的。

畢竟身為修仙之人,身強度已非常人可以理解的地步。

若我願意,我可集中靈力遍佈全身,即便是金丹強者的全力攻擊也休想對我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勢。

反之……我亦可靈力內斂,意識配合元魂一同改變身暫時封鎖經脈,以達到凡人身的程度,就如現在這般……

思緒至此,當我再次抬眼,卻看到了醜陋老奴雙手捧着我的右腳面陶醉地深嗅了一口芬芳香味。

那享受的模樣既靡又猥瑣,搭配他邋遢黝黑的身體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卑賤。

源自女人的身體本能……我驟然到一股惡寒。

可隨後從心間浮現的卻是一股説不出的覺……一時間口處小鹿亂撞,蓮足不知所措地蜷縮了起來,身體彷彿為了合男人的深嗅一般,分泌出了更多的香汗。

我更是破天荒地第一次覺他的手是那樣的強壯有力,富有彈的白絲長襪温軟如玉,被男人捏在手中肆意玩,有些癢癢地……但更多的受卻是道不盡的羞意。

由於香汗的緣故,本就有些透明的襪子如今呈誘人的粉,隱隱可見其下嬌的肌膚,如冰雕玉琢一般白皙剔透。

醜陋老奴眼睛發直,他仔細地端詳着手中這隻世上最完美的蓮足,鬼使神差地嚥了一番口水。

他仔細地用佈滿繭子的手撫過這一對玉足每一寸肌膚,白絲長襪的滑潤觸令他愛不釋手,嘴角不自覺地便下了幾滴哈喇子,觀其模樣恨不得將這一對玉足捧在手中玩一輩子。

「仙子,老奴的手法如何?舒服嗎?」

或許曾經的他為了幾粒碎銀做過類似的差事,如今的他重拾舊業,在仙子面前用盡了渾身解數,只望博得美人一笑。

只可惜,他的期望永遠也無法實現。

那位他心中最美的仙子此刻依然是冰冷冷的表情,美眸中透着漠視一切的寒冷氣質,除去先前那聲低微的嚶嚀,她並未因醜陋老奴的侍奉而引起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

目睹這一切,醜陋老奴不免出失望的表情。

自從仙子進階了天極冰後,她便再也無法如人類一樣展現出任何的表情變化,如此變化對愛慕仙子已久的醜陋老奴來講,屬實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

「你可以不必如此稱呼我。」

仙子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醜陋老奴愣住了。

「仙子此言何意?」

都説女人心如海底針,醜陋老奴絞盡了腦汁也想不出仙子所説究竟有何深意,亦或是……

「字面意思。」

她回過了頭將目光注視於醜陋老奴,如玉般白皙修長的玉指貼在下頜處,慵懶地將一縷調皮的髮絲至腦後,舉手投足都散發着高雅的氣質。

「這……仙子,那要老奴我如何稱呼您?」

醜陋老奴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仙子動髮絲的動作,一時間就連呼都為之一滯,眼中的熾熱光芒變得愈發強烈。

「隨你。」

言罷,仙子便在醜陋老奴的面前閉上了美眸,渾然一幅對稱呼一事漠不關心的樣子。

醜陋老奴陷入了沉思。

仙子這番話語雖言簡意賅,但醜陋老奴卻不敢怠慢,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無數種可能

聖女大人?宮主?亦或是大小姐?

思來想去的醜陋老奴覺得哪一種都不太合適,畢竟……他的身份太過於

若説直呼仙子名諱……那怕是借給他一萬個熊膽都不敢這麼叫,仙凡之差不可逾越,這一點最基本的常識他還是明白的。

「娘子?」

下意識説出這兩個字的醜陋老奴頓時神情惶恐地捂住了嘴!

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怎麼在這種時候管不住自己的嘴!

雖説他與仙子從道誓層面上來講確實為夫身份,但……他深知自己還遠遠未能達到征服仙子的程度,不然的話……仙子也不會將他扔給凌瑤那個女魔頭了。

回想起在凌瑤身邊的子,醜陋老奴忍不住汗豎立,眼中出恐懼。

他立馬扯出討好的笑容,想要向仙子道歉,可仙子的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

她並未出抗拒的神情,而是輕輕睜開了眼簾,複雜地看了一眼醜陋老奴,隨後便輕哼一聲再次閉上了美眸。

她並未説什麼。

這一眼,包含了醜陋老奴看不懂的意味。

他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鼻間嗅着令他心猿意馬的仙女體香,手中捧着仙女尊貴的玉足,而他卻要思考仙子如同猜謎語一樣的態度,他只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爆炸了。

此時此刻,他只恨自己整個前半生都在糜爛,以至於腦子都變得遲鈍了。

但隨後,他的眼中透出一股狠意。

一路走來,待在仙子身邊的子本就是在刀尖上舞動,按理説他也是經歷過無數次生死危機的人了,又何必對區區一個稱呼過不去?

似乎是想通了他,狠狠地咬了咬牙。

「娘子……媳婦兒?」

一連叫了數次娘子,醜陋老奴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盯着仙子貌美絕倫的容顏一動也不敢動,但同時內心中也有一絲絲期待。

「舒服。」

仙子的回覆再一次令醜陋老奴懵圈了。

然而這一次,仙子顯然不打算和他繞圈圈了。

仙子臉頰微紅地將另一隻白絲玉足也伸到了醜陋老奴的跟前,透過白絲長襪隱隱可見其下粉的玉趾在不安分地動。

「你的手法……很舒服。」

話説到此處,哪怕再愚笨之人也該明白仙子的態度,以及接下來要做什麼事了……

果不其然,醜陋老奴的表情從疑惑到震驚直到出狂喜的神,如獲新生地長舒了一口氣。

不得不説……在他的眼裏,進階了天極冰後神情冷漠的仙子那股高貴的氣質愈發濃重,無時不刻刺着他骨子裏的卑劣奴,令他大氣不敢出一下,彷彿隨時都會死去。

但現在的他摸清了仙子的態度,再無後顧之憂。

「仙……娘子,老奴失禮了。」

淤積已久的在心中開始無限放大。

醜陋老奴緊盯着跟前的兩隻芳香柔軟的白絲玉足,一時間兩眼放光,襠部的那高高雄起,幾乎快要把褲子都給撐破!

他滿懷動的心情顫巍巍地將兩隻仙女的玉足並在一起,貪婪地湊到鼻間面陶醉地深了一口氣,仙女足下的芳香令他無法自拔,沒有任何猶豫便伸出了髒舌,小心翼翼地舐在了仙子的足心。

「啊~~」

……

心中的這股異樣……

一次又一次地縱容他,這樣真的好嗎?

就這樣心甘情願地讓他稱呼我為娘子,明明身為一宮之主……身為仙宗聖女的我本不該如此……

他只是一介凡間漢,毫無修為可言,是糜爛在路邊連路人看都不看一眼的臭乞丐,地位卑賤滿腦污穢慾的髒老頭,甚至還妄想癩蛤蟆吃天鵝……

無論在任何人眼裏……我與他恐怕都不會有任何的因果關係。只因地位相差懸殊,已然不能用荒謬來形容。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被他稱呼為娘子,我便忍不住心跳加速,彷彿有一顆石子落在心湖中,起了千層漣漪。

「哧溜……謝仙子……不不不,謝娘子!」

我親眼看到他雙目佈滿了血絲,正在貪婪地舐着我的足底。

本就的身軀被他如此挑逗,陣陣瘙癢伴隨着一絲絲自甘墮落的快,令我忍不住沉浸其中。

「哼呃~~啊~~嗯~~」

不知不覺間……貝齒鬆開,嬌啼聲從微弱到清晰,這一切竟然連我自己都渾然不知。

為什麼……被男人舐足心會如此舒服?

討厭……下面了好多水。

……

股間不斷地傳來泥濘的觸,我有心夾緊雙腿掩飾裙下的狼狽,但看向醜陋老奴瘋狂中帶着一絲渴望的眼神,又是一絲異樣繚繞在心間。

鬼使神差地……我不再掩飾裙下的異樣,而是俏臉緋紅地偏移開了視線,同時悄然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明明羞的不能自已,因自己下賤的行為恨不得把頭埋到地底去。

但……又有一絲莫名的期待。

期待他將會是怎樣一幅反應。

我已將體內的污穢全數清理乾淨,他所能目視到的……將會是如初見般純潔無垢的仙女股間,不含一絲污穢。

我身為仙宗聖女……身為一宮之主的裙下光,將在這一刻……任由他欣賞,任由他用骯髒的眼神玷污玄天大陸最美仙女。

「嘶……」

果不其然……

身前的老人猛地一抬頭,頓時倒了一口冷氣,藉由我主動分開的雙腿……

……雙眼直勾勾地看向我的裙內,臉僅僅是一瞬間便變得通紅,呼聲驟然急促了起來。

被看到了……

他一定看到了……在他心中最美的仙子被他挑逗地四濺的畫面,我想……那一定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而我也看到了……他眼中閃爍着的光芒,那是身為雄已經做好了征服雌的準備,早已等不及想要撕碎我的衣裳,將我狠狠地壓在身下品嚐被男人佔有的無助。

異樣轟然在心間爆發!

沒有任何徵兆……股間突然湧現一股熱

從粉中如水箭般呲出一股幽香,直勾勾地向了醜陋老奴,竟是將來不及反應的他澆了個滿頭香

不可……怎會如此……我的身體,僅僅是被男人看着便有了覺。

「仙……娘子,您心中還是有老奴我的吧?」

修士的官極為鋭,哪怕我未曾將視線注視於他,我也可受到……他悄悄地從襠部掏出了一猙獰雄起的

一股濃郁的雄氣息伴隨着難以言喻的腥臭味瀰漫在空氣中。

這股氣息……比之先前我聞到的還要濃郁無數倍!

不光是渾濁的意識,身體在聞到這股氣息的那一刻都在為之歡愉,玉湧,貝齒鬆開吐氣如蘭,止不住的芳香如小溪般淌。

我的身體……在顫抖?

「娘子,您怎麼了?」

我下意識抬起了頭,面撞上了醜陋老奴戲謔的眼神。

他為何用這般眼神在看着我?

莫非他在嘲笑我?

