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龍】(第二部)(序)(21-30)作者:wtw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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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tw1974

字數:32000

第021章惠姨

「愛是誰的娘,就是誰的娘,跟我沒關係。你既然讓她做你的酒店經理,那你乾脆認她做乾媽算了,別叫什麼舅媽了!」白鳳氣呼呼的嗔怪道。

「姐姐姐,是我錯了,好了吧,我好心當成驢肝肺。來來來,我問問你。」文龍將白鳳拉到一邊,「我本來想勸舅媽回去照顧舅舅的,可是舅媽生氣的説了一句,什麼一見啞狐狸就來氣,這個啞狐狸是誰啊?」

「什麼啞狐狸?人家是啞嬸,自己一個寡婦帶着女兒含香長大,人家孤兒寡母的,我爸可憐人家,就讓我們姐妹給人家幫了幾回忙,她就吃醋了,非罵人家啞嬸是什麼啞狐狸,還罵我爸早就看上人家了,反正什麼難聽她罵什麼,她自己不乾不淨,就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樣騷,愛勾搭男人,離開男人活不了。哼!她就是看人家啞嬸比她年輕好看有氣質,心裏嫉妒罷了!」白鳳生氣的罵着自己的媽媽劉嘉麗。

哦,是這樣啊!看來舅媽劉嘉麗沒少吃這個啞嬸的乾醋,文龍恍然大悟。

醫生查房的時候,問了一些情況,又量了量體温,對着他説,「沒什麼大問題,出院吧。回家靜養,遵醫囑定期複查。」這之前白潔表姐早已跟一個醫生打了招呼給與關照,否則還要住一階段的。現在的醫院就是這樣,大事小事都會讓你住一階段,只要不出院天天給你打吊針,幾瓶幾瓶的,都是醫藥提成,唯有人好辦事。

出來下來辦手續時,惠姨跟在背後望了他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他知道她肯定記得今天是什麼子,那是女兒詩詩參加比賽的子,在醫院裏陪了一宿的她,還不知道女兒已經提前一天回來了。

「拿好了。」醫生看他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囑咐他,他接過出院單子,回頭拽過惠姨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説實話,自己的腳步也變得輕盈似的,渾身神清氣,換其他人,一晚上好幾炮,肯定受不了,早趴下了,幸好他練得是玄陽神功,又有幽冥玉佩信息素護體,單憑玄陽神功的電波都足以讓詩詩這個小蘿莉死去活來。

「思剛的事怎麼樣了?」惠姨問。

「嗨!沒什麼事了。」經歷了一夜,岑叔那點破事早已煙消雲散,忘到爪哇國裏了。

「那鄰居家不會來鬧了吧?」惠姨小心翼翼地問。

他拿着大把的單據急匆匆地,「也沒什麼大事,鄰居嚼舌頭子,哪能就當真。」

「可人家都找上門了。」惠姨還有點芥蒂。

「可我問過岑叔了,他沒幹什麼,放心吧,岑叔現在智力退化,生理也退化,老實着呢。」

「嗯,老實着好。」惠姨的口氣有點放開,「你昨晚――」

文龍回頭瞧瞧惠姨,昨夜的情景幾乎就是――可他不能説,也不可能説。

「今晚詩詩就回來了。」惠姨討好地説。

「別説了,表姐夫他們等着呢。」他沒提鳳表姐,為的是心理的齷齪。

出院的手續辦得很順利,這社會就這樣,人好辦事,表姐夫孔偉表姐白鳳都很高興,大表姐白潔專門開車過來接他們回家,他們回家,雖然孔偉還不能動,可是老爹好歹有白鳳照顧,她也能解放出來,回家休息一下了。白鳳臨走的時候曾經拉着文龍的衣角,淌眼抹淚地看着他,他支吾着半天,只是勸解她,告訴她他會去看她的,她得到了這樣的承諾,心情較為好點。站在醫院裏看着他們一家離去,心裏多少也有點酸澀,車遠遠地開走了時,二表姐白鳳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文龍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見到他,可那天為什麼到半路又終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飯也懶得吃,爬上牀就睡着了,文龍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來的時候,惠姨正坐在牀頭上看着他,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內已是掌燈時分,昏黃的燈光下,聽見詩詩岑叔正在外面説着話。

「出來吃飯吧。」惠姨抬起身子,招呼着他。

掀起巾下牀,桌子上已是熱氣騰騰的一桌菜,相當豐盛,文龍知道這是惠姨專為他做的,一是為鳳表姐表姐夫的事熬了幾夜,另一個是今夜詩詩比賽成功回來了,補充體力也是應該的。

文龍心裏存着,就覺得氣順心清,詩詩哄着她爸岑思剛也有説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倫之樂比什麼都重要。

初秋的夜晚已經不是很熱,但蚊蟲仍然還出來廝鬧,吃過了飯,岑思剛自覺地進屋去看動畫片,詩詩按照慣例仍幫助她媽媽洗刷,文龍知道這時候在家也沒意思,就獨自一人出來遛達。

想想這些天自己的作為,就覺得象禽獸似的,先前聽了人家的亂倫還覺得噁心,可臨到自己頭上怎麼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見亂倫這東西儘管怎麼止,怎麼唾罵,一旦沾染上了,就難以自拔。對於詩詩惠姨母女,他知道最初的原因歸於惠姨的縱容,可對鳳表姐的呢?他不是照樣還念念不忘嗎?鳳表姐的訴説讓他內心深處的慾望躍躍試,要不是和詩詩在熱乎頭上,他還能等到現在嗎?白鳳最後那一眼幾乎挑起了他所有的慾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縱容,那是對他這做表弟的最赤的邀請,文龍知道如果他藉着這機會送他倆人回去,那麼今夜在牀上的必定是他們姐弟倆人,因為表姐夫孔偉還沒有完全好實落,他還不能自己下牀。

其實每個男人都會對自己的表姐、表妹、嫂子、弟媳、大姨姐、小姨子、姨媽、舅媽、岳母、兒媳、女兒甚至媽媽有慾望,只是多年來的傳統道德束縛了人的觀念和行為而不敢衝破罷了。文龍想着想着雞巴高高地翹着,每一走路都覺得礙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翹起的雞巴,循着麥田的地畦往惠姨家裏走。

惠姨在院子裏得稀里嘩啦地攉水聲,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頭那處浴室隱現着一股霧氣,文龍知道惠姨幾天沒洗澡了,肯定在那裏了個木盆。

他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

「啊呀――」惠姨驚嚇的渾身哆嗦着,看到是他,大口着氣,罵了他一句,「該死的,這麼作人,嚇死我了。」

「嚇什麼?」文龍站在惠姨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着她的身體,看的惠姨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麼歪點子?」嚇過了之後,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過。

文龍想想之前和詩詩在這裏調情,一時間又癢癢起來,手直接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

「要死!你當是詩詩呀。」惠姨嬌笑着,説的他心一動。

「詩詩哪有你會呀。」和惠姨同一高度,藉着水濕摸了進去。

惠姨不説話,看樣子動情的。「沒摸夠呀。」

進深處一用力,惠姨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來時,充滿愛意地看着他。

一下吧。」文龍扶起她,想像着昨晚的詩詩,也是在這裏,和他一步一步地進入了角

「留點力氣吧,待會和她。」惠姨小聲地説。

滑溜的身子裹在懷裏,一對子軟軟地耷拉着,自然比不得詩詩,可也別具一番風情。兩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惠姨的肥大空,兩條軟而肥碩,從底下扣進去能進整個巴掌,不象閨女兩手指已經讓她受到擠夾了。

文龍坐起來,把惠姨抱到腿上,扶起雞巴往裏頂,頂得惠姨有點氣,她的陰道畢竟乾澀。「不吧。」她有點哀求了。雞巴進去了一半,夾的龜頭有點疼。

「怎麼了?」他努力地伸手下去扒開她,惠姨顯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幹。」

一下子到底,覺到包皮完全翻擄到下端,自然沒有詩詩那裏的緊窄和滑順,只覺得像是在別的物體上,連包皮都到被撕了下來,還夾雜着隱隱的痛。惠姨可能也有這種覺,她試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別勉強了,待會給閨女吧。」

「閨女是閨女,好長時間沒你了,就是想再來一次。」

捏住,下身慢慢地拉,藉着水濕不會有什麼障礙,畢竟是多天沒的人。

「啊――啊――」惠姨有點勉強,但還是配合着。看到他一直不暢意,歉意地説,「沒疼你吧?」

他欠起身,讓她側着身子,這個姿勢讓惠姨那裏得到充分地開張。玉米秸被風一吹嘩啦嘩啦地響,大起大拉地在泥地裏聳動着好久沒有過的情份。

「別出來。」惠姨再次提醒他,她念念不忘的是他今夜的責任。

「你個。」文龍衝動地罵着,以尋求刺

「你閨女個吧。」她嘻嘻地還以一笑。

「我你,你個。」已經有點滑膩了,覺上比較順暢。

「待會我閨女吧。」惠姨的話讓文龍腦門一陣電

到底,好長時間沒這種覺了,也許摻雜着閨女在裏面,二人都有了快。又是一陣猛,連脊柱都到那種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覺出快控制不住時。惠姨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他的雞巴。

第022章做作業

「別出來。」惠姨的眉眼裏再一次溢着風情。

雖然心理上不樂意,但還是説不出來對惠姨的理解。雞巴在手裏脈動了幾下,惠姨的手直接攥在部,捏住了繫帶,慾望在卵袋裏衝撞了幾次憋了回去。

惠姨歉意地看着他,「留點勁吧。」

文龍雖然沒得到發,但還是惠姨的行為,這樣晚上也許更有力氣在詩詩的身上滾爬。

月亮漸漸地爬上來,西牆被遮擋的部分更覺得陰森,和惠姨收拾的當口聽的岑叔詩詩的聲音。

「你洗洗吧。」惠姨將肥大的褲子穿上後,把木盆搬到一邊,看到他一直沒有消下去的腿襠,打趣地説,「還真能呀?」

「怎麼了?就這一下就蔫了?」忘了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紙紮的。」

惠姨沉默了一會,給盆子裏倒滿了水,「別逞能了,説不定待會一下就蔫了。」

「不會吧――」他想起昨夜的瘋狂,想在惠姨面前賣自己的戰績,「問問你閨女吧。」

「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惠姨説這話有點酸溜溜的,沒想到一句話了天機。

「你知道什麼?」為了掩飾,他過去胳肢她。

「哈哈―――別――」惠姨躲閃着,端着木盤笑着滿地亂跑。看他不依不饒,止住了看他,「詩詩昨晚就回來了。」言外之意你以為我不知道呀。

文龍也止住了,無賴地對她説,「她回來了,怎麼了?」

「怎麼了?有人拉不動腿了。」

「胡説!」他還是逞強地説。

「誰胡説了?看你白天那樣子,連走路都有點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沒下來呀?」

「看你還胡説!」他威脅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惠姨朝他嘟了一下嘴,有點嬌嗔地,「下午閨女比賽完了回來後一直問我,樣子還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説,你沒見你文龍爸呀?閨女臉一紅,就跑到屋裏放下書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們兩人做壞事了。果不其然,閨女經不住我問,臉紅到了脖子,囁嚅着説,她昨天晚上回來的。」

「你真鬼,連閨女也不放心。」

「沒良心的,還不放心?當初是誰給你們倆牽上的,兩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這回倒罵我了,迴避着我了。」惠姨的話説得文龍張口結舌,當初若沒有惠姨的撮合,也就沒有和詩詩的今天,他還對她隱瞞什麼呢?還有什麼值得隱瞞的呢?

