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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31【1】從杜維成人禮的那天以來,已經過去整整五天了;但當發生的事——更確切的說,當李斯特夫人留給他的衝擊,仍然沒有隨時間而漸淡。

「見鬼早知事情會變成這樣子,老子說什麼也不會跳舞」杜維暗暗想著,西北凜冽的寒風並不能吹熄他心中的火,他的思緒也漸漸飄回了昨天晚上、那個長吻、那句引人遐想的話語,不住心猿意馬——————————在成人禮當晚,面對成人禮須邀請心愛女子跳舞的傳統,但薇薇安早早醉倒在上,杜維又不想多生枝節,便邀請了稍大於他的李斯特夫人步入舞池,以示自己暫時無意婚娶。

杜維輕輕地挽著李斯特夫人一隻纖纖玉手步入舞池,只覺手中溫軟如玉,漸近的美人香氣如蘭,不住便是一陣心搖神馳,自然便看漏了身前美人臉上由吃驚漸漸轉向決然的一瞬李斯特夫人本是想杜維和其妹安琪兒聯姻,好讓李斯特家族抱上杜維這顆帝國的新星,怎料小妹雖是落花有意,這年紀輕輕的公爵卻是水無情;李斯特夫人轉眼間便下定了決心:「看來安琪兒終究還是太,為了家族平安,我便必須使這位公爵拜在我石榴裙下了!」決心已下,李斯特夫人眼波轉間,臉上已掛上了一抹若有若無的柔媚笑意;貼身的晚禮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段;接過了杜維的手,便輕輕投入了杜維的懷中。

杜維只覺溫香軟玉滿懷,那淡淡的清香中人慾醉,懷中美人的嬌顏更是近在眼前。輕輕舞動間,在李斯特夫人有意的靠近下,兩人幾乎是臉貼臉的距離,那細細的息近在耳邊,更致命的是,那飽滿的酥和溫軟的大腿,也時不時輕輕摩擦著杜維的身體。

杜維縱是加上前世,也不見得和女有多少親密接觸,更何況是在至近距離受李斯特夫人這樣的美女的誘惑?只是片刻杜維已在這溫柔鄉中綺念難抑,李斯特夫人那柔媚的眼波、在他耳邊輕輕的息、舞動間偶爾觸到的溫軟嬌軀,都使杜維口乾舌燥,小腹中彷彿有一股火在猛烈燃燒。心猿意馬的杜維只望這曲舞快快完結,但心中又彷彿有點希望這舞能一直跳下去。

終於,似乎漫長無比的舞曲走到了尾聲,杜維總算鬆了口氣,只想跳完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但隱隱又有點不捨。卻見李斯特夫人忽然貼上了杜維,那雙芬芳的嘴,輕輕吻上了杜維的雙!杜維只覺李斯特雙溼潤而溫暖,眼中滿是挑逗的意思,而懷中那誘人的身子巧妙的扭動,柔軟的身段輕輕地貼著杜維,那飽滿的酥慢慢地摩擦著杜維我膛,更是一下子點燃了他的情慾,一時間下身彷似點燃了一團火!

就在杜維再也無法忍受,只想狠狠的抱住懷中無比誘人的身軀的時候,李斯特夫人卻輕輕伸出丁香小舌了一下杜維的嘴,然後輕輕身,只在杜維耳邊留下了一句話,便在眾人吃驚的眼光中飄然離去「我在花園等你。」這句話,彷彿仍迴盪在杜維的耳邊,適才那溫香軟玉滿懷、香舌輕輕一觸的觸仍然充滿了杜維的腦海,杜維只覺剛才的一切如夢似幻,渾身的火熱使他再難思考,再也無心理會宴會,隨便找了個藉口便撇開來賓,往花園去了。

