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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齊候妃上輦!」老太監指著身旁的紅木輦說道,或許知道莫漓不喜,這次的輦不再由赤女奴抬著,而是八個窄衣短帽的小太監負責。而眾多宮娥提著綾羅傘蓋跟在後面,只是那些宮娥依然著小蠻,裙襬也只是蓋住美出半條大腿和整個小腿。不過裙襬間卻穿上了褻褲,不像在內宮中一陣風便可讓人盡觀宮娥的私處,畢竟不在內宮,宮娥也要保守了一些。

「不必了,我和公公走走吧!」莫漓對著那老太監說道。

「全聽齊候妃吩咐!」老太監跟在莫漓身後半步說道,老太監的後面是小太監抬著的輦,再後面是那些提著綾羅傘蓋的宮娥。

「公公怎麼稱呼啊?」莫漓笑的問道。

「老奴名叫楊利士,兗州楊家人士。」老太監說道。

「那我便叫你楊公公了。」莫漓說道,老太監忙稱不敢,不過卻笑得更開心了。

「楊公公,你說你是兗州楊家人,可否與紫媚同族啊?」莫漓再次問道,她從歐陽衍處得知,紫媚原名叫楊紫媚,是因為拒絕家族的指定婚約,非要嫁給歐陽衍最後才和家族決裂了。而紫媚的家族便是兗州楊家。

「齊候妃真是神通廣大,我確實是紫媚的堂兄。」楊公公三角眼一暗說道,然後便和莫漓在朱雀大道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楊家的身世。

莫漓在路上聽得楊公公的講述也是心中暗傷,原來這楊利士和紫媚同屬楊家,血緣關係也算親密,但是在紫媚剛結金丹後,便因要與歐陽衍結婚而背叛家族被除名了。於是這楊利士便與紫媚再無聯繫,只是偶爾能聽聞到紫媚和歐陽衍這對仙侶在北方斬妖除魔的消息。

就在楊利士金丹大成時,北狄人入侵兗州,中土修士敗退。而楊家也幾乎家破人亡,男子盡數被殺,女子也大多為奴被賣到草原深處。而楊利士則身受重傷躲了起來,雖然算保得命但也難以逃到南方,終究會被北狄人發現殺死。於是在機緣巧合下,楊利士被迫拜入天缺門。

這天缺門是個亦正亦的宗門,以大破大立為大道,其中讓人無法接受的便是拜入男子都得自宮,而拜入的女子都得刺瞎雙眼。這奇怪的門規顯然不被中土禮法接受,但在北狄卻無妨甚至被髮揚光大。於是楊利士在友人的推薦下為了活命和復仇便忍痛自宮,在天缺門內修習辟寶典,結果竟在百年內結成了元嬰,成為門內獨大的長老。

就在楊利士準備救回紫媚找到賣到草原深處的楊家女眷時,北狄人卻在納蘭燕的背叛下潰敗了,而兗州也成了紫媚丈夫歐陽衍的屬地。於是楊利士便帶著整個天缺門都投靠了五玫宗,又因與紫媚的關係成為內宮總管,守護著內宮。這樣齊候的內宮便有了自已的太監,不需再需要讓姬家從洛京調撥細太監過來了。

歐陽衍也答應楊利士幫他尋找楊家族人,而楊利士則願做歐陽衍的奴僕為他打理內宮。

聽完楊利士的話語,莫漓心中五味雜陳,與這個身世可憐的楊公公更是親近了幾分。也不知道他失散百餘年的家人是否都已經找到了,那些被賣到草原深處的楊家女子或許早就被北狄人的刑折磨死了吧。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此時紅銅大門打開,眾人走入莫漓和歐陽衍的內宮去,莫漓的俏臉就更紅了。

她知道今晚要和自已最愛的師尊行房,到那是便會成為真正的齊候妃。可是莫漓的心臟卻在亂跳,便是被作為爐鼎採陰補陽時也沒有如此慌亂過。

「齊候妃不要緊張,男女之事不用老奴和你講了吧。」楊公公笑嘻嘻的說道,不過眼中卻似乎看出了莫漓是經過人事的成女子,而不像傳聞的是個羞澀的處子。

「你不會一直跟著我吧。」莫漓問道,俏臉有些羞紅的說道。她可不願意自已和歐陽衍郎情妾意的時候,身邊站著一個老太監。

「當然不會,進入紫陽殿將由宮娥穎兒照顧你,老奴在宮門候著,早上還得帶您去漓波宮呢。以後您的寢宮便是漓波宮了,在內宮東院,都是由水靈晶建成的,保證您的修煉一千里。」老太監笑嘻嘻的說道。

