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乳少女聖蘭】(07-09)(完)【作者:0823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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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08230324

字數:37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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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背叛

8月11(星期二)上午10時03分

光榮彩都603號室黑谷夫宅――

嗡嗡嗡――嗡嗡嗡嗡――……薰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白峯聖蘭比薰更快地伸出手,像拿着自己的東西一樣確認着手機收到的短信。

「啊,又是惠子老師發來的。我看看,剛才從身邊的乘客那裏得到了黃瓜,這個真大啊,比平時見到的那些要大得多……啊,真是無聊。誒,有照片。啊哈哈,長了這麼多疙瘩真像個怪物一樣」

一邊看着照片,「惠子老師會用這個自嗎?」聖蘭一邊説着這樣低俗的話。旁邊的薰產生了強烈的愧疚

雖然不得不一個人回老家探親,但惠子頻繁地發來短信並打來電話。每次收到子的聯絡,薰就覺到五臟六腑都在畏縮。

和自己學生的不正當關係,她應該是不會知道的。

但是薰卻總覺得這些事已經全被子知道了。

雖然確實需要為下學期的課程做準備,但工作量還沒到連盂蘭盆節也不能休息而必須加班的程度,大部分工作都已經完成了。

今天也是,雖然有着在家裏進行研究這樣的名目,但現在卻是像曠工一樣的狀態。

聖蘭是剛剛來到薰的家裏的,時間是上午10點多。

因為惠子回老家了,所以聖蘭能夠進入這個家中,旁若無人的又是玩遊戲,又是看DVD,還隨心所地玩着薰。

迫使薰取消與子的約定的,當然也是聖蘭。

被握有出軌的照片這個決定的弱點,薰只能聽從聖蘭的命令。

被叫出去的時候有時正在工作,有時是在休息,薰全都答應了她,默默地忍受着她的任

而所有任行為的一環,就是把薰帶去了『女子會』。

場所是學校的體育倉庫。要對運動會時用到的用具進行檢查和維修,以這樣的名義借來鑰匙,把倉庫作為暑假時舉辦『女子會』的場所,面對聖蘭這樣的請求,薰只能點頭答應。

在充滿灰塵和發黴氣味的倉庫裏,薰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

包括白峯聖蘭在內,那裏有5名女生。其他幾名女生都是平時和聖蘭玩在一起的,每人都是充滿個的美少女,在班級裏屬於第一方陣。

被她們帶來的男孩子有6個人。除了本年級的學生,還有高年級和低年級的學生各一名,而且,藤堂榮也在那些人之中。

看到班主任過來,女生們彷彿視而不見,像施狂一樣大笑着,或是採取侮辱的態度,或是保留着一絲温柔,對男生們進行着待。

明明正在遭受着作為男人無法忍受的侮辱,這些男生們卻都出了歡喜的表情,就像搖着尾巴的狗一樣,在喜悦的驅使下烈地跳動着。

低年級的那個人似乎是第一次被帶到這裏來,雖然像被剝了皮的因幡白兔一樣哭得淚如雨下,但着的下半身,卻訴説着自己的興奮。

這樣的事情,竟然在現實中發生了――.在看到這一幕之前,薰一直在懷疑着聖蘭的話,直到剛才他還保留着聖蘭在説謊的希望。

但是,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後,也不得不相信了。

(大家雖然平時有一點奇怪,但我覺得都是好孩子啊……我一直以來都在關注她們的什麼啊――)

為什麼沒有注意到她們的轉變。為什麼沒有對她們進行指導。

自己所見的假象的世界崩壞了,可怕的惡夢出現在了面前。

但是,最令薰到混亂的,是自己自身的反應。

女生們就像天生的施狂一樣調教着男生們,她們把陰莖當玩具一樣玩耍的姿態,讓薰產生了異樣的興奮

注意到時,他已經握住了起的那東西,並擼了起來。

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手就是停不下來。

女生們的謾罵和嘲笑聲,像被擴音器扭曲了一樣,完全沒有現實

然而那卻更加煽動着薰的興奮。每擼一把就有無法言表的快從後背竄了上來。

最終在少女們蔑視的視線中了。

重新取得冷靜後,薰對潛藏於自己身體內的下和受慾望到震驚。

全部結束後,倉庫裏只剩下聖蘭和薰兩個人,薰開始試圖説服聖蘭停止『女子會』的活動。

但是,聖蘭的回答,「不。要。」

只有這簡單的兩個字。

但是薰沒有放棄,仍舊糾纏不休。

「那麼,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

面對這個本的問題,聖蘭出了潔白的牙齒,回答道。

「啊?那當然是因為做這個很開心了」

很有少女風格的天真的回答,但那張笑臉不讓人後背發涼。

而且這句話,一點也不像是在説謊或是岔開話題。

薰對聖蘭到了畏懼。

她純粹的因為開心這個理由,對男生們進行了待。

對薰所做的那些事,一定也是因為同樣的動機。

披着少女外表的惡魔――.受到白峯聖蘭的本後,薰覺得有些骨悚然。

作為教師,不能這樣看待自己的學生。

不管有多麼超出自己的常識,只要她還是自己的學生,就要對她所做的事表示理解。

雖然頭中這麼想,但對聖蘭的恐怖是下意識的,無論怎樣也揮之不去。

雖然薰已經確認了這件事,但欺負男生的事情他對誰都沒有説。

連作為子的惠子都是。

――不,正因為是惠子,才更不能説。

如果對她説了這件事,自然,和白峯聖蘭之間發生的事也不得不説清楚才行。

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背叛,子會是多麼地傷心呢――.不想看到惠子悲傷的表情。想要惠子一直幸福下去。

不對。不是這樣的。

那歸結底,還是為了自己。

不想讓自己悲傷。不想破壞自己的幸福。

卑鄙的傢伙。虛偽的傢伙。雖然這樣責罵着自己,但卻完全沒有任何行動。

只有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狀況變得越來越壞。

畏懼着自己所教的學生,沉於她巨大的部,雖然深切地受到了自己的愚蠢,但薰已經漸漸地深陷其中了。

深陷到無法自拔――.「如果知道了老師和拉做的這些事,惠子老師會怎麼想呢?」

抱住正在沮喪着的薰的胳膊,聖蘭在他的耳邊低聲説了這句話。

「自己的丈夫把學生拉到家裏,每天都做着H的事情,這些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的吧?」

「唔……」

因為罪惡薰的表情扭曲了。

但是,手臂被故意壓到那太過下房後所產生的觸,讓兩腿間的那東西又顫抖了起來。

雖然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但在聖蘭任的要求下他什麼也沒穿。所以這樣的反應馬上就被發現了。

「怎麼了老師?小雞雞變硬了呢……明明是個教師,明明已經有子了,卻還會對自己的學生興奮嗎?這樣可不行啊……」

為了讓薰更加明白自己的立場,聖蘭呵呵地笑着,煽動着他的背德

然後,她作薰的手機,打開了一張圖片。

那是在結婚儀式上拍攝的,惠子穿着婚紗的照片。

「誒,是傳統儀式的婚禮啊。看啊,惠子老師在看着你哦……老師你在子的面前,雞雞還能像這樣變大起來嗎?」

晶畫面上顯示的,是臉上寫滿了興奮的燦爛笑臉。

罪惡像積雨雲一樣迅速膨脹,壓迫着薰的心臟。

「白峯,你這句話的質也太惡劣了吧」

聲音在顫抖着。

「哈?到現在還擺着老師的臉孔説這些了不起的話嗎……真奇怪。你要是這麼想的話……把這東西變小給我看看怎麼樣?」

聖蘭一邊冷笑着一邊把手機靠在了沙發的扶手上。

這樣丈夫就能看到新娘的笑臉,新娘也能微笑着看到丈夫的姿態了――.「辦不到的吧。老師對部那舒服的受,已經記在了雞雞的骨子裏面吧……」

聖蘭將衣服的衣領拉開,把沉甸甸的雙峯靠近了他。

薰的視線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完全釘在了雙峯之間那令人着的深谷上。

「呵呵呵,死死地看着拉的部,還氣……真是噁心」

「唔,唔唔唔唔唔……」

話裏的刺扎向了心臟。

但是,就算被這麼説了,他也沒有進行爭辯。

兩人的力量差異是很明顯的。

薰無法違抗聖蘭除了被握有弱點外還有其他的原因。

來被聖蘭玩的薰,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只要聽到她的聲音,只要被她的爆壓住,只要聞到他芳香的體味,不,只需要想象少女的身姿,那裏就會無法抑制地起。

那正像是,聽到餵食的鈴聲就會下口水的狗一樣。

想要觸摸。觸摸少女那水靈靈的肌膚,觸摸那柔軟的巨――.下半身入了更多的血。氣息變得荒亂,口也渴了起來。

「沒關係啊,不用忍耐也沒關係……在惠子老師面前,像往常一樣,敗在我的部之下吧……來啊,盡情地吧,很舒服的哦……」

聖蘭慢慢地站起身來,引以為傲的巨壓在了薰的臉上。

因為並沒有施加太大的壓力,頂級的柔軟覺和頭的觸透過T恤薄薄的布料傳達了過來。

而且,T恤上混雜着的洗滌劑和少女汗味的芳香――使薰的表情在瞬間就崩壞了,繼而變為了下的表情。

「啊,啊啊啊……」

「就算身為教師的身份,就算擁有美麗的子,男人是絕對無法與女人的部對抗的……這個是當然的。是理所當然的事……所以來吧,不要再逞強了,坦率一點吧」

柔軟的房另一邊傳達過來的甘甜的聲音,輕易的就進入了因為快樂而產生的意識的空缺。

「哈啊,哈啊……坦率……唔唔,可是……」

「坦率一點的話,今天就特別的……給你做臉部按摩吧……」

聖蘭離開薰,把T恤捲到了部之上。

幾乎沒被太陽曬過的雪白肌膚和漥下去的肚臍,美豔的曲線,再加上剛才還壓在臉上的H杯的爆,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薰的面前。

(臉,臉部按摩……)

那是男人們都會憧憬的充滿引力的行為。只是隔着衣服將其壓在身上都那麼舒服,若是讓那豐滿的把臉整個夾住的話――那份舒,只是想象一下心跳就加速了。

啊哈,真是的,又盯着人家的部看了。被拉這樣部很大的女孩子進行臉部按摩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哦「

呵呵地笑着,像在引誘薰一樣讓爆搖晃了起來。

「而且,今天很熱啊,來到這裏時出了很多汗呢……來啊,你想把臉埋在這汗津津的房之中吧?過來吧……老師」

的誘惑。惡魔的低語。不能輸給這樣的誘惑,理向薰發出警告。

(雖然只是照片,但在惠子的面前,我――)

但是,白峯聖蘭的部,實在是太有魅力了。

不只是罩杯大,重量、柔軟度、皮膚的張力和氣味,全都是完美的,在眾多的房當中那簡直就是頂級的作品。

要説不自然的地方,只有一點,就是頭有點內陷,但充血後就會從淡淡的暈中冒出頭,膨脹起來的粉的可愛突起物,反而成了最具魅力的地方。

雖然頭腦很清楚自己不能屈服,但那帶有魔的愉悦,已經深深地刻在了薰的體內,想要抵抗簡直是不可能的。

(不行……不行的啊……但是身體,擅自的……!)