惠姨見他被罵得很尷尬,口吻緩和下來,嬌俏地擰住他的耳朵説,「快待吧?閨女的處女小是不是很緊?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沒下來?」

文龍兩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來,齜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姨,你還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麼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閨女身上肯定更大了,恨不能都化進去。説,昨晚做了幾末?」

文龍伸出三指頭對着她,「就三末。」

「還就三呀?呸,不要臉!」惠姨放開手,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得他尷尬地站在那裏。説真的,惠姨的追問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給詩詩開苞破處沒死在詩詩的肚皮上就不錯了,記得昨夜詩詩最後都是乞求着他的,「爸,輕點。」他大大拉的,恨不得透詩詩的子宮似的,每次都帶出血絲,今夜有惠姨在身邊,他還敢那麼放肆嗎?

洗刷一新的他,倍,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許詩詩會用小嘴給他,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別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頭走進門內時,不見了詩詩。

屋內的電燈特別地亮,只是蛾子和蟲子在屋子裏飛蕩,惠姨不知去了哪裏,站在那裏空蕩蕩的,好像自己被拋棄了。惠姨環顧一下這個悉得不能再悉的地方,牀上已經鋪上了嶄新的牀單,這就是曾經作為岑思剛薛惠珍房的地方,當年思剛也是愛着她的,她也是愛着思剛的,岑思剛和薛惠珍第一次的時候,父母邀請了親戚鄰居。在他們這裏,有新婚三無大小的説法,也就是不管結婚的人輩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調笑嬉鬧。但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必須展示墊在新娘身下的手巾,農村裏特別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塊手巾就是新娘處女的見證。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處女,被岑思剛開苞的的第二天,他展着笑容把它掛在了外面,父親和母親也笑地看了一眼,然後抿着嘴高興地到鄰家去了,他知道這一去肯定是揚眉吐氣,他們可以理直氣壯地跟鄰居説,他家的媳婦是地道的原裝貨。

這張牀從此就伴隨着岑叔和惠姨十幾年,但誰曾想,岑叔先是得了中風癱瘓,然後就是昏不醒,好不容易死裏逃生醒了過來,卻是智力退化成了小孩子,那種讓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怪病。岑叔已經完全不可能房事,惠姨卻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夫之間的隔閡也就難免存在了。就在她煩躁着不安時,得到了文龍的澆灌滋潤,如今丈夫岑思剛已經變成這樣,大姑姐岑思瑾已經默許文龍作為家裏的頂樑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做家裏的男主人,岑叔反而成了兒子,龍兒反而成了爸爸,詩詩自然而然也成了女兒,面對宋家潘家的烈競爭,為了留住龍兒的人,更留住龍兒的心,惠姨竟然讓他在這張牀上做新郎,讓他在她的親生女兒身上做新郎。

給詩詩開苞的昨晚,作為愛郎,焦慮、擔心、欣喜,讓他一天都消除不了。羞愧、開心和沾沾自喜又讓他不自覺地偷偷笑起來,惠姨的忍讓和慫恿讓他做一回就罷手的想法死而復燃,面對着新鮮的、充滿活力和誘惑的體他罷不能了。

屢試不的在閨女身上得到了滿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的張力和張揚。他幾乎離不開詩詩的體了。

「洗好了?」不知什麼時候惠姨站在了背後。

「你去了哪裏?」

「給思剛買鉛筆去了。你閨女教他畫畫呢。」惠姨知道文龍的渴望,高聲地對着隔壁喊,「詩詩,還沒完呀。」

「就好了。」詩詩的聲音甜甜的,聽起來甜到心裏。

「那你到這屋裏寫作業吧。」惠姨説完對着文龍一笑,然後快步去了岑思剛的房間。

「媽――我也去。」岑思剛大概膩着惠姨,嬌慣慣了,他結結巴巴擰着脖子總是對着她撒嬌。

「你去幹嗎?兩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學了。」

「誰不好學了?我還要姐姐教我畫畫嘛。」岑思剛也總親着詩詩。

「今晚你姐還要作業呢。明天再教你畫畫!」惠姨沒理他,岑叔噘着嘴不説話了。

詩詩心知肚明地媽媽的行為,她稍微遲鈍了一下,就對着惠姨説:「媽,我先過去了。」説完蹦蹦跳跳地來到文龍的房間。

「爸。」她看到文龍一愣,然後靦腆地走了進去,「我做作業了。」

文龍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惠姨在一邊,他作為男人不好説話。詩詩見他沒理她,什麼也不説,坐在桌前打開書本。

他只好爬上牀,雙手抱在腦後歪在被子一邊,看着詩詩的背影靜靜地想。詩詩已經14歲了,14歲的她已經明白許多道理,難道她就不知道他們這樣做是不對的?還是就如別人所説少女都有戀父情結?

屋內靜得很,連詩詩作業時「刷刷」的寫字聲都聽得見,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來更顯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膩,該凸的都凸了,側面看過去,她的脯顯得很高,他知道這是承襲了惠姨的一切,惠姨年齡很小的時候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脯」之稱,詩詩顯然也不落後,那一對房捏起來還有抓不過來的遺憾。

「爸――媽怎麼還不過來?」詩詩一邊寫着作業,一邊問,語氣裏顯得有點侷促。

文龍換了個姿勢,燈光下,詩詩的臉龐顯得澤很新、連臉上的絨都看得清楚。還沒等他回答,惠姨已經推開門。

「還沒睡呀?」説着輕輕地對着他,「怎麼這麼老實?」

惠姨費盡心機地為他,自己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詩詩,也沒跟文龍爸説句話?」

「人家還有作業呢。」詩詩也是在找理由,回過頭來對着惠姨笑了一下,擺了一下頭,「爸――你過來我有個問題。」説完竟扭捏起來。

「快去吧。」惠姨催促着他。文龍歪腚下牀,站在詩詩背後,詩詩顯得很緊張,用筆指着告訴他,他不得不俯下身,詩詩的頭髮觸到他的臉上,不自覺地伸出手撫摸着詩詩的頭。

「詩詩,作業待會再做吧,跟爸親熱一下。」

「媽,人家作業還沒做完呢。」

看着惠姨想説話,文龍趕緊用眼神制止她,「讓她做吧。」

惠姨也緩了口氣,「那讓文龍爸陪你做吧。」

詩詩僵硬着沒動,但還是往那邊挪了挪股,騰出一塊地方,文龍挨着她坐下來,手輕輕地環繞着她的。這時的惠姨已經躺在牀上,臉朝裏睡下。

第023章惠姨詩詩

字再也不是很暢,手老是有點發抖,這樣子下去詩詩本無法寫下去。他聽到詩詩輕微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柔聲地只能讓兩個人聽見。

詩詩拿筆的手停下來,不説話。

他的手從她的胳膊底下漸漸地儘量不讓她覺出來,摸到了她的部,輕輕地按

詩詩的氣息越來越重,「爸――」她叫得很輕、很柔。扭頭望了望牀那邊,嚶嚀一聲偎在他懷裏,雙手緊緊地抱住親生閨女。

「詩詩。」文龍摸着她的脯親暱着詩詩的臉頰。

「嗯。」

當詩詩和他臉對臉地看着時,再也忍不住了,呢喃着親着詩詩的嘴。

詩詩更緊地靠着,讓他滿把箍着她,兩人都忘情地尋着合適的角度探索彼此的口腔。手不老實地從詩詩的脯上滑下她的腿間,款款地觸摸那繃得緊緊的鼓鼓脹脹的陰户。詩詩的腿伸屈了幾下,當再次蜷起來時,很自然地往兩邊張開,手自由地在那個地方來回地扣摸。

詩詩的嘴在自己的慾望中時而被包裹着,時而探進去,舌頭纏繞着舌頭,撕咬、糾纏,發着彼此的思念和愛意。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個股,詩詩的後仰讓他不得不抱住她,這種姿勢使得他不能在她的腿間暢遊,一邊在詩詩的嘴角、鼻子尖上親吻,一邊摸到她衣的紐扣,解開了,白白的脯發出耀眼的,兩個房雖還沒有形成誘人的溝,卻已隆起着,漸漸形成尖,愛憐地握在手裏,將肩帶扯下來,讓大半個房完全出來,看着那鮮紅的頭翹着,嘴不自覺地在上面拱着。

詩詩的身體越來越熱起來,扭擺着,嘴裏發出膩人的哼聲。

不滿足於一個,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時,從耷拉下的罩裏摸到了另一隻,攥住最下端的墳丘往上捏,詩詩的哼聲更大,大概他的捏讓她覺到了疼痛,她試圖擺他的魯的抓摸。

文龍魯地更緊地抓住了,她的頭,牙齒圈住了另一隻頭咬住飽滿的顆粒。

搖頭擺出他的控制,詩詩大口着氣,「爸――疼。」

到底已經是自己的女人,文龍心底裏下意識地想進一步用力,看到詩詩皺眉的疼痛,不得不停下來換個姿勢。

這個時候惠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咳嗽了一聲,他剛剛伸出的手縮回來,詩詩趕緊坐直了身子,將已經被他解開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筆。

裝的都像,儘管惠姨對他們倆做這事並不止,甚至還有點牽線搭橋,但是真正當着惠姨的面和她的閨女調情做愛,自己還沒那麼放得開,也沒有那個麪皮。詩詩自然也放不開,剛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見她母親面朝裏躺着,才接受了他的愛撫。

文龍此時和詩詩並排坐着,像一個初戀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愛的女人旁邊,那份尷尬、那份侷促讓他有點惶恐。

「還不睡呀。」惠姨也許是無意中的,但到這個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訕着。

「詩詩還沒做完呢。」他回過頭來跟她説,發現惠姨已經轉過身來,莫非她在偷偷地窺視他們兩個的偷情?

悚然地想着惠姨的作為,拘謹地坐在那裏就有點不自然,做情郎的他和她的親生女兒做那見不得人的事卻被惠姨看個正着,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哪裏去。

「詩詩,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

詩詩低下頭,在本子上寫着作業。

「讓她做吧。」文龍擔心詩詩的臉上掛不住,女孩子臉皮薄。

「那我先睡了。」惠姨説着又臉朝裏。

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坐在那裏,詩詩似乎在那裏思考問題,他被冷落在一邊。

終於挨不過,小心地挨着詩詩,抱住了她的

詩詩這次採取了抗拒的動作,她往一邊坐了坐,不理他。這更加刺了他的慾望,雙手抱住了,直接從她的腿襠裏摸過去。

「不!」詩詩像是賭氣地説。

「怎麼了?你媽睡了。」

詩詩沒説話,手裏的筆卻是一刻不停地寫着。他摸着她的帶解開了,詩詩開始還有點抗拒,在他的堅持下,卻放棄了,他知道她還是怕被母親看見。

內褲的鬆緊帶很緊,手指試了幾次才爬進去。肚臍眼小巧而圓潤,可他的意圖顯然不在那,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着幾,那是詩詩的陰阜,一點一點地爬行着,生怕動作過讓詩詩再次拒絕。

這時詩詩寫字的手已經慢下來了,這樣子已經使她不能正常學習了,在詩詩那裏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看着詩詩如葱般的指,悄悄地握住了。

彷彿觸電般地,兩人都哆嗦了一下,隨後更緊地握住了。電與電通過手指傳向彼此的身體,通着只有戀姦情熱才有的情懷。

絲絲相扣,十指相連,傳遞着男女相親相愛的情誼。趴伏在詩詩陰阜的手覺詩詩陰的濃密,一步一步往下越來越走向豐滿,臨近高高鼓鼓、軟軟乎乎的地方,突然出現了斷裂帶,懸崖斷壁之間,一條飛瀑飛漲而下。

