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奇蹟】(25)作者:劍走偏鋒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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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劍走偏鋒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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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情與
惘
對所有人來説,鬱悶的事兒總有那麼幾件都共同經歷過。好比,想去衞生間,恰巧裏面有人;好比,到公共汽車站,車久等不來,剛轉身進商店買瓶水,出來,車開走了;好比,兩小時前剛洗完車,下雨了;好比,路上遭遇小偷,錢沒丟多少,證件一個不給你剩;好比,難得一個週末想陪陪愛人,結果上司打電話叫你去加班;好比,好比。
胡蔚剛遭遇了這何其多的好比中的一種──不到十點被温嶼銘叫起來。胡蔚鬱悶,不是一般的鬱悶。
齊霽捧着書靠在牀頭,斜眼窺探着胡蔚,小心翼翼。昨天胡蔚進門又是很晚,説先是去了店鋪,又回單位改圖,裏外裏都是工作上的事兒。看齊霽嘟嘴了,胡蔚指天指地,信誓旦旦説該處理的都處理了,這也正是回來晚的原因,打包票週末兩天踏實陪他,齊霽這才嘴角上揚算是滿意。可這會兒來這麼個叫早電話,齊霽不放心了。他不是女的,我們不能説他有女的第六
,我們姑且稱之為預
與經驗雜糅。反正,齊霽不安了,他就是
覺那電話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胡蔚睡得特別沈,這麼被鬧起來,趴着聽着電話,一點兒好氣兒沒有。他不知道他是怎麼堅定自我的,聽着温嶼銘的陳述,胡蔚半句話不想説,更不想大冷天兒哆嗦着奔赴辦公室,更更更不想最後挨齊霽的臉子。於是乎,他『嗯』着,「是」着,最後卻以這麼一句話結束──我週末不想考慮工作上的事,讓我口氣。
温嶼銘是目瞪口呆來的電話盲音,放下手機,他都反應不過來。
他怎麼敢這麼對他説話?
他怎麼敢?
Earl離職前對温嶼銘有這麼一些話:温sir,這件事我一點沒想針對你。你怎麼認為我都可以,無可厚非。但我想説,我就是看不上胡蔚,我不認為他有資格取代我的位置。也許我沒有他所謂的才華沒有他所謂的靈,但,我付出的努力不比他少,也正是因為如此……
但無論他怎麼説,温嶼銘最後還是沒有再給他機會。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
我就是覺得他仰仗關係,我就是覺得他玩世不恭。
這些話織在温嶼銘的腦子裏,他輕敲着桌面,杯裏的咖啡泛着水紋冒着熱氣。
你是不是着實偏袒他了呢?
那天與芬姐吃飯,温嶼銘提及胡蔚與Earl的糾葛,芬姐如是問。
温嶼銘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但答案他心中有數。
胡蔚的設計理念、品牌策略總是能得到他的認同與欣賞,但,與此同時,小細節上的馬虎與浮躁比比皆是──小到配飾與整體服裝的衝突,大到設計可作
。温嶼銘對此種種的態度是儘量在問題落為現實前加以修正。一定意義上來説,這是應該的,他是他的監督人,他有義務提點幫助他;但從另一方面,這就是縱容。你不讓他碰釘子,他總會碰上更大的釘子,大到無法剷除。
温嶼銘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對胡蔚嚴肅不起來的,又是為什麼。是關係識了?是他逐步成長了?是……?
不行。
温嶼銘現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或者應該説從週四胡蔚咄咄
人的對他説話開始,他就隱約意識到了。他還是應該對他嚴厲,一如他們剛剛開始共事的時候。只有嚴厲,才能約束浮躁的人。胡蔚足夠有才華,但與此同時,浮躁也不是一星半點兒。
你想過為什麼Earl會以你為目標麼?
