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超人-細雪】【作者:永遠的鮮紅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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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永遠的鮮紅柚月

字數:10808

「怪人?」山猿趴在汽車座椅的靠背上十分不解地盯着吹雪手中的平板電腦所顯現出來的影像,「不管怎麼看都只是個在遛狗的普通人罷了。」

「靠外貌分辨怪人的話那英雄協會的一大半人都要轉去怪人協會了。」吹雪回頭瞥了一眼腦子裏只有肌的拳手,雖然説某種意義上這樣的人十分可靠不過另一方面也僅限於聽話的工具罷了。「這是協會傳來的情報,不會有錯。」她輕聲嘆了口氣,關掉平板電腦之後把它甩給了坐在後座上的二人,「我自己去就好了。」憑藉自己已經達到A級英雄的實力來説僅僅是協會分派的適用於B級英雄的怪人退治任務應該是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的事情——至少超能力者不會因為要搏而擔心養傷的問題。

「我自己去就好,你們去找點其他事做。」吹雪的自傲會在奇怪的地方體現出來,特別是面對比自己弱的東西上,「今天晚上一起去吃壽喜鍋好了。」

雖然後座上的兩人驚詫於大姐頭想要吃這種平民才會吃的東西,不過出於一貫的習慣兩人並沒有質疑什麼,只是把吹雪放到指定的地點之後就驅車離開了。

盯着逐漸消失在道路遠處的豪華轎車,奢侈的車子加上並沒有車的路況讓她心裏變得暢快了些許,今天的天氣彷彿太陽過幾天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樣,有些過於單薄的連衣裙並不能阻擋街道上瀰漫着的冷意。或許是因為怪人的緣故?平時熱鬧的步行街此刻顯得格外冷清,順帶着温度也下降了幾分,吹雪不自覺裹緊了肩膀上披着的絨大衣,打量着這一條有些似曾相識的街道。

大概是在這裏購過物?亦或者是帶着組員來這裏喝過自己都覺得價格有些痛的酒?還是……曾經離家出走的時候躲在過這裏陰暗的巷子裏。仔細搜索了腦海中的記憶,似乎沒有與這裏有關的衣服,難以觸及的模糊記憶邊緣只剩下現在回想起來依舊有些刺骨的寒冷以及十分討厭的泥土氣味。看來是在這裏捱過一晚上才會覺得眼吧。吹雪的嘴角又繃緊了一些,面部的線條變得更加凌厲,散發着與冷清街道相符的寒意。既然那不知好歹的怪人出現在這裏,也只能夠算他倒黴了吧。要不要連同這裏的大樓一併摧毀了呢?如果是風的話一定能做得到的。

漫步在空蕩的瀝青路面上捕捉着怪人的氣息,能聽到的只有顯得十分孤單的電子廣告的聲音以及高跟皮靴踩在路面上的咔噠聲。時不時從高樓間捲起的陣風讓她更加用力地抓緊了大衣,連纖細的指尖都變得有些泛白。畢竟拋開超能力的話,她也僅僅是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對姐姐有些叛逆的少女而已。

空氣不尋常的動帶來了怪人的訊息,乘着風趕到地點之後果然如同情報上的照片一樣,是一個看起來正在遛狗的普通男人,被拴着繩子的秋田犬正張着嘴巴伸出舌頭着氣,即使現在正是陰天。怪人的能力在資料中並沒有説明,甚至連名字也只是遵循系統而隨機出的一串數字,不過就算不知道他的能力也無所謂——這個氣息的壓迫程度也僅僅是虎罷了,就算是鬼也未必不能戰勝。B級第一可不僅僅是B級第一而已。

正在遛狗的男人同時也看見了正面向他走來的吹雪,人與狗都不約而同地眯起了眼睛,在受着有着翠綠眼瞳的少女的氣息,隨後如同一個正常的中年男人一般開口:「B級英雄……?我勸你還是直接認輸吧,或者逃跑也可以,總之我溜完狗就回去了。」

「當我是小孩子嗎?溜完狗就回去這種話説出來有人會信嗎?而且你已經讓這個地方的商業機能癱瘓了,協會已經下達了正式的退治命令。」吹雪被男人眼中的平和怒,彷彿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具有殺死他能力的英雄,而是一個誤入這裏的路的小女孩。對於這種情緒吹雪已經在姐姐龍捲的身上體驗過太多次,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從家裏跑出來和志同道合的夥伴們一起建立吹雪組的啊。我可是已經佔據了第一位置的英雄,哪怕是B級……給我重視起來你這混蛋!