沿著小路,渾身燥熱的杜維在花園終於在角落看到了那個使他慾念難止的窈窕身影。杜維強行壓下急促的心跳與抱上去的衝動,緩緩走到了李斯特夫人的背後,聲音嘶啞道:「方才一舞,夫人如此引我,所為何事?」李斯特夫人轉過了身,微微仰起了頭盯著杜維;宜喜宜嗔的臉上,仍是掛著那勾人的微笑:「嵐知道公爵大人看不上我那小妹,便想看看我自己又是否合公爵大人心意,有幸成就你我兩家間的姻緣方才一吻,公爵大人可喜歡嗎?」渾身火熱的杜維還遠未從適才一舞中回過神來,聽鬼李斯特夫人竟是向他公然求愛,更是嚇了他一個五雷轟頂,幾乎站立不穩。兩人再次貼得如此之近,李斯特夫人芳微啟間吐出的氣息幾乎便是噴在他的臉上,溫香軟玉觸手可及,杜維幾乎立時憶起適才那一舞的誘人觸上那一抹溼潤⋯⋯喜歡自然是喜歡的,杜維不自覺地狠狠嚥了一口唾沫,只覺下身已暗暗了起來,只是想起了薇薇安和對方的身份,才艱難地從那寶石一般的雙眸中移開視線。

杜維實在是架不住這尤物的誘惑了,他自知自已並非什麼坐懷不亂的高僧,再過一會只怕控制不住自己;杜維側過了臉不去看那如畫的臉龐,嘴裡說著話,腳下便待後退逃走:「夫人絕,杜維何嘗不心動?只是這無邊豔福,我杜維卻是無福」話音未落,李斯特夫人卻順著杜維的步伐突然貼近,纖纖玉手捧起了杜維的臉便吻了上去!

這一吻和剛剛那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回然不同!李斯特夫人明白眼前的少年的聰慧,想要保家族不敗,便要在他冷靜下來之前,使他戀上自己,拜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李斯特夫人柔軟的嬌軀緊緊地抱著了杜維,在兩人的嘴再次接觸之際,杜維便覺到李斯特夫人那丁香小舌輕輕地滑到了他的口中。那小舌彷似游魚一般在杜維的口中肆意橫行,一時遍他口中不同角落;一時又和杜維的舌頭纏繞不放,直得杜維飄飄仙,腦中轟然一聲,什麼身份、堅持都不知去了那裡。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杜維加上前世也沒有碰過多少次女人,如何架得住這變化莫測的舌技、這具溫軟如玉的體?僵硬的舌頭擋不住滑的小舌在他口中肆意的挑逗,緻的禮服也阻斷不了緊緊抱著的嬌軀的火熱,杜維片刻間已淪陷在這醉人的體中,下身的,也在李斯特夫人刻意的摩擦下堅無比。如此火熱的攻勢,直教杜維難以抗拒,原來放在李斯特夫人肩上正發力推開的手,也輕輕滑到了那盈盈纖之上,似乎想再進一步抱緊懷中的佳人。

李斯特夫人自然受到杜維的變化,她明白這個男人已沈醉在她的那醉人的攻勢中,她進一步地抱緊了杜維,緊緊貼在他的身上,玉手攀上了他的後背用力一推;一條丁香小舌卻在間將杜維的舌頭帶進她的口中;空著的一隻手,已慢慢貼近杜維的下身;李斯特夫人施展渾身解數,她要這個男人意亂情,再也無法忘記這份觸,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杜維已經完全沈浸在這一吻中,他忘情地合著李斯特夫人的熱吻,偶爾李斯特夫的拒還地輕輕往後,他也會急不可耐地再次吻上;本來僵硬的身體,也隨著李斯特夫人的廝磨不自覺地起下身的堅合著那溫軟大腿偶爾的摩擦。此時李斯特夫人再進一步貼近,杜維只覺那柔若無骨的身軀彷彿倒了在自己身上,似乎全身都正被那彈軟的嬌軀愛撫,滿是情慾的呻悶哼迴盪在杜維的耳絆;而口中的香舌卻不進反退,引導著他的舌頭到李斯特夫人的間,在口中溫柔地纏繞著他笨拙的舌頭。

