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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天,有此對手,我竇建德也不負此生。”寇仲道:“竇爺才是名震天下的英雄豪傑,否則劉大哥,以及眼前的這位劉先生和凌將軍這等英雄人物又怎會死心塌地的追隨大王?即使將來真有沙場相見的那一天,我寇仲也希望是最後,憑他王世充之,還不配成為我寇仲的對手?”竇建德再度大笑道:“說的好,那我們大夏同少帥軍的合作時間就定到王世充倒臺的那一刻如何?”回到徐子陵同我白天曾呆過的秘密據點,寇仲問道:“大哥,你怎麼看?”我平靜的道:“結盟協議雖然已經達成,但卻不是最理想的,竇建德未答應把彼此合作的時間定在李唐倒臺之後,看來他還是防了我們一手。”徐子陵無奈道:“爭天下還真是爾虞我詐呀!以竇建德的驕傲和自信,竟然在得到那樣大的好處,擁有無論是對李唐,還是對王世充用兵,都進可攻,退可守的黎陽等城之後,仍只同意把合作時間定在王世充倒臺的那一刻,看來他在消滅已鐵定滅亡的徐圓朗和早晚被滅的宇文化及之後,下一個對手很可能不是李唐,而是坐擁洛陽的王世充。”寇仲繼續分析道:“橫在中間的王世充一天不倒臺,我們和他大夏國之間就不可能發生直接衝突,他這樣決定,怎樣都不會吃虧,以竇建德的眼光,又怎會不如此選擇?看來我們的速度也要加快啦。他
的雄,半年時間,李子通,我寇仲一定把你趕出江都。”大事談完,我轉移話題道:“二位,小兄有個不情之請,你們可否先行趕往冠軍,愚兄隨後動身,我們到那裡再行匯合。”微一思考,徐子陵即瞭然道:“大哥是否因為大明尊教已經和李唐,以及王世充三方聯手之事,才不想在王世充的地頭同他們進行周旋。而之所以要分開走,是因為那隻鷂鷹對你的印象最深刻,若我們一起,一定會被鷂鷹跟上才這樣決定的?”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我笑道:“不錯,就是如此,等為兄
引他們跟到冠軍,以逸待勞的你們在暗,為兄在明,我們正奇合一,殺他個回馬槍。”寇仲興奮的接過話頭道:“昨晚的
戰小弟都已錯過,今次,怎也要過足癮頭。”寇仲和徐子陵連夜離開後,我一直睡到五更天方才起
。整理之後,施施然來到仍人跡罕至的大街之上。
既然寇仲的少帥軍已同竇建德的夏軍結成同盟,那短期內王世充又有何好怕?何不先給王世充來個下馬威,同時亦敲山震虎,向其手下兵將和世人宣告,他王世充是如何的懦弱無能,卑鄙無恥,難成大事……
另外還可令尚未離開的竇建德掉以輕心,以為年輕人就是飛揚跋扈,沉不住氣,終難成大事。如果自己真能成功給他留下此等印象,以驕其心,那今後沙場相對之時,就將又增加幾分勝算。
想到這裡神力全面發散,朗聲道:“王世充,你這個忘恩負義,偏狹譎詐,多疑矯偽,難成大事的卑鄙小人,禍亂中原的大明
教上代原子,我笑行天現在洛陽城內,有種你就來吧。”
“轟!”一石起千層
,大半個洛陽城居民從最深沉的睡夢中被驚醒,繼而議論之聲四起,經久不息。
第092章強橫霸道(上)發完飆做什麼,當然是逃跑啦!誰人能夠想到經過昨晚連續被伏殺之後,我還會在洛陽城內,而且還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大罵王世充?
鑽的就是這個空子,因此得以有驚無險的迅速衝出洛陽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逃亡生涯。
雖然在離開洛陽城一天之後就被鷂鷹跟上,但相信他們再不會有充足的時間組織起行之有效的伏殺行動來。
路上雖然遇到多股懷疑是李唐或大明尊教的探子,但我也不以為意,以如此迅疾的速度奔跑,相信應只有李唐和大明尊教的高手能夠勉強跟蹤上來,至於其他武功遜上許多的弓箭手們,在不清楚目標實際目的地的情況下,他們是想都不要想啦。
當然,我也不會單槍匹馬的去同跟蹤而來的高手展開戰。那樣的話,又怎對得起先行一步離開的寇仲和徐子陵?兄弟之間,最重要的就應該是互相信任!