……

「哼,無事。」

唯獨在他面前……我無法接受自己出難堪的一面。

這種被男人牽着鼻子走的覺,無論體會多少次……都是這麼讓人厭惡。

為了不讓他得寸進尺……我故意輕捂口鼻,放下裙襬皺起眉頭,作出一番無法接受他襠部氣味的姿態。

果不其然。

這老在我面前憨笑着撓了撓頭,胡亂擺了幾下自己散發着惡臭的,神情中透出一絲慚愧。

「娘子……嘿嘿娘子息怒,老奴我明就去洗個澡……不!老奴我現在這就去洗澡,保證不會再有任何味道!」

……

説着説着,醜陋老奴便連忙起身諂媚一笑,似乎真的如他所説……要去尋個木桶把自己洗個乾乾淨淨。

「不可!」

然而從身後傳來仙子略顯焦急的聲音,出乎了醜陋老奴的意料。

他頓不解地回過了頭,心下忐忑之餘卻面撞上了仙子羞意無限的眼神,那一雙似水美眸中出的複雜情哪怕連醜陋老奴都不免為之心口一震。

他心下不開始猜測起仙子的心思。

莫非……仙子喜歡聞他雞巴的臭味?

這個大膽的想法一經冒出,醜陋老奴頓頓時瞳孔大睜,心荒謬之餘卻又隱隱覺得有那麼幾絲道理。

他對自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無論是在修真界亦或是凡塵中,沒有任何人願意靠近他這個看起來邋遢骯髒的老頭,他自襠部散發出的臭味曾令無數路過的姑娘面不適,幾作嘔。

印象裏似乎所有人都是這樣的。

但唯有一人除外……

便是貴為仙宗聖女,又是享譽修真界最美仙女的方玲。

「我何時允許你洗澡了?」

仙子的語氣中帶着幾絲怒意,但與仙子相處已久的醜陋老奴卻頓時狡黠一笑,眼光注意到了仙子緊緊並在一起的白絲玉腿不安分地挲了幾下,心下彷彿有了答案。

他故作為難地撓了撓頭,嘴角卻是不由自主地勾起。

或許曾經的仙子也如同大多數人一般,對他的一切都充滿了抗拒,更是對他襠部的臭味到難以接受。但身為方家千金的修養並不至於令她將這一份厭惡溢於言表,醜陋老奴是知道這一點的。

可時間,足以改變一切。

「一切都如娘子所願。」

他並未反駁仙子的要求,而是恭敬地答應了下來。

深深躬身的醜陋老奴悄悄抬起眼,注視着仙子那雙白皙如玉的絲襪美足,呼急促地將手伸進了褲襠裏握住了自己那狠狠地了幾把。

皺巴巴的松褲子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掉落在地。

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息散發開來。

醜陋老奴親眼看到面前的仙子彷彿受到了什麼極大的刺,俏鼻聳動深嗅了幾口空氣中動的氣息,頓時渾身顫抖,白絲玉腿不受控制地在醜陋老奴的面前分開……

他注意到了幾滴閃爍的晶瑩正在順着仙子的修長玉腿下。

動了情的仙子靜坐在窗邊,沐浴着月光散發着一種令人移不開視線的氣質。

醜陋老奴説不清自己是什麼受,只知道自己腦海中嗡嗡響,淤積已久的慾望好似在這一刻通通匯聚在了小腹,迫不及待地想要發出來……

眼前的兩隻白皙玉足不安分地蜷縮起又伸展開來,看的醜陋老奴是眼睛發直,臉猙獰。

他再也顧不上一切,呼急促地再次捧起仙子的兩隻美足,宛如野獸一般伸出髒舌舐起芳香柔軟的足心。

沁着香汗的白絲玉足被男人的唾所玷污,沾染上了不乾淨的氣息並被徹底浸濕,目睹了這一幕的醜陋老奴打心底到了一股偌大的成就

髒手更是順着仙子曼妙至極的玉腿曲線愛撫着她雙腿上的每一寸肌膚,這一雙修長如玉的美腿好似集結了世間所有美好一樣,找不出一絲瑕疵,完美地不切真實。

如若要説哪裏不完美的話……那便是此刻覆蓋在玉腿上的那隻礙眼的髒手。

醜陋老奴對仙子的玉腿喜歡極了,若有外人在場目睹他那幅貪婪醜陋的模樣定會嗤之以鼻,但他卻絲毫沒有這一份知覺,彷彿眼前的玉足早已勾去了他的靈魂,哪怕捧在手中把玩幾輩子都不為過。

舐地濕漉漉的玉足向仙子傳去滑膩粘稠的不適,她淡漠的神情仍然不見一絲情緒,唯有纖眉不着痕跡地皺了一下,但很快就消失不見,兩頰的紅暈變得愈發動人了。

「娘子,老奴……失禮了!」

醜陋老奴呼重地將仙子的玉足並在一起,徑直地套在了自己那猙獰雄起的臭上,剎那間舒到極致的觸令醜陋老奴仰天長,仙子的足心温軟的觸緊緊包裹着他的,給他帶去了不亞於的快

淤積已久的幾乎快要噴灑而出,但卻被醜陋老奴給硬生生止住了。

誰人也不會知道,那位豔名遠揚的仙宗聖女居然會任由一介毫無修為的老雜役任由擺佈,毫無反抗地任由其捧着自己尊貴的玉足行污穢之事。

「娘子……娘子……」

急速的套之餘,醜陋老奴眼睛瞪得如銅鈴,口中止不住地呼喚着方玲,誰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兩隻白的蓮足被黝黑髒手並在一起,一猙獰雄起的徑直地捅在最中央,白絲玉足被迫沾染上了頂端溢出的,片片污濁玷污了這一片皙白勝雪的肌膚,靡不已。

第一百一十一章:對老奴的考驗

印象中,他這般痴的表情似乎經常出現。

這幅表情……唯有面對我時才會出現在他的臉上。

好像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別人,熾熱的視線散發着穢的彩,妄想着再一次得到我的身體,與這具尊貴神聖的聖女之軀顛龍倒鳳,共赴巫山雲雨。

為什麼?

是否男人都以征服強大又美麗的女為樂?

他真的是在征服我嗎?而我……又是否早已被他所征服?

「娘子……老奴要了!」

男人骯髒的視線我早已習慣。

早在踏入修真路之前身為方家千金之時,就已經因為好看的皮囊而被無數提親的人找上門來。

南山三大家族,乃至皇朝中人,鎮守邊疆的大將軍……前來提親見到我的第一面,他們的眼中均會散發着驚豔與一絲難以掩飾的……念。

那種不加掩飾的骯髒眼神我再悉不過,在方家故作君子之姿引得長輩們連連點頭,一旦親事到手,他們將會穢的獠牙,絲毫不顧及我的受,暴地撕碎我的衣物貫穿我的身體,征服我的一切……

從始至終我將不會有任何的話語權,他們更不會理解我身為女兒家的心思,他們只是相中了我的容貌,想要佔有我的身體罷了。

在這個時代,這或許是大多數女子的命運。哪怕是身為方家千金的我……

好在父親方勝天以一己之力説服整個方家,將那些提親之人擋在了門外。

「娘……娘子,您的腳好舒服,老奴我忍不住了!」

他的眼神……與曾經我所見到的那些眼神有些相同,但又有那麼一絲不一樣。

除去想要佔有我身體的慾之外,他的眼神似乎還透出一絲瘋狂,那是一無所有的人為了珍愛的事物可以付出一切的瘋狂。

或許對於他來説……命運的轉折點便是奪去我初夜的那一晚。

在那之前,身為乞丐的他究竟在過着怎樣糜爛而又毫無尊嚴的生活,我從未想過。

就算未入仙時,我也從未嘗試過去理解方家大門外那些遊離在街頭巷尾的乞丐,年幼時母親更是面厭惡地捂住了我的眼睛,聲稱莫要讓這些漢陰暗的眼神髒了我的眼睛。

『不要去看他們,也不要對這些男人產生一絲一毫的同情,阿玲,那些人永遠也不會走進你的世界。』我沒有做到母親的囑託,甚至還被母親口中所説的乞丐奪去了初夜……還嫁給了他。

雖然是被媚魂所迫,非我所願地嫁給了他,可畢竟當時是我親口答應的,任何解釋都將是蒼白無力的。

雖一開始會到有些荒謬,可我卻逐漸地習慣了這種覺。

「哼嗯~~」

通過足心我受到了他的那正在變燙,明明心下羞澀不已卻還是忍不住想看兩眼。

雖有些難以啓齒……但他的那東西……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並且由於長期被我的水靈氣滋潤的緣故,他的囊變得愈發飽滿,眼看去便能受到那裏面一定存了滿滿的……

青筋暴起的表面佈滿了污垢與斑,散發着難以言喻的臭味,頂端更是在出一股股濁黃腥臭的,滿滿的覆蓋了我的雙腿,更是將我兩隻腳都了個遍。

不可……再看了!

……

「嘿嘿,娘子一次又一次地縱容老奴我,莫不是真的相中俺老奴了?」

且見那醜陋老奴吐出一口濁氣,淤積已久的終於在了那位最美麗的仙子身上,這種褻瀆高高在上的仙女的覺哪怕經歷過多少次都令他罷不能。

「聒噪。」

在醜陋老奴的眼中,靜坐在窗邊的仙子並未因他的污言穢語有所影響,而是緊閉着美眸玉體輕顫,似是在忍耐着什麼。

仙子平時便是少言寡語,所以醜陋老奴也不在意,而是大發地握住自己那,用將自己出的均勻塗抹在了仙子玉足的每一寸肌膚上。

但顯然……他還並未滿足。

醜陋老奴的目光投向了仙子呼之出的飽滿雙峯之上,皎亮的月光灑落在輕薄的紗裙,隱隱可以透過衣物窺見那兩顆嫣紅。

不俗的玉兔尺寸勾勒出了一道幽暗且神秘的溝壑,極具誘惑力。

醜陋老奴的呼眼可見地再次急促了起來,剛又一次雄起,甚至比之先前還要強壯幾分。

她未着肚兜。

不知不覺地……醜陋老奴目不轉睛地欣賞起了仙子的美貌,甚至忘記了呼

面對仙子他似乎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她風華絕代的容貌是那般璀璨耀眼,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那意思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令醜陋老奴忍不住想要幹她,想要讓自己卑劣骯髒的臭捅進她神聖純潔的玉體內,把那些污濁惡臭的進她幽深的內,每次親眼看到仙子出蕩婦一般墮落的神情時,便是醜陋老奴最有成就的一刻。

沒有修為又如何?凡人又如何?

