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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害羞了,這裡只有我吧。我很享受能看到你的這幅樣子啊。」稍稍以指尖觸碰,亞特蘭大便會做出又可愛的反應,從出的新的水又點點滴滴地淌了下來,粘在指尖上,連成一道絲線加成的透明的橋樑。再下一刻,我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撫摸著亞特蘭大的頭。她失去力氣般地癱軟在了我的口,好像經歷了一場劇烈的運動一般。我便一手抱住她,將手掌放到她的口繼續畫著圓圈著她的部,另一手儘量不將她疼地繼續捏撫著她的秘處;一點一點地,那地方的水聲便和她輕輕的呻織在一起。到了最後,貓之少女便放棄了矜持,開始放聲地叫了出來,那份呻在我聽來便是無比悅耳的響樂。

已經可以了,我自己這麼判斷著。

「統,統領閣下,覺好像被什麼東西從後面頂著……」似乎要確認質一般,亞特蘭大開始如貓抖水一般扭動著身體,一陣突如其來的快讓我一陣搐,幾乎差點就要了出來——要是在正式開始之前因為這麼一個突襲就了出來,那估計以後我在鎮守府裡就抬不起頭走路了。

「您一直在忍耐著自己吧,亞特蘭大都覺您的心都要糾成一團了,所以……」無需多言。我從背後吻了吻亞特蘭大柔軟的耳垂,然後起身,從正面將她的嬌軀緩緩地放倒。輕輕撫摸著因為有些緊張而顫抖的亞特蘭大的髮絲,另一手扶著逗貓對準了秘所。已經溼潤而溫暖的觸一點點蔓延開來,我微微用逗貓的前端撫的入口,一邊細細地摩擦起來。

似乎,跟大多數艦孃的第一次都會用這種傳統的傳教士姿勢,當然或許也有例外……比如跟密蘇里第一次做的時候就是她主動的。而我之所以習慣於用這樣的姿勢,或許還是自己從他人那裡獲取的理念吧。

「女孩子的第一次,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下,都會非~常~疼,至少在一開始的時候會是這樣;所以就不要像只禽獸一樣,做個人,用正常的體位,像個正常人類去做吧。」那是艾拉給我的「指導」。不得不說,把我帶壞的是老師那個糟老頭子,但真正教授我這方面具體技法的,是艾拉,而這些技法最開始實踐對象就會是我那些資歷最老的婚艦——一般是列剋星敦。等到技法練後,便會在所有人身上推廣。簡而言之,這就是我這頭種馬的養成之路,各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罪孽深重」啊。

而「罪孽深重」的自己找到那地方自然也不像處男那樣稚。而將逗貓前端僅僅是微微深入,略顯衝擊的事實就讓我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畢竟是再一次掠奪了又一名懷少女的初夜啊。雖然這樣的事情已經做過不少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這方面的情節,雖然自己並不強求,但是每次獲得一名少女的初次都會讓我到愉悅。不得不說這真是一種非常惡劣的收藏家或者是征服者的心態,還是說,這是男人的通病呢。

「啊,啊,有什麼進來了,覺好熱呼喵……」僅僅是前端,亞特蘭大的腦袋便不安地搖動著,貓耳似乎也在微微抖顫,彷彿在抗議著異物的侵入一般。我便梳理著她柔軟的頭髮,受著上面似乎是紫的香氣。等到她微微點了頭之後,我便緩緩地將部沉了下來。

「很快就不疼了。」我自己都清楚這句話是謊言,因為我從沒見過第一次炮戰中不喊疼的女士,唯一的希冀就是這句話能稍微緩解下她的緊張。而再這樣拖下去,估計亞特蘭大也會更難受。一邊受著如排出異物一般的粘膜的壓力,一邊微微了口氣。那應該便是處女膜,而正準備身突破的時候——「沒關係的,請您進來吧,一起將我的第一次……做到最後吧……?」將那個時候亞特蘭大有些害怕卻又堅持的表情映入眼中,我一鼓作氣,將逗貓一口氣入了最深處。

「唔嗯……!!」將整逗貓全部了進去的亞特蘭大,呼劇烈地紊亂起來,那平坦的小腹頗為大幅度地起伏著,口也後仰著承受著這入的衝擊。

「……不要緊吧?」怎麼可能不要緊,我忍不住在心裡暗罵愚蠢的自己。然而除了這麼做以及輕輕地撫摸著亞特蘭大的腦袋還有那一對貓耳,我便什麼都做不到了,只能靜靜地等待著剛剛被自己破了身的貓之少女的反應。

「沒,沒關係的,已經全部進來了吧?那,那我也很高興哦。」被我撫摸著腦袋,貓咪一般的女孩子臉上卻沒有多少陶醉的神,「請,請不要在意我,您一定是想動起來吧,在我的裡面動起來吧?那就按照您喜歡的樣子做吧……能夠成為婚艦已經很高興了,明明沒有那些姐姐們豐滿的部、也沒有那麼溫柔的格、也沒有什麼現在大家都很喜歡的傲嬌什麼的屬……」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摸了摸她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的臉蛋,亞特蘭大便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

那副開朗的微笑後面,是不是隱藏著寂寞呢。

「這就是現在我想做的事情啊。好好地珍愛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又為什麼要強迫自己帶上面具成為別人呢?」