翻山越嶺,迂迴很大一個圈子,這一拂曉時分,終於來到既定的目的地,冠軍。
冠軍和南陽分別位於湍水西浜及南浜,一上一下,齒相依,控制著廣大山區與湍水上下游的
通,地理位置十分險要,只要其中一城被攻下,另一城勢難獨善其身。
進入冠軍城後,尋著二人留下的暗記,很快三兄弟又重新聚齊。互述離別情形後,我首先問道:“現在迦樓羅軍在新任統帥白文原的治理之下,情況如何?”早到兩的寇仲侃侃而談道:“至從朱粲和其心腹愛將聞良被殺,一向很得人心的白文原在正式將朱粲的女兒,已是白痴狀態的朱媚明媒正娶後,終於順利的繼承了迦樓羅軍的領導權。在他的治理之下,迦樓羅軍的形象較之當初已有很大改善,但由於其處於蕭銑的巴陵軍,大哥未婚
的飛馬牧場和老爹杜伏威的江淮軍三面包圍之下,因此暫時還遠談不上開疆擴土,只能慢慢發展,靜待時機。”我微笑道:“迦樓羅軍周圍都是強敵,想要有大的突破,那是不可能啦。只要我們好好發展,一旦君臨天下,他白文原除了歸順少帥軍之外,絕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三人計議已定,又歇息一晚,第二
一早才一同向冠軍城下游處,順
而下一天可至的南陽趕去。
剛出冠軍城不遠,面官道轉彎處忽然轉出二十來個行
匆匆的武林人士。由於彼此相聚只有數十丈遠,若躲避就是自動暴
行藏,惹人猜疑,因此我們三人仍是自然而然的繼續前行。
對面為首一人乃是一道貌岸然,神情倨傲的老者,觀其神情氣度俱是不凡,一派高手風範。從其餘眾人對他恭謹的態度可以斷定,這老者不是他們的長輩就是師尊。其他二十來人看模樣,風範無疑不可列入高手之林。
雙方相聚十餘丈時,對面諸人忽然齊齊停下腳步,老者側後方一人從懷中拿出一幅圖來,掃視兩眼後,興奮的嚷道:“師尊,他們三人中右面兩個與圖上所畫一般無二,很可能就是寇仲和徐子陵!”老者左邊一位氣宇軒昂的青年欣喜道:“想不到我們因有事擔擱了行程,卻反而因禍得福,撿到三條大魚!”老者右邊一位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青年男子自信滿滿的道:“敵人只有三個,而且剩下的那個長髮遮住面部的男子很可能就是笑行天,哈,我們卻有近二十人,要怎樣分配才好呢?”隨著他的話音,一片極盡訕笑揶揄之能事的大笑聲鬨然響起。人多勢眾的他們顯然未將我們三人放在眼內。
徐子陵劍眉皺起,向我倆傳音道:“早告訴仲少你要戴上面具,看,這下麻煩上身了吧!”寇仲得意洋洋的傳音回道:“陵少少安毋躁,小弟是故意如此的。大哥已將那些討厭的弓箭手們甩下至少有一兩天的路程,憑我們三兄弟的實力,其他人又有何懼哉?若仍採用對付突厥人的方法,那不顯得我們怕了他們?所以小弟已決定,要光明正大的同他們好好玩上一場,請陵少和大哥支持小弟的自做主張!”徐子陵只是不喜歡多事,但並不是怕事的人,事到如今,也只能做好放手一搏的準備。
剛戴好招牌面具的我對寇仲道:“看敵人都非庸手,小仲你準備怎樣應對?”寇仲嬉笑道:“老對老,小對小,大哥負責那個老傢伙,其餘的我和陵少包辦,如何?”我無所謂道:“既然小仲已經有所決定,那小陵和我哪還不積極配合。另外,李元吉一幫人也未被甩下多遠,早點打發了面前這夥人,我們好養蓄銳,準備繼續面對更加強大的敵人吧!”寇仲誇張的朗聲面向前方道:“除了那個老傢伙外,你們誰敢同我寇仲單打獨鬥?”對面那個風度翩翩的俊俏青年拔出長劍,搶身而出道:“讓我隴西派的‘劍郎君’衛家青來陪名震天下的少帥玩兩手!”面對如此狂妄自大,言語輕佻的人,即使以徐子陵的淡泊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遂出言助威道:“若衛兄能夠抵擋寇仲三刀不敗,那我三兄弟立刻束手就擒,否則,你們隴西派就馬上滾回關中去,不要再在這裡丟人現眼!”對面隴西派眾人齊齊愕然以對。衛家青乃隴西派三大青年高手之一,在關中威名赫赫,雖比不上名震天下的寇仲,但若說連三招都抵擋不住,說出去又有誰肯信?