欣喜、惶惑之餘,一下子扣進去。

「文龍哥哥!」

「叫爸爸!」

「爸――爸――」詩詩壓抑不住地叫起來,極力想掙他的手指。

「好閨女,給爸吧。」文龍按壓着詩詩裂縫直接扣進深處。早已溪水潺潺的里布滿着閒情意。詩詩低聲叫着趴在桌子上。這給他的扣摸提供了更廣闊的空間。

他彎下身,試着去詩詩內褲,讓詩詩股坐在板凳上,他則在她的腿間玩她的私處。滿月型的肥白得耀眼,中間擠夾着鼓鼓脹脹的溝,陰薄而透明,在燈光的映襯下那條縫隙更具有形。從內到裏玩着,手指在詩詩的門處旋磨了一圈,愛不釋手地把手指穿進兩片之間,一點一滴地,穿詩詩的陰道,扳開她碩長的陰受粘粘滑滑的意。趴在桌上的詩詩渾身顫抖着,像是打着擺子。

他抱住詩詩雪白的股坐在腿上,用陰莖挑穿着她的陰,手指並入在裏面,左右旋磨着她光滑的壁。再也不管惠姨在不在旁邊,再也不管什麼倫理道德,只是內心裏就想這個姿勢入詩詩的身體裏。

一點一點地把龜頭磨進去,享受着鉗夾龜頭的那種快,詩詩的兩個頭在手掌裏變換着各種形狀,當肥碩的股阻礙着陰莖的深入時,他兩手入詩詩股下,托起來,聳起股深深地一,連沒入,快從那部直傳入全身。

「爸――爸――,壞爸爸!」那致命的一,讓詩詩突發嬌呼,爆發出來了,又突然捂住了嘴。他卻捏住她的兩個子,飛速地動起來,體的夯砸發出啪啪的聲音。

惠姨驚訝地翻轉身,張大了嘴看着他們倆做愛的姿勢,這是她自小到大從沒看過的姿勢,忍不住嬌羞地在黑暗中窺視,臉火辣辣地燒。

破舊的凳子經不住兩個人的壓力,發出搖搖晃晃的吱嘎聲,託着詩詩的股打樁似地將陰莖一次比一次狠地進詩詩的深處。

就在文龍狠狠地按坐着詩詩的身體時,那張凳子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折騰,卡察斷為兩截。

「哎呀!」

坐在他身上的詩詩一下子失去了支撐,連同他一起跌落在地上。高高地立着,乍失去的摩擦,仍保持着強勁的動勢,上下脈動着。

詩詩一臉的驚嚇,兩腿大開着看着他。

惠姨慌不迭地坐起來,再也顧不得裝模做樣,「摔疼了沒?」到底還是母女情深,第一個抱起來的自然是詩詩。

「嗚――壞爸爸!」詩詩摸着自己幾乎摔成兩半的股,一副孩子氣地抱怨他。

文龍爬起來,首先想到的是安詩詩,「摔到了哪裏?」兩手扶着詩詩的身子,急切地問。詩詩的內褲掉在大腿以下,衣大開着,出一隻房,房上一縷一縷的紅紅的手指印顯示着他的魯和野蠻。

「沒――」詩詩慢慢地往上站起來,文龍惠姨他們二人在一邊架着,詩詩的兩腿左右試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沒有牀,那麼大力氣,哪能架得住?」惠姨疼愛地埋怨文龍,慌忙地為詩詩掩着懷,這樣子的情景在他們面前畢竟不雅。

「沒事了。」詩詩又摔了下胳膊,覺到一切正常,怕惠姨繼續對文龍生氣,少女的心就是細,他一時間心裏很詩詩。

「你呢?」這時的惠姨轉過來問文龍。還記得我呀,剛才還不把我吃了?但也只能裝的一切正常。

「沒事,沒事。」他一連串地説,自己做下的,還是自己擔當吧。

「沒事就好。」惠姨説這話,眼睛始終沒離開他的間。低下頭一看,那東西還是高高地着,馬口裏正出一絲粘涎樣的東西,只是不如剛才強勢,正一點一點地往下低落。

文龍抬頭正碰上惠姨的目光,「看你!真沒數。」嘴裏奚落着他,其實心裏還是疼他。

024章詩詩惠姨

詩詩連書包也沒收拾,就被她媽媽牽扶着上了牀,惠姨疼愛地看着詩詩,看到詩詩股下的一塊青紫,心疼地按着。

「疼。」詩詩叫了一聲,卻被惠姨笑罵着,「活該,瘋起來就不知怎麼好了。」嬌嗔薄罵還夾雜着一絲酸意。

詩詩掘起股爬上牀,他的眼前晃動着她白白的翹和那永遠難忘的夾在其中的户。詩詩被惠姨罵的不好意思,嘟氣嘴説,「都是壞文龍爸,人家在那裏好好地學習,他――」

「別光埋怨文龍爸,你自己就好了?」

文龍站在一邊看着她母女兩人鬥嘴,心裏一陣陣甜

「我有什麼,還不是你要人家來的?」詩詩不服氣。

「呦呵,還怪到我頭上來了,得了便宜賣了乖。看你剛才那騷勁,都是你文龍爸得?」

「媽――」詩詩被揭了短,臉上掛不住了,窩在牀裏背過身去。

「好了,別説了,」文龍在一邊勸解,怕一會兒詩詩放不開臉,倒壞了好事,「都是我的錯,不該在那張凳子上。」

惠姨不説話了,卻笨拙地往牀上爬,她穿着一條短短的肥肥的內褲,往上一爬褲子夾在腚溝裏,皺皺巴巴的,極具誘惑力,忍不住地伸手在那裏摸了一把。

惠姨快速地縮起腿,卻逗起文龍的慾望,牽住褲腳一扯,白白的大在外面。

「要死。」她回頭嬉笑着罵了他一句,看着惠姨同樣撅着股光着,夾在股間的卻是濃密的陰,心裏一喜,就滿把抱住了。

「閨女――」她説着怕被詩詩看見,想仰身躲閃,被他抱了個滿懷,股幾乎觸到了嘴上。惠姨分開的那裏突然出紅紅的,透過惠姨分開的腿看見詩詩正歪頭看着,一時間心裏突發奇想,讓詩詩看看他們是怎麼樣媾的,伸出舌頭,含住了惠姨扎煞在外的突出的小陰,惠姨一驚,她沒想到他會當着詩詩的面這樣,一時羞得想躲開卻又被他抱得緊緊的,只得求饒地對他説,「別,詩詩――」

他卻把頭入她的股溝裏,從下面扳開她紅的陰噬。「你――你――快放開。」由於跪趴着,她的頭只能從她跪趴着的空間裏往裏看,手從她的肚皮地下伸過來,往後推他的頭。死死地抱住了,舌尖撬開她的陰,探進去在陰道里掘動。

「啊,你要死。」惠姨被掘得兩腿打顫,推他的手自然沒了力氣。陰像一撮鬍鬚在他的眼前翹着,被夾在大腿間的視覺模糊地看見兩條肥大陰的上端的那顆凸出的顆粒,捲起舌頭過去。

致命的快襲擊着她,這種屈辱的姿勢和被詩詩窺視着的做愛讓她心理上更加緊張,他覺到她連同大腿的肌都在哆嗦。

雙手緊緊地把住她的大腿,頭有節奏地在她的間往上拱,舌尖做着的姿勢,一陣陣強烈的快攫取了她,自她手術後,第一次聽到惠姨發出那種壓抑的呻

手指代替了口舌,捏住她的豆豆,強烈地,突然覺到一股濕潤迅速地漫溢了陰道,粘粘滑滑的帶有鹹澀的體進入了他的口腔,這樣的情景也能讓偷窺閨女愛愛的惠姨動情。文龍更緊地把住她的大腿,頭不斷地拱上那個地方。

「詩――詩詩,快,快給爸爸。」惠姨一連串地叫着。

這個場面正是他所希望的,眼角的餘光看着詩詩蜷縮在那裏,知道她肯定受不了這種場面。下面已經脹熱得難受,滿懷期望地希望詩詩的加入。

詩詩有點嬌羞、有點拘謹地看着他們,臉上還掛着一絲嫉妒。他看到她身子動了一下又縮回去。下面已經脹得難受,只好股貼近惠姨,可這樣的姿勢又不能隨心所願。

嘴裏裹着惠姨的兩片葉,手指在陰道口滑過,又猛烈地進去,經歷多愛,惠姨的陰户已經顯得空,只不過內壁光滑。她被他兩面夾攻,舒服地搖晃着身體,身子劇烈地扭擺着,口裏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

「詩詩,死丫頭,把爸爸拽開呀。」惠姨抬頭對着詩詩説。

這時,詩詩光着股跑過來,正是文龍希望的,透過餘光看見詩詩的腿間那個和惠姨一樣的東西正夾在股溝裏,呈飽滿地線型弧度,只是不同的是惠姨在縫隙間會出那條有點發黑的小舌,而詩詩卻是白白淨淨的一條小縫。

看着她越來越近的身子,他像一個獵人一樣,在惠姨的腿間調整着角度。當詩詩來到他的身邊時,夾起的大腿伸過去,鉗住了詩詩的身體。

「啊-壞爸爸。」詩詩一個趔趄,顧不得惠姨嬌嗔薄怒。

蜷起來一用力,詩詩爬到他的身體上。

「媽,你看看爸爸呀。」就在她想爬起來時,文龍伸出手把她抱在了他的間,那個僵硬了多時的雞巴跳頭奢腦地頂在詩詩的股下,伸手摸了一把,詩詩軟軟的陰户早已濕淋淋的,看來小詩詩看見他們倆的歡愛也忍不住了,她的那裏早已濕了一片。

從惠姨的股間撤出頭來,再次抱着詩詩,抬高她的身體,雞巴找着詩詩的口,雙手往下一摁,緊窄的口套擄着陰莖一陣麻酥,身子一股一聳,卵袋躍動了一下擊打在詩詩的股蛋上,雞巴深深地連沒入。

舒服地叫了一聲,看着詩詩騎馬的姿勢,就如奧運會的冠軍,連連聳動。詩詩顛簸在他的間,一聲一聲地嬌呼,本想兩手扶住詩詩的身子,可惠姨還騎跨在他的頭上,不得不伸手再次抱住惠姨的股。

舌尖探進去,覺惠姨蓬蓬的,和詩詩自然不是一回事,母女的器完全在他的掌控下,刺地加大了的力度,詩詩經不住突然用力,身子一歪,倒在他的肚皮上,兩手支撐在他身體的兩邊,就這樣肚皮貼着肚皮和詩詩搞,在之外又增加了器的旋磨,雞巴前後掘動着,陰阜前後拉牽磨詩詩的陰蒂,更增加了兩人的快。這時詩詩像是沒有了依託,抱住了他的身體,由於趴下的姿勢使得兩個耷拉着,更增加了誘惑力。

惠姨在他的下,像是渾身沒了力氣,原本高高抬起的股這時坐下來,緊貼他的嘴,幾乎窒息了他的呼,他只好兩手扒開她碩大的孔,三手指並而入。

「詩詩,快,快。」覺到詩詩放慢了節奏,意識裏覺得她已經沒了力氣,任憑惠姨在上面晃,他騰出兩手抱住了詩詩的身子,收縮起身子狂暴地入詩詩的裏。

太刺了!在詩詩面前玩着惠姨,太蕩了!在惠姨面前姦詩詩。還有比這更亂的場面嗎?

