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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將自己敗於顧樓劍下一事如實相告,末了他道:“尊主,顧樓
入魔後已至元嬰,之前聽說他在雲劍閣大殺四方,還是顧杭親自出馬才制住了他,可最後還是讓他帶著殘骸走了。我本以為是雲劍閣的人廢物,現在看來,其實是入魔後的顧樓
太過可怖。如果他在我們圍攻雲劍閣之時前去雲劍閣相助,那我們的勝算又少了一層。”孟遲道:“應該不會吧,他不是已經叛離雲劍閣了麼。”
“說是叛離,但云劍閣好歹是他的師門,顧杭好歹是他親爹。等刑天宗和雲劍閣打起來,他真的會坐視不管嗎?反正我不信。”蕭渡輕咳一聲,道:“他會。”黎硯之:“尊主?”
“入魔之人,心有執念,執念未除,心無旁騖。”黎硯之問:“萬一他執念除了呢。”孟遲看了眼蕭渡,道:“應該不會。”顧樓的執念被他們尊主牢牢地握於掌中,怎麼可能會除。
蕭渡倒是想直接把顧樓擒來給問劍真君等人作伴,但理智告訴他,他應該先把顧樓
放到一旁,等滅了雲劍閣再圖不遲。一番沉思後,蕭渡和過去無數次一樣,決定以大局為重。
“現時不要主動招惹顧樓,也不要在他身上
費時間
力,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雲劍閣上。”黎硯之和孟遲點頭稱是。孟遲見蕭渡臉
不怎麼好看,道:“來都來了,尊主讓我看看傷勢?”
“好。”蕭渡在兩個下屬面前脫了上衣,出左肩和後背兩道傷口。
黎硯之看到他的傷口,大為吃驚,“尊主,你的傷……”孟遲咬了咬下,又是著急又是不解。
“怎會用了幾的藥,還和剛受傷時一樣呢,不應該啊。”蕭渡漫不經心道:“可能是慕鷹揚的毒。”慕鷹揚的毒牙浸染萬毒,
本沒解藥一說,中了他的毒,只能靠自身身體化解。
“他的毒是棘手,但也不至於會這樣。”孟遲神凝重,“尊主,你自己
覺如何?”
“尚可。”
“那是尊主有真氣修為護體,換做是旁人,怕是屍體都涼了。”孟遲說完,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吉利,頓覺後悔。
“是屬下無用,請尊主治罪。”蕭渡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掌心似出了神。孟遲和黎硯之對視一眼,兩人目光中都透著一絲擔憂。
孟遲試探道:“尊主?”蕭渡回過神,緩緩收攏掌心,道:“我不怕受傷中毒,我只怕……”只怕蕭玉案不在他身邊。
蕭渡唯我獨尊,涼薄無情,利益至上,這是黎硯之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不該在他身上出現的軟弱。
很快,他就將這點微不足道的軟弱收起,對孟遲道:“近我會出門一趟,你繼續想辦法解毒。”孟遲不同意:“尊主這個時候必須靜養,有什麼事遣人去辦不行麼。”蕭渡不
多說,道:“你們下去罷。”兩人只好退下,走了兩步又聽到蕭渡道:“等等。”孟遲喜道:“尊主改變主意了?”蕭渡緩聲道:“若我真的出了什麼事,你們好生輔佐阿玉。”黎硯之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孟遲亦是目瞪口呆,但她比黎硯之出息,還能說話,勉強笑道:“尊主何苦說這種話,你剛才不還說這點傷毒對你來說不算什麼麼。”
“是不算什麼,”蕭渡道,“但這同我和你們說的事不衝突。”孟遲道:“可是他還不知道他的身世。”
“他會知道的。”他的阿玉那麼聰明,既然已經問起了蕭容,肯定是猜到了什麼。與其等他自己發現,不如提前告訴他——他答應過他,不會騙他。
孟遲想了想,道:“阿玉的記憶很可能被人動了手腳。我知道玄樂宗有一獨門秘法,能喚醒丟失的記憶。尊主要不要抓一個玄樂宗的人來試試?”蕭渡道:“不必,我會親口告訴他。”幼時的記憶對蕭玉案而言痛苦遠多於喜樂,如果可以,他希望蕭玉案永遠不要回憶起。這也是他第一次找回蕭玉案,得知蕭玉案什麼都不記得後沒有告訴他身世的原因。
兩後,蕭渡帶蕭玉案動身離開刑天宗。
蕭玉案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問:“我們要去哪?”蕭渡道:“阿玉去了便知。”此時已是盛夏,北境無季節之分,四季如冬。兩人站在江邊的一艘畫舫前,寒風凜冽,江面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蕭玉案被風吹得眯起了眼,道:“我們是要坐船去嗎?”蕭渡道:“阿玉過來。”他替蕭玉案戴上披風后的兜帽,看著蕭玉案纖長的眼睫和緻的眉眼,情不自
地低下頭,親了親蕭玉案的額頭。
蕭玉案登時一僵,如臨大敵地後退一步。
蕭渡被他眼中的防備和冷漠刺傷,腦海中控制不住地浮現那夜蕭玉案慕鷹揚手心的樣子,戾氣升起,驀地攬過蕭玉案的
,將其抱回懷裡,不甘道:“只是親額頭都不行,是嗎?”蕭玉案用力抓住蕭渡的左肩,反問:“那你親了嗎。”未愈的傷口上傳來一陣疼痛,蕭渡面不改
地盯著蕭玉案,忽而一笑:“不夠。”他說是這麼說,卻放開了蕭玉案,道:“走罷。”兩人上了船,這船的奧妙之處在於可在冰上前行,又快又穩。船艙內乾燥溫暖,外頭的寒風一點吹不進來,比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