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變態的淑貞人妻(露露和娜娜)】(春夏秋冬 四篇完)【作者:聖水娜娜(nana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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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聖水娜娜(nana12345)字數:32239

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切勿隨意關聯妄自揣測。

當你還不懂這個世界的時候,你進了一家門店,門店沒有匾額,服務只是洗腦,店老闆告訴滿是求知慾的你,腦子洗洗你就什麼都知道了,於是你躺下,他為你做了貼心的服務,然後你出門,你以為你明白了一切,你好開心,但是有一天你慢慢發現,自己好像是楚門世界裏的楚門,你靜下心來,漸漸的,發現了越來越多的蛛絲馬跡……到底什麼才是正經的女人?到底什麼叫下賤的女人?到底什麼才是正常的女人?女人應該怎樣在這個男人的社會里面生存?……你或許一整個快要瘋掉了,當你快要瘋掉的時候,想要搞清一切的時候,正巧有個女孩子出現了,她給你一本書,你看見書皮上印着書的名字【被變態的人】。

……

(甲)

「你為什麼叫?」的丈夫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在問做家事的

「我就叫啊,這有什麼為什麼,名字還不是父母起的,我哪裏知道。」

用細細的聲音嗲嗲的對自己丈夫説。

「我看你就是個騷貨,是不是有癖,陰癖的愛好?」

「你閉上嘴好不好,我不想理你。」頭也沒有抬起來,繼續自顧自的擦着桌子。

今年26歲,和她的先生結婚已經有不到兩年了,從小就沒有爸媽,是被叔叔撫養長大的,長得很漂亮,但是格不太外向,丈夫是通過叔叔介紹認識的,畢竟不是叔叔的親生女兒,剛大學畢業,叔叔就幫介紹了一個男朋友,間接的催她結婚;也不想再過寄人籬下的子,她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過夢想中王子公主的生活。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嫁的丈夫雖然在社會上成績有佳,但偏偏是一個喜歡沾花惹草的情狂,在婚前其實已經發現他有這些病,但是天真的覺得哪有男人不好的,而且為了使自己快一點過上幸福的婚姻生活,就沒有太過理會。

身高不矮,長相超正,大大的眼睛,翹翹的鼻子,的嘴,外加一束馬尾,是一個叫任何男人都會幻想的對象;不是太過骨的那種美女,身材勻稱略帶一些豐滿,尤其是那對衣服都快包裹不住的房和身後翹翹的肥,從國中時代就引來狼的惦記,骨的情話和本不該早知的事,一遍一遍灌進努力閃躲的耳朵。

不過非常把持得住自己,沒有被他們虜去,覺得自己的第一次就應該給自己的丈夫,婚前行為是壞女孩子才會做的事情,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她持守在心的真理最開始是誰講的,但她覺得這些就是真理,因為這個社會就是這麼定義的。

不過真的堅持到結婚那天,把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結婚當晚,她的丈夫像餓狼一樣撲在的身上,差一點就把撕碎,不過心裏覺得很開心,因為她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標準的正經女人。

婚後就做了全職太太,每天認真的持着家務,他的丈夫則去離家工作,下班回來吃她親手燒的飯菜。不過隨着結婚的久天長,丈夫晚歸的次數越來越多,覺得男人就應該以事業為重,她只管持好家事,不叫自己的丈夫分心就好了,也有人告訴,小心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被人搶了位子,不過從來不放在心上,她覺得自己沒有對不起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為什麼會那樣子做呢。再説堅持騙自己説好是男人的天,不好那就不是一個男人了,所以即使丈夫再晚回家,也準備好洗澡水還有暖牀等丈夫回來。

今天在家穿了一件緊身白T恤,下身穿了一件包的土黃及膝裙,腿上包裹着深膚褲襪,腳上踩着淡粉的傢俱拖鞋,刻意的把自己打扮成已婚輕女的樣子,她覺得正經的女人就應該這樣,她不敢穿得太過暴,也不敢穿得太不,她擔心丈夫生氣,也擔心自己不能叫丈夫滿意。

的丈夫眼睛一轉不轉的盯着的身體:

「我看你就是一個騷貨,是不是經常幻想自己是一個臭婊子。」

剛擦過桌子又開始拖地,沒有理她的丈夫;她的丈夫經常這樣,不過覺得她是自己的丈夫,他説什麼就不理他就好了,不然又能怎樣。

「臭婊子怎麼不説話?不要拖地了,是不是想叫我用拖把拖你的騷,再拽着你的頭用你的嘴打手槍?」的丈夫站起身來,站到的身邊,一邊摸着的豐滿的股,一邊猥瑣的問着純情的

「你不要鬧了好不好,把地板都踩髒了,剛剛拖的,還沒有乾欸.」

「地不要拖了,你快一點了吧,臭婊子想衣服就直接好了,不需要給我什麼暗示。」

的丈夫一邊説着,一邊把推到廁所裏面。

「你幹什麼啊你?」

「自己把裙子起來,自己,你他媽的陰癖。」

「你不要亂講好不好?」

「你不我晚上還去酒店找那些美眉,那些美眉會給我的,你。」

聽自己的丈夫説到這裏,只好低下頭慢慢的把土黃的包裙子了起來,際,出被超貼身褲襪緊緊包裹住的三角地帶,穿的膚蕾絲內褲在褲襪裏面隱約的顯着,一抹完美的弧線從的小腹一直收縮到兩腿之間,裏面好像有個害羞的小嘴巴正對説着不要不要。

的丈夫經常這樣用找別的女人的方式要挾着思維傳統的覺得做愛只有那種教科書式的男上女下,但偏偏自己丈夫的花樣超多,自己不得不去努力的忍受去滿足他,一是因為覺得這是做一個合格子的責任,二是其實也不想叫丈夫去沾花惹草,嫉妒那些酒店的女孩子,她雖然有她們一樣的美貌,但是自己站在她們面前,卻會有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自卑。

低着頭對丈夫小聲説:「可以了嗎?」

「什麼可以不可以了?把褲襪褪下來,再把內褲褪下來,出你騷騷的陰……你知道嗎?前幾天我去酒店,那個叫娜娜的女孩子,她一邊陪我喝酒,我一邊偷偷的把手伸進她的裙底,摸得好的……聽説她有經常蹲在舞台上給客人們表演……」

「你不要講了好不好?我也可以為你做,只要你不要再去那種地方。」

「那我要看你的表現,你個騷貨,聽名字就那麼的騷。」

沒有再説什麼,慢慢的把褲襪和內褲褪了下來,一直褪到膝蓋處,害羞的低着頭,雖然已經結婚一年多了,但是在一些方式上面還是放不開自己,固執地認為除了教科書裏面的男上女下,其他方式都是女才會做的,不想叫他的丈夫看自己為女,也不想扮作女,她覺得自己就應該是貞潔烈婦,那才是合格女人的樣子。的固執是超難扭轉過來的,因為她從很小時候就把這個觀念埋藏在了心裏面,她在這個社會里面聽,裏面看,學習如何做才是最正經的女人。

「可以了嗎?我只想叫你正常一些,不要經常看那些情片。」

「我哪裏有不正常?你他媽的,老子娶你就是為玩你的。」的丈夫説完,笑着用手拽了的陰一下,向後躲了一步,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她的丈夫會是這個樣子。

「自己扭股,一邊扭股一邊自。」

低着頭含羞的開始對着自己的丈夫慢慢的扭動起股來,一隻右手不情願的伸向小腹下面那片兩腿之間,被自己的丈夫調教了一年多的時間,也學會了明白了不少的愛方式,但是這些方式在腦子裏面全認為是變態的,不正常的,本不屬於自己這個冰清玉潔的輕女郎。

「好了嗎?」小聲的問了丈夫一句。

「他媽的,你不叫啊,不叫就説好,每天怎樣子教你的,你他媽的是豬腦子嗎?」

「我們生個孩子吧……如果你想做,我們可以到牀上去……」

「哪裏有那麼多廢話,老子幹你都幹膩了,你沒有厭倦嗎?玩點新花樣,開心一些,臭婊子。」

「我説過很多次我不是臭婊子,我是你的子。」

「呵呵,子就是免費的臭婊子,你比婊子還賤。」

「請你嘴巴乾淨一些,你現在真的超不正常,我們可以去看心理醫生。」

「我看你應該看心理醫生,你他媽的……」的丈夫狠狠的踹到的腿上,把踹倒在廁所冰冷的地上。

簡單的打理了自己覺得有些凌亂的髮梢,扭過頭正視了她的丈夫一眼,她現在有些後悔和這個男人結婚,但是在她的心裏面男人就是這個樣子的觀念還是深蒂固,子就是專職伺候丈夫的,但是她希望丈夫可以按照教科書上面的方式和她做愛。

「坐在地上繼續自,像母狗一樣的叫,我會給你錢的,哈哈,兩百塊。」

的丈夫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不知從哪裏來的沒人會要會花的蔣介石,團成紙團,扔在的腦袋上面,好想找個地方靜一靜,躲起來,但是她沒有爸媽,沒有地方去,她把所有的寄託都託付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她只能忍,自己還在不斷的騙自己這都是暫時理所當然的情況。

自己靠着廁所的牆壁坐在地面上,把雙腿蜷起來分開,閉着眼睛,用右手慢慢的着自己的陰部,小聲的呻起來,是她的丈夫教給她的,她只在丈夫強迫她的這種時候才會自,平時即使有愛的衝動,也不敢自己用手碰一下自己的陰部,她覺得那都是壞女孩才會做的事情,她只會用繁忙的家事來分散自己的慾,或者出門去逛超市什麼的,努力叫自己忘記從下往上這種渾身不自在的覺。

「看你叫的,多像一隻母狗啊,真的好騷,你是不是陰癖?癖?」

「我不是。」

「你他媽的,結婚快兩年了,你還嘴硬?説自己是!」

「我不是,我是你的子,請你尊重我。」

「真他媽的沒意思,我出去了,晚一些回來。」

的丈夫帶着滿臉的不滿意,氣氣的站起身來,換好衣服,就匆忙的打開家門,砰的一聲把門再重重的關上了,留在這屋子裏的只剩下衣冠不整站在房廳裏面的,帶着心碎和不安,自己捂着臉,慢慢的哭了出來。

在想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她從小到大都在努力的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合乎社會規範的正經女人,學校是這樣子教的,社會是這樣子定義的,她以為男人會因此喜歡她,肯定她,尊重她,結婚以後丈夫肯定因為她的這些珍惜她,超愛她,但是為什麼自己的丈夫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好怕,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做了,她也害怕丈夫有一天真的像其他人講的那樣拋棄她,那樣子她將會無家可歸。

雖然心裏堅毅的剋制住自己的衝動,但是身體卻不聽話,剛才那樣毫無羞恥的自,叫自己的身體有了一些反應,但是好噁心自己,覺得心裏超有負罪,她回到廁所用冷水洗了臉,然後擦乾,回到卧室躺了下來,想用睡眠來沖淡從陰部而來的衝動,也想快一點度過這一段丈夫走後的不安心慌的時間。

