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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而不見(01)十年前,汶川大地震發生的時候,我正念初三,5.12號下午,我們像平時一樣在教室裡複習功課。

而我所在的班級是在六樓,突然之間我隱隱約約能受到股下的椅子有些輕微震動,我以為只有自己有這覺,後來同桌也跟我提及起這件事來,說他的椅子也顫動了幾下。

當時的我們並不以為然,放學回家後,我吃飯時打開電視,新聞上說是四川發生了大地震,說實話,那場地震死了不少人,當時社會上號召為死難者默哀十分鐘,大家也踴躍捐款。

我記得很清楚,那是發生地震後的第二天下午,數學老師兼班主任來教室裡上課,大家互相問好後,他正要大家打開練習題準備講解數學疑難雜題,這時候,班長突然站起來對老師說,老師,我們也為四川那些殉難的同胞默哀十分鐘吧。

班主任當時是愣了幾秒,隨即反應過來,說好吧,那我們就默哀十分鐘吧,同學們都站起來,打起神來,讓我們為四川的地震殉難同胞默默禱告吧。

這個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我想說的,我對於默認這種行為到一陣鄙視,我並不是一個冷血之人,有時候我看到街上那些衣衫襤褸的乞丐我也會給些錢,甚至為他們買些速食,當然,汶川地震,我也捐了自己的零用錢,只是那些錢有沒有落到實處我不敢保證,因為在任何時候,大發災難財的人還是有不少的。

可是,我總覺得這種默哀是有點,有點什麼呢,對了,像是一種宗教儀式,而我是沒有宗教信仰的。

在那短短的十分鐘裡,我閉上眼想了不少事,先是想了回家媽媽煮了什麼好吃的飯菜,還有就是,那時候我喜歡班上一名歷史老師,她是女的,23歲左右。

我那時候有想過和她發生關係,我還想了如果歷史老師真的會答應跟我睡覺,我會不會採取行動呢,縱所周知,我是一個很膽小的男孩子,從讀書以來,一直很害怕跟女孩子獨處,偶爾說上那麼一兩句話也會臉紅,說話都說不順,讓人以為我有口吃的障礙。

十分鐘對於那時的我來說,過得既漫長又短暫,在我開始閉眼的一瞬間,我都覺得可笑,好想時間快點過去,後來,我沉浸於黑暗中,未能料到會想到那位皮膚白皙,股渾圓的歷史女老師,尤其是她那走起路上,股上的贅,兩大塊的叉燒在她那緊身的褲子下勾勒出幾塊大小不一的餅。

我看著心裡癢癢的,唾沫了不下八次,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叫我過去捏她的股,將那些分佈不均勻的餅,拼湊成兩個半圓的西瓜。

說實話,十年前的我正值青少年時期,對女身體充滿著渴望,在我那個年代裡,網路還不夠發達,至少在我鄉鎮那邊,學生是沒有幾個能擁有手提電話,那會而的手提電話還是比較昂貴,據我所知,最普通的諾基亞也要1500元。

我還記得那時候下首歌都要兩塊錢。

這對於一個貧窮的孩子來說,就是一種奢侈品。

想要拿手機看黃書,看av,簡直就是妄想!我們那時候的知識主要是看那種很行的普及知識的小雜書。

說是雜書,其實是醫院裡發的那些關於女宮頸癌,男人包皮過長的小雜誌,對於這些書,我一直是很想看的,所以那時的我特別喜歡媽媽去鎮上買菜回來的時刻,可把我動極了。

這時我就會過去幫媽媽拿菜,順便把那本小雜誌也拿過來,當然,對於我這種正人君子,我是不屑於看那些骯髒的書,往往有時候就扔到沙發上,或者將它用來填桌角。

在夜深人靜無人時,我就會偷偷地熘出來,將它們收入囊中,自個兒關上房門,躲在房裡美滋滋地看,有時候看著看著也會脫掉褲子來比較書上說的包皮過長,包莖什麼的。

找回{bolt_email}我記得很清楚,有一天晚上,我看的致盎然,褲襠下已經有了反應,蠢蠢動地,沒多久就一柱擎天,昂然立,翹得厲害,讓我很難受,我學著書裡說得那樣,想把包皮反過來,覆蓋在龜頭上面。