「癱瘓了嗎?我的小花可是好孩子……從來不會亂咬人的。」男人蹲下去摸了摸那隻正吐着舌頭的秋田犬的頭,狗狗受到了主人的撫摸發出了舒服的唔嗯聲。「被吃掉的人……都是不懂得尊重動物的冒失者而已。」

剛想要再説些什麼的吹雪發覺似乎已經在這一人一狗身上費了太多不必要的時間,總之只要打倒這個放縱狗的主人以及亂咬人的狗就能回去和組員們吃壽喜鍋了,畢竟今天是吹雪組成立紀念,如果遲到了的話大家會對她這個組長有些不滿的。懶得再聽男人廢話的吹雪揮手朝他去了幾枚罡風凝結成的錐子,這種極為簡單的攻擊手段在唸動力的加持下也變得難以躲開,至少眼前看起來行動能力只是普通人水平的男人——失敗了。風錐還沒來得及到男人面前就被秋田犬跳起來嗷嗚一口咬碎,失去了念動力約束的風變成了無害的氣四處逸散,其中惡意夾雜着的瓦礫也紛紛掉在地上變成普通的石頭。

「抱歉……小花看起來不太喜歡你的風呢……地獄的吹雪小姐?」男人一步一步朝吹雪近着,並不在意吹雪身上慢慢凝聚起來的可怕風暴,以及逐漸被剝離出地面加入旋風中的瀝青塊。只是緩慢地,堅定地朝吹雪靠近着,牽着不斷髮出威脅聲音的小花,「説起來小花的胃口真是很好呢,什麼都能吃掉,不論是我不想分類的垃圾,討厭的房東太太,街上用怪異眼光看着它的人以及吹雪小姐你的風。有這樣的寵物真是幫大忙了。」

「少説廢話……牽着狗的怪人就歸類到狗級怪人好了!」吹雪的身上泛起與深綠連衣裙相映着的熒光,白的皮草大衣隨着風在她身後飄動着。狂暴的風似乎要沒吹雪的軀體,不過此時才能真正的意識到吹雪這個名字到底是怎樣的恐怖。瀝青與礫石如同被風捲起的雪花一般瀰漫在空中遮掩了視線,處於對這條街道以及對面那個人的不滿吹雪已經用處了十成十的力量,想着把那條巷子,討厭的味道,遛狗的中年男人以及無辜的人吃掉的狗一同拉進名為毀滅的淵藪攪碎,最好是渣都不剩。想到這裏的吹雪面由又猙獰了幾分,連天上濃重的烏雲也被巨大的龍捲風引了過來——不對,這個程度應該已經能算是颶風了吧。

怒號着的風暴終於讓男人的眼中有了一絲恐懼,拉着狗繩的手臂用力拽住想要衝上前去的狗,聲音終於出現了幾分顫抖:「這個力量……你不是B級,你是A級英雄!小花!吃掉她你就能變得更強……更強……直到把整個城市噬掉的程度,到時候就能完成我們的夙願了……」

「少説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就是B級英雄,我是B級第一位的地獄吹雪啊啊啊啊啊啊!」瞳孔已經完全被綠光淹沒的吹雪向着那一人一狗推去了咆哮着的氣旋,連同瀰漫着的瀝青與沙石一起,在已經光禿禿的路面上刮擦出了十分深刻的痕跡,「連同這條討厭的街給我一起消失!地獄嵐!」