正當慾火漸升之時,褲檔間處突然碰到了什麼,杜維渾身一震,停下了動作——李斯特夫人那溫軟的小手,竟在他意亂情間探進了他的褲檔,輕輕地握著了他那早已堅硬如鐵的下體!但杜維這微微的一份猶豫,在那溫軟的玉手開始了活動的瞬間,便土崩瓦解!李斯特夫人那溫暖的小手變化萬千,一時以掌心溫柔地摩擦那的前端,使杜維一個靈;一時又無微不至地撫遍長槍乃至那兩顆睪丸,帶來一陣陣的顫慄;更多的時候卻是手指作環,順著嬌軀的扭動、口中的的節奏一下一下地套杜維的下體,三重的刺使杜維都不知道該注意那邊,只知道各處湧來的快瘋狂地淹沒了他的意識。

在李斯特夫人驟然升溫的火熱攻勢下,杜維腦中幾乎一片空白,忘情地閉上眼睛,身體本能地順從著慾望,下身一動一動地進,渴求著李斯特夫人給予他那致命的快,一刻也捨不得懷中這令他死的妖般的尤物。溫暖的嬌軀、溼潤的舌、光滑的小手不間斷到刺著杜維的慾火,不知不覺間,渾身無力的杜維已是站立不穩靠在牆上;李斯特夫人猶如水銀瀉地的攻勢,漸漸地引領著杜維走向那宣洩的出口,杜維的已高高舉起,一抖一抖,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但就在杜維覺下身一股衝動再難壓抑,不住誘惑終於摸向李斯特夫人長裙的繩結時,李斯特夫人卻忽然停下了動作,按住杜維的肩膀緩緩身,退後兩步,中止了這漫長的熱吻!本來已再難忍耐,正待提槍上馬的杜維,突然被拋出這溫柔鄉,幾乎便要撲上去;在聽到李斯特夫人的聲音時,才勉強回了點神李斯特夫人臉上的紅暈還未退盡,但卻如沒事人一般問道:「嵐侍奉得公爵大人可還舒服?」杜維驟然被停在這臨界點上,幾發狂,聽著剛才仍在耳邊誘人息的嗓音發問,深深了口氣,才顫抖著道:「夫人把我引得難以自已便身而去,是在戲杜維麼?」李斯特夫人掩嘴輕笑,那勾魂攝魄的笑容使杜維心中又是一跳,低聲道:「公爵大人喜歡嵐的身子,嵐很高興,又怎敢戲大人?這一吻,便權當是嵐送給大人了,再多的,嵐和公爵無名無份,卻是逾距了。」李斯特夫人說著,便要轉身離去。

「夫人!我」杜維彷如被當頭澆了一桶冷水,才回想起彼此的身分,自然不敢一下撲上去,但被那誘人體挑起的慾火卻仍未止息。

「公爵大人什麼時候想通了,『有福消受』了,便來找嵐,嵐便是公爵的人了。」李斯特夫人,轉身離去,只給呼重、渾身燥熱的杜維留下了一個誘人的背影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時間回到現在,杜維已經整整五天都心神不寧。離開花園後,房間中那一次急不及待的自瀆,並沒有使杜維的火冷卻下來。他明白自己不想婚姻成為一件政治的工具,壓抑著自己沒有立即跑到李斯特夫人的房間;但那個漫長的熱吻、輕撫下體的溫軟小手帶給他的快,卻仍在他的腦海中纏繞不去。杜維給自已施了一個寧神的魔法才勉強入睡,到了早上便打算專注正事來忘卻那些綺念。但在杜維試圖分心之際,李斯特夫人卻在他指示不同下屬時頻頻拜訪,單單是一個勾人的微笑,或是小舌輕輕了一圈嘴,都能立即使杜維回想起那晚那具誘人的體、那銷魂蝕骨的快。一直在爆發邊緣的子持續了五天,甚至有幾次,杜維都要拉著李斯特夫人的手了,她卻只留下一個勾人的柔媚笑容便離他而去。坐在房中,杜維的理智都快要被慾火燒盡了,終於,心裡那一點可憐的堅持,也敵不過對那份誘人身軀的渴望。杜維一下推開門,隨即遣開下人,便帶著重的呼緩緩走向了李斯特夫人的房間。

