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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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吼了起來:“你這個蠢貨，撒的什麼謊。太不可思議了，你是神麼？”兒子的回答讓他懵了，兒子說:“可能差不多了。起碼是神將之一。”

“你瘋了麼你這個兔崽子，你難道背叛了我王？”

“是我王背叛了我，但是我也沒有投效偽神，我只是效忠了真正的神靈。”維克多真的急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邁格林拉著他，坐到了當年的那張小桌邊，他緩緩的把自己的一切，從被靈王奪舍開始，到理查施展魅影傳承給了自己機會之後，再到平叛，再到發現了真正的神蹟，一連串的事情都和理查仔細的說了清楚。

他已經不想再和父親隱瞞這些了，而他還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讓父親也得到那十二戰甲之一的承認，能和他並肩而戰，兩代魅影父子連心，這會讓未來變得更有把握一些。

“天啊。”維克多癱在那裡。自己的兒子差點沒自己效忠的王幹掉，靈魂囚和被幹掉的區別就是沒區別，難怪那些子自己看邁格林還是有些怪怪的，不過還好，自己的兒子隨即把王幹掉了，偽神沒做到的事情，三千年后王的傳人做到了，這真是一場孽緣。

然後自己的兒子一飛沖天，掌握了什麼空間魔法，得到了歐羅菲爾全部的真正的記憶，然後他居然發現了真正的神靈，瞭解了真正的一切，還成為了神將之首。他翻著白眼:“你要我做你的手下。”

“父親，我殺了我王，你不生氣？”

“我氣什麼，老不死的，我們整個家族為他的夢想歷經三千年不改一份忠誠，結果他還要殺了我的兒子，我有機會我也會把他幹掉。這樣的老闆喪盡天良，該死。”

“呃，我以為你會大發雷霆的。”

“你看我是愚忠的人麼，我實話告訴你，如果投靠偽神有好處，我早把他賣了，只是找不到那幫沒種的傢伙而已，不過現在你找到了更好的靠山，那也好。”邁格林瞭解他，他一胡說八道就是真的沒放心上了，他握著父親的手:“父親，謝謝你的支持。”

“需要我對你效忠麼，神將之首。我的天啊，越玩越大了，你小子將來不會連那個什麼宙斯也幹掉取而代之吧，我和你說，那個難度肯定更大了，你要悠著點。”邁格林扶著了額頭:“父親，這些不能胡說，你沒看見過那種神蹟的真正偉大。”

“你不是可以召喚神甲麼，穿給我看看。”

“…”

“好吧，那我問你，你今天看到若林好像有些不情願幫助，是不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你實話對我說，假如對你有危險的話，那就不幹，媽的，長的漂亮又如何，你又沒好處。”

“不是對我有危險，其實還真是有些不方便。”邁格林苦笑著道，然後他解釋了一番。維克多的賊眼越來越來的亮，這叫不方便？他恨鐵不成鋼:“你是個白痴麼？這叫什麼不方便，愛摸不摸，她要你摸她的，小子你告訴老爸，你和她們兩個還沒有發生什麼吧？可不要丟了父親的臉啊，老子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個男人了，嘿嘿。”

“父親！”邁格林恨不得不孝的砸個火球過去。

維克多趕緊正起來，非常嚴肅的對著邁格林道:“大人，末將建議您還是幫她一把吧，不過你在處理這個事情之前最好先和若林講明白，要知道和一個不是很卻很漂亮的女人一起，她任由你去撫摸，而摸起來的時候她拼命忍著且不敢掙扎，這樣美妙的事情在很多男人的一生中是見不到的，更重要的是，她還不會要你負責任。其實若林也不錯啊，你要不這麼和她說，就說必須要全身袒…”邁格林倒在了父親的上，抓過黴味十足的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臉，‮腿雙‬蹬了幾下，不再動彈了。一隻惡的大手突然彈過了他某個部位，駭的邁格林一躍而起，無恥的父親大人正蹲在窗臺上笑的齜牙咧嘴:“小子，還裝正經，你都頂起來了，哈哈，哈哈，不愧我理查的兒子，哈哈…”你下去吧！

邁格林終於一腳踹了過去，臉紫脹的統領大人渾身發抖，自己怎麼攤上這麼個老子？居然彈自己兒子的…可是自己真被這個老傢伙說的那樣了啊，好疼——華麗的分割線——清晨的陽光灑在不萊迪島聖潔的白塔上，全島的居民們都在虔誠的禱告著，向著奧丁禱告，祈求風平靜保佑國泰民安。晨曦中，穿著白袍的邁格林信步向著學院走去，走在當年他上學的那條老路上，昨夜和父親大吼一陣之後，他在自己睡過十五年的上睡的是那麼的香甜。

今，起來之後也一切如前，但是邁格林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突然的他有些懷念自己過去的子，哪怕是受欺負哪怕是受冷眼，那些單純起碼沒有太大負擔的子是那麼的值得回味，就在腳下的這條路上，自己永遠藏在自己獨自的內心世界之中，封閉著自己，有著動力夢想，執著的追求，最終奇蹟出現，站在如今再回想過去才發現追逐夢想的路是那麼的難忘。

