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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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是在我上幼兒園之前和爸爸離婚的。所以我的童年記憶裡,幾乎毫無父親的蹤跡。

我媽是個極度情緒化的女人,同時也非常自傲,雖然個人能力很差,但是媽媽由於天生有副好皮囊,身邊總是不缺捧臭腳的。

也正是因此,使得媽媽任妄為又眼高於頂,嚴於律人,寬於律己,也正是因為媽媽的這種格,才有了後面的轉變。剛剛離婚那幾年,三十出頭的媽媽不斷地試著和各式各樣的男人接觸。

但是七七八八下來,還是沒有讓她滿意的。長久的壓抑加上本就眼高於頂的格使得媽媽本就惡劣的情緒更加惡劣,經常因為小事兒得理不讓人,各種惡毒的言辭層出不窮,十足十的潑婦摸樣。

現在我和媽媽在擁擠不堪的公車上,媽媽正在指著一名大漢的鼻子怒罵。各種汙言穢語、不堪入耳的話都層出不窮。

“你沒長眼睛啊…你一個勁兒地往前擠擠什麼啊?趕著去投胎啊?你媽沒教你別往別人身上亂蹭嗎?你個王八的…”事情的起因是由於今天媽媽帶我去了市區的醫院,回來只能趕晚高峰的公車,晚高峰的公車裡每個人都摩肩接踵的。

而光頭大漢恰好站在媽媽身後的位置被人群簇擁著數次撞到了媽媽的身上,本就火氣就很大的媽媽就開始了各種汙言穢語。大漢一開始還試圖解釋道歉。

但是媽媽一直持續的不依不饒,在媽媽幾乎毫無停歇永無止盡的謾罵聲裡,大漢從一開始的試圖就事論事解釋,逐漸變成了言語回擊,畢竟任誰被這樣一個得理不饒人的潑婦,不管不顧的一通汙言穢語的辱罵,都會犯上來火氣。

隨著兩人的不斷爭吵,媽媽的言語也越發惡毒和下,什麼“你媽了個臭的王八羔子、你媽了個騷的玩意兒、是沒媳婦兒還是你媽了個比的媳婦死了啊?”等等惡毒的言語,全都飆出來了,大漢聽著這些惡毒的話,逐漸開始沉默,眼神也逐漸變得越發陰鷺,整個人的肌開始漸漸鼓起。說著說著,媽媽還試圖衝上去動手,但是卻被旁人攔住了。

“吱!”的一聲,剎車聲響起,公到站了,媽媽完整的撒潑撒了一路。

“兒子!拿上東西!我們走!”媽媽說完,便拉著我下了車。下車時我回頭看了一眼大漢,大漢也正在往車門處移動,同時臉上出一種恐怖的表情。

後來我才知道,當一個人下定某種很殘酷的決心的時候,才會有這種表情。媽媽拉著我走得飛快,因為今天媽媽是帶我去市裡的醫院複查過,醫生那裡的病人很多,導致我和媽媽複查完時間就已經很晚了,等坐車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嗒,嗒,嗒”空曠的街道上回蕩著媽媽高跟鞋和地面碰撞所發出的聲音。更加襯托出了大街上的空曠。媽媽似乎也有些心虛了,拉著我加快了腳步。被媽媽扯的東搖西晃的時候,我彷彿在遠處看到了一個男人的影子。

終於到了家門口,我站在一旁,看著媽媽在旁邊找鑰匙,雖說之前看到了男人的影子,但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也就鬆懈下來了。

媽媽終於找到了鑰匙,打開了防盜門和裡面的木門以後,媽媽先快步走進去放下東西開燈,一邊招呼我跟進來,我剛剛向前走了一步,就覺一隻大手抓著我的領子把我拎了起來。

同時動作飛快地帶上了門。媽媽聽到了響聲,趕忙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來,慌亂的喊著我的小名,同時試圖捶打我身後的大漢。