薰就像被捕蟲植物引誘的飛蟲一樣,被到了少女豐滿豔麗的中――.兩手從後面抱住,把臉埋在了那超級柔軟的團之間。

「啊哈。真是聽話的孩子呢~。來,我用T恤來包。住。你。吧。」

聖蘭將捲起的T恤放下來,使一件T恤同時罩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然後,聖蘭伸出手在T恤的外面抱緊了薰的頭部。

兩人緊密地貼在了一起。被汗水浸濕的超大房把薰的臉夾成了三明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柔軟的部緊緊壓住臉的覺,就像讓人墜入了無底深淵。

光滑的皮膚比高級的絲綢還要細膩。

而且,在像蒸籠一樣充滿熱氣的T恤裏面,少女身體芳醇的氣味,漸漸使薰的理消失殆盡。

拉好像能夠釋放出非常情的素呢,像這樣被我的部夾住了臉的話,無論是多麼固執的男人都會在瞬間就屈服了呢」

薰下意識地用力聞着,想要聞到少女那帶有魔素的味道。

每一次呼都會引起鼻腔粘膜的興奮,大腦也麻痹了。

意識被粉的霧氣籠罩,思維變得渙散,除了部,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老師你也……呵呵……腦子裏已經變成一鍋粥了吧?」

出愉悦的笑容,聖蘭使上半身上下移動,房的開始在薰的臉上動。

滿是汗水又富有彈的肌膚將整張臉都舒服的包了起來,滋溜,滋溜的……發出了這樣下的摩擦聲。光滑的快,讓薰不歡喜地喊了出來。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

「呵呵呵……接着啊,我來讓房搖動起來……」

聖蘭鬆開放在房上的手,像跳舞一樣將上半身左右扭動起來。

在T恤中啪嗒啪嗒的充滿活力地躍動着,薰覺自己的頭就像放進了洗衣機裏一樣。

「接下來是……部,猛壓噢噢噢噢……」

説着,拉從兩邊增大了壓力,想是要用房將薰抱緊一樣。

緊貼更加強了,連後頭部都被進了房的深溝裏。

壓迫從四面八方襲來,這對豐實在是太柔軟了。

鼻子、眼睛、嘴和耳朵,全都被那甜觸包圍了,稍微有點缺氧的薰,產生了自己的身體從頭到腳全被部捕獲了這樣的錯覺。

「呵呵呵,現在頭腦中只有我的部了吧……接招吧~,這是致命攻擊的按摩地獄哦。接招,看招,看招……看招,看招……」

像在玩遊戲一樣一邊喊出聲音,一邊用雙手捏住發達到都顯得亂的爆,大膽地按壓着薰的頭部。

和單純的愛撫沒什麼區別。只是這種程度的刺而已。明明,應該是這樣的――.(好,好舒服……這是怎麼回事……!要溶化了。身體變得黏糊糊了,啊啊啊啊……)

就像是,自己的身體變成了陰莖在被對方一樣。

臉、大腦、全身的細胞都變成了快樂物質,愉悦的覺遍佈全身,使薰產生了這樣的錯覺――.薰的腦內像被打了麻藥一樣,幸福滿溢而出。

明明連碰都沒被碰到的跳動着痙攣起來,像灑水器一樣噴出了透明的汁水。

「按摩按摩……按摩按摩………因為太舒服頭都變傻了吧?這是當然的哦,因為你正在被拉的部按摩啊」

雖然是無法成為理由的理由,但薰卻完全理解了其中的意義。

從左右兩邊傳來的柔軟壓迫,濕的肌膚的滑溜溜摩擦,再加上蒸籠般的T恤裏令人神魂顛倒的少女體香――所有的這一切都太美妙了。

少女間的深谷,使部的魅力烙印在了薰的骨髓中,對他來説,那裏就是天堂。

「按摩按摩,按摩按摩~……這種事,貧的惠子老師是絕對辦不到的吧……來吧,將這最頂級的快,深深地刻在腦子裏吧……老師,沉溺在拉的部之中吧……看招,按摩按摩,按摩按摩……我要讓老師,沒有拉的部就活不下去……」

説起來的話,那就是利用女人最大的武器,對男人進行的快樂調教。

在爆的深谷間被按摩頭部的時候,薰心中的理和尊嚴,就像被水浸透的紙一樣,輕易的就崩壞了。

「按摩按摩,按摩按摩……部的調教,部的洗腦……老師已經是部的俘虜、部的奴隸、部的僕人了……」

聖蘭的聲音,在腦中回放了許多次,直到滲透了每一個細胞。

「啊啊啊啊……部,按摩……太了……」

薰在自己學生部的谷間將臉又是摩擦又是按壓,發出了陶醉的嘆息聲。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被部魅惑住了。

「啊哈哈哈……已經完全認輸了啊……向自己學生的部撒嬌……你這樣還能算是老師嗎?」

聖蘭出小惡魔般的笑容,對旁邊可憐的男教師的那東西……用食指蹭了幾下。

「哈啊啊啊啊……!」

像被電擊一樣的快遍全身,不喊了出來。

因為部按摩而高昂着頭,現在已達到極限的陰莖,只是觸摸一下就快要爆發了。

但是,少女絕妙的手指技巧是不會允許那種事發生的。

纖細的手指,用似乎碰到又似乎沒有碰到的微妙的手法摩擦着,就像在那裏寫字一樣撫摸着被翻開皮的龜頭。

陰莖在這樣的觸摸下做出了滑稽的反應,又漏出了更多的體。

(啊啊啊,實在是太舒服了……但是,卻不出來……)

在爆和手指的同時攻擊下,別説忍耐的極限了,整個身體的容忍度都被這份快樂衝破了。

可是。不出來。明明在丸裏面,正在沸騰着。

令人着急。心焦難耐。求無休無盡地持續高漲――.「白,白峯……不要再讓我這樣忍耐了……拜託了,讓我出來吧……」

薰輕而易舉地舉起了白旗。

如果被她運用了那魔法一般的技巧的話,自己還能得到更多的快樂吧,雖然這樣鼓勵着自己,但心急的薰已經陷入了無法忍耐的困境。

在多次的快樂調教中被灌輸了這一點的薰,已經漸漸習慣了央求自己的學生這件事。

「呵呵呵……那麼想出來嗎?」

聖蘭一邊用房不斷地按壓着,一邊説道。

「那樣的話,老師……從今以後……叫拉的時候,不要叫我白峯,要叫我拉大人……」

「誒……這,這種事……」

對比自己小很多的少女,而且還是自己的學生,要稱呼她為大人這種事――心中僅存的自尊猶豫了。

但是,男人的自尊這種東西,在爆少女的面前是極其渺小和無力的。

「不行嗎?那麼,我就不會讓你達到高~」

聖蘭的手離開了陰莖。

薰的部下意識地搖動了幾下。

幾乎馬上就要爆發而膨脹起來的龜頭,在什麼都沒有的地方空虛地立着。

「然後……部的按摩也停下來吧……?」

「怎,怎麼會……」

不要――.

雙手反地加大了力量。

就像是對着母親撒嬌的幼兒一樣,薰把臉壓進了聖蘭的部。

「什麼啊?你這樣可是很討人厭的哦。不想那樣的話就好好地用嘴説出來啊。『拉大人拜託你了,一邊用部幫我按摩一邊讓我出來吧』,就像這樣,快點説」

完全藐視着教師的自大口氣。

但是那冰冷的話卻使後背開心地顫抖起來。

(不行啊……那種事,絕對,不能説……)

雖然頭腦中這麼想着,但是被調教過的身體卻像忠犬一樣順從。

就像被什麼東西縱着一樣,張開了嘴,説出了表示屈服的話。

「聖,聖蘭大人……拜託你了……請一邊用部幫我按摩一邊讓我出來吧!」

拼命地抱住身為自己學生的少女,叫喊着説出了央求的話。

教師的立場、男人的尊嚴、子的存在,這些在聖蘭的爆面前都是那麼的無力。

「啊哈哈哈,你真的説了啊。以後老師就不再是老師,而是部的奴隸了呢。來吧,這是給予坦率的你的獎勵哦~」

聖蘭出勝利者的微笑,將男教師推倒在沙發上。

「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巨大的房在薰的臉上來回按壓着。

兼具重量和尺寸的房像在説着這招怎麼樣啊。薰覺自己要被壓碎了。

然後,鼻子和嘴也被滿是汗水的肌膚蓋住了。

「這是特級的窒息套餐哦。被拉的部壓碎,出白的粘吧」

在無法呼的痛苦中,陰莖卻開心地跳動着,少女湊過身去,將其夾在了自己豐滿的大腿之間。

之後,兩腿就像在忍耐小便時一樣互相蹭了起來。

這樣的刺使薰的快迅速提升。

在豐滿的兩條大腿之間被碾壓的男器官中,濃縮的一湧而出――.「好了,吧。受狂老師。拜倒在拉的部之下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聽到少女命令的瞬間,就像拉緊的弓弦獲得瞭解放一般,絕頂的覺一下子湧了上來。

薰的了起來。

烈跳動的陰莖的前端,白濁的體像水槍中的水一樣被噴出來。

「啊哈哈哈,雞雞一下下地跳動着,好惡心啊」

臉上寫滿了開心的聖蘭繼續摩擦着兩條腿,盡情地壓榨着

源源不斷地了出來。

因為缺氧而被快麻痹的大腦內,充滿了危險的幸福

捨棄教師的立場和男人的尊嚴所得到的,是隻有一剎那的頂級快

部緊緊壓住的薰,出了最後一滴

「呵呵呵……了很多出來呢……」

聖蘭看着疲力竭地倒在沙發上的男教師,舌頭。

伴隨着荒亂的呼,薰的脯一上一下地抖動着。

因為快樂,表情已經完全崩壞了,無法聚焦的眼睛胡亂地看着天花板。

「已經完全墮落了吧……?雖然花費了我不少時間,但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啊……」

少女的臉上,浮現出了狡詐的笑容。

聖蘭用紙巾擦掉粘在大腿上的成一團後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她走進了廚房,從冰箱裏取出了冰水並將其倒進了透明的杯子,然後又從冰箱裏取出了裝有無糖碳酸水的塑料瓶。

這是在聖蘭的命令下,薰從距離很遠的超市買回來的東西。

倒入了碳酸水後,杯子內的水發出了噼噼啪啪的聲音。

聖蘭將剛好倒空的塑料瓶扔進了洗碗池,握住把手指都凍疼了的杯子一飲而盡。

冰涼的碳酸水沖洗着黏黏的喉嚨,在這種下,聖蘭自然地發出了「咕呃……」這樣的打嗝聲。

(那~麼。最後要怎麼了結那傢伙才好呢………)

頭腦中的想象在不斷放大,抬頭看了看錶。已經快中午12點了。

「呼……肚子有點餓了。讓那傢伙做點飯吃吧……」

稍微伸了下懶,聖蘭回到了客廳,嗡嗡嗡――嗡嗡嗡嗡――……沙發上放着的薰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這次不是短信,而是電話打了過來。

聖蘭咧開嘴笑了笑。她想出了新的遊戲方式。

「老師,有電話」

「誒?」

意識還在虛空中漂浮的薰,聽到聖蘭的話後終於清醒過來。

「電話啊電話。是惠子老師打過來的。快接啊」

嘴邊還在笑着的聖蘭將振動着的手機拿到了手中。

後背走過一陣寒氣。

雖然不太可能,但薰總覺得至今為止自己所做的不檢點的行為,會全部被子知道。

(我又,敗給了慾嗎――)

後,漸漸取回冷靜的大腦,到罪惡和後悔之情像海嘯一樣向自己襲來。

「快來接電話啊。不然的話,拉就接了哦?可以嗎?」

完全不顧及若有所思的薰在想些什麼,聖蘭冷冷地説出了這句話。

在這個時候如果被她接了電話的話,那真不是一般的糟糕。

雖然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但在不得已之下薰還是接了電話。

「喂喂。惠子嗎。怎,怎麼了嗎?」

稍微有些怯懦的聲音,使聖蘭屏住嘴偷笑了起來。

「嗯。有點想聽你説話的聲音。現在在工作嗎?」

「不,沒有。現在沒在工作啊。剛好想要午休一下」

「是嗎。太好了,對了,今天上午我和父親――」

惠子的聲調又變回了平時的樣子。

從口中直接説出的,也是和短信裏巨大的黃瓜一樣,令人覺無聊的話題。

但是,這份普通卻更加騷動着薰的內心。

背叛了愛的自己,真的是――.一邊附和着惠子的話題,薰變得更加鬱悶了。

部好像被勒緊了一樣。

全部向子説清楚,然後下跪着道歉,心中湧起了這樣的衝動。

但是,也不可能真的那樣做。那樣做了的話,所有的一切就都結束了。

如果知道了自己和學生所做的這些不齒的行為,惠子會出怎樣的表情呢。

想到這裏,薰又煩悶了起來。

雖然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在聲音中表現出來,但他還是漸漸低下了頭,臉面向了下方。

――然後,視線所到之處。

「……誒!?」

「誒!?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嗎?」

聽到薰突然發出的驚叫聲後,惠子像回聲一樣用更大的聲音問道。

但是,張口結舌的薰無法做出回答。

在薰的面前是聖蘭的身姿。

薰裝作平靜地打電話的樣子,讓看着他的少女覺得很可笑,不知什麼時候她半了身子,向靠着沙發打電話的薰的兩腿之間擠了進來。

(你想做什麼啊――!?)

