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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管侍侯你死,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見過不要臉的女人,可從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掏出那塊銀子扔了一扔,我一臉漠然的道:「少廢話,說說你們八大胡同最美的姑娘是誰,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了。」看著我手上那錠銀光閃閃,她就是辛苦幾個晚上也賺不到的銀子,她嚥了一口口水,諂媚地笑道:「是,是,八大胡同一百三十八家有門臉的院裡紅姑娘有幾千人之多,但要說最紅的姑娘那還得是胭脂衚衕頭牌一朵花,胭脂巷的‘北地胭脂’慕容仙兒和銅牌子衚衕美人閣四大美人之首‘賽貂禪’謝翠環二女,她們都是北方四朵金花之一,在北方武林那都是美豔四方的主,不過她們一向清高,一般男人是看不入眼的,即使你再有錢,如不能入她的芳心,也是別想動人家一手指頭,我看小兄弟正值大好年華火力正旺,還不如找個能真刀真槍給你解決的女人釋放一下,你說是不是。」悶哼一聲,她說得倒是大實話,可是找女人解決我也不會找你呀,不過聽她話裡的什麼北方四朵金花我倒是大興趣,隨口問道:「你說的北方四朵金話是怎麼回事呀!」漫不經心的晃了晃手中的銀錠,白骨美女眼巴巴看了看道:「這北方四朵金花是北武林所有男爺們選出來風月女子中的花魁,北方四朵金花和南方三大名那可都是豔絕人寰的絕世大美女,不比那武林人心目中的北方天芳譜七朵名花和南方美人圖十二美人差勁,只不過一個是風月女子,一個是武林女子罷了,我們風月之地四年一度的花魁大賽就是先從南北武林各選出代表,然後共決武林總花魁,大概再過幾個月,就是這風月之地最盛大的賽會召開之時,北方四朵金花和南方三大名將比出最美麗的一代武林花魁。」她這一番話說得我心直癢癢,沒想到我這個賊還真是孤陋寡聞,南方三大名我倒是知道,其中兩個「南花魁」菊若嫣和「歌絕」金妙妙如今已都是我的女人,但這北方四朵金花我倒還真是頭一次聽說過,聽起來倒真都是讓人心動的美女呀!一股濃重的味道貼到我鼻前,睜眼一看一張大白臉讓我嚇了一大跳,忙道:「離我這麼近幹什麼!」跟我討近乎地道:「小兄弟,你看你問的事我都說了,那銀子是不是該給我了。」往她懷裡一扔,我厭惡地道:「還不快走!」拿起來用牙使勁咬了咬,笑得山河變地道:「知道,知道,我馬上走,哈哈!」對於我這種極品賊來說,採花極品美女才是我的追求,既然知道了這北方四朵金花那自然把一些庸脂俗粉放在一邊,啊,剛才忘了問她說的那個什麼「北地胭脂」慕容仙兒和「賽貂禪」謝翠環具體在哪裡了,不過沒關係,我自己找去。

第163章。

青樓女鶯鶯燕燕的女人如貓兒見了腥一般蜂擁而上,風騷大膽得讓人吃不消,她們為了引起男人的興趣,一個個打扮得清涼噴火惹騷,,各式各樣的兜兜就那麼在外面晃著直接晃暈男人的雙目,更有甚者在男人經過的時候掀起羅裙,出下面什麼也不穿的桃源聖地,就那麼直白白地勾引你,一般正常男人本抗不住這種誘惑,不少男人看見獵物就上去急不可待地找地方解決被勾起的慾火。

八大胡同,顧名思義就是有八條衚衕全是幹這種皮生意的,一條衚衕挨著一條衚衕,形成一個青樓院聚集區,當然這裡有低級貨,也有高級貨,像這種大街上招攬客人的自然就是一些耍單幫或小院裡的低級貨本不能入我的眼,一路穿進遊走,冷不丁抬眼一看,前面一條隱在衚衕之間,但一串大紅燈籠高高掛起,上面點綴著胭脂巷三個字讓我心頭一喜,轉了老半天,終於找到地方了。

胭脂巷,八大胡同最有名的青樓院,不是因為這裡的規模是整個八大胡同裡最大的,其實以規模而論,這個胭脂巷在八大胡同一百三十八家青樓院中頂多排名中游位置,在以前這裡是一群幹不動的北方老女出錢開辦的,裡面的姑娘也多是這些北方老女從家裡或帶或買來的北地大姑娘,一向不紅不白支撐著,但自從這裡出了一個北方四朵金花,有「北地胭脂」之稱的慕容仙兒之後一下子聲勢大漲,慕容仙兒的豔名已在北方傳開,慕名而來尋芳的男人絡繹不絕,造就了胭脂衚衕胭脂巷在八大胡同中的地位。

