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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都沒有離開過那個黑巾蒙面的神秘原子,此時沉聲道:“玉成,你還要隱藏自己到幾時?”那神秘原子一把將臉上的黑巾扯下,出劍眉虎目,輪廓分明的面容,只是,此時他那稍嫌瘦削的俊臉卻像沒有生命的石雕般,不帶絲毫表情。

默然半晌,段玉成沉聲道:“三位幫主,我要脫離三龍幫,這是玉成最後一趟稱你們為幫主。”寇仲雙目芒大盛,淡淡道:“合則留,不合則去,假若你是自己決定,而不是受大明尊教的妖女蠱惑矇蔽,一切悉從尊便。我不會有第二句話。”段玉成眼中電芒驟現,上寇仲銳利至極的眼神,一點不讓的瞪著他,冷冷道:“我曾是你的手下,你要打要罵我絕無怨言,但卻不可侮辱她們,她們更不是妖女,而是在這混濁黑暗的世界掌握光明的人。他們都死了嗎?”寇仲苦笑道:“我也希望你說的是事實。你最後一句指的是志復他們嗎?他們都不在啦!唉!你可知是誰陷害死他們的?”段玉成緩緩道:“是你害死的他們。”寇仲失聲道:“什麼?”站起身形的徐子陵柔聲道:“我們怎樣害死他們的?”段玉成一字一字的道:“若非你們和我們分開上路,他們就不用死。”寇仲和徐子陵兩人聽得你眼望我眼,乏言以應。段玉成若要這樣去想,已到不可理喻的田地。

不過段玉成的話確令寇仲和徐子陵兩人生出內疚,因為若非他們倆命令段玉成四人另行前往洛陽,石介,麻貴和包志復三人就不會遇難。

寇仲嘆道:“但直接害死他們的不是貴教的上官龍嗎?”段玉成冷哼道:“他只是個叛徒,現在已完全投向了陰癸派,當時如非辛娜婭救我,又悉心予以治療,我今天恐怕再難站在這裡和你們說話。我話至此已盡,以後大家就只是誓不兩立的敵人。”話已說到這個份上,作為便宜幫主的我朗聲言道:“一為之甚,豈可再乎!對於你段玉成,我們現在還不會視為敵人,只會視為道不同不相為謀的陌路人。”隨即不再理會表情微顯複雜的段玉成,面溫和笑容的轉向莎芳道:“小阿姨,若你們選在現在動手,難道不怕笑某左臂彎內的火詫女因此香銷玉殞嗎?”逐漸恢復正常表情,只是鳳眸之中仍不斷閃現著深刻恨意的莎芳道:“一旦入教,此身已盡屬明尊,火女能夠擁有以身殉教的機會,死後定當離暗入明,進入永遠光明的福地!”看到懷中火詫女也是一臉淡然自若,視死如歸的表情,我暗歎一聲宗教的凝聚力真是恐怖後,語音轉柔對她道:“你的道三個時辰後會自動解除,現在乖乖的到一邊觀戰,下次大家見面時再不死不休的拼上一場。”這樣做不是自己忽發善心,開始憐香惜玉;也不是自己在明知上官龍投靠陰癸派一事被大明尊教知曉的情況下,還做婦人之仁;更不是自己不想趁機對火詫女種下玄妙的神暗示,重新培育出一個適用的雙面間諜;而是當自己偷偷掃描火詫女的神記憶時,竟然發現她已對自己產生了莫明的興趣和情愫!

記得當自己還處於原來那個時空,一次利用去黑幫那裡受生活的機會,同僅有的同幾個男、女朋友吃飯的時候,其中一名一直對自己抱有好,叫做小鷺的少女曾委婉的當眾向自己表白。

而那時的自己對於男女之事極其懵懂無知,且還知道在座的一位男聲一直在追求小鷺,所以在似明非明,鬼使神差之下竟然當眾說出了變向回絕她的話語。

錯誤的處理方式,結果導致各方面都十分優秀的小鷺遠走外省邊城,嫁給了一位大家都不認識的男子,從此音訊皆無。

時隔數年,當某一天猛然省悟之後,才想明白自己那時對小鷺也是非常愛慕的,可卻偏偏因為自己幼稚的識見,無知的蠢行,深深的傷害了她情竇初開的少女芳心!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傷人的覺和被傷的覺同樣令人心痛,錐心莫明的痛,難以言諭的痛!

整件事情給人的覺可能很傻,很渺小,可能只是一朵小小的漣漪和花,可是,在人生的漫漫長河中,誰人沒有做過看起來很傻的事情!誰人沒有過永遠也無法忘懷的漣漪和花!