風暴消散之後這條已經變得蕭條的街道顯現出瞭如同被她的姐姐龍捲蹂躪過一般的景象,讓此時氣的吹雪出現了一種奇妙的滿足,彷彿這樣的她終於追上了姐姐的步伐,成為了能夠獨當一面的強大英雄,而原先男人站立着的地方只留下了幾堆碎石以及一灘有些模糊的陰影,並沒有血跡或是令人作嘔的碎內臟之類的東西,不過卻有一張紙條順着正在慢慢消散的風飄到了吹雪的手中:【小花累了,我就先回去了。有機會再見,吹雪小姐。】歪歪扭扭的字跡似乎是在極短時間內匆忙寫出來的東西,在風暴消散後丟向了吹雪之後再從容逃跑一般。成功退治了怪人的吹雪此時的心情卻要比失敗了還要憤怒,盛怒中的少女不知疲倦地用風暴清洗這這一片已經變成廢墟的街道,不知道想要抹除的究竟是那個怪人曾經存在過的痕跡還是曾經的自己。然而當風暴真正席捲到那一條陰暗的巷子時她的眼神卻變得重新清明,咬着嘴回收消散了正在肆着的風,走向了被碎石掩埋着的狹窄小巷。

「是這裏吧……當時裹着紙箱在這裏過了一夜,旁邊是剛剛被清理過還算乾淨的垃圾桶……」吹雪伸手撫摸着已經變得傷痕累累的磚牆,眼神開始變得遙遠起來,似乎在追憶着那一個夏的夜晚,難以忍受姐姐的少女,破爛的紙箱以及散發着難聞氣味的地面。不過當意識到摧毀這裏也無法摧毀曾經以及現在依舊不夠強大的自己之後,吹雪的眸子閃過複雜的神,準備收回手回到吹雪組的總部,「壽喜鍋……山猿和睫他們應該準備好了吧?」一提到吃的東西便有一股眩暈湧上了四肢,是因為今天早上的早餐只吃了幾片吐司保持身材嗎?還是使用能力過度身體被乾了……

「唔嗯……得快點回去才行……」勉強凝聚着力量想要用風把自己送回本部的吹雪僅僅把自己拖起了兩三米的距離就被巨大的空虛淹沒,腦袋一歪昏了過去,摔進了那一堆也許曾經被她用作渡過漫長那個夜晚的紙板堆裏。

失去了意識的少女裹着已經被污水和不知道什麼碎屑髒了的大衣蜷縮在紙板中,那一刻暫時甩掉了所有負擔的她彷彿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少年時代一般恬靜地笑着,無意識地蹭了蹭仍然乾淨的那一片皮草,把臉輕輕地埋進去。

最先發現吹雪的是一夥把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無能廢物拽進巷子裏進行勒索的小混混們,不過當把視線投向仍然昏着的吹雪之後,他們很快就認定了這個蜷縮在破紙堆中面容姣好的女人要比僅僅裝了幾張鈔票的錢包要引人得多。很快轉移了目標的混混們把仍然沒有意識的柔軟身體拽起來靠在剛剛清理過不過還是有着一灘惡臭污水的垃圾箱旁,他們都已經習慣了這種名為底層的味道,不過吹雪依舊潛意識地蹙起了眉,緻的鼻尖皺成了一團。

男人們的默契讓他們不需要僅通過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隨手撿了一塊石頭用尖利的邊緣劃開包裹在吹雪身上十分礙事的連衣裙的裙襬之後,輕而易舉地將新創造出來的開衩撕到了令人臉紅的高度。

「嘶——還要多謝剛才那個召喚龍捲風的混蛋,不然我們可享受不到這種女人。」其中一個青年咧開了嘴出被劣質香煙燻黃的牙齒丟掉手中的石頭就將手掌覆上了吹雪相比於她姐姐來説簡直是大得過分的部,受着手指深深陷入到中的觸的同時努力分辨着不屬於垃圾堆味道的吹雪身上的一絲香水味,卻不知道這個正在被他肆意捏的人就是他説的龍捲風混蛋。