踏進胭脂巷的門口,一個龜奴模樣的猥褻男人身上來,點頭哈熱情地道:「這位爺裡面請,我們胭脂巷都是正經的北方大姑娘,看您的樣子是第一次來吧,要不我給您介紹幾個紅姑娘看看。」青樓院裡講究非常多,姑娘之間爭客簡直可以用勾心鬥角來形容,而在外客的龜奴與紅姑娘也各自有著默契的,這裡面的道道我這個從小泡起百花紡的人自然明白,臉上笑道:「哦,在下是南方五湖府來的,久聞你們胭脂巷裡面有一位北方四朵金花‘北地胭脂’慕容仙兒之芳名,是否能給引見一下!」那個龜奴眼中閃過一絲不易真覺察的輕蔑,但臉上仍面帶笑意地道:「這位爺,不瞞你說找仙兒姑娘的客人已早就排出一個月之後,您要是實在想見得提前預約,不過怕是要安心等待了。」一張通行中原南、北武林,由我老爹開辦的王家錢莊發行的一百兩銀票進他手裡,我笑著道:「我知道規矩,不過你看我大老遠的從五湖府來,還請兄弟多多幫忙呀!」一百兩銀子,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是一筆天價數字,這龜奴每天笑臉客裝孫子幹上一年怕是也就掙這麼多,喜得他一雙豆鼠眼眯成了一條縫,狠狠攥住銀票,滿臉開花道:「小的明白,您先裡面請,我去把主事的鴇娘請出來,讓她來給您想點辦法。」主事鴇娘,也就是青樓院裡的老鴇子,多是年青時就在這裡幹,人老衰後仗著人脈關係和對這裡面道道的悉就升級成了老鴇子,她們一般手裡都有幾個紅姑娘,在大的青樓院裡,這樣的主事鴇娘可能會有多人。

悠閒地屋裡轉了轉,就在我驚歎這裡往來的客人還真不少的時候,一名身著淡雅羅裙的中年貴婦在那個龜奴的帶領下走了出來,香風撲鼻,此婦膩聲道:「這位大爺來得真是有些不巧,仙兒姑娘今晚已經有客了,我看不如這樣,咱們胭脂巷裡紅姑娘還有好幾個,讓奴家再給你安排一個真正的雛怎麼樣。」冶豔靚麗的風情配合膩人的語氣,讓我一下子就沉醉在這個女子的風騷味兒中,這才是一個成女人的魅力所在,一對高隆飽滿裂衣而出的球被身上的羅裳勒得更是搖搖墜,蜂,蓮步輕移,芙蓉玉面上一雙桃花眼水汪汪一片情,能勾起男人無限的慾望。

想不到這胭脂巷真是無愧八大胡同青樓院裡的新貴,連老鴇子也都是如此人的尤物,我大方的上前一把攬過美婦的肢,緊挨她秀髮深嗅了一口,下面的手更是放肆的捏了一把此婦人那飽滿的部,了一口唾,笑眯眯地道:「其實我也不是強人所求非要見那‘北地胭脂’慕容仙兒不可,如果這位娘子能陪客,我看乾脆就選你好了。」眼中悄悄出一絲厭惡之,她不著痕跡地輕輕掙出我的魔手,俏臉媚笑道:「這位爺真是愛開玩笑,我這麼大歲數了可不能再幹那風月之事,說出去讓人家笑話我們胭脂巷沒有好姑娘,我看還是給您找幾個一摸出水的丫頭好了。」我知道以我現在的身份直接說找那北方四朵金花「北地胭脂」慕容仙兒不太現實,退一步說即使我用錢砸開也只不過與美女見見面聊聊天而已,這種有名的紅姑娘豈是輕易陪客人進一步接觸的,就比如南方三大名的「南花魁」菊若嫣和「歌絕」金妙妙一直保有自己的清白身子,可見想要碰其身子不用非常手段本是不可能的。

心裡有了計較,我也不再強求,不過觀此婦人確有幾分人的姿,更讓我新動的是其身上成婦氣質,自我採花之術百變神功大成之後,我也不再刻意追求處子元陰給我的助益,就連連採了兩的名器水瀑火爐和朝花雨之後也沒有讓我的百變神功再進一層,現在的我追求的多是神上的享受,未經人事的處女有其生澀的滋味,但這種久經戰陣的婦人更有著成的滋味,可以說各有各的味道,只在乎你喜歡那一種了,當然對於我這個賊而言不時的調換口味是個不錯的主意。

