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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充當玉支柱的四女更是不堪,戴著口枷的嘴巴香舌直直地伸出,雙眸都泛出粉紅,額頭上不僅出汗水便是青筋都隱隱泛出,顯然是在忍受著壓力和慾的雙重摺磨。其中一個女子,突然開始搖頭,面帶祈求之

此時莫漓也漸漸無法忍受歐陽衍那大的如同打樁式的,每次都頂在子宮的花心處,按照時間若是王凌志早已經噴出白漿幾次了。可是歐陽衍卻關緊閉絲毫沒有的意圖,彷彿在懲罰莫漓般的著。

「你們這些修煉功的女子,只配在我的玉下呻嚎叫!你們羞辱我的愛,我便讓你們嚐盡人間酷刑之苦。是吧,媚兒?」歐陽衍顯然也開始興奮起來,他一邊狠狠地莫漓,一邊問道。可是莫漓卻心中一冷,這歐陽衍難道將自已當成紫媚了嗎?

「啪!」

「媚兒,你說話啊!」歐陽衍打了莫漓美一掌,打得莫漓一緊,然後說道。

「我是莫漓!夫君你!」莫漓心中不悅辯駁的說道,她想翻過身子,和歐陽衍面對面的合。

「啪!」

「啪!」

「你就是媚兒!」回應莫漓的不是歐陽衍的歉意而是,美上幾下重重的打。歐陽衍出手很重打得莫漓痛叫起來,想扭動身子離歐陽衍的控制,可是莫漓肢一緊,歐陽衍的大手扭住莫漓的小蠻繼續狠狠地起來,讓莫漓一下沒有了反抗之力。而剛剛這兩巴掌打得莫漓再次陰道搐洩身了起來。

「修煉功的女子都該死。這些折磨你的女子,這些羞辱你的人,為夫都要把她們得要死要活,讓她們見到你我永遠跪地求饒。是吧媚兒?」歐陽衍一邊繼續莫漓一邊問道。不理會莫漓發軟的美腿已經堅持不下了,用大手擎住莫漓下滑的美

「唉,是的,媚兒好高興。」莫漓輕嘆一聲,然後有些生硬的說道。而等待是歐陽衍更加狂暴的。莫漓秋水般的美睦泛出淚水,那淚水與額頭上的香汗混在一起入自已的嘴巴中,那是一種苦澀的味道。

歐陽衍足足半個時辰的狂暴,讓莫漓幾乎無法呼。每次都深深入毫無技巧可言,讓這個當過母狗和娼的女子都瀉身了三四次。此時的莫漓眼前發黑,無論怎麼求饒都無法平息身後歐陽衍的慾火。

而那四個女子更是不堪,有兩個已經昏厥過兩次,不過她們剛剛昏厥,便再被一股慾力量喚醒,然後繼續承受香肩的壓力和無情的慾。此時的四個女子已經看不出誰嫵媚,誰冷傲了,全部都是一副發狂嚎叫的樣子,她們銀牙咬死死地住圓形的鐵質口枷,香舌在口枷中伸出,一副被慾望折磨瘋狂的樣子。

莫漓到歐陽衍再一次深深的入後,體內的奼女決開始運轉起來。緊繃小腹上的紋也從似有似無漸漸變成了耀眼的粉紅,陰道內的箍也開始以奼女決化為念的心法開始盪漾著。莫漓本不想用任何功法的,可是這歐陽衍在溫玉合歡上實在太剛猛,現在的每次陰道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若是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撕裂的,便是求饒反抗也沒有用,莫漓沒有辦法只好保命求生。

「饒了我吧,媚兒受不了啦。」莫漓輕輕的求饒著,每次她自稱為媚兒時,都能覺到歐陽衍的大彈跳了幾分。

「媚兒再忍忍,很快就要好了~」歐陽衍沉聲說道,他似乎也覺到了莫漓內微妙的變化,泛紅的秀目變得更加冰冷起來,不自覺的莫漓的力度更狠了幾分。

莫漓不敢使用奼女決第二層,她只是希望動隱隱作痛的陰道讓身後自己的歐陽衍儘快,好結束這無休止瘋狂的歡。便是在院內被人當做爐鼎也沒有現在這麼辛苦,那男每次都狠狠地頂在莫漓的宮頸處,得莫漓嬌不已,周身都泛起了嬌豔的紅

就在此時莫漓到歐陽衍的男大了一圈,於是只能小嘴半張,黛眉擰緊,著美一動不動的等待著歐陽衍狂。果然不多時,歐陽衍的虎軀一陣,關一開一股熱湧向莫漓的陰道中,而莫漓也顫抖噴出股股陰

莫漓到自己的子宮一下被活了起來,那花頸猶如一張小嘴貪婪的嚥著大修士噴出的白漿。莫漓的下腹的紋一亮,那煉瓶內的能量一下充盈不少。

可是莫漓卻心中叫苦,這些本來應該成為歐陽家子嗣的珍貴華就這樣被自己體內的煉收了。而識海內似乎傳來了那絕美女子復仇般的歡笑聲。

上次煉瓶有動作是在東夷的礁石裡用煉乾了神魂中的鴇鷲,而絕美女修姝仙子,便用煉瓶中鴇鷲的能量,輕鬆的擊敗了那兩個東夷女子。

可是如今莫漓也不會使用煉瓶,這個東西已經與自己的子宮融為一體,但是似乎又不能用來退敵。

「嗚嗚,啊!」一個腳伸出的俏臉的女子看到了莫漓小腹處發亮的紋,她的美睦在慾和壓力的離中突然明亮起來,一雙美睦直勾勾的盯著莫漓的小腹,甚至伸出香舌好像要一下那美麗範光的紋。