曾經唾棄他身為乞丐的那些人……甚至是修為通天算盡天機的大能恐怕都不會想到!那位集美貌與修為於一體的女仙人,那位他們心中最美的女神……卻已非處子之身,早就被一位連野畜都不如的邋遢臭乞丐給成了蕩婦,被臭乞丐給征服了心神,令無數人追求和垂涎的芳香玉體無數次被老乞丐玷污,無數次地夜夜笙歌,在牀榻上赤身體被男人爆不休。

他沒有想過若是他的經歷公之於眾將會對整個玄天大陸造成怎樣的動盪。

他並非愚笨之人,如若經他口中説出這些事,他定會被一羣追求聖女的狂熱修士給撕成碎片,連渣都不剩地消失在世界上。

倘若有他,能夠經由仙子聖言親口將這些事公佈於眾,那時的他才真正算得上飛黃騰達,屆時金銀財寶數不勝數,他野畜不如的低劣血脈將會經由仙子高貴的子宮來昇華。

而現在……他只需享受當下。

「娘子,嘿嘿,老奴我能否……」

「不可。」

正當醜陋老奴舐了一番乾裂的嘴,面帶笑地伸出髒手探向仙子前沉甸甸的玉兔時,一玉指卻擋住了他的鹹豬手。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股狂暴肆的冰靈力自仙子為中心爆發開來,醜陋老奴猶如破碎的布娃娃一般掀飛了出去,後腦勺撞碎了屏風,整個人都被嵌在了牆壁裏動彈不得。

醜陋老奴頓時面恐懼,他顧不上身周令人窒息的威壓,顧不上全身猶如骨折一般的疼痛,焦急道:「娘子……不不不仙子饒命!老奴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

空氣中瀰漫着刺骨的極寒氣息。

僅僅是呼上一口,醜陋老奴便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凍成了冰塊。

而最令他到恐懼的並非是空氣中游離的冰靈氣……而是那股可撼動天地的威壓。

仙子的威壓何其強大?哪怕是無意間散發出的一絲威壓足以令醜陋老奴渾身發軟,而若是敢於直面她的威壓……

「你直面的是我的一成威壓。」

不遠處,她神情冰冷,一襲紗裙純潔如雪,身影似天上明月,美的不切真實。

「你既已決定要修煉,這便是第一道考驗。」

蓮足輕點地面,傳來一陣滑膩粘稠的不適,沾滿了濁黃的白絲玉足彷彿被覆蓋上了一層惡臭斑。

可她並不在意。

她的雙眸猶如看螻蟻一般直視着醜陋老奴,在她緻絕美的神情中……看不到一絲情緒波動。

「修道一路坎坷,若無異於常人的毅力勸你還是早放棄。」

她的語氣波瀾不驚。

醜陋老奴焦急想要發聲,可全身的疼痛令他無法開口説話,只得睜大了那雙滿是血絲的狹小賊目,直勾勾地盯着突然間情大變的仙子。

且見方玲玉指輕彈,先前被醜陋老奴下的高跟玉鞋憑空出現在了醜陋老奴的手裏。

「一炷香的時間內走過來……為我穿上這一雙鞋子。向本聖女證明你有資格修道。」

「你若失敗……這桃花村便是你最後的歸屬地,你的體內有制,終生不得離開這桃花村半步。」

仙子言罷,醜陋老奴頓時急了起來。

「仙……」

他竭盡全力張開了口,卻只來得及説出一個字便轟然倒下。

恐怖的威壓籠罩着他的身體,整個身心彷彿都被籠罩在令人窒息的恐懼當中,雙腿發軟,頭疼裂,幾發瘋。

他不明白仙子這是何意。

但唯有一點他可以確信……他此刻無比後悔親自提出要修煉的請求。

考驗已經開始了。

醜陋老奴腦門青筋暴起,艱難地抬起了雙腳想要站起,卻僅僅只是堅持了一息時間便再次轟然倒地。

這種覺就像是有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身上。

漸漸地……他的膝蓋沒有了知覺。

「修道之路始於本心,告訴本聖女,你……修的什麼道?」

仙子的聖言迴盪於這片天地。

醜陋老奴的神情中瀰漫着強烈的恐懼,在受到自己的膝蓋沒有了知覺後,他瘋了一般雙手並用地向前爬去,姿勢狼狽不堪。

即便如此,醜陋老奴爬行的速度依然無比的緩慢。

若是照這樣的速度,別説是一炷香了……給他十炷香的時間都未必可以接近仙子。

醜陋老奴開始急了。

到了力氣接近枯竭的時刻,醜陋老奴更是乾脆在骯髒的地上橫起了身子,像個幼童在雪地裏打滾一樣……姿勢滑稽地滾了起來。

目睹了這一幕,仙子的眼皮不着痕跡地跳了一下,眼底出一絲失望。

「在本聖女面前,你……連站起來都做不到麼?」

「哼,簡直是在向敵人投降一般,成何體統?你把入仙當成了什麼?」

「此考驗非彼考驗……莫要應付。」

轟!

一股狂風呼嘯而過,醜陋老奴再一次被掀飛了出去。

又有一絲靈力憑空鑽入了他的體內,將先前所造成的傷勢盡數恢復。

與此同時……他還覺到身周的威壓似乎變輕了一些……

仙子特意把威壓減輕了……

醜陋老奴頓時驚喜地抬起了頭,果不其然發現仙子的視線刻意偏移了開來,似乎不願意和他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她是希望醜陋老奴通過考驗的。

意識到這個事實後,醜陋老奴只欣喜不已,手中攥緊了仙子的高跟鞋,緊咬着牙臉猙獰地邁出了第一步。

哪怕威壓減輕了一半,但醜陋老奴還是覺自己的雙腿如同灌了鉛,每一次落下似有千斤之重。

隨着每一次腳步顫巍巍地落下,醜陋老奴的思緒也變得愈發混亂。

缺乏鍛鍊的身體在這一刻不堪重負地傳出了哀嚎,雙腿率先承受不住傳來劇烈的疼痛,令醜陋老奴哀鳴出聲,又一次癱倒在了地上。

他下意識抬起了頭,看到了仙子那雙淡漠的眼神,以及……濃濃的失望。

腦海中的恐懼壓過了一切。

他不敢去賭仙子所言是真是假,他只清楚一點……他再也不願回到以前的子了。

他想要留在仙子身邊,哪怕是死也要死在她的裙下。

他死死地用雙手撐着身子,手臂之上青筋暴起,竭盡全力不願讓自己倒下去。

他又一次站了起來。

他不回憶起先前仙子所説過的話。

修道之路始於本心,你……修的什麼道?

……

還好……未能被他發現我的異樣。

方才……我竟然直視着他的身下之物濕了紗裙,若非緊急時刻提前將考驗開啓,我恐怕會當場在他面前高

如此便好……

且就讓他吃一點苦頭。

他的體內並無靈,自可選擇兩種道路尋得仙緣,其一便是如莫陽那般鑽研江湖功法,以超越凡人的毅力與意志以武證道。

其二……便是有魔道中人的幫助,為他奪舍一具有靈身,在我認識的人裏……凌瑤恰巧擅長奪舍一道。

倘若他通過了考驗,他便可以老雜役的身份呆在玄玉宮修煉,那裏有仙玉陣法的存在,修煉效率遠超各大宗門,也算是有個正經的身份,不至於以凡人的身份呆在玄玉宮顯得不倫不類。

倘若他未能通過……那便呆在這桃花村裏罷。

發熱的身體逐漸歸於平靜……

看來……要想個辦法抑制自己容易動情的身體了。

「啊啊!!!痛!疼死老奴了!仙子!老奴的腿斷了!」

一陣哀嚎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思緒至此之際,我看到了醜陋老奴抱着自己筋的大腿哀嚎不休,明明只是筋而已……卻非要裝出一幅腿骨折了的模樣。

莫非他認為自己可以騙過我麼?

可笑……從古至今以武證道之人哪一位不是經歷了一生的苦難,無數次地突破極限。與那些擁有大毅力之人相比,此刻僅僅只是我微弱的一絲威壓罷了,便已令他無法忍受……

這樣的人我又要如何做他的……

荒謬……我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你若不肯起來的話……便留在這桃花村吧。」

……

這老究竟是有多想留在我身邊?以至於不顧雙腿的疼痛想都沒想便站起了身。

哼……

「仙子,您先前問老奴所修之道為何物是麼?」

他的眼神佈滿了血絲,因無法承受仙人的威壓而漲的通紅的臉上青筋暴起,一雙腿止不住地在打顫,卻竭盡全力維持着平衡,不願摔倒在地。

倒像那一回事,可也不過如此。

如他這般人,心中何曾有道?

連自己修道之路第一步都畏畏縮縮,有什麼資格談自己所修之道?

這樣一想,或許是我對他的期望過高了。

雖然……

罷了,便讓他永遠留在這桃花村吧。

……

怎如此安靜?

……

「仙子……您看老奴一眼。」

且聞其聲,我將目光投去,卻不由來地又羞又怒。

這老……什麼時候又把他那一臭東西給掏出來了!?

而且……他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跟前?

哪怕只是我的一絲微弱的威壓,對於像他這樣的凡人來説也是無法抵擋的,現在的他本應癱倒在地哀嚎求饒才對,可為什麼……

討厭……身體又開始發熱了!

醜陋老奴所有的情緒彷彿都在這一刻爆發。

在他神情中的是一抹難以直視的渴望。

以至於……我竟然一時間忘記了維持威壓,籠罩在他身上的威壓也消失不見了。

察覺到這一點後我慌了神,連忙掐指施法要再一次對他施加威壓……

可我卻不曾想到這個老人竟然突然暴起,大睜着瞳孔咆哮着向我撲來。

「老奴我所追求的道,正是仙子您啊!」

剎那間,大腦一片空白。

就連掐出的法訣也不由自主地放下,只是呆愣愣地看着他向我撲來,而我……

。也下意識配合着伸出了自己的兩隻玉足。

我……竟然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恍了神。

「這次考驗終止……威壓消散,你尚不合格,速速退……呀!」

一時情急我忘記了維持靈力屏障,以至於醜陋老奴毫不費力地衝到了我的面前,那骯髒的臭頗有彈地從他的褲襠裏彈出,以近在咫尺的姿態戳在了我的鼻間。

一時間,無比雄厚的氣息直衝腦門。

這氣味佈滿了污穢,彷彿不該存在於這世間一般……臭味濃厚,夾雜着陽氣與雄氣息沖洗着我的整個身心。

整個玉體都因這股氣息而酥軟了下來,我竭盡全力想要維持平靜的心神,可還是不受控制地被雞巴的臭味給燻地美目翻白,貝齒鬆開,一雙白絲玉腿止不住地搐。

我不要……在男人面前……再一次!

