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節身穿寶甲探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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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面前道骨仙風的老人,荔枝不有些
興趣,他己現在的裝束好像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要知道在這個時代,一名男子半夜抱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那是會被人當成
賊身邊的曲愷渾身一抖,睜大雙眼看著全身正泛著桃心的荔枝,只見她用這最最最最溫柔的聲音說道:“叔叔你好帥呀,簡直就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玩世不恭,我好喜歡叔叔呀!”曲愷抱住正在犯著花痴的荔枝,咬牙說道:“你到底想幹嘛?”開玩笑,看到曲愷這麼聽這位戴面具的叔叔的話,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荔枝腦海裡頓時出現只要和這位戴面具的叔叔打好關係,以後就可以把曲愷永遠死死地踩在腳底下了!想著就讓人開心!哈哈哈!
眼前的老人聽了荔枝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大聲笑道:“哈哈哈,這小丫頭真有意思,愷兒你眼光不錯。”曲愷一聽便樂了起來,當下便笑著說道:“謝師父。”這是什麼狀況?荔枝看了看用眼神的兩人,頓便時便覺得好像並沒有起到預料之中的效果,當下便舉起手來大聲喊道:“叔叔,我要拜你為師。”曲愷先是一驚,但看到荔枝伸在外面那隻不斷揮動著的雪白手臂,當下便一把抓住然後直接便
到了
毯裡。荔枝轉過頭對拽疼自己的曲愷大聲喊道:“你幹嘛。”那想曲愷一瞪眼,回擊道:“因該是你在幹嘛。”
“哈哈哈哈”一陣朗的笑聲傳入兩人耳中,荔枝和曲愷同時看去,那面具叔叔一個人在那笑得很開心只見他朗聲說道:“還是老樣子,佔有慾這麼強。”荔枝挑挑眉不太明白地說道:“叔叔你笑什麼呀?”又笑了一陣子。老人才說道:“小丫頭。你還是叫我伯伯吧。叔叔。叔叔地叫地我很不習慣。”荔枝一聽立即雙眼一眯。甜甜地喊了一聲:“伯伯。”老人輕聲一恩。點了點頭才說道:“小丫頭剛剛說要拜我為師。”荔枝趕緊點頭說道:“是呀是呀。我一看就知道伯伯地武功一定很厲害。伯伯答應教我了?”那想面具伯伯搖了搖頭說道:“你已經過了習武地年紀。在學也不會有太大地成效。”荔枝瞪了瞪眼說道:“沒關係,伯伯有沒有那種吃了以後就可以增加內力的藥丸,伯伯送幾顆給我,我不就厲害了。”一聲輕笑,抬頭看去正是那該死地曲愷,荔枝狠狠的掐了曲愷一把,曲愷立即便呲牙叫喚道:“疼。”
“知道疼,那你笑那麼開心幹什麼?”荔枝狠狠的說道。
“我真是服了了,是誰告訴你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種東西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就算有的話那也僅僅只能提高一點內力而已,像你這樣沒有武學功底的人平白有了內力對自己反而不好。再說那唯一可以提高內力的龍呤珠正在幽泉地下泡著在,你想要?”被曲愷抱在懷裡的荔枝聽得一愣一愣的,原來那些東西全是假的,以後再也不會相信武俠小說了。面具伯伯也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愷兒在你身邊,他會保護你地安全的。”荔枝頭上頓時黑線,伯伯呀,因該是有他在我一定不安全在對。
