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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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米妮賣力扭動惹火的身軀,將觀眾的情緒撥至一定程度後,她忽然將披風前端的細繩繫於脖子上,接著就不斷繞走著那將近三公尺高,如手臂的銀鋼管,並且極力扭動身體,舞出讓人心癢難耐的人風情。

靡的氛圍,隨著她人的舞姿持續上升;片刻之後,她就在眾人灼熱的期盼目光下,有如一隻身手靈活的母猴般,迅速爬上了鋼管的頂端,然後一手握住管頂,一腳勾住管身,同時放開另一隻手腳,頓時呈現出類似「匹」字的身形,接著就這麼定在約一層樓高的半空中,有如一面人體旌旗似的,著臺北盆地悶熱的夜風,輕輕搖曳著。

如此一來,她這「坦」,無任何布料遮掩的光,無論是路過的車輛,匆匆而行的路人及臺下的觀眾,都能毫無遺漏地盡收眼底。

這時,臺下一名土雞族成員忽然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同好,低聲說道:「欸欸欸,你們看米妮的下面,真的沒……沒耶!而且她……好……好像還有些溼溼的……」

「哇!真的沒耶!靠!今天晚上如果沒有找她消火,我的雞巴一定頂到天亮。」

「最好是這樣啦!不過,話說回來,米妮真的可以……帶出場嗎?」這時,一名戴著銀白鏡框眼鏡,長相斯文帥氣,可是嘴裡卻叨了菸,上半身穿著一件黑的短袖運動t恤,下半身穿著直筒牛仔褲,體格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年輕男子忽然擠到人群中。

儘管大家對他的行為略不滿,不過一看到他那充滿慾的眼神,這些人也就不跟他計較了。這時,只見他有意無意地掃了臺上一眼後,便向周圍的人群低聲說:「嘿嘿……我跟你們說,我剛好認識那個阿彭仔,如果你們有那個意思的話,我待會兒會可以和他『喬』一下,看可不可以約米妮出去吃宵夜。嗯……我待會兒如果能順利約她出來,有沒有人想參一腳?」

「真的假的?嘿嘿,如果你真的可以喬到,那我第一個報名。」當臺下那些不懷好意的土雞族們,聚在一起看著舞臺上的赤女孩,有一句沒一句的竊竊私語閒聊時,臺上的女孩忽然輕扭柳,然後就保持著「匹」字身形,隨即在離心力的作用下,宛若一名不小心落入凡塵的仙子,又像是音樂盒上的芭蕾人偶般,沿著那的不鏽鋼管,緩緩盤旋而降。

頃刻間,徐徐吹拂的沁涼晚風,拂起了女孩身上那件輕柔的透明薄紗披風,以至於她完全不加遮掩的赤身形,就這麼大剌剌地呈現在眾中眼底;而她肚臍眼上的銀白蘇肚環,與後上的墨綠倒三角形圖騰刺青,在聚光燈強烈光源投下,一白一綠的互環繞著,有如兩道炫目的傳送陣光圈般,將這美豔的赤仙子,從清純無穢的仙境,傳送到這濁氣紛陳的紅塵俗世中。

女孩的舉止,令臺下的觀眾看得目瞪口呆,令他們就這麼傻楞楞地看著心目中的仙子從天而降;而喧囂的大馬路,此刻除了舞臺上正播放節奏強烈的電子舞曲、呼嘯而過的汽機車引擎聲,以及駕駛人心煩不耐下胡亂按鳴的喇叭聲外,舞臺下的觀眾們,彷彿全進入靜謐的結界般,全都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寂靜的氛圍持續片刻,終於在米妮沿著鋼管旋降至一公尺半時,彷彿因一時失手般忽然鬆開了手,變成只有一隻腳勾住鋼管支撐身體,呈現頭下腳上的倒立姿勢,朝地板迅速墜落時,被不曉得從哪個角落冒出的驚呼聲所打破。

「啊──」急切的驚呼聲甫落,臺下隨後便產生了巨大騷動。

剎時,只見有的人引頸眺望,有的人在一旁為女孩一時失手捏一把冷汗,但更多的人卻是依舊叨著煙,雙手環,冷眼靜觀其變。

短暫的騷動過後,只見女孩依然面帶微笑,另一隻腳立即勾住鋼管,迅速止住了急速下墜的赤祼嬌軀。

幾名反應比較快的觀眾,訝然片刻後才恍然大悟!原來,她剛才那彷彿「失手」般的危險舉止,竟是特意施為的大膽噱頭。一時間,幾名看懂門道的內行人不為她這份過人的膽量,以及高超的鋼管技巧大喝一聲:「好!」米妮見自己耍出來的噱頭達到預期效果後,便雙手反握鋼管,然後就以這頭下腳上的「倒掛金鉤」姿勢,以盤旋而下的方式,緩緩滑落到地板上。

而這場令人臉紅心跳、呼急促的無遮火辣表演,繼續進行約五分多鐘後,一直待在舞臺角落冷眼旁觀,同時還兼任警戒角的男主持人,這時忽然拿起了麥克風,以亢奮的語氣對臺下說:「各位父老兄弟姐妹,小弟阿彭仔,在此謹代表『洪星康樂隊』,謝各位特地來到這裡,欣賞我們為各位所安排的各項彩節目……」主持人說到這裡,震耳聾的音樂聲已逐漸降低,而在臺上舞動赤祼嬌軀的女孩,這時亦停下了動作,並且迅速回到舞臺中央,以那件透明薄紗披風,稍微遮掩不斷洩的光。