就在杜維終於屈服,推門前行之際,身穿輕薄的睡袍的李斯特夫人正坐在她的上回想自已的計劃。她深深明白,對杜維這樣理智的人,一次的誘惑、體上的歡愉也許能使他戀一時,卻非長久之計。於是,她使出渾身解數讓杜維沈淪在快中,卻在最關鍵的時刻身遠離;之後數,卻反而頻送秋波,但偏不遠杜維碰自已一下——她要杜維不斷回想起那晚的情景卻不能滿足,繼而主動來求她,令這個男人再也忘不了自已給她的那份快樂!李斯特夫人默默地想著,嘴角自然地上揚,她在間的接觸明白到杜維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那看到自已便坐立不安的反應,幾乎要立即抓住自已的急切,使她確信杜維今晚就會屈服在她的誘惑下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透出門外人的焦躁。「請進來吧,公爵大人。」門外的杜維還未開口,李斯特夫人卻已點出了他的身份。杜維走進了房間,深深了口氣道:「夫人,杜維」

「叫我嵐吧。」

「嵐小姐,我」杜維知道,後面「想通了」這三字一出,眼前這個個使自已罷不能的體,便將屬於自已,但那餘下的一點理智,卻使這幾個字仿如卡了在喉嚨裡。

李斯特夫人也不打斷他,只是仍帶著玩味的表情盯著他不說話。終於,杜維那一點猶豫還是不敵他那壓抑良久的慾望:「想通了。」李斯特夫人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已離不開自已了。

嵐終於展顏一笑,那微微一笑間的風情萬種已使杜維怦然心動,她低聲道:「你還不過來麼我的未婚夫?」杜維看著那睡袍遮不住的誘人曲線、出的緻的一雙玉足,這聲嬌柔婉轉的呼喚下,他再難忍耐,一下便將嵐撲到了上!嵐沒有抗拒,反而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摟住杜維的頸便吻了上去!

明明只是區區五天,杜維卻覺得自已有如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忽然找到了清水。當再次吻上了嵐那誘人的嘴的時候,杜維已迫不及待地回應著那香舌的挑逗,纏間,杜維那熱烈的回應,卻也只是比以往稍稍堅持了多一會;在嵐那如火的熱情和湛的技巧下,杜維很快便再次淪陷,任由嵐那千變萬化的小舌再次取得主導,使杜維在舐的快中難以自拔。

而就在杜維剛剛回了一點神,覺稍稍意猶未盡之際,嵐卻彷彿看透了杜維的想法,那玉手突然就撫上了杜維那,溫柔地套起來,悉的快再次襲向了杜維。嵐那玉手時快時慢地愛撫著杜維的下體,那手似乎毫不用力,卻又準確地滑過小杜維一個個的部分,杜維的轉眼間便堅硬如鐵,筆直地指著身下的嵐!良久,覺到杜維又到了爆發前的一點,嵐輕笑著停止了她的侍奉,兩人分開的間輕輕拉出了一條銀絲。

正當杜維心中害怕又要經歷那慾火焚身的體驗時,嵐卻推著杜維坐了起身,抱著他在耳邊輕輕道:「請讓嵐為夫君寬衣嵐也,忍不住了」看見那高貴優雅、裙下之臣無數的李斯特夫人像一隻溫順的小動物般懇求自已,杜維的理在這句柔柔的低語下徹底地粉碎了。

杜維幾乎是急不可耐地扯下了那件輕薄的睡袍,出了嵐雪白的嬌軀,那飽滿的雙峰上的一點粉、盈盈一握的纖、修長的雙腿都使杜維幾乎痴了。看著這女神般完美的誘人身段,杜維忍不住便一下壓倒了嵐,雙手開始順著那光滑的肌膚暴地摸著那凹凸有致的身段,那彈的大腿、柔軟的酥的觸都使杜維愛不釋手。

嵐臉上仍是掛著那勾人的微笑,眼波似水地望著杜維,似乎毫不受在自已身上進攻著的杜維的影響。而剛才使杜維死的那雙手,卻已移到了杜維的身上,輕輕解下了他的衣衫,然後一雙溫軟的小手便開始在他身上各處遊走,溫柔的挑逗似乎在鼓勵著杜維那烈的愛撫。終於,嵐的小手又滑回了杜維的下體,被溫暖小手包住的覺,使杜維頓時回過了神;只是,這次那雙玉手卻沒有開始那靈巧的侍奉,卻反而引導著那走向嵐那早已花潺潺的兩腿之間杜維的下體抵著嵐的入口,受著那火熱柔軟的覺,不便抬起了頭,凝視著嵐的雙眼。面對杜維帶著詢問之意的眼神,嵐卻再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用力一,便把杜維的下體送入了那火熱緊緻的花園中!