一時間,腦門象懜了似的,猛然覺得全身虛起來,從脊椎處麻酥酥向四周擴散,那要命的覺直衝向下體,緊緊地抱住詩詩,雞巴再次向裏爆覺詩詩的最深處,那塊硬硬的東西

「啊―――啊――」大股大股地衝擊着囊,他張大了口,覺到雞巴的脹疼和無與倫比的快

寧靜的深夜,情過後盡是道不盡的温馨。

自從和她們母女有了共同的秘密後,詩詩見了他變得扭捏起來,惠姨自然不再避諱,只是每次三人在一起時她都躲開去,讓他刻意地想再有那麼一次都不能夠。

子一天天地過去,詩詩的學業也漸漸地有所下降,只是惠姨沒有放在心上。詩詩在文龍的梳攏下漸豐滿,兩個房高高的,他總是忍不住地放學後和她躲在門后里撫

「爸――同學們都説我――」詩詩嘻嘻地笑着,和他接吻。

「説你什麼?」兩個子都明顯地呈現出溝。

「説我大脯。嘿嘿,你輕點。」詩詩被摸得癢癢起來。

「還説你哪大?」接了個吻,看着她。

「不跟你説了。」詩詩白了他一眼,不滿他的問話。

「沒説你這裏也大?」他伸手摸着她的股溝。

「壞爸爸,這裏大別人也能看見?」詩詩嬌俏地往後撤着股,不讓他摸。

「怎麼看不見?你穿短褲的時候,高高的、鼓鼓的,有時還出一條小縫。」隔着褲子觸摸她的中間凹進去的裂縫。

「你最了,你個壞爸爸。」後撤的股讓文龍不得不伸出手跟着摸過去,努力地從中間扣進去。

「爸爸嗎?」試着進詩詩的裏。

「我出去吧,爸爸。」詩詩看着他説。

心理上怕詩詩以後不理他,緊緊地抱在懷裏。臉摩挲着她的臉,「詩詩,別離開爸爸。」

詩詩沒答,任他摟着。

「爸爸離不開你。」文龍柔聲地哄着她。

「嗯。」詩詩輕輕地點了點頭。他一時興奮得像孩子似地在她臉上又親又吻。詩詩默默地和他接着吻,兩人咂着彼此的嘴,眼睛對視着眼睛,出愛意。

「媽,姐姐在哪?」思剛傻呵呵説着就要拉他們的門。

惠姨趕緊制止,狠狠地拽了一把丈夫思剛,「別過去。」眼角望了一下門縫,「你姐在換衣服。」

「噢。」被母親拽了一把的思剛有點疑惑,可聽了惠姨的訴説,害羞地傻呵呵走了出去,「那我先出去玩了。」

第025章母女花

門內的詩詩剛想掙開走出去,卻被文龍拉住了,「沒聽到你老爸出去玩了?」

「他很快就會回來的。」詩詩擔心地。

「沒那麼快。」抱住詩詩解她的褲子,「先讓爸一下吧。」白白的大腿一撮陰乍煞着,褲子掉到腳踝上。

將詩詩推到牆角,扶着牆,掀起詩詩的大腿,弓起,扒開詩詩的,手指進去,「恣嗎?」詩詩皺着眉不説話。

口被撐得很開,手指進出的時候帶動着外翻,薄薄的像一層粘膜。

「説嘛。」文龍央求着她。

「羞人答答的,説什麼?」

「姿不姿?」他堅持着。

詩詩拗不過,「姿!」

「那以後還怕人説嗎?」怕詩詩以後知道羞恥,會躲避自己。

「爸――你快點吧,待會我爸就來了。」詩詩有點哭音。

「他來了也不會看見的。」把詩詩的一條腿扛在肩上,另一隻手從腚溝裏身到肚臍下摸着陰蒂,捏住了輕輕地擰。

「啊――啊――」詩詩有點氣緊了。

「好受嗎?」看着她大開的的陰門裹着他的手,眼睛盯着那猥的形態。

「壞爸爸,就知道折騰我。」

盯着她的臉股溝裏粘答答地濕。

惠姨推門進來,看到這樣,臉一沉,「就知道窮折騰,待會思剛要來了。」

詩詩被掀起大腿暴着,看到母親進來,有點不自然,腿搐了幾下,想往回縮,「媽,爸就知道糟蹋人。」文龍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掀得更高。

惠姨沒看她,對着文龍説,「要就快點吧,別讓思剛看見了。」

聽到詩詩説那句糟蹋,文龍扶起雞巴對着她開張的陰户,猛力一頂。詩詩猝不及防,身子被擠壓到牆上。「媽,你看看爸。」

惠姨皺一下眉帶上門出去了。

文龍興奮地將詩詩按在牆上,看着雞巴在詩詩的裏進進出出,一下一下地慢送輕拔,詩詩的口粘滑中帶點生澀,滋味頗為好受,拔出來時一下子口,為的是欣賞那一聲「啵」的音響和紅彤彤的

詩詩緊張地等待着他再次進去,他則慢慢地把龜頭研磨着,看着頭子擠出那瞬間的情景,然後猛地送進去。

「啊呀,爸――你――死我了。」詩詩不堪他的折騰,害怕地説。

「你哪那麼不,又不是紙紮的?」

「可你這樣讓人家又緊張又害怕。」

「是嗎?那你要爸爸怎麼?」

「你快點!」她回身抓住了他的雞巴。

「那你跟爸爸説哪樣姿?」他撅着雞巴在她的口亂頂,頂在大腿間時,頭子都有點疼,可越是這樣心裏越覺得過癮。

詩詩突然狠下心用力地握着,強行拿着送到口往裏,挑逗着詩詩的心,就勢強力入。

「啊!」身子一震,雙手按扶着牆承受住了,撅起合着拱送。

兩人勇猛地朝着一處使勁,大的雞巴粘着詩詩白白的象塗了一層潤滑劑,雞巴沒入時,箍住雞巴的陰門又將翻擼到兩人的陰處,粘滿了彼此的大腿間。詩詩張大着鼻孔呼哧呼哧氣,文龍雙手抱住詩詩的部藉着詩詩的用力使勁推拉,啪啪體的撞擊在屋子裏迴盪。

「詩詩,閨女。」他氣着一連串地叫着,將詩詩送上高

滿屋子蕩的氣息和蕩的意。

「媽――姐姐還沒換好?」思剛傻呵呵小心翼翼地跟惠姨説,這傻傢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就在文龍覺到那股狂將要臨至時,突然聽到思剛的聲音。

「去,去,沒看見媽忙着嘛。」惠姨顯然有點心煩意亂,沒好氣地對着思剛。

思剛探頭探腦地走到門口,想推又沒敢推,只是貼着耳朵細聽。

「思剛,怎麼那麼沒出息。」惠姨罵了丈夫思剛一句,擔心丈夫思剛的唐突。

「媽,姐姐她――她怎麼了?」思剛傻呵呵的顯然聽到了什麼。

「什麼怎麼了?」

「她,她怎麼那種聲音。」

「傻孩子,知道什麼,到你屋裏看動畫片去。」惠姨攆着丈夫思剛。

就在詩詩意識到危險,用眼神制止他時,文龍卻看着詩詩半轉着身子顯的兩個耷拉下的子,刺地從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尖尖翹翹的,飽滿瓷實,兩顆着顯示着的資訊。

「思剛――」詩詩從齒間吐出危險的資訊。

文龍卻在危險中覺到了瘋狂,腳尖掂起來,看着詩詩白白的大腿由於展開的幅度呈現出骨的圓弧,兩條陰拉得又長又闊,雞巴裏,被兩片葉含着就像一玉莖綻放的葉瓣,高高地靠過去,攢足了力氣和伸縮的長度,長驅而入,幾乎連卵子都被包裹了,只剩下兩顆卵蛋擊打在詩詩的陰阜上。

「爸――」詩詩咬忍住,卻被文龍如雷般的速度擊出一連串地呻

再也忍不住了,似乎從腦門傾天而降,在臨近噴的最後一剎,抱住詩詩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覺到雞巴穿透了詩詩的肚子,強忍着脈動了幾下。

這時詩詩回過頭來,「別,爸――別進去。」

這一個乞求的眼神讓文龍憋住的意識一下子放鬆了,象一發強力的彈丸而出,直打在詩詩的子宮壁上,「啊――」抱住大腿又是一頂,再次噴,「啊――」舒服地吼叫了一聲,再次做着最後的努力。兩腿繃直了,在密實的結合處受詩詩裏面的翕動。

麥子黃了的時候,家家都忙着開鐮收割。地裏驕陽似火,但還是看見東一堆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軍掩藏在無際的麥中,男人和女人頭纏着巾頂着烈揮汗如雨,閨詩詩子大一點的也緊追父母之後,小一點的就在後面把麥子捆成捆。中午休息的時候,人們都坐在地畦上,用麥子當作臨時的板凳喝水、吃飯。

文龍和詩詩都放了麥忙假,思剛只能幫忙做點零碎活,詩詩捆了一會,就熱得渾身出汗,惠姨只是笑罵着説閨女白養了,什麼都不能幹。文龍從小在烏瑪斯鎮長大,對於農活倒是個好手,如今又是年富力強的年齡,自然是惠姨家的勞動主力,看看地裏的麥子割到了一半,就坐在地頭上煙。今年惠姨家的收成不錯,麥子粒大飽滿,就連這片常年沒人種的都有這樣好收成,的確讓人高興。

思剛傻呵呵站起來擦了把汗,嚷嚷着要喝水,惠姨給了他點錢,要他自己去買瓶礦泉水。

收割完的空地裏顯得空闊,白茬茬的麥茬幾乎一樣高,遠遠地起伏的麥裏飄動着許多勞作的人頭,這時偶爾刮過一絲風,使得熱了一上午的身體覺到舒服了一點,看着詩詩被曬得通紅的臉蛋,細皮的肌膚上泛着許多汗珠,着實心疼。

「休息會吧。」文龍對着惠姨詩詩喊。

惠姨放下鐮刀走過來,佈滿汗水的臉上印着一道道泥痕。詩詩捆完了手裏的活,直了直,用嬌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長舒了口氣。

「詩詩――」惠姨看着閨女渾身濕透了,拿了條巾等着她。

「哎――」詩詩答應着,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這一望無際的麥着實讓人望而生畏。哎――農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們都拼命地找個城裏户口,巴望着過上悠閒的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惠姨一邊嫌詩詩幹活笨手笨腳,一邊心疼地説。

「不累,就是有點熱。」詩詩詩詩口是心非地,其實她累的脯都劇烈地起伏着,單薄的襯衣裏濕得透透的,連罩的帶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會,回家做飯去吧,我和你媽就行。」

心裏疼,但不會表現出來,這就是男人,何況文龍和她還有那一層關係,在這時候尤其不能讓惠姨看出來他對她的好。

惠姨顯然理解了文龍的意圖,嘻嘻一笑説,「看,還是知道疼閨女。」

文龍瞥了她一眼,「你的閨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到底是我身上長的。待會你回去熬點濕飯,順便給你爸買瓶酒。」惠姨吩咐着詩詩。

「媽,還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還要你過去給她餵豬嗎?」詩詩説得合情合理,惠姨遲疑着沒説話。