知道,她的丈夫又去尋花問柳了,她的丈夫不但在公司沾花惹草,晚上還會去各種酒店情場所,不是別人和她講的,而是丈夫親自對她説的。並且丈夫還給看了他消費過的酒水單,親自給講了如何和那些酒店妹在一起鬼混的經過。

也想去那些地方找回自己的男人,一家挨着一家的敲門,進去找人,不是沒有嘗試過,但是她有一次鼓足了勇氣來到了酒店街巷,看見一個一個穿着包身超短裙化着濃妝的陪酒女郎走過她面前的時候,她怯懦了,她覺得自己在她們面前像一個傻子,像一個白痴,她害怕自己被她們嘲笑,奚落,她的矜持在這片空氣裏顯得格格不入,她最後靜靜的離開了那裏,消失在剛剛下公車的車站,好像自己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乙)

「哎呦喂,看是誰來了。」坐在吧枱上的酒店公主們看見的丈夫一起笑着對他打招呼,的丈夫蠻有錢的,經常來這種風花雪月的場合消費,而且每一次都絕對不會叫老闆失望。

「我來看你們來了。」的丈夫面帶猥瑣的笑説。

「不在家陪老婆,來我們這裏偷懶,請假了嗎?」我在一邊側着頭笑着説。

「是他老婆生理期到了,他老婆和他請假了。」小雯接着我的話半帶嘲笑的對的丈夫説。

的丈夫坐在我的身邊,「還是娜娜好,不像你每次都叫我聽了心痛。」

「我有叫你心痛嗎?只不過和大家講你老婆生理期到了……不過也説到你心窩裏面了,雞巴沒有用武之地了是不是?」小雯翹着修長的高跟絲襪大腿,笑瞇瞇的看着的丈夫。

「哈哈,你亂講,那個臭婆娘還有兩個叫我捅,我怎麼會沒有用武之地。

……我説小雯,你學一學娜娜,從來安安靜靜的,在安靜中叫我腎上腺素超速上升,這是一種未知的魔力,嘿嘿。「

「你不要亂講了,我是被累到了,工作快有一整天了。」我在旁邊趴着説。

「和我説説,今天幾個男人幹了你?」

「你亂講什麼欸,這裏又不是院,……」

「哈哈,哈哈,不是院,來叫我摸一下。」的丈夫笑着,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裙底裏面,隔着褲襪和內褲用力我的私處,我大叫了一聲:「啊!……」

「叫那麼大聲?超是不是?」

小雯她們在一邊嘲笑着丈夫一點也不懂得温柔,我沒有理睬她們,直接拍了一下丈夫的額頭:

你個頭啊,……不過超有覺,渾身癢癢的,想要做愛,呵呵……

點什麼酒?今晚多喝一些再回去,回家睡覺,不需要想老婆。「我壞壞的瞇着眼睛笑着看着的丈夫。

「叫我?」

「不喝點什麼助興嗎?」

我説完,的丈夫就點了一瓶比較貴的洋酒。

「你又喝一瓶?」

「不醉不歸,嘿嘿。」

「哎呦,還是娜娜懂你的心,每次都得你不醉不歸。」小雯站起身走到丈夫的旁邊,雙手扶着他,我沒有説一句話,心想嫉妒我就嫉妒吧,反正這個月的業績我已經超額完成了。

「你下次也學娜娜那麼安靜就好了,我也會找你的。」丈夫摟着我起身,壞笑着把話扔給小雯,就帶我去和老闆講好的包間。

「下次給我們講一講你老婆底下有多大。」小雯對着漸漸走遠的丈夫喊了一句。

「我頭和大腿都能放進去啦。」

這些女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嘲笑着,只為了討好眼前這個男人。

(丙)

到了包間裏面,丈夫的拍了我的股一下,我還是按照老規矩,先把門鎖好,然後把裙子起來,把內褲和褲襪褪到膝蓋那裏,光着下半身着陰股溝給丈夫倒酒。

「還是那麼誘人,每次來都是那麼的新鮮。」丈夫的看着我,用手捋着我小腹下突出來的陰,我稍微躲開一下,擔心他的髒手摸到我的私處,畢竟是來消費的客人,我不敢有一點得罪,只能用大家都開心的方式保護好自己。

「躲什麼?」

「你拽痛我了,快喝吧,你説好了的不醉不歸。」我給他倒好酒,就依舊光着股坐在了他的身邊,我又裝着起身了一下:「我得把內褲提上去,肚子有些涼涼的。」我擔心他的髒手摸到我的陰部。

「叫我看一眼,叫我看一眼。」

「哈,你還沒看夠喔,每次來都要看。」我又是稍微的躲開他,站起身子來,自己對着他扒開小腹下出的那點陰

「聞一下……哇,好騷。」

「你變態欸.」我笑着就匆忙提上了內褲。

「哇,還是粉透明的內褲,穿着是不是有想要被幹的覺?」

我又重新坐到丈夫的身邊,他一把摟住了我,我端起酒杯對他説:「快喝吧,喝完了你就知道答案了。」

「哈哈,騙我,我喝醉了你就把我丟出去。」丈夫用摟住我的手用力的我的,吻了我一下。

「不怕被膏吻花?回家你老婆發現會揍你。」

「揍我?那個臭婆娘還沒有那麼大膽子,我不揍她就好了。」

「她還是那麼冷淡嗎?」

「當然嘍,她不冷淡就不正常了。」丈夫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用手輕輕的隔着我的內褲着我的私處,講真,上班快六個小時了,我的底下都快被這樣子腫了。

「多陪陪你老婆,你不要總來我這裏。」

「就是這一點,你就叫我好喜歡你。」

「不要亂講了,我可以陪你一時不能陪你一生。」

「但我就是喜歡你,不知道為什麼,來,你也陪我喝一杯。」

「我喝了一天了,真的喝不了了。」

「不喝我就生氣了。」

丈夫用手指隔着我的內褲往我的陰道里面輕輕捅了捅,我故意的裝着呻起來,想趁機躲開這一杯酒,講真,如果智商低,這一天下班就會爛醉如泥,做不了半個月就會主動辭職,好多酒店妹之所以陣亡就在於她們在這種地方太過老實,腦子不快。

「我靠,那麼欸,叫的好騷,叫我再親一下。」

「你把人家到了嘛。」我裝着酥軟的聲音,摟住丈夫的脖子,把一邊的臉給了他吻過來的臭嘴。

「把股翹起來,叫我幹兩個回合。」

「不要講笑了,這裏沒有那種服務。」

「那我們去開房間,附近就有的,我等了你超久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給你打飛機,然後讓時間叫我們的愛情升温。」我輕柔的貼着丈夫的耳朵説。

每一次的這個時候,都是我頭腦飛速運轉的時刻,既要叫客人不能有非分之想,又要把他穩在自己的身邊,因為我知道,我如果答應他去開房間,他再過兩次就不會找我來了。有的新來的酒店同事,經常和經紀抱怨,客人失,其實都怪她們自己沒有摸好男人的脈搏。

「好喔,喜歡叫你擼我的雞巴,你先給我擼,慢慢升温再去上牀,嘿嘿。」

「不點一些水果什麼的嗎?」

「你口渴嗎?」

「我想幫你去去火。」

「真的好體貼。」

丈夫笑着對我説玩,就叫了一盤水果送來;水果送來之後,我依舊站起身把門鎖好,然後蹲在地上,為丈夫解褲子。

「這次不要用手,用嘴好不好?」

「你想把我們這裏變成院是不是?」

我笑着用濕巾擦了擦丈夫的陰莖,然後蹲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幫他擼着,心想快點吧,完再來一個我就下班了。

每天工作七個小時,其實真的很累,很多人以為我上班不過是花天酒地,其實我隨時都要應對不同的客人做腦筋急轉彎的遊戲,只有這樣,才可以把男人牢牢的牽在自己這裏,我想他的老婆肯定不懂這些,一定是一個天真純純的傻女人,即使擁有天時地利人和,卻被自己的男人無辜厭棄。

「哇……好……」

「那我輕一些?」

「就這樣。」

「喜歡還鬧,自己幻想幹我的畫面。」

「好喔。」

「哇……快了,快了……」

我看準時機,用面紙蓋住丈夫的龜頭,全部都在了紙巾上面。其實我今天也是累了,不想陪這個野男人再玩太多什麼,他來花了錢,了之後,就叫他早些滾蛋就好了,我就是這麼想的。

「好了,再喝一些,早些回家吧。」

我站了起來,出去洗過手,把紙丟掉,然後又回到了包間。

「真的想娶你做老婆,後悔沒有早遇見你。」

「我們才認識不到兩個月好不好,不要亂講。」

「來,再叫我抱抱。」

我坐到沙發上面,重新倚靠着的丈夫。

我們又聊了一陣子,的丈夫把一瓶酒喝光,就回家了。

(丁)

的丈夫剛要上樓回家,手機就響了,他搖搖晃晃的拿出來,一個男人在電話裏對他講着:

「喂,是浩男嗎?」

「是我,好喔。」丈夫醉暈暈的説。

「那一船運到韓國的貨已經發過去了,我和你講一下。」

「好喔。」

「你講話怎麼暈暈的?在哪裏?」

「在樓下喔。」

「你喝酒了?」

「是喔。」

「又去那家店?」

「是喔。」

「我靠,你不要是喔是喔的,有些內容好不好老大?」

「和娜娜,玩的開心,她的騷股,喜歡那個小婊子。」

「你把她幹了?」

「沒有,那個婊子和我裝,但是我還是喜歡她……」

「喜歡她什麼?喜歡她不叫你幹?呵呵。」

「喜歡她的陰,她的絲襪腳,她的高跟鞋,她的騷眼……」

「你快回家吧,不要睡馬路上面。」

「知道,我在家,就要到了,那個小婊子,好壞……」

「你快回去吧,明天我們再聊。」

「好喔,明天我請你去玩那個小婊子,一起3P她,把她乾的半死……呃……」丈夫剛要吐,但是被自己忍住了。

「快回去吧,我掛了。」

「沒情趣,掛吧,我想娜娜,那個小婊子……」

(戊)

丈夫醉暈暈的打開了房門,房間裏面正燈火通明,可憐的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面,等着自己的丈夫回來。

「臭婊子在這裏坐着……坐着幹什麼?……等客人是不是……媽的。

……「

「你怎麼又喝多了?快進卧室裏面吧,要吐嗎?哎呀,怎麼搞的?」看見自己的丈夫回來,立刻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攙扶着他,去進到卧室裏面。

「娜娜,那個小婊子,勸我喝酒,她的騷雞掰,擼我的雞巴,她這個小婊子……」

聽見自己丈夫説的話,就知道丈夫又去酒店找那個叫娜娜的女孩子去了,有些好奇也有些生氣,到底那個娜娜有什麼本事把自己的丈夫騙得神魂顛倒,自從自己的丈夫認識了她,就經常的早出晚歸,早歸晚出,信用卡賬單上面的數字飛速的增加,咬了咬牙,生氣的對自己丈夫説:

「你不要被那個小狐狸給騙了,以後不要去了好不好。」

「去你媽的,老子喜歡她,要你管……哇……」丈夫剛進卧室,就吐了滿地。

「你躺下來,不,你出來到廁所這裏,你不要動喔,我給你去拿巾,拿熱水喝,……」手忙腳亂的一邊在攙扶着自己的丈夫,一邊又去拿巾,而她自己的丈夫則扒着馬桶不住的嘔吐起來。

的丈夫吐完,就幫她的丈夫擦了擦臉,然後攙扶他回到牀上躺下。

「……娜娜,我喜歡你,你這個小婊子,我喜歡你……」的丈夫平躺在牀上閉着眼睛醉醺醺的説。

「你不要講啦好不好,快一些睡吧!」快要崩潰了,但是固執的告訴自己,不可以罵自己的丈夫,不可以對自己的丈夫發火。

「……你個小婊子,娜娜,我要娶你,娜娜,喜歡你……娜娜……」

剛要準備打掃卧室地板的聽到這裏,站在卧室裏面徹底的呆住了,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了下來,但是對自己説,原諒他吧,畢竟是自己的丈夫,每天工作那麼辛苦,叫他好好的睡吧,哪個男人不花天酒地,打掃地板,無論什麼時候,都是自己這個全職太太應盡的工作。

「……娜娜,娜娜……呼……呼……呼……」

的老公終於不説話了,進而轉成如雷貫耳的鼾聲,一邊小聲的喊着娜娜的名字一邊進入了他自己的夢想,而自己呆呆的站了一陣子,自己用手給自己擦拭了一下眼淚,開始打掃噁心的地板。

超費力的打掃完房間,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麼的,一整個股一下子癱坐在了廁所的地面上。

突然哇的一聲,自己捂着臉大哭了起來,而他的丈夫剛好夢見了娜娜,他夢見和娜娜在夢裏面的牀上,兩個人正在顛鸞倒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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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的註釋:

:簡而言之,就是男人之;男人之,就是男人的子,未婚,男人人人可的女人的意思。

:文中女主的名字,這個名字是她的父母給起的,但是她的父母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名字的意思,她的父母就突然間離開了這個世界,是一個被叔叔撫養長大的孤兒;的叔叔是一個接受過儒家思想教育的思想保守人士。

的丈夫:名叫浩男,在其家族公司擔任副總經理,比年長將近十歲。

200塊,一種現通的新台幣紙幣,但是在市面上極為罕見,商賈市井亦拒絕使用,紙幣上的人物在其執政末期大力進行「中華文化復興運動」。

酒店:這裏專指具有陪侍經營的伴酒場所,文中所列服務皆為劇情安排,切勿照搬實踐。

子一天一天的繼續這樣子過,半年過去了,這一天的丈夫浩男沒有夜歸,在睡前平躺在牀上,把沒有洗過的又臭又騷的雞巴出來,等着

「臭婊子,來,品嚐一下為你悶釀了一天的騷雞巴,呵呵。」

「你洗一洗好不好?」

「你他媽的哪裏有那麼多廢話,臭婊子。」

「我跟你講多少次了,我接受不了這個味道。」

「我不是叫你去多吃烤羊,羊子嗎?還沒有適應?」

「我覺得你這是心理變態,沒有女人可以做這種事情的。」

「他媽的,惹得老子一點興致都沒有了,你説沒有女人可以接受,那個娜娜是不是女人,她怎麼可以做,你不可以?」

「她是女,我不是。」

「你他媽的連女都不如,媽的,老子娶了一個廢物。」

「你去找那個娜娜吧,我告訴你我做不了。」

「去你媽的,你他媽的就是白痴,哪天我就要把你休掉。」

……

我和的老公已經相處有半年的時間了,他經常來我陪酒的地方找我,有一天他突然對我説想要包養我,我來這個酒店兼職其實就是因為之前包養我的人出國了,於是我就暫時的失業了,不過我也不擔心沒有錢賺,依靠自己的關係很簡單的找到了一個酒店陪酒,再守株待兔似的物下一個可以包養我的人。

一天的老公還沒有喝酒,就對我説了一句:「娜娜,我想包養你好不好?」

「你是用嘴説的?」我看着他笑了笑。

「我是真心實意的,你跟我講你之前不是也被包養的嗎?我包養你,你也不需要再在酒店隔幾天辛苦做7個小時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轉不轉,我在想他説的是真的還是騙騙我。

「籤合約喔。」我笑了笑。

「籤合約就籤合約,我不會跑的。」

「即使你包養我,我還會來酒店兼職的,我想有自己的生活。」我擔心辭掉工作,他萬一只和我半個月就跑了,我就沒退路了,也順便試一試他會講什麼。

「好的,只要你開心我都答應你。」

「你不怕你老婆知道?」

「我就會叫她知道啊,呵呵,我還會告訴她我要娶你。」

「麥,麥,麥,我不想叫你老婆找到我羣毆我,我不想惹事。」

「她有那個膽子?你見到她就知道了,你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把她嚇傻,……。」浩男説着,掏出手機給我看他老婆的照片,我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個超美的,超內向的少婦,那種老老實實又乖乖的全職主婦,因此打消了一些顧慮。

「她沒有什麼黑道背景吧?」我略開玩笑的説,因為我怕給自己身上惹到麻煩……

「她他媽的還有黑道背景?她連陰道背景都不存在,……你不是有黑道背景嗎?我知道的,呵呵。」老公壞笑着瞥了我一眼。

「亂講,我哪裏有什麼黑道背景,我很乖的。」

「我講錯了,你有陰道背景,嘿嘿。」

「你壞啊你,你就亂講吧。」

我這是第一次看到的樣子,我真的不明白她有那麼好的條件,為什麼攏不住老公的心,其實不要講,來我們這裏玩的很多都和浩男差不太多,都在抱怨自己的太太不稱心。

老公又喝了一杯酒,摟着我對我説:

「每個月給你10萬塊,只要你不忙,不來酒店工作,就住到我家裏面。」

「你喝多了嗎?」我驚呆的睜大眼睛一下子推開了摟住我的他。

「沒有喔,怎麼,怎麼了?」

「你他媽的,我住你家裏,你老婆不拿菜刀砍了我?你叫我自投羅網是嗎?」

「她不會的,我已經和她講好了,如果她不答應,我就和她離婚,叫她赤條條的滾蛋,我已經煩透她了。」

「你是不是在和我講童話故事?還是你腦子不清醒?」我邊説着邊摸了摸浩男的額頭,「不燒。」

「哎呀,我和你説的是真的,那個臭婆娘還沒那麼大膽子,她只能妥協,我休了她她沒有地方去的。」

然後的老公和我聊了好多關於她老婆的事情,我聽得出來,目的是為了打消我的顧慮,也是想實施他王八蛋的計劃,我真的為這個女人可憐,我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我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混蛋垃圾,但是他有錢啊,他説了他要包養我的,他説每個月會給我10萬塊新台幣的,100張千元大鈔欸,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不是嗎?再説他已經深深陷在我這裏了,我經營了超多時間的不就是為了這一剎那嗎?

我承認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也清楚自己做的是什麼行業,我早已把自己的臉皮鎖在家中閨房的保險箱裏面了。這時因為金錢給我帶來的私慾,蕩心,無廉恥全部充斥在我的腦回路里面,,你不能怪我,你應該怪你自己不知道如何做好子,不知道如何套牢你先生的心,你應該怪你自己白痴無能,那麼輕易的把這個金磚男人拱手讓給了我。

「你是想叫你老婆在旁邊看你幹我嗎?」我的一雙桃花眼離的看着的老公,輕撫着他的膛,嗲嗲輕柔的説。

「很刺不是嗎?」

「你不怕她把我們兩個一起宰了?」

「我説過她不敢的,她自己自殺都不敢宰了我們兩個。」

「你心好狠喔。」

「你不也是嗎?小婊子。」的老公笑着捏了一下我的臉。

「你才是小婊子呢。」

「還嘴硬?是不是小婊子?」

「呵呵……嗯,我是你的小婊子……超賤的小婊子……呵呵……不過,可不可以再多一點?你老婆在家呢,我好怕的……」

「15萬,滿意了嗎?」

「那出什麼事情你罩着我喔。」

「一定的,我保證你的安全,不過我講過,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那好喔,我都聽你的。」

離的看着他輕柔的説完,老公看着我滿意的笑了笑,就把我抱進了他的懷裏面,我們深吻起來,他把手伸進我的裙襬,我輕聲呻的配合着他的一舉一動。

……

「什麼?!你説什麼?!你要把那個小婊子帶到家裏面來?」絕望的驚呆的站在諾大的房間裏看着她的老公。

「他媽的,有什麼好吃驚的?哪個男人沒有三四妾?給你帶來一個妹妹陪你你開心才對。」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對我?我到底哪裏做錯了?」

「你全部正確,你厲害,你純潔,我惹不起你……我不和你廢話了,你也要放寬心,我這樣的身份,找一個小妾也是理所應當的,你不要那麼小氣。」

「浩男,你……你他媽的混蛋……」終於忍不住了,從嘴裏面用力擠出這句她自己覺得和她身份不相稱的髒話。

「我不管你怎樣講,我已經打好主意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也可以,我們離婚,叫她頂替你的位置,反正你佔個糞坑不拉屎也費我的鈔票。」

聽她的丈夫這樣講,被氣的站在房間裏半天沒有説出話來,最後哭了,自己站在屋子裏面大哭,可以她想找一個可以給她擦眼淚的人都想不起可以找誰。

……

一天,我家的親戚臨時有事請,就找到我去幫她看一天小孩,我特意穿了一件牛仔短褲,一件緊身T恤,就去了親戚家。我全部家人都認為我除了讀書,還在外面兼職做模特,所以他們認為我超有閒暇,有事請會給我打電話來。當然做模特這個謊言是我給他們編造的,不過也不是完全的謊言,極其偶爾的一些時間,我是會去朋友那裏客串一下模特的。

「哇,儀萱阿姨來了,你們開不開心。」親戚打開房門,看見我,對着裏面的小朋友説。

「阿姨好……」親戚家的三個3,4歲的小朋友看見我,都蜂擁而來,手裏拿着玩具,圍在我的身邊,每次他們看到我都超happy,因為我會偷偷的給他們買一些零食,而且懂得怎樣陪他們玩叫他們開心。

親戚簡單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只剩下我和幾個小朋友在卧室裏面。

「小龍,不要拿妹妹的玩具,自己玩自己的。」

「小佳,幼稚園老師新教你唱什麼歌,給阿姨唱一個好不好?」我坐在兒童房間裏一邊和他們説話,一邊陪他們玩。

「阿姨,這是媽媽給我新買的識字書本,我可不可以給阿姨念?」小龍拿着一本書本向我跑過來。

「好喔。」

「蘋果,橘子,胡蘿蔔,馬鈴薯,番茄……」

「哇,你認得那麼多字了,你好聰明欸,阿姨下午帶你們出去玩好不好,給你們買零食吃?」

「好喔,好喔……」小朋友們聽我和他們這樣説,全部都超開心的跳了起來,我也是非常開心,每一次來親戚家幫忙照顧小孩都是我超開心的時候。

……

某天晚上,丈夫和我喝的都有些多,他説今晚要帶我回家。

「你老婆真的不會揍我?」的丈夫一邊帶我上電梯,我一邊有些膽怯地問他,雖然他和我做了一萬個保證,我瞭解到的情況,但是我心裏還是蠻擔心的;而且我心裏也帶着一些不安,畢竟這是破壞人家家庭的事情,還做得那麼明目張膽,但是在鈔票的誘惑下,我的認知分辨力卻陡峭的消失了。