看著荔枝變幻的表情,面具伯伯又是一陣大笑。荔枝撇撇嘴,這位伯伯怎麼這麼喜歡笑,說兩句話就要笑一次。等了好一會,總於止住笑容的面具伯伯才說道:“雖然我沒收你為徒,但今與你相見也是你我地緣分,我就把這個送給你好了。”荔枝一聽雙眼立即便亮了起來,好東西!一定是好東西!當下便不停地點頭稱好。於是面具伯伯就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用包裹裝好的東西,荔枝一愣還帶包裝地,在荔枝的思維裡絕世神人一般都是用麻布一層一層裹緊,看了看面具伯伯一身黑衣,不大像呀,可低下頭又想到絕世神兵一般也是被麻布一層一層裹緊,難不成這位愛笑的伯伯知道今天要破費。摸上去
覺軟軟的好像是衣服之內的東西,荔枝立馬便將它抱在懷裡笑著說道:“謝謝伯伯。”面具伯伯點了點頭,對曲愷說道:“小心一點,大漠不比這裡。”曲愷點了點頭,恭敬的說道:“徒兒知道。”面具伯伯又是一聲大笑,走之前拋下一句:“愷兒還要加把油才行呀。”便消失地無影無終,荔枝
了
雙眼,想到自己見過的高手速度再怎麼快起碼也有一個影子,這伯伯居然連個影子這沒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地高手高手高高手?一定是這樣,沒錯的,想到這荔枝便飛快地打開包裹想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好東西。雙手一抖,一件近乎透明地小馬甲顯現出來,馬甲是用一種極細,及透明的絲線做成的。摸在手上
覺很輕,不細看的話
本就看不出來有這樣一樣東西。
“天蠶絲甲。”曲愷一聲驚呼,荔枝轉過頭向他看去,曲愷眼中滿是震驚,沒過一會又被喜悅所代替,他呵呵的笑出聲來,對一臉不明白的荔枝說道:“天蠶絲甲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寶物,它不但可以刀槍不入,還可以增強體質,穿在身上不但一點覺也沒有,更有冬暖夏涼的功效,現在你穿上它便再也不會覺得冷了。”荔枝驚訝的張大嘴巴,這面具伯伯可真大方呀!一出手就是這麼厲害的東西。
就在這時,荔枝又覺得臉上一溼,回過神來又被曲愷那小子偷香了,還不等荔枝發作曲愷便用下巴頂了頂荔枝的頭說道:“真好,師父喜歡你。”也管身邊正在發著慨的瘋人曲,荔枝當下便大聲喊道:“你要是犯花痴就到一邊去,但能不能讓我先穿衣服,我現在已經快凍僵了。”曲愷看了看已經縮成一團地荔枝,連忙回過神來說道:“了你沒穿衣服,這裡有衣服,趕快穿上吧。記得先|穿在裡面。”荔枝抱著衣服剛要往林子裡面跑,心裡想道,你不說我也會知道把它穿在裡面。剛想邁步卻發覺身後有人拽住了自己,荔枝皺眉回過頭對曲愷說道:“你還讓不讓我換衣服。”
“換衣服就換呀,你跑個什麼。”荔枝瞪大雙眼,看了看滿臉認真的曲愷說道:“你有沒有搞錯,難道讓我在你面前換衣服?”曲愷一聽,又出了那壞壞的笑臉,荔枝頓時有一種極不好的預
,只見他走近對縮成一團的荔枝說道:“反正你也沒什麼可看的。”‘嘭’的一聲,林中飛鳥四起。許久便看到坐在地上不斷
著自己左臉曲愷一臉不
,他身後是他的那匹金
的愛馬,而馬的後面就是正在換著衣服的荔枝。而正
著臉的曲愷卻還要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教馬後的荔枝如何穿好這一身複雜的衣服。
許久整理好自己身上衣服的荔枝走了出來,好不容易荔枝才習慣穿這裡地裝,而現在換了這一身男裝到顯得不是那麼適應,相反身邊的曲愷卻眯眯眼想到,這小丫頭皮膚雪白,面紅潤的怎麼看都不想男子,搖搖頭在自己身邊又不會出什麼事,自己只是覺得出門行走穿男裝會方便一些而已,所以才為荔枝準備了一身男裝。
見曲愷正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荔枝皺眉說道:“喂,你別有什麼不好得想法哦。”曲愷立即直起身子一副君子坦蕩蕩地摸樣說道:“我思想向來是純潔的。”才怪!荔枝了
嘴角說道:“對了,你讓我換男裝幹嘛?”曲愷雙眼一亮,一副神秘兮兮地樣子笑著說道:“那你先讓我知道艾琳在你心中是在什麼位子?”
“和一樣的位子呀。”荔枝抿了抿嘴,不太明白為什麼曲愷忽然問這些。
“哦。”曲愷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的話,還是重要的嘛!”