年輕的四級魔法師在故鄉的街頭走著，沐浴在晨曦和對偽神們虔誠的祈禱下，法杖向著他不知道的空間在傳遞著力量，同時分割了一部分給予他自身，越是靠近白塔越是覺得這種力量的純淨，信仰沒有錯，信仰是無上光榮，信仰之力如此的澎湃。邁格林內在的空間在快速的發展著，力量由外而內再由內而外源源不斷的注入全身，他的腳步輕快嘴角含笑。

和當年那樣，向著悉的人們點著頭，和當年不一樣的是，他目光到處，人人欠身。

早已經不再把過去的那些放在心中的邁格林，就這樣走著，雖然走在路上卻走於萬人之上，坐在自己家屋頂上的維克多，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遠去，所到之處，人人欠身他到很驕傲，他對此也很不屑:“一群騎牆派。”天空中有巡行的龍騎士飛過，他們側身對著下面敬著軍禮:“大人。”

“辛苦了。”邁格林微笑著仰起頭來，沒有穿軍服的他很隨意的對著屬下襬擺手，繼續前行，遠處兩匹快馬奔來，頭一匹馬上少女的金髮飛揚:“嗨，邁格林！”後面是邁格林想念很久但異常無語的馬中怪胎雷鳴頓。雷鳴頓看到了小主人立即加速撒歡一樣的衝了過來，昨天好像克瑞斯說把這個白痴運來的，都忘記去看它了，正在想著，惡馬已經衝到了邁格林面前，然後就無恥的伸過了嘴，想要來個舌吻，邁格林揪住它的大腦袋，翻身上去了，同時沒好氣的拍著它的長脖子:“你刷牙了沒有，你刷牙了沒有，你這個*人的白痴。”雷鳴頓撒歡的叫著，抖抖鬢，沒有任何前兆的來一個人立，把正在勒馬的克瑞斯嚇了一跳，罵道:“畜生。”雷鳴頓居然對她打了一個響鼻，很不屑，同時又去的她下的那匹白馬。邁格林懶得管這個瘋癲貨，他看著克瑞斯氣吁吁的樣子問道:“怎麼了。”其實克瑞斯沒有事，只是若林很期待所以她就別想睡的安穩，大早就被她抓來了，而西恩正在為大家準備早飯。

“若林也會做早飯？”邁格林失笑道:“不至於吧，我又不是不想幫她。”

“你別佔了便宜還賣乖，當年若林姐姐在我家的時候，父親大人都沒享受過她親手做的早飯呢。邁格林，我不管，你可不要推三阻四的哦。若林姐和我很好的。”

“我知道，我知道，到了學院再說吧。”邁格林想到自己父親昨天晚上說的話就有些頭疼，他一抖馬韁，雷鳴頓立即竄了出去，克瑞斯的白馬顯然也不是凡品，立即跟上，克瑞斯在後面大叫什麼，邁格林也不想聽，只是向前，氣的克瑞斯砸出了一個火球。

邁格林揮手就點開了火球，笑罵道:“你看看你，一發脾氣就這樣，若林姐沒有魔法是好事，不然她未來的丈夫會很可憐的。”

“去你的，你這個，這個花言巧語的氓。”克瑞斯紅著小臉衝上來揚起鞭子作勢，邁格林大喊著:“哎呀哎呀，救命啊。”街邊的居民們就看著兩個年輕人打鬧著一路遠去，鄉里父老們在議論紛紛，無非這就是公爵女兒啊，邁格林才有出息呢，有些沒皮的自然還會說當年我就看出來邁格林有大出息的如何如何。

戰馬一前一後已經闖入了克萊德學院，來到了白塔後的不遠處的導師院中了。

若林一直住在這個院子內，一個小花園，兩層的樓，在白塔西邊，靠近一條島上的淡水河，這裡風景優美，過去上學的時候，這裡是學子們最嚮往的地方之一，這群發育期對成美女充滿了好的小傢伙們心中，這是比白塔還神聖的地方，當然不能說出了就是了。

“很榮幸，據說你是第一個進入這裡的男人。”克瑞斯咯咯笑著，聲音傳到屋內，忐忑的若林耳中，羞紅了耳的若林咬牙切齒:“這個臭丫頭。”西恩捂住嘴悄悄的笑了起來。門口人影閃動，然後是怒罵聲，是雷鳴頓這個蠢貨自己用牙悄悄解開了繩索，然後悄悄跟著邁格林進來了。可是白痴畢竟是白痴，它忘記了地上有影子，陽光斜照，投影出一個巨大的馬頭就在邁格林*晃動，邁格林對著自己下看了看，腦後風動，是一條猩紅的舌頭了過了，邁格林被這個憊懶的傢伙作的毫無辦法，只能失態的破口大罵。