即使是昏着的吹雪也因為身體深處的本能抵抗不了的快臉上泛起了一絲絲紅暈,眉微微舒張開來似乎在享受着男人的撫摸。

「臭碧池,僅僅是被男人摸兩下就變成這樣了嗎?」男人嗤笑了一聲,旁邊的他的夥伴們也不甘示弱地摸上了手臂大腿股亦或是別的什麼地方,原本堪堪保持着乾淨的白大衣被扯了下來踩進了泥土裏,不過男人們微妙的默契導致那一件稱得上是極為貼身的連衣裙仍然掛在了吹雪的身上,貼合着被人捏的部變得皺皺巴巴的,更有甚者從下面的開衩伸手進去撥着已經變得些許濕潤的,就算是無意識地動都讓那個被手指的人出了十分滿意的笑容。

「摸起來還是個處女呢。」那人嘿嘿地笑着,拔出手指向眾人炫耀着手指上掛着的晶瑩體,隨後伸出舌頭濕潤的指腹,「嘖嘖……」

「看來到頭獎了。」為首的那個混混低頭吻上了吹雪不知為何有些顫抖的嘴,掠奪着以前從來沒被人沾染過的嬌粘膜,用手捏着下巴強迫她張開嘴之後蹂躪着毫無反抗能力但依舊濕潤滑膩的舌尖,嘖嘖的聲音瀰漫在眾人間,不過很快就有人不耐煩地戳了戳混混頭頭。

「你佔的時間太久了啊!」不滿地聲音響了起來,不以為意的男人讓出了吹雪已經變得紅腫起來的薄,將視線投向了已經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連衣裙。

「那我就來享用這裏好了。」男人有些不耐煩地扯開皮帶,解放出了早就變得十分猙獰的兇器,順手開了皺皺巴巴的裙襬,打量着正在吐着水的小,「看來有好好刮過了,哈哈……在期待着男人進來嗎?」説着便不經任何前戲毫無憐惜地擠了進去,狹窄的甬道驟然被開拓的撕裂即使是昏中的吹雪都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受到了薄薄的阻礙之後男人臉上的笑容更甚,略微一用力便突破了那一層弱得可憐的屏障,在旁邊的人幫忙按住手腳的情況下吹雪也只是毫無希望地掙扎了幾下,反而因為撞在了巨大垃圾桶的邊緣上而失去了所有力氣。

沒有理會吹雪喉嚨中發出的細碎嗚咽而蠻橫衝撞着的男人沒有多少下便在的纏繞下出了今天的第一發,被緊緻小推擠出來的軟塌塌的帶着和血以及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混合物一起退了出來,紅紅白白的混合物從口滴滴答答地滴落到了水泥地上濺出一朵朵水花,很快了的男人被同伴嘲笑了一番之後被推開隨後換了一個人上去,而剩下的猴急的男人們則在盤算着用吹雪身上剩下的部位。了一番之後的男人們把吹雪推倒在地上,墨綠的頭髮被地上的粘稠體打濕黏在了一起,貼在了己經有些出汗的後頸上。

已經被慾支配了大腦的男人們如同一羣只剩下本能的蟲子們一般絞盡腦汁地尋找着每一個能進去的,無論是股也好,嘴巴也好,或者是什麼別的……「她那對巨大的子夾起來一定很吧?」不知道是誰這麼説了一句,本來勉強能夠蔽體的連衣裙便被暴地撕成了碎片,內衣也被丟到了一旁任由污水浸染着,而雪白的上因為男人們暴的對待有着星星點點的紅瘢痕,兩團脂肪中間因為摩擦運動已經出了不少汗,變成了誘人而幽深濕滑的深溝,在勾引着已經喪失了理智的男人們蹂躪。已經按捺不住的很快就把那很難説的上是器官的東西……不過,,他們是這麼叫的吧?僅僅靠着可憐的汗的潤滑本就是杯水車薪,蠻橫地在部谷間着的很快表皮就被摩擦地變紅,不過頂端傳來的被細膩肌膚擠壓摩擦着的快很快就超過了細針扎一般的刺痛,不過另一邊就顯得格外可憐了。本沒有被使用過的地方被強行當作着的後果就是大片的紅暈混合着血的斑點很快就蔓延了開來,可悲的是即使被這樣對待着的吹雪的尖也因為快而充血立了起來,雖然是因為下半身在被侵犯……不過男人們哪裏會在意這種細枝末節的東西呢。

