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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你身為五玫宗的婢女怎麼可以擅闖璨月亭?此為一罪。你與這太監私自約會,如今赤身體犯了戒,此為二罪。你用修煉媚功採陽補陰,將這太監害死,此為三罪!我看你這婢女也做不上了,做個掩面女奴去做苦役吧!”楊公公瞪著三角眼對莫漓呵斥道,宮內婢女做出這樣的事,作為大內總管楊力士也是有責任的。

“是她們害我,讓我以為是夫君來……”莫漓聽到楊力士的話,心中反而冷靜了下來,她瞪著美眸說道。

“我記得宗主早已經把你這被媚魔奪舍的賤人給休了,你還敢叫他夫君。夫君這兩個字,你也配叫嗎?楊公公這女子竟敢稱呼宗主夫君,是不是要罪上加罪啊!”納蘭燕那靈動的美眸不削的看了一眼莫漓說道。

“納蘭燕這賤人,你好狠毒!”莫漓銀牙緊咬,怒髮衝冠的嬌呼道。不過她的呼喊卻是如此的無力,如今高高在上的納蘭夫人似乎一個手指就會把莫漓碾死。就是連楊公公都覺得此時莫漓不應該繼續怒納蘭夫人了,只不過楊公公還是想到了當初在北狄落魄的紫媚。或許那個時候她和眼前的莫漓一樣悽苦無助,任人宰割吧。

“唉!當初一杯鴆酒你不喝,卻偏偏要受盡羞辱。唉,齊侯有口諭,若是納蘭夫人想要處死這妖女,需有他的法旨才行。”楊公公厭惡的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莫漓,看著她那赤的嬌軀跪在地上微微顫抖,看著她縫間那溼漉漉的,楊公公長嘆一聲跪在地上說道。

“楊公公你起來吧。唉~!齊侯念舊是他過於宅心仁厚,我這做夫人的也沒有辦法。既然如此,我也不好了解了這十惡不赦的妖女,但需將這她給我好好調教,以備萬大會所用!”納蘭燕美眸一眯,也看不出她是喜還是嗔的說道。

“不,不啊!殺了我吧,我才不會跟著你走啊!”納蘭燕那不緊不慢的話,讓莫漓臉頰一陣蒼白,前的豐也如海般的急促起伏著。莫漓知道,若是落入納蘭燕的手裡,那恐怕會受比姬瓊華幻境中的苦楚還要更酷烈十倍。

“一切聽從納蘭夫人吩咐!”楊公公再也不理會莫漓的求饒,他一甩浮塵走的納蘭燕的輦車下面,眼觀鼻的坐定不說話了。他如今也算是完成了宗主歐陽衍的囑託,只是那莫漓太不爭氣,自己跑到璨月亭來被擒。不過楊力士多少也知道,這個重情的女子肯定無法逃脫這種圈套的,於是只能輕嘆一聲讓莫漓任由納蘭夫人處置了。

一個月過去了,那原本盡顯江南建築妙處,白牆黑瓦的漓波宮已經徹底被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猶如神廟般的宏偉宮殿,貞女堂。那漓波宮的牌匾被砸成了幾塊,就那樣堆砌在這新建的紅磚白瓦的貞女堂前,宛如沒有清理的垃圾。這貞女堂似乎就是宣揚女德的地方,堂內清淨肅穆,那高大的建築讓人只要走進了就會心生畏懼。

在這高大的紅建築前,一輛華麗的輦車似乎刻意經過了這裡,四個身穿華麗五彩宮衣的侍女,綵帶飄揚的抬著這半懸空中的輦車。一身草原白盛裝的納蘭夫人,寶相莊嚴的盤膝坐著輦上。然而在納蘭燕的手裡卻牽著一個滿是符文的狗鏈,而那狗鏈的盡頭卻拴著一個全身赤,表情痛苦的清秀女人,這個女不能行走,而在被鎖鏈牽著如同母狗一樣撅著肥隨著輦吃力地爬行著。

莫漓拼命的抵抗著納蘭燕強灌入自已體內的母犬訣,在沒有奼女訣抵抗的情況下,莫漓一邊逛蕩著雙搖晃著肥被迫爬行,一邊她尋常的經脈就已經被納蘭燕的母犬訣阻。納蘭燕作為北狄聖女,御獸的功法可不是當年在仙島上的拓跋黃鼠可比的,在不到一刻鐘的時候,莫漓身上的七八處大就已經被阻住了。