已經走出了喉嚨的問句,被薰一下子又了回去。

這句話如果説出來,自己和其他人在一起的事就會暴給在電話另一端聽着的人了。

「呵呵……」

出惡作劇般的微笑,聖蘭把重重的部抬了起來,壓在了薰的陰莖上。

在那豐滿柔軟的觸下,剛剛萎下去的東西眼看着又開始充血了。

「啊哈哈,變大了變大了……明明才剛出來的……」

用只讓薰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説着,聖蘭開始捏起部了。

能夠將起的男器官完全埋起來的巨大房。

房在捏中不斷變化着形狀,均勻地刺着整陰莖。

能夠將男完全溶化的甜,支配了下半身。

「喂,究竟怎麼了?」

「沒,沒事。稍微……那個,杯子被碰倒了……啊……」

薰在慌亂中拼命掩飾着,聖蘭開始用巨大的房對陰莖進行有節奏的按摩。

拼命忍住的愉悦的聲音從齒間漏了出來。

幸運的是,那個聲音似乎沒有傳達到電話另一邊。

「啊啊,什麼啊……不要嚇我啊」

「對,對不起……那個,剛才你説什麼……啊,咕唔……」

薰握着手機的手不斷地打着哆嗦,但他裝作平靜地繼續着對話。

「真是的。光是答應着,原來你沒在聽啊。那個啊……」

「呵呵呵……就是這樣,必須要認真地和惠子老師説話才行啊……」

聖蘭用她那圓潤的兇器玩出惡作劇的微笑看向了煩惱着的薰。

少女每一次增加壓力都會洶湧起伏的爆,不論在視覺上還是觸覺上都在煽動着慾,使體走向高

「拜託了……白峯……現在先不要這樣……」

薰把手機從嘴邊拿開,小聲地懇求道。

「稱呼拉時,要叫拉大人。剛才是這麼説的吧?」

像是對薰沒稱呼自己為大人做出懲罰一樣,聖蘭將部上下襬動起來。

頂級的柔滋溜滋溜……地着陰莖。

只是這樣,後背就被甜覺麻痹,頭中充滿了快樂。

男人的弱點被女人的武器,不對,應該説是兇器的爆所捕獲,在這樣的現狀下,實在是無法進行違抗。

「啊唔……拜託你了,聖蘭大人,現在先……」

「不~行」

像小妖一樣反覆無常的少女一下子抱緊了自己巨大的部。

由此產生的強烈的壓,向掙扎於間山谷的陰莖襲來。

在預料之外的強烈刺下,薰的部顫抖了起來。

「啊唔……不,不要啊……」

「比起這個,你要快點和惠子老師説話啊。你們」姑且「算是新婚的夫婦呢……」

説着,聖蘭像是想展示部的重量和柔軟度一樣,讓部啪嗒啪嗒的起伏了起來。

在這樣的刺下,從下半身傳遞出來,讓全身都麻痹了。

薰完全被掌控於鼓掌之間。即使受到了極度的屈辱,但還是不得不聽從這個年紀連自己的一半都不到的少女的話。

「那個。父親他似乎很遺憾呢」

「誒,怎,怎麼了……啊哈……」

「你忘了嗎,你們不是約好最近要一起去釣魚的嗎?」

「啊啊。是啊。是有這回事。你幫我告訴他明年一定會和他一起去的……哈啊……」

「可不能發出這麼H的聲音哦……會被惠子老師聽到的哦?呵呵……」

從四面八方向陰莖壓迫過來,將膨脹起來的的外皮上下擼動着。

房內被剝開皮的龜頭每一次與細膩的皮膚進行摩擦,都會在薰的頭中迸出恍惚的火花。

「誒,是嗎……哈啊……嗯,好吧……」

「加油哦~。如果到最後都不被發覺的話,拉大人會給你獎勵哦~。」

只要在一瞬間放鬆了神,一切就都會結束了。

緊張使薰的後背冒出了冷汗。

但是諷刺的是,越是想着必須要集中神在打電話上,意識越是轉移到了下半身。

充分地受到甜美的刺部以下彷彿溶化了一樣。

「是啊。比起去年,今年有更多的香魚遊了回來……如果你回來了就能吃到了呢」

「哈啊,啊……這樣啊,咿……很遺憾啊……」

「啊哈。雞雞抖動起來了,出來了呢」

薰的來回振動了幾下。雖然慌忙用力去控制,但終究沒有忍受住絕頂的快,在的夾縫間出了温熱的體。

「就算拉的部是那麼的舒服,你也要多堅持一下才行啊」

出嘲笑的表情,聖蘭開始像泥一樣握住還處於時間的起來。

出的和前列腺還有汗水混合在一起,從房內傳出了下的聲音。

(停,停下來啊……太,太舒服了……聲音,聲音會……)

薰咬緊牙關,快速地搖着頭。

不這樣拼命掩飾的話,快樂就會以息聲這種形式不斷地溢出來了。

「喂,我能問你件事嗎……?」

突然,聲調低沉的話傳入了耳中。

這是子認真説話時才用的音調。

「怎,怎麼了?啊嗚……」

「這是我該説的話吧。你從剛才開始就怎麼了?很奇怪的啊」

糟糕了――.為了不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慌張而掩飾着自己的聲音。

「奇,奇怪嗎……哈啊啊……哪裏奇怪啊」

「聲音的語調很奇怪,還總是發出哈哈的聲音……回答的時候也很敷衍……和平時的你一點都不像」

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覺所有的事都被電話的另一邊知道了,心中的悸動變得飛快。

「啊哈。是不是遇到危機了呢?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從中擺的呢。」

以事不關己的態度説着,聖蘭繼續動着自己的部。

「是不是有什麼事隱瞞着我?」

「不,沒,沒有那種事……啊咕……」

聽到了充滿質問口氣的話後,薰驚慌失措地移動着視線。

必須想辦法矇混過去的焦急,罪惡產生的連續不斷的快,這些覺使思考處於混亂狀態,薰什麼也回答不出來。

「你説自己得了冒不就行了嗎?」

就像是聽膩了無聊的課程,將鉛筆在手中一圈圈轉着時一樣心不在焉地,聖蘭提出了這條敷衍的建議。

但是,這對快要溺死的人來説卻像是救命稻草一般。

薫は少女の言葉の助け舟に、即座に手を伸ばしていた。

「那個……其實,我好像,稍微有些冒了。從今天早上開始……狀態就不太好……」

「真,真的嗎?沒關係吧。有沒有去看醫生……」

「剛,剛才去過了啊。醫生説只是普通的冒……」

「不能因為説是冒就一點都不在乎了啊……真是的」

雖然語氣表現得有點不耐煩,但從惠子的聲音裏卻聽得出她是真的在擔心。

由此,薰對自己的謊言和背叛產生了更強烈的罪惡

「沒,沒事的啊……咕……也喝過藥了……馬,馬上就會好起來的,你不用擔心……」

「但是,真的是對不起。我連你病了都察覺不到,還打了這麼久的電話……」

「不,沒事。我也是……不,不想讓你有多餘的擔心。啊唔……所以」

「真是的。比起我但不擔心這種事,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夏天的冒可是很不好對付的……那麼你休息吧,我掛了啊」

「嗯,好的。再見了。嗯……」

「對不起呢。老公。再見,保重身體啊」

打完了告別的招呼之後,薰慌忙地掛掉了電話。

「意外的矇混過關了呢。惠子老師還真是單純啊」

(惠子,對不起。我真的――)

騙過去了。面對裝病的自己,子很容易就相信了,而自己卻欺騙了這樣的子。

説出這種謊話的自己實在是太卑劣了,而且,順利矇混過去後自己不安心地呼了口氣,對這樣的自己,薰從心底到厭惡。

然而。

「那麼,就按約定好的,讓拉大人給你獎勵吧……讓我用部幫你榨出許多來……」

起還沒有完成,但面對跪在自己兩腿之間的爆少女將要給予自己的獎勵,薰已經因為期待而難看地下了口水。

不僅是這樣,越是意識到自己背叛了子的事實,異樣的興奮就越是湧上心頭,覺全身的血冷冷地沸騰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我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

「啊哈哈,興奮了興奮起來了……真的是,容易被人看穿呢……呵呵……」

呵呵地嘲笑着處於混亂中的薰,聖蘭用重重的房為陰莖進行

就像在告訴薰之前都是在手下留情一樣,烈地進行着。

在忽悠忽悠的誇張地搖動着的雙之間包皮一次次地被剝下,出的尖端部分像被住一樣和光滑的肌膚摩擦着。

飄飄仙的恍惚支配了下半身。

慢慢地湧了上來。

但是,薰拼命地咬緊牙關,忍耐着不讓出。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覺自己對子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了。

「喂。事到如今你還在忍耐個什麼勁啊?把自己的子拋在一邊,沉於自己學生的部,你明明就是這樣最差勁的丈夫……來吧,像你這樣沒用的男人,在拉大人的部裏掙扎是最適合你的了……來吧,放棄沒用的抵抗,出白體吧」

房上下運動的節奏漸漸增強了。

隨之而來的,是下腹部內壓力的上升――轉瞬間,薰忍耐的防壁就崩壞了。

「來~啊,吧~。」

「啊,啊啊啊……惠,惠子……對不起,對不起……啊,唔……出來了……」

薰一邊説着向最愛的子謝罪的話,一邊讓積蓄起來的快樂爆發出來,熾熱的體從男器官那裏迸出來。

背徳和犯罪意識等各種各樣的負面情混合在一起產生的絕頂,瞬間就跑遍了全身的神經。

愉悦和難過的覺同時湧上心頭,自己的心就像在甜中漸漸腐壞一樣。

「啊哈。白體不斷地出來了……我被了……拉被髒了啊……背叛了惠子老師的,是不是舒服得無法忍受呢?來吧,我來讓你體會更多的背德吧……」

少女沒有給他一點休息的時間,又將部捏起來,催促着薰出更多。

和汗水還有前列腺混合在一起,從谷間發出了讓人按耐不住的亂的水音。

從尖端到部都被柔軟的捏着的整陰莖,訴説着快要到達極限的快樂。

之後的粘膜還處於狀態,被剝出的龜頭每一次受到刺,薰的全身都會振動起來。

「虧你還在説着道歉的話,我稍微像這樣動一動部,就啊啊地息起來……真是,男人都是笨蛋……」

看着沉浸在快樂中的教師的臉,聖蘭向他發出了蔑視的視線,然後她抱緊雙,加強了房內的壓力。

瞬間,反弓着的薰的脊骨中,過了充滿快的電

任由着的噴湧而出,釋放了上的力氣――.「啊啊,啊啊啊……這個部,實在是太舒服了……對不起,惠子……對不起……啊唔唔唔……」

「哈。又出來了這麼多呢……弱小的雞雞,在拉大人強~大的部之下,一敗塗地呢~……班裏的男生們可是能堅持更長的時間哦?薰。老。師。呵呵……」

雖然還在稱呼薰為老師,但聖蘭的眼神和口氣,就和麪對普通學生時一樣,完全沒有尊敬和敬愛的覺。

少女看着薰的表情,完全就像是看着下等生物一樣,蔑視、愚着他。

懊惱之情湧了上來。但是那份懊惱的情立刻又變成了快――.已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而且,那不明所以的意識和理一起,被怒濤一般的快樂衝得粉碎。

「啊……停,停下來啊……我求你了,聖,聖蘭大人……」

「不。行。因為很有趣啊,我要將你蛋蛋中的東西完全榨空。背叛了子的獎勵,要讓你全身心地好好品味才行。啊哈哈哈哈」

聖蘭發出嘹亮的笑聲,然後開始將那恐怖的宣言付諸於行動,部的搖動變得更加烈和亂了。

「被了這麼多……拉的部,會懷孕的吧」

説着開玩笑的話,聖蘭像是要把勝利之證給對方看一樣,把自豪的部湊了上來。

究竟是承受了多少次的呢,沉甸甸的部的深谷間,一小片兒的白濁體積存在一起。

那正是自己下行為的證據,這樣想着,薰移開了目光。

「黏糊糊的又很難聞,真是不舒服,我去沖澡了哦」

用紙巾擦掉,聖蘭拿着內衣吧嗒吧嗒地走向了浴室。

客廳裏只剩下薰一個人,他靠在沙發的靠背上,閉上了眼睛。

時間是下午一點半多一點。

從窗外唧唧唧……的傳來了蟬的叫聲。

另外,從浴室那邊傳來了沙沙沙……的水聲。

絕頂後的甜美餘韻和虛,再加上極度的背德,在薰的頭中捲起了漩渦。

想着至少考慮些有意義的事,但總是馬上就陷入了自我厭惡之中,覺自己就像在泥沼裏一樣,鬱悶的心情不斷沉澱下來。

不久之後,像是從難受的覺中逃離一樣,薰落入了充滿慈悲的睡眠世界。

嗡嗡嗡――嗡嗡嗡嗡――……衝完澡恢復神的聖蘭剛回到客廳,就又聽到了手機發出的振動聲。

薰在沙發上靜靜地睡着,看樣子一點都沒有發覺。

聖蘭一邊用巾擦拭着頭髮,一邊拿起了薰的手機。

是惠子發來的短信。完全沒有顧慮地打開信息,看了看上面的文字。

「呵呵……」

掌握了短信內容的少女,伸出舌頭

8小小幸福的崩壞

8月13(星期四)上午8點12分

高速巴士內――

速度不能再快一點嗎――.一邊在高速巴士內輕輕地搖動着,惠子一邊這麼想。

巴士為了遵守預定的達到時間,以超過了限制規定的速度飛跑着。

但是,坐在座位上只是聽着引擎的聲音而完全沒心思做其他事情的惠子,心中充滿了焦急。

很擔心得病的丈夫。

雖然在電話裏説了沒什麼大問題,但他總是在逞強。

薰在自己的身體不舒服時,總是會將病情描述得很輕微。

上一次明明都燒到了39度,還對她説只是低燒,然後就去上班了。

――如果沒有我在他的身邊看護的話。

惠子在和薰通過電話後,馬上就開始查看有沒有能馬上回去的車。

13上午7點出發的巴士似乎剛好有人取消了行程,於是惠子馬上就訂了這趟車的車票。

在預定的五天前就要回去,家裏的人當然很是不滿,但惠子已經下定了決心,沒有再改變臨時定好的行程。

――想要快一點,見到丈夫的臉,聽到他的聲音。

就像有一年都沒有見到對方一樣,惠子深深地思念着薰。

那之後因為替丈夫的身體着想,惠子發了一條短信説自己會比預定的要早回家,平裏每天都會發的「早上好」和「晚安」也不再發,電話也沒有再打了。

巴士剛剛穿過了一條隧,就又鑽進了另一條隧中。

這附近有羣山相連,所以隧非常多。從剛才開始,車內就重複着一會兒亮一會兒暗的輪換。

惠子不經意地看到了車內的時鐘。

顯示屏上顯示着「8:23」這樣的數字。

距離預定到達的時間,還有5個小時以上。

身邊的乘客大概都是想在睡夢的世界度過這長長的移動時間,有的人抱着胳膊趴在小桌上,有的人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都在靜靜地睡着。