一張面額五千的銀票直接甩到她手裡,我笑道:「不用麻煩了,我就要你了。」五千兩白花花的銀子那可真不是小數目,到青樓院裡找姑娘即使是有名的紅姑娘也不值這個價,更何況是一個年齡大了不得不幹老鴇子的女人,旁邊的龜奴眼巴巴看著那五千兩銀票道:「紅姑,既然這位爺喜歡,你就再出一次山嗎,還是這位爺有眼光,想當年我們紅姑可是胭脂巷裡頭牌紅姑娘,如今已經收山有近七、八年了,照樣還能死人。」錢動人心,我的銀票攻勢一出,頓時令人心動,那婦人臉泛嬌紅之,也許是覺得年齡大了只能幹老鴇子了,想不到今天居然有男人拿五千兩銀票要得到自己,想當年即使自己年青最紅之時也無人出過這麼高的價格啊,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又不是沒幹過這種皮生意,自己怕什麼,豐滿的身體又貼到我身前,一臉諂媚之笑道:「既然這位爺如此給奴家面子,奴家豈有不順從之理。」人生得意且逍遙,而女人是一個男人逍遙時最鍾愛的東西,看著懷裡這個婦一副任君採摘的俏樣,我哈哈大笑道:「不知娘子的閨房如何走呀!」風騷的嗔了我一眼,美婦紅姑酥嗲嗲地道:「讓奴家為爺領路了。」晃著那死人不償命的豐,引著我往裡走去,後面那龜奴死命盯著那豐盈的影嚥了一口口水,狠聲道:「媽的,現在的有錢人還真***心理變態,黃花大閨女不玩居然玩這種成婦人,不過你還真別說,這紅姑還真有味道,比樓裡的幾位紅姑娘也不遜,五千兩銀子啊,***,要是我是女人該有多好啊,兩腿一鬆開,白花花的銀子全進來,唉!第164章。豔婦小口青紗幔帳,用得皆是上好的布料,做工緻,紅木做的梳妝檯上擺滿了女人用的化妝品和飾品,屋子側角處有一個小小的薰香爐散發著似有似無的香味,我一嗅就知道這是一種十分名貴的青絲檀香之味,這種青絲檀香特產於天山山脈人跡罕至之處,產量非常少,一般人家是點不起,不愧是高級風月場所,一個管理幾個女的老鴇子居然有如此實力和品位,可見此婦也是一個懂得保養和享受的人。青樓女紅姑有些羞紅之道:「這位爺,你看奴家平時是不接客的,這裡就是是我住的地方,有些簡陋,請不要見怪呀!」看在五千兩銀票的面子上,她也不敢得罪眼前這個足足比她小上一輪的小男人,話中的語氣多是溫馴恭敬之意,我笑道:「沒有關係,這裡就好,雅緻的。」接著又是笑道:「娘子,你看天已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乾點什麼呀!」即使經受慣了這種場面的青樓婦也忍不住為多方的大膽直白而羞紅了臉,紅撲撲的臉蛋出不好意思的嬌笑,貝齒一鬆,芳香之氣暗吐道:「讓奴家侍侯爺更衣!」家花不如野花香,這話說得完全點中了我們男人的心,自已的女人她再漂亮人,你對她再有情時間久了也生厭,而在這青樓院裡的姑娘卻讓你嘗試到一種不同於自已女人的受,看著這個中年貴婦乖巧溫順一副任君採摘的俏樣,我嘿笑道:「好啊,咱們互相侍侯對方好了。」當她脫光我衣服的同時,我空也一件一件褪下她身上的束縛,那真絲褻衣、鏤空褻褲這些的玩意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女本就是以取悅男人為目的來換取酬報,自然盡力挑起男人的興趣,深諳此道的老女紅姑雖已不直接出來做有些年頭了,但年青時的習慣依舊未改,裡面穿著的內衣內褲依舊是那種可以震爆男人眼球的裝束。

雖然這個青樓婦紅姑已過了女人最好的年齡,依我的觀察來看她起碼已在三十八、九歲開外,但那種成婦氣質是稚少女無法相比的,俗語說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特別是在這種環境下,一個女人如沒有男人的滋潤會老得很快,只是因為身份的需要,紅姑倒真是有很長時間沒讓男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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