捏擠壓當作慾工具的部不斷地隨着男人的衝撞顫動着,仍然覺少了一些什麼東西的男人終於想到了所缺少的那一樣,騰出手拽住了吹雪已經變得髒兮兮的墨綠短髮,抹掉了沾染在上面的黏着灰塵的隨手擦在旁邊的牆上,隨後強迫她抬起頭用頂端頂住了已經紅腫起來的嘴,變得不正常的嫣紅的被強迫分開,齒關也被強迫撬開之後男人終於找到了確實的那一點刺

脹大的龜頭在温熱的口腔中頂着,膨大的邊緣肆意刮擦姦着嬌的粘膜同時帶出了不少晶瑩的唾,亮銀的水混合着先走汁很快在下被搗碎成了細碎的白沫,沾染了紅潤的角隨着唾緩緩下。男人過了一會兒便了出來,濃厚且量大到吹雪僅僅靠嘴完全不能盛下的順着她的嘴角了下來淌到了脖子上,剩下的幾小股搐着在了口,權當作為下一個使用的男人準備的潤滑劑。

下半身已經被成了一灘泥濘的小仍然在汨汨地出着水,似乎仍然想要別的什麼東西進來,或者説本沒有滿足?周圍的男人們暗罵了幾聲之後投入到了新一輪的發中,直到吹雪身上被滿了,然後被人用那件大衣擦去,再被滿,再被擦去,直到那件昂貴的皮草變成一坨黏糊糊髒兮兮散發着石楠花味道的破布為止。

「媽的,不如干脆把這小妞帶回去關起來……」其中一個完事了之後靠在牆上着煙的男人咂着牙花子若有所思地盯着癱倒在地上已經變得有些斑駁的白皙軀體,不過話還沒説完便捱了一拳。

「你小子想招來警察嗎?!趁現在她還沒醒趕緊溜,不然倒黴的就不只是她了。」為首的男人收回拳頭帶着小弟張望着離開了小巷。

「我們去哪?」

「當然是去喝酒了。」他揮了揮手中之前搶過來的錢包得意地扯開嘴角,帶着人消失在了殘垣斷壁之中。

已經擦黑才醒轉過來的吹雪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狀況之後默默地擦乾淨了身上的污漬,低頭看着兩腿之間仍然在緩緩出來的淡白體,臉陰沉地能夠滴出水來。想要站立起來卻完全沒有力氣的她只能勉強坐在巷子裏期待着她那對她有着近乎扭曲的保護慾望的姐姐能夠找到她,或者是吹雪組的誰也好……不過果然還是不希望是姐姐吧?不然豈不是變相承認了自己很弱嗎。對着強弱有着奇怪執着的吹雪想着今天晚上承諾的壽喜鍋,他們現在應該已經等了很久了吧。陷入沉思或者是內疚的吹雪沒有意識到隨着夜幕降臨漸漸增多的人,偶爾有三兩個好事者聚集在了巷口不過被吹雪用極具壓迫力的眼神嚇走了。現在的她也只能做到這一點而已,體內的力量仍然沒有恢復的跡象,現在的地獄的吹雪只不過是一個衣不蔽體的隕落的女王罷了。君臨什麼的……本做不到。

打斷吹雪沉思的是一個不知道喝了多少啤酒歪歪扭扭跑進巷子裏想要放水的醉漢,吹雪的眼神在夜幕下直接被醉眼朦朧的男人無視,吹着口哨對着牆解決了生理需求之後的男人一轉眼看到了正瑟縮在那裏的吹雪,現在該解決一下別的生理需求了。

「滾開。」無法容忍被男人直勾勾地盯着的吹雪用手臂捂住了身上的痕跡,繃緊了臉部的線條呵斥着醉漢。不過看起來唯一的作用是更加引起了那人的興趣罷了。

「嘿嘿……這不是……不是……」醉漢歪歪扭扭地像吹雪走去,褲子的拉鍊還沒有拉上,那東西軟趴趴地耷拉着還散發着已經被代謝完了的乙醛的刺鼻味道,一邊努力回憶着那張似乎在哪裏見過的緻臉龐,雖然跟記憶裏見過的有些偏差,不過……「哦——這不是地獄的吹雪嘛?就是你這個混蛋英雄害得這裏變成廢墟的啊……」説到這裏便心底莫名冒起了一股憤懣,肩膀也動地顫抖了起來。「就是因為你這種不在乎市民的人……怪人殺一個好人,你們殺怪人的同時殺是個好人,你們怎麼有臉自稱英雄協會的啊?!」