惠子也想效仿他們,將身體靠到了躺椅上。但怎麼也睡不着。

早上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起牀做回家的準備,現在明明應該是因為睡意而睜不開眼才對。

但現在的惠子卻無法閉上眼睛,因為一閉眼丈夫的樣子就會浮現在眼前。

8月13(星期四)下午12點55分

光榮彩都603號室黑谷夫

薰在自己的房間裏面向工作用電腦坐着,他緩緩地站起身來,拿上空着的馬克杯,走出房間來到了廚房。

將粉末狀的速溶咖啡放入杯中,倒進開水,又從冰箱裏取出牛,將其和黑體混合在一起。攪拌好後喝了一口,然後又回到房間坐在了椅子上。

休息了片刻,那麼,開始下一件工作,平時都是這樣的工作模式,但現在的薰將後背靠在了椅子上,茫然地看向了天花板。已經生鏽的鐵質旋轉椅因為壓迫,發出了嘎吱……的聲音。電腦的屏幕上,文件編輯軟件在等待着下一個指令。

從今天早上軟件被打開時開始,一直都是這樣樣子。

突然,琉璃鳥的叫聲在房間裏迴響起來。

那是掛在牆上的,描繪着布穀鳥和翠鳥等12種鳥類的彩鮮豔的圖畫的時鐘,現在時鐘正指向着下午1點。

「好慢啊……」

薰以失望的表情小聲説着。

今天也不打算來了嗎――.從昨開始,就沒再見到過爆少女的身姿。

惠子回老家之後,明明每天早上都會來玩的。

絕對不能拒絕的充滿了任的短信,從那之後也沒有再發過來。

(究竟怎麼了啊。突然)

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然後閉上了眼睛。

腦海中出現了白峯聖蘭的臉,還有她那和○學生完全不相襯的豐滿的部。

「我在想些什麼啊……」

為了打消自己的妄想,薰搖了搖頭。

短信和本人都沒有來,沒來就沒來吧。

倒不如説,不來的話對自己來説才更放鬆。

可是,怎麼也沒辦法靜下心來。有點心猿意馬,注意力也無法集中,就連為了形式上而準備的簡單工作,都完全無法上手。

為了轉換心情打開了輕鬆的小説,但內容卻讀不到腦子裏去。

只有咖啡在一杯一杯的喝下肚,在將第7杯喝光之後,薰猶豫着自己應該是喝夠了還是應該再去倒一杯――叮咚。門鈴像突然襲擊一樣響了起來。

薰馬上走出房間,快步向門口跑去。

那個樣子,就像是接主人回來的狗一樣。

「哈~好熱~……今天真的是超級熱啊。真的是~太熱了呢」

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聖蘭從容地來到客廳坐到了沙發上,兩手掀起背心的下襬啪嗒啪嗒地上下扇着。

啊~……明明是房間裏怎麼還這麼熱啊~。老師,在拉來之前就應該先把空調打開啊~真是的~「

聖蘭眯起眼盯着薰,傲慢無禮地將抱怨的話説出了口,她那豐滿的小小的身體因為裝滿了熱氣,彷彿要冒出水蒸氣一樣。

收了大量汗水的薄薄的布料緊貼在皮膚上,使那兩個和年齡不相符的豐滿的半球凸顯了出來。

「啊,這個啊。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呢。給,喝飲料吧。這是剛買的」

薰苦笑着,將冰涼的無糖碳酸水遞了過去。

對藐視自己的態度的排斥已經漸漸麻痹了。

「噢,真會來事兒呢~謝了啊,老師」

接過因為氣而微微有些發濕的水杯,聖蘭像給予獎勵一樣將襯衣拉緊部,然後拋了一個媚眼。

能夠和演員媲美的容貌,寫真藝人都不敵的豐滿部,擁有這些的美少女的媚態擁有着魔香,無論多麼堅硬的事物都會馬上被纏住並筋剝骨,在這個骨的動作下,薰的中異樣的嘈雜着,失去了平靜。

「説起來……昨天,做什麼去了?」

為了不讓對方發現自己噴湧而上的情慾,薰一邊偷偷摸摸地遊移着視線一邊問道。

聖蘭像在啤酒店裏喝得興高采烈的中年大叔一樣咕嘟咕嘟地喝光杯中之物,打了一個小嗝。

「啊呼……嗯~沒什麼啊~?和由利還有桔香一起去車站前買東西了。也沒有必要每天都來這裏吧。怎麼了?老師,你那麼想見拉嗎?」

把空空的杯子放到桌子上,聖蘭用嬌豔的視線看向薰。

抓住背心的下襬,像引誘對方一樣把自己魅惑的給薰看。

肌膚的嬌和柔軟被同時展現出來,互相壓迫着的兩個團在眼前盛開了,薰的視線在無意識間就被住了。

少女那肌膚的柔軟度,薰已經深深的銘記於心,那早就成為了在視覺上侵蝕着他的媚藥。

情慾又被加速了。因為興奮而沸騰的血在身體內飛跑着。

「呵呵呵,老師的反應,真的是很容易被看穿呢~……只是一天沒有見到我而已,就變成了這樣子……你的頭腦中除了部已經沒有其他東西了吧……就那麼想觸摸拉的部嗎?呵呵……」

少女的手指,透過褲子撫摸着薰兩腿之間的那東西。

不夠明顯的刺,但是對於要搖動處於極限的理來説,這一擊已經足夠了。

想要觸摸。想要捏。想要盡情地享受這對爆――.在情慾的驅使下,薰將手伸向了自己學生的部。

「啊唔……白,白峯……那個――」

拉大人」

不容分説的尖鋭話語,打斷了薰的聲音,使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我應該,好好地教過你了吧,老師」

眼睛冷冷的眯了起來,嘴角殘留的微笑充滿了優越,表現出的妖豔覺令人渾身發冷。

「聖,聖蘭大人……」

「好的。做得不錯。真了不起啊老師」

薰像被責罵的孩子一樣怯生生地縮回了手,面對表現出順從態度的薰,聖蘭像安他一樣撫摸着他的器。

雖然口中還在叫着老師,但兩人早已不是教師和學生的關係,而變成了奴隸和其所有者的關係。

「作為獎勵……今天就……把老師當作嬰兒來服侍你吧?」

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薰在一瞬間有點發呆。

「你可以盡情地拉的部,而我會同時對你的雞雞進行服務哦……班裏的男生和我這麼做的時候就真的像個嬰兒一樣了,變得非常可愛哦。老師你也想變成嬰兒吧?」

這就是人們常説的餵吧,和這個詞相對應的『我來讓你做嬰兒吧』這句誘惑的話,在薰的腦海中描繪出了更加細緻的畫面。

作為大人的自己拼命地着爆少女的房,而那雙柔的手會握住自己的器幫自己打飛機,將自己引導向愉悦的絕頂――只是想像,就覺得很放縱、很亂、無法言表的下

「因為今拉心情很好,所以會讓老師個夠的……老師也會對拉這對巨大的房撒嬌,變得像嬰兒一樣吧?」

聖蘭將沉重的雙從下方托起來,房噗呦噗呦地跳動着,在這個誘惑的瞬間,頭腦中名為NO的選項被吹得一乾二淨。

薰嚥了口唾沫,默默地點了點頭。

睜得如銅鈴一般的雙眼,釘死在了豐滿的女的象徵物上。

「那麼……不要在這裏,去老師的牀所在的房間吧……在那裏應該會更有氣氛……」

真是少有的建議。明明平時都是在客廳解決的。

老師的牀所在的房間――.而那裏,不只是薰的寢室,也是惠子的寢室。

就是説,那裏是親密的愛之巢的核心。平時的話,除了夫二人以外,應該是誰都不能進入的場所――.「知,知道了」

對於判斷力和思考能力完全被部奪走的薰來説,已經沒有拘泥於「那種小事」的餘力了。

而對於那是白峯聖蘭惡魔般的計劃這件事,薰更是做夢都想不到了。

「呵呵呵……真是乖孩子呢,老師。那麼,就讓拉用部,盡情地疼愛你吧……」

8月13(星期四)下午2點36分

光榮彩都前――

因為施工引起的通堵,巴士比預定時間晚了20分鐘才到達客運中心。從那裏步行到車站,乘坐電車,又從車站步行了15分鐘,惠子到達自家的公寓前時,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半多了。

都市的暑熱,比惠子的老家強出了幾個等級。

在正午先別説陽光直了,就是瀝青路面的輻熱也相當厲害,放眼望去,在升起的熱下景都搖動起來。

喉嚨很渴。到家之後,首先要喝點冰涼的飲料。

在電梯裏,拉下被汗濕透的襯衫的衣領,以邋遢的樣子讓風吹向膛。

貧乏的部,在這種時候倒是一點都不礙事。惠子自嘲地苦笑了起來。

自己的家在6層。平時都是走樓梯上下樓的,只有今天選擇了乘電梯回家。

在更加悶熱的鐵箱中準備上樓的時候,嗡嗡嗡……手機震動了起來。

從手包裏取出手機進行確認。

在巴士快到站的時候,惠子給丈夫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自己馬上就到家了。

想着會不會是他發來的回信呢,看到手機屏幕後卻發現發信人是目前。

明明都已經25歲了,一個人進行長距離的旅行時父母還是會為自己擔心,這使惠子心中充滿了陰鬱和,她連忙向母親發回自己已經平安到家的短信,然後關閉了手機。

丈夫可能還在工作中。

一邊這麼想着,一邊掏出鑰匙開門,突然惠子覺得有點不對勁。

門沒有鎖。

打開門後,冰涼的空氣吹向了滿是汗水的身體,讓人很是舒服。

客廳裏的空調好像正在開着。

「我回來了」

小聲地喊了一下,但是沒有人答應。看了看腳邊。丈夫的鞋好好的放在那裏。

(果然,冒應該是還沒有好。但是,開着空調不是會對病情更不好嗎……)

拉着沉重的旅行箱,惠子走進了客廳,但是在那裏沒有看到丈夫的身影。

可能是惠子的體温使房間的温度上升了,一直開着的空調加大了功率,對室內進行降温。

(不在的時候一定要關掉空調,教訓別人的時候明明説的好好的)

惠子嘟起嘴,放下了行李箱。然後,沙發前桌子上放着的透明玻璃杯進入了她的視線。裏面是水,不,應該是融化了的冰塊吧。

喉嚨中的乾渴馬上又席捲而來,惠子倒掉了杯中的水後打開了冰箱。

現在的她也顧不上洗杯子了。因為是丈夫用的東西,所以也不覺得不乾淨。

「什麼啊,這個是?」

冰箱裏,在做好的麥茶旁邊是在這個家中很少見的飲料。

是碳酸飲料。但既不是汽水也不是檸檬水,是無糖的飲料。

(誒。那個人,會喝這種東西的嗎……)

連微碳酸飲料都不喜歡的惠子對這個完全沒有興趣,她倒了兩杯麥茶連着喝了下去。

火燒火燎的身體,從內部開始涼快下來。

雖然也知道一口氣喝下很多冷飲對身體不好,但這樣確實很舒服。

「他還在工作嗎……」

惠子回到走廊,來到大門右邊丈夫的房間前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惠子的手,自然而然地伸向了門把手。

雖然是一家人,但平時的話,是不會默不作聲地進入對方的房間的。

但是,今天卻不知不覺的開門走了進去。

果然,房間裏也沒有丈夫的身影。工作用的電腦正處於睡眠狀態。

「啊。手機……」

惠子注意到丈夫的手機正放在桌子上。

提示收到短信的指示燈正在閃着。

惠子剛才發出的自己馬上就會到家的短信,看起來丈夫並沒有看到。

門口、客廳、還有這間工作室,雖然都有人待過的痕跡但卻誰也沒看到。

不協調的覺使得心中不安起來。

「在想什麼啊,我……」

自己的想象也太跳躍了,嘲笑着這樣幼稚的自己,她一邊嘆着氣一邊搖了搖頭。

(果然,冒應該是還沒好呢)

