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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衝衝道:“奚和光,你他媽給我過來。”奚和光站起來,心想今天怎麼逮著自己偷懶發這麼大火?可眼看著張純帶著自己穿過一條走廊,走到辦公室,他才發覺事情不對。
進了辦公室,張純猛地推了奚和光一把,反鎖上門,奚和光踉蹌一下,打了個噴嚏道:“純哥,怎麼了?”
“你他媽還有臉說!”張純猛地拍了下辦公桌,“你昨天上來的那個歌,到底是不是自己寫的?”奚和光愣了片刻,微微皺著眉說:“當然是啊。”他這幾天沒休息好,就是因為這件事。
進公司兩個月,奚和光每天就是做點力所能及的雜事加上跑腿,張純雖然年紀比他大十來歲,氣量卻向來狹小,生怕自己的風頭被別人搶了,只有他不想做、又沒有技術含量的事情,才輪得到奚和光和魏瑤去做,比如打掃,調設備,甚至去充當音響師燈光師。一般來說,製作人都會給助理講課,除了基礎知識外,還會講講音的使用和調製之類,但他像是生怕別人學了他半分本領,從不和他們說這些。他這個人自視甚高,自覺沒什麼事情能難倒他,偏偏志大才疏,掛了個音樂製作人的招牌四處攬活兒,攬到手了,
出來的東西卻又不盡人意,甲方催得急,他就動了歪心思——找自己的助理當槍手。
最開始進公司的時候,張純其實並沒拿奚和光當回事兒,只覺得這小子除了長得好之外一無是處,好在接觸下來發現對方脾氣不錯,手腳勤快,也就湊合用。後來他隨手佈置了幾次作業,發現奚和光在作曲一事上很有天賦。這次張純接了作曲的活兒,了兩版甲方都不滿意,他理所當然地動了歪腦筋——找奚和光代筆。
奚和光聽到這個消息時眼睛都亮了,一再保證自己會好好寫的,張純還當他好糊,不過從自己的報酬裡
幾千塊給他當勞務費,這有什麼好高興的?真是沒見過世面,可奚和光說,自己不要錢,只要加上他的名字就行。
張純覺得好笑,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你想什麼美事兒呢?但轉念一想,要說也不能在現在說,怎麼也該讓他把曲子先寫出來,到最後就算是不說,裝作沒這回事兒,奚和光又能把他怎麼樣?隨即改口變臉,說可以,加個名字而已,問題不大。
於是得到了保證的奚和光異常開心,為了這首曲子連著幾天覺都沒睡好,閉上眼睛都在想著這件事,最終在昨天了成品,張純一聽,雖然不想承認,但他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確實有兩把刷子。
沒想到昨天把成品上去,今天甲方就聯繫他,說這曲子是抄襲的,還把原曲放給他聽,雖然沒撕破臉,卻也說的很難聽,大意就是張純好歹也算在圈裡混了這麼多年,我們花錢請你辦事,你寫不出來就抄嗎?
張純鬧了個大紅臉,氣的踢翻了休息室的茶几,衝過來興師問罪。
奚和光聽了他的話,眉頭皺的更緊了一點,問張純:“那首曲子能給我聽聽嗎?”張純把手機扔給他,“自己聽!”奚和光接過手機,聽完了,他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坦然道:“我沒有抄。”
“沒抄?!你聾了?聽不出來嗎?”
“這兩首曲子用的是一樣的和絃級數,而且都是3/4拍,這個拍子作曲很受限制,常用的和絃就那麼幾個,你扒音軌或者仔細聽一下,其實並不像,真的不是抄襲,我不知道對面怎麼會得出這種結論的。”張純被他噎的說不出話,過了半晌才說:“放!你說這些誰信,你糊
鬼呢?”奚和光從見他第一面開始,就覺得和他這人無法溝通,但這種
覺從未像此刻這樣明顯過,明明是一個比自己大這麼多的製作人,怎麼連這些都聽不懂、聽不進去?他耐著
子又把剛才的重點重複一次,平靜道:“你把我剛才說的話告訴甲方,他們那邊會有專業的人去判斷的,如果他們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我們也
本沒必要去合作了。”
“你說的話管個用?你能負得起責任?”張純急了,在他肩膀上猛地推了一下。
奚和光本來就幾天沒睡好,被他一推,更是頭昏腦脹,好不容易站穩,奚和光深一口氣道:“那你讓他們直接和我說吧。”
“你算什麼東西,和你說得著嗎?這他媽掛的是我一個人的名兒,毀的是我的名聲!我告訴你,你馬上給我重寫一版,這事兒處理不好,你丫馬上滾蛋。”奚和光的表情終於變了。
他近乎長年累掛在臉上的笑意終於消失,嘴近乎抿成一條直線,站直了,他比張純還要高上一點兒,還要微微低著頭看張純。
“你不是說會掛我的名字嗎?”張純本來就容易動怒,這會兒因為他丟了面子翻了船,他還在這點兒小事上斤斤計較,瞬間火冒三丈,怒道:“掛你名兒?你算老幾啊你,我摸琴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吧,我拿獎的時候你還在撒和泥吧!讓你幫忙幹活兒是看得起你,你他媽還不是我教出來的?就你寫的這個破東西你以為有多好?要不是老子時間緊趕不出來,輪得到你?”
“張純,請你說話有點禮貌,我是你的助理,公司僱我來工作,不是僱我來當你私人的出氣筒的。”奚和光看著他,“還有,我不是你教出來的。”
“你不是我教出來的?你不是我教出來的是誰教出來的?就憑你個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