隨後湊近了正不耐煩地呵斥着他的吹雪用略帶着繭的大手扣住了吹雪的肩膀,一邊説着什麼市民的死傷和要納的税每天都在增多之類的話,最後下了決定的結論:「總之,給我還債啊!」

「你在説什麼莫名其……唔!」吹雪剛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説完整句話便被男人軟趴趴還帶着騷味的堵住了嘴,被鉗住了下巴的吹雪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極為清晰地受着那一條像是沒有生命的蟲子的柔軟條狀物進了自己的口腔,還瀰漫着令人作嘔的氣味。

「就從這裏開始,好好啊臭女人!」男人抬手扇了還在震驚中的吹雪一個耳光,細白皙的臉頰很快浮上了一抹紅,吹雪只能發出一聲聲嗚咽,隨後受着那一條蟲在自己的嘴裏逐漸變大起來,從僅僅是受着她舌頭温暖的東西變成了貫穿她整個口腔幾乎要頂到喉嚨的巨大,舌尖貼着的那一側還能受到血管在突突地跳着,已然起的兇器散發着名為姦的氣息,壓迫着吹雪的喉管,把她想要説的話,或者是嗚咽,或者是呻盡數堵在了裏面,只變成模糊的唔嗯聲,以及攪口水的聲音。

藉着酒勁發的男人自然不懂得什麼叫做憐惜,只是看見吹雪毫無反應之後抓着她的頭髮自顧自地動了起來,好像只是把她的嘴當作慾的一樣,每一次都幾乎被頂到喉嚨深處的吹雪一次次乾嘔着,不過這樣的反應只不過是為男人在的過程中增添了一點的樂趣罷了,發了狠的男人按住吹雪的後腦勺將捅了進去,散發着腥臭味的陰磨蹭着吹雪的鼻尖以及眼鏡,被突入了喉管的吹雪難受地閉緊了眼睛,卻仍然抑制不住大顆大顆的淚水掉落下來打濕了她的肩膀,以及男人的褲子。

受到了喉嚨柔軟的壓迫的男人舒服地哼了出來,更加賣力地送着,同時細細體會着吹雪仍然不肯就範的舌頭被迫摩擦舐着身的快,一下一下地將進所能進的最深的地方,享受着食道深處的温暖以及滑膩觸。狹窄的食道連鈴口都照顧到了讓醉醺醺的男人十分滿意,不過他更滿意的是電視上那個不可一世的地獄吹雪此刻正沾染了他雞巴的味道正在用口舌侍奉着他。

受到將要了的男人出了把顫動着將要噴發的龜頭抵在了吹雪的臉上,搐着噴出來帶着淡黃的腥臭之後滿意地欣賞了一會臉上有他的淌的少女,伸手將腥臭的體抹開了一點,噙着笑看着吹雪因為屈辱而漲紅的臉蛋,隨後重新把進了她嘴裏:「乾淨啊臭婊子,要是敢用牙齒碰到的話你就完了。」

回想起被男人打了一個耳光之後的吹雪只能小心翼翼地避開牙齒,用舌尖捲走龜頭上殘留着的體,卻因為忍受不了那個難聞的味道而輕聲乾嘔了出來。

「怎麼了?在嫌本大爺的雞巴髒嗎?那就拜託吹雪大人清理乾淨了啊。」男人看到吹雪的表情因為酒氣而變得紅通通的眼睛更加猙獰,伸出手用力捏着吹雪的部,「這對子倒是唯一比你姐姐強的地方……要是有最想的英雄排行榜你一定穩居第一吧?」説完輕聲笑了起來,手指捏着不知為何已經立起來的粉尖,低頭瞥見了地面上正在慢慢擴大的水跡。

