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塵封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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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螢火蟲續的拍攝之後,方天林的時間相對充裕了些,他開始逐漸接手原先茹雅代管的那些事務。

他這事必躬親的態度引起了茹雅的注意,勸他沒必要全部事情都要自己來做,一部分給她來處理也是可以的,畢竟她是輔臣。

“你忘了?我答應了給你放一個月假呢,如果我不接手,你走了這攤子誰來料理?”方天林的回答直讓她甜到了心窩裡,原以為他是玩笑話,沒想到卻是當真,還算有點良心。好吧,那就不要辜負他一番美意了,決定了去哪之後出去散散心也好。

“對了堂兄,你上回吩咐過後,我又徹查了一遍。蘇家和林家確實沒有生意來往,近五十年來都沒有。不過,我倒是發現一樁巧事。”

“什麼巧事?”

“蘇炳耀的爺爺,當年是入贅到蘇家的,他的出身居然是我們方家的護院。”

“哦?”方天林眼睛一亮“說詳細點。”

“是。蘇炳耀的爺爺叫袁少明,因是我們門裡人的家生子,從小在老宅長大,後來成了我們方家的護院。之後不知何故自己要求出宅,按照規矩,給了他一筆安家費後就放他出來了。起初他在外頭是闖出了一番名堂,但最終生意受挫潦倒,不想被當時蘇家的小姐看中,於是招贅讓他做了上門女婿。因為那一代蘇家是單傳,所以要真攀起關係來,這蘇家的人也算是我們方家門生後裔。”

“那袁少明在方家任事的時候,是負責哪個院的?”

“仙蟬居,”茹雅回答道“現在空下來了,那是我們曾姑當年的居所,哦,就是林家的老太君出嫁前住的地方。”方天林一下站了起來,查到最後,沒有查到林家頭上,但居然還是把老太君給牽了進來。

方蟬君當年傳信給上官琴,只是簡單地一句讓她離開林義琛,旁的什麼都沒說。外祖上官衍衛的死因也只是上官琴的猜測罷了,沒有任何證據。

但從蘇家老人袁少明和方蟬君可能潛在的關係看來,方天林的外祖母潘庭芸改嫁東城蘇家,多半是方蟬君在其中起到了作用。至於原因…他暫時還不想去考慮,只待進一步查明真相。

如果外祖父當年的死真的與方蟬君有關,他下一步該怎麼做呢…

“茹雅,這件事你不用再過問了,餘下的我會親自處理。”

“是。”查到現在,茹雅也沒搞清楚方天林究竟為什麼突然對蘇家這麼上心,如果要對付蘇家,也犯不著這麼盤問底啊。

三十多年前的舊事,要方天林徹查起來,一時也抓不到頭緒。他預備著順藤摸瓜,從潘庭芸嫁入蘇家的原因查起。想探明白這件事純是方蟬君授意,還是果真兩情相悅所致。

他藉口看望妹妹茹晴,去了一趟老宅。他隨意地問起,蘇姍姍小時候在蘇家的生活如何,繼父蘇繼函是否疼她。

“父親待我是好的,只是他平對大哥二哥一直是擺著嚴父的姿態,也不好太過偏寵我。但他從不罵我,更別說動手了,還經常帶著我和母親一起出去遊玩。”

“既然如此.二十年前他怎麼會忍心將你棄出家門?”蘇姍姍提起這樁往事,面帶愧疚:“那本是我任所致,也不能怪父親…二十年前人傑被老李他們帶走之後,父親是要我回去的,可是不許我留下你…以那時的情形,如果我帶著你回去,一定不會被方家放過。所以最後才成了那種局面,還連累了二哥與我一同受苦。”

“說到底,還是夠狠心的,外祖母過世以後,他便沒把你當作女兒了吧。”

“天林!你別這麼說,”蘇姍姍急道“父親對我們母女都是真心相待的。我十歲那年,母親過世之後,他便大病了一場。那時我年紀尚小,都看得出來他是極度悲傷的。聽聞二十年前我發生那樁事後,他更是就此病倒,家中的事務也都給大哥打理了。所以我…至今是半點也不埋怨他的…”

“他與外祖母情很好麼?”方天林終於問出了他想知道的問題。

“好,真的很好,”蘇姍姍點了點頭“父親和母親,還有你親外公本是舊識,年輕時在一起念過書。後來我生父病故,母親和我無依無靠,只能落到東城來投奔他,是他接濟了我們母女一年多。之後他又娶了我母親做續絃,雖然只有短短六年,但他們倆還是很恩愛的。”經她這麼一說,方天林便憶起資料顯示,蘇繼函在二十歲的時候到北城念過幾年書,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因為上官衍衛和潘庭芸的資料他沒有著人去查,所以他們三人一早就認識的事情,他是剛剛才知曉。

如果這樣的話,蘇繼函和潘庭芸的婚事可能是自主行事,並非有人授意。袁少明和方蟬君之間的關係也可能只是一樁巧合。

據蘇姍姍所說,潘庭芸當年是主動帶著她投奔蘇繼函的,如果不是對故有足夠信任的話,孤兒寡母怎麼會不遠千里貿然投奔呢?可見她與蘇繼函之間的情不淺。

剛查出一點線索,貌似事情與方蟬君有關,兜了個圈子又似乎跟她撇清了,方天林一時有些頭疼。

“那外祖母有沒有提起過,唸書的時候跟你繼父關係如何?之後分道揚鑣又有沒有來往?”

“這個她倒沒有提過,那時我才多大年紀,她跟我說這些作甚…”蘇姍姍忽然看著方天林問“你今天怎麼突然問起這些舊事來?”兒子對蘇家向來漠不關心,突然間問起這些事情,讓她有些奇怪。

方天林早已備好了說辭:“哦…只是派人查探了下,知道你繼父近況似乎不太好。既然問明瞭這些事,念在他當年對外祖母和你也有一番恩情,我想空去探望他一次,也算盡點人事。”

“父親他…他可是病況又加重了?”

“是…”方天林點了點頭:“已經躺了三年,最近派人去探問過,恐怕時無多了。”魯州,省府泰陽。

一棟雄偉高聳的大樓內,有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正在向一個體態寬富的中年人彙報。

“老闆,我已經查到一點線索了。”

“說。”男子拿出幾張紙來,遞到中年人面前:“這是少爺在東城下榻的酒店錄像截圖。您看,5月26晚7點左右,少爺和阿金埃一起出的酒店,次凌晨2點,少爺是一個人回來的,手裡還提著一個箱子。”

“你是說阿金和埃在那天就失蹤了?”

“也不能這麼說,老闆,我又查了那晚的客運記錄,阿金和埃確實有在那晚登機去桂江的記錄在上頭,桂江那邊也查到了酒店入住的記錄。所以只能說,那晚阿金和埃跟少爺分開了,也許這就是少爺在外頭吃虧的原因。”

“哦?啟嚴在那晚出事了麼?”

“據酒店的一個門所說,因為當晚少爺回來得很晚,所以他有印象。那晚少爺看上去怒氣衝衝,眼角還有和臉上還有一些瘀傷,似乎剛跟人打過架的樣子。”中年人攥緊了拳頭:“果然如此…那你查清了麼?他跟什麼人起了衝突!”男子低了低頭:“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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