偏偏畜生越罵越開心，邁格林只能狠下心對它腦袋拍了一巴掌，才把委屈的眼中含淚的雷鳴頓趕了出去，才走三步，門外轟的一聲，克瑞斯差點沒笑瘋了，雷鳴頓這個怪胎居然躺在了地上，小狗一樣的趴著，把白馬都嚇得的連連後退了。

“這個蠢貨。”作為主人，邁格林覺得毫無面子，心中捨不得的他只能又回頭去好好安撫了下愛馬，突然他看到白馬是匹母的，他立即湊著雷鳴頓的耳朵說:“上她。”然後轉身，這才算安靜下來。

“克瑞斯干嘛呢？”若林很奇怪的看著坐下擦臉的邁格林，西恩遞給了他巾把戰馬的口水清理去，克瑞斯在門口大呼小叫，邁格林詭異的道:“雷鳴頓對她的坐騎興趣吧。孩子大了，沒辦法啊。”

“啐！”西恩捏了邁格林一把，若林也很狼狽，邁格林這才想起來對面可不是自己的兩個女朋友，他只能打著糊，說比如糕點真好吃，牛好新鮮，煎蛋真啊之類的。

“邁格林，你這個大壞蛋。”克瑞斯罵道。其實已經吃過早飯的邁格林把嘴搽乾淨了，也不去看克瑞斯，只是問:“若林，我可以和你單獨談談麼？”

“邁格林，我們守在下面，你放心不會有人打攪你們的。”克瑞斯說道。邁格林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真是偉大的女朋友啊，男人偷人你還把風？若林被這些小孩子沒頭沒腦，不經過大腦的話說的更羞怒，瞪了明顯是聽出歧義，所以掀起嘴角的邁格林一眼，轉身上了樓。

“上去啊。”克瑞斯催促邁格林。正在上樓的若林腿一軟。邁格林正在她後面，連忙停下了腳步，那豐滿的就在自己的口，像個，蘋果，對，蘋果！邁格林評價道，犀利的目光掃視在女人的地方，失去魔法卻依舊覺銳的若林都能覺得邁格林的呼沉重了點，哭無淚的她現在越發覺得邁格林真是越來越壞了，她臉紅心跳的不得不帶著邁格林進入自己的樓上。

臥室一側的靜室內，還好今天知道他要來，把自己一些不方便給男人看到的東西收拾了起來，還把臥室的門也關上了。

“你，真的可以麼？”若林站在那裡，邁格林將門已經關上了，靜室內就只有一張榻，和幾個靠墊。若林忽然覺得這也不是個好地方。邁格林苦笑著看著她，自己盤膝坐在了靠墊上，若林愣了一下，也只能坐下，在他對面。

手拉過一張靠墊，放平了。邁格林好像在自言自語似的說:“這好像是人的身體，這裡就是所謂的魔源。魔源的質地決定了魔法師的能力大小。據說最頂級的魔法師他的魔源質地幾乎已經成為了體一樣。他的力量施展時候也如同大海…那是放。”本有些不耐煩和疑惑的若林被這句口嚇住了。

“是的，簡直就是放。現代的魔法脫胎於靈魔法，這是個忌諱話題但是人人知曉。靈的語言已經不得而知，但魔法的奧義傳承了下來，我有幸得知一些上古魔法，結果發現，現在的魔法被閹割了。我們所謂的魔法，所謂的頂級魔法，其實不過是靈魔法的入門。下面我就和你講一下靈魔法的分級。”

“等下，你，邁格林，你。”

“閉嘴，無知的小女孩。”邁格林不客氣的瞪著她，沒辦法，女人實在太美麗，自己只有在心中把她當成豬，當成石頭，當成沒有生命的，邁格林不是在和她說話，邁格林在和自己說話。他不管給氣的眼前發黑的對方，他深呼，然後自己對自己說道:“第一級，就是我們現在的魔法水平，出現魔源。第二層，就是將魔源從有變成無，然後遍佈全身，使得身體無處不是魔源，身體可以收天地的能量，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媒介。最後一層，就是空間魔法。空間魔法不是說我們現在所知的，什麼開闢一個空間，或者利用魔力引導和魔法陣的幫助進行瞬移，空間魔法是說讓自己內在變成一個空間，這裡有星辰有生靈，是一個世界。空間魔法的頂峰就是，內在空間突破了軀殼和外界空間吻合融合，至此不朽！”

“哦。”若林和含著糖的小女孩表情一模一樣。

“你也可以當我是放。可是我說的是真的，你如果要我找出證據，證據就在你的面前。四級魔法師？呵呵。若林，我早已經突破了這個界限，只是為了不驚世駭俗才保留這個虛名。我告訴你我的等級，我的等級是靈三級，等同他們文明的大祭司水準。當然我只是才入門而已，最後一關還遙遙無期，不過在人間，我已經沒有敵手。”！#若林不知道說什麼好。

知道她不相信，可是改造魔源實在太難以啟齒，鑑於她和克瑞斯的關係，邁格林也相信她不會說漏什麼，於是，在她的面前，邁格林的手心裡湧出了一片光，突然的整個房間內都暗淡了下來，只看到他手心裡出現了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