我用手握著僵硬如鐵的小和尚,像翻豬肚皮那樣,用力地從上往下地套,痛得我差點跪倒在地上,眼淚了出來。

這件事過了好久,我都沒敢玩自己的小弟弟。

在那十分鐘的光景裡,獨獨沒有一絲念頭是想汶川地震的死難者,那時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因為我忽然就發現,如果這種行為被濫用,被道德綁架,是可以將人至於死地的,所謂的「人言可畏」也不過爾爾。

這又讓我想起六七十年代的那一套東西,他們想要改造人的缺陷,要統一思想,這麼一來,我總覺得那些默哀的集體行為,如果濫用,是可以成為打人的子,迫害別人的工具。

當時,我並沒有深入想這些,我只覺得那種默哀讓我有一種很不舒服的覺。

太遙遠了,真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捐點錢,我自信自己很難投入,尤其是大夥兒一起要做的,你不做就說明你沒有同情心,是冷血動物,別人看你一眼都會覺得寒心,會起雞疙瘩,讓人可怕,渾身不舒服。

我寧願相信班長那些人真的是有「兼愛」神,有著為人民普渡終身的偉大理想,可是不應該推己及人,你有種美好的信念,我尊重你,但你硬要給我,並說這是好東西來的,我就不那麼樂意了,甚至會反

這事我還可以打個鄙的比方,那就是不要把你的雞雞當作是我的雞雞,更不能代替全天下人的雞雞,我知道班長是個女人,那就更好玩了,你不能因為你身上有道口,一塊刀疤,所以你硬要把我的雞雞割掉,充當假女人,簡直就是一種災難。

在當年,還發生了另外一件萬人矚目的上大戲,豔照門發生時我正面臨中考的緊張複習時刻。

那年冬季極其寒冷!時隔9年後,我突然間心裡產生一種很後悔也極遺憾的心態,居然為沒看到花花公子似的圖片而難過,真是怪事?後來直到今年,我通過自己辛苦尋找,才有機會看到他們的照片與視頻。

對於陳老師的豔照門,我不想多說什麼,我總覺得它與汶川地震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集體地狂熱,大眾地盲目。

我一向以為是個老實人,可是旁人卻不是這樣看我,我為這事曾將想了很多,但最終還是在一位港星身上得到驗證,我始終覺得相比於他,我是不幸的,聽說在香港迴歸的那一刻,他看到五星紅旗升起的那一刻,淚滿臉,動的說不出話來,滿腔熱淚,下幸福的淚水,我當時聽到這件事,我恨不得學古人那樣,將自己的耳朵洗乾淨。

當然,這不是說我不愛國,可是這麼麻的表達方式,我自問自己做不到,我也不明白我說的這些話有沒有正能量,可我內心裡是好的,或者說是「忠心愛國」的,否則我絕不會有勇氣把這些事坦白出來,至今我還相信,活到現在,做一個真實的人簡直不可能,因為,我怕別人知道自己這些卑鄙的心事,姑且一直將它們收藏在心底,所以一直沒有人知道,但現在,我把這些說了出來,我覺得自己有了一絲的解脫,沒有以往活的那麼緊張。

觸使我這麼做的,是源於最近一直反覆在看《圍城》,在方鴻漸這個人物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他是一個虛偽的人,私自捏造文憑,只是為了給長輩們一個代,那麼我呢,前段時間之所以做那件事,是因為什麼呢?正如克萊登大學是他一生無法抹去的汙點,但我在書裡卻看到方鴻漸的可悲之處,虛偽得來,又不夠徹底,原著裡有那麼一句話,」自己太不成了,撒了謊還要將良心,真是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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