這樣的話,應該正在卧室裏睡覺吧。越來越擔心丈夫的身體了。

穿過客廳,打開卧室的們。在這個瞬間――.「哈……?」

令人憋悶的熱氣面撲了過來。粘濕的汗味刺着鼻腔。

在卧室裏確實看到了薰。但是,他一件衣服也沒穿。

一絲不掛的他,和一名雙馬尾的少女抱在一起。

完全起的器享受着對方的服務,他抱緊了那對與少女的身體完全不平衡的爆,將頭含在口中。

就像是被餵的嬰兒一樣――.(怎麼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聖蘭為什麼和那個人,在我的牀上……)

巨大的部毫無掩飾的着,雙馬尾美少女的身份她是不可能看錯的。

去年她還是自己的學生,而且,自己對這位叫做白峯聖蘭的學生一直抱有着劣等

太過突然的畫面,在這難以接受難以置信的事實面前,惠子連話都説不出口,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裏。

(為,為什麼,惠子會回來……)

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事態,使薰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因為快樂而快要溶化的薰的大腦,立刻就冷卻了下來。

和學生的亂行為,對信賴的背叛,就這樣呈現在了最愛的子的面前――.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背徳

為什麼沒有進行任何的聯絡,突然就回來了呢――.為了掩蓋自己罪惡的意識,蠻不講理的怒氣湧上頭來。真是太差勁了。

「啊,是惠子老師。好久不見,我來打擾了~。」

在這不正常到極點的事態面前,爆少女既沒有着急,也沒有一點膽怯的樣子,像平時一樣充滿活力地打了個招呼。

但是,對處於極度混亂之中的惠子來説,是不可能做出常對話般的應對的。

「你,你是……聖蘭同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連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都拼盡了全力。

為什麼,聖蘭會在我的家裏。

為什麼,本應因為冒而睡覺的丈夫會和學校的學生做出這種下的行為。

大腦在拒絕着去理解。

「你問發生了什麼事……這種事情,看到後應該就明白了吧……呵呵……」

「惠,惠子……這個,不是你想的――唔咕」

慌慌忙忙地想要拼命解釋的時候,薰的嘴被柔軟的塊封住了。

「不是?你在説什麼啊老師?完全沒有任何誤會吧?現在的老師,雞雞正被我手着,而你在啾啾地拉的部,這不是完全變成嬰兒了嗎……」

聖蘭一邊哈哈地大聲嘲笑着,一邊將部亞向了薰的臉,手還在大幅度地擼着處於起狀態的陰莖。

「你啊……事到如今就不要再掩飾了……在惠子老師的面前,屈服於我的部之下吧。」

(在惠子面前,那種事……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薰動員起身體內所剩無幾的理,想要對部的誘惑進行抵抗。

但是,都是徒勞的。

富有彈的嬌肌膚覆蓋了整張臉,少女身上淡淡的香味刺着鼻腔和大腦,充滿魅惑的尖尖的粉凸起不斷地摩擦着嘴,在這樣的攻勢下,薰連十秒都忍耐不到。

(不,不行啊……明明不能做這種事……身體卻,無法控制……!)

最終,薰還是主動伸出手去,捏起少女豐滿的房,張開嘴起那顆粉的凸起。

不管頭腦中是多麼的拒絕,但在之前的調教下,那份愉悦已經深入骨髓,薰輕易的就屈服於部之下了。

「咿呀……這麼用力地部……就像是回到了嬰兒時代吧……那麼,讓我來使你的雞雞也更加舒服吧~。」

「老,老公……怎麼能……怎麼能,做這種事……」

最愛的丈夫被部馴服了――.明明在這種時候必須要去阻止的,但腳就像被釘住了一樣一動也不能動。

「喂,看啊看啊。向部撒嬌的老師,看起來很幸福吧?老師他啊,在惠子老師不在的子裏,每天都求着和我做H的事情呢。愛撒嬌的孩子,真是令人為難呢……呵呵……」

「唔……唔唔……啾,啾……嗯嗯……」

這個場景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強了,但事情明明就發生在眼前,卻像是從電視屏幕裏看到一樣,很沒有現實

聖蘭的嘲笑聲,頭的聲音,還有狼狽的自己發出的聲音,都像是從遠處傳來的一樣,而且傳到耳中的聲音似乎被什麼扭曲而失真了。

聲音失常的世界。只有烈地鼓動着的心臟的聲音,令人厭煩的清晰。

「惠子老師平時不和老師做愛嗎?是不是沒辦法讓老師獲得滿足呢?啊哈哈哈」

這兩個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種事的呢?

想要儘量的保持頭腦的冷靜,這個問題卻總是浮現出來。

泳池開放後的個人訓練,惠子能想到的只有這個。

這時又想起了自己和薰墜入愛河時的事情。

從那時開始,丈夫每天都會出去,也是為了和聖蘭見面吧。

還有,還有。

説自己還有工作而留了下來,也是為了和聖蘭在一起吧。

在作為兩人的愛巢的這個家裏,每天都像這樣――.仔細想想的話,最近丈夫所有奇怪的行動,其原因應該都是白峯聖蘭。

但是。不想去相信。自己所愛的丈夫,認真老實的教師黑谷薰,會背叛自己的子,和自己所教的女生做這樣的,這樣的――在混亂着的惠子的面前,丈夫和學生的亂行為還在繼續。

「不管怎麼説,這都是沒辦法的啊~……拉的部實在是太有魅力了……只要是男人都會想對我撒嬌吧。與此相比惠子老師的部……呵呵……本無法相提並論啊」

讓惠子產生了強烈的劣等的話語,把惠子的意識拉了回來。

的想要比一比。但她漸漸清醒下來,自己那貧乏的,勉強能夠稱之為部的微微凸起,和麪前出勝利微笑的少女那異常巨大的部,不用比就能明白。

是這個嗎。是這個和體型完全不相襯的畸形的部,把那個人引誘住了嗎――.「真的是,沒有魅力的女人真是既滑稽又難看呢……重要的人輕而易舉地就被別人搶走了啊」

抱緊薰的臉,讓他更加緊貼自己的房,聖蘭像誇耀着勝利一樣嘴角上揚起來。

「不對……不對……騙人的,那種事……老公,老公……」

淚腺像決堤一樣,從惠子的眼中湧出了大顆大顆的淚水。

各種情摻雜在一起,已經無法再保持理,惠子在奪走了自己所愛的丈夫的少女面前,只能像個孩子一樣哭叫着。

「不是騙人的哦~老師他……已經不再喜歡惠子老師你了。拉的部比惠子老師的〇道還要舒服的多呢,只要有了拉的部,老師就滿足了。是吧」

那是不折不扣的事實。

在惠子來到卧室前,被爆征服的薰親口説出了這句最差勁的話。

就算是受到了甜的誘導,在半強制之下説出的,但自己竟然會説出這樣的話,薰的心中產生了沉重的罪惡

「對不,起……惠子……對不起,對不起啊……嗚嗚嗚嗚……」

背德和罪惡意識快要把薰的心都撐破了。

想要馬上跪到地上道歉。

就算無法得到原諒,也必須那樣做才行。

但是,被快樂束縛住的身體,違背了自己的想法繼續渴求着眼前的部,沒有做出任何行動。

薰所能做到的,就只有重複着和自己的行為不相符的虛偽的道歉了。

「現在才道歉的話已經太遲了哦老師。老師你已經是拉的東西了……因為你沒辦法違抗我的部啊……來吧,我壓我壓我壓……」

聖蘭進行着追擊,不斷地將豐滿的部壓在薰的臉上。

像是要將男人筋剝骨一般,在那質的兇器下,恍惚中的薰只能屈服。

在少女那下的爆下,在那柔軟又甜美的觸下,男人所謂的志氣,大人所謂的尊嚴和理,都被毫不留情地噬了。

「啊啊……好,好舒服啊……」

「不要……不要……夠了,快停下來啊,老公……告訴我這都是假的啊……」

「對不起,對不起……唔啊,啊啊啊……惠子,對不……部,太舒服了……啊啊啊啊……」

罪惡、背德和快混合在一起,薰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説什麼了。

不能屈從於誘惑的志氣,全部被快一掃而光。

明明最愛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明明她那悲痛的哭喊聲在撕扯着自己的雙耳。

「很舒服吧?不用在意惠子老師,像往常一樣盡情地向我的部撒嬌吧……不要再做沒用的抵抗了,坦率一點吧……不管你多麼努力,老師都是不可能戰勝我的部的……」

在眼前不斷搖動的豐滿房、無法想象的舒服的觸、滲透到大腦中的輕聲細語、汗水的味道、芬芳的氣味――五都被白峯聖蘭充滿了。被完全控制住了。

那小小的軀體所擁有的名為部的只屬於女人的巨大武器,從神上將薰屈服了。

「哈啊……哈啊啊啊……」

覺整個大腦都溶化了吧……沒關係的哦,讓拉更加充滿你的大腦吧……」

「啊啊啊……不,不要啊……白峯,再,繼續的話……在惠子的面前,不要讓我變得奇怪啊……啊唔唔唔……」

「不對的吧,稱呼拉的時候,應該叫我什麼才對呢……?呵呵……」

出捉人的笑容,聖蘭侍陰莖的手停止了動作。

「啊,啊啊啊……聖,聖蘭大人……啊,啊啊啊啊……拜託你了……」

重複了多次的千鈞一髮之際停下來的動作就像信號,向少女表示服從的敬稱就像説夢話一樣,在意識被麻痹的瞬間口而出。

説出口之後、薰才意識到自己説了什麼,不寒而慄起來。

側目看了一下子的表情。

薰所見到的是,以前從來沒看過的,混合了驚訝和輕蔑的表情。

「你,你説聖蘭大人……你説拜託了……你在説什麼啊……」

「啊哈。了不起了不起……真的説出來了啊……那麼,給你獎勵吧……」

看到惠子一副馬上就要雙膝跪倒的樣子,聖蘭出了得意的微笑,將巨大的房向薰的臉壓去,對着張開的口,把膨脹起來的粉了進去。

「嗯嗯,呼唔唔唔……啾,啾唔……」

視野完全被潔白美麗的房覆蓋了。

頭在接觸到舌頭後,像諂媚一樣起了,薰下意識的開始啾啾地起來。

雖然心裏想着要把頭吐出來,但無論是舌頭、臉頰還是嘴,都在渴求着少女的部。

「啊哈。在惠子老師面前,讓白滿拉的手中吧」

薰忘情地咬住房鬆不開口,而他的在聖蘭柔軟的手中被侍着。

和至今為止想要讓快樂持續更久的手法不同,這是為了讓男人屈服的毫不留情的手法。

刷刷刷刷……整個包皮都在有節奏的翻動着。

纖細的手指像在遊玩一樣,巧妙地刺着繫帶和龜頭周邊的帶。

聖蘭發揮出所有令男人快速高的技巧,在那頂級的手法下,薰一邊顫抖一邊痛苦掙扎。

每一次動作產生的快都像電一樣刺着神經,無法控制的支配了整莖。

「老公,老公……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最愛的丈夫,就像嬰兒一樣擺出吃的姿勢,陰莖還在被爆少女手着。

就像拒絕接受這令人討厭的現實一樣,惠子發出了最最絕望的叫聲,在這樣的叫聲下,薰的罪惡達到了極限。

心像要被壓碎了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

但是。在子的悲鳴和視線下,不管自己的良心受到了怎樣的苛責,薰也無法違抗這個叫做白峯聖蘭的少女。

抗拒那對巨大的房是不可能的。

常識、理情不止一次地訴説着不停下來不行,但自己的體已經完全被聖蘭的爆支配了。

無可奈何。停不下來。

然後,對這對夫來説最糟糕的瞬間到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惠子……對不起,對不起……!)