文龍用腳踩死了煙蒂,這樣的天氣是不能留下一點火種的,否則就會出現令人難以想像的的後果。「誰回去都一樣,順便帶盒火柴。」他説着站起身,向旁邊上的溝裏走去。

「龍兒,今早上她舅媽讓人捎信來,空過去幫幫忙。」

文龍知道今年表姐白鳳不會好過,表姐夫孔偉那種情況本上不了地,大舅身體不好,姥爺年紀也大了,指望不上,受苦受累只有她一個人了,前兩天放假早就想過去幫忙割幾天麥子,可惠姨家的地裏的活計一天緊起一天,再説她那裏又是湖地,麥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麥子上了?」文龍停下腳問。

第026章麥忙假

「今年天氣這樣好,什麼地茬還不一樣。」

惠姨説的是,剛過了端午的時候,就沒下一滴雨,西南風又刮的紅火,麥子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黃了。

「那明天吧。」看看惠姨這邊地裏的活計再有半天就所剩無幾了,計劃着讓惠姨收收尾,他過去表姐白鳳家裏幫幾天。

「明天詩詩也去吧,麥子割下來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爺家我再跟他説説,空把咱們家的麥子打下來就行。」

「好吧。」麥茬留得過長,有點扎腳。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沒餵豬。」惠姨仰頭看看頭,顯然快接近正午,農村裏還是有那個觀看時間的習慣,「思剛回來時別讓他到處亂跑。」惠姨囑咐着詩詩。

看着惠姨遠去的背影,剛想邁腳又被紮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隻腳,低頭看扎着的情況。詩詩緊張地跑過來,跪在文龍腳邊問,「扎疼了?」她兩手掰着他的腳看,麥茬劃破了他腳的一側,長長的一道血印,心疼得詩詩焦急地説,「好好地在地畦上,你來這裏幹嗎?」

「沒事。」文龍安着詩詩,硬是把腳放下。

詩詩扶着他一步一瘸地走到地邊上。

「還疼嗎?」她捧了一把細土,給他搽在傷口,農村裏醫療條件差,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這種方法。

「哪那麼嬌慣?」文龍穿上涼鞋,忍住隱隱作疼得覺,站了起來。

「你幹什麼?爸――」詩詩扶住了他,想讓他休息。

被詩詩問得一時答不上來,這種事情哪能跟詩詩説。「我到那邊去一下。」文龍支支吾吾地説。

「是不是小解?」詩詩到底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紅着臉點了點頭,用眼角剜了詩詩一眼,意思罵她小鬼頭。

「我扶你去吧。」詩詩架着他的胳膊。

「不用了。」文龍用胳膊拐了一下詩詩,想讓她離開。

「怕什麼?」詩詩對着他突然説出這一句話,讓他愕然,「要不你就在這裏吧,跑那麼遠的。」

詩詩説這話沒敢看他。

就在這裏?在閨女的身邊?心頭裏閃過這個想法,卻也覺得自己太作假了?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遠遠的的嗎?

詩詩雖説不是自己的閨女,但畢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哪個地方她沒看見過?她的哪個地方我又沒摸過?何苦還在乎這些細節。

文龍心念一轉,笑了笑,就撫摸了一下詩詩的頭。詩詩仰起臉看他的時候,顯得很親切。也罷,就在這裏吧,在詩詩的身邊。

摸索着解開褲子,一腳由於疼痛只用腳尖着地,詩詩這時變成兩手架着他,讓他騰出手來褲子。褲子倒是解開了,可往外拿那東西時,由於緊張,拉鍊卡住了布縫,任他怎麼解都沒解開,手伸進裏面搗鼓了半天,汗都急出來了。

「怎麼了?」詩詩疑惑地問。

「拿,拿不出來了。」語氣裏有點不好意思。

「笨爸爸。」詩詩一時間也顯得不自然。但還是低下頭,手拿着拉鍊看了看,「卡住了。」捏着拉鍊的一端,往上試着拽,褲子的騎縫卡在拉鍊中,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騎縫,一手往上拉,終於拉出來了。

嬉笑着看了文龍一眼,揮手擦了把臉上的汗。

文龍內急地憋脹了好半天,終於可以釋放了,腳下一活動,劃傷的傷口又是一疼,趔趄了一下,幸虧詩詩扶住,手按在詩詩的頭上,站穩了。

詩詩這時嬌羞地低下頭,手直接伸進去,那裏覺一涼,就被小手捏住了,從褲子裏放出來的小鳥乍一見了空氣,就像見風長一樣,急速地變大,好在急,「嗖嗖」一股急速噴出,濺起泥地上的塵土老高。

心情一輕鬆,慾望就湧上來,低頭看看詩詩,淺淺的口裏隱現着那對被我摸過多次的子,女人這東西只有得到得不到時,心癢癢的不行,真正屬於自己了,那翹翹的心就沒有覺了。詩詩的子半隱半的充滿了對男人的誘惑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罩,落在那空出來雪白的膀子上。

完了最後一滴時,詩詩的小手把住了往褲子裏放的時候,那種意識突然增強了,雞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起,看得詩詩臉紅了起來。有意識地在詩詩的嘴邊動着,詩詩似乎有握不住的覺,橫拿着往裏放,卻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詩詩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勢變成捏住龜頭。可即使這樣,褲門仍然盛不下這爆長的雞巴。

「爸――」詩詩撒嬌地看着他,眉眼裏就有一股嬌嗔。

那東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幾乎彈跳到她臉上。

「我不管你了。」詩詩説着扭過了臉,一副氣嘟嘟的樣子,可手裏仍握着那東西。

子由於姿勢的改變,被罩擠變了形,真想彎釦進去,捏住詩詩的子玩,可詩詩的嬌憨和野外的情景讓文龍遲遲不敢下決心。

就那樣站着,手撫着詩詩的頭髮,躍躍試地等待着詩詩。

不遠處勞作的人們也已經在休息,遠遠地聽見大人呼喚孩子的聲音,以及孩童在父母面前撒嬌。這一切刺着文龍的神經,使他更有了調戲詩詩的慾望。有意識地聳起股讓雞巴在詩詩的手裏拉,由於詩詩緊緊地握着,雞巴沒有鑽出詩詩的手掌,而是將詩詩差點拽倒。

詩詩回身嬌媚地説,「壞爸爸。」

文龍喉嚨動了一下,發出咕嚕一聲,撮起詩詩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壞嗎?」

「就壞!」握住雞巴的小手猛地擄了一下。

「噓――」一陣麻酥從那裏直擴散出來,麻醉着他的神經,撮起詩詩的下巴,彎親了下去,在烈炎炎的麥田裏,到處是割麥子的人們,他卻和親生詩詩做着遊戲。

含住詩詩的小嘴,裹着她的唾,抵住她的鼻尖受她少女的氣息。

「熱死了,爸――」窩在懷裏的詩詩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掙出來享受一點並不涼的風。

看着詩詩紅彤彤的臉和嬌豔的小嘴,股把雞巴送到她的嘴邊,詩詩嘻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讓往前湊,然後捏住馬口形成小嘴的形狀貪玩地看着。

「詩詩。」他急於想讓閨女給他口,按住她的後腦勺往前湊。

「嗯――」詩詩拉長了聲音調皮地用嘴角碰觸。

用力地想抵開她的嘴,卻被咬得緊緊的牙齒擋在外面,紫脹的龜頭連龜稜都透明地泛着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詩詩面前。

詩詩伸出舌頭噬了一下,一股快忌之樂漫上他的全身,在這光天化之下,他的親生閨女把着父親的陰莖撥挑逗。再次按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地往裏,這次詩詩只是一擋就鬆開了,股幾乎貼近詩詩的嘴,陰着詩詩的臉,長驅直入,直搗詩詩的喉嚨。

「嘔――」連腮撐起,詩詩的小嘴緊緊裹着陰莖,直到血脈扉張、青筋暴起的雞巴處。

就那樣又是一記狠送,覺到詩詩嗓子眼都堵住了,詩詩顯然噎了一下,快速地拔出來,了一口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壞雞巴!」她的口角留下一絲細絲狀的粘線,抓住莖體的手擦了一下龜頭,看得他心裏又是一動。

就放在詩詩的邊用龜頭摩挲着她的口,看着嘴被撐成各種形狀,詩詩含進去輕輕地用牙齒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着馬口,忍不住的時候,逗地往裏送一下,詩詩趕緊抓住了,她怕他再一次讓她喉

低下身將詩詩的襯衫紐扣解開,擄掉她一肩的罩帶子,讓雪白的子在原野上暴出來。彎想捏摸一下,卻由於姿勢的侷限未能實現。

詩詩仰起臉嘻嘻地看着文龍一笑,看到他鼓勵的眼神,然後低下頭,進去,用牙齒在龜稜上碰,小手使勁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齒圈在他的龜頭下端的龜溝裏,帶有報復地咬住。

「詩詩。」文龍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語氣同時制止。

詩詩趕緊放開,手伸出來抓住了他的卵袋,左右捏着。

他的意識模糊了,看着一邊無垠無際的麥,彷彿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體的波和着麥一波一波,連意識都盪漾着。卵袋的快和雞巴的送讓他忘記了烈的燻烤和時間的存在。

「爸――姐――飯來了。」

朦朦朧朧地聽到遠遠地傳來思剛傻呵呵的聲音,嘴和手同時加快了速度,意識回到原野上時,他看到了隔着幾層麥田惠姨和思剛的身影。

「爸――」詩詩隱約地聽到了親爸岑思剛的聲音,嘴的速度有點放慢。

「詩詩,快。」文龍催促着她。

第027章姥爺白老大

小手加快了翻擼,一次一次進入的更深。「嗚――」含混不清地發出一陣陣嗚咽。

「詩詩,?」文龍捧着詩詩的臉,看着她含的表情。

「爸――我想。」趁着出的瞬間,詩詩忍俊不住地對着他説。

「是不是水了?」挑逗地問她,還沒等回答猛地送進去,意識中知道詩詩這時肯定下面裂開口,大腿間一片狼藉。意識又進入模糊,惠姨和思剛只隔一塊麥田,思剛傻呵呵亂蹦躂的身影在麥中起伏。

真想就這樣讓閨女掘起股從背後進去,可來不及了,傻思剛連跑步的聲音都聽到了,意識繃緊、神經繃緊,兩條大腿僵硬地收縮起來,卵袋縮了幾縮,一股打在詩詩的口腔裏,身子動了幾次,在思剛搖着手臂跑進自家的麥田時,快速地出來,揹着身子將雞巴掖進了褲子裏。

詩詩的大腿剪合着,表情難抑地眯着眼睛,文龍的突然離讓她覺到無比的空,難受地抱住他的大腿嗚嗚地哭起來。

「詩詩。」文龍心知肚明地明白詩詩的覺,但誰又曾想到那小跟蟲會和惠姨一起來?安了幾句,低下身幫詩詩拉起衣服,扣上了釦子。

「爸,姐姐怎麼了?」思剛傻呵呵看到詩詩坐在他的腳下,淚水和汗水一起着,止住了腳步問。

「還不是熱的。」文龍拉起詩詩的小手,詩詩不情願地站起來,抹了把眼淚。

在惠姨吃飯的催促聲裏,手拉着手和詩詩一起走了過去,突然詩詩捂住口,「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關切的眼神遞過去,「怎麼了?」

小臉蠟黃蠟黃的,強忍着嚥下去,「沒事了。」

「是不是熱的?」文龍一時間對自己的行為有點愧疚。

「嗯。」詩詩點了點頭,看着他笑了一下。

「快來吃吧。」盛好了飯的惠姨遠遠地催促着他們。

「爸爸,姐姐,開飯嘍。」

思剛傻呵呵卻又滿含親情的一聲呼喊讓他們心裏蕩起一陣甜

白瓦屋莊的麥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麥茬的田地,村子不大,卻是紅磚綠瓦,襯托着藍藍的天,顯得心曠神怡。路上到處曬滿了麥子,只有表姐白鳳家的地裏還站得整整齊齊。白鳳見了文龍時,眼神裏有點哀怨。自表姐夫經歷了意外事故後,她有點消瘦了,俊美、豐滿的臉龐看起來有點長,一雙有神的大眼撲閃撲閃地閃爍着,讓人才覺出少婦的魅力。

