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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玫島位於主島的南方二十里處,也是一朵玫瑰的形狀,只是島上總是黑煙繚繞煙筒淋漓。因為火堂的重要工作便是為整個五玫宗煉製法器。這法器一般只有築基期的修士才能煉化使用,隨著五玫宗人員的擴大,像莫漓等幾個仙子需要收集大量靈物煉化的法器靈寶變得可遇而不可求,而制式的五行法器便成為五玫宗的首選。

擁有各種五行屬的金屬法器,即堅固又實用,就成了制式法器的首選材料。

火玫島上的冶鐵坊永遠都有冒著濃煙的煙筒,和無休止敲打金屬的叮噹聲。而鍊鐵坊這裡更漂亮的風景卻不是那些厚重礦石或者糙的鼓風機,而是幹這些苯活的人。她們都是一些力奴來做的,所謂力奴也是女子奴的一種,對於那些脾氣暴躁不服看管,尋死覓活的奴女子,一般先放在鍊鐵坊累上幾個月。力奴女子不僅幹活時候要一絲不掛,而且幹得還都是男人都幹不動的活。比如拉扯風車,搬運礦石、運輸鐵錠等。

這些女力奴漸漸的就成為了火玫島上的一景,火堂男弟子們閒暇時刻,會聚集於此觀看這些渾身香汗淋漓一絲不掛的女力奴們,在咬著銀牙嬌著運送數十斤的鐵錠,然後選擇那個最喜歡,晚上好對她進行採陽補陰。在鍊鐵坊幹上個三五個月,就是再烈的女子,也會被折磨得低眉順眼,逆來順受了。

鍊鐵坊內管事的是一名中年火堂弟子,名叫孫六,有著築基初期修為,長得五大三,一副連鬍子看起來就像一個鐵匠。此時他正坐在滿是玉簡的大屋內,雙腿塔在桌子上,一邊聽著外面叮噹的打鐵聲一邊閉著眼睛糊著。昨晚他和前幾剛剛送來的一個女奴雲雨了一夜,取了不少那女子的元陰有些疲憊。而此時他可以休息,而那昨晚被採陰補陽累得要死要活的女奴卻得在外面一絲不掛的推拉著鼓風機。

正在那管事孫六做著昨晚把那女奴叫的夢時,大屋的方面突然被打開。驚得他一下坐起來正要發作,卻把剛準備好的話憋回肚子裡。進來的是五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看到她們的牌都是自己招惹不得的人,隨同她們一起的還有一名嫵媚的北狄女。孫六不認得其他女子但肯定認得火堂的朱昧真,他當然知道剛剛火堂堂主耿翰林宣佈閉關修煉,將火堂大權都給了眼前這個的仙子。

「嘿!屬下,屬參見各位仙子!」孫六連忙下跪施禮。

「她叫拓跋兔,到你這裡來當力奴!晚上給蘇仙儀,她自然有去處。」朱昧真傲然的對著孫六說道。

「是,是,是!屬下遵命!」孫六點頭哈的說道。

「進去吧,在這裡他是你的新主子!」朱昧真推了納蘭燕一下,將她的體送入孫六的手中後笑嘻嘻的說道,然後和莫漓等便離開了此地。

「拓跋,兔,見過主人!」納蘭燕害羞的說道,不久前她還是衣冠楚楚的納蘭夫人,如今卻變成了光著股的力奴。就在此時她覺到一雙糙的大手一下捏住了她的雙,連忙喝止道:「呀,你別摸!」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啪!」一個響亮的嘴巴打得納蘭燕眼前發黑,緊接著一手指輕輕的在她柔的陰戶上伸入。納蘭燕扭捏了幾下,一雙眼淚一下從美睦中出。這次莫漓來找她算賬,她本做好必死的決心,沒想到莫漓居然饒了自已,可是死罪饒過活罪卻難免,不知道自已要被當成拓跋兔羞辱到幾時。而宗主歐陽衍已經有了莫漓,恐怕很長時間不會來找自已了。