「我不是和你講過了嗎?我和她講清楚了,你是我納的小妾。」

「你老婆腦子正常嗎?不會是神經病吧?」

「也許是,要不然也不會冷淡,我敢確定是陰部神經一整個不正常。」的丈夫説完,我們彼此壞笑了幾聲。

不過房門終究是打開了,我被這個男人帶進了房間,我看見一個女人絕望的充滿仇恨的看着我,這半年多來,我第一次見到了這個一直在聽到的,比照片上面顯得更加的賢淑,端莊,她的身上好像有一束刺眼的光照着我,叫我抬不起頭來。

「臭婊子,愣在那裏幹什麼?這是娜娜。」的丈夫氣氣的對她吼着。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我對着非常禮貌的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浩男,你……你……」

「你什麼你,臭婊子,還不快去準備被褥,今晚我們三個人同牀共枕,哈哈哈哈。」

我看見含着眼淚進去了卧室,我不知道她想的是什麼,我就知道她遇到這個男人,嫁給這個男人是她最倒黴的事情,如果換成是我,我絕不會把路走成她這個樣子,是可憐的,但在我面前她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失敗的女人。

這個叫浩男的男人帶我進了卧室,抹着眼淚呆呆的坐在牀頭,並沒有像浩男命令她的那樣,把被褥準備好,我看見這個情形,我再恬不知恥,也看不下去了,我想走過去,走到面前去安她,但是我卻不知道應該説什麼。

「你他媽的,養你就是費老子的鈔票,快你媽的準備被褥,老子要休息了!」

「不要,不要,我去拿,我去拿。」我急忙攔住舉手要去打的浩男,我不想因為自己給這個家庭帶來什麼麻煩。

「浩男,你他媽的太欺負人了……你太欺負人了……」坐在牀邊哽咽到了極點,我呆站在屋子裏面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告訴浩男我想離開,但是他卻拽住我不叫我走,而且他還對説,如果我走了,他就揍死她,我看見這個情形,只好繼續站在屋子裏面為這個家庭保持一種平衡。

我站了超久,不知道腦子裏面想到了什麼,嘴裏突然冒出來一句:「姐姐,我不是來搶你的位子的。」

「你他媽的臭婊子!這裏沒有你説話的位置!」聲嘶力竭的站起來,想要抓我的頭髮,我飛快的躲到了浩男的背後,突然啪的一聲,浩男給了一個響亮的耳光,「我們已經説好了的,你如果還想在這個屋子裏繼續存在,就要答應我納娜娜這個小妾。」

聽見浩男説的這句話,突然安靜住了,她呆呆的站在那裏,這句話宛如她的致命劑,無依無靠,如果真的被浩男趕出家門,她不知道應該去投奔哪裏。

「來,我們上牀吧。」浩男摟着我,叫我坐在牀上,然後對着説,「臭婊子,看看娜娜是怎樣做女人的,不要天天覺得自己了不起,你他媽的就是貞潔烈婦也是要我乾的,老子乾的不,你就是個廢物。」

我回頭看了看,浩男幫我把衣服全部掉了,浩男也把衣服全部掉了。

「你們在這裏睡吧,我去另一個房間。」突然拿起枕頭想走。

「不許走,你也把衣服全部掉,在一邊看着!」

「你他媽的,你他媽的是……是畜生!」絕望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你如果走,那麼現在就離婚,你自己選擇。」浩男説完,不屑的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然後躺在牀上,握着自己的雞巴,叫我過來為他口

哽咽着絕望的坐在牀的一邊,看着發生的一切,因為她如果不看,如果離開,那麼就意味着對我永遠的投降,意味着她在我面前的失敗,會永遠的失去這個屋子裏面女主人的地位。她妥協了,心中被萬劍穿着,她忍了,就像這個世界中不想認輸的每一個人。

我全身赤着,趴在了浩男的身上,張開嘴,含住了他騷騷的陰莖,一下一下的為他着從龜頭到丸的全部,我想,這是他家自己的事情,我做好自己的份內工作就好了,在這裏,浩男是一個真正的混蛋,而是一個滿足不了自己丈夫愛的被傳統觀念洗腦的女

「好吃嗎?」

「嗯,好吃。」

「説自己是臭婊子。」

「嗯,我是臭婊子。」

「對姐姐説你是臭婊子。」

我扭過頭,看着,對説了一句:「姐姐,我是臭婊子。」

含着眼淚,眼睛一轉不轉的看着我,什麼話都沒有説出來。

「看見了嗎?為什麼我喜歡娜娜?你就是一個廢物,結婚兩年,竟然還那麼白痴,你真的以為自己的嘴是金盆玉口?娜娜跪牀上,叫姐姐看看,為什麼我喜歡你?」

「嗯。」我乖乖的歸在牀上,抬着頭看着站起來的浩男,浩男的手握着自己的雞巴,然後把小心的到了我的嘴裏面,我一口一口的全部喝了下去,然後用手背擦了擦嘴。

「看見了嗎?臭婊子?」浩男對着已經徹底驚呆住的甩了甩自己的雞巴,然後走下牀,從包包裏掏出厚厚的一打千元大鈔,放在了我的手上。

「好喝嗎?」

「嗯,好喝。」

然後浩男叫我把股翹起來,然後在面前開始幹我的陰道,幹我的眼,不哭了,在這間屋子裏只剩下我被幹的叫。

「浩男,我決定了,我們離婚吧。」突然,格外冷靜的説了一句,丈夫的陰莖還沒來得及從我的眼裏面拔出來。

本連看一眼都沒有,超輕鬆的説了句:「好好好,離婚,你自己説的,我可沒有強迫你喔。」

「你叫我在再這個屋子裏住幾天好不好?我自己找到地方就搬出去。」

「限你半個月,不要太久了……睡在旁邊,否則我現在就給你趕出去。」

「好,好,我成全你,成全你們。」説着,就倒頭閉眼躺下了,丈夫繼續在她的身後幹着我,一次一次的高衝擊着我的身體,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勝利者也是一個失敗者,我也在替可惜,你為什麼要決定嫁給這個男人呢?

你為什麼要對這個男人妥協呢?

「娜娜,這個臭婊子滾蛋了,我們就結婚。」

「不要啦,我不想做你家的破壞者,你們重歸於好我就開心了。」

「你都看見這個樣子了,還有重歸於好的可能嗎?我真的後悔娶了這個臭婆娘,還不如母狗,真的是垃圾。」

我好想抱着扭過身子躺着的去安她,但是我又該説什麼呢?我告訴她我不會嫁給這個混蛋的,我只是為了A他的錢,我會替你報仇的?

的丈夫叫我叫的聲音再大一點,我就在的身邊被她自己的丈夫幹着,我知道本沒有睡着,她想哭,但是眼淚已經盡了,她的心在哭,哭得早已經碎掉了。

本來今晚做好了丈夫最愛喝的羹湯等他回來喝的,沒想到等來的不是自己丈夫誇獎她的言辭,而是自己的丈夫摟着另一個女人回來,回來後自己的丈夫還強迫她親眼看着他無恥的一切。

……

第二天,清早

「那個臭婊子去了哪裏?那麼早就出去找房子了,早就應該滾蛋了。」

我突然清醒了,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飛快的下牀,焦急的去各個房間找了一遍。

「你在找那個臭婊子嗎?不要找了,她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你老婆走了,你不擔心嗎?」

「他媽的,誰是我老婆?你才是我老婆,來,再來一個回合,寶貝,不要叫那個臭婆娘壞了我們的興致。」

「我改變主意了,一次三萬塊。」我站在牀邊,故意講了一個高價,認真的對眼前這個超級無恥的混蛋男人説。

「為什麼?」

「你如果不同意我現在馬上離開。」

「好,三萬塊就三萬塊,反正老子有的是錢。」

我重新爬到了帶着一絲體香的牀上面,把心暫時鎖起來,然後平躺着,分開腿,叫趴到我身上的老公好把陰莖進我的陰道里面……

之後又過了好久好久,不過我終究沒有找到最後也沒有再出現過。

我聽浩男説,有一天自己找搬家公司搬走了她自己的全部東西,然後他們真的離婚了。我以為會分到浩男的一部分豐厚家產,然後自己去過真正屬於自己的生活,不過浩男和我講,他聘請了有名的大律師,這位大律師幫助浩男勝了這場官司,而可憐的一分錢沒有得到,被一整個乾乾淨淨的掃地出門。

浩男對我説,連公義的法律都站在他這邊,這説明真的是一個垃圾臭婆娘。

我聽了沒有説話,因為直到最後,我也離開了他,只不過我是A夠了他的錢才走的,他還在不住思夜想的念着我。

有一天我躲在住處的廁所裏面,坐在馬桶上邊,點了一隻煙,一邊,一邊想着現在在做着什麼,開心不開心,因為是我的一個心結,我總覺得自己在説不清的哪裏有對不起她的地方,但是自己有時也會安心裏不平靜的自己,我對自己説,也許因為我的出現,催化了離開這個男人的時間,如果因此找到屬於自己的快樂,那也算是我幫到了她。不過這終究是自欺欺人,因為如果這是真的,我心裏就不會直到現在還那麼不好過了。

但是浩男過得依然像是從前,去酒店找美女,帶美女回家夜宿,在牀上顛鸞倒鳳,實踐着他變態下幻想;只不過他再找到我想和我去開房間或者去他家的時候,我都會告訴他,對不起我沒有時間,我只是像從前那樣陪他喝喝酒罷了。因為我害怕到了他的家裏面,我會叫自己想起,想起那晚絕望的哭泣,還有一大早的不辭而別。我也問過浩男你離婚後不後悔,浩男對我説,任何女人都比強千倍百倍,現在每天他過得都似神仙,就差盡而亡了。

完煙回到卧室裏面,就端坐在電腦跟前,隨便敲入網站位址,在一個不常進入的網頁上面,我突然不經意的看見一張圖片,這張圖片上的女人我怎麼覺那麼悉,這是嗎?真的會是嗎?我自己的眼睛,就差趴到電腦熒幕上面。雖然時間已經過了超久,雖然我只見過極短的片刻,但是的相容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記憶體裏面,抹不掉,也趕不走。

我不敢想這真的就是,因為這張照片可是出現在情網站的招嫖欄目裏面,這個貌似的女人穿着情趣誘人的三點式側身躺在一張大牀上面,圖片的底下寫着「全套誘惑」,後面附着line的聯繫方式。

我稍微鎮定了一下自己,立刻抓起趴在牀上的手機,找到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嗨,娜姐,今天有空call我。」