「舅媽――」詩詩親暱的抱住了白鳳的胳膊。

「長高了。」白鳳的眼神愛憐地上下打量了詩詩一眼,撫摸着她的頭,「放假了?」

「嗯。」詩詩點了點頭,「都快開學了。」

「是嗎?學習怎麼樣?」這是農村裏和孩子見面第一句話。

詩詩看着他説,「不好。」説得文龍心裏很不好受,以前詩詩的學習成績可是驕人的,只因為自己貪歡才耽誤了她的學業。看着這一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時間又是遐思連篇。

「那應該好好努力呀!向你文龍哥哥學習,考上高中就算詩詩的最大勝利!」白鳳鼓勵地看着她,然後對着文龍,「你不到屋裏去?」

忽然想起還躺着的大舅舅,表姐夫孔偉,還有姥爺白老大,這些子沒少幫助表姐白鳳照顧大舅,光顧着和表姐見面後的歡喜,要不是表姐提醒,還真是忘記了。

先見到姥爺白老大,那可是個人物,據説姥爺小時候就開始闖蕩江湖,而且在江湖上闖出了一片天地,後來娶了姥姥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改行做了赤腳醫生的。姥爺白老大滿是銀絲斑斑的濃眉像八字排開,紅暈的額頭中深藏着幾道皺紋,花白的濃眉像似兩把刀子,緊閉的雙眼似乎在告訴人家別打撓他的休息,厚厚的黑嘴和那老人斑佈滿整張臉的滄桑臉龐。年紀不小了,身體卻是強壯的,至少比躺在牀上骨瘦如柴的大舅強太多了。姥爺白老大見文龍來了,高興的拉着他問長問短,問他身體,問他功夫,問他學習,當然還問他老媽老爸的情況,躺在牀上骨瘦如柴的大舅也很高興,只是有氣無力的簡單問兩句就歇着了。

文龍從小跟姥爺白老大就很親近,好久不見自然聊的熱乎。

「哎,這段時間苦了鳳兒這孩子了,裏裏外外一把手,都要靠她一個人忙活。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你小舅讓我去他那裏住住,可是眼下這個情況我怎麼走得開呢?」姥爺白老大嘆道。

「姥爺,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等到姐夫好了,您就可以安心去小舅家住一段時間了,等我老媽老爸這段時間忙完了,您乾脆到我家裏住一段時間吧。」文龍安道。

從姥爺大舅那裏出來,再到表姐表姐夫的房間。屋裏擺放得很整齊,正屋裏緊靠裏間的門口擺放了一張牀。進的裏間的門,表姐夫孔偉斜斜地躺在牀上,靠牀邊一隻不高的小凳子,那是為了表姐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擺放了用酒瓶盛着的野花,顯得很素雅,表姐白鳳一直是個愛美的主兒,自小就與別人不一樣,總愛在頭上一朵小花,為這還遭到許多小夥伴的奚落。

表姐夫孔偉大概是眯了一會兒眼,聽到有人進來,抬了抬頭,發現是他,很、很高興地爬起來,「表弟來了,又讓你費心了。」他歉意地説。

「姐夫,説哪裏話?這還見外?」他趨前坐到牀沿上。

「看我這身子,讓你姐白鳳跟着遭罪。」表姐夫孔偉雖然有病在身,可也養得白白胖胖的。

「姐夫,別想那麼多了,好好地養病。」文龍看着表姐夫,心裏着實也為他難過,「家裏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氣好,幾天就完成了。」

表姐夫孔偉咧了咧嘴,説不出話來,他還能説什麼呢?自己這樣,總不能把莊稼扔到地裏,不管吧。詩詩這時跑進來,偎在文龍身邊,垂着眼簾低低地叫了一聲,「表舅。」

表姐夫倒是很開朗地笑着,上下打量了詩詩一會,「詩詩長高了,有一米幾了?」

「一米五六。」詩詩仰起頭回答。

「大孩子了。」表姐夫孔偉出一臉的羨慕,「長得真俊,長大了一定找個好婆家。」他誇讚着,遞給她一包餅乾。

「表舅,我不要。」詩詩羞澀着擺手拒絕。

「吃點吧,待會還要上地,小孩子餓得快。」

「表舅給你拿着吧。」為了讓表姐夫不再讓給,文龍推了一下詩詩,心裏回味着剛才表姐夫的話:詩詩長大了也不會離開我的,因為她和她媽媽惠姨一樣,都成為我的女人了。

詩詩走前幾步接過來拿在手裏。

「哞――」一聲長長的母牛叫聲讓他們都到心顫。

詩詩轉過身看着窗外,「爸,舅媽家的老牛很大。」

「去年下了崽,想長大了換個錢,就留着了,這不天天還要人喂,你姐又要伺候我,忙裏忙外的,我這身子,哎――什麼時候是個頭。」

望望表姐白鳳在牛棚裏的身影,她端着一個篩子正往欄裏添草,小牛犢子圍在母牛身邊親暱地拱着,和母親爭着吃草。白鳳單薄的身子看起來很羸弱,又要照顧癱瘓在牀多年的大舅,又要照顧受傷的姐夫,這幾年她真的吃苦了。

站起來看了表姐夫孔偉一眼,「好好養着吧,我們下地去了。」

表姐夫孔偉用眼光送着文龍,嘴囁嚅了幾下,沒説出話來。

中午飯要在地裏吃,姥爺白老大在家裏準備好了飯,讓白鳳回去拿,白鳳回去的時候,文龍看着詩詩累得一塌糊塗,着實心疼,可表姐這裏又不能不管,趁着休息的當兒遞給詩詩一條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詩詩不服氣地説,看着詩詩眼裏盪漾着神情,心裏一陣暖意。西南風颳得一陣火熱,抬頭望望天空,湛藍的天際裏飄着幾塊白雲。

「嘔――」詩詩突然是一陣嘔吐,看得文龍心裏一急,趕忙過去扶她,「沒事。」她捶了捶口,吐出一點清水,「就是有點不好受。」

天這麼熱,哪能受得了?只是別中暑就好。看看不遠處那棵大樹,扶着詩詩走過去。樹底下坐滿了人,雖然不大認識,也有幾個比較悉的面孔,畢竟文龍小時候沒少在姥爺家玩耍。

「龍兒來幫忙呀。」人們還是熱情地起身讓座。

「都歇着呢。」文龍和他們打過招呼,扶着詩詩坐在一邊。

「這孩子臉蠟黃的,是不是熱的?」一位年齡較大的説,手試了試詩詩的額頭。

「找個通風的地方吧,」幾個青年趕緊騰出一塊地方,「龍兒上大學了嗎?這孩子更小了,還上學吧?」

「我上高中,她上初中,她是我惠姨家的女兒。」被風一吹,詩詩的臉好多了,有人遞過來一瓶水,文龍地拿起巾用水濕了濕,擰乾了敷在詩詩的額頭。

第028章鳳表姐

起風了,龐大的樹冠發出嘩啦啦的聲響,人們舒服地伸長了脖子享受上蒼恩賜的一點涼氣,幾個圍在一起下棋的人乾脆敞開懷,人們在嘆同情之餘又恢復了剛才各自的娛樂。

「要下雨了。」那個年齡較大的人受到空氣中的異樣,提醒着,五月的天氣也是説變就變的。

起身拍了拍股下的泥土,站起來説,「還是早點收拾一下麥子吧。」人們抬頭望了望天,有人懷疑着,有人信服着,但都隨着站起來,這個時候,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

田地裏又忙碌起來,只不過是在把麥子垛成垛,剛才晴朗的天氣已經被烏雲遮蓋了半個天空,空氣遽然變得涼起來,看來的確是要下雨了。

白鳳已經把飯送到了地頭,但看看地裏遍佈的麥捆,用早已準備好的叉子往上垛。

詩詩來來回回地抱着麥個子,文龍則負責把麥子壘成堆。

雲越來越綢,已經有零星的雨點落下來,田野裏忙得更是一鍋粥,大人喊孩子叫的,好容易把塑膠膜筘上去,龐大的雨點砸下來,落在身上都有點疼。

三人把雨布頂在頭上,聽着啪噠啪噠的雨點聲,挑上挑子就往家裏跑。

風頭迅速地刮過,跑馬雲帶動着斗大的雨點劈里啪啦地響遍了耳邊,表姐和詩詩在兩邊裹緊了雨布,但還是從後面被掀起來,瞬間濕了個光,就這樣狼狽地走到家裏時,風和雨卻突然停止了。

擰擰濕漉漉的衣服,擦乾了頭髮,望着依然佈滿烏雲的天空,心裏到輕鬆了許多。

簡單地吃了點飯,才覺屋子裏的沉悶,搬了個板凳坐到院子裏,享受着那雨後僅有的一點涼氣。

白鳳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裏,彎往欄裏添加着,母牛「哞」地長叫一聲,低下頭在欄裏拱着吃食。

那隻半大的牛犢圍着母牛親暱的拱着,有時在牛欄裏,有時又鑽到母牛的肚子底下用頭拱着兩個子,母牛一邊吃着草,一邊用眼角斜視着牛犢,不時地抬起蹄子,來回轉一下身子。

「去,不吃別搗亂。」白鳳扒拉一下欄裏的草,為了讓母牛吃個新鮮。

牛犢受到了干擾,跑到了母牛的後面,調皮地用嘴拱起母親的尾巴,母牛一動不動尾巴摔起來輕輕地打着小牛犢,也許這是動物之間的一種親情溝通。

牛犢撒着歡,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着,慢慢地往上,到了那個碩大的盆一樣的東西。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起來。

尖尖的舌頭過去,上下滑動着,不知聞到什麼氣息,仰起頭,鼻子向上掘了一會,又在那深深的溝裏着。

「哞――」不知是舒服的,還是一種抗議,母牛叫了一聲,便安靜起來,只是四體不安地替動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這個場面,好久沒有這種機會了,白鳳添完了草,站起身温柔地看着文龍時,卻見他直直地看過去,莫名其妙地順着他的眼光。

臉騰地紅了,那牛犢子仰頭正着母牛的,母牛的嘴離開了牛欄,咀嚼着口裏的食物,眼裏出温和慈祥的目光。

臉如紅布似地,白鳳羞澀地看了文龍一眼,那一眼使他心顫顫的。

文龍看看詩詩已去了村外的河邊,悄悄地走過去,攬住了表姐的胳膊。

「弟――」

「很享受的。」他衝着母牛的表情説了一句,回頭看着表姐如水的目光。

白鳳不説話。

「連動物都知道這樣。」他攬進了她的胳膊。

「動物也要生孩子的。」白鳳輕輕地説。

「可它們是母子。」

「你還是表弟呢。」眼光看着兩畜生的所為,白鳳心動意動地説。

「表弟又沒對你怎樣。」

白鳳緊靠着他,神情裏出無限的依戀。

那犢子了一會,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來,又躍試了幾下。肚皮地下那一條碩長的的牛猛然伸出。