這是至今為止體驗過的,最差勁的

在應該比什麼都重要的子的面前,被少女玩於鼓掌,一邊含着頭,一邊將到了她那小小的手中。

罪惡、背徳、無力、後悔、恥辱、各種負面的織在一起,像要把薰的心撐破了一般,明明應該是這樣,但負面的情馬上就被無法言表的被代替,這次最差勁的,也變成了從未體驗過的最高快

心被麻痺,思考被溶化一般的恍惚……慢慢地擴散開來。

完全不顧自己的意識,全身的肌鬆弛下來。

「好的,白的白的……白的粘到媽媽的手中……要全部出來哦~……呀哈哈哈哈」

一邊用明顯的嘲對方的口氣説着,聖蘭仍舊在擼動着跳動的

似乎要將部完全榨出的刺,使薰更加像丟了魂一樣。

「咿咕……唔唔唔……唔唔唔唔……」

惠子失去了力氣,軟綿綿地倒在了那裏。

本以為一生都會安寧的這座名為家庭的小小樂園,伴隨着嘎啦嘎啦的聲音開始崩壞了。

只因為白峯聖蘭這樣的一名少女。

惠子到了無盡的憤怒、悲傷、還有悲慘。

生活過的年數、知識、智力、經驗、學歷、身體能力、做飯的手藝、看過的電影、讀過的書,無論是這個還是那個,都應該在自己之下的少女,只是因為部大這一點,就把發誓和自己永遠相愛的人奪走了――.不想去相信。不想去相信。這種現實,不可能去相信的啊。

如果是噩夢的話,想要快點醒來。

「唔,唔唔唔唔……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是犯規的啊……」

無法止住的泣,一直擦一直擦眼淚還是不斷下來,和臉上的妝混在一起變得黏糊糊,但惠子本無暇去顧及這些。

「啊哈哈哈哈哈。惠子老師你的臉很糟糕啊~本來還看得過去,現在變成醜女人了哦。被我搶了這個男人有這麼不甘心嗎?嗯?不甘心嗎?啊哈哈哈哈哈」

混合了優越和傲慢之心,完全不把對方看在眼中的譏笑聲迴盪在卧室裏。

惠子透過淚眼所看到的,是聖蘭那完全不像是少女能夠出的,滿含着極度的惡意,但從外表看來卻是天真無的笑容。

「不要……夠了,討厭……討厭、討厭、討厭……這是假的,假的啊……」

惠子的眼中繼續滴落下大顆的淚水,像唸咒一樣重複着口中的話。

空虛的表情染滿了絕望,紮好的頭髮被抓得很亂,不斷地搖着頭,像瘋子一樣説着失常的話,看到這樣的惠子,聖蘭的笑聲更響亮了。

在哭泣的惠子面前,薰在聖蘭手的侍下痛苦地扭動着,又開始了嬰兒一樣的舉動,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也本停不下來。

(真的已經夠了,那個人他……薰他……比起我……)

太悲哀了。太不甘心了。憤怒和嫉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燒起來。

但是,除此之外,還有着無力、絕望和煩悶,憤怒和悲傷的結合體填滿了她的心,她只能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用充滿淚水的雙眼看着眼前如噩夢一樣的現實。

「已經,不是……我的了」

終於,惠子晃悠悠地站了起來,一邊嗚咽着,一邊如幽鬼一般走出了卧室。

她離開時的表情,對薰來説那是一生都無法忘記的。

鐵青,眼睛已經哭腫了,裏面的瞳孔呆滯而空虛,就像是面具一樣的表情。要説的話,那是太過於絕望,帶有必死之心的人類的表情――.「啊,好像走了啊~」

聖蘭無所謂地説着。

「惠子……惠子……唔唔唔,對不起,對不起……」

自己的心竟然沒有崩潰,薰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太差勁了,像你這樣的人去死就好了,如果能像這樣惡狠狠地將背叛了信賴的自己痛罵一頓的話,這份罪惡可能還會少一些。

然而,像這樣考慮着這些的自己,覺更加卑鄙了。

結果,自己是個只在乎身體的快的,最差勁的人類。

看着離開的愛人的後背,連追都沒想去追。

曾經最愛的人。不,就算是現在也確實的在愛着她。

但是。那樣的話,自己為什麼被束縛於少女部的深谷間呢。

自己究竟想怎樣已經不知道了。連正在做什麼都不知道了。

臨近崩潰的心在隱隱作痛。眼淚止不住的下來。

「不要哭啊老師……那種飛機場的女人,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啊。因為,老師你還……」

一改剛才的語氣,聖蘭一邊用甜甜的聲音説着,一邊把薰的臉抱進了自己的裏。

軟軟的……臉沉進了特大的裏,視野也被部淹沒了。很柔軟,很温暖,很舒服――.被治癒了――.明明不能用這種方式被治癒的。

變得開心了――.明明不應該開心的。

在之前就已經完全淪為部的奴隸的薰,只是把臉埋在聖蘭的裏,悲傷的心情就會麻痹,腦中充滿幸福,只消片刻就會飄飄然起來。

只是因為一個部,就能這麼簡單地轉換心情,這本身就是一件悲傷的事。但是那份悲哀,也被部的魔力吹散了。

「看啊,你還有這麼大部在啊……對吧?不要再想那些難過的事,對拉的部撒嬌吧……沒事的啊,在這柔軟的部的深谷間,把煩惱全都忘掉吧……」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捏着爆,用其啪嗒啪嗒的温柔地按摩着薰的臉。薰像是忍不住了一樣,雙手抱住了聖蘭的後背,用力地把臉在房上摩擦着。

「唔呼呼。完全就像個撒嬌的孩子了啊……好乖好乖,好乖好乖……沒關係的哦~對着媽媽的部,盡情地撒嬌吧~呵呵呵呵……」

聖蘭一邊像嘲笑對方一樣地笑着,一邊撫摸着退化成嬰兒的薰的頭。

被當做嬰兒對待時,薰那破爛不堪的心中因為失去了什麼而產生的空,被温柔地、暖暖地填滿了。在無上的安詳的受下,他沉入了少女前那深深的谷間。

身體和心的輪廓都變得曖昧不清,體會着這樣的恍惚,薰忘掉了一切,落入了甜的夢世界。

但是――.不好的事情,往往都是最壞的結局的前奏曲。

睡醒後的薰,最終接到了子被卡車撞飛的通知。

9結局

9月13(星期四)下午4點39分

市立彩學園聖蘭的教師――

放學後的教師裏,今天也舉辦了『女子會』。

房屋的中心捲起來異樣的熱氣漩渦,桌子被擺成了圓形,在桌子中間的寬闊空間裏,有一對雙胞胎的少女――蘇芳姐妹――她們的公開處刑演出正在進行。

被處刑的是最高年紀的學生,而且在班級裏還是像領導者一樣的存在。

正義比別人高一倍的他,午休的時候在裏校舍看到有男生被欺負,想要上前進行阻止。

但是,愚蠢的他卻中了雙胞胎少女的情陷阱,羞恥的證據被別人握在了手中,就這樣他被叫來參加了『女子會』。

男生被掉了鞋子之外的所有衣服,然後被固定在了椅子上。

不是坐在上面,是被固定在上面。

用跳繩的橡膠繩將雙手從後面綁在一起,兩腿也被綁在了椅子腿上。

然後,雙胞胎少女把水珠和條紋圖案的內褲一起放在了他的臉上。

每一次呼,沾染在布料上的兩人份的少女的氣味刺着鼻腔,大腦被異樣的覺麻痹了。

高年級生像發燒燒糊塗了一樣出了呆滯的表情,雙胞胎少女來到了他的兩邊,對着他通紅的毫無防備的雙耳,一邊吐出熾熱的氣息,一邊將輕語聲注入進去。

「喂,前輩?真理的內褲,是你更喜歡的氣味吧?」

「不對不對,繪里的內褲,會更加讓你神魂顛倒吧?前輩?」

就像要碰到耳朵一樣,在這樣近的距離下,輕語聲就像立體聲一樣,在男生的腦中令人愉快地騷動着。

「啊,啊啊啊啊……喜歡的氣味……讓你神魂顛倒……」

「唔呼呼……用我們的聲音,讓你的大腦更加混亂吧………」

「唔呼呼……用我們的氣味,讓你變得更加呆傻吧………」

看着他毫無意志地重複着自己的話,美少女們出滿足的微笑,從左右兩邊把手伸向了高年級生的大腿間。

「真理的手和――」

「繪里的手――」

「」哪一邊要更舒服呢?「」

一人握住不斷變硬的,另一人撫着滲出前列腺的龜頭。

就像用一個大腦控制了兩具身體一樣,配合絕妙的手法,產生出了令人飄飄然的絕美快

子被這樣擼着很舒服吧,男生最喜歡被人這樣做了吧,前輩?」

「將前端用手包住,咻咻咻地摩擦方式,更加會讓你心跳加速吧,前輩?」

「啊,啊,啊啊啊啊……已,已經,搞不清了,嗯呀啊啊啊……」

耳朵和鼻子,還有從陰莖傳來的快信號已經將大腦淹沒了。

男生所謂的理,早已像認真煮過的燉菜一樣變得黏糊糊亂糟糟了。

正義很強的高年級生,現在正在低年級的女生們面前,承受着對他來説還不如去死的屈辱,即使被嘲笑聲和辱罵聲所覆蓋,他也只能着眼淚發出沒出息的息聲。

「啊唔……要,出來了……」

「不行的哦~……現在,出來,還不~行。」

「如果你還能正常地説話的話……就不能讓你出來哦。」

手上的動作停止了,即將爆發的那東西似乎有些傷心地晃了晃頭。

像退一樣消失了。

然後,雙胞胎從左右兩邊同時舐着他的雙耳,疼愛着他的兩顆頭,以妖豔的方式愛撫着他的肌膚,持續地送出難以忍耐的快

然後,看好時機,兩隻右手同時握住了陰莖。

握住的地方和剛才不同了,但少年已沒有餘力去在乎這些,受到了自己所期待的刺後,他發出了歡喜的喊叫聲。

但是、又一次。馬上就要出來的時候,雙胞胎的手停下了。

就像這樣,巧妙的前中止地獄沒有止境地延續了下去。

這是蘇芳姐妹最得意的處刑方法,兩個人將其稱為『洗腦』。

至今為止受到『洗腦』處刑的有3名自大的男生,無一例外的,他們的大腦受到了蘇芳姐妹立體聲混音的污染,最終稱為了發誓效忠於女生的順從的奴隸。

教室裏的十幾名女生,大部分都在用單手玩着男生,不時地發出嘲笑聲和辱罵聲,或是用手機拍下照片,享受着公開處刑。

在那之中,有一名我行我素的玩着自己的玩具的女生。

「看啊,這是藍田君最喜歡的,我的腳哦……」

看起來很温順的眼鏡少女坐到了窗邊,以優美的動作掉運動鞋,將穿着黑長襪的柔軟的腳,放到了眼前的活體託腳台上。

活體託腳台――他中意的男生對這屈辱的舉動毫不在乎,在腳底放到他臉上的一瞬間,他發出了啊啊的恍惚聲。

每一次呼,少女濃厚的臭味都刺着他的快,少年的腦中恍惚了起來。

「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醖釀在運動鞋中的我的腳……怎麼樣呢?話説,看來沒有問的必要呢。呵呵,因為大量的汗水而生出的腳臭味,只是聞着這個……雞雞就抖動起來了啊……竟然會因為女生的腳臭味而興奮起來,真是,太可愛了」

像人偶一樣的黑髮少女,冰冷的表情上出了待狂的笑容,用另一隻腳捉住了託腳男的男象徵。

靈巧地張開的腳趾,夾住屹立起來的東西的外皮,從部向頭部擼了上去。

被壓榨出來的體,在尖端噗的一下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已經,不行了……」

隔着長襪,而且僅僅只摩擦了一下,男生就控制不住地到達了絕頂。

體咕嘟咕嘟地冒出來,將少女美麗的腳髒了。

「啊啦啊啦,真沒用啊……喂,把我的腳成這個樣子……這個,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吧?」

「是,是的……對不起……」

在威嚴的視線和語氣的命令下,男生向靠過來的左腳伸出舌頭,慢慢地將自己出來的乾淨。

「好乖好乖,那麼,給你獎勵吧……」

對着趴下身來腳的男生,少女眯起眼,將右腳向他的頭部踩上去。

在教室後面的空間裏,穿着紅指拳套和一身體服的女生在對一名男生進行寢技的指導。

腿纏在一起,手捉住對方,上身貼在一起,下身也貼在一起,在落滿灰塵的地板上,滿身是汗的兩個人糾纏着。

少女的身體非常柔軟,她的動作看起來就像大蛇在尾一樣,刺着旁人的衝動。

「啊咕,好痛,好痛啊……咿咿咿咿咿……」

因為胳膊被鎖住,男生的表情因為痛苦而扭曲了。關節咔吧咔吧地響,男生的淚像打開了水龍頭一樣嘩嘩地下來。

雖然對方説了可以自由防禦,但對於只在少林寺學習過的他來説,就像把鐵錘扔到海里讓它游回來一樣,少女繼續不斷地使出各種招數。

「這種程度就哭個不停,你還真是弱啊……」

少女説着罵人的話,挪到了男生的後背上。

長長的腿卡住男生的。用蔓藤一樣的手臂捲住了他的頭。

「唔咕,咕……」

絞――那是在職業摔跤中被稱為休克絞殺的絕技。

「一直想試試這個招數的實際效果呢。試一下沒關係吧」

並沒有太用力。在別人看來就像温柔地抱着一樣,但對於壓迫頸動脈,減少送往大腦的氧氣來説已經足夠了。

旁邊的人也能清楚的看出,男生完全失去了力氣。

白眼翻出來,下巴無力地垂了下去。

啾嚕嚕嚕嚕……木質的地板上升起了温熱的水氣。

在失去意識的同時,膀胱也放鬆了吧。

「嗚哇……真差勁,小便出來了」

一邊哈哈地笑着,短髮的女生鬆開了兩臂。

雖然是因為絞技而失神的瞬間,但就像安靜地睡着了一樣覺很舒服。

就像在對這種覺做出肯定一樣,失神的少年出了幸福的表情,而且兩腿間的那個東西,在被淋濕的內褲中跳動了幾下。

「嗚哇……好惡心……不僅小便了,現在連雞雞都在抖動……」

少女浮現出混雜了愉悦和侮蔑的表情,呸,向他吐了口唾沫。

「呵呵……果然,學校真是好地方啊」

白峯聖蘭在講桌上威武地叉着,眺望着這個空間裏女生和男生們所保持的關係,她滿足地笑了。

一如往常的景象。欺負男生們的常。枯燥的學校生活,一下子變成了快樂的集體生活。

在暑假期間,除了一次例外,『女子會』沒有被舉辦。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事情,而且除了學校之外,能夠瞞着大人湊齊這麼多人的場所是不存在的。