石之軒因為碧秀心一事而出現近二十年難以治癒的心結,自己又何嘗沒有仍在不時滴血,始終難以愈痊的心結?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得愁滋味,說還休,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對於此時毫無還手之力的火詫女,被勾起塵封記憶的自己又怎能下得了手?也罷,下次相逢,大家再做了斷吧!

收攝心神,我一指鬚髮皆張,怒氣發的兀登克拉伯,對莎芳道:“莎芳阿姨,那位大漢好像是趙德言的手下,他怎會同你們在一起?”莎芳冷若冰霜的寒聲道:“那是趙德言國師派來幫忙的勇士兀登克拉伯,你們殺死的鷹兒就是他一手訓養大的!”兀登克拉伯——woodenclub,我仰天長笑道:“原來是來自突厥的‘槌’勇士,久仰,久仰!”話音剛落,也不待他如何作答,下面已閃電飛起一腳,將裝有滾熱菜油的鐵鍋向莎芳她們踢去。

早在全神戒備的大明尊教眾人立時四散躲避,繼而,混戰,終於不可避免的瞬間爆發。

在被縱橫錯,風湧雲蕩的凌厲氣勁攪起的漫天殘枝敗葉,瑣碎草泥中,數條人影兔起鶻落,狼滾鷹翻,展開慘烈決鬥,生死搏殺。

三對九,本來應該比對付李元吉那二十幾人來的輕鬆,可惜兄弟三人久戰身疲,雖經過一段時間恢復,可都還未達到最佳狀態;而且大明尊教一方又個個都是好手,因此這一場大戰打的艱苦異常。

在一旁觀戰,半點也幫不上手的火詫女看的是心急如焚,憂心忡忡。因為從爭鬥的局面來看,人多勢眾的她們沒能佔到一點優勢,每一下傷敵,她們也必定要為之付出對等,甚至是更為沉重的代價。

隨著混戰的持續進行,形勢已經逐漸向兩敗俱傷的方向發展,而這一結果,恰恰是雙方都接受不了的。

處於瞬息萬變,烈打鬥中的我心頭一陣悸動,再偷眼察看寇仲和徐子陵的狀況,發現也是不容樂觀。於是大聲喝道:“住手!”同樣發現己方佔不到半點便宜的莎芳亦趁機嬌喝道:“住手!”連續猛攻數招,劇烈息,形象狼狽的雙方才終於重新相對。

我率先朗聲道:“再打下去已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之局,因此,小弟有個提議,‘善母’肯否聽聽呢?”掃了一眼已或多或少受到不同程度內外傷的手下,同樣是騎虎難下的莎芳軟語嬌笑道:“‘帝’有何提議,但說無妨?”

“年底十二月二十五,長安大校場,小弟一人戰在場諸位,再加上貴教‘大尊’和‘暗氣’共十一人,以做徹底了斷,‘善母’意下如何?”

“大哥!”首先忍耐不住的寇仲立時大呼出聲,可待看到我一片堅定、執著的表情;又想到正處於爭霸天下關鍵時刻的我們確實沒有時間同大明尊教糾纏不清,微一躊躇,最後也只好默然不語。

又掃了身後齊齊出震駭,驚喜表情的手下一眼後,莎芳出顛倒眾生的媚惑笑容道:“‘帝’真是豪氣,只是,具體如何比鬥?”

“小弟獲勝,得報傷大仇,諸位死;小弟敗亡,諸位的好處自不必說;小弟敗而不死,則改為全力支持貴教公開進入中原,且在少帥軍勢力範圍內,將對貴教和聖門一視同仁!而雙方這次約戰的擔保,小弟將請出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聯合擔當,並向全天下公佈此事,以保證任何一方戰後都能夠安全的離去,‘善母’以為如何?”嘿嘿,對大明尊教如此有利的賭約,還怕你莎芳不乖乖就範!

果然,靜默半晌後,莎芳好看的雙眉微微蹙起道:“你又憑什麼確信能夠請出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她們來擔保此事?”第099章大戰連場(下)“因為小弟和貴教都是她靜齋和禪院誓不兩立的仇敵,雙方互鬥,她靜齋和禪院又怎能不樂見其成?難道憑藉這點還不夠嗎?”

“呵呵,憑藉這點當然夠,只是,你‘帝’笑行天就如此自信會取得最終勝利嗎?”

“傷大仇,不共戴天,這是避免小弟親人再受傷害,同時可將諸位一舉擊殺的最好辦法,至於誰勝誰敗,生死有命,某家又有何懼哉!”