「裝什麼貞潔烈女,不就是個給男人雞巴都能濕的騷貨嗎。」男人嗤笑着拔出掛滿了口水再一次立起來的把渾身仍然隱隱作痛的吹雪按倒在了地上。地上只鋪了半件被撕碎的連衣裙,不少地方仍然是十分糙的石礫,嬌的肌膚被劃傷滲出了血跡,不過男人並不在意這一點,只是抬腿騎上了吹雪的,「既然子這麼大,那我就來享受一下好了。」

「你給我滾啊!怎麼可能讓你這種人……哈啊!」沒説完的吹雪肚子上便捱了一拳,本來憤怒的面孔變得扭曲起來,好象一條離開水正在掙扎的魚兒。

「我這種人?那你就好好看着你是怎麼被我這種人到高的吧。」男人説完似乎仍然沒有解氣,對着吹雪的腹部又打了一拳,隨後帶着勝利者的姿態看着沉寂下去不再與他頂嘴的少女。隨後碎碎念着不動知道什麼東西,伸出手指夾住了吹雪滑膩的舌尖,讓手指攪足了唾之後把那些水塗抹到吹雪的部,將水淋淋的進了幽邃的谷間。的壓迫與食道完全不同,不過也足以讓男人得嘆了口氣,一邊着豐滿的部一邊擺動部狠狠地着,男人的子的包夾下僅僅能出頂端的一小部分,那種整個身甚至部都能被照顧擠壓到的覺讓男人逐漸失去了理智,手上的力氣愈發的重,到最後的時候吹雪的上半身已經佈滿了難以消退的指痕,像是在享用一般的男人暴地送着,還能騰出指尖去狠狠地掐着紅腫的尖,讓本來緊緊閉着嘴不肯出聲的吹雪不由得叫了出來。

「叫出來才對啊,長了這麼大一對子生來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的吧?吹雪組……不都是想要你才聚集到你身邊的嗎?還有你那個姐姐龍捲……已經讓S級英雄當成便器在用了吧?」

「閉嘴……閉嘴啊!不許你這麼説我姐姐……嗚啊!」想要反駁的吹雪又捱了一拳,隨後猝不及防地被又一股噴到了臉上,這一次男人沒有起身,而是用手指勾起一點進了吹雪因為痛苦而大張着的嘴巴里攪拌着。

「好好吃下去,我們市民的味道怎麼樣啊?比起英雄的呢?」

被夾住了舌頭的吹雪被迫品嚐着鹹腥的,喉嚨中發出的無力嗚咽聲被男人當做了助興的工具,滿臉愉悦地看着吹雪慢慢已經變得麻木的眼神,將她臉上的污穢體盡數刮下來送進了她的口腔裏強迫她嚥下去。鬆開手之後終於得到了暫時的自由的吹雪趴在地上乾嘔着,似乎想要把剛才吃下去的吐出來,可惜粘稠濃厚的體像是有生命一般掛在了食道壁上,不願意出來,而且一直提醒着吹雪它們的存在。

趁着吹雪乾嘔的時候男人繞到了她的背後將最後一點點連衣裙也扯了下來,自此吹雪的軀體完全暴在了晚上帶着些許涼意的空氣中。男人看得興起,抬手拍了一下吹雪巧的股,換來了的一陣顫動以及一聲嚶嚀,甚至更加驚喜的是男人看到了因為被拍而從小以及菊花中緩緩淌出來的帶着血痕的

「原來剛剛被人過,你這母狗沒有男人就活不了嗎?」男人咒罵着不甘示弱一般也用狠狠地貫穿了剛剛才被開苞的小,這一次清醒地體會到了被撕裂貫穿的疼痛的吹雪慘叫了起來,不過很快就被男人捂住了嘴。一邊着仍然濕潤的小,享受着的纏繞,一邊用手指勾了些鑽進吹雪的菊中轉動頂着,收到前後夾攻的吹雪已經連叫喊的力氣都被乾了,只能趴在地上盡力尋找着被連衣裙覆蓋着的區域讓自己不是那麼疼痛,同時翹起股如同母狗一般接受着男人的幹。

