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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船艙底層女子的叫聲,皮鞭打的聲音,一艘艘大船向東行駛而去。而莫漓腳下的擁有三層雕樑畫棟建築的樓船,也開始慢慢傾斜離港,那底層船艙裡更是傳出鄭凌雲等七個秀雲派長老悽苦的嬌聲。無論是什麼身份地位,在大船裡都是光股搖槳的女奴而已。

聽到女人悽苦的慘叫聲時,站在莫漓身後的金明曦劍眉有些緊鎖,她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小師妹的做法了。昨還說要為這些女子著想,今便將她們押入大船,讓這些金枝玉葉的女人猶如母畜般的受苦。那木頭槳,便是金明曦的修為,若是不用靈力也要累得汗,揮動不了幾下就嬌連連了。

“這大船上,明明有風帆和靈石驅動的巨槳,為何還要使用人力划槳。她們可都是柔弱的女子啊!”金明曦有些同身受的說道。從豫州到兗州,足足要二十才行,若是金明曦被關入那溼黑暗的船艙,這些天過去也要如被剝了一層皮一樣難受。

“二師姐,勿要怪我殘忍。萬大會在即,我們可沒有時間去請百十個老鴇調教這些女子如何伺候男人,如何讓自已變得蕩呢。這二十正好磨磨她們的子,我保證能堅持下來的都是逆來順受的女奴。”莫漓伸出小手輕撫金明曦那冷若冰霜的臉頰說道。

“那便把她們都累死吧!”金明曦雖然是一劍破萬法的劍修,實際上最是心軟的說道。

“若是連吃鞭子划槳都做不好,那還怎麼能媚笑著去祈求男人的恩惠呢!又怎麼能開啟極樂妙境呢?”莫漓的笑容更歡暢的說道,而她的目光卻凝視在不遠處一具豐腴的體上,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石青胭。這個大師姐此時也甘願作為莫漓大船的船奴,只為了讓這個曾經是小師妹的師孃消氣。

畢竟當年莫漓也是因為她而淪為船奴,光著股划槳從揚州直到兗州的。如今在莫漓的一個眼神下,這個身種毒的大師姐,就得媚笑著脫光衣服,然後命人給自已戴上鐐銬,扭動著肥到船艙底部划槳。

“你變了!”金明曦也看到了石青胭那騷的模樣,她厭惡的扭過俏臉說道。

“若是我不變,如今划槳的就是我們兩人啦。與其讓那些賤人主事,還不如比她們更狠辣!”莫漓咬著咬銀牙說道。如今的莫漓,在姝妲的媚功下,變得有些乖張起來。但是恰恰是這種格,卻很符合中土強者的無情。

就在此時天上兩道藍遁光向船隊飛來,金明曦立刻劍眉一挑抓緊了劍柄。莫漓用不輸於元嬰修士的神識一掃,秋水般的美眸立刻眯了起來。原來竟然是冷秋聲和冷秀山兄弟。

這二人原是水堂的長老和堂主,後來領了納蘭燕的法碟,要截殺莫漓。當時歐陽衍一怒之下,揮劍斬斷了冷秋生左臂,而他的胞兄也失去了水堂堂主的身份,改為莫漓的徒弟巧兒暫領水堂。而這兩兄弟則被莫漓派到東方諸島,去清除東夷餘孽了。

“屬下冷秋生!”

“屬下冷秀山!”

“拜見齊侯妃!”身穿白衣一瘦一胖兩名修士徑直飛到莫漓面前,單膝跪地抱拳失禮,那失去左臂的冷秋生不能抱拳,只能右手扶左肩已示尊敬。

“二位請起,不知有何讓本宮心悅的消息呢?”莫漓也不客氣,她眼眸中粉芒一閃,念力輕輕托起兩位元嬰修士的膝蓋說道。

那念力若有若無,便是冷氏兄弟的元嬰修為,也搞不清楚天魔仙訣中的奧妙。兩人相視一眼,都在互相的眼中看出了一絲驚慌,這莫漓不過是金丹修為,便有如此高深莫測的功法。若是她凝聚元嬰,豈不是隻有宗主才能收拾得了她。

“額,我們兄弟和本部修士,已經蕩平動搖一百二十座島嶼,毀掉她們的神鳥像十五株。那神女已經被我擊傷,如今主動獻出東夷馭女草的功法,以求苟且。”冷秀山恭敬的說道,這個胖子總是笑嘻嘻的讓人無法對他產生惡意,只是他的躲在眯眯眼中的眼神十分冰冷。

“哦,先生竟然能擊傷東夷神女,可算是為我們中土爭取了莫大的功勞呢。走,我們進屋說話,我定要為先生接風洗塵。”莫漓展顏一笑,完全看不出一絲敵意,連忙向高聳的樓船內請道。反而在莫漓身後的金明曦,纖手緊攥著庚金劍,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拔劍殺人一般。