嫉妒,因為我所能夠到達的高度是他望塵莫及的。
胡蔚缺少謙虛。
這也是温嶼銘最初不喜歡胡蔚的理由。囂張。這份囂張無論是與生俱來的亦或是後天培養,都足以讓胡蔚身陷兩極分化的境地──要不一舉成名,要不一敗塗地。在模特圈,他闖蕩出一番模樣,但這並不代表作為設計師他還可以成功。
與機緣佔比重的前者不同,後者需要紮實的基調。
胡蔚掛了電話吻了齊霽的額頭一下,下牀去了衞生間。上廁所、刷牙洗臉,糊糊從衞生間的窗户望出去,胡蔚驚覺,窗外正下着今年的第一場雪。
那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下的胡蔚並不知曉,至少他昨天進門後雪還未光臨,可現在卻已經堆積了厚厚的一層,映着光炫目的耀眼。鵝
般的雪片洋洋灑灑的從天空墜落,風助着雪勢,只見那一團團的雪花跳着華爾滋爛漫的旋轉。
這會兒,胡蔚完全清醒了過來,可伴隨到來的還有內疚。似乎那樣對温嶼銘説話太欠缺禮貌,可……胡蔚一萬個不希望自己步上温嶼銘的老路。一生中重要的事情有很多,絕不單單是事業。如果一個人的一生只有他的事業,那即使再成功,也不是完美。
想到事業,想到公司,胡蔚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Earl的離開。這是他一手策劃的,卻並沒有勝利。只覺無聊。温嶼銘也沒有讓他失望,果然,以他的個
,考證清楚,半天都不會多留那人。
從小那裏得知了緋聞事件胡蔚就沒想坐以待斃,只可惜遇上了易可風事件。
後來他借了小的PDA,認真的研究了一下郵件。郵件從一個陌生的郵箱位址發出,抄送了整個公司通訊錄。胡蔚是從這份通訊錄下手的。
在這份通訊錄裏,並不包含公司的高層人員,這就説明這是一份員工通訊錄,當然,想來也不會是毫無瓜葛的董事之要跟自己過不去。員工目錄很齊全,主要抄送人集中在後勤、設計、市場等等幾個部門。胡蔚起先並沒有看出個所以然,直到去拿可樂的時候遇上Earl。他皮笑
不笑的跟胡蔚打招呼,語氣裏透着諷刺。
胡蔚猛然想起似乎並沒有在通訊錄裏窺見Earl的名字,於是他試探着來了一句:緋聞你不是信了吧?Earl輕蔑的回: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胡蔚貌似焦急的解釋,反而換來Earl一句: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一個並沒有收到郵件的人何以眼見為實呢?
答案也就只有一個了──製造言的人沒必要給自己發送郵件,並,他的通訊錄中一定沒有自己。
胡蔚回到辦公室又確定了一下,果然,抄送位址裏沒有Earl。
當問及温嶼銘是否知曉此事,温嶼銘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只是説這種事很多,清者自清吧。
胡蔚當然明白清者自清的道理,只可惜,他並不相信。太多過往的經歷告訴他,軟柿子不可當。
於是乎,胡蔚開了易開罐,慢的喝着可樂,並給了温嶼銘提示。
諸如:那天都有誰一起參加了那個酒會?員工中有誰沒有收到郵件?為什麼是他們沒有收到郵件?又為什麼他們之中有某個特定的人能在沒有看到過郵件的情況下也成為言的傳播者?
範圍是逐步縮小的,小到最後只剩下一個人。
Earl離職後,温嶼銘跟胡蔚簡單的談過這個事兒。胡蔚記得温嶼銘問了自己為什麼,為什麼Earl選中的是他?
胡蔚給了回答,可温嶼銘似乎對他的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但胡蔚不想去解釋什麼。誰都不是天生就無所謂,只是在經歷了太多的有所謂而你卻無力辯駁之後,你也就願意去無所謂了。這就像一種催眠,久而久之,必能成功。
胡蔚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第一次成為別人靶子時候的那種情形,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規規矩矩、勤勤懇懇也要被人算計。這個世界提倡邏輯學可本身並不合邏輯,不是有因為才有所以,很多事情就是毫無道理。有才華的人容易招惹嫉妒。
胡蔚早已忘記是誰在什麼情形之下對他説過這個道理,但到此時此刻他也永難忘記這個論調。想平凡就平凡,想安靜就安靜,想自我就自我,那是神不是人。你的要求可以很簡單,但,更簡單的是,神他不給你實現。沒人可以保護你,只有你自己。
噹噹噹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胡蔚的思緒,「你是洗澡呢嗎?」
胡蔚聽到齊霽的聲音才發現自己走神已久,只得模模糊糊的應,「啊,是。」
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跟他人分享,胡蔚不願意去跟齊霽説這些亂七八糟的,那是單純的、遠離人羣的齊霽所不明白的另一個世界。一人都有一個夢,何苦去打破?