“那當然了。”荔枝一副驕傲的摸樣,雖然荔枝也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可以驕傲的。
“她去了大漠。”
“什麼?”荔枝大叫道:“大漠?邊疆?戰場?”見荔枝如此烈地反映,曲愷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她去大漠幹嘛?等一下,你不是在騙我吧?晚上我還見過她,怎麼可能現在她就跑到大漠去了?”曲愷看著滿臉緊張的荔枝,便拍拍她地背說道:“我沒有騙你,傅聽雪出事了,傅離帶傷前來請艾琳和他一同去救傅聽雪,所以他們才來不及通知你,便連夜離開了泉虎山莊。”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覺到事情有些嚴重地荔枝便開始認真起來,滿臉嚴肅的問道。
“我來找你之前見過艾琳和傅離,現在算起來應該有一個時辰了。”
“也就是說,你來找我之前,艾琳已經下山了?”荔枝瞪大雙眼對面前地曲愷說道。
終於在曲愷就要點頭的那麼一瞬間,荔枝向著他的臉又是一拳頭,不過這一拳頭卻被曲愷攔截下來了,只見荔枝大喊大叫道:“剛才那麼多時間你不說,現在別人都快走了兩個小時了,你現在才講,你是不是故意的呀!”曲愷苦著臉,一臉無奈的說道:“我一見到你就忘記了,我現在記起來了已經算不錯了。”荔枝大聲吼道:“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呀!你還愣著幹嘛,快去追呀。”
“追不上了,現在他們應該已經過了燕歸山,等我們趕到燕歸山他們估計都已經進入蠻族的地盤。”曲愷皺皺眉沉聲說道:“現在最好的辦法便是找到傅將軍,然後同艾琳和傅離他們裡應外合,這樣也許有希望。否則就算我們追上了艾琳他們,憑我們四人之力也無法帶著所有人全身而退,更何況你和艾琳都還不會武功。”聽了曲愷這麼一說,荔枝便覺得事情越發嚴重了,當下便拉著曲愷說道;“那我們先去軍營吧。”曲愷點了點頭,拉上荔枝唰的一聲便飛上了馬背上,金的駿馬瞬間便飛奔起來,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曲愷低頭問了問困在自己
前裹著
毯的荔枝冷不了冷,見荔枝搖頭不由地嘴角一勾又加快了速度。
雖然這天蠶絲甲有禦寒的功效但那也只是一個馬甲呀,荔枝的兩條腿可是這就樣在風中呼呼的吹著呀。又是一陣刺骨的寒風,荔枝打了個寒顫,曲愷不竟又將荔枝往自己前拉近了兩份。
“曲愷,其實我從剛才就想問你,我覺得以艾琳的格她應該不會告訴你她要去營救聽雪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荔枝地聲音很小,在這樣猛烈的狂風中如果不仔細聽的話
本就聽不出來。但對於抱住她並且時時刻刻在關注她的曲愷來說,這樣的聲音已經足夠了。
曲愷拉緊了馬韁,低頭看著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忽然停下來的荔枝,輕嘆一口氣說道:“既然早就發現了我話中的漏為什麼還要跟我走?”荔枝看了看一臉平靜的的曲愷,一個白眼便飛了過去,滿臉鄙視的說道:“想騙我,就你,還不夠格。
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曲愷撲哧一笑,抱緊前地荔枝,馬有一次的飛奔起來了。
“你說的沒錯,這是我偷聽來的。”
“啊,你是偷聽來地?”荔枝大驚,雖然她早就猜到了結果,不過聽曲愷口中說出來的話覺又太不一樣。於是便趕緊問道:“這樣地話,萬一別人將軍要是不相信我們的話那該怎麼辦,先不說相不相信,興許我們連人家的面也見不到!”話音剛落一個黑
的令牌便落在荔枝手中,定眼一看上面竟寫著一個大大的‘傅’字。荔枝認識這個,這就是艾琳他們來到泉虎山莊的時候證明自己身份地令牌,荔枝不竟瞪大了雙眼問道:“你哪來得?”曲愷一臉得意,在荔枝再三催促之下才說道:“我也不光是偷聽,還順便拿了一些東西。”
“你偷東西。”荔枝大叫道。
“拜託,把令牌拿好,丟了的話就真地見將軍了。再說用他的一條命換一個破令牌他還是賺了然荔枝不太明白曲愷後面的話,但還是抱緊了令牌低下頭窩在曲愷懷裡不再說話。
曲愷心中明白,自己沒有說出地話荔枝是清楚地,就算自己地的確確偷聽了艾琳和傅離的講話,但也不可能在這麼快的時間裡面準備好馬匹,衣服,以及水。其實說明白了這就是一場師徒之間有計劃有預謀的拐騙荔枝的犯罪計劃!要不是中途出現了一個艾琳打亂了曲愷的計劃,他早就帶著荔枝遠走高飛了!正因為曲愷清楚艾琳對荔枝的重要,當下便改變了計劃先幫他們救出聽雪再說。更何況在曲愷看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荔枝在身邊就好了,想到荔枝明知道自己在騙她卻還是選擇相信自己,曲愷臉上的笑容便更加明顯!