杜維只覺那膣中無比的火熱,甫一進入,那膣中的軟已不間斷地擠壓著杜維的,柔軟的觸包裹著杜維的,卻又無微不致地撫著;柔軟卻又緊緻的覺,就像嵐本人一樣,溫柔之中,卻帶著一份使人沈的快樂!配合著嵐那細技巧的扭動,杜維的被魔的名器肆意地玩著,只是進入片刻,早已在臨界點的杜維便在那魔的快下顫抖著出了

雖然杜維已噴灑出了他的火熱,但嵐仍然意猶未盡地引誘著他,膣內那蠢動的仍未停止那使杜維失神的動,有意無意的一鬆一緊之間,杜維的下體已飛快地回覆了活力。面對美人無聲的邀請,杜維立即便開始了狠狠的,誓要征服身下似乎有無窮活力的嬌軀。不斷的突進間,杜維只覺進則在緊緊壓迫的軟中艱難前行,幾乎要用上全身力氣;出則彷佛被那膣內緊緊咬著不放,隨著出的動作摩擦著的每一處。膣內那銷魂的觸已使杜維忘情地進攻著,嵐那愈加烈的舌吻、熱情地廝磨著杜維的滑肌膚,杜維已徹底被嵐帶給他那瘋狂的快俘虜,使開始的侍奉那點快樂顯得那樣的兒戲。

即使已經爆發過一次,在嵐那似乎無處不誘人的嬌軀、銷魂蝕骨的名器下,「忍耐」實在是一個十分可笑的字眼,杜維的速度仍是絲毫不減,似乎想要刺穿身下這誘人的嬌軀。距離上次爆發明明沒有過去多久,但在那膣不斷的壓迫下,杜維很快又被那無邊的快樂到了爆發的邊緣,不住便從狂野的中放慢了下來。覺到杜維的遲疑,嵐的嘴卻勾起了一抹嗜的微笑,忽然就緊緊抱住了杜維,在雙緊貼的同時,一雙彈修長的大腿,也緊緊地纏上了杜維的!

香舌在杜維口中肆意地遊走著,飽滿的膛也壓迫著杜維的口—但這些,都遠不如此時杜維那受到的快。在嵐細的扭動間,杜維只覺那在膣中似乎被無數張小嘴輕輕吻著。伴隨著到達花心的一瞬,膣壁驟然收緊,這瞬間,杜維得完全無法思考,那生命的華立即被狠狠榨出,了在嵐的最深處!

受到杜維的爆發,嵐卻仍然沒有停下動作,反而一雙結實的長腿更用力地收緊,柔軟的細仍然銷魂地扭動著,配合在杜維口中肆的小舌、在他膛摩擦的玉,帶來了至今為止最瘋狂的快,襲捲全身的快使杜維幾乎失去意識,彷彿開了的水龍頭一樣被那緊緊包裹的媚榨取著華。直至杜維那可抵兩三次的爆發終於完結,嵐才輕輕出了香舌,雙腿也放開了杜維只

良久,杜維才拾回了自己的神智,緩緩地從嵐那魔的膣,只是那出的過程中緩緩撫過他的皺摺,幾乎又使他重拾雄風。好不容易杜維才壓下再次提槍的慾望,離開了嵐的身體坐在上,只覺十分滿足卻又渾身無力,,似乎被那醉人的快乾了全身的力氣。

「公爵大人可還滿足?」嵐俏臉上的紅仍未還未退盡,也輕輕地坐了起來。

「嵐小姐好厲害杜維從未試過如此舒服。」

「如此便好那這次便由嵐來服侍公爵大人」杜維萬想不到,嵐竟然還沒滿足,他想起適才那令他至今仍然雙腳發軟的榨取,覺得實在是受不住了;但看著嵐在上緩緩爬過來的身姿、隨著移動輕輕擺動的那雙玉、那柔媚的微笑,下身不便再次立了起來夜,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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