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Girl:雙面花】(04)作者:MRno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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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Rnobody

字數:7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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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連續被打斷兩次,要再堅持完成那個擁抱的話就顯得有點刻意了。還好老闆已經明確地表達了回去沒有順風車給我們搭的意思,所以屬於我倆獨處的時間從現在開始會有很多。

我問周靈靈要不要回家,她説隨便,一如阿水當初丟給我的那個模稜兩可但指向非常明顯的答案一樣。我心領神會,帶她登上了回城的機場大巴,佔據了最後排的兩個位置,幫她放好行李,然後坐在她身邊,心裏面忐忑,但表面上非常自然而然地用手摟住了她的肩膀。

周靈靈對我的舉動沒有提出異議,坐了兩個多小時的飛機,她想必也確實疲累,腦袋靠在我的肩上覺沉甸甸的。在等待開車的這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説話,也許她需要片刻的安靜來理清思路,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場和職場身份的雙重轉變,而我,在胡思亂想着其他的事情。

兩年多前,野生動物園的大巴上,我自以為情聖卻像個呆一樣站在阿水身邊,不敢主動做出任何和她親密的行為。而現在,我已經更加能讀懂女生哪一部分反應是真的拒絕,哪一部分是傲嬌假矜持。不記得誰説過每一個完美的男人都是被前女友們千錘百煉出來的。我不敢説自己完美,但阿水確實改變了我很多,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些連我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烙印。

「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忽然想要問她這個問題。周靈靈和阿水不一樣,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我的財力、身份和其他外在條件正常來説應該都不足以打動一個這樣級別的女生。要説是一年多的相處讓她久生情,我又想不起來這一年多里我有做什麼了不得的事。

「嗯……因為……你不愛説話吧……」

靈靈的頭枕在我肩上,輕柔地、夢囈般地説出一個令我更加困惑的答案。

確實平常我們之間都是她在説,我在聽多一點,只是,那基本上都是我對所聊的話題興致缺缺的原因,這樣子也可以算是優點嗎?

「這些年,我認識過很多男生,其中喜歡我的也有不少。」她接着説下去,「很多人只要在心儀的女生面前話就很多,以前的輝煌,以後的抱負,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恨不得每次聊天都把他經歷過的,沒經歷過的生活都跟我説一遍。時間久了,很多人一開口我就知道他下面要説什麼。和這樣的人相處,距離會越來越遠的。但是你不一樣,你懂得不吐蓮花便緘其言的道理,懂得女人需要的是被人傾聽而不是去傾聽別人,我明白我説的那些話也許你並沒有認真在聽,對我的回應也有很多隻是敷衍,但是有些事情不需要去追究底,就像你對我一樣,我説得對,你會表示認同,我説得錯,你一笑而過。沒幾個人會真的喜歡逆耳忠言,而且,你的沉默留給了女人幻想的餘地,你不會向我吹噓,不會給我很大的期望,所以之後每一次我見識到你新的一面都是驚喜。你啊,本不知道這是多麼討女人喜歡的優點。」

「這個……這種理論,我還是第一次聽説。」

周靈靈的話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我覺得一個女人能説出這一番話,要麼是她很聰明,要麼是她神有問題。出於為我個人的面子考慮,我決定當成是前者。不過

「這樣的我,你不會覺得很無趣嗎?」

「當然會啊。」靈靈笑了起來,「有時候會覺得你像個悶油瓶子一樣。但是,無趣總比輕浮要好,而且,你該不會做什麼事情都這麼無趣吧?」説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的頭抬了起來,聲音很輕,嘴巴離我的耳朵非常近,近到熱熱的呼直接鑽進了我的耳孔,讓我差點酥癢得抖起來。

她在挑逗我嗎?