當天矇矇亮的時候,荔枝便隱約可以看見不遠處的軍營,威嚴的虎氣被高高的掛起,在一陣陣狂風中發出索索的響聲,營前守軍高聲喝叫更是一陣又一陣的在耳邊遊蕩。沒過一會荔枝他們便來到軍營的大門口,守門的士兵看上去很神,
本就沒有早上沒有睡醒的
覺。見有馬匹過,便走來一位士兵上前大聲說道:“什麼人,報上名來。”曲愷拿過荔枝手上的的令牌,直接丟到那個守門人的手裡說道:“我要見傅將軍。”接過令牌的那人,先是一驚接著趕緊對曲愷鞠了鞠躬說道:“公子請稍後,我這就去稟報將軍。”說完便快步跑去。荔枝望了望已經沒有人影的士兵想曲愷問道:“咱們不是有令牌嗎?怎麼還不讓我們進去。”曲愷笑了笑回答道:“這裡是軍營重地,像我們這樣的生面孔即便有令牌也是要向上級稟報以後才能飯我們進去的。”荔枝點了點頭,方才自己和曲愷來到這裡的時候,除了和我們說話的那位士兵之外,其他地士兵紛紛目不斜視,絲毫不覺得一個大男人抱著另一個男子有什麼不妥,依舊就該幹嘛就幹嘛。荔枝看了看不
慨道,沒想到月照王朝的軍隊竟是這樣訓練有素,軍紀嚴格。
曲愷好像看出了荔枝在想些什麼,於是便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其實這裡說明白了就是傅家軍,在這裡傅家的令牌比大王的令牌還要管用。”荔枝驚訝道:“這麼厲害,那你們大王也不會覺得心裡不舒服。”曲愷挑挑眉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你有機會的話就問問他好了。”荔枝一聲切便不再理會曲愷,而曲愷卻陷入那句‘你們大王’的沉思當中。不一會通報的那人便趕了過來吩咐人打開大門放荔枝他們進來。金地駿馬就這樣毫無阻擋的踏進了這讓蠻族聞風喪膽的傅家軍軍營。不一會便有人上來為曲愷牽馬。荔枝也在曲愷的幫助下跳下了馬,因為曲愷一直都是把荔枝抱在懷裡,所以荔枝並沒有覺得有多難受。
下馬後便立即有人走上前來,領他們去大帳。
一邁進大帳便被面而來的暖氣吹的心中暖暖的,荔枝小小的跳了兩步,開始細細觀察面前不是很大的帳篷,裡面就只有一個長方形的桌子再加上圍成一圈地椅子,不難看出這因該是議事的地方。曲愷走上前挑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椅子隨意的坐了上去,看著東瞧瞧西看看地荔枝笑問道:“看什麼呢?”
“看稀奇。”荔枝沒回頭,繼續觀察這間帳篷的結構,有點像蒙古包地樣子,是用厚厚的皮質做成的難怪這麼保暖。剛想到這一陣冷風便從身後颳了進來,荔枝回過頭去只見一位身著盔甲面紅光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雖然兩鬢已經微微見白,可那銳不可當,橫掃千軍的氣勢還是讓人很輕易的便猜到,這大概就是傳說中地月照王朝的戰神傅亦晨。
曲愷他應該有想到,來見自己地居然是傅老將軍而不是傅將軍,當下便立即站起身來恭敬地向走來的傅亦晨鞠了鞠躬說道:“見過老將軍。”傅亦晨看了看正在行禮地曲愷和一邊站著的荔枝點了點了頭,走上前坐上大帥地位子上說道:“你們也坐吧。”曲愷滿是恭敬的說道:“謝將軍。”便領著荔枝一同坐下。
從老將軍的長相來看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帥哥,荔枝想到難怪聽雪是個美人胚子,原來是因為基因好呀。
“年輕人你帶著一個小女娃來軍營做什麼?還有你們身上又怎麼會有犬子的令牌?”見兩人都坐下後老將軍才開口問道。
荔枝一愣,這老將軍好眼力竟然可以看出自己是女孩子!就在荔枝滿臉驚訝的時候曲愷卻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明眼人一眼便知道荔枝是女扮男裝,要不然再進軍營的時候自己還不被當成左風看待。
沒一會曲愷便把事情的緣由都說了一遍以後,這當然是自動省去了曲愷偷令牌的版本。老將軍聽完以後便陷入了沉思,而荔枝心中的敬佩之情又一次的往上冒。自己的女兒被綁架了,居然還可以這麼鎮定!
老將軍想了一會,才對曲愷二人說道:“老夫多謝兩位告之,這件事老夫明白了,兩位一看便是連夜趕路才來到這裡,會有人安排兩位先去休息休息。”老將軍一說完也不等荔枝他們回答,便向外喊道:“來人,帶兩位貴客下去休息,瞬間便出現了兩名士兵恭恭敬敬的請荔枝他們出去。
荔枝心中一急,心想道老將軍,你不擔心你女兒,我可擔心艾琳呀。想到這荔枝便回過頭大聲說道:“老將軍那想還還沒有說出口,曲愷便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笑著對傅亦晨說道:“那就謝謝將軍了。”而傅亦晨看到這一幕當下也彎起眉無聲的笑了起來,看著大眼瞪小眼的兩名士兵,和拖著荔枝出去的曲愷搖了搖頭便不再說話。
—————汗,咿呀昨天做夢夢到自己被我們輔導員綁架了~實在是太驚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