如今即使女人想站立起來,恐怕也難以做到了。莫漓此時徹底恢復成了在仙島見到王凌志前的狀態,只不過女人的意識依然清醒,這或許是納蘭燕刻意為之,她就是希望那個不可一世的齊侯妃看著自已好像母狗一樣的爬行,最終徹底淪為母畜。

而每次莫漓想運功抵抗時,她的都會一陣搐,水噴湧,讓她罷不能,在她爬行的地磚上留下了溼漉漉的腳印。此時莫漓的美頸被鎖鏈拉扯,讓她羞臊得想捂住俏臉都做不到。在無數宮娥才女面前,這個曾經內宮的主人已經光著股,變成為了一隻母狗。

就在莫漓恨不得馬上到青鸞院的時候,車輦卻停了下來。不用爬行的莫漓發出了一聲呻,無力的趴在了車輦的後面,低眉順眼的只剩下細細的息聲。

“妖女,本夫人特意繞路,就是要你看看的原來漓波宮變成了什麼樣子!”納蘭燕似乎刻意將莫漓牽到著高大的紅建築前,然後嘲的說道。不過在莫漓面前除了那碎成幾塊的漓波宮牌匾,哪裡還有半分原來的樣子。

“納蘭燕你好狠,等我掌權了,定不饒你!”莫漓看著面目全非的漓波宮,一種莫名的悲哀讓女人秋水般的美眸變得暗淡了下來。夫君休了自已,而原來的家也已經沒有了,那自已還剩下什麼呢?母狗一樣的赤身子嗎?還有那金丹頂峰的修為,也不知道能保持多久。

“來人,帶她上去,給女德的天雲上師畫像磕幾個頭。”納蘭燕似乎覺得羞辱莫漓還不夠,她媚笑了一下吩咐下面的侍女說道。納蘭燕並不想上到廟裡參拜,或許是因為她曾經用騷套著鐵筆寫女德,所以內心排斥這個崇尚女子貞潔的德廟吧。

“我就不上去了,看到女德我就煩。不過妖女,本夫人倒是要給你第一個禮物呢。”納蘭燕厭惡的看了一眼那高大的女德廟,她一抬手,一銀針飛出,想莫漓的小腹飛來。

“嗯啊!”莫漓還來不及捂住自已的腹部,那銀針便刷刷點點的,在莫漓的小腹處紋處了心型的紋。原本莫漓小腹也有紋,但也需要在釋放奼女訣時才能一閃而逝。而納蘭燕為了讓莫漓妖女身份著實,竟然在女德廟前給這個赤的可憐女人紋上了紋。

“不啊,納蘭燕,你這北狄妖女啊!”莫漓被兩個宮女拉開雙臂,跪在地上眼看著那銀針在納蘭燕的念力下,細膩的在莫漓的小腹處耕耘著。一個談不上美麗的粉紋漸漸成型,一滴滴鮮紅的血珠和女人的淚水混合在了一起,入到她的縫間……

紋過後就是強迫爬行!

“噼啪!”

“妖女,快點爬!”北狄侍女早先見到過莫漓對待納蘭燕那飛揚跋扈的樣子,如今那怨氣都發洩在打莫漓肥的皮鞭上。即使這個曾經高貴的女人用力爬行,但那皮鞭依然狠狠地打在她的背和部。更有幾下,是從下向上打在女人的陰戶上,打得莫漓痛苦萬分,纖細肢上的紋扭動,那溼漉漉的更是在幾次打下不爭氣的噴出了水。

此時在紅大殿的階梯上,一個叫的赤婦,小腹處泛起了紋,美頸拴著鐵鏈被宮女拉扯著,被皮鞭打著,一邊叫一邊水四濺的攀爬著。在兩旁那些手持女德書卷的娟秀女子雕像間,那光股女人蕩的樣子和那些貞潔烈女成了鮮明的對比。