眼睛睜得圓球似的,下意識地將表姐摟在懷裏,喉嚨裏不知不覺地咕嚕了一聲。

「真大!」自言自語地口而出。

「你――」白鳳一時間也是驚得站在那裏,不好意思地看着,聽得他的驚歎,嬌羞地看了他一眼,「真壞!」

「又不是我。」文龍説出口的一瞬間,覺不妥,眼角溜了一下表姐。

「你的也――?」表姐只説了半句就趕緊止住了,支起耳朵想聽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着表姐想像着那裏。

「弟――越説越不像話了,姐哪有――」一般含住,一半,但還是表出表姐對自己的否認。

牛犢子在母牛身邊蹭了蹭,或許積攢着力量,或許在觀察着母親的態度。那得有點嚇人的長長的黑,直直地伸出來。母牛温馴地掉過頭來,用舌頭着犢子的身體。小牛奮了,一躍而起,爬上母親的脊背,兩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碩大的東西從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樣的牛間噴吐了幾下,一貫而入。

「哞――」母牛一聲長吼,那從自己裏面出來的又再次進入,即使動物也覺得心理上的突,蹄子往前一挪,隨即安靜地享受着犢子那一陣陣的衝擊。

「弟――」

「姐――」

文龍看得熱血沸騰,手直接摸在了表姐的股上。白鳳的臉上飛起一朵紅霞,直紅到脖子。犢子的初次配讓它不得要領,在母親的那裏橫衝直撞,一一樣的牛裏前衝後突。母牛那似乎包容萬物的器物開張着,容納着那來自思剛的撞擊。

「姐。」

「嗯。」

文龍再次提出那個話題,「那麼大。」乜斜着眼看錶姐的表情。

白鳳顯得渾身發軟,水汪汪的眼睛盪漾着一層波,兩腿似乎站立不住。

臉上訕訕地,「那牛的怎麼就那麼大?」

「小牛大唄。」不知道表姐説的是小牛的那個大,還是小牛出生的時候大,但這時容不得他再次追問了。

「人為什麼就――」他支吾着想往下説。

白鳳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那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麼大?」

真想在這時候就對着親表姐説,「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話到嘴邊又沒有勇氣,只得説,「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彈大。」表姐隨口説道。

「那麼小,就生出那麼大的孩子,真奇怪。」文龍心思上已不在那騎跨在母牛背上反覆衝擊的牛犢身上。

「有什麼奇怪,你又不是沒見過?」白鳳説這話,聽得出有點酸溜溜的,也許她耿耿於懷的是文龍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小男孩,心有所屬了。

「只是――」文龍結結巴巴地想説。

「只是什麼?」表姐低下聲反問着。

大着膽子,緊緊地拽着表姐的身子,「只是沒見過表姐的。」

半晌沒説話,他的心一沉,也許聽了這話,從此表姐就不理他了,畢竟他們是表姐弟。

「你稀罕見呢?」表姐聲音抑鬱地含着埋怨,心底裏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見一絲陽光。

文龍低下頭,下巴擱在表姐的肩頭上,「表弟怕你已經身有所屬。」

「那你是不是嫌棄了?」表姐有點嗚咽、悲慼。

「不,表弟喜歡、期待。」文龍着表姐的肩頭,已經在脖莖上輕觸。白鳳也是一點一點地偏過頭,想合又不敢合的,兩人站在那裏如戀人一樣相依相偎。

那犢子又是一陣猛烈地折騰,母牛的姿勢僵硬着,不得不移動着身子,四蹄錯着,小牛爬扯了一陣,出來,騰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穩了,看着母牛的孔濕濕的外張着,子如鑽一樣伸進去,一地動作起來。

「弟――」白鳳已經氣,猛地轉過身來。

扳住表姐的肩頭,看着她的眼睛,「姐,讓弟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沒有那麼大?」

「不!」表姐搖了搖頭。

「怕我看嗎?是不是也和牛一樣了?」文龍腦子裏出現那牛花瓣四開,濕淋淋的猥模樣。

「啊呀,你真壞!」她靠在他的懷裏,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

「讓弟看看是不是要把我下去。」

「就把你下去,就把你下去。」她撒嬌地在文龍懷裏亂拱着,一時間他的心裏亂哄哄的,望着只一牆之隔的屋內,手猛地往下摸去。

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攤軟和,卻已是水四溢。文龍心裏就想直接進去,摸一摸表姐的。就在他彎順着白鳳的內褲往下夠時,躺在牀上的表姐夫孔偉聽到了牛棚裏那踢踢踏踏的聲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還是被窗外的一截雨布遮擋了視線。

「白鳳,沒看看牛怎麼了?」

文龍驚悚地在那裏住了手,白鳳趕緊答應着,「兩個牛在打架呢。」

「那別管它,表弟呢。」表姐夫孔偉害怕白鳳這時候遭到牛的攻擊,緊張地囑咐着。

第029章詩詩吃醋

「弟在呢,沒事。」表姐白鳳一邊答應着,一邊就想離開。

文龍看看遮擋在窗外的那塊雨布,心裏慶幸着剛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現在卻起了作用。

白鳳的鎮定自若讓他從中領略了快,彎抓住了表姐那裏,覺到兩片大大的陰

「別――」白鳳到底還是害怕,往後撤着股。

手追着表姐,彎的程度更大。只是表姐後撤的幅度更大,讓他的手離開她那裏,卻薅住了她濃密的陰

「疼,弟――」白鳳停下來,不再動。

「給弟摸摸。」文龍乞求。

「他在那。」白鳳已經半蹲下,害怕被表姐夫看見。

文龍往前跟了跟,扣進她的門:「看不見的,姐。」

「晚上吧。」白鳳作了讓步。

「親表姐,我已經等的要發瘋了。」文龍回頭看看牛棚,那犢子正快速往它母親那碩大的進。一把摟過白鳳,再也顧不得屋裏那個病漢。

農村裏牆的高度遮擋不了一人高,這樣兩個人一邊要顧及屋裏頭,一邊又要看着牆外的行人,心裏嚇的繃繃直跳,但還是抵擋不住彼此的誘惑。

碩長飽滿的陰內兩葉薄薄片,摸起來滑膩,一手指試着入表姐的門。看到白鳳還是拘束地不敢動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他的那裏。

將褲子頂得帳篷似地,白鳳向後縮着,但還是遲遲疑疑地觸摸起來。

「大嗎?」文龍甜膩膩的跟白鳳説,將頭靠緊了,含住了她的嘴。

「嗚――」一股清新的麥香,這種姿勢兩人不能做進一步的親近,乾脆從下面託着表姐的股往前拉,然後頭貼着頭接吻。白鳳小心翼翼地觸摸他的前頭,繼而莖身,直到握住了。

「給你的,喜歡嗎?」

白鳳羞得垂下頭,文龍跟着尋吻她的嘴,探進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摳着她的陰門,挑她的陰道。

「和牛似地,不要臉。」白鳳終於説話了。

「牛都能做?我們為什麼不能?」文龍含着她薄薄的嘴咂膩。

「牛是畜生。」白鳳沒有反抗他的親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親的、最愛的做,我們人卻越是親近越疏遠。」

「那你是説不分姐弟、了?」表姐驚訝地説。

「分,為什麼不分?這東西越是喜歡的、越是心愛的做起來越有味道。越是忌的、越是止的越是刺。」

「你就是為了尋求刺?」表姐的語氣裏顯得有點不高興。

「不,表姐,表弟喜歡你,喜歡了就想喜歡到底。鳳表姐,為什麼彼此喜歡的姐弟不能做人間最快樂的事,而卻要和自己並不太喜歡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説着,表姐的手越來越大膽,直接攥住了文龍的那裏,練地翻擼起來。

「因為我們是表姐弟,我父親和你媽媽可是一母同胞啊。」説了半天表姐又回到了那個觀念。

「對呀,你父親我媽媽是一個裏出來的,那我們姐弟就應當再對在一起。」

「你説得那麼難聽。」表姐白鳳已經把手伸進他的內褲裏,小手捏住他的龜頭,覺他的硬度。

「那要你説一個裏,啊呀,真難聽,出來的就得對在一起,那從那裏面出來的東西更應該對回去。」

沒想到白鳳會説出這句話,一時間心裏象過電一樣,從大腦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樣嗎?」

接觸到這個話題,兩人都有點不願接受,畢竟和母子之間是千年來亙古不變的人倫大忌,在這個時候、這種情況和表姐褻瀆母子關係,還是覺出有點過分。

就在兩人默默動作着,不説話的時候,詩詩推開了大門。

「爸――舅媽――」

文龍驚悚地住了手,回頭站起來擋住了表姐。白鳳羞得不敢答應,偷偷地在那裏整理着被他拉掉的褲子。

詩詩已經意識到了什麼,有過男女之事的她,對這些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頭跑了出去。

「弟――她?」白鳳站起來的時候,嚇得一臉驕黃,可心裏還是暗暗慶幸着詩詩的懵懂無知。

「別怕,沒事。」文龍摟了摟她,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

「你還――」白鳳趕緊躲開去,眼裏又怨又恨。

「傻姐姐。」文龍老練地罵了表姐一句,心裏又親又愛。

「褲子還開着呢。」表姐提醒他,見他沒有動作,疼愛地偷偷幫他拉上,「你去找着她吧。」眼睛囑咐着他,別跟她生氣。

文龍下面騰地一下又起了,按住表姐的手,想讓她再次握住那裏。

「快走吧,別讓詩詩出什麼事。」表姐的擔心也不無道理,文龍趕緊撂下那顆躍躍試的心,囑咐了表姐幾句,匆匆地離開了。

雨後的河水顯得有點混濁,光光的浮橋上有幾個女人在洗腳,河水打着旋在這裏經過,女人們將腳伸到河裏,嘻嘻哈哈地傳來打情罵俏的嬉鬧聲。夜已經席捲了整個河邊,只是在近處還能看清周邊的實物,偶有一兩聲蟬鳴讓人覺夏裏的煩躁。

文龍在河這邊來回走了幾圈,也沒見詩詩的身影,心裏就有點急躁,這小姑娘究竟在哪裏?該不會就因為這事想不開吧,好在河水並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洗澡,心理的擔心就減弱了。

奔着河邊那幾叢蘆葦走過去,撥開稀稀落落的葦叢,一顆高高的樹下面,靜靜地坐着一個人,儘管有點模糊,但一眼就認出詩詩,悄悄地走過去。

「生氣了?」

隱約地聽到這時的詩詩噎起來。

「還真哭了?傻丫頭。」文龍企圖摟住她的肩頭。

「不用你管。」詩詩倔強地説,肩膀搖晃着掙他。

「噢,有人管了?」他笑着説,有意貼近她的耳邊,「告訴爸爸,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討厭!你才有心上人呢。」詩詩説着站起來就想走。

文龍緊緊地拉着她的手,「吃醋了?我和你舅媽真沒有什麼?」説這話心虛虛的。

「沒有什麼?你以為我沒看到?」她轉過身來,看着他説,眼裏滿是不屑的神情。

「那你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他知道這時候的詩詩肯定很

「你,你們兩人互相――不要臉!互相扣那地方。」

真的瞞不了她了,詩詩已經是大孩子了,況且又經歷了那麼多的男女之事。

「你,都看見了?」他沒法對着她撒謊。

「誰稀罕看,你去好了。」她賭氣地説。

文龍強硬地扳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詩詩還是用力往外掙。緊緊地抱在懷裏,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嗚――」詩詩來不及掙,就被親了個結實。

詩詩開始還有點推拒,但在他的強行攻擊下,只一會兒就投降了,舌頭漸漸有了回應,嘴裏抑制不住地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兩隻小手在他背後不停地亂摸。