這時,只見主持人走到她身旁,目不斜視地看著臺下說道:「在場的父老兄弟們,現在有沒有人覺得疲倦想睡覺?如果有的話,我們活潑可愛又大方的米妮小姐,願意幫各位『洗把臉』,振奮您的神,希望能給您帶來好運氣。待會想幾把的,可以順利胡到清一大四喜;明天一大早還要做生意的,一開店就有源源不絕的客戶訂單上門,讓您數錢數到手筋……」幾個經常連這種場合的內行人,一聽到主持人說出令人振奮的「暗語」之後,紛紛掏出花花綠綠的鈔票,高舉在半空中,邊搖晃著手裡的紙鈔邊擠向舞臺邊,嘴裡還不停叨唸著:「幹,不枉恁爸在這裡站這麼久,終於等到今天的特別節目了……」原本靜候一旁,專門負責警戒圍事,面目猙獰的工作人員,這時彷彿成了和藹可親的門票收費員似的,一個個出了比哭還難看的恐怖笑容,迅速收下那些急鬼的金錢後,就安排他們來到舞臺旁邊。

站在舞臺中央的米妮見狀,便知趣地踩著腳下那雙約三吋高的趾高跟鞋,搖曳著那彷彿只堪盈握的纖細肢,一扭一擺的走到了舞臺邊。

米妮在工作人員示意下,對著排在最前面的急男人迅速蹲下來,隨後便摟著他的後腦,朝她前那對高聳堅的酥中央用力按了下去,然後搖晃起她那無布料遮掩的上半身。

剎時,急男子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彷彿栽進了一片雪白柔軟,又帶著幾分濃烈香水味,同時夾雜著淋漓香汗的裡。

男人的臉,被女孩用那對酥,以拍打的按摩方式,「乾洗」了約一分多鐘後,她一推開他的腦袋,男主持人立即出聲調侃:「這位『坐沙發、搶頭香』的帥哥,我們美麗可愛又大方的米妮小姐,幫你洗過臉之後,你的神有沒有好一點?」

「贊!」拔得頭籌的男子,馬上豎起了大拇指,「如果可以的話,恁爸還想叫她順便幫我洗一下頭呢!」

「哦?帥哥,請問你想洗的是大頭,還是……小頭呀?」主持人語帶雙關的妙語一出,立即引來旁人鬨堂的狂笑聲。

笑聲未落,一名年約四、五十歲,正嚼著檳榔,等待「洗臉」的中年男人卻急不可耐的抱怨道:「喂喂喂,恁爸已經等很久了耶!快叫米妮幫恁爸洗臉啦,我老婆還在家裡等著我買晚餐回去咧!」

「噢~~原來這位大哥保持吃飯前,竟然還保持著先洗手洗臉的好習慣呀?

米妮,既然這位」葛格「這麼講求衛生,那你待會兒要幫他洗乾淨一點喔!嗯,對了……不曉得你今天有沒有準備『乾洗手』?」衣不蔽體的女孩聞言,當下不由得為之一楞;直到她明白主持人的暗示後,才輕咬一下嘴,並刻意擠出虛偽的笑容,嗲聲嗲氣地說:「可是……人家今天準備得不多吶。」一些離女孩比較近的人,聽到她忽然冒出這句奇怪的言辭,一時間竟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

這時,有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忍不住用手肘推搡著旁邊的年輕人,說:「欸,小李,你知不知道」乾洗手「是什麼東西?」小李推了推眼鏡,若有所思地說道:「孟伯,嗯……我知道大賣場有賣這種東西。它好像是一種……不用水就能把手洗乾淨的」淨手清潔劑「。不過,你看那個叫米妮的辣妹,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剛才又在鋼管爬上爬下,還一直本沒有地方藏東西呀?所以我在想,那個阿彭仔……是不是又發明了什麼新招?」

「嗯,有這個可能……」孟叔說到這裡,目光不經意掃過舞臺邊,忽然瞪大了眼睛,指著舞臺大叫:「靠!原……原來這就叫乾洗手!?」眾人循著孟叔所指望去,只見蹲在臺上那名衣不蔽體的女孩,居然一手摟著那名中年男人,按向她的部,另一手則主動抓起他的手腕,將他那黝黑大的中指,進了她的無下體。

當男子那長了硬繭的第一指節剛剎那,女孩不自覺皺起了眉頭,同時發出了刻意壓抑的悶聲:「唔……」這份不舒服的覺甫起,她立即暗自咬了咬牙,快速換了幾口氣,然後趁著用力吐氣之際,一股作氣地將那令自己下體到微疼的手指,直接進她那微溼的裡。

米妮勉強擠出僵硬的笑容,隨後輕握著男人的手,將他的五手指,一一在自己下面──那有如水煮蛋表面的白細緻的「白虎幾下後,才飛快地推開他的大手,接著又用部幫他草草「洗把臉」後立即起身,假裝一時站不穩般,順勢向後退了幾步,藉此掩飾內心不斷湧起的羞憤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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