可已到達臨界點的身體早已不受控制,任憑我如何壓抑體內的慾,卻還是眼睜睜看着自己被臭雞巴燻到高……

一時間,汁橫飛,玉兔上的兩隻嫣紅尖與裙下的同一時間爆發出屈辱的汁,如泉湧一般四濺開來,強烈的快沖走了一切思緒。

怎會如此……

我……竟然都未曾被觸碰到,僅僅只是嗅着氣味便高了!

強烈的高帶來了昏厥,明明他那髒臭的直勾勾地頂在我的鼻尖,可我還是忍不住悄悄多嗅了幾口渾厚的氣息。

「你……你在作甚?考驗終止,還不快把你這臭東西收起來!」

的餘韻令我渾身無力,就連掐指施法的力氣都沒有,並且……與炎王一戰中強行動用天極冰本源之力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導致我此刻無法第一時間調動丹田內的靈力!

以至於我只得眼睜睜看着他的髒手撫上我前的雙峯,除了用美目怒視他之外別無他法!

「你……呀啊~~你在做什麼!?無禮!」

又一次……為什麼每一次都會被他得逞?區區一個凡人……不過是糜爛在路邊的乞丐……

「仙子,嘿嘿……如若老奴沒看錯,您剛剛高了對吧?」

「閉嘴!」

我竟然又一次慌了神,呆呆地看着男人的髒手隔着衣物將我的雙捏成不同靡形狀,那糙佈滿了繭子的手哪怕隔着衣物也令我無法抵抗,陣陣酥麻快前湧出,汁如泉湧。

比起這些,更令我到難堪的則是醜陋老奴那戲謔一般的視線。

「仙子,您喜歡聞老奴雞巴的臭味吧?」

心臟猶如針刺一般,大腦轟鳴一聲。

「你……閉嘴!」

我焦急反駁出聲,卻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睜大了瞳孔,脯猶如被戳穿了心事一般劇烈起伏,呼在這一刻變得不平穩了。

「嘿嘿,不然的話,那這又是為何呢?」

還未等我稍有息的機會,又是一股濃厚的氣息鋪面而來!

唯獨面對他襠部的臭味……我竟然無法抵抗。

哪怕心中羞澀萬分,有一萬個不情願,可眼前的這骯髒的卻佔據了我的整個世界,一切思緒在它面前都將化為虛無。

而我更是無意識間伸出了玉手,呆滯地握住了他的受着手中堅硬的觸以及青筋暴起的凹凸表面,沉淪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鬼鬼祟祟的石叔

不同於白天的桃花村。

夜晚村子內鮮有人出沒,只有村口處的小酒館偶爾有人出入。

一位中年男人提着一壺酒醉醺醺地穿行在村子內,直至來到了一處地勢偏僻的木屋門前。

似乎想到了什麼美妙的事情,他不由自主地憨笑出聲,醉意更濃了一些。

扣響木門時,他突然意識到以自己現在的模樣見屋內人似乎有些不妥……

……他搖了搖頭將葫蘆悄悄藏在了身後,睜大了那雙怒目,故作長輩的姿態扣響了木門。

「方家妹子歇息了麼?我是你石叔。」

……

等待了些許時間,石叔並未得到回應。

這個時間段,她應該是睡了,身為村裏的長輩這麼晚了還敲響人姑娘家的門,連他自己都覺臉面掛不住了。

但一想到往裏方玲給予他的那些什麼『聖水』,喝下後美妙如入仙境的覺,他便忍不住又一次敲響了木門。

這一次,屋內有了回應。

「石叔……」

屋內傳出的女子聲音如天籟仙音,令石叔猶如風拂面,面陶醉。

尚有醉意的他並未聽出方玲的聲音有些異樣。

「太好了,你醒着呢?方家妹子,俺進來啦!」

「不可!」

迫不及待要推開木門的石叔頓時被屋內的方玲給喝止了。

「小……小女未着衣物,有何事……還請石叔明再來吧。」

與此同時,木門被悄然打開,一瓶造型緻的玉瓶被丟了出來。

石叔定眼一看,這不就是他思夜想的那什麼『聖水』麼?

「嘿嘿,方家妹子温柔聰慧,還是你懂俺老石,謝了!」

欣喜的他連忙拿起了玉瓶,頭也不回地打算離開。

可還未等他邁出兩步,他又鬼鬼祟祟地踮起腳尖走了回來。

鋭地捕捉到了『未着衣物』這四字。

興許是酒壯慫人膽,老伴已經死去多年的他藉着酒意大發,緊盯着那一道被打開的門縫嚥了一番口水。

方家妹子的天仙容貌整個桃花村人盡皆知,覬覦她美貌的人可以從村頭的破廟排到後山,追求者更是數不勝數。

石叔最喜歡的還是方家妹子前那一對尺寸不俗的玉兔,每一次走起路來都會沉甸甸地躍動出皙白眼花的,看起來頗有彈

他無數次地幻想過若是將那一對玉兔抓在手中將會是怎樣美妙的畫面。

「嘿嘿,偷偷瞄一眼總不過分吧?」

雖然説着這樣的話,但石叔的動作卻是輕到了極致,生怕鬧出了什麼動靜惹方家妹子驚叫,到那時候他偷窺的罪名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透過被微微打開的門縫,石叔睜大了眼睛觀察着屋內的情景。

只見屋內微弱的燭火尚未熄滅,以他的角度無法看到方玲的身影,反倒燭火映照在牆上的那一抹倩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只此一眼,石叔便忍不住呼急促。

那一抹倩影確實未着衣物,燭光映出了她完美無瑕的身姿曲線,前傲的酥完整地勾勒出了她曼妙至極的形狀,那兩顆凸起的尖清晰可見。

她的頭部微微起伏,不知在做些什麼,屋內隱隱傳出女子微弱的息聲,以及……咀嚼什麼東西的聲音。

石叔不由自主地看入了神。

他強忍着幾爆發的獸慾,賊兮兮地將鼻尖探到了門縫內,面陶醉地深深嗅了一口,想要嗅到女子閨房內獨有的芬芳香味。

然而……他意料中沁人心脾的胭脂香味並未傳來,反而是一股濃厚的臭味撲鼻而來,引得他幾作嘔,慌亂中背在身後的葫蘆都險些掉在地上。

他連忙捂住口鼻,回過了頭大口息着屋外的空氣,怎麼也想不通那位美名遠揚的方家妹子方神醫的屋子裏怎會如此惡臭。

可轉念一想,他便釋然了。

行醫之路坎坷,方玲每都要揹着藥簍行數十里路穿行於村口的破廟與後山之間,救治病人經常會忙碌到深夜,足部起汗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擁有一雙散發着臭味的玉足或許實屬她本意,可此刻卻成為了石叔想入非非的畫面。

他忍不住幻想出方家妹子褪去衣裙,面為難地下自己的高跟玉鞋,既羞澀又無奈地一遍又一遍清洗着自己的汗足,可往往第二又會忙碌到足部起汗。

臆想出的畫面不知為何戳中了石叔心中的某一處點,下體的襠部驟然間高高鼓起,哪怕連他自己都想不通自己為何會這麼興奮!

他覺得自己得知了一個所有人都不曾知曉的秘密。

那位豔名遠揚哪怕在皇朝中都有所耳聞的方神醫,曾被無數前來求醫之人尊稱為天仙女神醫,然而他們都不曾得知……那位容姿絕代的大美人,竟然會擁有一雙易起汗的臭腳!

想到這裏他不得意,卻又為方家妹子這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到莫名的興奮,低頭一看,卻是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何時在了褲襠裏。

到慌亂的他急忙逃離開了此處,來到自己家中換了一身衣裳便迫不及待地出了門,目標……正是村頭的小酒館!

……

如若先前的他膽子再大一些,只需微微推開木門,他便可以看到那足以震撼人心的一幕。

被無數人仰慕的女神醫方玲,她曼妙的身姿以及那一抹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氣質曾打動了所有人,她毫無疑問是所有前來求醫之人心中的女神。

或許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他們心中的女神卻被一位邋遢老雜役的臭雞巴給燻到美目翻白,高迭起,玉手捧着他骯髒惡臭的囊,粉張開,香舌伸出,一邊深嗅着男人渾厚的氣息,一邊温柔地用她動人的粉吐着老雜役的雞巴。

「嗯唔~~哧溜~~噗呲~~好臭~~」

吐間傳出了靡的水漬聲,上的污穢夾雜着從她的嘴角出,滴落在她高聳着的玉兔上,靡不已。

這一幕足以令無數人到不忿,足以……令他們心死。

她好似渾然不覺自己的模樣多麼具有衝擊力,眼前男人的襠部無時不刻散發着令她渾身酥麻的臭味,每深嗅一口便會從身下的中呲出一股

「仙子……老奴所修之道正是仙子您啊,我一定要讓您給老奴我多生幾個娃!」

如若有修仙之人在場,定會為醜陋老奴放出的狂言而震怒,恨不得當場將他的頭給打斷。

放眼全天下,何曾存在過有如此荒謬的入仙宣言?

然而方玲好似認同了他的道一般……為了吐臭而不斷起伏的螓首更像是在點頭一般,默許了這荒謬到不可言喻的言語。

仙凡之差不可逾越。

可醜陋老奴偏偏越過了這一道坎,面陶醉地欣賞着身下一幕,一次又一次地將臭雞巴送進無數修仙人心中的女神嘴裏。

為了讓尊貴的仙子更好地品嚐他襠部的臭味,他特意讓仙子的鼻間湊進了他那一片邋遢髒亂的陰叢中,並緊緊按着仙子的頭顱長達三息時間。

雖聽起來難以理解,可效果卻是出奇的好。

每一次被按進那一片黝黑的『森林』內,仙子的整個玉體便會劇烈顫抖,玉足蜷縮起高一次。

每每欣賞到這一幕,醜陋老奴便會由衷地受到成就

明明在不久之前他還處於仙子的考驗當中,她冷漠無情的態度令他到偌大的恐懼,可現在的他卻將自己惡臭的送進了仙宗聖女的玉中,而她……

更是像一個蕩婦一樣對男人雞巴的臭味毫無抵抗力,被燻地美目翻白,芳心蕩漾,明明表現地羞怒不已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再多嗅幾口,賤不已。

前後極大的落差令醜陋老奴到有些不真實。

但這並不影響他享受這一刻。

一想到仙子高貴的玉為了他的臭雞巴而張開,她柔軟的香舌此刻正舞動在他的之上,醜陋老奴一個沒忍住便陽關失守,怒吼着將巨量統統在了仙子的玉中。

「仙子,老奴我了!」

龐大的量令仙子始料未及,一時間整個臉頰都被地鼓了起來,她羞怒不已地想要可自己的玉卻與這臭雞巴合地嚴絲合縫,竟然難以拔出!