「小五,我有一個急事要問你,在哪個哪個網站上面,line是多少多少的那個女生的底細你可不可以和我講一下,她是不是叫?」

「你等下,我查一下,我這裏人超多的,不太記得清是哪個哪個,嘿嘿……

怎麼,有人得罪到你,得罪到你,你和我講一下就好嘍。「

「不是,沒人得罪到我,我很急的,你幫我快找。」

「不要急,叫我慢慢來,……等一下我給你打過去好不好?」

「就這樣,不要掛,我等着。」

「哇,怎麼?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妹嗎?呵呵。」

「你不要講笑了,快點找吧。」我的聲音略顯急促。

過了一陣子,然後電話那邊又響起了聲音。

「哇,娜姐,你超厲害的,你怎麼知道她真名會叫的?這種事情只有幾個人知道的。她是你家親戚還是怎樣?」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嚨,我立刻焦急的繼續問小五:

「不是我親戚,具體回來和你講,你現在告訴我她是怎麼到那裏的,怎麼做這個的?還把照片po在網路上面。」

「娜姐,這個,這個……」

「不要這個那個的了,你快點告訴我,我很急的。」

「我也只是略知道一二,我和你説,但是你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喔,否則我就慘了。」

「我明白這裏規矩的,我不和其他人講,我有急事。」

「要不……出來……我請你喝咖啡,當面和你説?」

「我旁邊沒有人的,我很急的,快!」

「……那你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喔。」

「我知道,快説吧!」

小五把他知道的關於的全部經歷都告訴了我,自從被掃地出門,就用自己的積蓄租了一個住處將就着過,期間她有去外面找工作,但是處處碰壁,不是人家不招她這個年紀的女生,就是人家嫌棄她沒有技能和工作經驗,眼看子一天一天這樣子的過去,的那點可憐的積蓄漸漸的越來越少。

有一天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借了高利貸,因為她這種身份銀行是不可能借款給她的,她天真的以為自己找到工作,這份錢馬上就可以還上,可是偏偏天公不作美,最終也沒有找到工作,但是利息越積越多,最後不知道經過怎樣輾轉,就做了應召女郎。更不幸的是找的客人不知為何並不太多,後來應該是為了好招攬更多客人的緣故,網站上面就刊登了她的廣告,但是聽小五説她的生意依然寥寥,如果再這樣下去,她只好去做地下表演或是接一些趣味特殊的客人什麼的了。

「她借了多少錢?和誰借的?」我急忙問小五,小五告訴了我一個數字,然後告訴我和誰借的。

還沒等小五説完,我就立刻説了一句:「我替她還!」

「哇,娜姐,她究竟是你什麼人欸?你瘋了嗎?」

「你不要管了,我等一下就去找那個誰,把欠的錢替她還了。」

「哇,娜姐,你真的是太好心了,雖然我不知道事情怎樣,我超崇拜你真的,但是你要考慮清楚,這不是一個小數目,還有你千萬不要去找那個誰給她還錢,你去了肯定會知道這事情是我告訴你的。」

「那你想怎樣?我把錢給你你替她還嗎?」

「麥,麥,麥,不要給我,給我我就説不清楚了……」小五想了一陣子,對我説:

「娜姐,你如果真的真的想替她還這筆錢的話,你可以直接去找她,把錢給她不就好了,我看你們的關係,你去直接找她,很簡單的,我給你地址就好了。」

「我他媽的不想去找她!」我在電話裏面對着小五吼了一大聲,我是不敢去找,我覺得自己沒臉去找她。

……

不過最終我還是叫小五帶着我,一起去到了賣身的地方,我的包包裏面放着好幾大疊藍晃晃的千元鈔票,全是我這半年來A她老公的錢,到了的房間門外,我看見門上掛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服務中,請稍待。」

門外還站着一個五十多歲的猥瑣老男人,看見我們就和小五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和小五聊了起來:

「來收賬欸.」

「沒有喔,帶朋友來有些事。」

「這是?」

「這是娜娜,阿丁哥的朋友。」

「嗨啊。」那個男人對我招了一下手,我也客氣的點了點頭。

「這臭婊子服務不太好喔,我正要和你們投訴的。」這個男人一邊咀嚼着檳榔一邊氣氣的對小五説。

「那你還來找她?」我急忙冷冰冰的嘴一句。

「哇,這位小姐,雖然我們不是太悉,但是應該不是外人,我跟你們講這個臭婊子,叫她喝吐吐的,還會乾嘔,姿勢配合的也不是太贊,鑽毒龍什麼的也不會,也就是長得很正,哎。」

「真的很對不起叫您不滿,我們會和她講的,不過我們找她有事情,她接下來不能接客人了,很抱歉叫您久等了。」還沒有等小五講什麼,我就對這個咀嚼檳榔的男人説了一句。

「什麼?我等了足足快十五分鐘了欸.」

我攔住剛要説什麼的小五,就從錢夾裏面掏出一張五百塊的鈔票遞給了這個男人,「您拿去買飲料喝,真的不好意思。」

「哇……這位小姐真的會做事,不過這個錢我不能要,呵呵……這位小姐在哪裏高就?」

「每天到處混就是了。」我手裏舉着他拒絕的五百塊,冷冷的對着他笑了一下。

「哎呀,這位小姐,您太客氣了,這個不能收,不能收,個朋友好了,呵呵……這邊那麼多女人,我去找另一間就好了,你們忙,你們忙,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嘿嘿……」

然後那個男人和我們説了掰掰就離開了,但在樓梯間轉過頭遠遠的對我招呼了一句:「……記得幫我和阿丁哥問好,我叫慶義……」我笑着只對他揮了揮手。

然後我叫小五一起站到遠一點的地方等着開門,因為我不想聽到屋子裏面隱約傳來的叫牀聲,時隔不到半年,我又一次的聽見了的聲音,這一次她的聲音依然温柔如昨,只不過是在紅燈簷下。

……

遠遠的房門沒有多久就打開了,一箇中年肥男從裏面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送這個男人出了門,但是沒有留意到遠遠站着的我們。

「嗨,小五,媽的,這個婊子你們沒有訓練過嗎?叫她自己説自己是臭婊子還扭扭捏捏的,她以為自己是玉潔冰清嗎?」出來的這個男人吐了一口檳榔渣,對小五氣氣的説。

「六伯,我們知道的,會講的,會講的,説些開心的,呵呵。」

「媽的,還開心的,不找你退錢就不錯了……不過這個婊子眼超緊的,剛才乾的真他媽的……快把她大便幹出來了,哈哈哈哈。」

「開心就好了六伯,下次給您介紹更好的。」

「這是?」

「娜娜,阿丁哥的朋友。」

「媽的,死阿丁,把好玩的都留給自己,臭婊子都扔到這裏來了。」

我聽見這個六伯這樣子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阿丁哥真的是我朋友,友祥哥是我哥哥,你不信我現在把他們叫到這裏你問就好了,不要亂講。」我眼睛瞥着斜上方氣氣的站着。

這個男人聽見我的話突然表情大變,對我笑瞇瞇站着:「哦哦哦,這位小姐,我今天喝的有些多,講錯了,不要怪罪,不要怪罪……小五,我還有急事,改天再聊。」然後這個男人悻悻的就溜走了。

我和小五走到了的房門前,我告訴小五你在門外等着,我自己進去,小五和我説他知道了。

我敲了敲門,門打開了,真的是,真的是那個半年前我在浩男家見過的温柔嫺淑的,只不過現在的穿的不是人少婦的居家裝,而是一件吊帶包身超短裙,臉上化着濃濃的妝容,邊有一抹還沒來得及整理好的被吻花的膏印。

驚呆般的看着我,愣在了那裏,我看着她小聲的説了一句:「姐姐,我有事情,我們進去説吧。」

愣在門邊什麼話都沒有説出來,我就自己走進了她賣身的房間。

門被我靜靜的關上了,詫異的看着我,我噗通一下子就跪在了的腳前:

「姐姐,娜娜今天是來給您賠罪的,都是我不好,我叫您過苦子了。」

聽見我這樣説,好像忍了多年的眼淚一剎那全部決堤了,一整個身子坐在了那張永遠再也鋪不整齊的牀單上面,捂着臉大哭起來。

「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這是我今天帶來的錢,您可以拿去還借的款,這另一部分錢是我給您賠罪的,您一定收下,不然我心裏不會好受的。」我跪在地上一邊説着,一邊把一疊疊的鈔票從包包裏面拿出來,整齊的放在的身邊。

自己哭了好久好久,對我哽咽着説:「……我不怪你,不怪你……

沒有你也會的……你起來吧……把錢拿走……「捂着臉扭過頭去不敢看我,我知道從前超視自己是貞潔烈女的她,現在羞於看見任何她悉的人,哪怕是我。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講什麼,最後靜靜的站了起來,慢慢的退到房門前,把捂着的臉突然放下來,「娜娜,你把錢拿走,我不要,我不要。」她匆忙的要把錢收在手上然後想遞給我,我站在門邊對她飛快的説了一句:

「姐姐,你拿去還錢,我會叫小五把我的電話給你,有需要一定聯繫我。」

然後我推開了房門,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轉過天,我自己去龍山寺上了香,又悔過自己一次。

後來,我想去和阿丁哥説把辭退掉,但是猶豫了超久,最終沒有説出這句話。我叫小五給了我的全部聯繫方式,但是就像我預料到的一樣,從來也沒有聯絡過我。

聽小五説,把錢全部還清了,不過自己沒有辭掉這份女的工作,小五問我為什麼願意繼續做女,錢不是還清了嗎?是不是她做女上癮了,覺得每天被幹超級?我呆呆的望着飄滿白雲的天空,嘆了口氣,只對他説了句:「我説了,你也不明白……女人的事,男人終究是不會明白的。」

我經常去和小五打聽關於的事情,我告訴小五你們不要為難她,她是我的好朋友我的姐姐,你們就當她是我就好了,如果她有什麼難處,你一定要告訴我。

小五問過一些次我們究竟有什麼集,究竟是怎樣認識的,但是我從來沒有和小五透過一絲一毫,後來小五也就不再問了,因為他知道我不想説。

……

又過了很多時間,一天的前夫帶着我和幾個女孩子去看地下表演,因為之前一些客人也會帶我們去看這種表演,我沒有多想什麼,也就跟着去了,反正有更多的錢賺,又不需要無聊的看着吧枱發呆,誰不願意呢。