「是不是每件事都這麼無趣,那就只有做過才知道了。」男人的成長是和臉皮的厚度成正比的,當週靈靈都可以放下身段主動來勾引我,而我們現在又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關係,我想不出一個還繼續裝作正人君子的理由。

「待會我們去哪?」

當身邊的大美女又用慵懶又曖昧的語氣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自然而然地不再猶豫,説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藉口:

「去我家拿快遞吧!」

我家離公司近,但周靈靈上班一年以來這可是頭一次來。還好在我出發接她之前多少有預料到可能會出現的局面,所以房間收拾得還算是整齊的。

靈靈進了屋子,放了行李,先是把我家參觀了一遍,然後才大喊着累了鞋倒進沙發裏。她今天穿的是一雙帆布鞋,便於走路。裏面是一雙船襪,這種襪子單獨穿在腳上不舒服,所以也被她一起了扔在一邊,兩隻腳丫白溜溜地出來,緻的腳趾俏皮地張了張以慶賀終於掙了束縛。

我其實不算戀足癖,但是周靈靈的腳長得確實漂亮,再加上所謂的快遞裏面可是有足足九條情趣絲襪,所以我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不懷好意的目光自然被她發現,嬌嗔了一句「瞎看什麼呢」之後,她便理直氣壯地衝我伸出手來:

「我的快遞!」

嘿!我還在這矜持着不知道怎麼把話題引過去呢,這丫頭倒是開門見山。既然佳人已經主動拋出橄欖枝,我哪有不接的道理?立即嬉皮笑臉地説道:

「快遞在卧室裏呢,都幫你洗乾淨了。」

「工作時候倒是沒見你這麼勤快……」

靈靈臉紅着啐了我一句,略微含羞的神情刺得我食指大動,趕緊打蛇隨上:

「其實我還可以更勤快一點的,比如……親自幫你穿上……」「我怎麼覺得現在的你有點現了原形的覺呢?」這是我頭一次在她面前出如此猥瑣的樣子,不過這樣也依然嚇不倒她,「好啊,幫我穿就幫我穿,怕你啊?來,讓我看看你伺候女人的本事怎麼樣!」靈靈一邊説着,一邊還變本加厲地在沙發上躺平,甚至翹起了二郎腿,把潔白如玉的腳丫子在空中晃啊晃的。我想我終於是碰上了食物鏈中排在我頭頂的那一位,註定要被這女人吃得死死的了。但是……好像沒什麼不好的。

「走,到裏面穿去吧!」

荷爾蒙大爆發的此刻,周靈靈那一百斤出頭的體重對我來説本就不是個事,驚笑聲中,她被我輕易就攔抱起,直奔卧室,然後放在牀上。

雖然還穿着衣服,但這樣的玉體橫陳別有一番風味,尤其她臉上那種有點緊張、有點期待、又有點挑釁的表情真是勾引得我忍不住想上去狠狠親一口。而這種時候既然忍不住就不需要忍了,快遞的事先放一邊,我直接撲上牀去將她壓在身下,與她四目相對,然後在她剛想開口跟我説什麼的時候直接吻了上去。

長驅直入,直搗黃龍!我知道這種詞彙聽起來比起形容接吻更像是描述另一個階段的專用語,但此時我心情太過動,也就不那麼講究了。當這段時間裏思夜想的女人終於毫無抗拒地讓我的舌頭伸進她嘴裏,你們該原諒我這一時的語無倫次。

其實按照一般套路來説我該去形容一下週靈靈的口腔有多麼芬芳香甜,但那樣子真的蠻假的。曾經有個朋友關於接吻這件事和我聊過,他説他和他的初戀是在一次吃過火鍋後出了彼此的初吻,那之後他一直覺得與女孩子的吻就該是香甜的。可是後來他問起那女孩初吻的覺,那女孩只説了一個字——辣。

因此道理很明白,接吻的味道最主要的取決因素就是對方剛剛吃過了什麼東西而已,也提醒廣大女朋友們如果打算在吃完火鍋後出初吻的話,最好還是選麻醬的料碗。很明顯周靈靈剛才沒有吃白糖也沒有喝蜂,飛機餐大概也沒吃什麼東西,因此她的嘴裏也沒什麼特別的味道,就是很濡濕很温熱,我猜想我自己也一樣。所以我倆的這個深吻就把這一行為的本質貫徹得很淋漓盡致——就是喝彼此的口水。

你看,有些事説的太現實就有點煞風景了。但現實本就如此,就是説起來噁心但沉於其中的人自有其享受。我和周靈靈此刻無疑都很享受,相擁得緊緊的,雙手在這時候都不那麼老實,她是把手掌伸進我衣服去摸我的背,而我則是捏住了她被牛仔褲繃得緊緊的股。