「唔嗯~~咕嚕咕嚕!」

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好選擇將這些濁黃髮臭的盡數進肚中……

咕嚕咕嚕的嚥聲聽在醜陋老奴的耳邊不令他得意又興奮,這一次的他選擇不再保留,將呆在凌瑤身邊那些子的委屈以及苦痛盡數化為滿腔慾,在仙子高貴的玉了個

巨量的竟然令仙子的肚子都為之鼓起,她的美目逐漸無神,一雙白絲玉腿緊夾在一起卻掩飾不住她高了的事實,整個座椅都被幽香給浸濕,傳來粘稠的不適

醜陋老奴猛地拔出了

「啵。」

與仙子的玉合地嚴絲合縫的在分離之際竟是發出了一聲靡的響聲。

將最後一滴入肚中,仙子震怒起身,正給予醜陋老奴一個教訓,剛要出聲卻不受控制地打了個飽嗝……

「你……你都做了些什麼……嗝!」

她神情呆滯地低下了頭,看到了自己被到高高鼓起的大肚子,玉手顫抖着輕撫在肚間,受着肚子裏那些散發着惡臭的粘稠不斷地翻滾攪拌,她頓時素手遮面乾嘔了起來。

但醜陋老奴可不會給仙子將吐出來的機會。

「仙子為何明知故問?嘿嘿,老奴我考驗通過了吧?」

醜陋老奴一個閃身便來到了仙子的身後,趁着仙子還在乾嘔來不及反應,他一把起仙子早已濕透了的紗裙,大手成掌重重地扇打在了仙子聳翹的之上。

「啪!」

「呀啊~~」

秉承趁人之危的態度,醜陋老奴並不打算給仙子回過神的機會,一把將仙子的上半身推倒在木桌上,致使她擺出高高翹起皙白美賤姿勢。

意識到醜陋老奴即將要做什麼的仙子頓時瞳孔劇縮。

「不……不可以……停下!」

還未掐出法訣的玉指頓時被下體的一陣充實滿足給打斷了。

「嗯啊啊啊~~」

一陣高昂的聲響徹在整片夜空。

第一百一十三章:仙女任君

「哈啊~~快停下~~不要~~」

我無法形容此時的受。

彷彿整個世界都被老人的捅穿了一樣,沉寂了數月的身體在這一刻來了滿足的狂歡,無論是身還是心靈……都充斥着一種無與倫比的充實

先前的一切不滿與羞怒,皆在頃刻間化為天邊雲煙。

我甚至可以清晰地受到……他的表面凹凸不平的起伏在不斷地摩擦着玉中的褶皺,緊緻如處子般的玉嚴絲合縫地將包裹了起來。

即便我再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面對身體在渴求他的寵愛這一事實。

我更是無法想象自己的小裏有一骯髒惡臭的在捅來捅去。

我應該到恥辱才對……可為何心跳的如此之快。

這樣的我……和那些自甘墮落的蕩婦有何區別?

「仙子,老奴我算是通過考驗了麼?老奴是否可以開始修仙了?」

修仙?

哼……他的心中哪有修仙?

「嗯啊啊~~不可~~修道一路~~豈能兒戲~~呀啊~~你尚未合格~~」

明明心中有一萬個不情願,嬌聲卻變得愈發婉轉悦耳,修長玉腿悄悄地分開,以便男人的可以地更深一些。

又一次……被這個老幹了。

依然是悉的覺……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走,就連掐指施法的力氣都不再存在,調動丹田內的靈力更是痴人説夢,整個身心都被快給沖洗地不知所措,無法反抗。

只得素手掩面,抑制着自己的聲音,以防止被其他人聽到。

我不願去看身下靡不堪的畫面,那骯髒不已的黝黑入那一片皙白無瑕的玉的畫面……會令我更加意識到自己正在墮落。

我稍許有些理解男人的想法了……

親手將美好的事物玷污,令她皙白無瑕的身軀徹底染上不乾淨的污穢,這種破壞慾會給男人們帶去極大的成就與征服

遵循着慾本能行事,與那毫無神智的原始野獸有何區別?

可笑的是……身為仙宗聖女的我卻真的被這『野獸』給玷污了,不但被玷污了純潔,更是無數次地陪其上牀,真正做到了以仙女之姿合乞丐的

啪……啪……啪……

清脆的體擊打聲詮釋着我正在被男人乾的事實,無論多少次……我都對這種靡不已的響聲無比的厭惡。

「哈啊~~討厭~~你輕些~~」

隨着每一次股被男人的股間撞擊,除去內傳來的酥麻快,我更是清晰受到肚子裏的在翻滾……

就連呼,都透着一股男人襠部的惡臭氣息。

好舒服……

「嘿嘿,仙子,這麼長時間了……俺一直都是這個力度,這不您看,您不也得噴水了嗎?」

「你……哼~~莫要胡言亂語~~嗯啊啊~~本聖女怎會因你這臭東西而~~

~啊啊~~」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的真的好大。

的人家好舒服……

「嘿嘿,仙子説的對,俺老奴只是一介老雜役,並沒有資格過問仙子您的受。」

「哼~~唔嗯~~識趣~~便好~~」

我只是不願面對男人那勝券在握的眼神……好像憑藉自己的力量便能將我方玲支配一樣,令人厭惡。

無論任何事都不可能順着他的心意,絕不可給予他一種可以隨時隨地掀起我這個仙宗聖女的裙子用臭雞巴幹我的錯覺。

僅此一次……後絕不能再讓他佔便宜了!

「仙子,嘿嘿,要不您就從了老奴的心吧,給老奴俺生幾個娃子,哈哈……

越多越好,俺老奴保證能讓您生到生不動為止!」

他究竟從哪裏來的自信……

令金丹期的女修懷孕本就難如登天,若非我本人有意吃下促孕丹,憑藉他那品質低劣到野畜不如的……想要讓我方玲懷上他的孩子簡直是痴人説夢!

「哼……你大可一試。」

我所説並無虛言,只因這是修真界的常識。

越是修為強大的女修,越難懷上子嗣,無數元嬰期女真人孤獨坐化都未曾有過一個後代,這是萬物之間的規則,存在於這片天地的束縛,無論是誰都無法……

……

啪!

「呀啊!你做什麼!?」

部傳來的劇烈疼痛令我惱羞成怒地回過了頭,怒視着似在受美的醜陋老奴,後者非但沒有一絲愧疚反而笑地對我比了一個下的手勢。

「仙子,老奴可以認為您默許了嗎?」

……

荒謬。

莫非他真的以為可以令我懷上他的子嗣麼?

簡直令人可笑。

「哼,隨你怎麼説。」

我甚至沒有與他解釋的打算,只是冷笑了一聲,帶着鄙夷的情緒撇了一眼他的身下之物。

奇怪……這個該死的老怎幹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的跡象?

明明都已經把我了那麼多次……

「仙子,這可是您説的!」

「你……呀啊~~唔哦哦~~太快了~~啊~~慢些~~」

我未曾想過自己那一眼徹底刺到了身後的老人。

還未等我來得及做出反應,隨後來的便是如同狂風驟雨般的快

我從未有過這般體驗……男人的在我的體內急速,整個彷彿燃燒起來了一般,燥熱不堪,痠麻的快直衝心靈,幾乎是在一瞬間……我便沉淪了。

「嗯~~好舒服~~討厭~~本聖女要被你乾死了~~」

或許曾經那個身為方家千金的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過,未來的自己會如此清晰地受到什麼叫做被男人死。

原來我也會像個青樓女子一般,與男人顛龍倒鳳共享絕倫之樂,沒有一絲屈辱,拋棄了矜持心,貝齒鬆開叫出聲,配合着男人肢的節奏合着他的,被幹地玉湧,高迭起。

思緒至此,我更是羞澀不已地悄悄把玉腿大開,以方便身後的男人更加深入我的身體。

每一次進來都會頂在我的子宮口,緊緻如處子的彷彿被撕裂開來一樣,強烈的撕裂痛夾雜着如入仙境的快在我的體內混雜攪拌,令我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可以反抗。

水如泉湧一般瘋狂地分泌在我的體內,我甚至可以聽到老水呲而出的水漬聲,隨着合處四濺開來。

我低下了頭,同樣看到了自己傲着的碩大房隨着男人的幹而不斷地上下躍動,白花花的夾雜着時不時從嫣紅出的水,我幾乎要被快給沖洗地昏厥過去。

他的整個襠部都散發着令我無法抗拒的臭味,而一想到那散發着極致騷臭味的雞巴正在出入我的身體……我竟然不知廉恥地玉腿收縮,高昂着螓首當場高了。

「仙子,您可真騷,這麼短的時間裏您這都高多少次了?」

「哈啊……嗯……哼……聒噪……」

我不願回答他,同樣也沒有力氣去回答他。

如入仙境一般的快將我的意識帶到了九霄雲上,只覺一股熱匯聚在股間一而出,剎那間眼前漆黑一片,待到回過神來時……我卻發現自己已經癱倒在了地上,玉手撐着地面嬌不休,久久無法平息自己紊亂的氣息。

我明白,這一切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作為老的女人……作為識老的女人,我深知這位老人執拗的格,一旦有了可以與他心愛的仙子一親芳澤的機會,他便恨不得將積攢一生的慾望盡數發在我的身體內外,在那之前……他一定不會放過我。

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老,如他這般格離開了強大的女,他要憑何生存下去?