「賤婊子,老子能摸一摸你是你的福氣,你知道外面多少婊子寧願進來被老子也不願出去幹活呢。」鍊鐵坊管事孫六,罵罵咧咧的說道。

「是,能伺候主人,是小婊子的福氣。」納蘭燕低眉順眼的說道,心中卻想著等回到青燕院後怎麼將這個胖子碎屍萬段。

「那給老子,雞巴吧!別說你沒訓練過。」孫六昨夜雲雨後,有些瘙癢於是便對納蘭燕說道。

「嗯,好!」納蘭燕跪下赤的嬌軀,然後用纖手解開孫六的帶,褪下外褲和褻褲,看到孫六那軟趴趴的,一股騷味讓納蘭燕一下閉上的美睦。

啊!」孫六坐在椅子上,褲子褪到腳踝,雙腿搭在了納蘭燕赤的香肩上,卻看到納蘭燕厭惡的閉上美睦,便嚴厲的呵斥道。

柔軟的香包裹住孫六那條一樣軟軟的,一條香舌的在嘴巴里緩緩的動著。納蘭燕的美睦不自覺的出淚水。這是她自從那次被姬瓊華貶為營後,第二次品嚐男子的,那種羞辱的心情和悉的鹹味,都讓納蘭燕印象深刻。

成為營的事被納蘭燕視為永遠的恥辱,任何人都不能在她面前提及。於是在作為五枚宗管理者納蘭夫人的這幾年裡,她勵圖治壯大自已的勢力,安撫北面狄人,納高階修士,就是為了不再受到這種羞辱,甚至有朝一可以將當時生擒她的這幾個女子全部扒光衣服成為她的私奴。

可是莫漓的到來一下讓她變成了罪人,她的勢力在歐陽衍的幾句話中土崩瓦解。而自已也被莫漓等仙子戲的綁出內宮,在股上烙印上其他女奴的名字,然後在自已親手建立的五玫宗奴制度中受到懲罰。

在納蘭燕的檀口裡漸漸變硬,可是納蘭燕依然羞澀又練的用嘴巴前後套著孫六的,舒服得孫六直哼哼。直到那已經完全起,每次套都會頂到納蘭燕的嗓子為止。

「嗯,還算懂事,爬到桌子上,把騷撅起來。」在鍊鐵坊主事的孫六習慣了女奴們對他的侍奉,便說道。

「不是要讓我搬鐵錠懲罰我嗎?怎麼還要這樣。」納蘭燕吐出孫六那變得猙獰的,紅俏臉屈辱的問道。

「不把你這婊子得兩腿發軟,怎麼讓你搬運鐵錠呢?快點撅著!」孫六此時心情不錯,於是回應著,否則早已拳腳皮鞭伺候了。

「不行,我要見朱昧真!哎呀,你輕點,啊~」納蘭燕還在辯解,那孫六哪裡聽她的話,一下抱起她放在桌子上,練的入納蘭燕的裡。

「嗯,不行。你快放開我!啊,採陰補陽,你好膽!哦,我的天啊,嬤嬤救我。哎呦~」失去靈力的納蘭燕被孫六按在大桌子上掙扎著,當她覺到自已陰道酥麻的時候,她知道這個正在和自已歡的男子準備要用類似黃龍經的功法對她採陰補陽了。傲慢的納蘭燕怎麼會同意,可是她現在已經手無縛雞之力,只能被男人掐住蠻,撅起美任由在自已的內按照功法的頻率著。

「唉,啊~」吃完烈藥婸歡丹的納蘭燕怎麼經受得起這種挑逗,不到幾個呼間便洩了身子,純的元陰入孫六的體內。孫六那圓眼一瞪,撿到寶似的哈哈一笑,繼續運用功法起納蘭燕來。還沒有從高緩過來的納蘭燕再次嬌一聲,美麗的嬌軀隨著孫六肥大的骨前後起伏著,眼淚再次湧出,動人悽苦的模樣卻無人同情。

足足半個時辰後,納蘭燕洩身了七八次之多,體內的元陰被取了大部分,累得連眼皮都有些抬不起來了。

「好了,去幹活吧!」孫六滿意的提起褲子,向著納蘭燕滿是汗水的美打了一巴掌後說道。

「求主人讓我休息一會,我走都走不動了。」納蘭燕從桌子上爬下來,赤足剛剛一粘地面,便痛得黛眉緊皺哀求道。她的肢都已經痠痛不已,特別是被男人狂暴的功法摧殘得紅腫起來,就連走路都十分困難。

「呦,這麼嬌啊。不行,趕緊出去幹活。今天不完成二十個鐵錠的搬運便爛你的子!」孫六剛剛還和納蘭燕雲雨,現在卻絲毫不講情面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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