倒不是莫漓真的蕩,而是她全身的經脈剛剛被納蘭燕封閉,女人此時本能的想用靈氣突破那阻。可是越是這樣,慾就越強,在莫漓徹底適應母犬訣的狀態前,她得高洩身幾次才行。不過在這女德的大殿裡洩身,這讓莫漓也羞臊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都鑽進去。

在點滴的水盡頭,那大殿的身處,剛剛被紋身和鞭笞的赤女人,嬌連連地跪在一副腳踏仙鶴,手持利劍的女子畫像前。莫漓依稀記得,畫像裡的女人就是被姝妲成為叛徒與賤人的天雲上師,她也是姬無極的子,中土女德學說的編撰人。

“你這母狗,還不在天雲上師前磕頭贖罪!”一個提著皮鞭的宮女,惡狠狠地說道。

“我有何罪可贖?秀雲派的七朵金花如今還在院裡接客,難道所有的罪都要我莫漓來贖不成!”莫漓聽著宮女的呵斥,看著這幅畫,心中就莫名的火起。當初襲擊秀雲派,是五玫宗上下的事,如今卻要自已替整個五玫宗贖罪嗎?

“噼啪!”

“你這頑劣的妖女,還不磕頭贖罪!”這些北狄宮女才不管莫漓的爭辯,舉起皮鞭就對著女人赤瓣間的縫隙打過去,直打的女人肥翻滾,莫漓心中一急,母犬訣再次發作一陣動一股陰噴出。這曾經高貴的齊侯妃,居然在女德廟裡洩身了。

“嗯啊!嗯啊!”但是納蘭夫人的宮女可不管莫漓洩身時全身的顫抖,她們依然舉起皮鞭打著扭動著紋的女。莫漓忍了幾下鞭笞,但是心中卻湧起一片絕望。她看著四周這些穿著保守宮裝的女子,還有她們帶著的黃銅、白銀牌,顯然這些女子都是上女。而自己又是什麼?一個被人拋棄的女人而已,沒有人會保護自己,而且如今還光著股,在母犬訣的作用下連站立都不能了,而且一股股慾正在摧毀著自己的理智。

想到這裡,莫漓知道自己那卑微的地位,是否磕頭已經不再重要了。

“唉~”隨著一聲無奈的長嘆,女人咬著朱,對著那畫像咚咚的磕頭起來。在這一刻,莫漓卻是有些後悔,要知道這樣,當初還不如讓姝妲奪舍來得舒服呢。就算自己被姝妲那個賤人煉化成魔,也好過讓納蘭燕這個賤貨折磨得好。

“母狗,隨著我說!”見到莫漓屈服,北狄宮女不削的一笑,拿出一面寶鏡對著莫漓,另一隻手提著皮鞭的命令道。

“我莫漓亂兗州,惑齊侯,修煉媚功。跟著我念!”宮女抬起皮鞭笑著說道。

“不,不!我,我都是……”莫漓聽到宮女這樣說,知道是讓自己認罪。但此時女人心中委屈,也知道若是不說又要受到懲罰,但是高傲的自尊心卻讓女人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噼啪!噼啪!”那些宮女皮鞭無情的打在莫漓的肥背上,但是莫漓就是閉著美眸,一個字也不說。女人緊緊的閉上秋水般的美眸,抿著小嘴,只是在鼻腔裡發出呻聲,這或許是莫漓作為曾經的齊侯妃最後的尊嚴了……

“你如今母狗一樣的女子,說了這幾個字便饒過你。甚至納蘭夫人會開恩,讓你去外面的坊市接客享受。而你卻不識好歹,硬生生的在這裡討鞭子打。是不是天生賤啊!”那只有築基期的宮女,一邊打莫漓,一邊勸般的說道。

“是這賤婢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寧願在天雲上師畫像前受罰。我們打得越重,這個天生的婊子就越歡喜呢。”另一個宮女搶過鞭子繼續打的說道。

“我不說。你這賤婢,懂得什麼!”莫漓在皮鞭的打中,用牙縫說出了這幾個字。

“快說!我莫漓霍亂是修,好酒樂,汙衊女德,不配為人!”宮女掄起皮鞭打著莫漓白的肌膚說道,而這幾鞭子卻都打在了女人的縫間,痛得莫漓全身顫抖,小腹的紋更是因為扭動而泌出了血珠,讓女人更是無力地趴在了那畫像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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