其實在機場第一眼看到她時候我就想做這件事了。以前上班大家都坐在辦公桌後面,她又總穿制服,我都沒太注意過她的股。今天看到她穿緊身牛仔褲的樣子才發現這丫頭的股這麼翹,而且看起來特別飽滿,有機會一定要打兩巴掌試試手

周靈靈和阿水有一點很像,就是接吻的時候常常會忘記呼,所以我倆親了一會她就把我推開,然後大口地着氣。我看着她臉上浮起的紅,眼睛裏動的波光,心裏一悸動,手就從她股上挪開,直接鑽進了她的T恤。

「輕點,疼呢!」

因為以前習慣直接把阿水的罩從下面推上去好去摸她的A罩杯,所以我的動作立即引來周靈靈的痛呼。我這才明白A杯和C杯連內衣的方式都是不一樣的,連忙笑嘻嘻地賠着罪,然後將她上身抱起一些,一隻手繞到她背後去解她的文

「行不行啊你?」

説來慚愧,單手解內衣的技巧我一直都練得不好——前面説了,阿水的飛機場基本上都不需要內衣,所以試了幾次都無功而返後周靈靈又開始打趣我。

「這事不行,可不代表其他事也不行!」

我放棄嘗試,直接抱着周靈靈的嬌軀翻了個身,換她壓在我身上,然後雙手得到解放的我輕易就解開了她前的束縛。但這小妮子又使起壞來,緊緊抱着我,兩團軟和我的膛貼得一點縫隙都不留——這樣子我他媽手伸不進去啊!

啪!

俗話説上帝關了你的門就會給你留個窗户——雖然我不明白上帝他老人家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但我確實立即發現雖然這姿勢不利於摸,不過周靈靈現在騎趴在我身上,股高高撅起的體位絕對就是進行另一實踐的好時機,於是我當機立斷地就在她瓣上給了不太重,但也不算輕的一巴掌。

!手真好,結實而且彈力十足,我忍不住又來了一下。

「你敢打我?」

捱了兩巴掌後周靈靈才反應過來,稍微一怔後對着我的肩膀就咬了一口。同樣不輕也不算重,疼是肯定有點的,我當然也很配合地嚎叫了一聲。

「你再打我試試?」

咬完之後小妮子面帶得意地挑釁地看着我,其實我是很願意照她的話去做,但考慮到這樣子下去我倆會不會從計劃中的妖打架發展到真的在牀上打一架,決定還是不要去冒這個風險,於是嬉皮笑臉地雙手各抓住一邊股蛋捏起來:

「乖,打疼了嗎?我給你。」

「哼!」

看我服軟,周靈靈十足小孩子樣地得意地哼了一聲,然後直起身子,主動將恤及已經被解開的掉扔至一邊。

「初次見面,你們好!」

兩隻大白兔躍然於眼底,我雙手立刻轉移陣地,用兩食指點了點兩顆紅小寶石戲謔道。

「真的是初次見面?」周靈靈對我的話嗤之以鼻,「你敢説你在辦公室沒偷看過我?」

「嘿嘿,沒看這麼徹底過。」

我沒有否認她的指控——廢話,要説哪個男人沒偷看過女同事,那隻能説那個女人夠醜。

「那就是説還是看到了一些對吧?」

「對啊,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是故意走光給我看的呢。」「你給我去死吧!」靈靈在我上擰了一把,「以前一直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呢,現在我覺得我好像看走眼了。不行,我要反悔!」「來不及啦!」我坐起來一把將她抱住,然後重新把她壓回身下,「再説,男人要是在牀上還當正人君子的話,女人遲早是要哭的。」「切!説起來一套一套,但是要是隻會説不會做,不還是沒用?」「告訴你,在牀上可別隨便説沒用這兩個字啊!」看來佳人是嫌我囉嗦,催促着我來點實際行動了,於是我説完這最後一句,就直接展開攻勢,把臉埋進了她偉岸的山峯中去。

