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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出了聲，心道少尊主還真是小孩子心，平時他都沒看出來。

慕鷹揚默默地坐了回去。蕭渡面無奈，道:“胡鬧。”方白初目瞪口呆——這招居然真的有用！

顧樓問:“你看他臉如何。”方白初道:“和平時無異，讓我滾來報信的時候也有神的，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慕鷹揚嘆氣:“師兄真是的，想擔心死我嗎。”顧樓看著窗外的明月，若有所思。

孟遲笑道:“少尊主向來有分寸，他說沒事肯定沒事，我們也別多想。尊主，菜都快涼了。”蕭渡興致缺缺道:“動筷罷。”方白初夾了個餃子，邊吃邊琢磨如何把蕭玉案的消息帶給顧樓，就看顧樓站起身，道:“失陪。”蕭渡眯起雙眼，道:“方才的話，你沒聽見？”顧樓淡道:“聽見了。”說完，便走了出去。

方白初趕緊把嘴裡的餃子嚥下去，追出門道:“顧公子留步！”慕鷹揚見狀也坐不住了，匆匆離席。一個月不和師兄說話算什麼，師兄的安危要緊。

孟遲遲疑道:“尊主，這……”蕭渡道:“去看看。”人一個個都走了，留下玄樂宗的兩位客人大眼瞪小眼。

蔡尋念問:“師兄，這菜咱們還吃不吃了？”沈扶歸茫然道:“不知道啊。”方白初用上吃的力氣，總算追上了顧樓，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顧、顧公子，少尊主讓我給你帶句話。”顧樓步伐放緩。

“他說，他想請你幫個小忙。”顧樓雙目一斂。方白初眼前飄過一抹月白，定睛再看，早沒了顧樓的身影。

顧樓趕到蕭玉案房前，推開緊閉的房門，一踏入房中，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屋子裡沒有點燈，好在今夜月很好，他繞過前的屏風，看上的光景，呼驟然急促。

“蕭……”一隻溫熱的手抓住他，將他扯入一片溫香軟玉中。

蕭玉案將臉埋在顧樓口，悶聲道:“你怎麼才來啊。”顧樓伸手抱住蕭玉案。他發現蕭玉案的身子極熱，身上香味濃郁，呼出的氣都是熱的。

“蕭玉案，”顧樓低聲道，嗓音裡滿是難耐的喑啞，“解藥。”蕭玉案抬起頭，用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仰望著他，“你就是我的解藥。”顧樓雙眸一沉，靜靜地看著蕭玉案。蕭玉案能覺到他膛裡的東西跳得極快。他不知道顧樓還在等什麼，急切地在他懷裡扭了扭。

顧樓突然捏住蕭玉案的臉龐，問:“想要我？”蕭玉案出了一身汗，眼角溼潤，被迫看著顧樓的眼睛。顧樓雙眼似被什麼燒紅了，還帶著一絲不該出現在他身上的氣。蕭玉案只覺得被他觸碰的地方像被燙著般地熱。

蕭玉案還未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他點了點頭，說:“想要你。”顧樓俯首在蕭玉案頭髮上印下一口勿。

蕭玉案:“……”就這？顧樓你是不是不行？

這個口勿好似暴風雨前的寧靜，下一瞬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他仰面躺在上，上覆來微涼。

異香縈繞在兩人鼻間，隨著一聲衣布被撕裂的聲音，蕭玉案身體顫了顫。他聽到顧樓問他:“冷？”蕭玉案點點頭，又搖搖頭。他是有點冷，可合歡蠱還在他體內點火，他彷彿身處水深火熱之中。萬幸，唯一能拯救他的人就在他身邊。

微涼的柔軟順著蕭玉案的脖頸一路向下。蕭玉案被突如其來的奇特覺得有些懵，忽然無法直視散落在自己身上的銀髮，抬起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顧樓支起身體，輕輕笑了笑，“不敢看？”

“不是。”蕭玉案小聲嘴硬，“這點小風小算什麼。”顧樓說:“我想看你。”蕭玉案拿開手時，合歡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發作。這一發作把蕭玉案僅剩的理智作沒了，他也嘴硬不下去了，哀求道:“你能不能快一點啊，我好難受……”

“可以，”顧樓強忍道，“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若是在平時，顧樓這麼說，蕭玉案肯定會一腳把他踹下。可現在他有求於人，不得不服軟:“什、什麼事？”

“和我換心。”合歡蠱的攻勢越來越猛，蕭玉案被折磨得丟盔棄甲，帶著些許哭腔道:“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顧樓終於不用忍了。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覺，比方才還要奇特。蕭玉案覺自己的命被顧樓抓住了。顧樓的手也是微涼的，指節修長，冷白如玉，掌心還有練劍練出來的薄繭。

異香越來越重，蕭玉案死死地抓著顧樓另一隻空閒的手腕，喃喃道:“顧樓？”顧樓吻了吻他的眼角，“我在。”不知過了多久，顧樓覺到懷中人的身體軟了下來，手上一頓，道:“有人來了。”蕭玉案已徹底被合歡蠱支配，本不知道顧樓說了什麼。他抓著顧樓的手，帶其到了另一個地方，糊糊道:“這裡，也難受。”顧樓的心倏地狂跳起來，他看著門扉上的倒影，還是把手拿了出來。

“我去去便回。”離開了顧樓的懷抱，蕭玉案頓時覺得無比空虛，他拉住顧樓的衣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