當走到紫陽宮時,太陽已經消失在天邊了,內宮中則琉璃燈閃耀比白天還要絢麗幾分。莫漓看著那個似曾相識的白玉小樓,那小樓與在五枚峰上的風格大體一致,只是大小擴大了三倍。莫漓剛剛走入紫陽殿大院內,院中的百十名半的宮娥全都匍匐在地,給這一人之下的齊候妃請安。

一名為首的盲眼宮娥,眼窩裡放著白玉眼珠,身穿綠宮裝著妖嬈的肢,頭綰宮娥的雙丫髻,輕輕扶住莫漓的玉手說道:「請齊候妃隨我來,齊候在殿內等著您呢。」莫漓輕輕抬起玉手被那盲眼宮娥攙扶著向紫陽店的白玉樓走去。不過莫漓不敢用力,生怕這個盲目的宮娥突然摔倒。而且她看到這個盲眼的宮娥裙襬下依然未有一縷,肥厚的就那麼暴漏著。

「齊候妃不必照顧我,我雖然盲眼,但院中殿內的一草一木我都瞭然在心,請齊候妃放心。前面的階梯有八個,請齊候妃抬足。」那綠衣宮用娥溫婉的聲音說道,莫漓覺到那宮娥扶著自已的纖手溫暖柔軟,有種異樣的親暱覺。

「你也是天缺門的?」莫漓便走便問道,莫漓神識一掃這紫陽宮的穎兒竟然也有金丹初期的修為,與自己境界相同。

「回稟齊候妃,已經沒有什麼天缺門了。我是五枚宗的宮娥,名叫徐穎,殿下叫我穎兒便可。」綠衣宮娥並沒有否認自己是天缺門的實事,繼續溫和的說道。

莫漓在綠衣宮娥穎兒的引領下走入了紫陽殿的白玉小樓內,小樓內看似樸素典雅,但每張地板每圓柱都是靈木,一股濃郁的木靈氣鋪面而來,其用料要比在五玫山時奢華百倍。

「請齊候妃更衣,讓穎兒伺候您沐浴吧。」穎兒將莫漓帶入一間浴池後溫和的說道。說罷幾下便先將自己我綠衣宮裝脫下,人的酮體,然後幫助莫漓脫下藍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服,這衣服還是金面老者所贈送據說是姬瓊華穿過的衣服。

又有幾個浴池內的赤宮娥赤足走了過來,幫助莫漓脫掉這美麗但繁瑣的衣服。很快莫漓便和她們一樣赤相對了。莫漓躺在浴池裡,連一手指都不用動,穎兒在內的四名紫陽宮的宮娥為莫漓輕輕擦洗肌膚,還為她塗抹油。

「一會我也要穿成你們那樣嗎?你們為何不穿褻褲,是宮裡的規矩嗎?」莫漓看到穎兒這些溫順的宮娥,修為都不低,最差的也有築基中期便皺著黛眉問道。

顯然莫漓不喜歡這種有些羞辱女子的規矩。

「呵呵,回稟齊候妃,內宮隨然要求我們這些宮娥穿標準的臍宮衣,但卻從來沒有要求我們不許穿褻褲。齊候無後,據中土禮法,這內宮服侍的女子皆是齊候的女人,於是我們便自發的不穿褻褲,好希望能得到齊候的臨幸。若是可以生個一男半女,那便也成為夫人了。」穎兒見莫漓溫和,便回應道。

「若是這樣,那我也不穿了。」莫漓笑了笑,半開玩笑的說道,那幾個赤宮娥都捂住嘴巴笑了起來。

出了浴池,莫漓換上了已經水藍的絲綢長袍,那長袍開領很大讓她酥,凸起的頭在長袍上清晰可見。長袍十分合身,也別顯出了莫漓那纖細的肢,而且兩側開也叉很高,可以看到莫漓光潔的骨並沒有穿著褻褲,而是在長袍內一絲不掛。只是莫漓為了遵守中土禮法還穿著腳踝的綢襪。

莫漓剛剛走進白玉樓的大廳,那絲絲仙樂便開始演奏起來。歐陽衍身穿和莫漓相同材料的絲綢長袍,懶洋洋的坐在酒案後面的躺椅上。酒案上滿是放著靈果的玉盤,還有幾個盛酒的玉壺,其豐盛程度不亞於姬家家宴時的排場。歐陽衍見莫漓款款走來,裹在長袍內的體玲瓏剔透,秀目一亮連忙站起向莫漓了過來。

莫漓見到歐陽衍雄壯的身軀原本鬆下來的心情馬上又繃緊了,就連怎麼邁步都忘記到了九霄雲外。歐陽衍走到莫漓身旁見莫漓站直繃緊的嬌軀,莞爾一笑,伸出堅實的手臂一下攬住了莫漓的蠻說道:「愛不必緊張,這裡以後便是你的家了。」說罷,將莫漓摟在懷裡,向酒案後的長椅上走去。