大漢剛剛衝進來,手上還拎著我,重心不穩之下,趕忙把空著的手臂掄打過去,媽媽只有一百斤出頭的體重,一下就被打偏了重心摔倒在地,腦袋撞到了鞋櫃門上,我也隨著壯漢的動作在空中甩來甩去。

媽媽惡狠狠的低吼著爬起來再次衝向壯漢,可這時候壯漢已經站穩把我放在一邊,一記窩心腳就把媽媽從客廳踹進了臥室,媽媽痛的本說不出話,如同蝦米一樣蜷縮在地板上,我看著剛剛打鬥完的兩人,呆呆地愣在了那裡。

大漢一言不發地走了過去,媽媽已經有些怕了,但還是假裝兇狠的用兇惡的眼神盯著大漢。大漢在媽媽身前站定,彎扯住媽媽的頭髮,強迫媽媽站起來,媽媽厲內苒的踢打著,只可惜打在大漢身上壓就沒什麼殺傷力。

大漢把媽媽往上一甩,媽媽就跌倒在了上,媽媽立刻掙扎著起身向大漢撲了過去,只見大漢右手掄圓了就是一個大巴掌甩在了媽媽臉上,直把媽媽扇飛回了上。

癱倒在上一直頭暈目眩,坐不起身。大漢也爬上了,就著媽媽癱軟地檔口,扯著媽媽的上衣把媽媽提了起來。

惡狠狠的盯著媽媽罵道:“你媽的臭‮子婊‬!”罵完,又是兩耳光扇在了媽媽臉上,扇完又扯著媽媽的白外套,把媽媽的腦袋向著牆面撞去。

忘了說了,媽媽今天因為出門,著實是好好打扮了一番的,上身是白針織披肩小外套,裡面是黑吊帶,下身穿的則是包裙和黑絲襪,很能凸顯出媽媽的大股。

這種白外套本就不結實,還被大漢撕扯了這麼多次,此刻在大漢的大力拉扯下,終於不堪重負的被撕爛了。外套一撕爛,大漢也就掄了個空,媽媽中途就摔倒在了上,算是躲過了一劫。

媽媽開始意識到了自己和對面的身體差距,軟趴在上的身體開始發抖,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用不上力氣,但還是像條大白蛆一樣動著想往下移動,大漢剛剛全力出手卻甩了個空,也摔倒在了上。

此時見媽媽想逃,立刻起身紅著眼扯住了媽媽的吊帶,猛地往回一拉。媽媽的吊帶本來就在剛剛的動中滑下了肩頭,再被大力拉扯“刺啦”一聲,就被扯爛了,大半個後背暴在空氣中,罩的排扣也漏了出來。

衣服被扯爛,也驚醒了媽媽,力量似乎中再次回到了媽媽的身體裡,只不過這次是用來逃跑。見媽媽撐起身體要跑,大漢再次伸手準備扯過媽媽,但是這次大漢學聰明瞭,不再試圖去扯容易被扯爛的上衣。

而是一把扯住了媽媽包裙的邊沿,媽媽的股大又圓,包裙往往都能卡的很結實,果然,大漢這次一用力。

本來已經半個身子探出沿的媽媽一下就又被扯得只有小臂在沿外懸著了,媽媽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扒著沿,大漢雙手齊上扯住包裙就往後猛拉,臉上帶著輕蔑的笑,如同戲耍獵物一般。

兩人就這樣角力著,媽媽急得全身是汗,不停的扭動掙扎,卻還是掙脫不了,大漢就是扯住裙子不讓媽媽跑掉,然後戲謔的看著媽媽的掙扎,眼睛裡開始出現了滿意的神。媽媽幾番掙扎以後沒了力氣,無力地趴在氣,大漢也有些累了。

但還是扯著裙子說道:“臭騷你咋不跑了?不的嘛?怎麼不罵了,臭騷你怎麼不罵了?賤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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