而且,在休假中也有個人或少數人的團體對自己中意的『玩具』進行待或者是疼愛,似乎進行得很愉快………

但聖蘭只對自己的「獵物」興趣,像那樣的小集會,她幾乎都沒有面。

因為時隔已久,愉悦的程度也得到了提升,這個月舉行『女子會』的次數已經達到了4次。

只要沒有課程和補習班,大家巴不得每天都舉辦一次。就算每天都舉辦,只要有那個「方便的道具」在,就沒有暴的風險。

聖蘭從雙胞胎的公開處刑演出那裏移開視線,看向了掛在教室右前方牆壁上的時鐘。古舊的普通到極點的園形鐘錶,表示出來的時間是4點50分。

就在這個時候,教室前面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所有女生的視線一起轉向了入口的方向。

「啊,是老師啊」

格鬥技少女説道。走進門來的,是這個班的班主任,黑谷薰。

但是,除了聖蘭之外的其他女生,都是一副什麼啊,真沒意思的表情,然後視線又各自回到了自己興趣的對象上。

「今天意外的早呢,老師。快點,來這邊來這邊」

聖蘭向他招着手,薰對教室裏異樣的情景連看都沒看,就徑直地向講桌的方向走過去,在講台上屈膝跪倒低下了頭。

「呵呵……」

聖蘭將腳搖搖晃晃地伸到薰的面前,眯起了眼。

「啊啊,聖蘭大人……」

薰像做夢一樣浮現出恍惚的表情,面對伸過來的穿着鞋的腳尖,沒有一丁點猶豫的,獻上了帶有最高級敬意的一吻。

「啊哈。了不起了不起,有好好地打招呼,真是乖呢~。」

聖蘭用右腳在燻的頭上愛撫着。

被骯髒的鞋底踩踏,正常的話應該是覺得受到了屈辱,而薰卻説着「十分謝」向少女道着謝。他的眼中,帶有奴隸般憂鬱的神

薰早已失去了對少女們進行教導的立場。

變成了把聖蘭當女神一樣崇拜,順從着她的下僕。

――那一天。

在被警察告知子被卡車撞倒的消息的那個瞬間,薰彷彿全身都失去了力氣。

身體受到了強烈的衝擊,當場死亡。

據卡車司機疲勞駕駛和現場的狀況,搜查以事故的方向進行着,但薰卻相信這不是事故。被害者突然衝過來,雖然踩了剎車的踏板但還是沒趕上,卡車司機做出了這樣的證言,使薰更加確信了子是自殺。

在葬禮的儀式上惠子的親屬和父母都過來安自己。

只有自己知道的真相卻無法將其公之於眾。

説出來的話,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責難。想想就覺得害怕。

對徹頭徹尾卑鄙的自己,從心底到厭惡。

葬禮的準備和事後清理,還有和律師的談話,從這些任務中解,一人獨處的時候,身體和心裏的疲勞,還有罪惡意識一同向他襲來。

自己真是太失敗了。在自我厭惡下,薰整體躺在牀上,只想着死這件事。

但是,因為絕望太深了,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迫切地期望着有誰能大發慈悲,將自己的生命在一瞬間奪走。

睡覺的時候也無法得到救贖,只會不斷地做惡夢。

醒來的時候總是嚇出一身冷汗,瘋狂跳動的心臟久久不能平復。

這種廢人一樣的生活持續了5天,就像總算想起他一樣,聖蘭來探望了。

出了和平時一樣表面開朗,心中卻如惡魔一般的笑容。

然後,在那天看到了惠子發來的短信,知道她會馬上回家,然後特意準備了舞台,讓她看到薰的痴態,聖蘭就像一個解開了機關的偵探一樣,開心地將這些全説了出來。

所有的元兇都是這個小惡魔,薰將其列為了自己的憎恨對象。

必須要憎恨她才行,在心中命令着自己。但是,終究還是無法做到。

狡猾的少女就像女神一樣,不斷向他展笑容,再用上自己傲人的部,為在絕望和自己的泥沼中痛苦不已的薰提供了安、治癒和快樂。

就這樣,痛失愛、新婚家庭崩壞所產生的心的空隙,被聖蘭巧妙地潛入了進來。

雖然薰也知道少女就是所有一切的元兇,但他還是隻能沉溺於她那柔軟的部的深谷中,在她令人發癢的低語聲中淚不止。

然後,對學生斷的愛慕之情開始在他的心中生發芽,最終快速地成長到了崇拜的級別。

「那麼,説好的東西,拿過來了嗎?」

將腳從薰的臉上挪開,聖蘭從講桌上探出身,問道。

只是這些細小的動作,部就沉甸甸地搖晃起來。

「是的……聖蘭大人」

從書包裏,薰拿出了20張左右的印刷用紙。

這是明天的數學課上會用到的,小測驗的拷貝。

因為負責的學科不同,這當然不是薰準備的題目。

這是薰在教職員室,趁數學教師不注意的時候拷貝下來的。

「謝謝你老師。那麼就是這樣,想要的人等下過來取吧」

聖蘭將拷貝好的紙張放到了教師用的桌子上。

對於她來説,就算不用這些小把戲,測驗也是小菜一碟。

自己的下僕能為自己做到什麼程度,只是帶着遊玩的心情想試一下這個而已。

和藤堂榮的時候一樣,在確信對方已經完全地成為了自己的所有物時,聖蘭就漸漸失去了對薰的興趣。

在開始對薰進行攻略,完全從聖蘭的眼中消失的名為榮的少年,被任命為雞雞系的成員,成為了女子會上大家共同的玩具。

但是,薰和榮不同,他是大人,也是教師。

再加上,在周圍的一無所知的人們看來,薰是即使失去了子,也堅強地回到了講台上的了不起的人物,這樣的薰可以説是利用價值很高的道具。

「做得不錯啊,按照約定,要給你獎勵啊」

聖蘭從講桌上跳下來,把身邊的椅子搬到了講台上,然後坐了上去。

聽到獎勵這個詞,薰的中就烈地鼓動起來,就像為了讓他看到一樣,聖蘭慢慢地將可愛的白內衣向上捲了卷。

在薄薄的布料下被緊緊壓迫的的果實,就像在誇耀着自己的豐滿一樣噗呦噗呦地……在搖動中現出了真身。

即使體積是那樣的巨大,在形狀上也沒有一點變形,這是兼具了張力和重量房,簡直可以説是部之中的王者。

淺粉暈看起來很漂亮,有些內陷的頭顯得很是下――面對這集合了各種魅力於一身的部,薰覺只是看着它,自己全身的血就都向了兩腿之間,頭腦中甚至產生了輕微的眩暈

這種異樣的興奮的原因,不僅是這名可憐的男教師已經成為了聖蘭部的俘虜。

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薰已經5天沒有了。

當然,這是在聖蘭心血來的命令下被錮的。

在持續的敷衍下變得愈加焦躁,慾求不滿的塊,終於能夠得到那個部的撫――.只是這樣想着,那被過度調教的陰莖,幾乎就要輕易地高了。

「啊哈哈。一邊氣一邊直直的盯着部……只是被止了5天,老師就變成了發情的猴子嗎?」

看着像馬一樣發出荒亂的鼻息,用充滿血絲的雙眼凝視着自己部的薰,聖蘭從心底覺得可笑,她把手伸向了放在講桌上的自己的書包。

「等一下,我説過了吧,沒做好準備的話是不行的哦」

少女一邊笑着,一邊從書包裏取出了塑料制的容器,容器裏裝的是以前一直在用的潤滑

把圓錐形的出口朝向下方,用力握緊瓶身,就像在博餅上塗蜂一樣,潤滑塗到了潔白的肌膚上。

黏糊糊的體,在圓形的曲面上緩慢地向下,逐漸包住了部。

「啊,潤滑都用完了。算了,就這樣吧。那麼,這次要把潤滑塗滿才行」

説着,把容器放到講桌上,小小的手開始捏沉重的部。

巨大的兩隻亂地互相推擠着,深谷間響起了粘攪拌的聲音,最終不僅是部表面,連深谷裏都塗滿了潤滑

「嘛,這樣的話就差不多了吧……啊哈,黏滑滑的……專用完成。看啊,老師。拉的部〇道,非常情吧?」

聖蘭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兩手托起自傲的部讓薰看着。

深谷間和頭上都塗滿了潤滑

不斷形成水泡並滴落下來,部就像軟體動物一樣,但其亂度已經超出了常規,薰注視着少女的房,部下意識地動了起來。

「啊嗚,嗚嗚……聖,聖蘭大人……拜,拜託了……請,快一點……」

「呵呵……老師你太着急了。連雞雞都還沒有拿出來嘛。好了,你可以掉褲子和內褲了」

得到聖蘭的這個命令後,薰慌忙解開帶,掉了褲子和內褲。

「這傢伙,真拼命啊」周圍傳來了這樣的嘲笑聲,但薰沒有在意。

看着完全按照自己的命令行動的教師那笨拙的樣子,聖蘭滿足地笑了。

塗滿了潤滑部和自己的動作有多麼下,聖蘭是知道的。

自己的話會對薰產生多麼大的強制力,聖蘭也是知道的。

深知着這一切的聖蘭,在玩着讓老師焦急難耐的遊戲。

薰手中的東西已經膨脹到了極限,就像連碰到空氣都會無法忍受一樣,一下一下地痙攣着。

裹着包皮的龜頭部出的前列腺拉着長絲落到了地板上。

「嗚哇啊……已經出H的汁水了啊……你到底有多麼興奮啊?蘿莉控老師」

「就,就算你這麼説……只要看到聖蘭大人的部,就已經……」

「呵呵,那麼究竟能不能只看着部就高,要不要做個實驗呢?拉就在你的面前捏和搖晃部……老師就儘量興奮然後吧,是不是很有趣?」

少女玩,嘴角出了捉人的微笑。

「怎,怎麼會……」

到了這種地步,如果像那樣半途而廢的話,一定會發瘋的吧――.薰向聖蘭投去了乞求的眼神。

不管部有多大,對方不過是個少女,作為男人的薰只要有那個意思,應該只憑借身體就能達到自己的意願。

但是,那種事是不可能的。

作為教師不能向自己的學生出手這種深蒂固的倫理觀,原因當然不是這個。

噗……快要哭出來一樣呢……那麼不喜歡嗎?呵呵……沒辦法啊,那麼……來吧,拉的部〇道,過來吧………「

遵從着學生的甜美的誘惑,薰向前靠了過來。

因為坐在了講台上的椅子上,少女的部正好和成年男部位置相同。

把尖端抵到塗滿了潤滑的柔的谷間,將進。

瞬間,就像沉入了無底沼澤一樣,陰莖連部都被了進去。而且,還是以水平的方向。

和通常的完全不同的刺敢――.在入的同時被剝開的的尖端部,受着塗滿粘的柔的全方位……的親密接觸。

和身體相比那小小的器官所傳遞過來的,是自己全身都被部包裹住一樣的覺,啊啊,薰下意識地發出了長長的嘆息聲。

這時候如果動起來的話,會是怎樣的覺呢――.期待在心中膨脹起來,心臟的鼓動加快了。

「老師這短小的雞雞,完全夠不到裏面呢」

聖蘭呵呵地嘲笑着,但入到這個豐滿的部內還能到達最裏面的本人,應該沒有幾個吧。

「那麼,拉就像這樣托住部,老師快擺吧」

「……誒?」

面對意想不到的話語,薰睜大了眼睛。

「誒什麼誒啊。拉的部很重的啊,光是支撐住就很不得了了吧?這樣你還想讓我幫你動,是不是太痴心妄想了?」

「啊,唔……十分抱歉聖蘭大人……請您饒恕我……」

面對責難的語氣和眼神,薰將身體縮成一團説着謝罪的話。

對不起和不好意思都不行。

請饒恕我。完全就是等待着主人的裁決的奴隸的道歉方式。

教師對自己的學生做出這麼低三下四的道歉,這悲慘的事實中產生的被的快,通過後背疾馳而上。

「好吧。這次就原諒你」

「十,十分謝您……」

「不用説客氣話了,快點開始擺動部吧。我剛才説過光是支撐着就很重了吧?沒眼力的奴隸是最差勁的了,對不對老師?」

被原諒的話,就要進行謝。這麼調教他的也是聖蘭。

但是,不管主人是多麼的蠻不講理,作為奴隸也是絕對不能生氣的。

薰想要按照自己學生所説的話開始行動,為了讓動作更加穩定,他把手伸向了少女纖細的肩膀。

但尖鋭而嚴厲的話語又飛了過來。

「啊,不能扶我的肩膀。手背到後面去,不能用到手」

「是,是的……我知道了」

薰像膽怯的小動物一樣,肩部顫抖了幾下,伸出去的手又縮回來背到了身後,然後像是要表忠心一樣,部馬上有節奏地動起來。

「咕唔,啊唔唔唔……部滑滑的,好舒服……」

對於現在的薰來説,聖蘭的內就是,天國。樂園。理想鄉。不管怎樣過的表現都無法完全表達的,絕妙的空間。

大量的的壓迫,温柔的緊縛。塗滿粘的彈肌膚,和被剝下了包皮的無防備的龜頭纏繞在一起。

在這妖豔的刺下,薰全身的孔都張開了。

因為不能用手,速度有些慢,但這可以説毫無影響,每次拔於的谷間,神經中都像有電過,部和膝蓋在掙扎中做着動作,而部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哈哈,雞雞已經舒服得受不了了嗎?但是部還要繼續擺動哦。不能休息,明白嗎?」