可我又為何隱隱有一絲期待……

果不其然。

渾身酥軟無力的我輕而易舉地被醜陋老奴抱了起來,他的雙手自我的膝蓋處大大打開,以背對的姿勢又一次將他的臭送進了我的騷中。

「嗯啊~~」

我竟然情不自地發出了一陣令我自己都為之到難堪的叫聲……

醜陋老奴同樣也被這一陣嬌嗲媚的叫聲刺到了,只見他面陶醉,仙子清脆悦耳的叫聲無論聽多少次他都不會膩。

明明之前的他連我的一絲威壓都無法承受,毫無尊嚴地任由我擺佈。一炷香後……我卻被他的臭到高迭起,不知廉恥地分開玉腿叫出聲,再也沒有身為女仙人的矜持與氣質。

「哼嗯~~討厭~~怎會如此~~舒服~~啊~~」

修長玉腿散發着優美的曲線,裹着白絲長襪更顯皙白剔透,然而美中不足的便是自膝蓋下穿過的一隻黑不溜秋的髒手,佈滿污穢的髒手與散發着聖潔氣質的白絲長襪形成了靡的反差。

目睹了這一幕,我只覺心中閃過一抹異樣的覺。

或許在意識清醒之時,我尚可掌控身體的主動權。

可此刻處於歡中的我……彷彿打開了一把枷鎖,媚魂、炎力、舞功法……曾經所發生的一切因果成就了此刻……愈發蕩的我。

我無法直視自己難堪的模樣,明明在外界有眾多追尋於我的人,可我卻選擇將這一具被萬人仰慕的聖女玉體給一個老雜役。明明不願看到他得意的神情,卻還是悄悄在考驗中將威壓減弱。

每當回憶起那個男人,心中總會一陣刺痛。

然而這一份無法割捨的快早已壓過了一切。

如今他背對着將我抱在空中凌辱,倘若將我換成任何一位玄玉宮的妹妹,她定會到萬般屈辱,惱羞成怒之下催動靈力將這個膽敢玷污自己的老雜役給撕成碎片。

臆想出那一幕,心中難免有些苦澀。

身為玄玉宮的宮主亦是無數玄玉宮妹妹的大師姐,我應當維持一個完美無瑕的女修姿態,此身更是象徵着玄玉宮的信仰,引領着玄玉宮走向霸業的尊貴存在!

這難看的姿態……絕不可讓任何一位玄玉宮的妹妹們看到!

「嗯啊~~嘶~~快停下~~」

苦澀之際要掙開他的束縛,不願再看到自己墮落下去。然而我就好像失去了修為一般……作出的反抗倒更像是在他的懷中扭捏作態,賤不已。

噗呲……噗呲……

水如同小溪一般四濺,隨着屢次被擠壓出不雅的水漬聲,聽在耳邊卻難免令人心跳加速,慾火高漲。

通體黝黑的散發着惡臭,與對面皙白光滑的股間形成了極其靡的對比,猶如一燒到焦黑的木一般不斷地捅進那一片無瑕聖潔的當中。

他的每一次頂進我的體內,下體的滿足是那般令人着,身體的所有器官都在散發出幸福,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水來清洗滋潤他的,「您只能是我老奴的仙子……是俺老奴的女人!」

我只聽到身後的男人一陣低吼,隨後……他的一記重深深捅進了我的體內,徑直地捅開了子宮口,到達了那一片神聖的生子宮殿當中。

前所未有的快令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股間形成的一股熱瞬間抵達全身,滾燙的灼燒着子宮,我的身體好似早就記住了他一般……與他一同到達了高

「您是老奴我心裏最美的仙子,從見到您第一眼……我就決定這輩子一定要拿下您!」

「這便是老奴我決定修仙的道!」

強烈的快令我眼前所見產生了模糊,我早已聽不清他到底在説些什麼,也早已不知自己在説些什麼。

「啊~~閉嘴~~該死的~~!」

他的雙手從背後伸到了我的身前,用盡全力將我的雙抓捏成不同的靡形狀,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一遍又一遍將渾身慾火都發在我的體內。

本停不下來。

一次又一次地征服着我的身心,理智不斷地失控。

「嗯唔~~好舒服~~我才不會認同你這~~嗯啊~~毫無意義的道!」

我不由自主地張大了粉,不受控制地發出更為甜膩的嬌聲,才剛剛冷靜下來卻又被身後的男人頂到了高,高錯釋放,極致的快令我下意識依偎在了他的膛上,視線對上了他幾瘋狂的雙眸。

我從他的雙眸中讀到了名為生物最原始的慾望,這股慾望超出了世俗中可以理解的範疇,他彷彿徹底化為了恐怖的洪水猛獸,將他懷中的仙子地花枝亂顫,死。

「哼,不認同?嘿嘿,我心愛的仙子,今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您也得乖乖認同老奴我的道!」

我突然受到自己的尖被男人狠狠地捏在指尖往外拽去,本就至極的身體本男人如此挑逗,我幾乎連一絲抗拒都沒有……便又一次達到了高

汁與如小溪般四濺開來,這一抹屈辱的覺令我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將自己的頭埋進去。

可身體卻又一次與思維背道而馳,盈盈一握的纖不受控制地合着男人的而扭動了起來,就算我嘴巴上沒説,可是身體卻好像已經認同了他的道一般……渴望着身後的男人以更為暴下賤的方式對待自己。

我不理解自己何時變得會因男人的糟蹋唾棄而有快,以及口處亂動的芳心究竟緣由何在。

對於這樣一位沒有修為沒有地位一無是處的老人,我竟然一次又一次被他攻破了身心,不論是純潔的身體還是無瑕的心靈均被他玷污,染上了不乾淨的污濁。

我呆呆地低下了頭,看到了一雙佈滿了灰塵的黝黑髒手正在肆意玩前的那一對山巒,皙白軟縱使頗有彈,卻還是被他拉伸出無數種靡不已的形狀,不堪直視。

內心中突然湧出一股強烈的異樣

或許……在這一刻將身體的支配權給這位老人,是個正確的選擇。

……

他宛如字面上的野獸一樣,瘋狂地索求我的身體,以至於在這死的快當中,我忘記了時間的概念。

我早已忘記了自己高了多少次,也忘記了他在我的體內了多少發骯髒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選擇停止了蹂躪我的騷,而是兩眼放光地用髒舌遍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做,興奮地像個孩子一樣,將我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染上他的痕跡,這樣做難道只是為了證明他對我身體的持有權麼?

令人可笑。

我並未制止他的行為,哪怕全身都變得泥濘不堪,極為不適,我也只是複雜地看着這醜陋的老人做出這荒誕的一切。

做出這一切的他似乎還覺得意猶未盡,呼急促地含住了我的尖,髒手大力擠壓着飽滿的,一邊享受着温軟滑的手一邊面陶醉地喝着來自仙宗聖女的汁。

「仙子,您差不多也該認同俺老奴的道了吧?」

「嘿嘿,老奴我通過了考驗,也證實了自己所修之道,您就放寬心,老奴我一定不會怠慢,定會勤加修煉,保證幹您……啊不不,保證不讓您失望!」

哼……這老賊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心眼?若是我真當認同了他的道,豈不是承認了自己就是他的女人?

入仙豈能如此兒戲?

「你……啊啊~~」

正當我出言呵斥他,突然間從處傳來的酥麻快令我下意識高昂起螓首,不受控制地叫出聲。

這該死的老賊,本不給我説話的機會!

被征伐了無數次的此刻呈圓狀,內裏維持着一的形狀無法閉合,縱使被男人索求過無數次,卻還是異於常人地,僅僅是被他佈滿繭子的髒手了幾下便渾身酥軟,如小溪般橫不止。

他更是不給我一絲一毫息的機會,醜陋的面孔中洋溢着噁心的笑向我吻了上來,哪怕身為女的生理本能下意識令我到一陣惡寒,可還是一時間被他吻到魂不守舍,雙目離。

口腔中的每一寸都被佔有,酥乃至玉都有他那不懷好意的手在肆意玩,不過片刻,我便淪陷在了他的攻勢當中,從上到下被他挑逗地芳心亂動,才剛剛冷靜下來就又起了一陣強烈的慾。

待我回過神來時,我發現自己竟然維持着母狗的姿態,毫不知廉恥地背對醜陋老奴高高翹起自己的部,沐浴着他興奮的視線扭動起了纖,搖晃起自己豐滿的美,正在挑逗着男人再一次寵幸我的身體。

察覺到這一幕的我一時間恍若隔世。

記憶中的某一刻,我亦維持着同樣的姿態,像一條母狗一樣拋棄了尊嚴拋棄了女人的矜持。不同的是……那時的我只是為了保命,而如今的我,卻是為了渴望身後的男人的身下之物。

「嘿嘿,仙子,您擺出這般姿態,莫非是認同了老奴我的道麼?」

縱使身體各處都在期待着男人的入,花處瘙癢難耐,但醜陋老奴好似在戲我一般,從身後欣賞着我下賤的姿態,試不試重重扇打着我的瓣,時不時一下我的小,惹的我難以忍受。

「啊~~~~進來~~」

「哦?仙子不妨説清楚一些,究竟想要老奴的什麼東西進去?」

這該死的老……明知故問!

我羞怒不已地回頭嗔了他一眼。

明知他只是在戲我,心下也不免泛起一抹屈辱,可愈發燥熱的身體卻令我愈發渴望他的身下之物,將地更為高了一些,面緋紅地搖擺起纖,説出的話令自己都到萬般羞恥。

「哼~~快把你的雞巴~~進本聖女的騷!」

「得令!老奴我就等着仙子您這句話咧!」

下一刻,又是一股彷彿整個世界都被填滿的充實,舒服的骨頭都要酥掉了。

「啊啊~~」

我已不在乎自己的叫聲會傳遍整個桃花村,身上的改變實非我所願,可我能見到的卻是源源不斷的陽氣注入,經由識海中的媚魂轉化為最純的水靈氣增長着我的修為。

……

長髮如漣漪湖上的蓮花綻放慵懶地披散在牀榻上,沐浴着月光熠熠生輝。

如冰雕玉琢的白皙肌膚此刻香汗淋漓,如雪花般聖潔無瑕的她卻如同紅塵中的女子一樣難以抵抗慾的侵襲,雙頰染上了動人的霞,曼妙的身姿被男人給地上下起伏,再無一絲平裏的優雅與高貴的氣質,而是透着一股勾魂攝魄的妖豔之美,靡不已。

這便是醜陋老奴所見的畫面。

這一幕逐漸在他的眼裏成為了永恆,變成了他心中再也無法割捨的美妙畫面。

第一百一十四章:為誰而彈琴?