但“口出狂言”的是同寇仲齊名,又一向謙恭持重,不打誑語的徐子陵,又不由的他們不去相信。那老者面凝重的道:“家青,小心行事,千萬不要弱了我們隴西派的名頭!”本已信心受挫的衛家青聞言心中更不是滋味,氣勢又弱上幾分。這次輪到我開口道:“如要三招獲勝,對小仲來說難度太大!”隴西派眾人再度齊齊愕然,不知我為何會幫助他們說話,稍一凝思,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剛剛徐子陵只是在虛張聲勢。
衛家青聞言更是心花怒放,氣勢隨即又大幅回升,自信心也再度爆滿。寇仲和徐子陵則心中同時暗笑,因為他們是最瞭解自家兄弟的人。
果然,微頓一下我又繼續道:“明明兩招就可以解決,卻偏要拖到三招,這不是強要小仲為難嗎?”隴西派眾人:“……”最慘的是衛家青,連番被耍,剛剛回到天堂,立馬又墜入十八層地獄之中。未等反應過來的那老頭出聲提醒,狂怒
加的他已怒吼一聲,寶劍尋著一個難以言諭的角度,向與之對峙的寇仲疾刺而至。
隴西派三大青年高手之一,的確不是得虛名之輩,單看這一劍,角度刁鑽,威勢十足,將隴西派心法發揮的淋漓盡致,其身後一眾師兄弟見之更是鬨然叫好,為之助威打氣。
寇仲嘴角含笑,心神瞬間晉入古井不波的井中月境界,腳踏玄妙步法,以毫釐之差避過迅如閃電的劍刃,同時“井中月”寶刀揮出猶如羚羊掛角,勢若泰山壓頂般的一招向衛家青頭頂急劈而下。
未曾想到對手竟然高明至斯,步法,招數,速度,力量結合運用的渾然天成,絲絲入扣。大驚失,心膽俱裂的衛家青慌忙之間急急收回寶劍,吐氣開聲,拼死橫架。
“嘭!”一個是蓄勢而發,一個是倉促擊,威勢自有天壤雲泥之別。況且二人間功力的差距也不是一籌半籌,結果衛家青千錘百煉的寶劍當場被劈成兩截,身軀更是猶如斷線的風箏一樣,被劈的飄退兩丈,倒地不起,丟盡了顏面。
寇仲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搖頭嘆道:“陵少,大哥,你們太高估他啦!”旋即井中月再度高舉,威臨天下的氣勢緊緊鎖定那老者道:“兀那老頭,別再讓你的徒子徒孫們丟人現眼,我們倆一絕勝負如何?”望著戰意高昂,開始直接挑戰對方武功最高老者的寇仲,我助威道:“小仲對付那老頭,我和小陵對付其餘的蝦兵蟹將,哪邊用的時間較長,哪邊即負責中午飯請客如何?”寇仲哈哈大笑道:“就此一言為定。兀那老頭,還不過來受死,難道你已經怕了不成?”隴西派眾人先為寇仲的威勢所攝,繼而聽到我們的對答更是齊聲怒喝,那老者氣的鬍子翹起老高道:“我金大椿今倒要看看你寇仲有何本事在此口出狂言?”第092章強橫霸道(中)分作兩邊的
戰瞬間展開,徐子陵和我所面對的雖然都是隴西派青年一代的佼佼者,但故步自封,缺少生死之間所磨礪出的眼光,殺氣,經驗的他們還遠稱不上是一群狼,充其量是一群稍微強大一點的綿羊而已。
寇仲的對手則不然,金大椿身為隴西派當代派主,身經百戰,近一甲子的功力又豈同兒戲?
因此在徐子陵和我這邊已早早結束戰鬥,將一干人等統統點倒在地之後,寇仲同他的戰還未分出勝負。
可惜,今天註定是他英名盡喪的倒黴。論功力,奇遇連連的寇仲已完全不比他差;論經驗,在逃亡和被追殺中成長起來的寇仲也不比他遜
多少;論氣勢,經過衛家青墊場熱身的寇仲正處於戰意最高昂的時刻;論時機,徐子陵和我早已結束戰鬥。雖只悠閒的站在一邊,毫無出手的打算。但無形中的所添加心裡壓力卻仍令爭鬥之中的金大椿倍
沉重。
此消彼漲之下,寇仲更是得勢不讓人,井中月揮出千百道黃刀芒,將逐漸勢微的金大椿完全籠罩其中,水銀瀉地,無孔不入的攻擊更令金大椿如墜冰窟,左支右絀,形勢岌岌可危。
“殺!”隨著寇仲至開戰以來最凌厲一刀的揮出,拼盡全力硬架的金大椿終抵擋不住由井中月排山倒海般洶湧傳來的螺旋氣勁,身軀劇震,口吐鮮血,委頓在地。
是該接收戰果的時候啦,沒出多少力氣的我立刻開始在每一個隴西派人士身上搜索,哪怕是一錠散碎銀子也不放過。
自金大椿以下,隴西派眾人只能無可奈何的承受著這近似於搶劫的行為。還好他們遇到的是隻劫財的我,而不是已經死去,極宗內專門‘劫掠男
’的尢鳥倦。
看我將總數近百兩黃金收入懷中,還意猶未盡的打量著隴西派眾人的衣服,一直處於目瞪口呆狀態中的寇仲和徐子陵終於清醒過來,後者不忍道:“大哥,算啦,幾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