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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恬絕望地閉上眼睛,他知道文思凜又要開始羞辱他了,把他的行為形容得像個不知自重的輕浮少年,他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讓文思凜一直不遺餘力地給自己扣上“隨便”
“放蕩”的帽子。
他站在原地等著文思凜迫近,用手製住他的下顎,強迫他仰著臉。酒氣噴在他臉上,他一動也不想動,麻木地想,文思凜若是喜歡,殺了他也無所謂。
“才幾天的功夫,你就能迫不及待為他獻身了,我不在這裡,你還要做什麼?”文思凜力氣那麼大,幾乎要把他捏碎了,“你就那麼喜歡他?”
“做什麼……我做什麼你都不會滿意的,對不對?”文思恬笑了一下,眼淚全堆積在文思凜的虎口處,“上你看不慣,親嘴你看不慣,拉手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隨便?
“你……你明明……也是這樣跟嚴清……”
“……還是說,你不喜歡許青楊?要我換一個人?”他越說越動,沉寂的情緒如煮沸的開水,漸漸開始翻滾,他雙手去用力扒開文思凜鉗制住他的手,控制不住自己地開始口不擇言:“那我們現在去找,你找一個喜歡的,讓他用你滿意的方式來上我,等你放心了,就可以去德國了。”屋子裡最後一個冷靜的人也瘋了。
他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文思凜好像腦中少數沒有被酒所控制的神經也被燒斷,讓他整個人猙獰起來,野獸一般的眼睛盯著文思恬的脖頸,獸齒暗咬,似乎在挑一個要下嘴的角度。
文思恬用力掙開他的束縛去拉門把手,他手抖得太厲害,半天才擰開門,他跑出去兩步又回過頭從漆黑的樓道里望著文思凜,眼睛裡全是痛極了的情緒。
站在門廳裡的文思凜下頜咬得緊緊的,好像正釋放出一股看不見的火舌向文思恬席捲過去,企圖把他整個人捉回來,眼中滿是猩紅的瘋狂。
可文思恬忽然又自己衝了回來,用盡全力推了文思凜一把,無法忍受地喊道:“你說你要怎樣!你自己不願意上我,也不願意讓別人上我,我要同別人上,你又嫌我,明明就是你讓我去做的!你陷害我,你
本就不講道理……”文思凜被他推得踉蹌半步,撞到了櫃子上,玻璃花瓶搖晃了兩下,摔在了他們腳邊,玻璃渣連同水培植物撒了一地,門廳一片狼藉。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哥哥……我害怕……”文思恬哭得氣都不過來,他崩潰地喊完,又帶著膽怯無措的神情,嗚咽著抓住文思凜的t恤,用顫抖的手抱住他的
。
他還能向誰尋求保護呢?他的哥哥忽然間從懷抱寬闊的絨玩具變成了荊棘樹叢,他只能向文思凜求助,儘管他知道那會扎得他鮮血淋漓。
文思凜卻沒有像他預料的那樣把他甩開,他慢慢摟住了他,把他壓在心臟的位置,讓他去聽他隆隆的心跳。
“我不想讓別人上你,也不想讓別人親你,為什麼你一定要讓別人進到你身體裡面呢?”文思凜語速緩慢,聲音低沉而冷冽,帶著悠長的嘆息,像是沉睡的惡魔剛剛甦醒。
冷冰冰的話語從頭頂傳來,文思恬打了個寒噤,他從未聽過文思凜這樣的腔調,他要做什麼?他不安地想要掙動出來,卻被文思凜牢牢地錮在懷裡。
【不想再寫單邊視角了,我要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掀翻到地上去】**怎麼這麼可怕,這麼痛,怪不得以前無比寵愛他的哥哥不肯同他做。
他寧可面對地裂岩漿、洪水滔天,也不想再見到這樣的文思凜了。
第15章文思凜小時候坑過文思恬一次。
**歲的小孩子正是兩條韁也栓不住的小野驢,文思凜也不例外,他正每沉
與大院裡其他同齡的煤球一起到處打滾,追雞攆狗,而文思恬小他們幾歲,個子又只有一點點,自然而然地就被當做需要照顧的另一個物種,不能與他們平等地玩耍在一起。
他雖然也很想跟著哥哥們水庫溜冰、河間摸魚,但文思凜一般只給他在樹下劃一個區域,讓他在裡面做撿板栗這種不危險的遊戲,撿夠了十個,回家的時候就可以被抱著走。
說是遊戲,撿板栗又什麼好玩的,他純粹就是糊文思恬。帶
的板栗掩藏在厚厚的落葉下,文思恬像只辛勤的小刺蝟,在蓬鬆乾燥的一片金黃上爬來爬去,把它們撿出來堆在一起,時而抬頭去看哥哥們瘋跑的身影。
然而小孩子的天是抑制不住的,文思恬撿完了十個板栗,卻遲遲不見文思凜回來兌現獎勵,便一個人跑到小溪的上游去玩水。秋季水溫漸涼,不再像夏天一樣可以跳進去摸蝦摸蝌蚪,文思恬只好蹲在水邊上揪水草,不小心一個趔趄栽進了水裡。
所幸這年秋季乾旱,水位不高,文思恬只溼了半個,他自己擰乾了褲腿和衣服,嚶嚶嗚嗚地順著小溪跑下去找他哥哥。
文思凜正在踢球,又見文思恬只是衣服溼了點,便沒當回事,把外套脫給他,囑咐他去避風的橋底下待著,不要亂跑。
文思恬打著哆嗦坐在橋底下盯著被青苔覆蓋的磚石,還心心念念著自己那十個茸茸的板栗,等到夜幕低垂、星月初
。直到文父拿著小竹竿想把玩得忘記時間的孩子趕回家吃完飯時,才在夜
蟲鳴的野草裡找到了燒成了燙手山芋的文思恬。
小小年紀的文思凜嚇壞了,跟在大人身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