時間到了,幾個全身赤略顯豐滿的輕女少婦從舞台的兩邊跑出來,向大家招了招手,然後就隨着動的音樂節奏,扭動了起來,底下一片口哨聲,一個個男人看得褲襠暴脹,就要發

幾個身材姣好的豐滿輕女梳着馬尾,隨着動音樂節奏的跳動,身子上的

一對對飽滿的房像小兔子一樣晃來跳去;像亂草一樣的陰遮蓋着她們肥

汁的私處,好像是她們身上的最後一件衣裳。

這些輕女們一會對着這羣餓狼般的觀眾帶着誘惑的眼神扒開自己小腹下的

那點陰,一會轉過身子撅起股,一邊左右扭動着,一邊扒開自己深深的股溝,出緊緻圓圓的大眼。

舞台旁邊一個穿着情趣三點式踩着高跟鞋帶着化妝舞會面具的女孩子手裏拿

着麥克風不時的問觀眾:「騷不騷??想幹不想幹?想不想?」

底下一片男人齊聲的大喊:「想幹!……想!……」

「再大聲和我説一遍,不好意思我沒有聽清楚,想幹不想幹?想不想?」

這個女孩子把話筒舉起來,對着觀眾的方向。

「想幹!……想!……」

「好,非常的好,很整齊對不對?等一下我們競拍,拍到了,領回去,想幹雞掰就幹雞掰,想眼就眼,想嘴巴就嘴巴,願意不願意?大聲一點,叫舞台上的女孩子們全部聽得到。」

「願意!」

「好,只要你們願意,只要你們開心,舞台上的女孩子們也會開心,她們等你們幹,盼你們,等的好久了……看她們的樣子,房漲漲的,水都快從雞掰裏面滴出來了,……快看,那個左邊第二個已經出來了,哇靠,正妹你超厲害的……眼都好緊張的樣子,嘴紅紅的,厚厚的,在等着來叼你們的雞巴吃,喝你們的,你們不來幹,怎麼對得起她們?怎麼對得起自己?我説的對不對?對不對?」

「對!」

「一起跳起來,不需要我拍手,暖暖身子,沒有競拍到的不需要着急,我們還有更多的輕女正妹等你來,帥哥猛男們看完整套的表演,就去後面一起轟趴,一起輪姦,一起,願不願意?」

「願意!」

「好,跟着音樂點點頭,拍拍手,扭動你們的雞巴,舞台上的女孩子們也會跟着你們她們的雞掰,俗話説男人不像狼,女人不犯,你們都狼一點好不好,帶動一些氣氛叫我們的正妹們起來,你們説好不好?」

「好!」

緊接着,舞池裏的這羣男人也跟着音樂跳着,有幾個居然把雞巴從褲子拉煉裏面掏出來,對着舞台甩着,舞台上的幾個輕女少婦也對着觀眾一邊扭動着股一邊把手伸向兩腿之間,一隻手扒開小腹下那點陰,另一隻手着被自己扒開的陰蒂,場面真的是「慘不忍睹」。

浩男坐在椅子上左手摟着一個女孩右手摟着一個女孩,睜大了眼睛壞笑着説:

「恐怖喔,真的是太恐怖了,等一下還有更恐怖的,哇靠,……快看那個,左邊第二個,肯定是受不了了,哇靠……厲害欸……」他説的左邊第二個女人轉過身子,撅起股對着觀眾,把自己的手指進了自己眼裏面,一下一下捅着自己,底下一片口哨聲。

我和這些女孩子們就在站在旁邊虛情假意的笑着陪着浩男,看這些男人真的是蠻噁心的,不過習慣了也無所謂了,我把杯子裏的可樂全部喝光,想叫上一個同事一起去廁所,我不想離開的時候剩飲料,如果喝不完我回來也不會再喝,我一個是擔心有人在裏面放藥,其次怕有人給我飲料裏面放毒品什麼的,這是我的一個習慣,一些經驗多的女孩子都會這樣做的;這種地方亂得很,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一整個搭進去。

我和慧慧手牽着手穿過了這羣惡狼一般的男人去往廁所的方向,時不時還有一雙鹹豬手不知道從哪裏伸出來拍一下我們的股和間,不過我們兩個都沒有理會,因為這裏的人超級的雜,你不知道會惹到誰惹到什麼事情,無論你有什麼背景,低調快走就是了。

我們兩個終於衝出了餓狼陣,同時深呼了一口氣,剛到女廁所門外,就看見女廁所裏面有人,亂亂的,有的人拿着相機拍照,有的拿着攝像機攝錄,裏面有兩個女人全身赤光着腳蹲在僅有的兩個蹲位裏面,正在,一個看上去40多歲,另一個則20多歲的樣子。

「小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請稍待,我們正在拍攝,這就快好了。」一個男人攔住我和慧慧説。

「快點啊,這裏是廁所不是你們的影棚欸.」

「歹勢,歹勢,這就好這就好。」這個男人非常抱歉的對我們説着。

我和慧慧互相瞥了一下里面,彼此使了一個壞壞的眼,一起在門外各點了一隻煙,等着他們拍完。

慧慧和我説:「他媽的,把我裙子都快摸爛了。」

「等一下回去還有一遍,把裙子收好,快些跑。」我也點了一隻煙,靠着牆壁略帶睏意的對她笑着説。

「我跑不快欸,我真的服你了,穿高跟鞋跑那麼快,幸虧你拽着我,要不然我覺得自己會被羣,媽的。」

「你平時多練習好不好,我每天都用高跟鞋走路,就為了這一時刻。」我略開玩笑的看着慧慧。

「你厲害欸,最近還賣襪子嗎?穿高跟鞋悶味道對不對?哈哈。」

「我現在都是贈送的,這東西沒有什麼利潤好不好。」

「哈,我懂的。」慧慧笑了一下,猛了一口被膏染紅煙嘴的嗎嘍,然後吐出濃濃的一團煙霧,突然變得靜下來,眼睛好像在看着極遠處。

「想什麼了?」我問慧慧。

「想什麼,無聊欸.」

「去舞台上面跳一場,或者進廁所裏面叫他們錄一段,你就不無聊了,哈哈。」

「去死吧你……哎,其實有時覺得做女人蠻累的,有時候覺得做女人也蠻開心的。」

「怎講?」

慧慧趕忙湊到我耳邊小聲説,「又又可以輕鬆賺到啊。」然後自己嘻嘻的竊笑了一下。我真的是服了她了,沒想到她沉默了大半天居然冒出這樣子一句話來,我覺得她也許是喝多了,我剛看她喝了不少洋酒的,或者也許是底下有覺了,不過她和欣宜一樣,説話跳跳的,有時候上下句明顯沒有邏輯關係。

「你慾超強的,我知道,呵呵。」我接着她的話笑着説了一句,我其實已經睏得忍不住了,沒力氣和她調侃。

「你不也是嗎?哈。」

我沒有理她,回身把煙蒂丟在垃圾箱上面,瞥眼看着慧慧,她笑着拍了我一下。

正在這時,裏面的人都出來了,那個男人又鞠躬向我們道歉,我們也只好禮貌的點了點頭,這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圍着巾,低着頭跟在他們後面,看見我們也非常歉意的和我們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這羣人走了之後,慧慧一邊走進廁所一邊自言自語的説:「光腳踩廁所,還表演,不怕髒腳……」我沒有理她,直接問了喝的臉紅紅的她一句:「好了,沒有人了,誰先?」

「看你好動的樣子,呵呵,一起來啊,兩個位子全是空的呢,還要排隊怎樣?」

「你不怕有人進來偷窺偷拍?」

「不怕喔,也不是沒有被拍到過。」慧慧一邊説着一邊慢悠悠的進去了一個位子,不過我沒有進去,我站在外面等着她。

慧慧進了廁所隔間,居然沒有把門關上,對着我開裙子褪下內褲和褲襪就蹲了下來。

「哇靠,你把門關上啊。」

「這樣就不擔心偷拍了,外面看得見裏面,裏面也看得見外面,不要疑神疑鬼的了,蹲我旁邊,快快回。」不過我沒有理她繼續在廁所裏面站着等她完,我可不想自己的影片被傳播到四面八方叫人家不花一分錢免費欣賞。

只聽見嘩的一聲,我瞥見一股大有力道的衝出慧慧微微張開的陰,打到蹲坑的前部,濺起一片花,一滴一滴的珠在慧慧陰上糾纏着,還有一道沒有按規矩合好的順着她的股淌了下來。

「你這可以滅火了。」我笑着看着慧慧。

「哈哈……憋超久了,差一點褲子,嘻嘻……」

慧慧完,就拿手裏握住的紙擦了擦陰濃密的陰部,又擦了擦被不小心濕的股,提上內褲褲襪,蓋好裙子,壞壞的從蹲位裏面一邊走出來一邊笑着對我説:

「該輪你了,我幫你看着。」

我故意氣氣的瞥着她説,「也不想好事情……你剛被輪完?」

我説完,一邊抿着嘴笑着一邊走進蹲位,慧慧則在我的身後笑出聲音來。

我站到蹲位裏面,笑着看看站在外面目不轉睛的慧慧,也沒有關門,就開裙子,褪下內褲和絲襪蹲了下去,一股立刻飛奔出我的道,頓時神清氣

「你還説我呢,你這也可以滅火了,哈哈。」

「不要亂看欸,小心長針眼。」

「不要關門喔,你關門我就偷拍。」

「那我早知道你臉上好了。」我一邊説着一邊擦過股重新提起內褲和褲襪站了起來。

我和慧慧洗過手,就又重新衝過餓狼陣,回到了我們的座位那邊。

冬(完結篇)

我和慧慧洗過手,就又重新衝過餓狼陣,回到了我們的座位那邊。

「哇,你們兩個去那麼久,我正想要去救你們去呢……以為你們兩個在女廁所裏被羣羣了。」浩男兩個胳膊各摟着一個同事調侃着我們。

慧慧氣氣的看着他説:「差一點知不知道?……還在這裏説風涼話,陪你真的太具危險,不要忘記給我們小費。」

「呵呵,還小費,晚上不要走,陪我回家,保證叫你喝得飽飽的。」

慧慧撅着嘴坐在高凳上面,沒有搭理他,叫過服務生,然後我們兩個點了一大杯冰紅茶。舞台上面的競拍已經結束了,我們問浩男沒有競拍到一個嗎?浩男告訴我們後面有更彩的。

剛才台上面的那幾個輕女全部從舞台上面一絲不掛的赤腳走下來,赤條條的坐到剛才拍到他們的客人身旁,滿臉嬉笑着給那個今晚要幹她們的男人倒酒斟茶,我看見一個男人像看一件寶貝似的用的眼睛欣賞着給她倒酒的那個輕女的際,一邊用一隻手撫摸着這個女人的小腹,他的另一隻手則放在她的背後,在她白花花的豐上面輕輕轉轉的徘徊。一眨眼的功夫,剛剛那隻輕撫她小腹的手,就伸到了這個女人的兩腿之間,密如稻草的陰遮蓋着這個男人的手指,當着周圍很多男人的面,猥褻着她飢渴蕩的花瓣。