嘴變換着幾個角度,由親嘴變成了啃噬,然後又調情似的看着對方再咂着彼此的嘴。到底還是小孩子,只是稍用了點技巧,就雨過天晴了。

「詩詩,還生氣嗎?」小嘴高高地掘着,不説話。

貼過去,含住了,嘴套着嘴往上拉。

「壞爸爸,拉的人家都疼了。」她用拳頭捶着他。

「爸爸喜歡,喜歡你這小壞蛋。」他哄着她。

「你才不喜歡我,你喜歡舅媽。」她心裏還是沒有放下這個結。

「嗯,爸爸是喜歡舅媽。」文龍不得不承認。

詩詩聽了一下子扭過身,不理他。

文龍扳過她,看着她不高興的樣子,「聽我説好嗎?」詩詩出很大的白眼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可我更喜歡你。」

「那你還跟她――」女人就是小心眼。

「小傻瓜,我跟她那樣可還沒有到和你的程度。」看着她的面龐,用手觸摸她的小嘴。

「什麼程度?你又不理人家?」

「還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牀、做愛,還要怎麼理你?」他故意説出那些字眼讓她聽。

「你?」詩詩畢竟太純情,她大概覺到那些語言的刺耳,眉翻了一下,「人家才沒願意。」女人的天,做了也説沒做。

「好,好,你不願意!是我抱着你上牀的,爸爸強姦了你還不行嗎?」

「啊呀,你個壞東西,不理你了。」徹底地轉過身去。

「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麼説?」文龍站在旁邊不知所措,原本以為詩詩很好哄,可現在看來,本不是那麼回事。

「詩詩,爸爸真的喜歡你。」他試着去扳她的肩膀,詩詩只輕微地反抗了一下,就不動了,他知道轉機的時機已經來了。

「你表舅已經那樣了,你舅媽也很可憐的。」文龍利用了詩詩的善良,「她跟我是表姐弟,從小就喜歡我的。」詩詩兩隻小手蜷在他的前,低下頭不説話。

「再説我和你舅媽真的還沒有什麼,我們就是彼此摸了一下,你都看見了,再説這也是彼此喜歡的,你不是也喜歡舅媽嗎?」

「喜歡就那樣?」詩詩有點賭氣地説。

「男人喜歡女人,還能怎樣?喜歡很了,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歡着,都佔有着。詩詩,爸爸不也喜歡你嘛。」

第030章白鳳哭泣

「我是你閨女!你認了我做閨女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樣,和薇兒曉柔她們更不一樣。」她趴伏在文龍的懷裏,抓着臉前的辮子。

「對呀,你是我的閨女,是爸爸的貼身小棉襖。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樣,和薇兒曉柔她們更不一樣。」文龍搬着她的臉,鄭重地告訴她,「是我的貼身小棉襖,知道嗎?」

「嗯。」詩詩的心放開了,臉上出了一點笑容。

「那你還嫉妒舅媽嗎?」

「可我就是見了你和她那樣,心裏就不好受。」詩詩嘟氣嘴,臉又拉長了。

「你怕什麼?小棉襖天天穿在身上,誰也代替不了。爸爸雖然也喜歡舅媽,可她是我的表姐。」詩詩的辮子梢在她前來回擺着,文龍捏住了,就勢摸着她的頭,「爸爸喜歡她,只是偶爾地和她那樣,可以嗎?」温柔的口氣,為的是打開詩詩的心結。

詩詩的臉徹底放開了,如雨後綻放的骨朵。

用手撳着她鼓鼓脹脹的頭,羞着她説,「看,又翹起來了,是不是想爸爸了?」

「嗯。」經歷了這一劫,詩詩毫不掩飾地説。

摸着詩詩隆起的墳丘,從她開着的衣領裏往下掏摸,「那下面也肯定水了,是不是?」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頭。

詩詩嬌羞地拐了他一下。

「呵呵,不説我也知道,我閨女了,給爸爸了。小騷貨,跟爸爸洗澡去。」

至此已經再也沒有隔閡,拽着詩詩的胳膊,走下河沿。

雨後的河水有點微涼,淺淺的沙灘佈滿着鵝卵石,踩在上面腳底下癢刷刷地,有點舒服的覺。風一吹,垂下河水的柳條搖擺着,倒也有別致的情樣。

詩詩還是嬌羞着不敢衣,文龍攔抱住她,夾裹着,蠻橫地下她的衣褲,臨到罩、內褲,她兩手把住了,死活不讓他,這小妮子到底還是害羞。

文龍伸手到她的罩裏,幾乎將她的帶子扯下來,她兩手捧着,卻阻擋不了他的手勢,扯住她的小頭撳着,在夕陽黃昏裏看點點餘暉灑落她雪白的前。

「爸,讓我下來吧。」

「那先把褲子了。」他蠻橫不講理地對着她説。

詩詩一手抓住他的手,小聲地,「沒看見周圍都有人嗎?」詩詩滑下來,站在水裏,慢慢地抬起一腳,小心翼翼地下一隻腳,然後迅速地下另一隻。看着詩詩仙鶴似地姿態,抬腳和落腳姿勢的那一抹驚鴻似地動作,翹翹的小鬍子似地陰在腿間一閃,跟着飽滿的户擠夾着形成豐腴的丘,下了快速地蹲在水裏。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遠處都閃動着人影,農村裏這個時候正是洗浴乘涼的時刻,家家吃完飯後,男男女女成堆成羣地坐着,或者找一個僻靜水窪之處泡在水裏。

文龍赤着站在淺淺的河水,因為一下午都泡在和兩個女人的糾纏上,心裏並不怎麼急於做那事,倒是常常幻想着表姐這時的到來。了一點水,讓身子在風中散發着一天的熱氣,從上倒下着身上的汗跡,一邊逡巡着詩詩的動作。

詩詩不時的用眼光看着他,在他不注意時,偶爾能發現她用餘光掃着他的下身,看到他回過頭時,就低下頭自己着身子。詩詩的肌膚很白,白得有點發青,且相當的細膩,一縷秀髮遮在臉上,半隱半現地倒讓人想多看幾眼。

他們兩人躲在河的這一灣被柳樹遮擋的寂靜地方,上下游都能聽得到人們的戲鬧聲,每有腳步聲清晰地傳來的時候,他總是期盼着什麼,他知道,這個時候,白鳳在家裏也是着急得很,她該不會過來找他們吧?

詩詩又把目光掃過來,他快速地回過頭,直接和她對着目光,詩詩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看着她,試着走過去。詩詩那兩隻浸在水裏的子,像兩隻兔子躍動着。

子在腿間象吊鐘一樣來回擺動,看得詩詩有點傻眼,又掩飾地別過頭。

他的那裏一點一點地躍動着,漸漸對着詩詩抬起頭來。

就在文龍想着用什麼語言打開的前戲,才不會顯得突兀時,他聽到了表姐白鳳的聲音。

「詩詩,詩詩。」她循着河沿一路找來,在家裏忐忑不安的她,心裏七上八下地半天等不來,眼巴巴地看着、聽着門的響動,卻遲遲不見人影。只好先伺候表姐夫孔偉吃了飯,才一路找尋着,在沒人的時候小聲地吆喝一聲。

「哎,在這呢。」詩詩答應着時,快速地離開文龍,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他離開。

白鳳走近了時,文龍輕聲地叫了一聲,「姐。」

看到暗影裏蹲在水中的他,她愣怔了一下,停下來,「怎麼在這?」

「熱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巖上的白鳳眼光暼上詩詩。

「好了。」文龍小聲地告訴她,看到表姐有點疑惑的目光,知道她也是心存疑忌。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下來吧。」他招呼着。希望白鳳也洗一洗。

「不害羞,那麼大的人。」表姐聽得他這樣説眉眼裏含着羞意,扭頭看向詩詩。

「舅媽。」詩詩完全把自己泡進水裏,雙手在裏面着身體。

「還早嗎?」白鳳走過去,「該吃飯了。」

「你,你也下來洗洗吧。」詩詩期待的目光正是他想要的。

「我,不了,我在這等一會。」

「洗洗吧,姐,熱了一天的身子,酸不垃唧的。」文龍儘量用着無所謂的口氣。白鳳的心有點動了。

「就是,舅媽,又沒有外人。」

「這……」白鳳四下裏看了看。

「我爸你還怕什麼?」詩詩笑了,這小妮子説這話暗中看着文龍。

「死丫頭,我哪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勢要打。

「那你下來呀。」詩詩一再邀請,其實在農村裏,一家人在一條河裏洗澡是常有的事,男人們雖然純樸、正直,但也顯得曠、剽悍,在的問題上,既不細膩,也不太在意,因此夏裏男人常常帶着一家老少在河裏浴,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壞主意。只是白鳳和文龍有了那一節,心裏自然有所芥蒂。

可她也是在麥田裏淌了一身的汗,看看詩詩並不在乎,便躲在一棵樹的背後解開衣服,慌促地從樹縫裏一閃,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過,跟着「撲騰」一聲跳進水裏。

河水起大片的花,詩詩嘻嘻地笑了一聲,舅媽外甥女二人就相互調笑着往身上水。看得文龍心裏真想摻合進去。河水一圈一圈從她們身邊慢慢擴大,直消失在他的身邊。

漸漸地合攏了來,偶爾看到兩個女人前那團雪白在水面上一晃,又潛入到水裏,看看時光已經不早,文龍便輕輕地説,「給我背吧。」

詩詩看了白鳳一眼,推搡了一下,白鳳起初還怕詩詩在身邊,可眼前的光景讓她悟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説出來。

「姐,你過來吧,你還有力氣。」文龍直接點了表姐的名。

白鳳起先還拿捏,聽到叫她的名字,想起下午和他的光景,又看看詩詩的神情,已明白了一大半。只是在邁步的時候,嘻嘻哈哈地看着詩詩,兩人又互相攉了一下水,才呼呼隆隆地在水裏走過來。

文龍弓着背對着她,「還害羞?」覺到手觸到他的背上,尖尖的頭不經意地掃了那裏一下,就想告訴她下午怎樣哄詩詩的過程。

「詩詩在。」按在他背上的手輕輕地着,從脖頸到脊溝。

「哎……詩詩可能有了。」

「你説什麼?」文龍一怔,腦子裏似乎一片空白。她的手軟軟的,從他的背脊滑下肋。

「她可能懷上孩子了,你不知道是誰的?」她説這話,手遲疑着明顯哆嗦了一下。

「你怎麼看出來的?」本想往後伸的手停下來了。

「剛才她嘔了。」過來的女人都明白女人懷孕的跡象。

文龍腦子裏一連串地閃動着近幾天的情形,證實了白鳳的話。半蹲起身子讓白鳳從脊柱往下着股溝。

「是不是,」白鳳説這話遲疑着,顯然在斟酌着該不該説,文龍在等她的下半句。「是不是你的?」本想告訴她他們之間的事,既然已經知道,就更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多長時間了?」

「快兩個月了。」

「噢。忙過了這一陣,你帶着做了吧。」

「真是你的?弟……」她着的手慢下來,象是等着他的回答。

「你惠珍姐那樣,你知道。」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着,的皮膚有點火辣辣的疼。

「她那麼小,你也忍心。」

「我……」張口結舌地,想起自醫院裏互訴衷腸後再也沒有什麼瓜葛,心裏就有點怨恨,「你不是一直躲着我?」

「你找過我嗎?」她有點賭氣地説。

「你那樣……」文龍沒説下去,卻聽到白鳳輕微地哭聲,心裏一直不好受,沒想到表姐為這還一直怨恨着。白鳳的手停止了,聳動的肩膀帶動着噎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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