清晨。

即便是身為修士,也難免到了一絲疲憊。

但拋去這一絲疲憊,我受到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

他好似從未滿足過一般,直到此刻還在興奮不已地捧着我的雙腿在把玩,對着那一雙被他的的滿是濁黃污點的白絲長襪不斷愛撫。

一夜的顛龍倒鳳,我不玉手輕撫着自己被他幹到高高鼓起的肚子,受着內裏不斷翻滾着的濃稠,卻是不知怎麼的羞紅了臉。

真的是……被他徹底給餵飽了。

全身心的滿足。

縱使先前有再多對他的怨言,縱使過程中如何被他毫無尊嚴地擺佈,一夜雲雨過後,心間卻始終繚繞着一絲悠久的回味,令人如痴如醉。

這醜陋老奴的面孔也逐漸變得並不那麼討厭了。

我輕咬着下複雜地注視了醜陋老奴許久,最終還是深深嘆了口氣,收回了自己的雙足便要下牀。

「嘿嘿,仙子,您要去哪裏?」

誰卻知那醜陋老奴一把又將我拉了回去,還未等我厲聲呵斥他,又是一股撲鼻而來的雄厚氣味瞬間將我的身心洗刷一空。

他將我按在了他的襠部,我卻不知為何心跳再次加快,美目飄忽不定,又是一抹霞染紅的雙頰。

鬼使神差地……我張開了粉,毫不在意他變得愈發得意的眼神,温柔地將這令我死的大了下去。

「仙子故意不讓老奴洗澡,難道不就是打算用您那張尊貴的小嘴替老奴乾淨麼?」

「嗯唔~~哧溜~~聒噪!」

靈巧的香舌在陰囊處翩翩起舞,玉手温柔地輕托起他的囊袋。

眼前可視之物僅有他那散發着濃郁臭味的陰叢林……本該是令人作嘔的才對,可我卻忍不住心跳加快,悄悄將鼻尖湊進去深嗅不休,已經平息了的慾又一次被挑逗了起來。

我如同凡塵中隨處可見的有夫之婦一樣,在只有兩個人的世界裏故作蒲柳之姿,無論在外人眼中有多璀璨奪目,到了家裏……只得乖乖做他一人的

就如同現在這般,用小嘴温柔地含住他的,舌尖輕輕劃過雞巴的每一寸角落,毫不餘力地將不乾淨的污垢盡數入肚中,同時臉頰凹進,微微,還可帶給男人更加舒適的快

如此蕩的我……就連我自己都到有些陌生。

我忍不住悄悄分開了雙腿,只為了讓那些自無法閉合的小出的可以順着酥下,而不是順着玉腿的曲線下,癢癢地很是不適。

心裏沒由地對這位老人產生了一絲可悲。

如他這般血脈之力渾濁低劣的,無論數量再多也無法彌補質的欠缺,亦無法真正令我懷孕。

他定不知這一修真界潛在的大道規律,仍還在那裏樂此不疲地臆想出令我這位仙宗聖女懷上他孩子的畫面。

倘若他有了這一份認知,恐怕會瘋狂地懇求於我為他尋一個質量上乘的身並瘋狂修煉,只為了提升他那低劣不堪的血脈之力吧。

我並不打算告知他這一事實。

憑什麼他擁有了我方玲的一半壽元后,我反倒還要為他幾次三番地勞,縱觀整個修真界歷史又有幾個如他這般不勞而獲走捷徑的卑微存在?

哼……不得不説,這老賊體內的陽氣倒充沛。

如今的我,已經隱隱受到自己距離突破下一境界不遠了。

至少……並非只是白白被這老賊佔便宜。

「仙子……您的樣子實在是太美了,老奴我忍不住了!」

「呀啊!」

突如其來的懸空頓時打斷了我的思緒,這該死的老賊竟然一語不吭便突然抱起了我,害得我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修仙人的身份,下意識將玉腿疊在了他的後背。

「你……你做什麼!?」

他並沒有理會我的質問,而是氣一語不發地抱着我來到了平裏彈琴用的木椅上。

「嘿嘿,仙子雖風華絕代,但老奴認為彈琴時候的您更美,俺老奴早就忍不住想在您彈琴的時候幹您了!」

「什麼!?你……休得胡鬧!」

醜陋老奴一番毫無意義的污言穢語令我一時間怒極反笑,可下一刻突然從中傳來的一陣充實還是令我腦海一片空白,高昂起螓首,玉手下意識撫上了琴絃,撥出了一縷悠揚動聽的琴音。

屋外,有幾位路過的村民不選擇了頓足聆聽。

「哦?難得今方神醫有此雅興,閨房彈曲,莫非是來了什麼靈?」

「久聞方神醫琴技過人,有靜神養神之奇效,今我等算是有緣分了。」

「確實如此,我曾有幸一聞方神醫的天籟琴音,那琴技當真是一絕,哪怕是水天州琴技最好的師傅都不如方神醫一成。」

「方神醫擁有傾城美貌,可彈曼妙琴音亦有赤誠醫者心,在下看來……這世間恐怕沒有男人可以配得上她了。」

屋外的眾人一時間議論紛紛,臉上均洋溢着對於方玲琴聲的期待。

……

我一時間又羞又怒,要催動靈力將他扔出去卻屢次被頂地打斷了所有動作,整個身心都被他衝撞地凌亂不堪,雙腿酥軟無力,連動用靈力的力氣都沒有。

「啊啊~~不可如此~~你~~快停下~~」

「嘿嘿,仙子聽到了嗎?外面那幾個鄉巴佬正等着您彈琴呢,仙子大可不必在乎我的存在,靜心彈琴即可。」

「呀啊~~嗯~~不可~~哈啊~~」

該死的老賊,為何偏偏選在這種時候……

以這般未着寸縷的姿態,我更能清晰地受到他的在我的體內橫衝直撞,並且不知為何……他的比之先前都要顯得興奮,膨脹了好幾圈。

與他的合地嚴絲合縫,宛如天造地設的一對,屢次都會起一陣靡不已的水漬聲,聽在耳邊只令我羞恥萬分,渾身燥熱。

來不及思考的我只得玉手掩面壓抑着自己的叫聲,另一隻玉手輕撫琴絃,試探地撥動了第一個絃音。

同一時刻,我受到身後的男人呼停頓了一瞬間,隨後傳出了一陣宛如野獸般低沉的嘶吼聲,彷彿興奮到了極致,連帶着都再次膨脹了一圈。

他彷彿對彈琴的我這件事情有獨鍾,無論如何都不願讓我停下,卻又自顧自地加快了肢的速度,的我美目翻白,香舌伸出在外,短短片刻便了好幾次。

我甚至可以聽到屋外的人在談論着什麼。

「確是方神醫喜彈的曲子,只是……為何這次的節奏稍許有些紊亂?」

「嗯……這麼一説確實有這種覺,就像是初學者在亂彈一氣似的。」

「閣下這就有所不知了,閣下且聽,這琴音時而舒緩如泉,時而越如飛瀑,表面雖毫無章法,但你若可受到這聲音中的意境,便可如沐風,洗滌靈魂。你所謂的節奏紊亂,不過是琴音的主人心境的變化而已。」

「聽聞閣下這麼一説倒是長見識了,我當還以為方神醫今是否不在狀態,沒想到換了一種彈法便有如此深奧的內涵,方神醫的琴技果真不是我等凡人可以肆意揣測的。」

……

屋內。

「嗯嗯啊啊~~太快了~~慢一些~~要被你乾死了~~」

我首次對彈琴一時產生了手足無措的覺,而我更是被身後的男人頂撞的節奏給影響,整個曲子的節奏完全亂套,與其説是換了一個曲調,倒不如説是被男人幹我的節奏牽着鼻子走。

我無法理解的是……為何醜陋老奴與我經歷了一夜的雲雨過後還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慾,難道真的如他所説……

「仙子……仙子……還請您繼續彈下去……老奴我事後自會請罪!」

縱使他極力懇求我繼續彈下去,可我卻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從處傳遍全身的強烈快令我失去了最後一絲力量,整個上半身癱倒在了他懷中。

然而我始終都沒有想到,癱軟下去的我,由於前的一對玉兔在隨着男人的而躍動,嫣紅的尖屢次碰觸到了琴絃,代替雙手彈出了毫無意義的琴音,更是給我帶來了不亞於被的強烈快

「嗯啊啊~~好舒服~~你個死賊~~呀啊~~本聖女不會放過你~~」

「啊啊~~討厭~~本聖女的騷都要被你爛了~~」

每一次尖撥動了琴絃,輕微的疼痛夾雜着強烈的刺都會令我不受控制地呲出大量汁,如天女散花四濺在周圍。

身下更是狼狽不堪,夾雜着四濺開來,整個股間泥濘不堪,散發着一股詭異難聞的氣息。

我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的意識也早已隨着快衝上了九霄雲外,彷彿置身於一片温暖鄉中,被無盡的慾望與快所包裹,忘卻了一切,只留下一具渴望被男人疼愛的身。

「嘿嘿,謝仙子應允老奴的請求,老奴定不會辜負仙子所願,保證讓您多生幾個娃子,哈哈!」

伴隨着男人的怒吼聲,一股洪頓時襲擊了我的子宮,始料未及的極致快僅僅一瞬間便令我達到了絕頂,水和水如決堤一般傾瀉而出,我大大張開嘴,卻已經無法發出一絲的聲音,大腦產生了強烈的昏厥,我幾乎連一絲反抗都沒有……便被他硬生生暈了過去。

……

待我再次醒來時,時間已至深夜。

我動了動酸澀的手臂,卻受到下體隱隱傳來脹痛

我呆呆地低下了頭,越過前那一對正在往外滲出汁的山巒,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一抹被醜陋老奴到膨脹鼓起的大肚子。

「嘿嘿,仙子,您醒啦?」

一時間,我還未能理解眼前的情景,便又一次被下體的充實給填滿了身心。

「啊啊~~你~~不可再做了~~」

我沒能料到他竟然還未滿足,不管不問我的態度便自顧自地了進來,惹的我再次失去了渾身力氣,頓時癱倒在了他的懷中。

「那可不行,仙子您長得這麼美,當然需要男人的華更多滋潤,方可顯得更加美麗。」

「嘿嘿,再説了,仙子您之前不也是被老奴我乾地噴水了麼?」

「你~~呀啊~~油嘴滑舌~~嗯啊啊~~不要~~」

羞怒之餘,我更是注意到自己高高鼓起的大肚子上不知何時被他亂塗亂畫,寫上了不知多少個靡下的詞彙……

其中最為顯眼的便是一處『喜聞雞巴臭味的仙女』。

這該死的老賊究竟在我昏的時候幹了些什麼!?