「您果然……很溫柔呢,跟那些已經是婚艦的姐姐和妹妹們說的一樣。她們都說,跟看起來不一樣,在纏綿的時候,您一定是最溫柔的人……」亞特蘭大用臉蛋蹭了蹭我的手掌,就好似被撫摸得舒服了的貓咪一樣。那裡已經有了溫熱的汗水,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

溫柔……麼。

「我只是,不想已經在戰爭中受到足夠創傷的你們再因為我的一己私慾再受傷。」我微微地動起部,然後繼續輕撫著她的臉。

到難受就說出來吧,我在這裡呢。」不過,亞特蘭大微微發出的呻聲似乎表明,已經不太痛了。我便稍微解除限制,更進一步地在內膛動了起來。然而那剛剛失去處女的內壁就好似口腔管那一般緊緊地著我,這對亞特蘭大似乎是極大的刺,她的聲音似乎帶了更多的不安和緊張。為此我也不得不再次稍稍慢了下來,從肩膀開始,到微微隆起的前,平坦的小腹,以及相當結實的大腿,讓她還在微微顫動的身體安靜下來。不過即便只是微微動,十分緊緻的處女也給了我極大的快。稍稍找回了一點覺後,我便前後擺動著,讓結合部發出咕噗咕噗的水聲。

有了水聲便說明沒有那麼痛了,或許這便是疼痛和快的轉捩點……

「您,您很舒服嗎……」貓之少女有些生澀地抬起頭,稍稍鼓起勇氣問著抱著她苗條的身軀的我。

「啊,當然。被你這麼纏著,覺一不留神就要了呢。」實際上還要差些火候。遙想起自己第一次跟列剋星敦做的時候甚至還沒進去,只是微微被她的大腿微微一蹭就洩了出來,當時的自己恨不得立馬跑到鎮守府的城牆上跳海自殺——就算是處男,那也太丟人了——結果那天晚上就成了列剋星敦像個姐姐一樣地安著似乎一夜之間變回青期小男孩沮喪不堪的我,到第二天晚上再次共枕我才算是正式結束了自己丟人的處男生涯。

當然現在的我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不說什麼種類的內壁都見過,但至少也不會丟人到那種地步。至於亞特蘭大,雖然確實相當緊緻和愉悅,但確實還沒有到能隨時讓我繳械的地步。

「那,那就請您出來,這樣您舒服的話我也會很快樂的……啊嗚……!」似乎說出了口次意識到自己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她害羞地把視線躲到了另一邊。那副初經人事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讓我覺得更加可愛了。那副張開著雙腿引誘著我的樣子讓我覺到,自己似乎有些過於優柔寡斷了,甚至對自己生出了幾分厭惡。然而那副奉獻的樣子,卻也讓內心那想要稍稍敗敗火的享用貓咪一般的少女的獸慾如海水一般一點點漫上沙灘。忍不住雙手抱住她白皙而苗條的身軀,劇烈地在她體內衝擊著。這份活運動的要領已經爛於心,在膛壁內突刺的同時一手也不斷地在她的身體上游走著,先是捏著那小小的部上的葡萄刺著,然後是將手按到還在合的部位的上側,沒花多少力氣便找到了那一點不老實的私處擺動的尾巴。按捺不住耐心的好奇,微微一抓那尾巴,便受到夾著逗貓的內壁劇烈的緊縮起來,甚至讓我都忍不住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有趣……」鎮守府內有無數的傳言,其中有一個傳言便是,抓住港區內那些有尾巴的艦娘們的尾巴,她們便會進入發情的狀態。而據亞特蘭大的這一表現,此言不虛。

如動物學者發現了新的生物特一般,我忍不住用力地一抓她的尾巴,被這麼一手攻擊的亞特蘭大哪裡承受得了,身體有些不老實地扭動起來,一股泉水汩汩地下身瀉了出來,讓合變得更為舒,也便允許我深入得更加內側。

「哈啊,覺沒有那麼疼了,嗚喵……!」亞特蘭大的嘴一開一合地呻著,不斷地在被我發洩獸慾的過程中搖晃著。

被她那一副奉獻的樣子所勾起求的自己漸漸淡忘了要溫柔這件事,只記得抓住尾巴她便會發情和興奮的自己毫不顧忌地拉住她的尾巴,好似抓住了什麼軟肋一般,不停地反覆送著。

「阿喵,覺被得好舒服啊喵,好像,好像要,要壞掉了喵——!」我很溫柔什麼的,現在看來或許就是個笑話。但是既然貓之少女那麼祈願希望我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做了,那麼我也就有了順應她這麼做的藉口吧。疼痛什麼的似乎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彷彿都受不到什麼別的事物一般,按照自己的慾望而行事。那份如貓咪一般的呻聲拍擊著我的耳膜,望著那微微有所起伏的小小的部,讓我更加興奮。這種覺就好似下坡一般,一旦開始便會因為慣再也停不下來。大腦中的宇宙彷彿已經消失,抓著她的尾巴,完全沉浸在將自己的逗貓不斷地進行送的動作。亞特蘭大的聲音似乎實證了她很舒服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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