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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唉!不行!」石青胭拉扯住莫漓,突然停下哀求般的說道,眼中盡是拒還的表情。

「大師姐放心,帶上面具沒有人能認得你的。」莫漓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鐵鑄的面具說道。那鐵鑄的面具製作良,面具外是一名栩栩如生的女子媚笑的俏臉,面具已經刷上粉白的油漆,只是那面具的眉眼和石青胭有些相似。這面具是莫漓做人讓可兒定做的,就是為了石青胭準備,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最#新#網#址#www.maomaoks.com此時莫漓、楊公公和石青胭三人已經飛到了距離主島八十里外一處五玫宗最熱鬧的坊市小島上。還沒等落地,石青胭便一把搶走莫漓手中的面具,一下戴著自己的臉頰上,幾道皮帶被石青胭的神念勒在美頸處,那鑄鐵的面具很沉重厚實,除了髮髻和耳朵外將石青胭的俏臉包裹得嚴嚴實實。只是嘴巴處是個口枷深入石青胭的口中,讓她檀口無法合攏只能保持咧嘴媚笑的口型。

「大師姐在後巷把衣褲脫光吧。」莫漓見石青胭帶好了面具嬌笑著說道。

「嗚嗚,不,到院,啊,再脫!」石青胭戴著口枷含糊的說道,她畢竟受過中土禮法教誨,讓她主動放蕩是不太可能的。

「你現在是個婊子了,可由不得你呢!」說罷,莫漓神念一轉,石青胭的黃羅珊外衣便應聲解開,肚兜也突然脫離嬌軀,出石青胭那豐滿的和興奮得直的兩頭。石青胭羞臊的不行,連忙蹲下,此時莫漓並沒有封印石青胭的靈力,而石青胭卻絲毫沒有反抗的意圖,溼漉漉的褻褲被莫漓的神念扯下,出了滴滴答答水的深紅

「鞋,嗚鞋子不行!」當石青胭被莫漓扒得只剩下一雙靈鹿皮靴的時候,她開始用念力和莫漓的念力攪在一起,拒絕莫漓扒下她的鞋子,反抗的說道。中土女子就算一絲不掛也不願意在外人前赤足,這種觀念已經深入到每一箇中土女子的心中。

「大師姐,你的鞋子太高貴了。不像一個娼婦應該穿的,而且你戴著面具,怕什麼,便蕩一些嘛。我在坊市不也被你害得赤身遊街呢,那個時候可沒人可憐我給我一雙鞋子穿呢。」莫漓先向石青胭的耳朵裡吹了一口氣,譏笑的說道。

聽到莫漓這麼說石青胭才放棄反抗,她蹲下赤的嬌軀,解開靈鹿皮靴的帶子,然後把散亂的衣服疊好,將衣服鞋子和褻褲肚兜等衣物都放入儲物袋,最後卻發現嬌軀上一絲不掛,本沒有地方可以放置儲物袋,石青胭一下又慌亂起來,面具內的鳳眸不知所措的胡亂看著,好像要在光溜溜的身子上找出一處能掛儲物袋的地方。

「我替你拿著吧。要戴著靈環嗎?」莫漓一下搶過石青胭的儲物袋說道。

「嗚嗚,不!」石青胭反抗的說道,一旦戴著靈環她便和普通女子一樣再也無法反抗了。

「不戴的話,以你元嬰初期的修為可沒有幾個修士敢玩你呢。」莫漓笑嘻嘻的繼續說道。

「嗯,戴,啊!」石青胭羞臊得說道,而本身卻不爭氣的順著兩腿間留下了水。這鳥毒是作用在神魂的,便是如何剋制體也無法壓制那鑽心的瘙癢和慾,只要語言挑逗便蕩不止。

「嘻嘻,大師姐,我把鑰匙放在你靈環的內壁了,若是受不了啦,你便打開靈環逃走吧。不過這鑰匙可能會一扭就斷掉哦。」莫漓將元嬰期的靈環戴在石青胭的美頸上說道,然後將一枚鑰匙放在靈環貼著石青胭白皙頸放置著。

最後給石青胭戴上鍊子讓楊公公拉著石青胭走進了人洶湧的主街。

「我的天,不要啊~」石青胭跌跌撞撞的被美頸處的鎖鏈牽著赤足走進人頭攢動的大街上,她立刻成為了眾人的焦點。這讓平時溫文爾雅的石青胭如何結束,她驚呼了一聲,連忙夾緊雙腿纖手捂住雙,弓起嬌軀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可是楊公公以用力,石青胭的防守便被破功,她不得不扭捏的被鏈子拽著走,反倒更加蕩起來。

