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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得虛幻,好像他們不在正十字騎士團裡,燐沒有覺醒,父親沒有死去,而奧村雪男擔心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一直瘙癢的內心不對自己乞求道:那麼,稍微放鬆一下也不會被責怪吧?

最`新`沷`怖`網www.maomaoks.com最`新`沷`怖`網www.maomaoks.com好像被惡魔誘惑了一般,雪男停下了原本的動作。他不知道為什麼屏住了呼,靠近了呼呼大睡而對他複雜心思一無所知的青年。

這是多麼完美的時機啊,舊宿舍裡無人打擾,似正似的梅菲斯特最近煩心於光之王路西法的大駕光臨,濃重的黑夜也掩埋一切不正常的心思。雪男的手心微微出汗,攥在手裡的眼鏡好像下一刻就要掉到地板上。他天真直率的哥哥自然想象不到自己的弟弟是如何的令人厭惡,柔軟的黑髮散落在永遠也曬不黑的臉上,看起來朝氣蓬

奧村雪男伸出了手,握住了哥哥的尾巴。梅菲斯特告訴過他“惡魔的弱點是尾巴”,而哥哥卻從來不遮掩住這細長,溫暖好似有生命的重要部分。他微微地握緊了尾端,有些硬的黑髮刺著他的掌心。躺在上的青年如預期般發出了一聲不耐的嘀咕,而尾巴也似乎要逃離一般左右掙動了一番,最後卻還是乖乖地待在了雪男的手裡。

有時監視者毫無希望地想過,如果割去他哥哥的尾巴,是不是哥哥就會和正常人一樣了呢?如果還要讓那些高層撤離監視的話,是不是將燐囚起來會更好呢?將他鎖在屋子裡,讓他的活動範圍侷限在自己的眼下,看守著洋溢著生命的惡魔混血兒,讓他不再肆無忌憚地搗亂。獨佔他,上`他`上到雙腿沒有力氣,聽到他帶哭腔的嗚噎,掐住他的脖子,讓他看不到充滿著魑魅魍魎的天空,讓他聽不見左鄰右舍的非議,讓他說不出那些笨拙直白的話……

難以忍受的刺痛從奧村燐一直細心呵護的尾巴一路躥上脊椎,驅魔師候補生驚地坐起大叫,在第一時間搶回了對自己弱點的控制權。他聳著肩膀縮在腳,齜起牙齒就好像他的貓又小黑一樣。直到燐適應了屋裡的黑暗,他才看到佇立在邊的雪男。

“雪男你幹嘛掐我的尾巴……誒你怎麼哭了?”我最討厭我自己了。奧村雪男這麼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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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週三一向是最令人疲憊的,無論是修拉漫不經心的課程設置,或是雪男層出不窮的惡魔魔藥學知識點,光是“週三”這兩個字就代表著還有一半未盡的工作。奧村燐一向選擇在這天從早上睡到中午,這樣他才能神奕奕地參加下午的模擬練習。

可是今天有些不同。即使神經如同燐,也看得出來他的同胞兄弟有些鬱結——不然怎麼會在半夜站在自己哥哥的邊哭出來呢?燐原本以為雪男是在出勤的時候傷了哪裡,再或者是太想念老頭子了,又或者只是想向偉大的兄長大人撒嬌(這倒是很讓燐欣),卻被皺著眉頭的弟弟含糊著掩蓋過去,倒是燐一個晚上罕見地沒睡好覺,只好抓緊時間在上午補覺。

“……究竟在想什麼啊,那個黑痣四眼仔。”燐盤腿坐在水池旁邊,正午陽光自樹葉縫間漏下,斑駁地灑在手中捧著的便當盒上。正十字校園學生在附近三五成群說笑,對人世間遊蕩的魑魅視而不見。水聲和著附近綠地的鳥鳴,倒是個好天氣。

“奧村同學又在想什麼呢?可愛的女生嗎?”志摩廉造笑眯眯地搭過他的肩,手裡還地握著佛杖。京都三人組在燐完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已經走到他身邊。瘦小的子貓丸禮貌地替同伴的突兀出現道歉,而勝呂少主持拎著本唱相關的小冊子,時時刻刻背誦那些咒文。

黑髮青年嚇得尾巴都炸開了,差點就拿著降魔劍捅他一劍了:“靠志摩你嚇死我了!”粉下垂眼則靈地躲了開來,大笑著往後退了幾步。

勝呂龍士沒理會這兩不正經的人,撓了把自己的莫西幹頭,對還捧著盒飯的同班同學說:“奧村,你知道奧村老師在哪兒?

燐怔了一下:“啊?他不在?”這下連子貓丸都脫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奧村同學你不是他兄弟嗎,怎麼今天奧村老師請假換人上課還不知道?”燐才記起來今天趴在桌子上時隱隱約約地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那時候他還以為是做夢,現在琢磨起來大概是代課老師。他站在水池石階上,皺著眉頭故作深沉地思索了一會兒,終於撓撓腦袋承認了自己的一頭霧水:“明明昨天雪男還好好的……”不。昨天,或者是早至學園祭前,雪男就從一個單純的成眼鏡男變成了一聲不吭的悶騷四眼,每天掛著一張苦大仇深的臉。燐從小時候就理解透徹雪男的格——他的弟弟可是會因為“被幼兒園老師抱怨一句”都會縮在角落裡低落半天的人,還有段時間會把“哥哥打架”怪罪到自己身上,簡直心思重的不得了。更別提越大越彆扭,以前燐摸摸比自己矮一頭的弟弟的頭髮還能得到囁嚅,現在雪男只會用一張“微笑著拒絕”的完美表情拒絕他親生哥哥的詢問。

燐的尾巴氣憤地拍打著石壁:“雪男那小子現在都不懂得和我報備一下了!”

“說真的,到底是你是哥哥還是奧村老師是哥哥啊?”志摩毫不留情面地嘲笑他,“不說身高問題了,你這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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