莫漓乘坐的樓船足有其他船隻兩個那麼寬大,是姬家在黃水中的旗艦。樓船裡面猶如一個小宮殿般,地上鋪著紅毯,冷氏兄弟與莫漓分賓主落座,而此時仙樂響起。眾多莫漓的侍女端上來美味的靈果,靈茶拜訪在案几之上。很難想象這樣平穩華麗的大船裡,它卻是靠著八十名赤的秀雲派女子划槳前行。

不過偌大個會客艙裡,只有莫漓、金明曦和冷氏兄弟四人落座,略顯冷清。

“嘿,我聽說屠夫耿翰林,以及那老鬼程知秋也隨殿下來了,為何不讓他們也來熱鬧一下?”冷秀山見屋內只有這幾個人,連忙傻笑了一下說道。

“嗯,他們都有自已的事,不便分身呢。若是你想他們了,完全可以等到我的款待結束後再去。”莫漓先是拍了拍巴掌,然後掩著小嘴說道。

就在冷氏兄弟不明所以時,大門外鎖鏈的聲音響起,大門敞開。一名打著燈籠的侍女,引著七名全身赤,手腳和美頸戴著烏黑鐐銬的女子走到會客廳那寬敞的紅毯上。這七個女子一絲不掛,全身滿是香汗和油脂,但是她們的髮髻被簡單處理一下,帶著銀簪子,而每個女子的間都繫著一條不同顏的輕紗帶。

七名女子濃妝豔抹得有些過分了,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長相,她們站成一排,微微岔開美腿讓面前的男人可以看到自已那紅潤的,而且雙手托起美,顯得自己房的豐盈。甚至有一兩個女子,居然主動的扭動自己的肢,似乎在期待著和眼前的兩個男人發生一點什麼。

“這是……”冷秀山張開了大嘴,他怎麼也想不到,莫漓對他們的獎勵就是這個。在他的印象裡莫漓應該是一個傳統守禮的女子,怎麼會將這些幾乎赤的女人推到自己和兄弟的面前。

“哦,忘記介紹了,她們就是秀雲派的七朵祥雲。還不拜見客人!他們或許是你們的第一位客人呢!”莫漓的笑容更勝了,然後說道。只有她背後的金明曦,厭惡的冷哼了一聲。

“拜見大爺~!”有幾個女子只是飄飄萬福,而其中兩女更是一下跪在地上,媚笑著翻著美眸看向冷氏兄弟。

“這,這怎麼好!”看著七具人的體,還有她們似羞似怨的神情。反倒是冷氏兄弟這兩個曾經在北狄無惡不作的修,有些不知所措起來。那獨臂的冷秋生更是俊朗的白臉都變成了紅。他們倒不是沒有見過這種陣勢,而是不知道怎麼處理好。面對和自己有過節的齊侯妃莫漓,他們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怎麼,二位嫌棄秀雲派的長老們不夠滋味嗎?來人,把這些賤婊子送下去,戴上重鐐銬,每打陰戶和頭,不得睡眠的划槳!”莫漓那曖昧的眼眸突然一冷,接著說道。

而此時冷氏兄弟才看出來,在這些濃妝豔抹女子的背上已經滿是一道道暗紅的鞭痕了。

“不要啊,怎麼樣我都行啊,就是不要讓我到下面去啦!”間繫著藍絲帶的周冰雲一下匍匐在白氏兄弟身前,塗滿了白粉的俏臉上滑出兩條淚痕的哭道。

其餘的六個女子,也得順從的跪在紅毯上,一時間悲慼的聲音在她們的咽喉中滾動,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十分動人。她們都是秀雲派的長老,都有著自己顯赫的家族,如今瓣上被烙印上了娼籍。家族的榮譽,曾經山盟海誓的情人,在那一瞬間化為烏有。只剩下這美麗的身子,還要做船奴一樣被皮鞭打划船,那種潛移默化的折磨,讓這些女子相形見愧,再也沒有以前的高傲了。

“你們可以在她們中間挑選二人,做你們的私奴。她們雖然墮入娼籍,但可都是未經調教的可人兒呢。”莫漓淺笑一聲說道。

“這……”二人一時尷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嗯,我看那帶著白綢帶的李嫣雲最適合冷秋生。因為她的體型和我最像,你不是喜歡我這樣的女子嗎?當初不是還要讓我脫光衣服,被你把玩?”莫漓不冷不熱的說道。

“都是屬下糊塗,屬下該死!”冷秋生本是個孤傲的男人,而且對當時斷了一臂的事依然耿耿於懷。可是當他時隔半年在看到那個好欺負的莫漓時,卻有種完全不認得的覺。雖然還是那秋水般的美眸,但是卻好像洪荒巨獸一般,讓他不寒而慄。如今含沙影般的說法,更是讓冷秋生全身顫抖,只能下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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