「哪裡來的婊子,真是有傷風化。師弟我們走遠些!」一個五玫宗的女弟子對著男師第說道,可是石青胭聽到後,卻羞得將戴著面具的俏臉低得更深了。

「呦,這娘們不錯啊,子真肥。怎麼賣啊?」一個築基期的男子看到一絲不掛的石青胭走在大街上,好奇的問道,一雙手直接奔石青胭的兩腿間摸去。

「哦,混蛋!」石青胭下身突然被摸,當然羞憤異常。她原本可以躲開,無奈戴著面具視力受限,又無法使用神識,所以被那男子手伸入腿間兩手一下撥開她瓣,摸進了裡。而石青胭一扭動身子,便將男子的手指滑了出來。

「裝什麼裝,你的騷都淌水拉絲了!」那男子揚起手指上面粘著石青胭分泌的水,兩指張開上面全是粘稠的絲狀體,羞得石青胭恨不得有個地縫都鑽進去。不過身子卻漸漸適應了這種一絲不掛的環境,內心甚至還有一絲絲蕩的衝動。

「這個婦娼是準備要送到嫜女院的。」楊公公拉扯著石青胭的脖鎖也笑嘻嘻的回應道,石青胭聽到楊公公說自已是婦娼時,又輕輕呻一聲,更加溼潤起來。

「便是新開的那家院?裡面的婆娘可漂亮得緊啊,玩法也多!」另一名男修士忙羨慕地說道。

「額,前輩,去那嫜女院便可以嫖到她嗎?我聽說那邊在排隊呢。」剛才的男人問道,不過他知道楊公公是元嬰修士頓時不敢造次起來。不過石青胭聽到嫖客排隊兩個字,鳳眸一陣離,又一股水順著白皙的大腿內側出來。

「當然,你們還可以用皮鞭打她,罰她給你磕頭,打她的腳板,只是不能打開她的面具。她的臉是留給齊侯妃的!」楊公公和顏悅的說道,不過聽到要被皮鞭打或者打腳板,石青胭立刻有些不願意了。可是此時自己慾難耐,又一絲不掛只能逆來順受的任由這些境界底下的客人蹂躪了。想到這裡石青胭鳳眸裡出了眼淚,而裡同樣再次出了水。

這一路上不停的有人截停石青胭和楊公公,詢問價錢,羞得石青胭脖子都紅了。而楊公公卻耐心的解釋這個一絲不掛戴著嫵媚面具的女子是要送到嫜女院的。不過也多虧楊公公有著元嬰修為,否則石青胭早已經在路邊被人野合了。不過被捏捏子,摸摸股的動作也是有的,羞得石青胭恨不得馬上到達院,旋即又覺得自己蕩羞愧不已。

嫜女院是由五邊型的高閣樓為中心的園林體系,方圓達近百丈的建築群內有池塘,有樹林,但更多的是一座座四四方方的院落,有幾個院落內傳出女子叫呻的聲音。那些院落裡,下層有地牢,便是上層院落中也擺滿了各種木製、鐵製刑具。

莫漓走在這嫜女院中,既有賞析悅目的園林美景,又能看到小院內赤女子在木枷中一邊被迫和嫖客歡,一邊被客人打美,那女子正是表情冷若冰霜的婦三號,此時她再也無法保持冰冷,面叫不已,也不知道是被的還是被皮鞭打的。小院內還有擺滿幾桌豐盛酒席的賓客,一面看著女子受苦,一面等待著輪到自己怎麼收拾這宗的長老。

「莫漓,哦,主人。能不能……」石青胭一絲不掛走在院裡,她的身後已經跟著十幾個人了,就等著什麼時候石青胭院,他們便要狠狠地石青胭這個肌膚白皙,豐的美婦了。

「怎麼?」莫漓好整以暇的看著婦一號到四號在院落中被鞭打,被錮,大聲的哀嚎的樣子,然後瞟了嬌軀微顫的石青胭一眼問道。

「不就是接客嗎?怎麼還有這些。我不~」石青胭看到院落裡的女子被打得美紅潤,雙飛顫,水橫,有些害怕的說道。石青胭以為院就是躺在上便和陌生男子歡呢,沒想到還有這些花花樣。

「大師姐,你以為當女那麼輕鬆嗎?為了讓客人高興,我們可什麼都幹得出來呢。」莫漓噗呲一笑說道,顯然下意思的把自己也當作了女的一員。不過莫漓在坊市中當過一夜的女,說自己是女也不為過。

「前面就是老鴇,你自己和她說去吧,我和楊公公在這等你。對了,問你是誰,你就說自己是潘玉蓮!」莫漓攔住楊公公,讓石青胭自己進入那五角樓內與老鴇說自己要接客的事。而潘玉蓮正是莫漓為了躲避五玫宗追殺時,石青胭讓莫漓扮演的女名字,如今莫漓又將這個讓她無比羞臊的名字還給了石青胭。