胡蔚偶爾在面對真誠的齊霽的時候也會反思自己的不坦誠。但,有個道理胡蔚明白,那就是──坦誠,也不都是最佳選擇。不同的人,所能接受的肯定不盡相同。在你明知道他不會接受的前提下,坦誠就是最赤的傷害。隱瞞,與此同時倒成了一種體貼。
「下雪了……你看到沒?看窗外~」齊霽的聲音裏透着笑。
「看見了。」
「嗯嗯,你洗吧,就是看見下雪了跟你説一聲~」
聽見衞生間響起嘩嘩的水聲,齊霽踱步回了卧室。窗簾大敞着,窗外隨風起舞的雪花讓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今天齊霽也是八點左右就醒了,醒了仍舊是再也睡不下,於是索洗漱完畢開始看書。那時候屋裏並不亮,室內温暖的温度也沒讓他動『是不是下雪了』這個念頭,畢竟,陰天有那麼幾天了。
雖然天氣近來陰沈,但在齊霽跟胡蔚間,卻掛着放晴的小太陽。前些子以來的陰霾一掃而光,齊霽安心的不能再安心。可,唯獨讓他放不下的,是易可風。
那天大打出手過後,誰也沒聯繫過誰。以齊霽的這般格,他是掛念易可風的,也是捨不得就這麼將友情掩埋的。只是……胡蔚的態度讓齊霽搖擺不定──他不希望他繼續再跟易可風來往。
若齊霽是個沒心沒肺、重輕友的那倒便捷的多,可惜,齊霽不是,他非但不是,還是個優柔寡斷、情意綿綿、體貼包容……的主兒。就算不説易可風曾是齊霽動心的對象,光憑倆人這麼些年來的友情,齊霽他也放不下。對於閉
、不善於與人相處的齊霽來説,半個知己都值得珍惜,更別提是一個對自己關愛有加、體貼入微的哥哥樣人物。
齊霽這個思來想去啊,足以要他的命。他又不是個信手就能拈來謊言的主兒,甭提遊刃有餘,就連自保他都危。
於是,在易可風與胡蔚之間,齊霽無從選擇,恨不能把自己劈了==
電話是幾次三番的想給易可風打過去,可每每調出號碼,胡蔚那張臉就浮現出來,那句「不想你再跟他來往」就跟齊霽眼前飄啊飄。
齊霽你是個值得結一生的朋友。
易可風這句話曾讓當年的齊霽傷心絕,可對於現在的齊霽來説卻是莫大的温暖。試問,人的一生,有幾個可以稱之為『朋友』的人?不是那種膚淺的友情,而是深刻的、值得珍惜的。有句話如是説:人生所貴在知己,四海相逢骨
親。
可以稱作知己的,對齊霽來説就倆人──杭航、易可風。於杭航,只要一起經歷過長大和成的過程,就足以使最膚淺的相識變為最親密的知己。於易可風,知己肝膽相照。
現在好了,別説肝膽相照了,這都大打出手了。
「想什麼呢?又抱着書發呆。」胡蔚的大手壓下來,齊霽一愣。
「你這種人是不是就應該叫書蟲?」在齊霽身邊坐下,胡蔚笑笑的。
「呃……」
吻是從肩窩開始落下的,輕輕的、柔柔的。有胡蔚嘴的温度,有胡蔚呼
的温度。
睡衣的扣子被練的解開,那雙
開始了探索。
齊霽覺得手發軟,手裏厚重的書似乎變成了磚頭,沈的他手腕端不住。
「窗……窗簾……」
齊霽躲閃着,可在胡蔚看來卻更像調情的一種。
「好的,你正好賞雪。」
「什麼啊!」
「別動。」胡蔚説着去按齊霽。
「對面兒會看到!」
「看什麼啊?反光!」
那吻連在
口,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齊霽瞪眼往對面人家瞅,啥也看不清,至於真是反光還是他眼睛度數又深了就不得而知了。
吻滑到側,齊霽抑制不住的哼哼起來。胡蔚笑,不懷好意的笑。
齊霽的耳都開始發燙,説不上是羞澀還是享受。
睡衣跟地板接吻去了,齊霽有些冷,往被子裏鑽。胡蔚卻沒讓他得逞,勾着他的就讓他趴了下來。
齊霽的手被迫的撐着牀,胡蔚的體重壓了上來,那並沒有停止問候,此刻正順着脊椎線一點點的親吻他的背脊。齊霽悶哼着,那
就快要讓他招架不住,更奈何那雙温暖的手配合着、有規律的摸着他
的
。
「嗯……舒服……」
「是麼?」胡蔚咬了咬齊霽細的皮膚,與此同時左手探到了齊霽
前的小顆粒上。
「……幹嘛……」嘴上雖然這麼説,可莫大的快讓齊霽很受用。
持續不斷的愛撫中,齊霽的小兄弟悶在睡褲裏不了,於是他的
幾次三番試圖塌下去,讓小兄弟蹭蹭牀單也好啊,可胡蔚每次都將其勾住。齊霽想讓胡蔚摸自己下面,又説不出口,憋悶的不是一星半點兒。最後繃不住了,只得
吐吐的暗示,「下……下面……」
「嗯?」
「下……面……」
「你自己啊。」胡蔚笑,那笑聽進齊霽的耳裏就是
靡。
「不……不要……」自本就是私密的事,哪裏能擺上枱面讓人看?