“好,既然‘帝’豪氣干雲,我大明尊教又怎能畏縮不戰?就此一言為定。”在雙方又都立下各自教派內最為嚴重的誓言後,大明尊教一方水般的退卻,轉眼間走個一乾二淨。

在互相幫助包紮所受傷患的當口,寇仲沉聲道:“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此事嗎?”我無奈苦笑道:“若小仲你不能在半年時間內消滅李子通,攻佔他的老巢江都,那時少帥軍就會面臨徹底收服瓦崗軍投降兵將後的王世充,以及還未滅亡的李子通兩面夾擊,形勢將變的前所未有的險惡。還有李唐,小仲不會認為李世民此次秘密出關,就只是為了協助李元吉,誅殺我們三兄弟吧?”寇仲頹然嘆道:“以李小子的深謀遠慮,他此次若不是前往洛陽與王世充秘密結成共同對付我們的同盟,我寇仲兩字就倒過來寫。”我豪氣滿腔的道:所以,我們不是沒有辦法解決掉大明尊教,而是沒有時間去除掉他們。現在這樣做,雖然不得已,但確是一舉數得的最佳辦法,兄弟,相信為兄吧!”還未等寇仲回答,樹林內一道睥睨眾生般的大笑聲傳來道:“還可避免被我石之軒趁火打劫,此舉確是一舉數得,不過,憑你笑行天區區一人,難道還能一舉擊敗包括‘大尊’在內的大明尊教十一名高手嗎?”隨著話音,宛若魔王降臨人間的石之軒悠然自若的步出樹林。

我長笑回應道:“只要能夠起出楊公寶庫內蘊有十一代‘聖帝’元元氣的聖舍利,並予以成功取,區區十一人,笑某還未曾放在眼裡,‘王’以為然否?”

“那樣的確有戰勝的可能,不過,你先闖過我石之軒這一關再說其它吧!”

“若連你石之軒這關都過不了,那笑某還有何資格談及一統聖門?”短暫的言語鋒後,肩臂處多處輕傷,包紮的鶉衣百結的魔門“帝”終於同數十年間,威震正兩道的魔門“王”遙遙相對。

經過剛剛一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雖然真元已幾近耗盡,但偉岸的身軀仍如標槍般立如故,雙目俱是神光大盛的在一旁佔腳助威,觀敵掠陣。

石之軒啞然失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只是不知當初是誰人被石某人打的重傷垂危,苟延殘良久才撿回一條小命?”話音未落,石之軒忽然閃電般移至我身前四尺處,雙掌倏地同時擊出,掌未及身,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的左右兩股截然不同勁道已令自身半寒半熱,難過之極。

擊來雙掌之中不但剛柔寒熱有異,且是剛熱之致,陰柔至極。最恐怖的是剛熱的右掌勁狂猛如怒,傾瀉狂擊而來,左掌陰柔寒勁卻令人生出無可抗禦的卸之力。

王”出手,的確不凡,直有驚天動地,駭人聽聞之威。

不過第二次同他敵對的我卻是不慌不忙,有成竹,待對方手掌距離自身只有兩尺距離時,這才急速運轉長生決陰陽二氣,雙掌同時閃電擊出,且亦是寒熱剛柔有別。

“轟!”剛對剛,柔對柔,熱對熱,寒對寒,無任何花巧在內的四隻手掌砰然對撞,微一停頓,全身汗直立,長髮四散飄舞的兩人因巨大的反正之力同時不可遏制的向後飛退。

只是,石之軒僅退四步,而自已卻退出七步。

媽的,今數戰真元耗費太多,現在已遜上石之軒一大截,別無他法之下,我招式一變,改用專門以柔克剛,以弱制強的太極拳同石之軒戰在一處。

攬雀尾、單鞭、提手上式、白鶴亮翅,摟膝拗步、進步搬攔錘、如封似閉,十字手……

寇仲和徐子陵見我施出太極拳法,立時全神貫注的觀摩起其中的運用巧決,應對手法來,同時與自身的想法相互體悟,不斷認證。

如此另闢蹊徑,別出機抒的拳法一出,即使以石之軒的超卓識見,驚才絕豔也不住驚問道:“此乃何種拳法?”嘻嘻一笑,我不緊不慢的道:“反正不是‘不死印法’,怎麼,嚐到厲害了吧!”石之軒雙目厲芒一閃,攻勢加緊的同時,怒聲喝道:“還我的‘不死印卷’來!”

“只要你到秀心阿姨的墳前謙悔,還你的‘不死印卷’又有何不可?”

“我石之軒的事來輪不到你小子來管?”

“那你的寶貝徒弟楊虛彥呢,本來笑某準備完成青璇的囑託,給他另一半‘不死印卷’,哪知道他一上來就想要笑某的命,結果不但未得到半卷‘不死印卷’,自身還落個身負重傷,真是何苦來由?”

“將‘不死印法’傳給聖門以外的人這筆帳我石某人還未同你清算,小子你還敢在這裡拿風涼當玩笑?”

“那是青璇送給笑某的定情信物,傳說中一項‘心寬廣’,‘隨意豁達’的岳父你又何必如此小氣?”

“……”正在兩人槍舌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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