「不啊,陪著我,我不去了!」石青胭嘴巴因為戴著口枷而著口水說道。

「你不去了,我也楊公公也要走了。你便自己游回土玫島吧,讓你們的土堂男弟子好好伺候你!不過你的樣子恐怕剛出門就會被坊市捉住,然後送到北狄人的奴營中被採陰補陽吧」莫漓滿面風的說道,氣得石青胭赤的香肩發抖。

沒有辦法,石青胭咬了咬嘴中的鐵製口枷,還是扭捏著美向老鴇走去。

「你這是什麼情況,哪裡來的?」老鴇見一個一絲不掛,赤著美足,戴著面具的成女子,逛蕩著雙,扭捏的向自己走來便問道。

「嗚嗚,讓我,嗚~接客!」石青胭戴著口枷吐字不清的說道,不過如果她沒有戴面具那她的俏臉一定紅透了,就是面具下的美頸都紅了起來。

「今院才開張,只有婦四人接客,你從哪來?賣身嗎?我們只收犯人,不收主動賣身的。」老鴇看了石青胭面具內的鳳眸一眼,警惕的說道。

「讓我,嗷,接客啊!」石青胭見自己已經這個賤樣,居然還不讓接客,氣得不停的扭動嬌軀,讓一對豐滿的雙都抖動起來,腿間的更是不爭氣的留下水。

「你到是騷的,不過宗門內有規矩下來,今天就她們四個婦接客,沒有你啊。」老鴇拿出一個嶄新的賬本對著上面的文字說道。

「我騷,嗚~,讓我騷啊,我不行了!」石青胭這次真的急了,她伸出手想去摳出靈環內的鑰匙,打開這錮自己修為的東西,然後再掐死這個老鴇洩憤。

「你就安排她接客吧。」楊公公在遠處傳音說道,老鴇一下找到了楊公公,飛快的跑來,跪下磕頭。而石青胭也只好跟著老鴇也抖動著雙跑了回來。

「奴婢遵命啊,不過這女子叫什麼呢?我得註冊她為娼。」老鴇固執的問道。

「潘,啊,玉蓮啊!」石青胭知道自己既將接客,美腿夾緊又開始害羞的說道,剛才那個不讓她接客不罷休的放蕩勁有消失不見了。

「那不對啊,這騷婦部沒有篆字!」老鴇扭頭看到石青胭美上曲線完美,光滑如細膩的豆腐,便問道。正常的娼女子,美上都會永遠烙印上姓名和娼身份,如今石青胭的美上沒有印記怎麼能不讓人懷疑。

「將來會補上的,你按我的意思辦吧!」楊公公也被這個認真的老鴇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那你便是婦五號,沒有穿環,便用鐵夾子吧。」說罷老鴇接過石青胭美頸上的鎖鏈,將石青胭向一個滿是刑具的院落走去。此時還是白天,那烈照在石青胭白花花的股上有些晃眼。

「告訴那老鴇,照顧大師姐一下,她剛做女,可能會很苦!對了,讓她兩刻鐘一塊靈石,脫褲子就上的那種。」莫漓看到石青胭順從的跟著老鴇遠去對著楊公公說道,而地面上留下了石青胭或深或淺帶著水的小腳印。

「老奴知道,我會派人在這看著的,不會讓石堂主受傷的。」楊公公諂媚的對著莫漓說道。

「鐺鐺!」

「排隊等著的大爺們都看這裡!宗門見嫜女院生意興隆,賓客滿員,特意將婦五號潘玉蓮送到這裡接客,你看就連股上的篆字烙印還沒有上便送來讓大家享受了。這潘玉蓮雖然不是嫜女宗的長老這般殺成,但也是通姦殺夫,修煉功的惡女,一會各位大爺不必對她憐惜,狠狠地折磨她就是啦~」老鴇牽著石青胭的脖鎖走到湧到旁的高臺上說道,石青胭依然一絲不敢,而且左邊的頭上被鐵夾夾住,鐵夾下面是個小鐵牌,上面寫著:「天生女,婦五號」幾個字樣,而下面都是在院外等待的嫖客。

「嗚嗚,我不是,不要啊!」石青胭嗚咽的辯解到,她第一次被這麼多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體,美上掛著的鐵牌很重,拉扯得她的頭都垂了下去,可是卻不爭氣的再次泛出了晶瑩的水。石青胭心中的羞臊卻幾倍於體上的痛苦,被這麼多人看居然還有了覺,難道自己真的如同這鐵牌上寫的是個天生的女,是個婦嗎?

「此婦薄利多銷,今大酬賓,一次兩人,每人兩刻鐘一塊靈石。」老鴇興奮得一邊敲鑼一邊高喊道,羞得站在高臺上的石青胭直跺腳。

這時一大堆的靈石卻扔到老鴇的簸箕裡,這一下石青胭的客人都排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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