「是,明白」

薰咬着牙回答,對他來説休息這種事本身就是不可能的。

就算強行去阻止,部也不會聽從體的命令,而會一直重複着前後運動吧。

這就像是,踩着轉輪不停奔跑的倉鼠一樣。

只要轉輪開始旋轉,不到最終的結束,是不可能停下來的。

因為很舒服。因為有快。所以就會上癮。

只要自己拼命地動作,巨大的部就會以快樂來回應自己。

為了得到更多的快樂,薰沉沒在了眼前會產生愉悦的沼中。

進去,拔出來,下半身像要溶化一般。

「啊,速度好像變快了呢~老師還真是喜歡部啊……『住,住手啊……』説着這樣的話拒絕着我的老師,真是令人懷念啊……」

就算被嘲笑,被當做傻瓜,部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因為很舒服而停不下來。

不光是繼續着動作,的速度在漸漸加快。

「嘛,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因為男人是絕對無法違抗部的啊。成為了部的奴隸的老師,很適合像這樣悲慘地擺動部呢」

想要變得更加舒服。忘我地將陰莖於光滑的深谷間。

簡直比行為更具有刺,薰沉浸在縱向的快中。

濕的肌膚時而發出啪啪的碰撞聲,時而發出空氣和粘混合形成的咕嘰咕嘰的水聲,這些亂的聲音在放學後的教室裏迴響着。

「啊哈哈哈,黑谷那傢伙在對着部擺啊」

「嗚哇……好難看……就像噁心的蟲子一樣」

「你那麼喜歡聖蘭的部嗎,老師?」

「喂,看那裏啊,腿在發抖。就像那個,那個啊,剛出生的小鹿!」

「那表情有點不妙吧?實在是太拼命了啊」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四周圍滿了女生。

喝彩聲。輕蔑的眼神。嘲笑。智能手機的拍照聲。

從旁邊看來,確實是一副滑稽又愚蠢的模樣。

年長的男人出拼命的表情,對着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的少女的爆,一心一意地擺動着部。

忘記了自己教師立場的可憐的男人,以揹着手的直立姿勢,對着部做着劇烈的部擺動,這一切都被面前的學生看在眼中。

看到自己的學生的眼中映照出了自己的樣子,薰的後背湧過一股寒氣,陰莖覺一緊。

「呵呵……老師你啊,因為被大家這樣看着,被大家嘲笑……變得興奮起來了吧?因為拉的覺到老師雞雞的跳動了呢……真是容易被人看穿的變態受狂啊,薰。老。師。」

聖蘭將手機的攝像頭對準了一副悲慘模樣的教師。

被保存為數據圖片的痴態,一定會傳遍給所有的女生――就連以前從沒説過話的女生也會看到的吧。想到這個,後背就過了甘甜的電

「嗚哇……好惡心」

「那個樣子就像只貪婪的豬,這不是和其他的男生一樣了嘛」

「虧我以前還對老師有那麼點意思呢……」

聽了聖蘭的話後,圍在四周的女生們紛紛做出了回應。

像看到髒東西一樣的視線、呵呵的嘲笑聲、大笑聲、一吐為快的話、完全不顧及別人受的話、變態的話、生理上的嘲諷,被聖蘭喚醒的受狂的慾望,被這些人的行為騷動着。

「哈啊……嗯,啊,啊啊……咕唔,哈啊,哈啊啊……」

興奮被煽動着的老師,在自己的學生們面前,極度亂地擺動着部,起的分身,在部的谷間進進出出。

就像是隻為了實現這個目的而被做出的人偶一樣。

「明明是個男人還發出這樣的嬌。實在太噁心了」

「黑谷那傢伙,快不行了吧」

「這樣,就以為算是和聖蘭做愛了嗎?」

「嗚哇啊……現在的氣氛會不會很尷尬啊」

「啊哈哈,老師像個玩具一樣呢。快點,部要好好擺動~」

「需要我幫你加油嗎?加油!加油!呀哈哈哈」

「一二、一二……一二、一二。呵呵……」

無法停止的情。膝蓋和部的顫抖也停不下來。

之間被持續摩擦的陰莖,覺從裏到外都麻痹了。

出的大量的前列腺,使少女的部變得更加粘滑了。

巢內已經成了的雄華,就像燒開了鍋一樣沸騰着。

其實早在剛才,就已經到了一放鬆就會全部結束的狀態。

但是,還不行。

也沒關係哦。或者是,吧。或者是,快點啊笨蛋。沒有人這樣説。

所以,拼命地將力量送到部,咬緊牙關,忍耐着出。

連骨髓裏,都刻上了對聖蘭的忠誠之心。

但是,忍耐還是到達了極限。薰大口地氣,用從喉嚨裏擠出的聲音説道。

「嗯啊,啊啊啊……聖,聖蘭大人……已,已經……已經不行了……」

「什麼啊已經要了嗎?真是的,作為奴隸卻一點忍耐都沒有。就連小武都能堅持更久呢吧?」

聖蘭説出了低年級男生的名字,然後周圍的女生們「是啊」「老師真的是早呢」開始像這樣表示同意。

「就,就算你們,這麼説……已經不行了啊……到極限了。所以,聖蘭大人……」

重複着難看的活運動,薰用諂媚的口氣説。

少女們笑了。聖蘭用冰冷的目光看向了奴隸。

「好吧好吧。這樣的話,就好好地乞求我吧,如果能令我滿意就允許你

聽到這句話後,薰的表情一下子明朗起來。

沒有片刻的猶豫,為聖蘭準備的乞求的話語就從口中説了出來。

「拜,拜託您了,聖蘭大人……請許可我這個可憐的部奴隸吧!」

但是。

「不行。不能只乞求拉自己」

「誒!?誒誒?那該,如何……?」

薰像個被無端推開的孩子一樣躊躇不決,聖蘭一副「為什麼連這個都不明白啊」的樣子,對無法理解自己的薰出了無奈和傲慢的表情,然後説道。

「我是説啊,如果要乞求的話,不能只乞求拉,對拉的部也必須要乞求才行。讓老師變舒服可都是部的功勞哦,這是當然的吧」

薰不説不出話了。對自己的學生稱呼大人已經習慣了,但對她體的一部分稱呼大人確實是有些不情願。

「做不到嗎?你説你無法對部大人做出乞求?」

面對這連續的質問薰不向後退了兩步,聖蘭向他投來了冰冷的視線。

不説的話我就把部拿走了哦,她的眼中表達着這樣的意義。

無法違抗。

「拜託您了,聖蘭大人……部大人……!請許可我這個可憐的部奴隸吧……!」

薰剛説完這句話,教室裏就捲起了輕蔑嘲笑聲的漩渦。

「啊哈哈哈哈哈哈。太,太有趣了啊。竟然説部大人」

「呵呵……沒想到,竟然真的説出來了啊……不管你多麼想要……老師你都沒有尊嚴了嗎?」

「看這樣子,尊嚴那種東西早就不知丟到哪裏去了吧。作為男人的人生已經結束了啊」

少女們發出了尖鋭的笑聲,每個人都在嘲笑着教師。

聖蘭和她們一起拼命地笑起來,然後她向薰出了滿意的微笑。

雖然是向上方看去,但那明顯是把人看低的眼神。

「呵呵……好吧。你做得很好。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地乞求了,那我就給你獎勵,讓你吧。來吧,屈服於你最喜歡的部大人之下,盡情地出來吧。」

聖蘭這樣説着,將捧起的房從兩邊開始進行壓迫。

通過雙手的擠壓,房之間的壓力急劇上升,使薰受到了極上的與肌膚的緊貼

這是貨真價實的致命一擊。

容忍度很容易就被突破,在快樂的驅使下,上的力氣一下子就消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聖蘭大人,部大人……嗚嗚……!」

覺到道里有濃厚熾熱的體在狂走。

被緊緊束縛中的陰莖瘋狂地跳動着,膨脹起來的龜頭噴出了濃厚的雄華。

就像被捏緊的橡膠水管被放開一樣,爆發的噴出。

「啊哈哈。在拉的內跳動呢。來吧來吧,再出更多。把裏面的東西,全都貢獻給部大人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不下來,咿呀呀呀……」

啾,啾,啾的,帶着節奏,聖蘭對正在中的陰莖進行了緊壓攻擊。

道被壓迫,部無視陰莖自然的跳動,把榨了出來。

進過漫長的準備工作,獲得了長久和強烈的絕頂。

彷彿昇天一樣的恍惚部湧了上來,腦中被危險的快樂支配着。

就像把5天積存起來的都釋放出來一樣。

薰還保持着之前那難看的樣子,像發病一樣擺動着部,將最後一滴都獻給了聖蘭的部。

「啊,啊啊啊啊……」

結束的瞬間,薰後退了幾步,搖搖墜地坐到了地上。

太過舒服的使部完全失去了力氣。

「好的,辛苦你了。被部大人榨出了很多呢,老師」

聖蘭像誇耀勝利一般,聖蘭蔑視地看着薰,慢慢地將部左右分開。

發出了非常亂的聲音,潤滑的混合體在潔白的房中間拉成了長長的水線。

「只是一次就倒地不起了嗎,做為老師真是一點幹勁都沒有呢」

「不過還好吧。只是在旁邊看着就覺得很有趣」

女子們又開始説起話來。

抬頭一看,教室裏所有的女生都已經集合到了兩人的身邊。

男生們都被放置在一旁,用怯生生的表情窺視着這邊,他們各自向自己的主人投去依賴的目光,每個人都老實的一動不動。

部大人這個詞真是太好笑了啊」

「喂,剛才你錄像了嗎?」

「啊,我錄了哦」「我也是~」好幾個人舉起了手。

「等下幫我發到手機上吧」

「我也要」

就這樣,理所當然的和女子會有關係的女生都收到了錄像。

「那麼,老師。謝禮呢?」

沒有參與到那羣興高采烈的女生當中,聖蘭用冰冷的視線直直地盯着薰,用舌頭

「是,是的」

薰慢慢地站起身,跪在地板上,面向坐在椅子上耀武揚威的聖蘭深深地低下了頭。

這是對允許自己的跪謝之禮。

薰就是這樣被嚴格地調教着。

「聖蘭大人。部大人……能允許我,真是十分的,謝」

拉的。被老師的髒了……打掃乾淨吧」

「……好的」

在觀眾們的嘲笑之下,一臉恍惚表情的薰開始聖蘭巨大房上沾着的白濁

食自己的厭惡,被舐主人部的喜悦完全壓倒了。

兩腿間的東西明明剛完現在又屹立了起來,像狗在搖尾巴一樣上下晃動着。

現在的他還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再一次的獎勵。

「唔呵呵,好乖好乖」

面對化身為順從的狗狗的教師,聖蘭撫摸着他的頭出了滿足的微笑。

從今以後,為了擴大女子會的勢力,繼續使用這個便利的道具吧。

這樣想着,自然地又笑了起來。

「今後,如果又像這樣幫到大家的話,我還好給你這種舒服的獎勵哦……薰。老。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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