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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京城單宏被從箱子裡放了出來,和那藍一起坐進了馬車。

開始的幾天還算平靜,大同皇宮也沒派人來追他,不知是還沒查出他是怎麼出宮的,還是另有緣故。

單宏請那藍派人去給自己家裡送個信,就說他已經出宮了,讓他們也快些趕道北大營那邊去會合。

那藍表面也答應了,可是單宏沒想到信到了北番二皇子手中已經被燒燬了,本沒送出去。

單宏這幾突然覺出了不對的地方。

最開始本來答應送他去他要去的地方,可是這幾誰都絕口不提了。而且他去哪裡都由二個番人跟隨,說是怕他遇到危險,可是單宏怎麼都覺得是監視他,怕他跑了。

有一天,單宏都已經睡下了,突然內急醒了過來,這時聽到北番王子睡覺的帳子裡傳出吵架的聲音。

單宏出了自己住的帳子,監視他的人在他的帳邊上正在打磕睡,單宏繞過他們,走到了北番王子的帳子後面,躲進了陰影裡。幾個人的聲音從裡面隱隱的傳來。

“二王子你和手下說好的,捋那個女人來是要在開戰時威脅大同人馬做人質的,現在你卻要收了她,先不說別的,你怎麼對得起為了此事,就要暴身份的族人,有老臣在,我不會讓你碰她的。”單宏一聽是那個那藍說過的,北番老臣,扎克,據說還是北番的國舅,北番的王子們也要忌憚他幾分。

“舅舅您不要急嘛?小王也是和您商量,要不小王直接收了她也就不說了。而且做人質和被小王收了也不是很矛盾嗎。”

“放!要是大同的皇帝知道自己皇妃也經被別的男人上過了,還會要嗎?做人質?只怕到時候是隻想收屍,然後再派大軍把北番移為平地。”

“既然沒有贏的把握,這仗又何必打那?”

“唉!大皇子一意孤行,只怕這仗打得不要輸的太慘就好,勸不住大皇子,最少儘量多留下幾個族人,讓北番國不至於滅掉,而憑我們現在的實力,這個大同的皇妃將是我北番最後的籌碼了。”

“扎克叔叔,那單紅不會有危險吧?我把她騙出來可不是要讓她送命的,要是她有個萬一,那藍這輩子都會覺得對不起朋友。”

“暫時不會,只要你看著你男人不要碰她,大同的女人都很死心眼的,被自己男人以外的人碰過了,就會要死要活的,攔都攔不住。還有告訴所有隨行的人不要把大同的皇妃在我們這裡的消息傳出去,要是被大皇子知道了,就不知他會把那位娘娘怎麼樣了。”

“嗯!我會安排,舅舅天都快亮了,阿蘭送您回帳子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你們也睡吧,我自己回去。”說著扎克推開帳門走了出來。帳子裡沒了聲音,想是那藍和二皇子也休息了。

單宏坐在於原地想了一下,想他身無分文,自己跑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跑也跑不遠,馬匹有專人看守沒機會偷到。

就算跑了回京,一旦被宮裡人找回去,那不是又要回到以前擔驚受怕不得自由的子了嗎?

單宏權衡利弊,決定裝傻就當沒聽到今晚的對話,離北番和大同的邊界還差三十幾天的路程,單宏決定離近北大營以後再想脫身之法。

於是單宏在沒人發現以前方便了一下,就回到了自己帳子裡。

這一天,單宏突然發現看管他的北番兵士更多了,單宏正要找那藍詢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沒想到那藍就過來找他了。

“單紅,再有一天今晚出了定北城就可以到我們北番了,終於要回家了,不知我的小羊長得怎麼樣了?我好興奮呀。”

“還要多久到城門?”

“嗯!六個時辰,快了,明天傍晚的時候說不定就可以看到大草原了,天啊!都要憋死我了。”

“把我放在城門口就好了。”單宏試探的說。

那藍這時突然不興奮的叫喚了,而是面有愧的低下了頭。

“對不起那藍騙了你,可是我也有問過你的意思。”

“你騙了我什麼?”

“我們本想掠你出來,可是沒想到你正想出宮,所以就騙你說送你去你要去的地方,好讓你和我們走,其實那藍沒有惡意的,我男人喜歡你,我覺得我們會處得很好,所以也希望可以和你做姐妹,這才答應幫他把你回北番,可是現在看來沒那麼簡單了。”

“出什麼事了嗎?”

“扎克叔叔說北番一旦和大同打起來你就是籌碼,讓大王子發現了你會更慘,所以那藍也不知把你帶出來是對還是錯了。”

“你現在想怎麼樣?”

“扎克舅舅說要把你倒放回箱子裡運回北番國去。”

“你會嗎?”沒見過這麼實誠的女人,人家問什麼都照實回答。

“啪啪!”那藍拍了拍手,幾個人抬著那個偷渡單宏出宮的大木箱子走了進來。

那藍示意把箱子放在地上,那些人則被遣了出去。

那藍從懷裡拿出那放了藥的早茶,一歪壺嘴全部倒在了地上,然後打開了木箱的蓋子。

“現在外面人多,你先進去,路上找機會走吧,這裡離你們定北的大營不遠了,走的話一兩天的也到了。”

“謝了!”單宏一翻身進了木箱子,那藍挨近了蓋蓋子的時候,單宏起身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有沒有說過?你是個好女人,可是你男人不是個好男人,就要打仗了,祝你好運吧。”

“謝謝,只要那藍不死,以後一定會來找你玩,你自己也小心。”單宏進了箱子,不一會兒就覺得開始搖晃起來,單宏知道北番人馬開始啟程了。

一路顛簸,單宏可以清楚的聽到外面的談聲,不時的可以聽到那藍過來和看守的人說話,試圖把人支開,讓他尋機會逃走。

可是一撥人走了,一撥人就會補過來。

並不時聽到那個叫扎克的傢伙走過來,吩咐下面看守的人把裝他的箱子看緊些。

單宏在箱子裡等的只咬牙,那個老傢伙看來還謹慎,害他連一個出箱子的機會都沒找到。

慢慢的暗了下來,天剛擦黑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單宏只覺得四周突然安靜了很多,沒人說話了,只聽得馬蹄聲不停從邊上傳來。

單宏慢慢的聽到城門開啟的聲音,心想糟了,再出不去就真的要被人家帶回北番了,單宏開始用力的推箱子的蓋子,可是沒想上面壓了東西,竟然紋絲不動。

單宏本想大叫,可是又怕北番人狗急跳牆殺他滅口,他現在是在箱子裡,一把鋼刀進來他躲都沒處躲。

馬車緩緩的啟動了,能不能出去就看這離城門的幾步遠了。

“將軍都查過了,是否可以打開城門?”

“開城門。”單紅一聽這個將軍的聲音怎麼那麼納?不對!是他師兄監妹夫的郝威,此時不求救還要等到何時?

單宏提了一口氣,大叫起來,只希望外面的人可以聽到。

“餵豬的,救我!”求救也不叫好的,餵豬的是單宏給郝威起的外號,意思是好養活不挑食,象是餵豬的,給什麼吃什麼。

“去!”箱子重重的被坐在了地上,然後又被抬了上去,把單宏顛了個七葷八素,下一句怎麼也叫不出來了。

北番的人馬在眾目睽睽之下出了定北城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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