場地上略微安靜了片刻,剛才那個拿着話筒帶着化妝舞會面具的女孩子又登上台來,用她那帶着嘶啞的聲音説:「大家休息好了嗎?」

「不想休息。」底下的男人帶着猥瑣的笑不約而同的大聲回答着。

「哇靠,不想休息,你們是不是想盡而亡?……我知道你們超厲害的,既然不想休息就繼續看錶演,表演之後依然是競拍,規則我就不重複了,接下來上台的是一對母女……」

女孩子説到這裏,場地裏面不知哪個方向傳來了一陣口哨聲,女孩子握着麥克風笑着暫時停了下來。

「哇靠,吹什麼口哨欸……我看你們真的是迫不及待的要瘋掉了,……

乾脆我也不多講了,現在就請她們兩個上到台前好了,好叫你們的雞巴再次豎起來,跟自由廣場上面的旗桿一模一樣的……「這個女孩子剛説到這裏,底下來一陣爆笑。

「……要不要唱山川壯麗,物產豐隆欸?……」

「他媽的,那是陰莖壯立,房豐隆……你那個歌詞已經過時了帥哥……。哈哈……」這個拿着麥克風的女孩對着底下捂了捂自己的,搞怪的説完,底下又是一片超級爆笑,口哨聲。

「好了,我不多講了,否則你們會罵我,……我們接下來就有請我們的的母女雙鳳,你們要相信我,我不是在和你們打嘴炮,她們真的超級……。」

這個女孩子帶着超級嗨桑的表情向後台招了招手,從後台就走出兩個全身赤的母女二人,慧慧在旁邊小聲的説了一句:「媽的,剛在女廁所表演完,又來台上犯賤,真的無話可説……」

浩男聽見問慧慧:「怎麼?你們認識她們?」

「剛去廁所,看見她們兩個蹲廁所裏,一羣男人拍她們。」

「哇靠,那麼厲害,怎麼不叫我過去?」

「還叫你過去?我們這一路差一點沒有被羣了你不知道嗎?」慧慧翻了浩男一眼。

舞台上音樂大起,這個豐滿的媽媽和的女兒就在舞台上跳動起來,媽媽摟着女兒,女兒摟着媽媽,面對着觀眾笑着彼此互彼此的身上,一會媽媽站着,女兒隨着音樂慢慢的蹲下,一會女兒站着,媽媽慢慢的蹲下,底下的男人們一片喊讚,場面真的沒有言語可以形容。

她們就這樣子跳了一陣子,那個帶着化妝面具的女孩子搬了一個高高地吧凳到台上來,然後就下去了,這個媽媽坐在吧登上,把腿分開,正對着觀眾,然後媽媽把陰部分開,女兒就蹲下去在眾目睽睽之下舐起自己媽媽的陰部,女兒了一陣子,然後又搬起媽媽腳底滿是灰塵踩過廁所的髒腳,無所顧忌的大起來,底下都快瘋掉了,場面真的是慘不忍睹。

女兒這樣子給媽媽完,然後媽媽從凳子上下來,然後女兒坐到凳子上去,媽媽蹲下來給女兒陰部,過陰部之後又給女兒髒髒的腳丫,她們一邊在台上表演,一邊還叫着,浩男把我的手拽過去,拿着我的手他的褲襠,我一下子就把手扯開了,氣氣的看着他,他看着我笑着,我翻了他一眼。

我心想真他媽的夠噁心的,現在怪人越來越多,變態太多也沒有辦法,普普通通的看膩了,男人們就找刺的看,難為這對母女了,真的很好奇她們平時的生活怎樣,我也很好奇這個媽媽是怎樣訓練出來的女兒。

母女的演出結束以後,那個女主持人就又上到台上來,拿着麥克風用沙啞的聲音採訪這對母女:

「哇……你們真的好厲害,真的好騷,好欸,真的是一對名副其實的臭婊子……」這對母女不好意思的捂着嘴笑着。

「我想問一問你們,媽媽多大年紀了今年?」

「四十三歲。」

「哇,保養得那麼好,是不是每天都被男人幹,被男人,內分泌超正常?」

「嗯,每天幾乎會接到五六個男人。」

「哇,真的很厲害,真的是國民公廁,那女兒呢?多大年紀?」

「二十五歲。」旁邊的女兒對主持人靦腆的笑着説。

「青年華,你好正欸,你知道嗎?剛才你你媽媽的騷的時候,我一整個完全驚呆……我問問你,媽媽的騷是什麼味道的?」

「當然是騷的嘍,哈哈。」女兒不好意思的捂着嘴扭過頭去又扭回來。

「我想採訪一下這位媽媽,你真的好偉大,為國家培養出那麼蕩的女兒,你可不可以給我們分享一下你的育女心經?」

「也沒有什麼其實……我很早就做女,然後等女兒長大我就帶她出來接客,她看過很多場面,有一天一個客人叫她表演我底下,開始她有些不好意思,後來就習慣了。」

「哇,習慣了,聽這位媽媽的用詞,是不是你女兒每天都會用舌頭為你做陰部按摩?」

「偶爾會吧,女兒非常孝順的,我也會為她,因為聽醫生説,這樣對女人的私處也非常的健康。」

「好偉大的媽媽欸……我們其實也很好奇你們平時的生活是怎樣?現在只是靠演出生活嗎?」

媽媽指了指女兒,女兒不好意思的接過話筒嗲嗲的説:

「我和媽媽不單單是在做表演,還有接拍攝,就在剛剛的女廁所裏面,有一個攝影隊為我和媽媽錄製了的影片。」

「那我看你給媽媽腳什麼的,是不是還有其他內容,真的是好勾底下男人的心思,可不可以多見一點。」

女兒捂着嘴又笑了笑,想把話筒遞給她媽媽,但是媽媽笑着推了推還是叫她講。

「哎呀……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怎樣子講啦……就是,就是,我們想叫大家知道我們母女有很多項目可以表演就是啦,幾乎全部包含就是。」

「我們想聽內容,可不可以具體一些。」

媽媽接過不好意思説的女兒的話筒,然後説:「我和女兒現在在做女奴……

一般可以表演互相喝,互相腳,吃彼此的黃金,喝,這些都可以的。「

女主持人聽到這裏,臉上出現一整個完全傻眼的動作:「哇靠,你們超厲害的,有沒有去過本?」

「嗯。」

「哇,一猜就是,經常也在那邊表演嗎?」

「是的。」

「哇,大家聽到了嗎?這個母女不僅僅是騷,而且超級變態,有沒有想競拍的,拍回去做你們的廁所,叫他們母女二人張開嘴巴,接你們的,接你們的……底下我就不講了,我有些反胃……」

然後場下有幾個男人舉牌子競拍,最後母女把二人被一個老先生拍走了,母女二人下台一起坐到距離我們很遠的老先生那裏,燈光暗暗的,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緊接着,這個主持人又對大家講:

「好了,今天最後的節目就要開始了,沒有大吵大鬧,沒有動的音樂,。

接下來上場的是一名,大家歡……「

然後從舞台後面走上來一個女人,我看到完全傻眼了,原來是,我驚呆般的扭過頭去看着浩男的臉,浩男大笑着,扭過頭來看着我,我心想原來這個混蛋早就知道,所以一開始他告訴我們後面有超刺的節目出現。

「大家看這個女人多麼的高貴,氣質多麼的優雅,她曾經的先生今天也來到了我們中間,我們真的要謝他前夫的大公無私,把獻給我們表演下一個活宮節目。」

這時候浩男站起來,向大家揮了揮手,大家全體都向他回報熱烈的掌聲,而台上的卻不像是從前那樣害羞的,好像超級自然。

這個女孩子下台之後,場上的燈光就全部暗了下來,鎂光燈都聚焦在身上,然後從後台上來兩個帶着黑面罩雞巴直的男人,在鎂光燈下自己跪在地上向狗一樣趴下,一個男人過來把雞巴的嘴,另一個就從後面的陰部,的喉嚨擠出含含糊糊的呻聲。

浩男笑瞇瞇的説:「他媽的,以前還和我裝矜持,原來她心裏就是想做婊子,叫超多男人幹才會滿足,真的沒有想到。」

我聽到浩男這樣子講,恨不得上去給他幾個耳光,我知道這一切完全都是浩男害的,浩男的,如果沒有浩男這個混蛋丈夫,她也不可能淪落到如此地步。

我一直悶悶不樂的,浩男還摟過我來,問我開心嗎,我坦白的告訴他我不開心,他問我為什麼,我沒有説話。

看過演出,我們沒有回店,各自直接回到彼此的住處去了,浩男則開車載着慧慧,回去他家裏,因為浩男説,今晚一定要慧慧喝飽他的

我回到住處越想越氣,輾轉反側睡不着覺,我想着浩男的嘴臉,我恨不得把他砍了,我就這樣想着想着,最後沒有忍住火氣,拿起了電話,和一個朋友把我想做的事情説了。

……

過了幾天

「你們記住,不要把人打壞打死,教訓教訓他就好了,你們打完他,分頭跑掉知不知道?」我站在浩男家附近的一條巷子裏,對幾個帶着戴着口罩然後又套上機車頭盔的男人説,他們每一個人手裏都拿着一大木子……

浩男遠遠的走過來了,喝的爛醉,我自己藏在了一個小巷子的深處,一個樓梯間門口。

浩男走着走着,忽然一大羣人從他四周跑過來,還沒有等他明白怎麼回事,一陣亂搭在他的身上,我的臉上出藏不住的笑聲,心想他媽的,沒有打死你算你便宜。

這羣人打了他一陣子,就像一陣風一樣分頭跑掉了,只留下浩男捂着頭,嘴上罵聲不斷的蹣跚着走回家,我看了一眼,然後我也消失在了這個黑夜當中……

……

過了幾天在酒店裏

「哎呦喂,這是怎麼搞的,是去打仗了嗎?哈哈哈哈……」一羣女孩子看着走進來的浩男的模樣調侃取笑着,浩男腦袋上纏着紗布,一臉苦笑無奈。

「他媽的,不要叫老子知道是誰,要是叫老子知道,看我不砍死他的。」

我聽浩男這樣子講,心裏不笑他,還滿口大話,他是超級有錢,但是我知道他還沒有可以找到是誰,找人砍誰誰誰的能力,他這個人只有被人砍的能力。

女孩子調侃了浩男沒有幾句,他為了顧及自己的面子,就把我帶進了包間。

浩男一整個股坐到我的身邊,面無表情的看着我:「看你老公這樣子還不安。」

「怎麼搞的?是不小心掉排水溝裏面了嗎?」我裝作若無其事的看看他的頭,又伸出手想去摸一摸。

「你不要動喔,好痛的。」

「哇,真的好厲害,都透血了,怎麼回事?」

「我他媽的也不知道,那天本來心情超好的,喝過酒回家,正快到家門口的時候,一羣人過來把我打了。」

「我覺得他們是打錯人了……」

「為什麼這樣子講?」

「你這個長相是大眾臉,你平時也和別人無怨無仇的,不是打錯又能夠怎樣……沒有報警嗎?」

「報警?有喔,那些警察是廢物啦……和我講叫我回家等消息,然後我又去問,他們説正巧附近沒有攝像機沒有拍到案犯的畫面,可能是一個永遠結不了的案子。」

「那你就當作給自己消業好了,記得去廟裏拜拜,我覺得這是好事情。」

「還拜拜,好事情個頭啊,這幾天痛死我了,頭整個都暈暈的。」

「那還有心情來這裏玩?」

「當然嘍,越是這種時候越要來這邊玩對不對。」

「那你底下還是完好無缺?」

「那當然嘍,我保護的超好的,什麼地方壞掉,這個地方也不可以壞掉。」

我聽他這麼説,真的後悔應該把他底下廢了。

浩男大口的喝了一杯酒,就把我摟進了懷裏面,我小聲的問他:

「那天的表演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你老婆在那邊?」

「我也是聽別人説到的,然後我去打聽,才知道她做了女,現在出來做表演。」

「你不生氣嗎?」

「生氣?為什麼要生氣,她現在和我一點關係都不存在,……你是我老婆知不知道?」

嘞,亂講,我是你老婆的話,你不怕你整個頭會綠嗎?」

「媽的,小婊子,竟敢氣到我,叫我親一下。」

「幹什麼欸.」浩男把我抱着,臭嘴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我趕緊拿紙擦臉,「全是口水啦,好噁心。」

「好噁心?呵呵,那就把底下出來,叫我。」

「我靠,我嫌你嘴巴有毒欸,快滾。」

「快一點嘛。」

「不要。」

「快點,不然我生氣了。」

「我生理期到了,你幹什麼啊?」

「真的假的?」

「真的啦,不信你看。」我把裙襬開,內褲的邊緣出衞生棉的兩個小翅膀。

「你生理期不請假?」

「靠,我們這裏又不是院,為什麼要請假?」

「哇,好掃興,真的好掃興,還想着今天品嚐你的愛的。」

「之前沒有喝夠喔?」

「瓊漿玉哪裏會有夠是不是?」

「還瓊漿玉,乾脆我把衞生棉拿出來扣你腦袋上算了,叫你舊傷復發。」

我説完就裝作要掏出衞生棉的動作,嚇得他滿屋子亂跑,他知道我是一個説的出來做的出來的人。

「你不要鬧啦,千萬不要扣我腦袋上,要走黴運的啦……」

我心想,媽的,還黴運,看我不替咒死你的……

……

又過了好久,我一直在想怎樣了,為什麼會去做表演,我也問過小五,他告訴我她是自願去的,沒有人強迫她,小五説他猜也許是生意不好想多賺一些錢,不過我知道不是的,變了,被這個環境打磨的變了,她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貞潔烈女般的了,她叫自己在這個泥潭裏一整個沉淪,這次她正在用另一種生活方式自己給自己洗腦。

她這個看自己如聖婦般的女人一旦遭遇一點裂痕,她會承受不住自己,然後又身處在這個環境裏面,自己一整個完全倒塌。

一天,我的手機響了一聲,發現竟然是給我發來的訊息:

「娜娜你好,我是,謝謝你替我還錢,我一直沒有謝你,真的非常抱歉,如果有時間的話來找我玩。」

我看過之後,大腦開始飛速運轉,一個普普通通的簡訊,叫我卻覺得比國事還重。突然找我做什麼,她怎麼了。我打電話給小五,問的近況,小五告訴我她很好,每天正常接客,有時候去做表演什麼的。

我最後什麼也不想了,我自己買了一些水果自己一個人就去工作的紅燈區去看她,我也想證實我的猜測是對的,變了。

工作的地方很遠,我做了一段區間車,下來之後又叫了一輛計程車,但是我沒有叫計程車停到紅燈區裏面,我擔心引起司機的誤會,引起自己的難堪。

因為是白天,這片地方很安靜,因為周圍還有住家,我就自欺欺人的裝作住在附近路過這裏的人走進紅燈區的巷子。我總覺得路邊的人不懷好意的打量我,我知道是自己心中作祟,不怪他人,最後我從包包裏掏出一個口罩,帶在了臉上。

我進了工作的樓梯間,把口罩摘下來,正好他的房門上寫着有閒,我就按了按門鈴,站在門外等她開門。

門開了,依然是,花枝招展的,穿着包身的超短裙,不過表情和超久之前的明顯不同,微笑敞開的對我説:

「嗨,娜娜是你喔,快請進。」

換了一張休息中的牌子掛到門外,然後請我坐到裏面。

「姐姐,給你買了一些水果,請您收下。」

「哎呀,來我這裏還那麼客氣做什麼?……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我這裏很亂,沒有時間打掃,你不要嫌棄喔。」

「沒有關係的,我那裏也很亂。」我尷尬地笑了笑,拘束的坐在沙發上,給我拿了一罐飲料,就去打開她的衣櫃。

從櫃子裏面拿出一個包包,然後從裏面掏出一大摞的新台幣,要遞到我的手上:

「娜娜,謝謝你替我還錢,這些錢是我攢下來的,想有一天要還給你,你收下。」

「不……不……姐姐,我替你還的錢不是借你的,你不需要還給我,真的。」我其實想説是給她賠罪的,但是我不敢提起那段不愉快的往事。

「你真的要收下,你如果不收下,我還是會找別人把錢送給你或者匯給你的。」

「姐姐,你千萬不要給我,這個錢我不能收。」

「怎麼?是嫌姐姐的錢不乾淨嗎?」毫不避諱的問了我一句。

「沒有這個意思,真的,姐姐,如果你不乾淨,我比你更不乾淨,千萬不要這樣子講。」我站起來,把錢又,「姐姐,你收好這些錢就好了,你自己一個人很辛苦,我有錢的。」

但是執意要把錢還給我,我推辭不掉,最後只好説:「姐姐,如果我沒有錢了,我一定會來你這裏的,你現在不要給我,真的不要給我。」

看見我那麼的堅持,又推辭了半天,只好無奈的把錢收起來,答應了我。

「娜娜,還有一個事我想謝謝你,我知道你有幫我,後來那個小五和我説了,你和他們説要關照過我。」

「我覺得自己是應該做的,……我也覺得有對不起姐姐的地方,覺得這樣心裏好受些。」

「你沒有對不起我,千萬不要這樣子想,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還不會離開那個混蛋,也不可能想明白女人該怎樣生活。」説着,拿過桌子上的香煙,自己就點了一隻,還問我想不想,不過我推辭掉了。

「那姐姐你現在過得很開心對不對?如果我知道你很開心我就放心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該説什麼,因為我眼前的這個已經和我之前見到的判若兩人。

「當然開心嘍,每天做愛,我真不知道之前怎樣想的,竟然這樣子想不開。

……娜娜,你自嗎?「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了我這樣一句話。

我面帶不好意思的説:「有時會吧,呵呵。」

「我現在白天做愛還不夠,晚上還會自,真的超,他媽的,活得好自在……我真的是佩服你,小小年紀就悟到做女人的真理,不費自己的青,要不那個爛貨怎麼會對你鬼心竅的。」

「姐姐,我們不要提他了好不好,説些開心的事,我後來也離開他了,因為我看到他對你做的事情,覺得他就是一個混蛋。」

「他前幾天還來找過我知道嗎?被我一整個趕出去了。」

「他怎麼知道的?」

「在網站看見我發的廣告唄,我猜的。」

「他最後滾蛋了嗎?」

「當然滾了,我告訴他再不滾我就喊人了。」

「呵呵,我知道他其實沒有什麼本事,希望姐姐能夠找到更好的男人。」

「男人?去他媽的吧,我現在完全不相信男人,我已經打算好了,自己過自己的生活。」

「那也好喔,自己一個人超自由的,我其實也打算好單身的。」

「好喔,以後我們這些單身的姐妹可以搬到一起住,這樣比作男人的寵物強萬倍。」

「是喔,我也是這樣打算的。」

我和聊了好久,然後説不想打攪她的生意了,然後就告辭了,我走了之後,心情超級的複雜,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替高興還是替傷心,不過看她現在的生活蠻自由的,自己也很輕鬆的樣子,也就釋懷了許多。

……

又過了好久

有一天傍晚,我出去辦一些事情,在中正紀念堂的捷運站裏出來,慢慢的向前走着,耳邊忽然傳來不遠處自由廣場上降旗的歌聲,我心想又是這首磨破耳朵的歌,我一邊走着,也只好無可奈何的被強迫的聽着,歌聲真的很響亮,在空曠的廣場上回蕩,沒有阻擋的擠進我的耳膜:「山川壯麗,物產豐隆,炎黃世胄,東亞稱雄。毋自暴自棄,毋故步自封,光我民族,促進大同。創業維艱,緬懷諸先烈……」

空氣飄來的歌聲剛唱到這裏,身後不遠發出悶悶的咚的一聲,然後就有人喊,「啊!……有人跳樓啦……」

我立刻轉過頭去,遠遠的看見一個女人沒有知覺的躺在地上,我不經意看見那個女人的長相後,全身都緊張起來,心裏對着自己大喊着:「那不是,那不是……」

我發瘋一樣的飛跑過去,我看清楚了,這個女人就是,我蹲在地上大哭起來,周圍的人都過來安我,還在不住的問我是不是認識這位跳樓的女士。

我大哭着説不出一句話來,我覺耳邊一陣的嘈雜,眼前也有一些恍惚,我能夠聽清的只有從自由廣場上飄來的降旗歌聲,我看着從頭下不斷湧出的紅的鮮血,那句最後反覆要唱兩遍的青天白滿地紅這時卻衝進了我的耳朵裏。

歌聲停止了,被趕過來的殯葬車抬走了,只剩下坐在路邊止不住哭泣的我,被警察安詢問着的家庭情況。

……

我回到住處,趕忙給小五打電話和他説我今天看到的跳樓的事情,我也問他到底為什麼會跳樓。小五告訴我前幾天不久,那個被儒家思想裹挾的叔叔帶着全家人把的工作室砸了,還在的門上噴了好多罵她的字,説傷風敗祖,辱沒家門,要把帶回鄉下祠堂給祖宗磕頭賠罪,還要更改姓氏,和一刀兩段,小五説也許是這個事情是想不開最後會去跳樓的原因。

我掛掉電話之後,閉着眼睛想了好久,然後叫上欣宜轉過天去到跳樓的地方給燒了很多紙錢。

我們回去的路上,走了好久,路過自由廣場的時候,我看着這個牌匾,心裏對説:「姐姐,你這次真的自由了,真的開心了,在那邊好好生活,那裏沒有説三道四的事,那邊沒有男人轄制你,在那邊開開心心的,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忘得乾乾淨淨的……」

後來,我和很多姐妹給合錢買了一塊墓地,把安葬好了。

……

又過了非常久的時間,一天夜裏我走在路邊,一個我超級悉的漢衝出來拉住了我:「娜娜,娜娜,我的娜娜,你是來看我的嗎?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

「你躲開啊!你給我躲開啊……」

周圍的路人看見這個場面,都走過來把漢和我分隔開,保護着我:「你不要打攪這位小姐啊……你嚇到人家了……小姐,你需不需要我們幫你報警……」路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我周圍説着。

「不需要,真的,太謝謝大家了,我離開就好了。」

我一邊謝着,一邊慌忙的離開,我的背後傳來了那個漢帶着怒吼般的瘋叫聲:「他媽的臭婊子,老子有錢的時候你們喜歡老子,現在裝不認識,你們都給我等着,都他媽的給我等着……」

但是接下來,我遠遠的聽到那個漢又大哭起來,嘴裏面不住的喊着:「……我的……你在哪裏啊……她們都欺負我……你在哪裏啊。…………」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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