好吧,C罩杯硬要説偉岸也是誇張了點,但那柔軟和滑膩絕對不是吹的,吻起來覺和A罩杯就是不一樣。另外周靈靈的兩顆頭比起阿水的小米粒要稍微大一些,接近花生米的大小,現在已經在我又之下變得硬硬的,用手指輕輕捏一下,就能看到分泌汁的細微的小孔。聽人家説頭太小的女生將來哺會很麻煩,因為寶寶很難來,所以從未來的角度考慮,周靈靈僅在這一點上也是更適合當孩子媽的人選。

想得遠了一些。真要她當我孩子的媽的話至少現在也要先拿出相當水平的做人水準再説。好在我無論是觀看AV的理論經驗和在阿水身上練的實踐經驗都不算少,預計還應付得來。

舌頭從山區撤離後就轉戰到了平原地區。周靈靈沒有阿水那樣的嬰兒肥,小肚子一馬平川,只有肚臍眼這一點小小的凹陷地帶,我用舌尖往裏面鑽了幾下,立刻引得周靈靈咯咯嬌笑,怕癢得將我腦袋往下推。而我自然而然地就着她的力道繼續向下轉移,隔着牛仔褲把鼻子埋進她的間。

一股温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只是這種温暖不是那種令人安心的撫,而是讓我生理和心理上同時騷動不已的催情劑。我忍不住深深地了一口那股熱氣,這種舉動讓膽大如周靈靈也不免覺得嬌羞,在我頭上輕輕拍打了一下,但並未將我推開,而是默默地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

記得周靈靈提起過,在她供職於之前的外企期間也曾過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帝國主義男朋友,行事作風多少有受到一些影響,尤其在男女往的地位方面,她是絕對的平權主義者。這一點具體會對我倆的關係有多大影響我不知道,不過就目前看來有一個好處就是她不會把做愛這種大家都有得、也都有需求的事當做是誰單方面佔了對方便宜,因此在愛過程中也絕對不會表現得像是單純被索取的樣子,相較一般女孩要主動、大膽得多。

於是我不需要把時間費在去哄騙身下的女孩下褲子和內褲,也不需要許下「我就蹭蹭不進去」之類的傻諾言,在周靈靈的完全配合下很順利地就卸下了她最後的防線。

在看到周靈靈最私密之處的時候,我忍不住又讚歎了一次。雖然比阿水大幾歲,但她的私處仍然是少女般的粉,並且與阿水稍嫌平坦的陰埠和薄薄的陰的不同,周靈靈的芳草地更加茂盛和濃密,而其覆蓋之下的花苞也更加飽滿,兩片緊閉的陰形成一個完美的隆起,正如一顆待人剝裂的鮮桃。

我用手指將花分開,暴出隱藏於其中的潺潺溪谷。她的小陰也是不同於阿水的兩片,而是呈皺縮狀圍攏出一個看起來更加深邃的口。再向上看,一片粉白細的鮮包圍着的道口上方,陰蒂依舊被一層顏略深的包皮所覆蓋。若是我這樣將阿水的小向兩邊扒開,頂端的小芽該早已嶄頭角才是。

但周靈靈下體的構造顯然將那顆的小珍珠保護得更加周密,我不得不用手指再進行探索一番,才終於在層巒疊嶂中尋覓到這一顆帶的花蕾。

「嗯……」

見之不易的美景,自然少不了要去品嚐一口。果然藏得越深的地方就越,我的舌尖不過是在蕾處輕輕舐一下,周靈靈便溢出了一聲小小的嬌哼。受此鼓舞,我變本加厲,舌頭抵住那逐漸發硬的芽來回旋轉研磨,周靈靈的雙腿便難耐地扭曲起來,小亦難以壓抑地微微張合。我將那粒芽完全含入口中輕咬,同時將右手食指探進她的幽輕輕攪拌,她的呼便更加急促,時不時發出貓咪被撫摸般舒服的輕哼。

水逐漸充盈,温度也由温暖變得火燙,周靈靈也從一開始張腿享受慢慢變成抬起股,合着我舌、手指的動作肢。我覺得可以更進一步,於是無名指也探入了緊窄的,兩指不再滿足於僅在口的淺嘗輒止,而是逐漸深入,直到手指完全被噬包裹。

「你……別太……呵啊……」

我才不管她是想讓我別太温柔還是別太暴,當手指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温柔壓迫時,我再也忍耐不住,指尖在壁上急速地摳挖起來。周靈靈的話就這樣子被連續不斷的嬌取代,股更是完全抬離了牀面,身體幾乎架成了一座橋,而支點就是我肆不已的手指。