「每扣你一下你就會的很緊呢。」男人發現了吹雪身體的秘密,「想不到母狗英雄連眼也這麼騷,吹雪組那麼有錢不會幹的是地下賣的勾當吧?」男人毫不留情地諷刺着摧毀了這個街區的英雄,同時將姦吹雪菊的手指加到了三,三手指一起受着不同於小的層層疊疊的緊實擠壓推擠

男人的愈發猛烈,每一次都要將完全出來再狠狠地頂到最裏面的宮頸,直到受到最深處那一張小嘴的勾人的。粉紅的媚帶着外翻出來,在被暴地回去,每一次入都會完全佔據緊窄甬道的所有空間,同時擠出一股散發着靡氣味的水濺在地上。

「哈……拔出去啊……混蛋……待會我要殺了你……嗯啊……一定要殺了你……」吹雪不自覺的張開嘴,雖然還能勉強説出一些句子,不過舌頭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耷拉下來,正十分蕩地向下滴着涎,不過這種夾雜着呻的威脅只能換來男人更加兇狠地,比如拔出小裏的,毫不留情地進了已經變得十分鬆軟正在等待着被姦的菊花裏。「啊啊啊!拔出去啊!那裏不行!拔……嗚啊……求求你……要壞掉了……好難受……」吹雪的威脅在幹下已經變成了乞求。

受着細密重疊的媚還拒地逗着自己的,男人咬了咬牙身幹進了最深處,被突如其來的頂嚇了一跳的吹雪瑟縮了一下想要逃跑卻被男人牢牢地抓住了肢。將吹雪壓在地上從背後狠狠地進去給男人帶來的征服讓他很快便了出來,拔出已經疲軟的之後再一次進了吹雪的嘴裏,將吹雪的口中攪的亂七八糟之後提好褲子,慢條斯理地用指尖捏着仍然沒有得到滿足的陰蒂。吹雪受到一股電從花蕊向了全身,忍不住弓起了顫抖着求饒,不過鐵了心要讓她高力的男人用力蹂躪着顏已經變得嫣紅的小突起,直到吹雪顫抖尖叫着用小噴出一大攤温熱的打濕了鋪在地上的連衣裙以及旁邊已經被浸透了的皮草大衣。不過對於男人來説,一次當然不夠,在吹雪尖叫着幾乎要再一次暈過去之後男人終於滿意地收手,在十分留戀地捏了捏吹雪佈滿青紫指痕的豐滿脯之後哼着小曲離開。

被凍得發抖的吹雪勉強攤開了那一件一件變成一團得大衣將它包裹在身上,聞着已經浸透了衣服的污水酸味以及的腥臭,不知不覺有幾顆淚珠掉了下來打在抱着膝蓋的手背上四濺開來。無暇顧及腿間仍然在緩緩淌出來的,吹雪的肚子現在很餓,她從來沒有像這樣如此渴望與別人的聯繫過,在多多少少沾染了姐姐的怪癖之後的吹雪雖然極力維持着與眾人的聯繫甚至成立了吹雪組,不過這些對於她來説只是變強的必要手段罷了。但是現在第一個出現在吹雪腦海裏的念頭是如果山猿在的話就好了吧……不是山猿也好,是誰都好,來救救我啊。吹雪這麼想着,晶瑩的淚珠再一次掉落,濺起的細碎水滴映出了巷口默默站着的人。

抬起眼彷彿看見救主一般掙扎着爬向了那個身形酷似山猿的男人,吹雪的聲音裏充滿了想要哭泣的喜悦:「山猿……我就知道你會找到我的,走吧,我們回去吃壽喜鍋,大家都等急了吧……」這一次……一定要打好關係才行啊。

掙扎着爬到了男人面前的吹雪終於看清了逆着光的男人的臉龐,只是酷似山猿的人罷了。心中泛起一陣失望,不過她仍然沒有放棄:「不管你是誰,拜託幫幫我……我是英雄協會的吹……」説到這裏的吹雪聲音戛然而止,後面的話變成了咯咯的氣聲。

「地獄的吹雪?就是你毀了我的道場吧。」男人低頭辨認着那一頭標誌的墨綠短髮,用手掌扼住吹雪的脖子將她重新拖回了巷子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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