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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boss。但沒想到,看起來他居然是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

不會是在上個副本之後,他真的作為醫生謝韶來到了這裡吧?

然後在這裡從醫院鼎盛時一直等到破敗?

這得等多久啊?

微妙的愧疚湧上心頭,祁魚轉頭看著謝韶,動了動嘴,想說什麼卻又一時組織不好語言,愣是又給嚥了下去。

謝韶轉身關門回來,就看見祁魚看著他,言又止。臉上的表情是“你怎麼那麼慘”和“你該不會是個傻子吧”兩種狀態結合並且循環往復。

謝韶沒忍住樂了。

他伸手祁魚的腦袋。

“想什麼呢?怎麼突然用看農村留守孤寡智障兒童的眼神看我?”

…這個詞,形容地就很妙啊。

祁魚暗中為謝韶的文學造詣點了個贊。

“我就是在想,你是不是真在這裡住了很久。”祁魚接過謝韶遞過來的茶水,充滿老幹部風的白瓷大杯裡,綠的茶葉正隨著水的波動上下起伏。

他砸了一口,覺好好喝。

“明明應該是副本boss,卻又不幹正事。能在不同的副本里穿梭,還不會被遊戲當做bug給清除。有身體,摸上去暖暖的,和我們一模一樣,但又偏偏不是玩家。”

“謝韶,你到底是什麼人?”祁魚捂著茶杯,誠懇地問出了他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說句實話,這問題有點太深了。他和謝韶之間,看似關係曖昧,真要說起來也沒那麼重要。而且他們一般來說,身份都是相對立的,祁魚不知道謝韶對他莫名其妙的親近來自哪裡,但他能覺到謝韶對他,是真的沒有要害他的心思。

他對他,奇怪的瞭解。

但是他對他,除卻謝韶自己表出來的一些信息,他幾乎是一無所知。

祁魚下意識地就想了解更多關於他的事情,所以哪怕這些問題可能會有些過界,他還是問了。

“我嗎?”謝韶拉開祁魚面前的凳子坐了下來,他把畫風正經的白瓷杯給了祁魚,自己卻捧著一個印著大紅鯉魚,看起來十分童趣的小杯子。

“不用那麼糾結,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真要說起來,我應該只是一個徘徊在遊戲內,介於玩家和npc之間。無法脫身,只能一直遊離在這的可憐蟲而已。”可憐蟲?

祁魚無法控制地出對謝韶的同情之,他已經迅速在腦袋裡給他腦補了十八個因為各種各樣悲慘遭遇而不幸在遊戲系統沉淪的可憐人形象。

還沒等他開口安他。

謝韶:“不過這種狀態其實也好的,我不用上班,不用參加副本,想幹什麼都可以。想要什麼東西也可以從遊戲那邊拿,雖然他對你們有點摳,但是對我還行。”

“哦,對了,我還可以給你開後門。”

“那種你們叫做道具的東西,我有很多很多哦。”滴——玩家祁魚,自動修改狀態。

將同情修改成仇富。

鬼的同情!

這混蛋要什麼同情!

這明明就是玩家裡的天之驕子,需要被打倒的大土豪!

祁魚切換狀態兩秒後,又暫時把自己調回正常狀態,因為他還有一個問題想問。

“那你,一個人待在遊戲裡,會不會覺孤獨?”常年沒什麼人可以說話,最多就是逗逗在遊戲裡的各種鬼魂,只有等副本被開啟的時候,才能見到鬼魂以外的人,這樣其實也慘的。

就算是有很多道具,都沒有辦法彌補的慘。

謝韶:“是無聊的。”祁魚同情眼。

謝韶:“所以我選擇了玩你。”祁魚:“……”他錯了,這個人要什麼同情!

他不值得!

還有,這種奇奇怪怪的形容詞是什麼鬼?什麼叫做玩你?你就不能說是我們是玩家和npc中衝破羈絆的一對好兄弟嗎?

你這個人,真的是……語文和體育老師學的吧?

認真問問題,得到了一堆不太正經,也沒有具體指向的答案。

祁魚氣哼哼地起身,走兩步之後又回來,把手裡的茶水一口悶掉一半之後才指示謝韶。

“走走走,我們去開門了。”

“嗯。”謝韶沒有反抗,乖巧地帶他走到另一邊,打開了某扇看起來很久沒有被打開過的大門。在一條狹長走廊的後面,一扇閃著金屬光澤,看起來格外結實的大門靜靜矗立在那。

謝韶拿出保管在他那裡的鑰匙,把從宋清那邊拿來的鑰匙一拼,湊成了一把帶著很多序齒,一看就很厲害的鑰匙。

祁魚想伸手去接,但他卻故意縮回手,沒把鑰匙給他。

他靠近祁魚,微微俯下身,上祁魚的眼睛,那一直掛在他嘴邊的笑容不知何時已經退去,氣氛忽的凝重起來。

“在把鑰匙給你之前,我想先給你另一件東西。”

“什麼?”他靠得實在太近,而且這種姿勢給他的覺也實在有些變扭,祁魚不適應地向後縮了縮,但後背接觸到金屬門的那種冰涼,提醒他現在已經退無可退。

他乾脆就咬牙看著謝韶。

四目相對,他這才發現謝韶的瞳很深,是那種非常純粹深邃的黑,彷彿望上一眼就能把人給進去似的。

祁魚不自覺的握緊了手。

他能夠覺到,在手指與掌心相觸,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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