噗嘰……噗嘰

充盈的水聲越來越明顯,逐漸連周靈靈的媚叫聲都遮擋不住它。我覺得手指已經是處在一片沼澤中,一股來自女人身體最深處的引力拉扯着我不斷地嘗試更加深入,我將食指出,換成中指和無名指一起刺向周靈靈最中心的地帶還記得大學時候有一次跟同學討論無名指到底有什麼用,妹子們都很純情地説「當然是戴戒指用啊!」,那時候只有一個男生悄悄跟我説了一句「等你有了女朋友你就知道了」。

於是後來我真的發現也就只有在玩女生小的時候,無名指比食指好用。

阿水和周靈靈都是這個重大發現的直接受益人,只不過和阿水在一起的時候她侍奉我居多,我也很少用這麼烈的方式去對待她。但是對周靈靈,由於一直都莫名其妙地被她壓制,我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揚眉吐氣的好機會,所以是打算毫不留情地一舉將她攻破。

採用了更加科學的方法之後,我的指尖終於如願以償地觸碰到了周靈靈的子宮口。雖然手指無法直接進入那個緊密窄小的地方,但較長的中指可以在宮口處放肆地搔刮,較短的無名指則彎曲着在G點的位置摳挖,這種攻擊手段怕是連貞潔烈婦也沒幾個受得了,更何況此時本就情盪漾的周靈靈?

「嗚嗚嗚嗚嗚……」

原本還想反抗的女人現在嘴裏只能發出類似嗚咽的聲音,潔白的手指死死抓住牀單,股上的肌緊繃打顫,腳後跟高高抬起,只剩前腳掌和扭曲的腳趾支撐在牀面上。更不堪的是,在被兩手指撻伐的私處,終於有一縷略顯濃稠的,透明中夾雜中白體順着我的指縫了出來我得承認有些事情想象起來興奮,寫進小説或者拍成視頻看起來也確實很,但是自己實際作的話……我只能説為女生摳真的是個體力活。在周靈靈叫不止、舒服得快要暈厥的同時,我的胳膊也是痠痛得像要斷掉,若不是在這緊要的關頭終於看到她私處爆漿,帶給我莫大的鼓舞的話,我怕只能不甘心地鳴鼓收兵了。

不過女人屈從於情慾的反應向來是男人的興奮劑,周靈靈的漿汁一發不可收拾,一股接着一股從我指縫中溢出,連牀單上也滴出點點痕跡。我的興奮不啻於在沙漠中鑽出了石油,胳膊好像也不覺得痛了,手指更加瘋狂地在她體內肆,直到她的手一把死死握住我的手腕,不知哪來的力氣鉗制得我無力再動,我才停下了動作,但毫不留情地又沾着的潤滑將食指也了進去。

手指的滿脹終於打破了周靈靈的臨界點,她密內的壓力突增,密不透風地將我的手指緊緊包住,且仍在使勁收窄。這樣子壓力不停增長了大概有十秒鐘左右,在我的手指已經有輕微痛時才驟然消失,周靈靈在窒息許久之後重重吐出一口氣息,頹然癱倒在牀上,依舊被我手指填滿的陰道開始有節奏地痙攣般地搐,同時更多的漿隨着小吐緩緩淌出來「怎麼樣?」

我將手指出,周靈靈又悶哼了一聲,身體蜷成一團微微地顫抖。我滿意地看着自己三指頭連同手掌都被濃稠的白漿糊滿,才出紙巾將它們擦掉,然後又幫周靈靈擦乾淨狼藉的下體。

「得意了?」

周靈靈氣息不勻,氣鼓鼓地問我。

「嘿嘿……」

我壞笑一聲,手指又作怪地滑進她的股溝,輕輕按壓她的小菊花。

啪!

她直接將我的手打掉,翻了個身鼓着腮幫子盯着我依舊堆滿笑意的臉。

「幹嘛?想報仇?」

我此時小人得志,信心滿滿地去挑釁她。

「哼!」她以冷哼當做回答,然後張牙舞爪地撲了上來,「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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