「不要啊?」
「……」
「不要?」
「……」
齊霽打死不吭聲了,胡蔚也不想再繼續追問。兔子急了也咬人。
探出身子,伸手拉開牀頭櫃的屜,夠着潤滑劑,胡蔚的右手也沒閒着,很配合的幫齊霽拽下了睡褲。可他那説辭足以氣死齊霽──這麼説來你很想體會一下從後面高
?
「你!」
齊霽剛要抗議,就覺到了涼涼的
體沾染在了股縫間。繼而,温熱的手指擠壓了過來。
「它跟你一樣害羞。」
「……」
「小嘴閉的緊緊的。」
「……」
「別這麼矜持嘛。」
汙言穢語一一刺着齊霽的神經末梢,本來下麵就憋屈,這會兒孤零零沒人問候不説,還淨有那煽風點火的。可真正讓齊霽把手伸下去的,是那隻手指,它滑進去,指肚有意的擠壓內壁。
自己哪裏懂得控制?摸到那硬的小
子,齊霽就抑制不住的開始套
。胡蔚那修長的手指惡意的擠壓、輕刮,這還不算,它動動就退出來,然後再
進去。
隨着潤滑劑被不斷的推進去,手指的數量也在增加。它們有技巧的動着,點着齊霽的火兒。
小兄弟愈發的興奮,前端溢出來的愛濕潤了齊霽的掌心。一隻手臂已經很難撐住自己的身體和胡蔚部分的體重了,背脊被
的發酥,齊霽的肩膀挨着了牀單。
胡蔚的手指退了出來,拽下自己的睡褲,那興奮的小象就跳了出來,頂上了齊霽的後門。他一點點的往進頂,換來齊霽斷斷續續的呻
。
整還算順利的滑進了那濕潤的通道,內壁飢渴的壓迫了過來,齊霽不成人形的被壓着,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貫穿了。
後面不怎麼疼,疼的是左肩和膝蓋,他想調整姿勢,可怎麼都不得勁兒。
「換……換個姿勢,你快壓垮我了……」齊霽調整着呼,斷斷續續的説。
「哦?這樣不舒服?」
「嗯……」
「可是我很舒服。」胡蔚説着,故意又往裏頂了頂。
「不行,我撐不住你……」
「那這樣吧,」胡蔚壓低了,緊密的貼着齊霽的背,「你騎上來。」
「哈?」齊霽一靈,後頭也跟着收縮。
胡蔚想退出來,卻被那張嘴咬住了。
「餵你這樣咋換姿勢?」
「……」
啃咬着齊霽的脖頸,胡蔚的手勾住了齊霽的,等他放鬆下來,他退了出來,躺下,把齊霽拉到了自己身上。
齊霽臉紅的比成的櫻桃差不了多少──紅得發紫。
「試試看嘛,會很舒服。」
「我……」
「嗯,你。」
「……」
胡蔚扶住自己的小兄弟,另一手分開了齊霽的瓣。
齊霽扭捏着,頭壓得低低的,幾乎要埋進被單。
覺到那兇器一點點的沒入,羞澀漸漸的被情慾所取代。
齊霽不動,胡蔚就頂他,他仍舊不動,小象蹭着胡蔚的肚皮。
矜持了好一會兒,慾才主宰了齊霽的大腦,他漸漸直起
,遵循快
而去。
後面被填充的異常的滿,滿的齊霽簡直無法承受,可一下下的入侵惹得他渾身戰慄,小兄弟也熱情高漲的不一般。
手自然的滑過去套,節奏都由他來控制,舒服的不得了。
想要釋放的覺越來越強烈,臨近
,胡蔚卻抓住齊霽的
以不分離的方式將他壓在了身下。
齊霽看到天花板的同時,猛烈的衝撞讓他了出來。粘稠的
噴濺在小腹上,胡蔚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擊着。
他的長髮掃過他的肩,讓他覺得很。
待到胡蔚出鼓脹的小兄弟
在他身上,齊霽已經
覺
疲力竭。
兩個人摞在一起都重的
息,被子以蹩腳的姿態壓在齊霽的
下,可他卻連
出被子的力氣都沒了。
齊霽病態的一下下咬着胡蔚的肩膀,最後吻上了那雙飽滿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只知道醒過來時窗外的雪還在下。
着眼睛張望,屋裏很安靜,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兩腿間也沒有不舒服的
覺。掀開被子看看,內褲套的整整齊齊。一定,又是他幫他收拾過了。
「胡蔚。」齊霽試探着喊了一聲,沒人應。倒是猛男啪嗒啪嗒的墊聲由遠及近。
拿過牀頭的鬧鍾看看,三點過一刻。
鬧鍾拿過來,壓在下麵的便籤落了下去,齊霽彎去撿。
「去下公司,晚上我做飯。」
唉,怎麼就這麼忙?
齊霽鬱悶。
但,更鬱悶的不是這個,而是幾分鍾後響起來的手機。
來電顯示:易可風。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