「仙子息怒,隔壁那座破廟有幾個老乞丐,他們總是嘲笑老奴我長得醜沒媳婦,老奴我一氣之下抱着您去他們面前晃了幾圈……您肚子上的字也是在那個時候寫的……嘿嘿,是老奴失禮了!」

「您還真別説,當時那幾個老傢伙眼睛都瞪直了,渾然一幅被您的美貌所引的痴呆樣,真是快極了!嘿!他們一定想不到老奴我擁有如此風華絕代的大美人媳婦兒吧?」

「你説……什麼?」

他究竟把我當成了什麼?

一個可以拿出去供他炫耀的物品?

前所未有的怒意夾雜着不敢置信的荒謬衝擊着我的腦海。

然而正當我緊咬着下要採取一些令他後悔一生的行動時,我頓時發現了一個更為荒謬的事實。

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在意他的想法了?

「仙子息怒,仙子息怒!老奴知錯了,作為補償……老奴我會努力用雞巴來補償您!」

我的思緒一片空白。

直到一股不可言喻的臭味來到了我的鼻間,先前的一切怒意頃刻間煙消雲散,化為更加濃郁的慾,令我不受控制地張開了粉,雙目離地伸出香舌舐在了他的雞巴頂端。

我的行為彷彿證實了肚子上那幾個下至極的大字,僅僅只是聞去一口他襠部的雄厚氣息,我便被刺地美目翻白,整顆心都快要酥掉了,心臟怦怦直跳。

我就像一個真正的蕩婦,對他所做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選擇了既往不咎,而是一邊着他又髒又臭的雞巴,一邊主動分開了自己的白絲玉腿,風情萬種地嗔了他一眼。

「哼~~下不為例~~」

……

「嗯啊~~討厭~~太快了~~」

「好舒服~~好夫君~~好相公~~頂到奴家的心裏了~~」

「呀啊~~在用力點~~本聖女的騷生來便是要被你乾的~~」

靜謐的夜空中,又一次響徹起了黏膩如叫聲。

窗外,有幾位面容呆滯的老乞丐透着被捅穿了的紙窗偷窺着屋裏的一切。

他們目睹了這一幕令他們終生難忘的畫面。

白天時那個看起來與他們不無區別的老乞丐,居然真的如他所説,擁有着一位比之天上仙女還要漂亮的女人。

不久後,他們均在同一時刻面容猙獰地癲狂大笑了起來,世界觀被改寫的衝擊力令他們無一例外地下了意義不明的眼淚,原地連扇自己幾個巴掌後連滾帶爬地跑進了深山野林裏,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見到過他們。

第一百一十五章:覆滅一陽宗計劃

「若有下次,本聖女定把你拖去喂那凡間野狗。」

我吃力地抬起自己痠痛無比的手臂,才剛剛走下牀榻便因被長時間乾的原因癱倒在了地上。

被扇打地紅腫一片的股接觸到了冰冷的地面頓時如針扎一般刺痛,令我下意識倒了一口冷氣。

我輕撫着自己被澆灌地膨脹到極限的大肚子,忍耐了許久終究還是未能抵抗騷的湧出。

散發着惡臭的濁黃宛如洪一般從小出。

脖頸、香肩,乃至雙之上都存在着男人靡的咬痕。

我説不清自己現在是一種什麼受,張了張嘴,卻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飽嗝,從胃中反饋而來的是一股濃厚的臭味。

心下沒由來地對醜陋老奴生出了一絲怨意。

「嘿嘿,仙子息怒,是老奴不懂得憐香惜玉,下手沒輕沒重,還請仙子責罰!」

「閉嘴!」

我緊咬着銀牙吃力地坐起身來,玉指輕彈之際,一襲如雪般純白無瑕的紗裙已經套在了我的身上,遮住了一夜的雲雨過後佈滿了靡痕跡的玉體。

「仙子……」

「從今起,你需每繞着這桃花村的後山跑兩圈,莫要偷懶。」

他似乎還想説些什麼,但我不願再聽下去了,於是便打斷了他。

我只是不願看到他那得意的表情而已。

「啊?兩圈!?這……仙子,老奴我這……」

那醜陋老奴頗為苦惱地哀嚎了一聲,抱怨的話還未説出便被仙子的一記冰冷的眼神給硬生生憋回去了。

通過神識我看到醜陋老奴的表情在短時間內連續變換,就連我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到了最後一刻他竟然毫不知廉恥地笑了出來,以至於我懷疑是否對他的考驗過於輕了一些……

那醜陋老奴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隨後意猶未盡地提上了褲子,打開了木門。

卻沒想,他面碰上了一位面貌俊逸的黑衣男子。

兩人都愣住了。

那黑衣男子顯然未能料到會從方玲的閨房內鑽出一位衣衫不整渾身邋遢骯髒的老乞丐。

反倒是那醜陋老奴仗着仙子在身後,趾高氣揚地踮起腳尖不屑地看了一眼黑衣男子。

「從哪來的小兔崽子,沒看到你爺爺我正在和小媳婦兒親熱的麼?識相的話趕快滾。」

……

此言一出,原本眼中對醜陋老奴還抱有一絲警惕的黑衣男子彷彿鬆了一口氣,暗地中早已捏出的匕首也悄悄收了回去,轉而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一眼醜陋老奴。

「哦。」

……

醜陋老奴頓時語,顯然沒能料到黑衣男子會是這樣的反應。

「你這是什麼反應?嘿!不信就算了,看哪一天老奴我……嘶……尊龍令!?」

然而還未等醜陋老奴説完,他便瞅見了黑衣男子間別着的一枚金令牌,他彷彿認得這枚令牌一樣,一時間臉大變,面恐懼雙腿發軟地癱倒在了地上。

黑衣男子顯然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微微搖了搖頭,側身避過了醜陋老奴,徑直地走近了閨房內。

「弟子莫陽,拜見師尊。」

莫陽眼底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狂熱,毫不猶豫地單膝下跪。

莫陽……

我對此人的印象極為深刻,記憶裏,在這凡塵中選擇以武證道之人實乃鳳麟角,而他……正是其中之一。

以武證道一路遠比常人所想象的要艱難許多,若非具有大毅力絕不可能會成功。

「起來吧。」

第一次遇見他時,他已身受重傷,那種傷勢放在任何一位凡人身上早已命喪黃泉,而他卻硬生生憑藉着超越常人的毅力不動聲地來到我面前,此般心,倒是個修仙的好苗子。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得知我身為醫者的身份後,他並沒有要求我治他體內的傷勢,而是懇求我讓他多活一天……想來那一天的光陰對他來説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這件事情的重要甚至超越了他的生命。

尊龍令我當然再悉不過了,這是當今水天州皇朝只有少數人才可擁有的身份令牌,在整個水天州象徵着比肩皇帝的權利,他的身份自然也不言而喻了。

我雖無意摻和凡塵中的這些因果,但我還是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救下了他,並助他一臂之力,為他衝破了以武證道的最後一層瓶頸,引導着他的丹田從天地中孕育出一道嶄新的靈

這一切的緣由,只因為在他的傷勢中……我受到了一陽宗的氣息。

我與一陽宗本就有無法調和的恩怨,既然有一陽宗之人出手,那我方玲不介意為他們製造一點小麻煩。

當我用神識掃視過莫陽的身體後,果不其然發現他遭受了比之先前還要嚴重的傷勢。

以他的武力在凡塵中雖可以橫着走,但畢竟他面對的是一陽宗……一座經由仙宗聯盟認可的正牌修仙宗門。沒有當場隕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我只得搖了搖頭,引導着一縷水靈氣憑空鑽入了他的體內,為他恢復了一身傷勢。

「謝師尊!」

我沒有理會他的叩拜,而是來到了門前瞥了一眼醜陋老奴,後者彷彿領會了什麼,撓了撓頭憨笑着跑去了後山。

我佈下了一道隔音陣法。

「不必多禮,你答應我的事還沒做到,説説吧。」

「請師尊饒恕弟子的無禮,數個月來水天州戰亂,各大戰區混亂不堪,弟子莫陽身為當今皇帝喬木的貼身侍衞,第一時間得知了龍脈誕生的消息!」

龍脈!

聽到這個詞的我下意識微眯起了眼睛。

「説下去。」

「師尊應知曉,龍脈象徵着整個水天州的氣運所在,此消息對我等至關重要,容不得一絲疏忽,卻沒想戰亂時期朝中局勢紊亂,這個消息被不知名小人透了出去,驚動了名為一陽宗的修仙人士。」

「弟子不敵,身負重傷只得倉促逃離,若無師尊,弟子恐怕早已……」

説到此處,莫陽的語氣頓了一下。

「師尊在上,弟子懇請師尊出面,龍脈對我水天州至關重要,決不能落入小人手中,此事為我莫陽生於塵世中最後一道執念,若能順利將龍脈收回,弟子自會斷絕一切凡間因果隨師尊踏上修真路!」

……

在我的記憶裏,龍脈的作用及其廣泛,其最大的作用便是放在凡塵中鎮壓大地氣運,擁有龍脈的勢力將會受到用之不盡的靈力哺育,誕生有靈之人的概率大大增加,是一座強盛勢力所必不可缺少的重要之物。

倘若龍脈落在了修仙之人手裏,最大的可能便是被奪取了龍脈中的華融合進法寶內,或是將龍脈連拔起安置在宗門地下,作為鎮宗龍脈使用……

但早在數萬年前,仙宗聯盟便與三界強者達成了契約,無論修仙界如何天翻地覆,唯獨不可侵犯凡間,這一則規矩早已延續了數萬年,直到如今依然生效。

我沒想到一陽宗竟然膽子這麼大,膽敢違抗仙宗聯盟這座龐然大物立下的規矩,也要不惜一切代價奪取龍脈。

不……這或許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好時機!

我早已決定要覆滅整個一陽宗,事先亦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先前在西蠻大陸中俘獲的一枚一陽宗的棋子早在數個月前就已經開始源源不斷地為我提供消息,如今整個一陽宗上到宗主下到外門弟子,所有人的詳細信息均都掌握在了我手中。

玄玉宮紮玄天大陸未過多久,還未得到仙宗聯盟的正式認可,沒有仙宗聯盟的正式認可自然也無法參與仙宗大賽名正言順地獲得仙宗名次。

而距離下一次仙宗聯盟發放名額還需等待數百年的時間,如此漫長的時間莫説是我……恐怕連玄玉宮的姐妹們都等不起了。

既然等不到名額……那便搶一個過來!

不光是我,玄玉宮也是時候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了。

「莫陽。」

「弟子在!」

「七之後桃花村再會,為我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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