莫漓心中緊張得要死,一顆心砰砰的跳著。莫漓暗恨,自己也不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為何會如此緊張呢,或許是因為終於可以和自己魂牽夢繞的愛郎在一起了吧。莫漓被歐陽衍摟著向前走去,由於慌張一隻絲滑的綢襪都掉在地上,出莫漓那晶瑩如玉的赤足。莫漓想回去撿起自己的鞋子,不過歐陽衍手臂一用力,便將莫漓推得距離那綢鞋越來越遠,直到讓莫漓半臥在滿是軟墊的寬大躺椅上為止。

歐陽衍伸手握住莫漓的那隻赤足,用嘴輕輕的吹著,彷彿手中的是傳世珍寶。

而莫漓卻好像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只能羞紅了美頸趴在躺椅上任由歐陽衍妄為。

「漓兒不必慌張,此處都是宮娥,便是赤足也不算失節。漓兒的小腳真是白啊!」歐陽衍捧著莫漓的小腳說道,然後將莫漓的另一隻襪子也脫了下來,羞得莫漓俏臉通紅,一時間腦子裡只有歐陽衍,再也無法思考了。

「來我們今晚歡歌對飲,讓我好好痛愛於你。」歐陽衍放開莫漓的赤足,舉著身旁半宮娥給他倒的美酒,與莫漓環臂杯,兩人將杯酒一飲而盡再深情相視了一會,歐陽衍的嘴巴一下吻向了莫漓檀口,兩人烈的擁抱起來,香舌攪動再也不肯分離。

吻罷分,莫漓嘴角還掛著水珠的長絲,秋水般的目光更加路起來,美上的頭高高的凸起,而雙腿間的也溼潤著。莫漓媚眼如絲,就等著歐陽衍寬衣解帶徵服自己時,歐陽衍卻起身「啪啪」拍了幾個巴掌。然後宮娥們更換仙樂曲目,那悠揚的笛聲有些悲切起來。此時莫漓才看到整個大堂內足有二十餘名半宮娥,她們有些拿著樂器,有些提著酒壺,不過這些美麗的宮娥都羨慕的看著自己,有些女子眼中幾乎都冒出火來。就連身邊的穎兒,莫漓都看到她飄起的裙襬下,那粉紅的縫上掛著水的珠。

「漓兒,我們先看看她們表演,這夜晚還很漫長。」歐陽衍笑了笑說道。

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子被幾個半的宮娥帶了上來,兩女面陰沉,眉眼間頗有幾分相似,兩女體的嬌軀上塗滿了油脂,背和小腹處有幾道還沒有恢復的鞭傷,美頸處戴著靈環。見到歐陽衍本不想下跪,但是互相看了一眼後才雙雙跪下,然後下意思的盡力撅起豐滿的美

「抬起頭來!」穎兒在一旁溫和的說道。兩女抬起頭,莫漓見她們都是中土女子,生得也十分嫵媚動人,而且兩女有些相似,似乎有些親緣關係吧。

「沁菡雙驕!當年媚兒本可以在兗州返回南方,她信任了你們兩女,結果你二人將她出賣給了北狄人換取了功。如今被我所擒,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歐陽衍平淡的問道。莫漓本以為表演是歌豔舞,沒想到竟然是審問兩個當年出賣紫媚的女人。莫漓神識一掃,竟然發現兩女都是元嬰初期的修為,這種修為的女子在中土可算鳳麟角了。

「我們沒有出賣紫媚,是她非要去救楊利士,以至於我們……」

「啪!」一個女子撅著赤的美仰著俏臉剛想說道,歐陽衍念力一轉一個耳光打去,打得那女子幾乎飛了起來,翻身摔倒。莫漓此時才知道,那個楊公公之所以未死去,竟然是當年紫媚相救,不過紫媚為何要救他呢?

「沁姐姐,不要和這個瘋子說了。既然被擒,我們便認命了。」另一個女子惡狠狠地看著歐陽衍說道。

「這兩個女子都曾是兗州牧家名媛,又名叫沁菡雙驕,姐姐叫牧紅沁,妹妹叫牧紅菡。兩女在北狄未入侵兗州前曾是歐陽衍和紫媚的好友。後來兗州被北狄侵佔,這沁菡雙驕便投靠了北狄的嫜女宗。而且據說是她們將紫媚出賣被北狄人所擒拿,具體緣由便不得而知了。」穎兒將檀口湊近莫漓的耳邊解釋道。

「好,好,好!今是我與愛漓兒大喜的子,我便給你們二人一個機會。

在一會的比賽中若是贏了,便永在五玫宗為奴。若是輸了,便成為我紫陽殿的盆栽吧。」歐陽衍說罷,便回到躺椅上將莫漓暴的摟在懷裡,拿起酒壺將壺嘴對著自己的嘴巴痛飲起來,那酒水都浸溼了他平時珍惜的長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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