就在此時,歐陽衍的男噴出了最後一團白漿,支撐著莫漓纖細肢的大手一鬆,莫漓綿軟無聊的雙腿岔開癱軟在蠶絲被褥上,一手指都無法抬動了,只是下腹的紋也漸漸消失彷彿隱藏了一般。而那四女更是一聲慘呼,莫漓甚至能聽到她們骨頭碎裂的聲音,而且她們丹田內的金丹也跟著碎裂了。

「呼~,暢快暢快!把她們都帶走吧。」歐陽衍玉面紅潤,大大地痛飲了一杯穎兒遞過來的美酒後吩咐道,他的長鬚飄灑風至極。

「這幾個妖女?」穎兒用念力浮起玉石,幾個面目通紅的赤足宮娥,將這四個碎丹脊椎也碎裂的女子解開捆綁扶了起來。此時莫漓才看到她們跪著的木槽內都有一上面刻滿符文的玉製,難怪她們如此的蕩呢。

「送到木堂當煉藥女奴吧。」歐陽衍再飲一口美酒說道。而穎兒則伏下身去張開檀口一下含住了歐陽衍的漸漸發軟的,用香舌舐著上面的體。

「歐陽衍,你答應過我們,只要受溫玉合歡的刑罰後,只便貶我們為的。」一名女子虛弱的扭過蒼白的俏臉說道。

「你們每次折磨媚兒的時候,不也說是最後一次,然後就放了她嗎?帶下去吧!用最烈的藥煉製她們。」歐陽衍看著那個赤的女子說道。此時穎兒嘴巴離開了歐陽衍的男,然後拿出熱巾輕柔的擦拭著他的男,那表情好像在呵護自己的珍寶。

「哦,對了。漓兒在行房前有事要說,為夫太高興竟然忘了。有何事要和為夫說呀?」歐陽衍剛剛處理完那四個女子,面帶殘忍之的問道。

「額,哦。我私自處罰納蘭燕了,沒有告知夫君,還請夫君處罰。」莫漓的扭動赤酮體微笑著說道。她本想告知歐陽衍這三年的實情,但見歐陽衍如此不容女子修習功便不敢再提,於是就改口說了納蘭燕的事。而穎兒也拿著熱巾走過來為莫漓輕輕擦拭嬌軀,特別是股間溼漉漉的地方,莫漓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到姬瓊華在樓船上的做派,覺得如此被人伺候也不算浮誇了。

「哦,送去當力奴?現在應該在北狄營裡做爐鼎了吧。」歐陽衍微笑著看著莫漓捋須說道,顯然他早已經知道了一切。而另外幾個赤足半宮娥,為歐陽衍穿上寬恕的白修煉長袍。

「您都知道啊!」莫漓嬌羞的問道,那表情依稀回到了她當徒弟的時候。穎兒也在為莫漓穿上絲綢長袍,聽聞竟然嫵媚的笑了笑。

「納蘭燕對我五玫宗十分重要,不過在為夫閉關的時候,她確實有些肆意妄為。不過經過這次處罰應該收斂一些了,你們很聰明讓她以其他女子的身份受刑。

不過你和燕兒的仇算是結下了,今後要小心她一二。」歐陽衍以師尊的口氣說道。

「我是齊候妃,難道我還怕她不成。」莫漓撒嬌的說道,剛剛雲雨過後莫漓的眼角眉梢還戴著萬種風情,看得歐陽衍秀目直了直。

「作為齊候妃更應該母儀四方,不過這次便算你任好了。明便派人把燕兒接回來,以後不可如此胡鬧了。胭兒也真是的最為大師姐也不管一下你們。」歐陽衍笑了笑颯然說道,然後走到那被拆卸的玉旁,坐在紫綢蒲團上盤膝打坐再不說話起來。

「齊候妃,請隨我去您的寢宮。」穎兒走了過來,對著莫漓尊敬的說道。

「不在這睡嗎?」莫漓也疲倦死沒經過大腦的反問道。

「這間屋子是齊候的專用寢室,除了您和紫媚外,還沒有人在此行房過呢。

不過齊候還要靜修,您最好是去您的寢宮漓波宮歇息。」穎兒俏臉一紅的說道,莫漓沒有辦法見歐陽衍也不說話只好跟著穎兒走了。

這漓波宮在紫陽宮的東面,已顯示出以東為大的意思。這漓波宮佔地方圓千丈,是紫陽宮外最大的宮殿群。在夜中通往漓波宮的甬道上燈火通明,穎兒的香肩和小蠻,提著八寶燈籠走在莫漓的前面,這次疲倦的莫漓臥在輦上被四個宮娥抬著,身後更是二十幾個宮娥打著綾羅傘蓋,那氣派更讓莫漓有些難為情。

「紫媚住在何處呢?」莫漓看到這夜幕中燈火通明的秀麗宮殿群一望無邊,便好奇的問道。

「紫媚夫人也在漓波宮,只是她在西邊紫霞閣歇息。哦,齊候妃別忘了,明早要和齊候一同去弘義閣拜會姬家的客卿二老。」穎兒雖然盲目卻提了一個燈籠的說道。

而此時鳳輦已經到了漓波宮,莫漓看到整個以水晶石混合石漿築成的宮殿充滿了南方的秀美,只是這宮殿大門處「漓波宮」三個藍字的嶄新牌匾似乎是剛剛掛上的。而在不遠處一個相似的「紫波宮」的牌匾被拿下,淒涼的戳在那裡無人問津,顯然這紫波宮才是原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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